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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自己是刻意炫耀法术,所以在使用移山诀的时候并不是随意抓撇,而是先行使用灵气将墙壁的根基以及断裂处平整的分割开来,因此移走左右院墙之后,院墙的根基以及左右断裂处都非常的齐整,仿佛这段墙壁压根就没有存在过。
身后以及院内传来的齐声惊呼证明了我的举动收到了预期的效果,上阵厮杀的时候必须让自己的战友对自己有着绝对的信心和信任,否则很难鼓舞士气。而寺院内传来的惊呼则说明我的法术已经震慑到了里面的僧人,本来完整的寺院围墙凭空被人移走的情景还是大为骇人的,不过就在我冷笑着收回视线转望寺院时,却现先前出惊呼之声的只是些年轻的沙弥,而那些身穿金黄『色』袈裟的高僧却根本不为所动,依然高声念颂着经文。虽然众僧念颂的经文不尽相同,却丝毫不显纷『乱』嘈杂,此起彼伏犹如万佛齐唱倍显肃穆庄严。
偌大的幽冥禅院此刻已经坐满了僧众,幽冥禅院虽然位于九华山『阴』麓但太阳仍然可以照到这里,午后的烈日仍然很是炙热,而这般僧众却并没有进入大殿避暑,鼻翼之上也未见汗水。我目光所及,只见这般僧人并非杂『乱』而坐,而是略有间隔的分了八处,也就是说幽冥禅寺邀请来的这九位高手属于八个不同的寺院,加上鉴真,鉴『性』两个淡紫修为,幽冥寺院一共有十一位紫气高手,其中竟然还有两个装束奇异的藏传佛教喇嘛僧人。
就在我疑『惑』明惠禅师为什么不在众僧之列时,先前曾经被我拘走魂魄的鉴『性』和尚自大殿之内飞跃而出,身形急晃之下,瞬间便来到了我的面前,伸手指着我便开了骂“小杂『毛』,你想干什么?”
“秃驴嘴巴放干净点。。。。。。土光蛋你找死啊?。。。。。。草你大爷的,你骂谁?”我尚未开口,身后的众人已经开始回骂。鉴『性』先前被我和金刚炮偷袭拘走了魂魄,自然对我们恨之入骨,再者我和金刚炮还毁了明惠禅师的『肉』身,他自然也是非常气愤。而他这个人虽然是佛『门』弟子但脾气异常火暴,见山『门』及围墙被我毁坏,忍不住跳出来开骂也就不难理解了。
“贫道此次前来是要拜会令师明惠禅师,不屑与你这晚辈一般见识,快去通禀。”我故意昂头『露』出不屑神情,鉴『性』年纪比我要大不少,三年前同为淡紫灵气,而今我已连斩两关跃至紫气颠峰,俗话说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我称呼他一声晚辈也不为过。而我之所以要故意气他,是想『激』他先行出手,到时我便可借机“大惩小戒”,先除去对方一名紫气高手再说。
“无耻杂『毛』,竟然三番两次到我幽冥禅院挑衅,你当贫僧怕你不成?”鉴『性』怒极之下拉开了架势想对我出手。
“师弟切莫卤莽。”就在此时,鉴真和尚追了出来,伸手拉住了鉴『性』,“暂且忍耐,不要忘了师傅的嘱托。”
“师兄,此人欺人太甚。”鉴『性』气愤的看着鉴真,他虽然暴躁,但对师兄鉴真还是相当尊敬的,所以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止住了来势。
“阿弥陀佛,真人远道而来,幽冥禅院未及迎接,罪过罪过,请真人入寺。”鉴真走上前来冲我合十为礼。
我本来已经凝势待,却没想到鉴真给我来了这么一套,一时之间愣在了当场,不明白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师兄,师傅神游时虽然说过放他们进寺,”鉴『性』眉头大皱。“可是我们幽冥禅院乃菩萨行宫,像此等不入轮回,七窍不全之辈怎能放它进来。”
“哼!”辰州三老同时冷哼。鉴『性』所谓的不入轮回指的正是他们那三具镇派法器金甲僵尸。
“哎哟,大师,小『女』子哪里不全?”妲媚儿刻意『挺』着『胸』脯冲鉴『性』抛去了勾魂的媚眼,后者冷哼扭头。
“贼秃好生无礼,通天座下岂是易与?”黄眉道人亦是大怒,他与妲媚儿都是兽身修行,鉴『性』的一句七窍不全把他们全给骂了。
“阿弥陀佛,贫僧师弟言语无状,诸位真人莫要怪罪,请入内奉茶。”鉴真伸手揖客。
