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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华色-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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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露门在望,雍王侧首看她一眼,打破了沉默:“阿泽虽未曾去长清观看你,但心中也是念着你的,小孩子赌气罢了,他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眼下陛下莫名病重,他身边一个亲近的人都没有了,你若是怜惜他,就陪着他吧。”
  谢皎月只看着两侧的宫墙,好似并未听到雍王的话,雍王见状叹了一口气:“我与你阿耶是至交,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且容我多嘴一句,阿泽以后是大夏的皇帝,他小可以赌气,但你将来是太后,你也如此,不仅会令他和谢家生了嫌隙,更会给他背上一个不孝的罪名。”
  “我知道。”说话间,二人踏上了甘露殿前的台阶。
  甘露殿的宫人还是谢皎月走前那些,眼下见了谢皎月,一个个面露惊讶之色,随即皆跪地齐声道:“奴婢恭迎皇后殿下回宫。”
  内侍的声音不似男子低沉,也不似女子清脆,细声细气的,却有一股独特的尖锐,谢皎月听在耳中,只觉得像是沙粒子磨在心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的脚步停住,问道:“阿泽在那儿?”
  内室面上适时显出心疼之色:“给陛下侍了好几天的疾,那小脸都熬瘦了,早晨陛下醒了一会,见了殿下如此,心疼坏了,明令禁止殿下侍疾,将殿下赶去睡觉了,可殿下勤勉,在门外问了安后便去崇文馆了。”
  谢皎月点头:“我去看阿泽。”
  闻声赶出来的陈士益喊道:“皇后殿下……”
  谢皎月不理,转身快步沿着台阶下去了。
  陈士益见了,摇头一叹,苦着脸回了殿中,雍王见状,便知皇帝醒了,也随着陈士益进了殿中。
  殿里,皇帝躺在床上,面色青白,消瘦得厉害,他听到声音,撑着身子往门口看去,却只见到了陈士益和雍王,他顿时便没了支撑的力气,胳膊一松,歪在了床上。
  陈士益见状赶忙去扶,却被皇帝挥开:“阿皎呢?”
  陈士益小心道:“在殿外站了一会便去看太子殿下了。”
  皇帝闻言,瞌上眼眸,不再言语。
  陈士益见状,道:“依奴婢看呀,皇后殿下定是想带着太子殿下一同过来看陛下,如此才算得圆满,是奴婢方才疏忽了,现在就去给二位殿下备步辇,省的一来一回的累着。”
  他说罢,等了一会,不见皇帝应答,便起身要去吩咐,还未转身,便听皇帝哑声道:“罢了。”
  ————
  谢皎月从甘露殿出来,一路不停歇的到了崇文馆,崇文馆里眼下只有魏泽一人在上课,透过窗子,谢皎月能看到他坐姿端正的听先生讲课。
  屋中的孩子,高了些,也瘦了些,已经有了少年的样子,他长了一副精致的好相貌,偏生神态严肃端正,活脱脱一个小老翁,竟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
  谢皎月看着看着,眼眶突然一红,她已经记不清上一回认真看魏泽的容貌是什么时候了。
  屋中魏泽似有所觉,转头往窗外看去,目之所及,便是廊外的妇人,他双唇一颤,忽的起身,带歪了桌子,连带着上面的文房书籍倒在地上,发出杂乱的巨响。
  侍奉的宫人忙上前收拾,魏泽收回视线,挥开宫人,自己收拾着地上残局。
  授课的先生放下手中书籍,叹道:“孝乃为人之本,殿下该去行礼问安。”
  魏泽拾笔的手一顿,随即丢了手中的笔,抬步往外走。
  谢皎月见魏泽出来了,上前一步,眼眶中有泪花在打转:“阿泽……”
  这一声轻轻的,带着一丝哀婉,魏泽听着,脚步停住,心中的气莫名的散了些。
  他抬头看着谢皎月:“阿娘。”
  谢皎月点头,上前几步,用力抱住他:“好孩子,对不起,阿娘对不起你。”
  谢皎月的怀抱很紧,让魏泽喘不过气来,却也让他久违的感受到了安稳,不知不觉,他眼中有泪珠落下。
  太子殿下回过神来,顿觉失了颜面,将眼泪憋回去,若无其事道:“没事。”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四处奔波,感觉自己要透支了……


第93章 莲心苦
  谢皎月听了魏泽的话; 将他抱的更紧了。
  魏泽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忍不住将下巴轻轻放在她肩上,却在皮肤蹭到那柔软的布料时抬起头来:“阿娘放开我吧。”
  谢皎月顿了片刻,终是将魏泽松开; 她抬手抚着魏泽的脸;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魏泽看着她,打破了沉默:“阿娘怎么来了?”
