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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三哥每日来坐上一个时辰给我讲述一些外面的消息,我恐怕早就疯癫了。”温啸风点头说道。看的出来他还是很感『激』龙骛风的,不过龙骛风本身是条青石蟒,比老四黄溯风还要木纳,让他给人说话解闷能越解越闷。
“后来怎样了?”我又问道。
“我恢复行动之后便开始苦修道法以求再度天劫,奈何三哥为异类修道,无法为我护法,没有紫气我便无法施展师『门』轻身法术,自然也行不得远。如此数次。直至三哥在元朝初期化龙成功,待我再度苏醒之后修行道法聚气冲紫时替我挡了天谴恢复了紫气,而那时已经是明朝末年了。”温啸风回忆着说道。
“两次木化之间相隔多长时间?”我又问道。温啸风所说的这些与我先前了解到的情况是相符的,龙骛风的确是在元朝化龙成功的,而他之所以没有离开紫阳观很可能出于对『门』派的不舍,因为那时候紫阳观就剩他自己一个亲传弟子了,他如果离开,紫阳观便会成为一具空壳。而温啸风先前所说的木化三百年也与年代对的上,从明朝末期到他在建国初期的这次复苏也正是三百年的时间。
“如若未度紫劫只有七七之数,倘若度了紫劫会延长一纪。”温啸风回忆着说道。
“八哥,你身上的痼疾是怎么回事,你现在为何还保有紫气修为?”开派大典马上就要开始,而我脑海里却仍有许多疑问。因此迫不及待的追问温啸风。
“那得从明崇祯年间说起了,”温啸风的鼻翼开始剧烈的抖动,“崇祯十三年,傲风子回来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强封元神
第二百六十五章强封元神
“他出卖同『门』离教叛道,还有脸回来?”我出了一声冷哼。
“虽然当年我和三哥也曾风闻到了一些关于他出卖截教道友的传闻,但是我们却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他回山之日,我和三哥还是热情的迎接了他。”温啸风微一停顿,“毕竟他当年也对我有过救命之恩。”
“他回来干什么?”我『插』嘴问道。
“你且听我给你细说。”温啸风抬手示意我不要急噪,转而将前因后果缓缓的道了出来。
叶傲风当年回山是独自一个人回来的,而且他还有着紫气修为,虽然温啸风怀疑他何以会拥有紫气修为,以及是何人助他挡了紫劫,但是同『门』久别,再次聚的欢愉冲淡了他的疑问,三人在观气轩饮酒叙旧直至酩酊不醒。
而当温啸风酒醒过后却现叶傲风和龙骛龙并不在房间里,使用观气术一看,现二人的气息出现在了紫阳观的后山,奇怪的是龙骛风的气息正在急剧萎靡。而当温啸风赶到后山时眼前出现的景象将他惊呆了,龙骛风天罡气『穴』被破已然晕死过去现出了原形,而叶傲风正在擦拭血迹将法剑归鞘。
“以他的修为伤不了三哥,他用的什么诡计?”我出口打断了温啸风的话。龙骛风已为青龙之身,正面相斗叶傲风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你还记得大师兄当年是如何加害于你的吗?”温啸风抬头看着我。
“处子天葵?”我顿时醒悟了过来。修道男子为阳体,而处子天葵却是至寒极『阴』之物。当年马凌风就试图使用此物毁我道行。
“正是此物。”温啸风点了点头。
温啸风见到这副情景自然是怒冲冠,怒声喝问叶傲风为什么要行此恶举,而叶傲风的回答却令温啸风感觉他在痴人说梦,怒极之下便『抽』出随身所带的莫邪宝剑与之拼斗。
“他当初是如何回答你的?”我疑『惑』的问道。
“诸法实相,涅盘无名,不实不虚,亦真亦假。”温啸风面『露』疑『惑』神情,“这几句话说的无头无脑,时至今日为兄亦参它不透,想必是那傲风子那『奸』贼无语搪塞之言。”
我点了点头没有『插』嘴,这几句话叶傲风在王『艳』佩的坟前也曾经对我说过,显然有它的深意,可惜的是我也理解不了。不过现在明显的不适合向温啸风讲述这些,不然会打断他的思路。
