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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拿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啥,”金刚炮掏出香烟递给我一支。
“你说的跟真事儿似的,你说我在想什么?”我接过香烟点着。
“你凭啥给辰州派那么多钱,为的还不是让他们帮忙去打那个老和尚!”金刚炮自以为是的分析着。
“我没想过让他们帮忙,我只感觉他们处境困难。”我摇头否认。
“那你为啥进昆仑山找宝贝,是不是想送礼拉关系?”金刚炮追问道。
“咱俩根本就不是明惠的对手!”这次我没有反驳,因为他说的正确,以我和金刚炮自己的力量很难战胜明惠禅师,我的确想过邀请帮手。
“那不就是了,送人参哪比的上送法器,那些东西可都是老古董啊,哪一件不卖个千八百万的。”金刚炮的话并不夸张,这家伙在紫阳观闲居时最喜欢看的就是古董方面的杂志。
“先去拜见师傅,回来全部带走!”我点头同意了金刚炮的提议。这些法器的实用价值要远远高于市场价值,说简单点就是有钱你也买不着。
“走。”金刚炮见我改变了主意,喜笑颜开的向位于古城正北的大殿奔了过去。
四教祖师像仍然伫立在大殿之外,想起上次三人星夜兼程赶赴此处的情景内心又是一阵感叹。
“祖师爷您好啊。”金刚炮走进大殿冲通天教主的法像磕头行礼。
“稽就行了。”我冲教主法像稽为礼。
“感恩懂不懂?”金刚炮嘴里蹦出个流行词儿。
“师傅对咱有恩咱该跪他,教主行个礼就行了。”那时候社会上流行一个词叫“感恩”,意思就是你得领情,我不知道金刚炮是怎么理解的,反正我是不喜欢这个词汇,给人感觉很假很造作,这个词儿应该刻在心里而不应该挂在嘴上,不然的话就显得矫情。
“没祖师哪有师傅,没师傅哪有咱?”金刚炮的话让我想起了收酒瓶子的歌词。
“你拜吧,我去见师傅。”我移步走到了法像后面,入眼竟然空无一物,不由得惊呼出声“三生镜怎么没了?”
“啥?”金刚炮急忙站起身跑了过来,“镜子呢?”
“没了!”我低头看着三生镜先前所处的位置,没有现丝毫人为移动的痕迹,地面平整光滑,仿佛三生镜从来就没有出现在这里。
“让谁『弄』走了?”金刚炮用袖子擦拭着地面上灰尘。
“不知道,把石板撬开!”我站起身冲金刚炮说道。三生镜先前是被固定在地面上的,如果有人搬走了它不应该没有蛛丝马迹。
金刚炮听到我的话拿出鸣鸿刀将地面上的石板撬了几处,石板下面就是泥土,没有任何的异常。
三生镜竟然凭空消失了!!!
“算了,没了更好,反正咱俩也不能再照了。”金刚炮收回鸣鸿刀『抽』出了香烟。
“别『抽』了,进去见师傅。”三生镜对我和金刚炮已经失去了作用,我也只是对它的消失感觉疑『惑』,古城中实在有着太多我们理解不了的事情。
“你开『门』吧。”金刚炮快的点上了香烟。
我转身走向石『门』,伸出左手探入孔『洞』,五指找到位置便将本身的紫气延了出来。
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生,本应顺利开启的石『门』竟然纹丝不动。我皱着眉头反复试探了几次都没有反应,最终疑『惑』的『抽』回了手掌。
“咋了?”金刚炮见我眉头紧皱出口问道。
“打不开。”我摇头说道。自己此刻满脑子都是问号,但是却无从分析揣测,只是隐约的猜测到石『门』的无法开启很可能跟突然消失的三生镜有关。
“是不是有人来搞了鬼?”金刚炮试了几次同样无效。
“不像。”我摇头回答。这里的情况太过怪异,不像是人类所为。本来我是怀疑叶傲风的,不过很快就被自己否定了,叶傲风没有紫气应该不会轻举妄动。如果是其他人来过这里不可能放着那么多的法器不拿惟独搬走三生镜。再说三生镜的消失也没有留下任何的人为痕迹。
“现在咋办?”金刚炮扔掉烟头。
“打不开石『门』只能回去。”我伸手跟金刚炮要来香烟坐在地上点着了火。
“不见师傅了?”金刚炮坐到了我旁边。
“我比你想还见呢,石『门』打不开总不能拿导弹轰。”我摇头苦笑。自己先前曾经答应过师傅要重建紫阳观,折了阳寿犯了错误才做到这一点,自然想向他老人家禀报一下。
两人唉声叹气的在大殿上呆坐了半夜,到最后也只能隔着石『门』磕头行礼怏怏而出。
天亮之后两人便开始洗劫,法器自然不会留下,生活用品能带上的也全部搬上了直升飞机,中午时分调头回返。
“那个大斧子给你那个大头徒弟用行不?”金刚炮嬉笑着说道。他所说的大头徒弟指的就是慕容追风拣回来的弃婴。
“别开玩笑了,开你的飞机吧。”我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仇慕雨是个侏儒,长大以后也高不到哪儿去,他怎么能用这种重型兵器。
说归说笑归笑,没想到的是仇慕雨长大以后挑选法器竟然果真挑中了这把斧头,而且还自创了所向披靡的凌空旋风斩,不过那些都是后话,咱先不提。
直升飞机降落补充燃料的时候宋雨与我们取得了联系,她已经根据直升飞机上的定位装置知道了我们所在的位置,并告知我们晋衔的消息,正营少校!
