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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华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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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潋点头,若无其事道:“那里离蜀地近,还给你带了些料子回来。”
  魏熙闻言,又来了精神:“当心阿耶知道了骂你,他是派你去赈灾的,你倒好,收刮了一堆民脂民膏回来。”
  魏潋拿扇子往魏熙发髻上轻敲了一下:“又胡说,我难道穷到要去和一群衣食不继的灾民争抢了?”
  魏熙将扇子从魏潋手中夺过来:“灾荒很严重?”
  魏潋点头:“十多年没闹那么厉害过了,不只灾荒,为难之时,百姓也都不服帖了,很是难收拾,要不然我上个月便回来了。”
  “又是赈灾,又是安抚民心的,六哥累坏了吧。”魏熙说着,似想起什么,面色有些难看:“六哥不会也学太宗生吞过蝗虫吧。”
  魏潋无奈:“想什么呢,我一个当臣子的,是不要命了才会那么做。”
  魏熙一想也是,她抚着胸口送了一口气:“那就好,要不然我得给六哥灌上几缸水才算完。”
  她说着,嘟囔道:“想想就让人作呕,也亏得太宗吃得下去,都知道是假的,有什么意思。”
  时候不早了,魏潋起身,和魏熙一同往前边去:“百姓觉得是真的便是,阿耶若是如此,江陵百姓或许也不会闹那么厉害。”
  魏熙眉头蹙起:“他们怎么闹了?”
  “也没什么事,无非是意志不坚,被几个心大的煽动了,没成什么气候。”
  作者有话要说:  嗯,六哥回来了~腻歪一章,下一章进入剧情~
  张僧繇是南北朝时梁朝的大臣,著名画家,和顾恺之齐名,以善画佛著称,文中提到的《摩纳仙人图》就是他的。
  关于太宗吞蝗虫的典故,是说的唐太宗,本文算是架空唐朝的背景吧,会有唐朝初期及以前的历史人物。
  复制黏贴一下吧:贞观二年,京师旱,蝗虫大起。太宗入苑视禾,见蝗虫,掇数枚而咒曰:“人以谷为命,而汝食之,是害于百姓。百姓有过,在予一人。尔其有灵,但当蚀我心,无害百姓。”将吞之,左右遽谏曰:“恐成疾,不可!”太宗曰:“所冀移灾朕躬,何疾之避!”遂吞之。自是蝗不复为灾
  当时看到这个的时候,正处在中二期emmmmm所以对太宗大大一直提不起好感来,不过太宗大大真的是会搞营销的真汉子~(褒义)记本本学习~


第32章 求彩头
  “也没什么事; 无非是意志不坚; 被几个心大的煽动了,没成什么气候。”
  “煽动民心,这是要谋反?还真是敢想。”魏熙说着; 唰的一声挥开了扇子; 呼哧呼哧的扇着风:“依我看这种人就得当众刮了,以儆效尤。”
  “昌乐公主好大的口气; 大过节的就要剐人。”
  魏熙脚步一停; 闻声看去,只见一个姿容俊美的少年长腿一蹬,迈进了回廊中。
  魏熙看着来人问道:“表兄怎么过来了?”
  谢宜安道:“陛下见你不还不过去; 让我过来迎你。”
  “还用你跑一趟,有六哥陪着,我还能丢了不成。”
  谢宜安先对魏潋拱手一礼; 继而放下手对魏熙道:“这你就得去问陛下了。”
  谢宜安说罢,却见魏熙将视线凝在他头顶; 扯着魏潋的袖子笑的恶劣:“六哥你看。”
  魏潋随着魏熙看向谢宜安的发髻; 唇角微翘; 一如寻常,温和也淡漠,并未如魏熙一般笑的欢快。
  魏熙踮起脚尖将谢宜安发髻上那片迎风招展的树叶取下来; 放在手中把玩:“表兄这是狸奴当厌了,想该做獬豸了?”