接下来的事情基本上就在我意料之中了,温啸风的确不是叶傲风的对手,不过叶傲风也并没有对他痛下杀手,只是使用除魔诀将其震晕带走了龙骛风。而温啸风醒转之后听『门』人转述,叶傲风是指挥着一干兵卒将龙骛风抬走的,他们也并未对紫阳观有其他的不敬之举,至于将人带到了何处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温啸风醒后当即下山寻找营救,但是始终渺无音讯,线索全无,直至温啸风被碧珊金桐折去了紫气方才郁郁的回到了紫阳观,而那时紫阳观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了。温啸风无奈之下只好进入掌教的闭关之所自封而隐,等他再次恢复活动之后却现紫阳观已经了无人迹,所有的建筑都已经坍塌,路径与广场也早已经被杂草覆盖,紫阳观彻底完了。
“你的法器呢?”我笑着『插』了句嘴。这家伙的莫邪在明末还在他的身边,而到了建国初期就到了温倾仪手里,这就说明他在明朝末期的那段时间里又走了桃『花』运。
“下山寻找三哥时偶遇一韦氏『女』子,柔香解语,美冠群芳,为兄一见倾心,临别时便以随身法器赠之。”再忆佳人温啸风『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后来怎么样了?”我出口问道。听温啸风的语气,他好象并不知道这个韦姓『女』子给他延下了子嗣,他更不会知道此人的后代目前正带着莫邪来到了紫阳观。
“苦矣。”温啸风摇头苦笑。
他刚刚恢复行动的那段日子过的是很辛苦的,紫阳观没了,他也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几乎连糊口都成了问题,而且他没有身份证件也没有办法找寻工作以为谋生。再者那时候国家还是严厉打击封建『迷』信的,所以他在恢复修为之前甚至还乞讨过,后来流落到了北京,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了林家老爷子,林老爷子慧眼识材,见他虽然落魄潦倒但眉宇傲然气度不凡,一谈之下竟然现他身怀道术,便热情将他引至林家,接济度日。
“你何时再破紫气,身上痼疾又是从何而来?”我再次抬手看了看表,离开派还有三个小时,等他讲完我还有时间把我知道的事情转告于他。
“此等绝症因何而起我亦不详知,想必是那碧珊金桐反噬所为,”温啸风苦笑摇头,“紫气修为全凭为兄一己之力硬拼而得。”
“八哥,你未得紫气之前有没有进过昆仑山中的紫气古城?”我在惊叹温啸风哀兵必胜独接天雷的同时更加疑『惑』他身上的绝症是因何而得。修道中人在无人护法的情况下聚气冲紫自古有之,虽然凶险却也有过不少成功的先例,而温啸风在得知自己身患绝症之后冒险为了自然可以理解。
“当年为兄在破紫之前的确率人进过昆仑山为林家找寻墓葬,不过却未见昆仑山中建有城池。”温啸风面带询问的神情看着我。
“你可曾见过水属蛟龙?”我没有解答他的疑『惑』而是继续追问。三『阴』辟水居住的湖泊距离秦始皇陵和紫气古城并不远,在那里也会受到严重的辐『射』。
“的确有之,为数甚众。”温啸风点头回答。
“你在那里停留了多长时间?”我联想到了黄眉道人当日跟我说起过的情景,未度紫劫的『门』人弟子从紫气古城呆上半个月就会疯癫而死。而温啸风不知道紫气古城也可以理解,因为当日他所在的位置离紫气古城还有一段距离,他那时候还不能施展凌空法术,自然不能凌空俯视。
“那处古墓『门』处有一群毒蜂,为兄从那里观察了月余以了解其习『性』,试图破之。”温啸风神情萧索,不问可知他并没有找到克制马蜂的办法。而根据他的话音,他也并不知道那处古墓就是秦始皇陵。
“八哥,那里就是秦始皇陵。”我想了想出口说道。温啸风经历的事情我基本听明白了,而后生的事情我已经从老李的口中间接了解到了。至于温啸风的病因我也猜到了十之**,他很可能也是受到了辐『射』。
不过如此一来就有问题了,因为昆仑古城当年存在的辐『射』明显的来源于那件逆天神器,而那件逆天神器在南北朝时期就被截教『门』人给偷走了,按理说神器被偷盗之后辐『射』会逐渐的减弱,可是根据目前的情形来看那里存在的辐『射』却并没有减弱的迹象,这就说明那件逆天神器并没有离开昆仑古城多远,那件引起四教纷争的逆天神器有没有可能被当年的那些截教弟子带入了秦始皇陵?