“宋科长,你帮我查一下这两个人的银行存款。”结束通话之前我冲宋雨说出了老李和他儿子的籍贯和姓名。目的自然是想调查一下老李近期有没有额外的进帐。
宋雨痛快的答应了。
“老于,二十来岁的尉官有的是,二十来岁的校官可不多啊。”金刚炮听到我们晋衔的消息很是开心。
“哼,这是总部给咱套的缰绳,你高兴什么?”我和金刚炮先前是因为犯了错误被迫立功赎罪的,现在将飞机找了回来弥补了最重的罪行,总部如此急切的给我们晋升,目的就是怕我们撂挑子。
“总部的任务也没啥危险『性』,咱就给他干着吧,现在让我脱军装我还不习惯了。”金刚炮神采飞扬。
“不会总是这些不疼不痒的任务,”我扔掉烟头回到机舱,“你别忘了三科的那些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那是他们没真本事。”金刚炮哼唧着爬上了驾驶位置。
“希望如此。”我关上舱『门』带上了耳机。
回到机场时已经有大量的人员等候在了那里,我和金刚炮以罪证为由带走了那些法器,这才与总部取得了联系,告知已经完成了任务。
“于科长,你要的资料查到了,”对面传来了宋雨的声音。
“什么情况?”我走回汽车关上了车『门』。
“根据各大银行的数据显示,李津只有一个户头,里面有六万六千二百三十一元人民币,李富贵没有银行帐户。”宋雨手里很可能有详细的资料,数据非常『精』确。
“哦,知道了,谢谢你。”我冲宋雨道谢。老李的收入还算正常,我先前曾经给过他十万,他给富贵娶媳『妇』盖房子应该『花』掉了一些。
“在调查他们的同时我们还现了另外一个奇怪的情况。”宋雨补充道。
“什么情况?”我急忙追问。
“李津配偶的户头上有一千多万的现金。”宋雨说道。
“什么时候转过去的?”我鼻翼微抖,看来老李真的拿了林一程的钱。
“从97年开始每年都有一百万的转帐,是北京宏宇集团总裁林一程以个人名义转过去的。”宋雨微微停顿,“不过这些钱一直没有被提取过。”
“李津的配偶叫什么名字?”我皱眉问。
“林梦尘!”