  她说着,将树叶对谢宜安举了举:“有志气。”
  谢宜安眉头蹙起; 一双长眉压着桃花眸,虽颇有气势,但更显出几分令人惊艳的瑰丽:“獬豸不敢当,但我看你这呱噪劲怕是凤黯才当得吧。”
  魏熙一窒,随即不恼反笑,她慢悠悠的挥着扇子:“至孝之鸟,有何当不得。”
  她说着,举起叶子看了看:“倒是你,方才蹿哪里去了,该不会是被什么貌美娘子给堵了吧。”
  魏熙说罢,便见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从她指尖捏过了树叶,她侧头看向魏潋,只见魏潋随手将树叶丢到了廊外,继而拍了拍她的头:“人多眼杂的,别胡言了,一会就开宴了。”
  魏熙闻言,嘟了嘟嘴,哦了一声,将扇子丢给魏潋,抬步往前走。
  谢宜安倒是多看了魏潋一眼,魏熙是个什么脾性,他再清楚不过,张扬跋扈又古怪,能这么听魏潋一个异母兄长的话,实在让人讶然。
  谢宜安正想着,却见魏潋对他微微一笑,温和又疏离。
  他回了一笑,继而回头,云山雾罩的,也不知那傻丫头怎么受得住。
  ————
  魏熙三人过了百福门,便见前头一派热闹,只不过树荫下射粉团的都是谢宜安这一辈的了,皇帝等人早就去帐子底下歇着了。
  帐中皇帝正在和中书令李承徽说话,一转眼见了他们,挥手召唤。
  魏熙见状对皇帝一笑,一路捱着阴凉到了皇帝帐下。
  皇帝吩咐人给魏熙三人添了冰镇饮子,对魏熙道:“怎么这个时候才过来。”
  魏熙将盛着饮子的杯盏捧在手中,笑道:“和表兄六哥说笑了几句,便耽搁了。”
  皇帝的视线在魏潋身上顿了顿,继而看向谢宜安:“自己贪玩还推给旁人,就是我让宜安去寻你的,他来回用了多久我还不清楚。”
  魏熙歪了歪头,问道:“用了多久?”
  皇帝自然不会去记这个,他一顿,继而笑骂:“浑丫头,去玩你的吧,你的弓都送来了。”
  魏熙往外看了一眼,蹙眉道:“那么大的太阳,晒的人都没劲了。”
  魏熙说罢,摇了摇皇帝的袖子:“阿耶不添些彩头,我们可拉不动弓。”
  皇帝摇头一笑,指着魏熙对雍王道:“看这丫头,变着法讨赏。”
  “我哪里讨赏了,我是在给大家讨彩头。”
  皇帝无奈:“瞧你这些弯弯绕绕的,怎么看都不像你阿娘养大的,你阿娘可……”
  皇帝说着,神色微暗,再也说不下去,当初谢皎月喜欢什么都直接说,可如今,就是他捧到她面前,她都不见得看一眼。
  皇帝突然停了下来,众臣不知缘由,也不敢多言,帐中气氛一时凝滞了下来,正此时,却听雍王笑道:“外面确实是热了些,孩子们都没精神了,看着也没意思,陛下赐个彩头,也能给他们提提精神。”
  “那便依阿兄的话吧。”皇帝回过神来,看着外面精气十足的少年们,心念一动,想了想,对陈士益道:“将朕年轻时用的那把破云弓送来吧。”
  众臣见皇帝出手大方,纷纷含笑起哄。
  “陛下可真是大手笔呀,那把破云弓听说可是随着陛下平定了突厥之乱的。”
  李承徽也笑道:“那可是把强弓,当年也唯有陛下能使它,如今这些孩子若有谁能拉得动那把弓,定是个英勇的栋梁之才。”
  皇帝含笑听着,抬手指了指谢宜安:“宜安可得加把劲呀,别堕了你阿翁的声名。”
  魏熙闻言插话道:“阿耶这也太不公平了,我可拉不动那把弓,若是如此,赢了也没意思,白白让名弓蒙尘。”
  皇帝看向魏熙,神色慈爱:“外面那些孩子都是小辈里的佼佼者,实力不弱,你和他们比得晒多久,不如等他们决出胜负,你再和魁首比,你赢了,弓和拉弓人都归你。”
  早在魏熙讨要彩头时,外面的少年郎的心思便不在粉团上了,眼下听了皇帝的话,更是没心思射箭,都是知情识趣的人,自然听出了皇帝的言中之意。
  分明就是要替昌乐公主择婿。
  大夏再也没有一个能尊贵的过昌乐公主的女子了,娶了她是福是祸还未可知,但皇帝赐弓便不一样了,皇帝此举无疑保证了尚主之人定会有一个好前程。
  少年人正是斗志昂扬的时候,没有人不想着封侯拜相,更何况魏熙姿容出众,少有可比拟者,便是性子娇蛮些,私底下爱慕她的人也不少,前程与美人皆收,听起来很是让人振奋。
  可这些少年皆身份不凡,见识足,想的也多些,如今十殿下还小,以后如何还未可知,若是娶了魏熙,身后连着一大家子可都要钉死在魏泽身上了,更何况,看皇帝的意思,明摆着是中意谢宜安的。
  可皇帝话都说出来了,便由不得他们拒绝,便是陪衬,都得卖力去夺,要不然让皇帝以为他们嫌弃他的掌珠就不好了。
  魏潋看着那些思绪纷杂的少年,惯常勾着的唇角罕见的压了下去,带了些凉意,他将视线移到谢宜安身上,眼睫垂下,缓缓理了理衣袖,掩住了眼中的阴沉之色。
  “这可不行,阿耶疼我,可我毕竟是个未嫁的小娘子,若是带个外男在身边,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们魏家不懂规矩。”魏熙的声音响起,带着不谙世事般的清甜,可魏潋却知道魏熙是在装糊涂。
  魏潋抬眼看向魏熙,却见魏熙一转身往他身畔坐下,顿时,他身畔盈满了魏熙身上的暖暖甜香,只听魏熙道:“我可不想被人私下指指点点,不如这样,我若是胜了,阿耶赏我个别的,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嘛。”
  皇帝听着魏熙四两拨千斤的话语,心中低叹:“我库里那把青霜剑正适合女孩子用,若是你赢了,就是你的了。”
  众臣闻言,再也无法维持面上的波澜不惊,那青霜极得皇帝喜欢,他甚至还别出心裁的在上面刻了他的私印,如此,也算是帝王之剑了,拿出去不说先斩后奏,也能震慑众人了,可皇帝竟给一个女子戏耍用,可见真是对昌乐公主宠的没边了。
  魏熙也没想到皇帝会如此,微微一顿,继而笑道:“若是我输了呢?”