温啸风对于那座古墓是秦始皇陵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兴趣,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而我则开始将自己和金刚炮今生生的事情说给他听。说到龙骛风的情形时温啸风长长叹气,而他叹气的原因很明显,那就是他当年如果再向南多掠出一千三百里就会现李自成的那座古墓,而那时候他如果出手施救,说不定龙骛风还能存活下来。
由于时间紧迫,我力求简略的将生的事情说完,温啸风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今天咱们紫阳观要举行开派大典?”温啸风抬头看着我。
“是的,七师兄我也请回来了。”我伸手指了指隔壁,温啸风气海被我封住无法调御灵气,自然也就无法使用观气术。
“你明日便要前往九华山?”温啸风又问。
“哪怕只剩下了魂魄,她也是我的『女』人。”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九弟,你收回灵气,帮我把倾仪叫过来,我想跟她说几句话。”温啸风撑臂坐了起来。
“你稍待片刻。”我叹气撤回了困住他气海的灵气,起身走出了房间。
几秒钟之后我便现自己犯了个错误,因为我刚刚走出房间便感觉身后温啸风的气息猛然一盛,等我匆忙转身只现温啸风的双手已经从头上放了下来。
“八哥,你干什么?”我愤怒的冲他喊道。他身患绝症不应该有如此旺盛的灵气,除非像当年的慕容追风一样强行封住元神,将本身残存的修为凝聚到一起,不过这么一来他虽然可以咱短时间内拥有强盛的灵气并恢复修为,却也会加他的死亡。
“为兄之所以苟延之今是想救出三哥,而今三哥已去,紫阳观由你主持定会再起辉煌,傲风子之事由你处理我亦放心,”温啸风离『床』站起,“为兄明日便随你同去,定让那无『毛』贼秃晓得我紫阳御气术的厉害。”
“八哥。。。。。。”温啸风的话瞬时令我哽咽了,他强封元神,只剩下了三个对时的寿命,三天之后便会离我而去,而他这么做的原因我自然也明白,他是想在自己临死之前再帮我一次。
“须眉男儿何故作那『女』儿姿态,”温啸风哈哈大笑,“走,带我去见七哥。”
第二百六十六章千古一窥
第二百六十六章千古一窥
“八哥,七师兄的情况不太好。”我起身拦住了温啸风。
“怎会如此,那『女』子又是何人?”温啸风微眯双目转头西望,他灵气已然恢复,自然可以看到公羊倚风的气息有异。
“七师兄在当年东海之战时受无极观围攻,已经仙去了。”我摇头叹气,“那『女』子是青丘玄狐的族长妲媚儿,是她用定魂法器强行留住了七师兄的魂魄。”
温啸风听完我的话眉头紧锁闭上了眼睛,片刻之后才猛然睁开转身走了出去。
观气轩依如往昔,温啸风信步走到了公羊依风的房前,沉『吟』了片刻方才弯腰恭声“七师兄,愚弟温啸风稽问安。”
房间很快便被拉开了,而开『门』之人自然是妲媚儿,此刻已是拂晓时分,众人早已起『床』。
“于掌教,这位是?”妲媚儿并不认识温啸风,这话是冲着我说的。
“这位是贫道八师兄啸风子,”我上前几步,“八哥,这位便是青丘的妲族长。”
“无量天尊。”
“妲媚儿见过啸风真人。”
二人互相见礼后,妲媚儿伸手迎客,我伸手请温啸风先行,温啸风也不推辞,率先进入了房间。
“七哥,老八看你来了。”温啸风快步走到公羊倚风身前恭身行礼。
公羊倚风对面前的温啸风恍然不觉,只是歪头看着妲媚儿,后者急忙作势示意他应该回礼,公羊倚风这才站了起来微微稽。
“妲族长,贫道想再见七师兄一面,可否?”温啸风伤感的看着妲媚儿。
“这。。。。。。”妲媚儿为难的看着我。公羊倚风一旦除下定魂罩魂魄就有消散的危险,这一点温啸风并不知晓。
“不妨,我来定住他的魂魄。”我冲妲媚儿点了点头。定魂罩一除公羊倚风的魂魄和修为都会快的消散,换做以前我绝对不敢强行封定,而今我已达紫气颠峰,修为远在公羊倚风之上,使用灵气封住他的修为和魂魄也不是难事,不过即便如此我也撑不了多长时倍的灵气才能将其封挡回去。
“于掌教?”妲媚儿不安的看着我。
我抬头凝重的冲她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有把握保护公羊倚风的安全。妲媚儿这才挪步走到公羊倚风的面前。
“阎摩罗王,令止九隍,命魂不失,气封还阳,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就在妲媚儿取下公羊倚风脸上的面罩时,我开始念诵封魂真言并伸出左手御使灵气将公羊倚风试图离体的魂魄封了回去,与此同时右手延出另外一股灵气稳住了他破体而出的大量灵气。