第二百二十三章诸多法器
第二百二十三章诸多法器
“林梦尘?”宋雨说出这个名字之后我第一时间联想到了此人与林一程都姓林,这应该不是巧合。
“宋科长,你帮我查一查这个林梦尘跟林一程有没有亲属关系。”我冲宋雨说道。
“有!”宋雨回答的干脆利索,看来在飞机返回的这段时间里她做了大量的工作,“林梦尘是林一程的姑姑,林一程的父亲有两兄一妹,老大叫林梦玄,二哥叫林梦天,他排行老三,叫林梦凡,唯一的妹妹就是李津的妻子林梦尘。”
“林一程的父亲现在在哪里?”我出口问道。
“林梦凡和他的两个哥哥在林一程出生后不久就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宋雨快的回答。
“失踪了?”我疑『惑』的重复了一句。林一程在陕西时说的可是家父,这就表明他的父亲仍然在世,怎么会失踪了。
“于科长,这个林一程你最好不要去调查他,他和上面的关系很好。”宋雨善意的提醒我。
“多谢啦,等我下次回去请你吃饭。”我冲宋雨表示感谢。
“小孙,你去我办公室把昨天下午的那份文件拿过来。”宋雨冲身边的人说道,由于总部使用的是麦克风,所以我从这头儿也听的很清楚。
“于科长,你和牛金刚帐户上的存款太多,马上转移一下,下个月总部要对所有工作人员进行廉正『摸』底。”宋雨轻声说道。
“转你户头上吧,你帮我『花』点儿。”我冲宋雨开起了玩笑,她的这个举动明显的违纪,我自内心的感谢她。
“行啊,转过来吧。”宋雨笑着结束了通话。
结束通话内心已经有了底,以前自己只是怀疑老李是林一程雇佣的,没曾想二人还是亲戚关系,林一程多年来一直给他的姑姑送钱说明他们之间还有走动,而老李始终没动那笔钱则表示两家的关系并不好,不然的话老李不会穷到那个程度都不用,看来这两家的关系大有蹊跷。
“你看着我干什么?”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只现驾驶位置上的金刚炮正一脸暧昧的看着我。
“你完了,宋雨看上你了。”金刚炮嘿嘿笑道。
“师姐,老牛在外面看上了个大屁股『女』军官,两个人在一起呆了三天。。。。。。”我演练着告状的台词儿。
“草,怕了你了。”金刚炮动汽车离开了机场。
“老李回来了,咱回去好好审问审问他。”金刚炮给慕容追风打了个电话,得知老李已经回山。
“你什么都不要跟他说,由我来问他。”我摇头说道。老李做的事情并没有妨碍到我们,大张旗鼓的问罪并不合适。
“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是林一程的姑父,林一程给他们那么多钱,他们为啥不『花』?”金刚炮拿过高公路收费站递出来的通行卡。我的汽车挂的是地方牌照,高并不免费。
“这两家的关系可能并不好,等我回去问问他。”我不愿过早的做无谓的猜测,回山以后答案自然会揭晓。
“你能告诉你吗,这老东西隐藏的可『挺』深哪。”金刚炮撇嘴表示怀疑。
“他要不说,咱就给他上老虎凳灌辣椒水!”我开起了玩笑。其实自己有十成把握让老李说实话,一来我和金刚炮对他不薄,二来他毕竟参与了盗墓,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和温倾仪的关系,必要的时候我准备代他向马千里求情,看看能不能让他重归茅山派,像他这个岁数的人对『门』派的观念都很执着,如果能够帮他再回山『门』他一定会知无不言。
回到紫阳观时是个早上,老李和儿子富贵正在打扫山路上的卫生。
“两位真人早。”老李见到我们亲热的过来打招呼,他一直以真人称呼我们,我也懒得去纠正他。
“老李回来啦,老家都好吗?”我信口问道,其实内心很清楚他并没有回老家。
“还好,还好。”老李含糊着回答。
“车上的那些法器你和富贵帮我搬到观气轩,有看的上眼的就挑一件。”我掏出汽车钥匙递了过去。
“不用不用,谢谢于真人,我这就去。”老李接过钥匙拉着富贵调头走了。
“你咋这么大方?”金刚炮皱着眉头数落我,“你凭啥让他挑法器?”