“师兄?!”鉴『性』又想阻拦,被鉴真怒目瞪退。
“敢问大师,令师明惠禅师而今何在?”我并没有马上进寺,而是转身看着鉴真。
“阿弥陀佛,恩师已于昨日神游离寺,临行前嘱咐我等接宾迎客,奈何真人之友异于常人,贫僧与师弟犹豫踌躇未能及时迎接,这才怠慢了真人。”鉴真合十说道。
“啊,跑了?”金刚炮高声惊呼。
我虽然没有说话,但内心的惊讶也不低于金刚炮,明惠禅师分明知道我们要来为什么还要外出神游,要知道此时神游的确有临阵躲避的嫌疑,既然邀请了帮手,明惠做为主人为什么还要离开寺院。
此外鉴真的话还令我心中疑云大起,明惠现在到底在哪儿我并不清楚,他的佛法要胜于我的道术,如果他刻意隐藏气息我是没办法现他的,这老家伙要是在里面给我设下了圈套,我贸然而入可不是明智之举。
我疑『惑』的挑眉观察了一下寺院里众僧的盘坐的位置,并没有现什么异常。转头看了看温啸风,温啸风摇了摇头,示意他也没有现有什么异常或埋伏。我又侧身看了看慕容追风,慕容追风轻轻的点了点头。她前世经常下山,见多识广,比较熟悉各派阵法的布置,她点头的意思就是诸多僧人所处的位置并不是什么阵法,我们可以进入。虽然只是简单的点头和摇头,但是凭借着彼此前世三十多年的相处,我还是能够准确的猜到二人想表达的意思,根本就不需要使用言语。最后看了一眼金刚炮,这家伙愣头愣脑的给我来了一句“你看我干啥?”
“大师请。”我转身伸手作势谦逊,率领众人走进了幽冥禅院。温啸风刻意殿后,待得众人全部进入而未生异常之后他才信步跟了进来。他的这个举动倒不是畏惧什么,而是为了防止全部进入中了圈套,到时候连个救援的人都没有。
“大师,明惠禅师临行前可曾『交』代过去处和归期?”进入寺院我便停住了脚步。寺院我必须要进,不然有示弱的嫌疑,而他们的大殿我则没进去的必要了。
“未曾。”鉴真合十说道。
“贫道师兄先前已经送过拜山法帖,令师临阵而遁何以为故?”我气愤的问道。我先前曾经设想过诸多可能,惟独没有想到的就是明惠禅师会在我们上山的前一天跑了,跑哪儿去了,什么时候回来,谁都不知道。
“阿弥陀佛,恩师临行前曾叮嘱贫僧要对真人以礼相待,尽量避免无由争斗,”鉴真合十说道。我先前用遁来形容明惠禅师鉴真很是不悦,语气也没那么平和了。
“少给我来这套,赶快把那秃驴给我叫出来,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别等大爷把你老窝给拆了。”金刚炮上前几步高声叫骂。按理说这种场合是没他说话的份儿的,不过这家伙可不管那套,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你这杂『毛』,又想怎地?”气鼓鼓的鉴『性』又忍不住破了口戒。
“阿弥陀佛,施主屡次辱及恩师,莫非幽冥禅院真的惧那九场之斗?”金刚炮的话令一向沉稳的鉴真动了真怒,不然的话他不会以施主称呼金刚炮。
“鉴真大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疑『惑』的抬高了声调。虽然我此次上山的确有斗法动粗的念头,但是比斗几场连我都没定下来,他竟然能料到要比斗九场。
“阿弥陀佛,不瞒真人,恩师早已料知真人此次前来会定下九场斗法,以玄天道术迎我无上神通,决佛道高低为虚,了前尘旧事为实。”鉴真合十西礼。
“哼哼,不知明惠禅师可有说过如果贫道侥幸胜数为多,他将如何?”我虽然惊讶明惠禅师料事于先的神通,却也『激』起了我的狂傲之心,天理大道早有定数,明惠能提前料到不表示他敢逆天改之。
“阿弥陀佛,斗法争雄并不为佛道所崇。。。。。。”
“不要废话,你师傅怎么说的?”我气愤的打断了鉴真的话头,动武是免不了了,我就不信砸了他的场子,他还能躲着不出现。
“阿弥陀佛,如若真人一方能胜其五场,恩师将亲下幽冥恳请菩萨法外施恩还你王氏魂魄。”鉴真合十说道。
“好,请大师布场。”我昂头背手落锤定音。
“老于,不对劲啊,我咋感觉他在牵着咱的鼻子走呢?”金刚炮看着转身而去的鉴真。
“牵吧,我看他能牵到什么时候。”我冷哼说道。