面罩一除,公羊倚风的面容瞬时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定魂罩的确神异,虽然时隔千年公羊倚风的样子依如当年,面容俊郎,剑眉冲鬓,虎目凝神,不怒而威。一时之间众人的目光全集中到了这张阔别千载的面孔之上,连妲媚儿也看的入神,眼神朦胧仿佛再度回忆起了二人初识的情景。
而温啸风虽然没有什么过『激』的表情,但是自身气息却是产生了剧烈的『波』动。他和公羊倚风同是幼年入道,两人年纪也相仿,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光着屁股长大的,虽然公羊倚风为人严肃不苟言笑,但再严肃的人在儿时也是顽皮的,而儿时的感情也是人生最真挚的,所以温啸风和公羊倚风虽然平时不太对路,实际上二人的兄弟感情却是极为深厚。
我此刻虽然正在使用灵气封堵公羊倚风散『乱』的灵气和剧烈冲撞的魂魄,内心也并不平静,公羊倚风实际上已经死了,而温啸风也只剩下了三天阳寿,温啸风看着公羊倚风的眼神令我联想到了逃荒的饥民感伤自己冻饿而死的同伴,自己都命不长久了还在伤怀别人。而就是这个命不长久的可怜之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竟然还把自己怀中的半个饼子塞给别人,临死之前还想着要再帮我最后一次。
杂念一起气息便『乱』,截教的修行法『门』虽然与其他三教有所不同,但是却都讲究心静如水,悟道窥真。思绪一『乱』,心魔便生,封挡公羊倚风魂魄的灵气微微散『乱』,导致了公羊倚风隐约『露』出了痛苦神情。温啸风见此情景连忙收回思绪,转身冲妲媚儿点了点头,示意她将定魂罩重新安放回去。
妲媚儿走上前去将定魂罩重新归位,温啸风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我收回灵气跟了出来。
“九弟,你已窥地仙之境,于我紫阳法术的参详亦登峰造极,不知你对倒逆乾坤,反转『阴』阳一说如何看待?”温啸风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转身向紫阳大殿走去。
“万物枯荣乃天理正道,生老病死为世间伦常,我辈修道之人以一己修为施展法术强逆『阴』阳尚且需要付之惨重代价,至于反『阴』阳改乾坤则更非我辈可以为之。”我摇头说道。俗话说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世上永远没有只得到不付出的事情,我们这些施展了逆天法术的人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
温啸风摇头叹气不再言语,二人来到紫阳大殿为恩师三圣真人上香。
“八哥,你是不是也知道那逆天神器?”我犹豫再三忍不住出言问,温啸风先前的问题令我联想到了那件已经被截教弟子偷走的逆天神器。传说中逆天神器有令时光倒流的作用,而叶傲风也明显相信了这一点,时至今日尚且在四处找寻这件神器的线索。
“傲风子明末回山曾于酒宴之时说过要寻找这件神物,以求再回紫阳观鼎盛之日。”温啸风皱眉而忆,“傲风子残害三哥很可能是想借当权者的财势倾举国之力予以寻找。”
“志坚者,为善弥巨,为恶亦重。”我苦笑摇头。俗话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意志坚定的人可以做出很大的善举也有可能酿成很重的灾难。根据叶傲风前后的这些举动来看,他肯定是相信了逆天神器可以令他回到过去改变现状,所以他才能对龙骛风痛下杀手。因为他相信只要他找到了逆天神器,现在的一切就是虚幻的了。或许这也正是他那句“诸法实相,涅盘无名,不实不虚,亦真亦假”想表达的深意。
“你前世入『门』最晚,有些事情你并不知晓。傲风子因大师兄被逐一事始终对你心存怨恨,倘有机会,他定会取你『性』命,你当。。。。。。你当问明详由妥善处之。”温啸风叹气说道。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温啸风的话我已经听明白了,他给我提醒儿是担心叶傲风害我。而让我妥善处理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