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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隋好驸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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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铣深深后悔今天真的是来错了,怎得会遇到一个如此难缠的女人呢?而且两人此前明明才一面之缘,谈不上深交,这个义成公主怎么会这么在意地搜集了自己这么多情报,难道真是一个窥隐癖不成。想到这儿,杨雪艾那半透视的缭绫坎肩与里面的湖丝抹胸貌似都没那么诱惑了,反而让萧铣有一阵心烦意乱的感觉。

“下官只不过是早年颠沛流离,身世坎坷,所以时间久了,成了惊弓之鸟罢了。然而大隋英才济济,我没做的事情自然有人去做,公主也没必要盯着下官一介从七品下的芝麻绿豆不放吧。”

“是吗,那你就不怕让小颖失望,她可是一个一切以她父王大业为重的人,要是她知道了自己未来的夫君这般不上进,不愿为君分忧……”

“义成公主!请你自重,下官今日只是本着君子之交来祝贺你获得封号,并且提前为你送行,有些事情,还请不要做的太过。刚才的言语,我可以理解为你因为自己就要被送去突厥了,虽然是你自找的,但是仍然心有不甘,所以见不得颖妹过得比你好,不经意间便想离间中伤。”

萧铣一边就想拉起杨洁颖离开,他深怕再说下去,杨洁颖都被这个怨念的女人洗脑洗坏了,那可就惨了。事到如今,他有点儿相信这个义成公主对大隋那种变态的绝对忠心了。历史上她做了十几年突厥可敦,但是隋炀帝在雁门被围的时候,她依然冒险背叛突厥帮助隋炀帝突围。到了隋炀帝被杀后,义成公主犹然不死心,接了萧皇后和剩余的隋朝宗室去突厥,立为隋王,而且此后为了隋室的利益不惜屡屡挑唆突厥伐唐。

可见,在义成公主眼中,杨隋的利益是高于一切的,甚至高于胡汉之别,高于民族主义。确信了这一点之后,再被这样的女人缠上,实在不是什么痛快的事情。

萧铣刚才那一番言语说出之后,义成公主果然再也不能保持一开始那种居高临下云淡风轻的姿态了。这就好比一个端着架子装优雅的猫被踩了尾巴炸毛一样。

“你说什么?我嫉妒小颖?啐,我……你要真是那样的人,小颖又有什么好值得我嫉妒的?我才不稀罕嫁一个不肯心无杂念为国尽忠之人呢。我不过是见小颖与我同病相怜,不忍她所托非人才出言劝你,想不到你居然如此用心险恶……”

杨洁颖见小姑情绪不太稳定,也忍不住劝说萧铣道:“表哥!你恰才是不是说得有些过了,小姑也是好心劝你。”当然,她这般说倒不是觉得萧铣便真个错了,而是觉得萧铣的心理素质和承受能力比小姑好得多。

萧铣当然也可以看出表妹的心思,当下大度淡然地微微一笑,捋了一下表妹鬓边秀发,什么也不反驳。可是这种情态看在义成公主眼中,却是**裸的挑衅。

“呵呵……哈哈……呜呜呜呜……”义成公主一开始还想装作无所谓,和萧铣比淡定,但是没几秒钟便恢复到一种纯发自然的不知该哭该笑的窘态,“为什么,为什么肯为大隋尽忠效死的忠义之士如此之少,居然连为一个弱女子分担的都找不到。”

义成公主自顾自抽泣了一会儿,把茶盘一下子扫到了一旁,也不顾数盏青瓷破碎得稀里哗啦。一挥手让胡姬阿米娜撤茶换酒。须臾,新丰酒和西域葡萄酒都端了上来,而杨洁颖见小姑姑痛哭失态,犹然少不得在一旁尽心安慰。这一刻,萧铣倒不好说什么了。

“小颖,你可知道小姑心中好苦。自小到大,纵然在京师,又有什么朋友呢。只有四姐对我最好,但是她已经被突厥狗害了。听说我此番是主动请缨被陛下册封为义成公主以备和亲,在京师的其余宗室居然只有你们来探望我,其余人竟然都以为我图的不过是一个公主封号,不过是如王昭君一般图的虚荣。”

萧铣心中暗叹,这又能怪谁呢?和亲这种事情,如果是被别人逼着去的,或许还能收获世人的同情。你杨雪艾这是自个儿上赶着凑上去的,就算你自己心中是别有目的,隐忍如此,可是这种不能说出来的事情,外人又怎么可能知道?把你当成贪慕一个公主封号就出卖了自己的虚荣女子,也是人之常情吧。但是这么一想,对于义成公主一开始情绪不稳定各种找茬的怨念,也就淡了不少。