很快的,幽冥禅院正中便腾出了偌大的一片空地,本寺僧人从后面僧舍搬来了诸多座椅蒲团两方分,佛西道东,安位就绪。
大战在即。。。。。。
第二百七十一章不堪一击
第二百七十一章不堪一击
“阿弥陀佛,诸位大师不远迢迢前来声援,幽冥禅院自当铭记恩德以图后报,但今日之斗法却并非一般切磋较技,恩师临行前亦没有留下斗法之规限。。。。。。”鉴真冲身后的众僧说着场面话,同时也提醒他们斗法凶险,他们随时可以『抽』身离开。鉴真作为明惠的大弟子,日后是要接掌幽冥禅院的,因此明惠不在时由他暂主寺院也名正言顺。
“九弟,今日之事明惠好似事先已然有感。”身侧的温啸风低声提醒我。
“明惠乃修行大乘教法的佛『门』高僧,已经了然证果,能预知后事亦不希奇。”我点头说道。根据今天的情形来看,明惠禅师在神游离寺之前曾嘱托鉴真和鉴『性』开『门』迎客,后来两人因为这几具僵尸和妲媚儿黄灵真人的原因没有及时开『门』,这才导致我使用移山诀毁去了寺院围墙,而进『门』之后鉴真和尚也并不惧怕我们,反倒在我之前提出了九场比斗,这也说明明惠禅师预料到了我会来动武。不过即便如此我也并不惧怕,因为他能预料到不表示他敢采取措施篡改结果,因为那样的话就有违佛教顺天的教义。因此我现在最关心不是明惠禅师给我们设下了圈套,而是他到底去了哪里,还有就是这老家伙干什么去了。
“今日之事恐有不妥?”温啸风缓缓摇头。此刻我们五人都坐在前排,座次依然如前,我的左边是温啸风,依次为公羊倚风和慕容追风,而金刚炮坐在最边上不时抬手看表,估计是在盼着天黑,而慕容追风则凝重的观察着对面僧人的情况,她虽然已无紫气但是见多识广,有她在场可以帮我补漏拾遗。
我转头带着询问的看着温啸风,意思是问他哪里不妥。
“明惠离寺前似乎并未约束那些助拳之人不可大开杀戒,也没有对九场比斗定下规则,他是何居心?”温啸风皱眉说道。
“我会和鉴真定下规则,力求不伤人命。”我点了点头。温啸风的提醒令我倍加疑『惑』,明惠禅师虽然迂腐固执,但终究还是佛『性』慈悲宅心仁厚,上次我和金刚炮暴起偷袭毁其法体他都没有对我们穷追猛打,怎么这次临行之前竟然没留下不伤人命的斗法规则?
“规则适于彼此,他没有规则我们自然也无须约束,他能开杀戒,我可以下毒手。”温啸风扬眉说道。温啸风这个人虽然平时儒雅风度,但对敌搏杀却是狠辣异常,前世他有一红颜知己被恶吏所侵,他闻知后夜入官府尽诛其满『门』四十余口,惟独留下了三尺以下的孩童。至于他先前遣茅山众人驱走附近禽兽也并非完全出于善念本意,他是想通过此举向众僧施无形之压,表无畏之心。
“你我兄弟自然无须有此顾虑,但这些朋友的安危却不能不顾。”我将声音降至最低。紫阳观以外的这些帮手虽然都是自愿前来,但是我却不能将他们当做兵卒来调度,牺牲任何一人都会令我与心不忍。对敌人绝不留情,于朋友坦诚相待乃截教『门』人一贯的作风,这一点与现今部队的作战风格也极为相似。
“自觉不敌,『抽』身离场。”温啸风带着询问的眼神征求我的意见。
“不可,当用鸣金之法。”我摇头否定了温啸风的建议。他的想法是两方在斗法过程中有一方自觉不是对方的对手而主动认输,这条路是行不通的。因为是我们此次上山声势浩大,佛道两界早已尽知,在这种场合任何人都会全力以赴,即便不敌也会以命相搏,让他们主动认输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而我所说的鸣金之法则是仿效古时战场的鸣金收兵,以敲击钲锣来示意认输。
“可。”温啸风点了点头。
“行啦行啦,你这个战前动员想罗嗦到啥时候?”就在此时,金刚炮忍耐不住的冲鉴真吆喝了一嗓子。
鉴真无视金刚炮的呼喊,将自己感谢提醒的话说完方才转身走了过来。
我将以鸣金为输的想法与之一提,鉴真连诵佛号大为赞同,甚至连鉴『性』看我的眼神也和善了许多,我看在眼里冷哼不已,不要以为我怀有什么慈悲之心,我之所以有此建议是为了自己的战友考虑,敌人的死活与我有何相干。
“无量天尊,常言道喧宾不可夺主,来客当随主便,请鉴真大师派人下场。”我站起身冲鉴真说道。我之所以要让他先派人下场并不是出于什么礼貌,连寺院外墙都给人拆了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礼貌不礼貌了,我的真实目的是为了方便我根据对方实力派出合适的对手。
