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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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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景衡新官上任,对他人了解不深也不敢贸然评价,便由着萧怀雪自己定夺,此事断然十分草率,可正如宾芩所说:
  “现在的翰林院,早已分崩离析明里暗里不拿正事当正事,我去说这一说,或者我不去,又有什么关系?萧怀雪也不会在意。”
  谁说不会在意的呢?薛景衡对着萧怀雪这一问,便有些顿住了。复不急不缓地将宾芩的病加重了一些。
  萧怀雪复脸色阴婺的接过那份名单,草草看了一眼,说:
  “将金钊林的名字划了。”
  薛景衡不动声色地瞧他一眼,毕恭毕敬:
  “是。”
  心中却想,届时名单下来了,恐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阿宁第二日照常,为他熬了一份清粥,且还在里头稍微加了些青椒油调调味,也算为他寡淡许久的胃口添一点乐子。
  踏进得闲殿,那人也还是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批阅着一大早元禄送来的奏折,难得的,竟没有发火,亦没有粗哑着嗓子叫她拿着这些‘狗食’离开。
  今日较为冷静,竟选择了冷战这条路子。
  阿宁管他冷与热,总能找到个法子来治他。
  萧怀雪今日要冷眼待她,阿宁也不甘示弱地回应着他,为他呈上一碗白粥递上去,他便听话地接下去,张嘴,一口饮下,为他端上小菜来,他也并不反抗地一一吃下,简直乖的要命。
  阿宁在这略微无奈的心情里苦中作了一番乐。想着这听话的怀雪也是极好看的。
  早膳吃完了,阿宁也起了身,婉柔进来收了碗碟走,阿宁照常地同她擦肩而过,暴君依旧坐在书案前,很是沉默。
  婉柔看他一眼,目光复杂,既是挣扎也是留恋,更多却是不甘。
  这是个不甚寻常的早晨,却也无甚特别,阿宁如约,也照常来到了伯毅候府,一为治病,二位寻仇。
  薛贺乾双颊凹陷皮包骨头,可却眼神清明,矍铄,若看这个精气神,绝对瞧不出是个病重之人,到底是年少时走南闯北四处游览过,对生死有着超乎常人的理解。
  阿宁踏着微黄晨光入屋,她背着光,氤氲暖阳遮住她全部面容与思绪,她便这么进来了,将药包这么不轻不重地一放,将眼角一提,看了他一眼:
  “侯爷这一出暗箭伤人当真使得好。”
  薛贺乾满意地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用力撑起身子靠坐在床边,见她使出那根最长的银针,用油灯之火炙烤,如此慢条斯理,像在缓缓折磨她待宰而逃不掉的猎物。
  薛贺乾哈哈一笑:
  “能得姑姑如此赏识,贺乾委实赚了赚了。”
  轮年纪薛贺乾大她两轮不止,可却真心地尊敬着她。可尊敬与探索之间往往只隔着薄薄的一层纱。
  “姑姑这一次瞧上的玩物可不太好驯服。”
  阿宁手不停,答地悠闲:“纵使难驯,倒也不是驯不得。”
  阿宁这模棱两可的答案让萧贺乾皱了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
  他将萧怀雪作为她以往的玩物来比较,且看阿宁如何回应,可她却问什么,答什么,可这答案又什么都不是。
  她承认了萧怀雪同那些她在以往某段时间内醉心的事物无异?可她好像也不是这么个意思。可她为什么过尽千帆后选择长居夏丘?仅仅是因为一个萧怀雪?
  也许不尽然。
  “原来侯爷对这个皇侄还尚且存有一份关心。” 阿宁睨他一眼,打趣道。
  “非也。” 萧贺乾似乎很忌讳他这般说,立即否认了:
  “我等闲散游人最不屑的,便是世间一个情字,徒增一片牵挂,老夫只是好奇,除了他,这宫里还有什么能留住姑姑。”
  他不愿承认,阿宁自然也不会扼住他的喉咙逼迫着。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句:
  “如此好奇,竟一纸御状明褒暗贬低参了我一本,侯爷,您这一招可来的不爽快。”
  “哎、” 萧贺乾眼睛越发明亮:“你也总不得将我这侄儿当猴耍啊。”
  阿宁这时方轻笑了一声,二人对视,彼此参悟了彼此的心思,眼下再不多说,阿宁一心施针熬药伺候着他,萧贺乾也再不提这之外的事。
  再过一段时间,萧贺乾咳嗽的毛病果然好了不少。侯府小厮素来骄傲,眼下瞧着她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不以为意慢慢生出些钦佩来,暗地里叫阿宁做妙手神医。
  消息传到宫里时同她‘冷战’数日的萧怀雪也松了松眉头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愉悦之情,阿宁好了伤疤忘了疼,复笑嘻嘻地看着他,多嘴问了句:
  “陛下很在意这位皇叔?”