谁能对一个如此可怜的女人狠得下心呢。虽然对方作为长辈按说应该言行举止堪为表率,可是这个长辈毕竟比萧铣还小一岁。

义成公主哭诉派遣了一阵,给各人斟满了葡萄酒,自己先一饮而尽干了一杯,许是不常喝酒,酒浆入喉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倒有两三成嫣红的酒液顺着双颊滑落,沿着沟壑濡湿了湖丝抹胸。

杨洁颖和萧铣也不好推辞,便跟着喝了起来。萧铣自忖酒量还算可以,古代的酒也喝不醉人,便没当回事。

两杯葡萄酒下肚,杨洁颖终究只有十三岁,眼皮也有些发紧,面色微泛酡红,靠在杨雪艾肩头说道:“小姑,别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如今侄女儿已经脱出火坑,不用和宇文家联姻。却眼睁睁看你一个去受苦,终究是心中有些不忍。你若是还有什么要做的,想要的,不妨说出来,侄女能够为你做的,总归帮你一把,也算是一场同病相怜的香火之情了。”

“这葡萄酒亏它卖的这般贵,也是酸不啦叽的。亏得胡商好意思,咱还是换这个新丰酒,干!”杨雪艾灌了一杯新丰酒,才算回过味儿来刚才侄女和她说了些啥,打了个酒嗝,没羞没臊地开玩笑说:“哈哈……呃,我还缺什么?我什么都不缺了。要不,咱这辈子都要交代在突厥狗身上了,也不会招驸马爷了。反正突厥狗不重贞洁,你给小姑找个驸马爷,先尝尝咱汉家男儿的味道,你可舍得么?”

若不是喝大了,这般无耻言语怎生说的出口。杨洁颖摆手说:“小姑说笑了,侄女哪得驸马爷给你寻摸,你可是喝疯了么。”

“你这萧大哥,便是如今不是驸马爷,不出数年,将来定然也是要做驸马爷的。且让本宫先让他尝尝当驸马爷的滋味儿……呃,莫非小颖是舍不得了,怕抢了你男人,咱也是板上钉钉下半辈子交代在戎狄的人了,还能和你们纠缠不成。哈哈哈哈,小气得紧!”

“小姑你要有这本事,人家绝对不拦着。不过这事儿,却不该我答应你。表哥也不是我的谁,我也管不着他。我看他倒敢!”

萧铣实在听不下去了,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虽然古代的酒不烈,但是洋酒和白酒混着喝,那还是要出事儿的,当下勉强撑着站起来,招呼胡姬阿米娜弄来一桶凉水,当着杨雪艾和杨洁颖的头便浇了下去,倒是把二人冷得一哆嗦,登时酒醒了大半。

“义成公主,你这般心性隐忍,只怕到了突厥,也用不了多久便会被突厥人识破了你的本意,到时候岂不是为安义公主报仇不成,反而自己还要搭进去。半个时辰前,你还指着鼻子对我萧某人要打要杀,三杯烂酒下肚,便如此不堪了么!”

“你这是看不起我?是么?是不是看不起我!是啊,定然是的了,谁让我下贱呢!”杨雪艾颓然倒在地上,四仰八叉丝毫不顾形象,痛快地抽泣起来,“谁让我如此下贱,连一个可以暂时托付的男人都找不到,要眼睁睁看着把自己的清白献给胡狗呢。你看不起我,没关系,我就不信我不能自己解决。反正到时候我拿个装鸡血的鱼鳔,一样可以糊弄过突利可汗那个老混蛋,那些胡狗根本不重贞洁,哪有咱汉人那么多花花肠子的手段验身?但是我真正的清白,绝对不会落在仇人手上!”

杨雪艾也不知哪里奋起的气力,似乎一下子酒劲儿全过去了,撑起身子跌跌撞撞走进闺房,从妆奁柜子里哆嗦着拿出一个布袋,一抖开,里面竟然是一个暖玉制成的角先生。杨洁颖和萧铣害怕她出事,也撑着跟进去,却正好看见这一幕。

“我便亲手用此物,了断了自己清白。”面目扭曲的杨雪艾自顾倒在闺床之上,撩开薄薄的缭绫纱裙,也不顾春光狂泄,便拿起角先生对自己捅去。

“不要啊!”杨洁颖看得心惊肉跳,扑上去抢过那玩意儿,丢在地上。两位公主抱头痛哭,浑不知情之所止。

良久之后,或是杨雪艾哭得累了,杨洁颖回头神色复杂地看了萧铣一眼:“表哥,今日你自己裁处吧。反正日后我不怪你便是。”

第五十一章爆种时刻

“凤儿,让车夫快些赶,这就快亥时了,可莫要犯了宵禁。”杨洁颖的表情很冷,但是又说不出是愤怒还是生气还是悲伤,抑或,是怜悯。

“郡主,咱们府上的车马,如何还怕宵禁之例,何况今日是去探义成公主的,名正言顺。再快怕是颠簸了郡主和萧公子。”

“你这小蹄子,再要多嘴!只管快点赶到就是了!”

