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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内心是忧是喜,男人都希望能够留下子嗣,不过如果没有也不是坏事,不然她们孤儿寡母的以后可有得熬了。
“你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了?”慕容追风疑hò的问道。我的异常表现令她起了疑心。
“没什么,你们快吃点东西,咱们不能从这里磨蹭。”我随口转移了话题。先前在进入皇陵之前我就已经将后事料理好了,而今出现了最坏的结果也并没有令我惊慌失措。
“老于,这些东西你都给我收好了哈。”金刚炮打开背包拿出了一个石头盒子将那颗猕猴内丹放了进去,这家伙一路上丝毫没有收敛贪婪的本xìng,到现在为止收集了三颗内丹,一颗潘龙内丹,一颗天蚕内丹,还有一颗连他都不知道有什么鸟用的猕猴内丹。
我苦笑摇头没有开口,内心不无苦涩,我都快伸tǐ儿了,到时候还不知道谁来收拾我呢。
尸体被简单的堆放在了一处,剩下的七名雇佣兵情绪异常低落,他们很清楚等待着他们的也是同样的下场,先前在休息的时候他们都会习惯xìng的灌上几口白酒,而今已经没有酒喝了,一个个捏着香烟狂chō不止,根本就没有心情吃东西。
“马上前往下一关。”我猛然的站起了身冲众人高喊,下腹传来的剧痛再一次表明我的生命正在快速流逝。
众人闻言,纷纷站起身收拾行装,此刻的雇佣兵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锐气,一个个垂头丧气犹如丧家之犬待宰羔羊。
“都给老子拿出点jīng神来,哭丧着脸装老娘们吗?”我高声鼓舞着士气。
雇佣兵们闻言不由得jīng神一震,一个善于调动士气的军官不一定说的都是好话。
很快的众人便来到了下一道关卡的石mén外。
“这一关里面肯定有机关的布置,大家小心一点。”我沉yín片刻开口说道。
“你咋知道的?”金刚炮疑hò的问道。
我斜视了他一眼并没有开口解释,受了致命的重伤之后我的心态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心情极度烦躁,耐xìng大减。
“小九?”慕容追风适时的补问了一句。
“我以前说过了,关卡里的护墓凶兽与关卡里的机关是相互对应的,护墓凶兽如果很厉害,关卡里就没必要有机关。这一道关卡里的护墓凶兽都被猴子给扯走了尾翎,这就说明它修为并不高,修为不高就肯定会有机关给予弥补。”我冲慕容追风开了口,她的话我还是要回答的。
一次我没有等金刚炮问出‘咋办’便直接下了命令。
“轰开算了。”金刚炮摇头说道。
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命令。金刚炮有金刚炮的想法,但是我有我的苦衷,我虽然目前仍在强自支撑,但是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经不起折腾了,使用除魔诀轰开石mén需要全力以赴,这会令我的伤势快速恶化。
金刚炮皱眉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向石mén左侧摁下了敲mén青砖。
“戒备!”我环视众人下达了命令,与此同时拔剑出鞘,虽然手中的长剑并不是自己的神兵干将,但是手握剑柄的瞬间还是自心底涌出了一股无名的悲壮豪情,
不管前路如何凶险;我都要在自己倒下之前将金刚炮和慕容追风安全送进主墓室……
第五百一十章竹简帛文
第五百一十章竹简帛文
?金刚炮摁下敲mén青砖之后,关卡的石mén久久没有打开,一直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见关卡内有什么动静。
“是不是让猴子拔máo给拔怕了,不敢开mén了?”金刚炮皱起了眉头。
“有可能!”我点头说道。这一道关卡里的护墓凶兽应该是一只飞禽,按理说行动应该极其迅速,如果要开mén不可能延误到现在,很有可能是被这道关卡里的红尻猕猴给折腾怕了。
“炸吧?”金刚炮小心翼翼的问道。他也发现我的情绪现在不太正常。