鉴真抬头看了我一眼并不答话,转而从宽大的袈裟衣袖中掏出了一页黄纸,端详片刻重。
“我草。”金刚炮听到鉴真和尚念出的寺院名字忍不住惊叫出声,我身后年轻一代的众人也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而我和慕容追风也不禁皱起眉头,鉴真所说的这座寺院名声实在是太响了,响到举国上下众人皆知,男『女』老少无人不晓的地步。
鉴真话音刚落,自人数最多的那众和尚之中站起一名年轻僧人,踏步走至场中,信手扯掉身上的大红袈裟,『露』出了一身短打僧衣,僧衣『精』短,倍显这名年轻武僧雄健的体魄和强壮的肌『肉』。
看着横立场中神态傲然的年轻武僧,我方众人忍不住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众人相对愕然,不明白幽冥禅院此举的用意。这名僧人所属的寺院为禅宗重地,建寺悠久传承已有上千年,寺院僧人历来以佛法高深武术高强为外人所敬仰,两部传自天竺的经文可夺天地之造化。最重要的是该寺向来爱国,在历朝历代抵御外敌入侵中都立有不朽功勋,不但为平民所崇,连当权者也对其封赏有加,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幽冥禅院会把他们请过来。
而我们之所以疑『惑』,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场中的这名僧人连基本的红『色』灵气都没有,根据其头上的气息来看只是个身体健康的普通人,幽冥禅院怎么会派普通人下场?
“小心有诈。”温啸风小声提醒到。
我默然的点了点头, 俗话说盛名之下无虚士,该寺能有现今的规模肯定有其独特的修行法『门』,这名年轻的僧人神态如此倨傲,自然是『胸』有成竹。可是根据其头上的气息来看,他的修为真的是不值一提,难道他年纪轻轻便已经修炼到了收由心隐现自如的佛『门』大乘境界?
派谁下场合适,我斟酌再三将目光定在了妲媚儿身上,妲媚儿一路上魂不守舍,一直心事重重若有所思,不如派她先行下场窥探一下虚实,九场斗法胜其五场便为赢家,即便她这一场输掉了,我也有足够的机会再设法扳回败局。
“妲族长,有劳。”我站起身冲妲媚儿笑了笑。
“敬遵上人法旨。”妲媚儿恭身领命,转而『抽』身下场。其实紫阳观与青丘玄狐并没有直接的统属关系,而妲媚儿竟然以下属之礼领命,这就表示她是以公羊倚风妻子的身份接受命令上场应战的。
妲媚儿上场之后媚笑着冲场中的年轻僧人弯膝行礼,行的是俗家『女』子的礼节。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明空,所习五毒手已深具火候,轻易便能伤人『性』命,你一『女』流之辈赶快退下吧。”年轻的僧人看着妲媚儿面『露』轻蔑之意。
“无妨,请大师赐教。”妲媚儿冲明空笑了笑,左脚后撤做了起势。
“阿弥陀佛,贫僧的五毒手乃少。。。。。。哎呀。。。。。。嘭!”
场上突然出现的局面令我及身后的众人大跌眼镜,气势汹汹的明空牛『逼』还没吹完便毫无征兆的被妲媚儿抬脚踢飞,倒飞着出了场地重重的撞到寺院的西厢房上晕死了过去。
“好”
“咣!”
伴随着我方的叫好和对方的鸣锣,第一场比斗就此结束,妲媚儿转头冲我一笑,挪步回到了我方阵营,而那还未出手便已倒地的明空则由对方抬了回去。
“老于,他们到底啥意思?”金刚炮离开座位走到了我面前,而此时我正顶着一头的雾水和温啸风面面相觑。
我缓缓摇头没有说话,我此刻脑海中的疑『惑』并不比金刚炮少,明空如此轻易的落败实在是令我琢磨不透,根据对面僧人的惊愕神情来看,他们也没有预料到明空如此不济事,这就是说明空的落败并不是他们设下的计谋。不过鉴真事先曾拿出一张黄纸端详了片刻,这就说明这名僧人的上场是由明惠事先安排好了的,而明惠此举又为什么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