  皇帝含笑道:“既然是彩头,自然是谁赢了归谁。”
  魏熙面色一苦,回身握住魏潋的衣袖:“六哥你去吧,夺个魁首下来。”
  “然后让他将剑给你?”魏潋还未答应,便听皇帝道:“这可不行。”
  他说着,对儿子们道:“你们都不许去。”
  皇帝起身,看向外面的少年:“朕要看看我大夏儿郎的本事如何,你们都拿出真本事来,千万别让朕失望呀。”
  皇帝此言一出,少年们纷纷跪地:“我等定全力以赴,不堕大夏威名。”
  皇帝点头,朗声笑道:“好,都是好孩子。”
  他说罢,吩咐众人起身,对左右吩咐道:“换靶子吧,比试为先,就莫要再用粉团了,免得糟践了,江陵天灾,宫中也必当惜福,不然我等如何对得起江陵百姓。”
  皇帝说完后,又是一阵歌功颂德,他抬手止住,拍了拍谢宜安的肩:“去吧。”
  谢宜安对皇帝拱手行了礼,便转身去了场中。
  魏熙看着外面拉弓射箭的少年们,和魏潋道:“六哥觉得谁会赢?”
  魏潋晃了晃杯盏,看着里面褐色的饮子泛起涟漪:“阿熙想谁赢?”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突然给魏熙选驸马是有原因的~渣爹~
  獬豸又称獬廌、解豸(xièzhì),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神兽,额上通常长一只角,俗称独角兽,它能辨曲直,又有神羊之称,是勇猛、公正的象征。
  凤黯和至孝之鸟都是指乌鸦,乌鸦呱呱呱,聒噪呀~
  射粉团是一种唐代都城和宫廷盛行的游戏。《开元天宝遗事》记载:“宫中每到端午节;造粉团、角黍;贮于金盘中。(角黍就是粽子;而粉团则是类似麻团的一种点心;用糯米制成;外裹芝麻;置油中炸熟)以小角造弓子;纤妙可爱(说明这种游戏的参与者多为女性或者儿童);架箭射盘中粉团;中者得食。盖粉团滑腻而难射也。都中盛行此戏。”


第33章 情谊真
  “阿熙想谁赢?”
  魏熙托腮; 看着正拉弓瞄准的谢宜安; 他生的白,被日光一照,更好似被镀了一层华光; 果真不负玉郎之名。
  谢宜安此刻抿着唇; 下颌绷成一道流畅又有力度的弧线,是不同于平时散漫洒脱的坚毅。
  魏熙道:“自然是表兄。”
  魏潋放下饮子; 侧眸看向魏熙:“放眼长安确实找不到比他更出彩的少年郎了; 也难怪阿熙中意。”
  魏熙鼻尖皱了皱,瞄了皇帝一眼,对魏潋抱怨道:“我和他也算是自小一同长大; 对我来说,他就像是兄长一般,也不知道阿耶发什么疯。”
  她说着; 托腮:“他整天气我,嫁他还不如嫁六哥呢。”
  魏潋抿了一口饮子:“嫁我?”