我点头默认没有开口,反手示意众人后退躲避。
地雷还有三颗,关卡还有三道,地雷够用了,但是我的时间不够用了。
金刚炮得到指示,转身向雇佣兵索要地雷,几个雇佣兵纷纷争先恐后的拿出了地雷。
这一情景落在我的眼里令我摇头不已,他们之所以抢着向外拿地雷是为了减轻背负的重量,以便于能够在关键时候快速躲避,说到底这些雇佣兵害怕了。
没有比较就没有优劣,在死亡面前我表现的要比这些雇佣兵坦然的多,但是我心里也清楚自己并不是彻底坦然,不然的话情绪不会有这么大的bō动,脾气也不会这么暴躁。
金刚炮拿过一枚地雷走到石mén处择处安放,就在他刚刚蹲下身子的时候,石mén终于动了。
不同于以往的机关,这一关的石mén并没有彻底dòng开,而是堪堪lù出了一条细微的缝隙便停了下来。
石mén的突然开启令得金刚炮急忙倒退躲避,众人也纷纷拿起武器凝神戒备,而我最先做的事情是捏诀观察石mén内的气息,以确定关卡内是什么所在。
由于石mén开启的缝隙很小,我只能隐约的观察到关卡里存在着大量的木气,在发现了木气之后,我的注意力便被从石mén内探出的一个脑袋吸引了过去。
从关卡内探出的这个脑袋与人类的脑袋相仿,五官也类似,一头杂làn的红sè头发,一蓬làn糟糟的须髯,一脸的皱纹褶子,猛一看就像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者,不过它自然不是人类,一来神经正常的人不会有红sè的头发,二来人类不会有比成龙还大的鼻子,最重要的一点是它的气息不属于人类,诸多迹象一致表明这个邋遢的老者应该是一种火属鸟类变化的。
红发老者的脑袋探出来之后警觉的左右环视,目光触及到我们之后并没有过多的停留和诧异,而是快速的转视他处,不问可知,它在确定那只红尻猕猴是否在这附近。
鸟类幻化的红发老者惊恐警觉的神情令我莞尔一笑,我之所以发笑有两个原因,一是它的确被猴子欺辱的怕了,表现出的胆战心惊让我觉得很滑稽。二来我先前的猜测是正确的,它的这个表现证明了它的实力的确不如那只红尻猕猴。
不过有一点是我先前没有想到的,那就是这个鸟类幻化的红发老者也是巅峰修为,尽管与红尻猕猴想比有所不如,却也能够跟我受伤之前一较长短。这一发现令我很快的收敛了笑容,按照这个趋势来看,接下来的三道关卡应该全是巅峰修为的异兽在看守,我如今只剩下了半条命,能闯过去吗?
见到红发老者探出了头,金刚炮抖动着鼻翼chō出腰间的五四手枪转头看向我,他看我的用意自然是请示我是否开枪。
我缓缓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这个鸟类幻化的红发老者与先前的鬼谷金羊都遭受到了猴子的欺辱,或许也能够和平解决。如果一枪杀不了它,就会把事情搞僵。
红发老者张望了片刻最终将视线转移到了我们身上,上下打量面lù疑hò。
我皱眉沉yín,在脑海里盘算着该如何开口。
“来者何人,可有yù玺?”我还没有斟酌好词句,红发老者便率先开了口。
红发老者的话一出口,我的眉头便皱的更紧,它跟我们要yù玺就表明它并没有逃跑的意思,它不想逃跑自然就要履行职责,而它的职责就是阻止我们前行。
“无量天尊,贫道乘风子,敢问高人上下?”我稽首冲它施了一礼,借此探问它的根源。它要的yù玺我们自然没有,只能想别的办法。
“若无yù玺,率众且去,扰吾推演,罪弥重耳。”红发老者见我拿不出yù玺并不跟我啰嗦,说完之后便将脑袋缩回了关卡,石mén瞬时关闭合拢。
石mén关闭之后,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它啥意思?”金刚炮转身问道。
“它好像让咱不要打扰它。”我皱眉说道。这个红发老者好像神经不太正常,大敌当前说关mén就关mén,就像是在家里闭mén谢客一样。它应该知道我们能来到这里肯定不是泛泛之辈,我们可以破mén而入,它把mén关上有个屁用啊。
“刚才你为啥不让我开枪?”金刚炮出言埋怨我。
“十丈开外你有把握一击致命?”我不满的回望金刚炮,这家伙在安放地雷的时候被猛然开启的石mén惊到了,一个纵身蹦出了三十多米,五四手枪枪膛很短,超过二十米的距离就很难瞄准,而且到了三十米的距离子弹的威力也就很有限了。