“他这个人有良心,不愿撒谎骗咱们。”老李虽然没有对我们说实话,但是也并没有信口开河的胡编『乱』造,还有就是他在回答我问题的时候双手握的扫帚咯吱直响,这就说明他内心矛盾,骨子里并不愿意撒谎骗我们。
回到观气轩慕容追风早已经等候多时了。金刚炮『花』大价钱雇来的保姆又让她给气跑了,现在是公羊柱的夫人在伺候她们母子,幸亏慕容追风对待本『门』中人还算客气,不然的话连伺候洗刷的人都没有了。
听完我和金刚炮的叙述,慕容追风既惊又喜,惊的是三生镜的凭空消失,喜的是紫阳观终于有了合法的批文。
“广招弟子,开宗立派!”慕容追风『激』动的站了起来。
“对,立派。”金刚炮也跟着起哄。
“我懒得挑选弟子,这些事情等以后再说,我想去趟青丘看看七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并不赞同慕容追风和金刚炮的想法。
“我来挑,”金刚炮眉飞『色』舞,“又不是挑亲传弟子,差不多就行了。”
“等以后再说吧。”我实在无心『操』劳『门』派事物。
“下个月十五是黄道吉日,就这么定了,”慕容追风语气坚定,“师傅既然把紫『玉』观气令传给了你,你就是紫阳观的掌教,广招弟子光大『门』楣是你的责任,想当年紫阳观入室九人,入『门』两千余众,你再反观今日。。。。。。”
“于真人,东西放哪里?”就在慕容追风拿出师姐威风训斥我的时候,老李和富贵扛着那两包法器站在了『门』外。
“放『门』口就行,辛苦你了。”我站起身走了出去。
“师姐,你过来看看这些法器还说的过去吧。”我指着两包法器冲慕容追风说道。
“看着孩子,我去看看。”慕容追风温柔的看了一眼金刚炮,转身走了出来。
“搬老三房间吧。”慕容追风并未着急观看,而是转身向西,观气轩的房间自西向东分别为九大弟子的居所,我当年住的是最东边的房间。
“哪里来的?”慕容追风看着我一一铺开的各种法器。
“四教所在的古城,”我放好法器站起身走到三师兄灵位前上了香。
“这是阐教白鹤『洞』的斩灵剑,这是道教无量庵的白『玉』拂尘,这是阐教青木山的开天神斧。。。。。。”慕容追风前世经常下山,见闻广博。四十几件法器竟然认出了十几件,不过她对佛教的那些禅杖之类的法器未予说明,也不知道她认不认识。
“师姐,你怎么了?”慕容追风越说脸『色』越难看,说完之后面『色』凝重的吓人。
“这些法器都是当年那些教派的大弟子所有,斩灵剑是黄羽道人的法器,白『玉』拂尘是无量道姑的法器,后来传给了吕婉玲那个贱婢。。。。。。”
“师姐和她有仇?”我出口打断了慕容追风,慕容追风虽然生『性』刻薄但是很少骂人。
“哼。”慕容追风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看来两人肯定有过矛盾,慕容追风很可能跟人动过手,到最后估计没沾到什么便宜,不然的话她不会只出一声冷哼。
“师姐道法高玄,千年之后与四师兄比翼连理延绵子嗣,她却早已作古,魂去无踪,孰胜孰败已见分晓。”我拍着马屁伸手去拿那柄白『玉』拂尘,其他的那些都没了手柄,只有这一把拂尘是完整的,我自然想收归己用。
“你是掌教,想要你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慕容追风马上看透了我的意图。
“师姐,你说那些人是怎么死的?”我摇晃着手里的白『玉』拂尘将古城的情形跟慕容追风说了一遍。
“那段时间我没有下山,具体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慕容追风缓缓摇头,“『门』派的大弟子一般都是以后的掌教,他们的修为都不会低到哪儿去,这么多人一起死亡肯定不是哪一个人所为。”
“是不是咱们截教的人一起下手偷袭?”我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虽然身在截教但我对截教的某些过『激』做法还是不敢苟同。
“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慕容追风面『色』凝重。
“会不会跟三教灭截有关?”我马上联想到了当年的东海战事。
“你的意思是说三教围攻碧游宫的消息传到昆仑山之后,截教的人先下手为强?”慕容追风反问。
“有这个可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三教灭截是因为昆仑山的事情而起的。”我说出了自己的另一个推测。
“孩子哭了,我过去看看。”就在此时东侧房间里传来了孩子的哭声,慕容追风急忙走了出去。
白『玉』拂尘与九阳拂尘截然不同,九阳拂尘属阳,白『玉』拂尘属『阴』,虽然不知道『玉』石和拂尘丝的质地,但是入手的清凉却令我很是受用,自从王『艳』佩死后我的『性』情就变的焦躁易怒,这柄拂尘明显的有平和心态的效用。
“六师姐,谁来过我的房间?”我回到自己房间时现先前放于『床』头的核桃没了,赶忙跑到了慕容追风的房间。
“这里平时不许下人进入,我进去过。”慕容追风正在给仇慕雨喂『奶』。
“我的核桃呢?”我急忙转过了身。
“你的房间漏雨,上个月下雨刮东风,铺盖都被打湿了。”为了保持观气轩的原貌,重建时我并没有用现代的玻璃。
“核桃呢?”我急切的追问。一把梳子是白九妤送给我的,一颗核桃是王『艳』佩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