  魏熙自觉大庭广众之下托腮不雅; 挺直了脊背; 理了理鬓发:“六哥温和博学; 我若是嫁,也得挑个六哥这样的夫君,要不然整天吵个没完了。”
  魏熙说着; 悠悠一叹:“可惜我长这么大也就遇到一个六哥。”
  魏潋抿了抿唇,唇角的笑意却压不下去,眼角眉梢似化了溶溶春水:“那便嫁六哥吧。”
  魏熙白了魏潋一眼:“难道我名声差到只有自家兄长能收容了。”
  她说着; 想起魏琬给她看的那些腻腻歪歪的画本子,若是将魏潋和她换做里面的才子佳人……魏熙看着魏潋那张温润出尘的脸,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若是如此,我还是出家修行吧。”
  魏潋笑意微收,将杯盏放在桌上:“若我不是你兄长呢。”
  “哪有什么若是,你就是我兄长呀。”魏熙说着,摇了摇头:“六哥别逗我了,太古怪了,不能想,一想浑身不舒坦。”
  魏潋唇角一勾,眼中有些幽色,心中明白魏熙不会对兄长生出什么男女之情,却仍忍不住去和谢宜安比,连他自己都觉得幼稚可笑,他问道:“那你为何想让谢小郎君赢?”
  “因为和他要剑省事呀,谁知道旁人会不会想些有的没的。”
  “也不知道阿耶在想什么。”魏熙说罢,叹了一口气,却不防听了一耳朵皇帝他们的谈话。
  她敲了敲魏潋的胳膊:“他们在说江陵之事呢。”
  魏熙说罢,便见信王看向魏潋,笑道:“要说此次六郎功绩不凡,去赈了一趟灾,连水都给引过去了,怕是以后别处旱江陵都旱不着了。”
  信王说着,对皇帝笑道:“以前只以为这小子精通书画,没想到魄力手段一样都不缺,陛下也是后继有人了。”
  信王独自乐呵着,分毫不管旁人的神色。
  魏熙暗骂信王挑事精,面上却笑道:“自然是后继有人,要不然我们这些小辈岂不是没脸在这坐着了。”
  信王面上一僵,扭头去看皇帝,只见皇帝蹙眉看着魏熙:“瞧你这没大没小的做派,朕自然是不缺后人孝敬的,不过六郎此番作为倒是出乎朕的预料,魄力手段都不差,确实该当重赏。”
  魏潋看向皇帝,神色谦和恭敬:“阿耶谬赞了,说来惭愧,儿子此次去江陵,虽有心替百姓做些什么,但无奈会的皆是些风雅闲趣,此番赈灾能由此成效,全赖阿耶仁德,和李相公刘侍郎一内一外调度有方。”
  他说着,顿了顿又道:“至于那引水之策,更是一白身村夫想出来的,若是赏,也该是赏他们。”
  皇帝听了魏潋的话,神色淡淡,喜怒难辨,李承徽将手中吃了一半的糕饼搁下,笑道:“我不过是按规矩行事罢了,可唐兄为着江陵之事却是殚精竭虑,今早一见他,嗬,头发快都白尽了,这去一趟,足足老了十岁。”
  唐宪忙摆手笑道:“这可不敢当,为大夏办事本就是我们这些臣子的本分,要说起来,那进献引水之策的荆佑倒是让人敬佩,多次献策都没人理,最后落得一身伤在城外守了三天,才见了殿下,献了策。”
  皇帝神色动容:“这人倒是让朕想起了卞和,同出楚地皆是坚韧之人,这荆佑心怀大夏,其心性至纯,堪称美璧。”
  皇帝说罢,看向李承徽:“此等人才理应为朝廷所用,你差人前去征辟,务必厚待。”
  说话间,只听外头一阵叫好声,众人看去,只见谢宜安放下弓箭,回身对皇帝行礼,在他身后百步之外,双箭正中靶心。
  皇帝朗声叫好,侧首对魏熙道:“朕看你这回怎么赢。”
  “等我赢了阿耶就知道了。”
  魏熙说着,起身,从蕤宾手中拿过她那把漆绘莲纹,饰以珠翠的弓,像模像样的拉了一下弦。
  皇帝道:“当心话说的太满,输了就丢人了。”
  魏熙回头看了一眼谢宜安的箭靶,犹豫片刻道:“我人小,力气也小,输了也不丢人,有谁忍心笑话我。”
  魏熙说罢,不理会笑开的众人,走到谢宜安身边:“累不累?”
  谢宜安甩了甩胳膊:“你说呢。”
  魏熙微微一笑:“累些好。”
  说罢拉弓,一箭射出正中红心,她回头,对谢宜安扬了扬下颌,很是张扬,谢宜安轻笑一声,随手一拉弓,便见一箭紧贴着魏熙的箭钉在靶子上,比魏熙的更深三分。
  他回头,也学着魏熙的样子扬了扬下颌,很是气人。
  帐中,皇帝含笑看着魏熙二人,见了二人互别苗头,摇了摇头,移开视线,当他的视线放在魏潋身上时,方才的和蔼之色便淡了下来:“江陵贼众可都清理干净了?”
  魏潋答道:“儿子不敢越了本分,王氏贼首死后,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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