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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华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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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石顿了顿:“娘子说关乎身家性命。”
  “身家性命?”魏潋唇角一勾,搁下书道:“那便去看看吧。”
  宁王府的家奴动作不慢,等魏潋出了内门,车驾便安排好了,他矮身上了马车,车厢中已经摆了个小小的冰鉴,倒也不算难熬。
  魏潋瞌眸小憩,未过多久胸腹之中却抽痛了一下,他只以为是岔气了,也未曾在意什么,等进了宫,经过清明渠时,却见柳荫下一个身着绿衫子的少女正趴在栏杆上,百无聊赖的用柳枝拨弄着水花。
  他走过去,接过宫人手中的扇子替她扇风:“天那么热,怎么出来了?”
  魏熙听到魏潋的声音也没有惊讶,只闷声道:“殿里太闷了,我便出来透透气,也好迎一迎桃奴。”
  魏熙说罢,拿柳条往魏潋身前一挥:“给六哥凉快凉快。”
  魏潋侧身避开:“又胡闹。”
  魏熙低低一叹,便又拿柳枝在水中拨弄:“如今也只有六哥一个管我胡不胡闹了。”
  “阿耶阿娘又吵了。”她抬手,将柳枝当鞭子,在水面上狠狠一挥,弄得水花四溅,魏熙眯了眯眼睛,却也不躲:“我才知阿耶打了什么心思,原来我的婚事就是来给他做面子的筏子,就连那把剑怕都只是个让他心安的补偿,回去我就让人融了,做个秤砣放在殿里,倒要看看他的心有多重。”
  魏潋拿了帕子将溅在魏熙面上的水珠擦掉:“那是把难得的好剑,寓意更是非凡,拿在手里就是你的依仗,气都受了,何必再闹个卵覆鸟飞。”
  魏熙又是气又是委屈:“天底下再没他这样的皇帝,眼里心里没大夏,没妻儿,只有他自个可笑又虚伪的痴情。”
  魏潋揉了揉魏熙的头发:“这话也是浑说的,陛下心情正坏着,当心知道了剥了你的皮。”
  “我怕他不成?”魏熙说罢,话音软了下来:“闹成这样子,阿娘越发不理事,我又得防着桃奴知道了闹出什么,整天在昭庆殿里彩衣娱亲粉饰太平,心里早就闷的不成样子,这些话我也只能对着六哥说了,再不吐出来,我都要出宫当女冠去了。”
  魏潋手上力道轻了下来,替魏熙将方才被揉的散乱的头发理好:“你合该快快活活的,本不应因这些俗事为难,但也不能说什么当女冠的浑话,连件鲜亮衣服都不能穿,有什么意思。”
  他捏了捏魏熙的脸颊:“我早就说过,人各有命,你操心不过来,只管自个舒坦便是,等天凉快些了,六哥带你出去透透气。”
  魏熙摇头:“话如此说,可那两人越活越回去,心中只有情情爱爱,我怎么敢走,若是闹出什么,祸害的就广了。”
  魏潋将手按在魏熙的肩膀上:“总是操那么多心,也不想想你这小肩膀能不能扛起来。”
  魏熙偏头蹭了蹭魏潋放在她肩上的手:“这不是有六哥在嘛,有六哥在,我还怕什么。”
  魏潋眼中染了笑意,还未等嘴唇翘起,面上却倏地一僵,伸出一手捂住了胸口,只觉得被丝线紧紧勒住一般,细细密密的疼。
  魏熙神色一紧:“六哥怎么了?”
  魏潋察觉出不对,眸色冷了下去,待疼意缓了后,他摇头,玩笑道:“无事,听你方才的话,一时觉得肩上担子不小,给压岔气了。”
  魏熙神色未见放松,抬手摸向他的胸口:“没跑没跳的,怎么会岔气,你该不会是在江陵受了什么伤吧。”
  魏熙说着,恼了起来:“他自个躲清闲,差了你去,受了一通罪还要被他猜忌,哪有他那样当阿耶的。”
  魏熙说着扯住魏潋的衣襟:“你的伤如何了。”
  魏潋无奈,握住魏熙的手:“没伤,那么多人护着,伤也是旁人伤。”
  他说着,将魏熙的手按在胸口:“要不要我脱了衣服给你看。”
  魏熙的手和他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他温热的皮肤和有力的心跳,让她有些不适应,魏熙抽出手:“不要,胡说什么呢。”
  魏潋敲了敲魏熙的额头:“还以为你多担忧呢,却也不过是嘴上说说。”
  魏熙语塞:“我哪有。”
  魏潋勾唇,适可而止,不再逗她:“我去给我阿娘请安了,你也别待太久,纵是在阴凉下也是热的,十郎又不是没有伺候的人,何必让你迎。”
  魏熙点头:“我坐一会便回去,六哥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藕妆、梨靥,挺喜欢这两个名字的,我写文最大的乐趣也就是取名字了~
  另,不虐六哥!!!!