“婢子明白。”说着,独孤凤让车夫再快马加鞭一些,终于在戌时三刻过了不久,回到了府中。而萧铣则半道借了随行侍卫的一匹快马,提前分开赶回自己在崇仁坊的宅子。进门时,戌时三刻的闭门鼓已经敲了三四百下了——隋唐故制,戌时三刻起击鼓,六百声鼓尽(大约要敲十五分钟)还未回到居住的坊中的,便会被大街上的巡夜兵丁武侯拿获,以犯夜惩处。

来到这个时代,在大兴住了一年半,这还是萧铣第一次距离犯夜如此接近。此前,谨小慎微的他,可是处处都留有余量的。

把马拴在庭院中,也没精力洗漱,萧铣解了外袍,便倒在内院床上,连府上的使唤下人也没喊。这一天的经历,实在是令他太过震惊,至今都没有回过味来。

……

前世的萧铣当然不是处男级别的loser,毕竟都奔四的人了,有家有业,还少不得做工程时全程陪着发包方的人及时行乐。便是可怜的雏儿,他上辈子拢共加起来也上了三四个了,其中也有浑浑噩噩不知珍惜清白的非主牛。对于那些为了几台肾机的钱就卖了自己清白的,抑或是在酒吧里完全不当回事儿的女子,萧铣前世一点怜惜之心都没有。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重生在隋朝后,他的童子之身竟然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和节奏结束的。对方不是随随便便的人,甚至可以说,杨雪艾是一个非常烈性坚贞的女子。但是他们又确实只有前后短短两面之缘的交情,从头到尾,杨雪艾都没有丝毫喜欢上他的理由,甚至在他做下这件荒唐事情之后,依然没有一丝可以被称作爱慕的情怀在内。

这一切,只是因为杨雪艾要忍辱负重嫁给她仇视的突厥人了,她逮着一个可以一诉衷肠的酒友,便这么交代了。若是换一个情境,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而且完事之后还需要如此偷偷摸摸,连夜都不能留,唯恐被人发现,这种情境显然解释成梦境都比现实要合理。

萧铣躺在床上,怔怔地出神。他刺伤杨雪艾时,对方眼角因为痛楚而迸溅出来的泪水,那种触感至今犹然让他的面颊有一种灼伤的幻觉。对方那种自虐一样狂放的纵欲,纵然以萧铣两世为人的风月场中阅历,也不曾经历过。

“你最好用力一点儿,把本宫狠狠地弄疼。若是将来被本宫发现你还不如突厥人弄得疼,那你最好将来再也不要犯到本宫手上,也别踏入突厥境内,不然本宫会好生炮制你的。”

“今日本宫流的血,明日要那些蛮夷多流万倍。所以你但凡还有三分男子胸襟,就别扭扭捏捏藏着掖着!”

当一切都结束之后,杨雪艾还骑在他身上纵声笑骂:“今日本宫给了你如此奖赏,让你如登极乐。做人如此快意恩仇,锐意进取,有什么不好?回去之后,若是你再胆敢为了担心那些并不存在的‘功高不赏’而畏葸不前,于国不肯搏命效忠,那你便等着好看吧。那等所为,真不是男人!”

说完这句话时,杨雪艾还给了萧铣一个耳光,以及一句:“但愿本宫今日调教了你,来日你能成为小颖想要的那种忠义男儿。那也不枉她让本宫尝了头口水。”然后,杨雪艾才颓然地软倒在一旁。

“罢了罢了罢了,不玩啥明哲保身了,再低调下去,还是不是个男人!不就是锐意进取效忠大隋么,咱干他酿的就是了!反正咱基础打得再好,以杨广的狗熊脾气,只怕也糟蹋得更快,要是最终大隋还是因为惯性亡了,也怪不得咱。要是杨广真的大越进成功了,咱做一辈子马前卒也就是了!”