“只有易经才会用推演这个词,它先前开mén的时候我注意到关卡内堆放有大量的竹简和帛文,所以我怀疑它在这里面推演易经。”慕容追风出言给金刚炮解了围。她先前站立的位置正好面对石mén缝隙,看的比我要真切。
“有可能。”我沉yín片刻点头说道。
自古至今都有很多痴mí于某一件事情的狂热份子,有喜欢研究棋艺诗词的,有痴mí于武学道术的,也有沉mí于音律舞技的,这个由火属鸟类幻化而成的红发老者很有可能就是一个痴mí于推演易经的狂热份子。
我先前发现的大量木气应该就是关卡内的竹简发出来的,战国时期的竹简相当于现在的书籍,并不是寻常人能随便接触的到的,而且慕容追风还看到了里面有帛文,帛文是记载着文字的丝绸制品,丝绸在战国时期可是真真正正的奢侈品,除了王侯将相,寻常人根本就接触不到。综上所述,我得出了一种可能xìng极大的猜测,那就是秦始皇将大量关于易经的竹简和帛文搜罗至此供红发老者参详,作为回报,红发老者就在参详推演的同时帮他看守皇陵。
我之所以得出以上的猜测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这些关卡根本就困不住紫气巅峰的异类,除非它们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不然的话它们根本就不怕吓唬。红尻猕猴守护的三条五爪金龙是利yò,红发老者参详推演的易经也是利yò,而接下来的两道关卡也极有可能是类似的情况。
五爪金龙成长的极其缓慢,所以才令那只红尻猕猴长期驻守。而易经则是中华文化的jīng髓,真正的参宇宙之玄妙,夺天地之造化,寻常人等根本就无法参详了解,说白了就类似于圆周率,是一个无限不循环的数字,研究到海枯石烂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这可能就是令秦始皇放心的将红发老者留在这里的原因,如果易经真的那么容易参详,红发老者推演出了最终结果肯定会离开这里,到时候秦始皇估计就得哭了。
“你说那只老鸟在研究易经?”金刚炮一脸兴奋的看着慕容追风。
“我们只是猜测,如果它真的在推演易经的话就可以料事于先,那只红尻猕猴欺辱它的时候它也就不会开mé容追风摇头说道。
“六师姐说的对。”我点头附和。易经是所有文化的本源,包罗万象,最为世人所熟知的就是易经可以通过推演卦象来预测未来。这个红发老者如果真的在推演易经的话应该可以料到猴子要进去薅它尾巴上的翎máo,自然也就不会乖乖的放猴子进去。
“这就是你们不懂了。”金刚炮仰着头;面有得sè。
“你懂?”我轻蔑的看着金刚炮。
“那是。”金刚炮得意的笑道。夸张的神情换来了叶傲风的一阵儿不屑的白眼。
“你推演出了易经?”我被金刚炮的神情逗乐了,一笑之下牵动腹肌,令得伤口剧烈疼痛,瞬时脑mén见汗。数日没有进食,而今还受了重伤,真成了气虚血亏了。
“那玩意谁推演的出来,我只是说我懂。”金刚炮摇头说道。
正如金刚炮所说,易经无人可以推演出结果,现在社会上的人动不动就自称擅长推演易经,所有的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不是哗众取众就是借机敛财,因为易经无人可以推演出结果。如果真的有人推演出了最终的结果,那他至少能够达到与四教教主同等高度,已经能够主宰世界,自然就不需要从大街上坐小马扎了。
“你懂个屁。”我撇嘴说道,我跟他朝夕相处了十几年,比慕容追风都了解他,就他这智商别说易经了,两位数的加减乘除他都算不明白。
“你以为当年我面壁的那几十年都在干啥?”金刚炮急切的点着头“易经我真的看过,说实话我也没怎么看懂,不过我感觉那个老鸟也没看懂,既然都看不懂那就好说了。”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无奈的打断了他的话。
“忽悠它……”
第五百一十一章忽忽悠悠
第五百一十一章忽忽悠悠
?“就你?”我皱眉看着金刚炮,在我印象当中他咋呼人可以,忽悠人可不行。
“你啥时候能真正看的起我?”金刚炮不满的叫嚷着。
“行,你忽悠去吧。”我无奈的摆了摆手,金刚炮在东北长大,或许耳濡目染的学到了一些东北人的忽悠天分也说不定。
“看我的。”金刚炮获得了许可,转身走到石mén左侧,再次摁下了敲mén青砖。