第36章 画扇面
  魏潋到了淑景殿时季惠妃正在执笔书写; 案上香炉中燃了檀香; 袅袅升起的青烟衬得她眉目柔和。
  魏潋静静看着她,也未曾出声打扰。
  遥想当年,他们也算得上是母慈子孝; 可如今; 却是成了互相算计的仇敌。
  季惠妃抄完了一篇经文便搁下了笔,抬眼看向魏潋:“此次江陵之事你做的很好; 好的连陛下都对你生了忌惮; 可见你是有手段的,明珠蒙尘,多可惜。”
  魏潋唇角一勾:“比不得阿娘会把握时机。”
  “猜出来了?”季惠妃抬手邀魏潋坐下:“阿娘也没法子; 你不亲近我,处处提防着,我也只能趁你在江陵身边伺候的人不多的时候动手; 只盼着你能念着些阿娘。”
  她说着,面上带了些笑意:“你知道这是什么毒吗?”
  不待魏潋回答; 她又道:“这毒的名字有些意趣; 叫百丝缠; 说起来和我季家渊源不浅,当初陈太后见先帝羽翼渐丰,又与姑母日渐亲密; 便心生不安,命姑母给先帝亲自下此毒,圣命难违; 姑母又不想与先帝生了嫌隙,便也同饮了此毒。”
  季惠妃舒了一口气:“等陈太后去后,先帝便禁了此毒,天底下除了自幼伴着姑母的我,怕是没人知道了。”
  魏潋唇角一勾:“你不惜用毒威逼,也要让我登上帝位,以保季家富贵,可你真觉得这样的卑劣法子会让你得偿所愿吗?”
  季惠妃轻声一叹:“你年少气盛,被情爱意气迷了眼,等你大了就懂阿娘的苦心了,阿娘何尝不是为了你。”
  “你不如再弄一个儿子出来,和他说这些话,他年纪小或许会信。”魏潋说着笑意温润,眼中却是冷然的讽刺:“携幼主听政,不是更好。”
  季惠妃面上僵住,若是可以,她又何尝想扶持魏潋这个吃里扒外的狼崽子,可惜自当年有孕后,皇帝对她越发疏远,她能有什么法子,跟何况,她又不是娼妓,将人哄到床上的事,她没脸再做。
  如今反正魏潋只要想活命便得听他的,等将来他有了孩子,她照样可以携幼主听政。
  季惠妃的面色缓下来,只道:“阿娘没有那么多心血去再养一个孩子,你放心,阿娘到底是养了你那么多年的,怎么舍得你出事,等你想明白,便一切无虞了,阿娘如今只是被你看的太紧,太闷了,想要透透气而已。”
  魏潋听着季惠妃的话,只觉心中疼意复苏,比前两次都要厉害,五脏六腑好似都要移位了,他额上沁出汗珠,仍若无其事道:“都以毒相迫了,我更不放心让阿娘透气了,若是哪天我一觉醒来便十二章纹加身,怕真是只得自尽以全大夏正统。”
  季惠妃再也无法维持胜券在握的淡泊,她眉头蹙起:“疯了不成,我竟不知你是这般迂腐之人!”
  魏潋不理,起身往外走。
  “你站住,不要命了吗!”
  季惠妃说罢,蓦地起身走到魏潋身边,扯住他的胳膊,将一粒绿豆大小的褐色药丸塞到魏潋嘴里,狠狠捏住他的下颌,让他咽下去,眼圈却是红的:“何必如此,得益的不是你吗?咱们十多年的母子情分就抵不过一桩往事?我对你尽心尽力,拿你当亲子一般,何曾薄待过你,你真要和我闹成仇敌吗?”
  魏潋想起前尘,说没有一丝动容是不可能的,可那终究是往事,他和季惠妃的那些情分如今尽数化作了仇。
  魏潋垂眸看着季惠妃生了细纹的面容,抬手将她的手扯下来:“阿娘安心养病吧,我无事季家也会好好的。”
  季惠妃神色怔然,面上有些伤怀:“你是怪阿娘将你换来吗?可是阿娘也没法子呀,阿娘想将最好的都给你。”
  魏潋摇头:“不必说了。”
  说罢,他不再理会季惠妃,抬步出了淑景殿。
  等到走远了,魏潋脱力,靠在柱子上,将方才一直藏在舌底的解药吐在手心:“让苏井泉去百福门等我。”
  泉石担忧道:“不如您坐下歇歇,我将他喊过来。”
  魏潋摇头:“不能让人知道。”
  泉石无奈,只得推了身畔的小内侍一下:“快去,隐蔽些。”
  吩咐完后,魏潋强撑着站起来,抬步向外走去。
  等他到了马车上时,苏井泉已经坐在里边并从内侍那知道了此行何事,此刻见魏潋来了,便抬手扶了他一把,待他坐好后,从他手中接过药丸,从药上刮了一些下来,复又将药丸递给魏潋:“我方才已经刮下了一些药,您先吃了吧。”
  魏潋接过,将药吞入腹中,未过多久便觉得好了些:“可能配出这药来?”