萧铣起身,用凉水擦了下脸,清醒了一下,随后发出无奈地苦笑。自己终究还是太有节操了,干不出那种要了女人清白之后还抹抹嘴不答应别人最后请求的无耻事情。

……

次日一早,神清气爽的萧铣马上投入到了前所未有的热情中去。如今杨广夺储的事情不用他操心,所以就算放弃明哲保身的策略,也不过是提前弄出些富国强兵的方略应应景、凑凑政绩而已。

利用办公时间的闲暇,萧铣花了半天便修修补补写出了一整套在心中酝酿已久的削弱突厥、富强国用的方略,而且尽量还不触动既得利益的门阀势族的传统产业,还要突出义成公主和亲事件在其中的作用。

日落时分,萧铣便亲自登门,赶到晋王府求见。在姑母的帮助下,萧铣的东西自然是很容易就递到了杨广那里。表妹杨洁颖虽然心中还有些吃味放不开,但是见萧铣一脸肃然,是为正事儿来求见的,也就没给他脸色看。

杨广这些日子正在夺储大计临门一脚的时候,心中颇为骄矜,属于那种下属不主动来混脸熟便没空搭理的状态。以萧铣此前在诸般陷害**官僚的行动中几乎不插手的低调姿态,杨广几乎都忘了他老婆还有这么一个侄儿了。

摊开萧铣献策的表章时,杨广犹然挂着戏谑的微笑:“这不是萧郎么?怎得在将作监又鼓捣出了什么奇巧之物要献给孤不成?”

然而打开看了之后,仅仅几眼的时间,杨广就发现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借和亲削弱突厥三策:其一为扩大互市,以盐茶易牛马,竭北狄之财力,富大隋之国用,疲敌之斗志。自古胡虏大有为之君,皆绝汉俗、尚胡服;弃绢帛、衣皮毛。故每有中原强盛而图北伐,北狄便弃绝互市,唯掠金铁以自给。长此以往,北狄仰赖中原所供给者日稀,而财力难竭;所缺金铁,更赖劫掠,是故民风残悍未尝懈怠……

此番朝廷和亲突厥,当以医官陪同公主入契丹,讲解医理,使突厥广传饮茶益生、与腥膻相得之医理。且茶之为物,乃北地所无。不比铁器,汉土处处皆可打造。故纵有灾荒之年胡骑南下,欲以劫掠茶叶自给亦不可得。

三策之二,乃在榷茶之法。自汉以来盐铁官榷,至于汉末,另增榷酒。国朝至今,可比榷盐、铁、酒旧制,以官榷茶。此法一则增朝廷之岁入,二则可免民间私商转运茶叶于边地,断绝吐谷浑、突厥、高句丽等蛮夷以劫掠自给之邪念。

三策之末,在于盐茶钞引之法:自古新增榷商,无论盐铁茶酒,皆不免聚敛于民,故桑弘羊求‘民不加赋而国用足’而终不可尽得。茶之产出,更不同盐铁;盐铁酒类,产于工、而榷于商;茶产于农而榷于商。若不行钞引之法,则征税难免伤农,有悖圣君重本抑末之常态……

以上三策,又可与朝廷疏浚河道,整顿河运相掎角,以浚河而范商运,以范运而厘钞引,则从本至用、从策至行皆有法可依……”

很详细,很缜密,而且连实施时可能出现的问题,都尽量想到了不少,虽然不敢说如下围棋那般预算十招,但是预算三招应对还是做到了。更重要的是,几条方略都和一年多前萧铣在清平干济科的科举中所写的开凿运河策论配合颇为严密,同时又结合了当下朝廷即将以义成公主和亲突利可汗的时政现状。

“这些,都是你写的?”杨广斜乜了一眼,注意萧铣回答时的神色。见萧铣肯定回答的时候面色肃然淡定,便信了七八分,“既如此,此前在任一年多,为何不见多有方略进献?”

“下官人微言轻,深恐妄言误国,故而初入仕途仅以观望揣摩为主。让殿下失望了!”

“误国岂是随便什么人想误便能误的!朝中衮衮诸公,难道不会辨别判断么?若是献了昏庸之策,朝廷又岂能通过。说到底,还是少年人心思不定,没有为国建功立业的野望——这次不再惜字如金,究竟是受了何人鞭策?”

“殿下教训得是!让殿下见笑了,此番实在是……因为下官自从坏了宇文述大人联姻的好事之后,懈怠太久了,以至于被南阳郡主鄙视,又因南阳郡主与义成公主颇有私交,闻之义成公主即将和亲的消息愀然不乐,让下官寻思一些法子善加利用,让义成公主去有所得。下官心中不甘,才搜肠刮肚寻思得此策略献于殿下。

下官自知兹事体大,而下官人微言轻,若是由下官上奏,一来并非有司其职,难免越俎代庖;其次也容易为人所轻;再则此方略还颇不完善。故而要恳求殿下勉为其难,以己名上奏,方可引起朝廷重视、辅弼切磋。”

听到这儿,便是杨广有心绷着一张脸,也不由得莞尔:这厮惫赖躲懒日久,最后居然是因为被自己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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