这一次没有等待太长时间石mén便被打开了一道缝隙,làn糟糟的脑袋又探了出来。
“缘何逗留?”红发老者的语气之中蕴含着愤怒。
“你在这里头捣鼓……汝居此清静之地推演周易?”金刚炮摇晃着脑袋开了腔;他也能用古语与对方jiāo流;只不过他一直懒得说那些拗口的文言文。此外易经和周易指的都是易经,只是叫法不同。
“尔亦善之?”红发老者疑hò的看着金刚炮。古时的‘善’字有喜欢的意思也有擅长的意思。不过不管怎么说,它的这句话证明了我和慕容追风先前的推测是正确的。
“贫道乃此道高手,易理推演举世无双,先前微一推演,便晓得尔居此地是在推演易经。”金刚炮趁机大吹牛皮,把我和慕容追风的推测说成了他自己的功劳。至于他将‘汝’改成了‘尔’是因为红发老者以‘尔’称呼他,‘尔’在古代不是一个有礼貌的称呼,暗含轻蔑的意思,金刚炮不肯在言语上吃亏。
金刚炮刚说完,叶傲风便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心智转动的快,急忙假装干咳掩饰了过去。我并没有对叶傲风的举动表示不满,因为我和慕容追风也在咳嗽,雇佣兵和林一程没咳嗽,因为他们不知道金刚炮的底。
“黄máo孺子信口开河,且去。”红发老者疑hò的打量着金刚炮。金刚炮这几年养尊处优已经发福了,féi头大耳的,说他是道士都快没人信了,更不像是个能静下心推演易经的人。
“易经分上下二经,《上经》三十卦,《下经》三十四卦,计六十四卦,下经三四十卦可卜世事,上经三十卦可窥天机。然否?”金刚炮摇晃着脑袋装高深。其实他说的这些我和慕容追风以及叶傲风都懂,我们紫阳观的偏殿当年是存放藏书的地方,里面存放有不少古籍,其中就有一本易经,亲传弟子每个人都看过那本书,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看得懂。之所以看不懂还看是为了或多或少的知晓其中的一些浅显的道理,以便于学习本mén的经文和法术,世上所有的法术都可以用易经诠释,学习易经有助于我们领会本mén法术。
“卦数六十四无误,然上下之说有歧,老朽以为六十四卦可分先天八卦,后天八卦,两者相乘得六十四卦,这等肤浅的道理尔竟不知?”红发老者忍不住出言反驳金刚炮的说法。
红发老者的话令我暗暗点头,它的这个说法也的确被小部分人认为,这部分人认为易经是伏羲氏提出的理论,周文王推演出了六十四卦,由孔子流传到了后世,这种想法的代表者是司马迁,司马迁在他的著作史记中指出周文王推演出的六十四卦是由后天八卦和先天八卦相乘得出的,而并非由上下卦数相加得出。
周文王当年被商纣王囚禁期间推演出了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先天八卦又称乾八卦,后天八卦又叫坤八卦,而今所谓的八卦其实就是后天八卦,至于先天八卦在被周文王推演出来之后就被他给毁掉了,在他看来人是不能什么事情都知道的,以人心窥天机有违自然法则,因此便没有将先天八卦流传下来。
可想而知,没有了先天八卦,单纯的推演后天八卦是很难达到jīng准的预测效果的,因为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之间有着密切的关联,两者互相依存,互相佐证,缺少了一半之后,根本就无法推演出详细而准确的结果。
金刚炮一时之间想不出该如何反驳红发老者,转着眼珠子从那绞尽脑汁。
我见状傲然上前一步,冲红发老者开了口,如果时间允许,我或许会跟它狡辩一下易理,而今我却完全没了那个兴致,一个数日未曾进食,重伤垂死的人是没什么耐xìng的。
“贫道紫阳观掌教乘风上人,与秦时国士徐福艺出同mén,今日到此实有要事,先前关卡之中的守陵圣物自行离开皇陵二者,阻挡贫道去路者尽数毙命,是走是留,尔好自斟酌。”我傲然的看着那个làn蓬蓬的脑袋。我之所以提起徐福是因为徐福是秦始皇身边的国士,也就是近身道士,是个厉害的人物,我要间接的告诉这个老鸟,老子也不好惹。
“走又如何?留又怎地?”红发老者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并没有因为我的恐吓而lù出怯意。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