  谢皎月避而不答; 只含笑问道:“课业重不重呀?”
  魏泽深深看着她:“阿娘可有去看过阿耶了?”
  谢皎月摇头。
  魏泽拉着谢皎月往外走:“去看看阿耶吧。”
  谢皎月不动:“我又不是太医; 去看了有什么用。”
  魏泽停住脚步:“那阿娘进宫做什么。”
  谢皎月移开视线,此时早已不是绿树成荫的时候,一颗颗名贵树木皆是光秃秃的; 让人心生荒凉:“我来看你。”
  魏泽松开谢皎月的手:“阿娘何必拿我当幌子,我长这么大,一直都是阿姐护着我; 你可有在意过我?”
  谢皎月身子一震:“阿泽……”
  魏泽的喉口像是堵了什么东西,哽的难受; 他从谢皎月身上移开视线; 拼尽全力压抑着自己想要哭闹的冲动; 淡声道:“阿娘若是不去看阿耶便回去吧。”
  谢皎月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魏泽冷声道:“宫廷终乃俗世,阿娘是出家人; 若是不想还俗,还是少来为好,莫要损了阿娘修行。”
  谢皎月听了魏泽的话; 险些站不稳,她挥开含瑛来扶的手:“阿泽,我知道你怨我,可……”
  魏泽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敢怨你,你是我阿娘,我怎么能怨你。”
  魏泽说着,看向谢皎月:“阿娘若是无心见阿耶,便回去吧,若不然一会他差人来请你去,反倒又生风波,眼下他身子越发不好了,经不得气。”
  谢皎月犹豫片刻,问道:“他……怎么病的?”
  魏泽道:“阿娘既然关心,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谢皎月不语,和魏泽相对无言,过了片刻,她道:“阿娘走了,你若是在宫里待厌了,就去寻我。”
  魏泽不为所动:“我是太子,一辈子都要待在宫里,待不厌。”
  谢皎月眼眶一红,却笑道:“好,那阿娘就先回去了。”
  魏泽点头,看着谢皎月越走越远,双拳握紧,却仍抵不住眼中酸涩。
  陈敬微微一叹:“殿下不该和皇后殿下那般说话。”
  “那该怎么说?”魏泽抬头看他:“说我不舍得她,想让她留下来?”
  不等陈敬答话,魏泽便自顾自的道:“阿娘的心性,留在宫中反而不好。”
  陈敬没料到魏泽会这样说,他顿了顿,低声道:“您如此,怕是会伤了皇后殿下的心。”
  魏泽恨声喊道:“那又如何,她何曾在意过我!”
  魏泽喊罢,声音低了下来:“我想阿姐了。”
  陈敬往甘露殿的方向看了一眼:“快了,公主快回来了。”
  ————
  眼下天气渐寒,不说花草,连绿叶都少见,比起前段时日,虽依旧繁华,却终究失了些热闹,不过谢珏的院中却毫无此感,他院中多植松竹,四季常青,入内只觉一片清寂。
  谢皠绕过在廊前啄竹叶的鹤,进屋对谢珏道:“阿耶,阿皎从宫里出来了。”
  谢珏嗯了一声,权当应答。
  谢皠又道:“陛下的病因也寻到了,是陛下身边的内侍给陛下下毒,阿耶可要知会人逮了他?”