  萧怀雪表现地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狗,狠狠瞪了她一眼:
  “寡人的事何须你来过问?!”
  阿宁复无奈退下。
  殿外,婉柔凝神注目,默默记下了这一切。
  “萧贺乾。。。。萧家唯一一个不爱江山不爱美人,独爱这山涧河流小溪巍峨高山的人。。”  九姑娘喃喃自语,语调拉的很长。
  婉柔一瞬间想起了一件她幼时曾听过的闲言碎语,瞧着眼前人,有些试探地问道:
  “听说他一生未曾娶妻,这么些年始终一人。。。。年轻时多少王公贵族的小姐不惧羞耻欲嫁他,可侯爷无不拒绝了。”
  她曾听到的那些闲言碎语中,有一条便是关于九姑娘的。
  且与萧贺乾还有些关系。
  说九姑娘赵九,年少时便做过求爱于伯毅候萧贺乾被婉拒的傻事。
  她观察着眼前人,可九姑娘听闻这话也只是皱了皱眉,而这么一点小痕迹也是她好不容易捕捉到的。
  她看起来似乎已经释怀,婉柔想,毕竟是陈年旧事,九姑娘也并非那等儿女情长大过天之人,想来也早就不在意了。
  “现如今萧贺乾的病渐渐变好,阿宁也得了个妙手仁医的名号,如此一来,萧怀雪只会对她越来越信任,届时。。。。”
  九姑娘转了转手中的酒杯:
  “那是因为你们都被他骗了啊。”
  她?亦或他?婉柔开始揣测她的意思,而这骗字又是什么意思?
  “可,可萧怀雪对萧贺乾的关心却不假——”
  “你喜欢他?”  九姑娘突然问道
  婉柔呼吸一滞,一霎间手脚冰凉:
  “您怎可开这种玩笑。。。。”
  九姑娘看她一眼,也不再继续追问,好似早已了然于心,她继续了刚才未完的话:
  “萧怀雪在意萧贺乾,可后者可不这儿想,萧贺乾此人素来无情无义,油盐不进,又怎会在意一个他?而萧怀雪。。想来也是可怜,他身边的人无一不怕他,厌恶他,反倒一个对他不管不顾不冷不热的皇叔,让他寄了情。”
  九姑娘感叹一声,却无多少同情:
  “可怜,可怜。”
  婉柔静静地听着,感受着心中那抑制不住地流淌着的涓涓细流,慢慢陷入了沉思。
  婉柔的这股不平静持续到了夜深,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且看窗外月明星稀,心中起了些小心思,便再也坐不住,从床上爬起来到了院外四处走走停停。
  遥想九姑娘今日所说之话,心中涓涓细流仍不断,她想起萧怀雪,也想起他的色厉内荏。
  九姑娘说他是可怜之人,这很奇怪,因为她从来不说他可怜,九姑娘素来说他可恶可恨,并非用言语,却是用她扎实的行动来像婉柔证明这一点。
  她若不恨她,又怎么会在饭菜中屡屡下毒?她若不恨他,又怎么用食物相克的道理渐渐消磨他的意志?
  婉柔生于这股仇恨下,浸润于这股仇恨下,自然也从心中生出了这么一份仇恨,这仇恨来得如此自然,以至于她从未想过自己究竟讨厌萧怀雪什么呢?