  苏井泉摇头:“能尝出几味而已,旁的还得等我再琢磨琢磨。”
  泉石道:“那您可快些琢磨,这可关系到殿下的性命。”
  魏潋淡声道:“无妨,她不会让我死了。”
  魏潋说罢,又看向苏井泉:“但能在今年研制出来时最好。”
  “我尽量。”苏井泉说罢,叹了一口气:“敢问殿下,这药是谁下的?”
  魏潋瞌上眼眸:“听你的口气是听说过这药了,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
  皇家的阴私他见识过不少,但母亲给儿子下毒的他还是第一次见,眼下看着这个被父亲提防,被母亲下毒的皇子,不禁有些可怜:“若是如此,殿下还是找一找当年陈太后身边的太医,或者其后人。”
  魏潋颔首,睁开眼睛看着苏井泉,又恢复了往日的和煦:“耽搁苏太医当值了,我书房里有几本医书,一会你看看能不能入得眼,若是有能看上的,还望苏太医不嫌弃。”
  苏井泉面上带笑:“殿下的书定然都是珍本,我就贪心一回了,不过如今还是要回宫的,今日正是我当值,不好走开太久。”
  魏潋应道:“那我吩咐人先快马回去备好车驾,免得耽搁你当值,只今日这事,还是勿要让人知道。”
  苏井泉点头:“我回去只说出去透气。”
  “有劳了。”
  ————
  魏泽被寄予厚望,要学的也多,今日写了一篇文章很是不错,先生读了大为赞赏,直接呈给了皇帝看,皇帝看后高兴,传了魏泽问答一番后颇为满意,便放了魏泽半天假。
  魏泽回到昭庆殿时,除了宫人,却只有魏熙抱着猫趴在榻上小憩。
  他也未惊扰魏熙,走到魏熙身边,见她额间有些微微的汗意,便打开折扇轻轻帮她扇风。
  这一扇不要紧,直接扇醒了琼花,琼花打了个呵欠,便精神起来,一抬爪子勾住了魏泽的扇面,将扇面勾了细细几条道子。
  魏泽看着扇面,眉头蹙起,啪的一声合上扇子,往琼花头上敲了一下。
  扇子还未收回,头上便也挨了一下。
  “浑小子,做什么呢。”
  魏泽捂头,委屈道:“依我看那只猫才是你的兄弟,不问原由便打人。”
  魏熙从善如流,问道:“是什么缘由让堂堂十殿下打一只毫无反手之力的猫儿?”
  魏泽哗的一声挥开了扇子:“你看看,本想着给你扇风的,结果它一爪子给我抓烂了。”
  魏熙见状,有些尴尬,爱怜的摸了摸魏泽的头,笑道:“原来如此,这猫儿真可恶,回头就让夷则逮了炖给你吃。”
  “谁稀罕吃它。”魏泽挥了挥扇子:“可惜了我的扇子,好不容易求阿翁给我画的。”
  不管怎么说,自家猫儿惹了祸,她这个主人都得赔罪,魏熙道:“那要不我赔给你?”
  魏泽勉强道:“旁人的我不稀罕,阿姐亲自画一幅给我。”
  “你还真是不客气,我都没给自己画过。”魏熙说着,倒也不推辞,吩咐底下人张罗,自个扶着魏泽的手起身,理了理衣服,慢悠悠的往桌边去。
  魏熙的画技不俗,未多久一幅颇有童趣的猛虎扑蝶图便画好了。
  魏泽看着画,额角一抽:“这是什么东西。”
  魏熙眉梢一挑,作势要撕。
  魏泽忙拦住:“别别,是我不懂欣赏,阿姐千辛万苦画的,我定是要一刻不离的带在身上才妥当,怎么能撕了。”
  魏熙唇角勾起:“这样才对,这可是我第一次画扇面,寓意丰富,你可得好生珍惜品悟。”
  魏泽垂头看扇面,面上含笑,心中却很是为难,看这老虎有多蠢吗?