  谢珏摇头:“不必。”
  谢皠一惊:“阿耶……”
  “一惊一乍的。”谢珏说着,给谢皠添了一杯茶:“现在还没到时候。”
  谢皠道:“可陛下的身子耽误不得,阿泽还小,若是陛下有个三长两短……”
  谢珏叹道:“我怎么就教出了你们这对没脑子的兄妹,若不是宜安是个可靠的,将来我去了,眼睛都闭不了。”
  谢皠蹙眉:“就不管这事了?”
  “怎么管,宫中都没查出来,我们却知道了,他心眼小着呢,就算好了,也不会放心。”谢珏说话间,廊外的鹤将脖子从窗中伸进来,谢珏抬手摸了摸它的头:“你别忘了,上个月他还抬举魏潼来着,不就是打着制衡的主意。”
  谢珏说话间,那只鹤得寸进尺的将头往他袖中探去,谢珏抬手它推走:“见天修道还不忘给人添堵,就好似太子是我们逼着他立的一般。”
  谢皠看着那只毫无高洁气度的鹤,道:“阿熙的信和近些天的流言蜚语阿耶也清楚了,若是陛下真有个三长两短,不正好给了那些贼人可乘之机。”
  谢珏垂眸整理被鹤弄乱的衣服,神色清淡:“我自有分寸,阿泽还小,能一劳永逸才不枉我操一回心。”
  谢皠闻言不再多问,只道:“既然南边不太平,可要将阿熙接回来,她年纪小不懂厉害,若是真有什么不测,阿皎不得哭死。”
  “不必担心,阿熙是能经得住事的。”
  “可她终究是个女儿家。”
  “女儿家又怎么了,她既不回来,便是心有成算,去接也无用。”谢珏说着,撇了撇嘴:“况且,她身边有人护着。”
  谢皠看着谢珏的表情,知情识趣的不再问,只将话题转到谢宜安身上:“宜安走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估摸着他眼下应也办完差了。”
  谢珏问道:“想儿子了?”
  谢皠摇头:“是他阿娘。”
  “那便让她多想几天吧。”谢珏道:“让宜安在朔方等着,我自有安排。”
  ————
  眼下天气渐凉,又有烂事一顿,魏熙也没心情去哪儿游玩,如今闷得慌,便和李霁一同下棋。
  李霁棋艺不俗,魏熙已经和他下了两局,都没有赢过,眼下第三局又见了败迹,魏熙心中不欢喜,随手就丢了棋子在棋盘上。
  李霁捏了捏魏熙的脸颊:“恼羞成怒了?”
  魏熙挥开他的手,偏头不理他。
  李霁看着赌气看向窗外的魏熙,摇头一笑,拾起魏熙丢在棋盘上的棋子,默不作声的给它换了个地方,棋盘上局面顿时逆转,隐可见转败为胜的迹象。
  他收回手,赞道:“妙呀,阿熙方才一丢委实精妙,我竟想不出下一步该如何走了。”
  魏熙仍旧不回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李霁无辜道:“我做了什么?”
  “悔棋!”魏熙说着,回头看他:“你的君子之道呢?”
  李霁从棋罐中拿了棋子放在棋盘上,一子落下,满盘皆输,他对魏熙道:“能让公主快活,谁还想当君子。”
  魏熙将棋子弄乱:“现在说的好听,先前也不见你让我。”
  李霁握住魏熙的手:“不过是想让你撒个娇罢了,谁知你丝毫不服软。”
  “无聊。”魏熙气嘟嘟看着李霁:“我现在想咬你。”
  李霁将另一只手递到魏熙面前:“咬吧。”
  魏熙看着近在眼前的白皙手掌,抬手推开:“谁稀罕。”
  李霁拉过魏熙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我稀罕。”
  魏熙抽回手:“我是说咬。”
  李霁看着魏熙的柔荑:“我可舍不得。”
  “我是说咬你。”魏熙说着,一扬下颌:“你既稀罕,便咬吧。”
  李霁可做不出咬自己手的事情,偏生魏熙在那儿虎视眈眈,李霁不由暗骂自个方才糊涂,正想糊弄过去,却见夷则走了进来。
  李霁松了一口气,问道:“怎么了?”