  许是因为他的弑兄夺位?许是因为他这人脾气暴躁,无法沟通,亦或九姑娘强行要她留在他身边做侍婢,耽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仔细一想,借口倒不少。
  可那涓涓细流又是怎么回事呢?他晓得这股涓流的细腻,可与此同时她心中的躁郁也越发增加。
  她在这片繁杂的心绪中遇见了萧怀雪。在出了御膳房遥远不足数米的地方,她瞧见萧怀雪身着漆黑斗篷,背着她望着明月发呆。
  并不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至少之于她。
  婉柔转步欲离开,好像瞧见了什么她一生都不愿瞧见的东西,她的步伐屡屡加快,借以掩饰萧怀雪那一瞬间眼神的落寞带给她的冲击。
  甚至摇摇头,强行将他从她脑中抽离。
  她几乎快要成功,一脚踏入御膳房,却听身后一声低沉虚无的声音响起:
  “你既然都来了,就陪寡人聊聊天吧。”
  婉柔将那只已经成功的脚给收了回来,云淡风轻的转过身走近他,她的背脊挺的极直,如一只高傲的羚羊。
  “婉柔见过陛下。”  一开口却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抖。
  她恨,恨自己这软弱无能奇怪的表现。
  萧怀雪也不转身,也不侧目,甚至看也不看他一眼,有些感慨的道:
  “未到十五,今夜的月亮却尤其的圆。”
  他好像只需要有个人来陪她,谈谈心,聊聊天,并不在意这人是谁。
  于是婉柔压低了嗓子回应道:
  “十五月圆不过是个惯像,却非定律。”
  “也是……”  他低低的应了一声。
  四下一片安静,风吹草低。婉柔在这如针刺般的宁静中不得安生,她真恨不得萧怀雪如往日一般行暴君之暴,而不是如现在般不寻常的同她喃喃低语。
  这难道不可笑吗?他是一个远近闻名的暴君,怎么可以有这种软弱的时候?他该大肆杀戮,最好是杀红了眼,也让自己瞧清楚,她婉柔怎么会对这样的一个人动了心思?
  片刻的安静后,萧怀雪又道:
  “你该是很讨厌这样同我相处吧?这么些年,真是难为你了。”
  婉柔皱了眉眼神微眯,听出不对,复不动声色的观察四周,果见草丛中隐有一放倒的酒瓶,他的呼吸中也透着浓浓的酒气。
  果然,只有碰到酒,他才会有这个时候。
  意识到面自己面前的人是个酒鬼,婉柔也哭笑不得,回答其他的话来也有些有心无力:
  “陛下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萧怀雪的眼神其实不太清明,他略微思考了一会儿,道:
  “你不是一直都讨厌我吗?”
  能问出这等话,也说明他醉的不轻,喝醉酒的萧怀雪如翻了肚皮的刺猬将周身最为柔软的地方剖出来,晾晒在她面前。
  这感觉有些奇妙,婉柔却从中生不出一丝厌恶来。
  于是道:
  “既是如此,那陛下您愿意放我走吗?”
  于是肆意地打量着他,观察他不甚灵活的每个动作,直到听见他略微思考过后答出的结论:
  “好。”
  婉柔突然轻轻一笑,胜利在望。
  她重新躺会榻上,越发期待着明日的到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入v啦,万更来袭,留评送红包~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么么哒。


第33章 反抗
  翌日
  一晃日子又过半月; 阿宁为他施针已差不多一个月,近几日观察效果也很是满意。眼下这不吵不闹乖乖枕在她膝上的脑袋便是最好的证明。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他有心事。
  阿宁故在施下一针时稍稍用了些力; 刺了刺他。果听一声猝不及防地轻吟传来; 萧怀雪一双眼瞪过来,欲刮她一层皮。
  阿宁这时便抚抚他柔顺青丝聊表安慰; 一边引入正题:
  “怀雪你知道的,世间素来依着奖赏分明这一套规矩……”
  萧怀雪识破她的诡计:“妖女!你又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阿宁道:
  “诶; 民女不过是在向陛下要一个赏赐罢了。”
  “赏赐?寡人可不记得又欠了你什么?”
  萧怀雪突然灵机一动; 问道:
  “难道是皇叔身子已无大碍?当真被你医好了?”
  阿宁避过他带了些许兴奋的目光,径直道:
  “那我医好陛下顽疾这一事呢?”
  萧怀蛮不在意地横了她一眼:
  “你这妖女果然经不得夸; 这才夸赞了你一句呢; 便口出狂言至此,当真痴人说梦也。”
  他不愿承认; 阿宁也不会逼着他承认。
  比起阿宁所说的赏赐他好像对萧贺乾的病症更为关心:
  “对了; 皇叔近日如何?我听侯府下人说,这几日已经能开始食用些禽鸟肉类,脸色也好了许多,可是要痊愈了?”
  阿宁手一停; 再一次将这话题不动声色地带了过去; 佯作打趣地问道:
  “比起这,陛下还是想一想该给阿宁一个什么赏赐罢。”
  他在某些方面单纯至极,只需阿宁这么浅浅一带,便能表现出另一方面真实的喜怒哀乐来:
  “赏赐赏赐!张嘴闭嘴都是赏赐; 你这妖女,心眼都生在铜眼上了罢?!”