  魏泽心想,以后就算拿着,也不能轻易展开,就算展开,也要将老虎朝着自己,要不然自己从会走开始便积累的威名便要毁于一旦了。
  魏泽正想着,便听门口传来了动静,他抬头看去,只见谢皎月在宫人的簇拥下回来,面色却不怎么好。
  他悄声问魏熙:“阿娘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魏泽: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自己求来的,再幼稚也要用下去


第37章 麻烦事
  魏泽悄声问魏熙:“阿娘怎么了?”
  “作曲来着; 一时不顺畅便去西海池看鹤找灵感; 许是没什么成效吧。”魏熙说罢,起身迎过去,挽着谢皎月的手臂:“阿娘可算回来了; 我刚给阿泽画了扇面; 还请阿娘品评一番。”
  谢皎月看了一眼,赞道:“构图着色皆不错。”
  说罢; 又摸了摸魏泽的头:“阿娘有些困; 和你阿姐去找琼花玩吧。”
  魏泽看着谢皎月:“阿娘是不舒坦吗?”
  谢皎月还未答话,便听魏熙道:“外面那么热,肯定是舒坦不了的; 让阿娘歇歇吧,阿姐带你去找琼花报仇。”
  说罢,便拉着魏泽出去了。
  到了夜间; 含瑛便听魏熙传召,往魏熙的寝殿去了。
  魏熙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着头发; 问道:“谁又惹阿娘不快活了。”
  夷则道:“娘子看鹤选的地方清净; 便听两个躲懒的宫婢闲谈; 说……娘子失宠了,连带着咱们殿下也不得陛下欢心,等江婕妤的孩子出来; 定是没咱们殿下什么事了。”
  魏熙嗤笑:“我不信宫里有这么没脑子的人,存心挑拨,该直接送到暴室去。”
  夷则道:“娘子也不快活; 罚了他们一人三十杖,结果江婕妤过去了,多管闲事的替她们求情,说了些含含混混的话,一时闹的很不痛快,最后江婕妤磕了三个头才回去。”
  魏熙将梳子丢在桌上:“阿娘也真是,和那些奴婢一般见识什么,平白让人笑话。”
  魏熙说罢,拿手缠着头发:“那舞姬太不老实,再留下去怕是会惹出乱子。”
  夷则道:“可娘子的态度您也看在眼里,又怎么会动手。”
  “她自然不配阿娘脏了手。”魏熙说着,眼睫一抬,黝黑的眸子被灯火映出些幽色:“她自个成天上蹿下跳的,出了什么意外也怨不得旁人。”
  夷则上前,将魏熙的头发从她手里拿出来:“先去歇着吧,这种事娘子不喜欢。”
  魏熙抿唇,由着夷则扶着她往床边去,突然问道:“你觉得我坏吗?”
  夷则摇头:“您是聪明,天生就适合太极宫,我只盼着娘子能如您一般。”
  魏熙坐在床上:“可我现在倒是不想在这了。”
  含瑛替魏熙掀了被子:“等您选了个可心的驸马,自然是要出去自在的。”
  魏熙躺下,拥住被子:“我不想要驸马,当初阿耶阿娘那般要好,如今不也成了这样子,我再没见过比他们当初还要恩爱的夫妻了。”
  含瑛给一旁香炉中添了些寝香,叹道:“娘子性痴,您和娘子不一样,定是比她经营的好。”
  魏熙打了个呵欠:“情情爱爱本就随心,若是要经营的话,那不要也罢。”
  含瑛抚了抚魏熙的头发:“是奴婢嘴拙了,公主是何等尊贵貌美,将来的驸马定是捧着宠着的,哪里用得着公主费心经营。”
  “左右都是要人经营的。”魏熙蹭了蹭枕头:“那还不如收上十个八个的面首自在。”
  含瑛往魏熙头上轻拍了一下:“浑话,你大了便知道了,人呀,还是要有个可心的人伴着。”
  回应她的是魏熙拿被子蒙了头,面壁而睡。
  含瑛摇头,吩咐蕤宾等人小心伺候着,便转身走了。
  等含瑛走后,魏熙将被子挥开。
  蕤宾嗬了一声,抚着胸口道:“平白骇人,我还以为公主睡了呢。”
  魏熙瞥她一眼,没有答话,抬手按住胸口,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钝意,闷闷的。
  她换了个姿势躺着,宫里规矩严,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敢妄议皇嗣,议论就罢了,偏巧让谢皎月听了去,便是没摆仪仗,她身边少说也跟了十来个人,得是多投入才能睁眼瞎子一般,更巧的是,藕妆还碰到了,又是维护又是委屈的,一番下来良善又无辜,倒是将谢皎月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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