  阿宁反驳回去:
  “我可从未说过要陛下黄金万两,绫罗绸缎千匹。”
  却看萧怀雪吃了鳖般,丢给她一记凌厉的眼,阿宁继续施针,约莫半响,方听见身下一身略带怨气的呢喃传来:
  “寡人巴不得你要的是这些。。。”
  他说的小声,可还是让阿宁听见了,于是调侃:
  “既然陛下知道阿宁要的是什么,那您给还是不给?”
  暴君七窍生烟,骂她心术不正。
  阿宁巧笑嫣然,心甘情愿地受了下来。
  气氛竟少见的和谐,而打破这一刻和谐的,是屋外婉柔轻轻敲门声,她道:
  “陛下,奴婢有事求见。”
  萧怀雪略显诧异,早膳在一个时辰前已经送来,而午膳也还太早,他便再找不到理由何以婉柔会在此时入殿。
  皇帝生活素来极简,得闲殿太监宫女虽不少,可真正能近的了萧怀雪身,能入得闲殿的人不过潦潦。
  而这些人,也是寻着一定的规律,譬如婉柔,面上担着皇帝的贴身婢女一职,可真正伺候上萧怀雪也只有每日膳食时间与起床之时,事实上萧怀雪夜夜留宿得闲殿,就连这最后一项任务,婉柔也鲜少参与。
  他不像一个皇帝,并不养尊处优,却也怪异。
  此刻虽诧异,萧怀雪还是应允了她,可一抬头,面前人又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得闲殿宫女素来穿粉白二色的衣衫罗裙,是以宫女之服侍也,可婉柔今日却身着一袭浅绿薄裙,内衬雪白吊衫,神色寻常,这么朝他一跪:
  “不知陛下可还记得昨夜之事。”
  此话一说,殿内二人神情便有些微妙了,阿宁瞥她一眼,萧怀雪深深蹙了眉,一番细想,终想起了昨夜哪点荒唐事。
  昨夜一时贪杯酒意来袭睡意全无,便起了身四下闲逛,好像是遇见了她的,而她说了什么来着?哦,对,她说,愿不愿意放她走。
  自己怎么回答的?萧怀雪想,他似是说的好。
  怪不得,今日一早,婉柔便如此兴奋地同他索求这个承诺来了。
  萧怀雪捏了捏眉心:
  “寡人昨夜喝多了酒。。。”
  “那陛下的意思是,昨夜之事算不得数?”婉柔平静地问道。
  萧怀雪点点头,不愿多说:
  “既然明白了,便下去罢。”
  从先帝时起,赵家人都是为皇家服务,生来男儿进御膳房,生来女儿做女婢,百年来独有九姑娘这么一个纰漏,老祖宗传来下的传统,萧怀雪无意打破它。
  婉柔正是瞧准了这一点,故才敢在这时心平气和地同他斡旋。
  “婉柔身为赵家人,伺候陛下无可厚非,可要说心中没有些许遗憾是不太可能的,陛下用着婉柔最期盼的东西来戏弄奴婢,细细想来,真是不太妥当。”
  这番话对着一个一国之君九五之尊,委实大不敬,可因着面前人是萧怀雪,好像也无甚关系。因着她知道,萧怀雪是断然不会处决她的,他甚至还会关切她,弥补她。
  “慢着。”
  婉柔胜券在握,她甚至连头也不用回也知道从这暴君口中会吐出什么样的话来。
  “你对得闲殿总管这一职位有何看法。”
  他听见萧怀雪认真询问的声音,婉柔知道,她终究还是毫无意外地获胜了。
  因为萧怀雪是断然不会为了她坏了百年老祖宗的。他对于萧家的一切东西抱着一种几近两极的矛盾心理。
  一方面,他大刀阔斧地实施改革,将宫里内外整顿一新手段强硬而狠绝,可一方面,他却对萧家那些入了骨的习俗与传统秉承着一股近乎偏执的坚持。
  譬如恨他入骨的薛潜,譬如看似为他好实则一步步想要毁掉她的赵九姑娘,和她这个不经意间总会流露出对他鄙夷的侍女,萧怀雪的心里其实很清楚,他太清楚了,可正是因着清楚,方才显出他这些固执的坚持来的多么诡异。
  婉柔是吃定了他定不会放她走,继而挑起与九姑娘的明战,他好像还没有准备好与九姑娘摊牌。
  而得闲苑总管这一职位,瞧着来头大,其实不过统领得闲苑数十宫女,唯一好的,便是手握得闲苑各间屋子的钥匙。
  其中包括藏书阁,她爱书,自然也不惮于以公徇徇私,仔细阅览一番这藏书阁,净化净化近日来繁杂难懂的心思。
  她现在急需远离萧怀雪,无论用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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