  夷则上前,从袖中掏出一封信:“这是林玉娘传来的信。”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少……捂脸,真熬不下去了,明天尽量补上


第94章 终虚妄
  “玉娘手段不凡呀; 这才多久便有消息传来。”魏熙抬手接过信; 也没了和李霁腻歪的心思。
  她一目十行看过后,面色不善的将信塞到李霁手中,李霁接过; 垂眸扫了一眼信上内容:“当务之急是让剑南节度使摆正心思; 若是他与魏灏沆瀣一气,怕是要耗时颇久才可肃清。”
  魏熙托腮; 另一只手划拉着棋盘上的棋子:“能让魏灏胡闹那么久; 看来他的心思是定的实在。
  “他与魏灏和赵家没什么交情,如此作为不外乎是心大了。”李霁将信对折,放在棋盘上:“只要有心便好; 魏灏再如何许利,也是个未知之数,如何比得上朝廷。”
  “六哥是说看谁报酬高?”魏熙将被她拨乱的棋子摆回原处:“若是派人去; 不是明摆着告诉他朝廷知他意图随魏灏谋逆,他怎么会信。”
  “这就要看说客的本事了。”
  魏熙拾棋子的手一停:“需得是个心思机敏之人; 还要有一张能颠倒黑白的巧嘴; 朝中如今可没什么能经得住事的年轻人; 总不能让那些老骨头千里迢迢的来吧,怕是到时候还没来,人家就响应魏灏清君侧了。”
  “不从朝中走; 时间太急,也难以取信于人。”李霁说着,抬手拾了棋子往棋罐中丢:“裴斯自上回官道遇险后便一直留在扬州; 怕是知道将要生变,留在这里等机缘。”
  魏熙抬眸看着李霁:“难得呀,六哥竟想到他了。”
  魏熙说着,往前探头,盯着李霁,有些揶揄意思:“他一个商贾,六哥怎么看得上他?”
  李霁垂了眼睫,继续将棋子往棋罐中收,上一世,裴斯是魏熙身边最得力的人,那是个洞察人心的聪明人,李霁从未否认他的能力。
  李霁没有回答魏熙的话,只道:“你不是想着用他吗?”
  “如今朝中能干的年轻朝臣太少,他有手腕,将来也会有家世,更难得的是,他是个有孝心的,也好拿捏,我很看好他。”魏熙说着,眼中有些深意:“我总觉得他和咱们李相公有些相似,只盼以后阿泽勤勉些,莫要让人像李相公一般事必躬亲。”
  李霁捡棋子的手一顿,随即道:“阿熙放心,我这个便宜儿子也是想他颐养天年的。”
  魏熙轻笑一声:“还真是个便宜儿子。”
  魏熙说罢,直起身子,将先前因托腮滑到肘窝的袖子扯下来:“魏灏预计起兵太过突然了,朝中没有防备,怕免不了乱上一回。”
  “依我看,魏灏若起兵,定是绕不过扬州。”李霁说话间,将黑子都收进了棋罐中,他见状罢了手,那帕子擦拭手指:“这就要看淮南节度使的了。”
  魏熙眸中蕴起冷色:“淮南节度使身在扬州,当日扬州大小官吏前来拜见,他却未来,虽说是抱病,但态度也是鲜明。”
  李霁温声道:“既然病了,便让他趁病一路好走吧,免得多受病痛煎熬。”
  魏熙微微一笑,低头却见棋盘上仅余白子,顿时就恼了:“你这是作甚,我先前还在将棋子往原处摆呢。”
  “已破旧局,还有什么再摆的必要。”李霁将棋罐摆在一侧:“不如再下一局?”
  魏熙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扶额:“不了,累的脑仁疼。”
  李霁将手放在魏熙头上:“我帮你揉揉。”
  魏熙把下巴垫在胳膊上:“我想听你弹琴了。”
  李霁轻笑,揉了揉魏熙的头发,便起身去取琴设案了。
  魏熙歪着头看着李霁忙活,面上不知觉的带出浅笑,等李霁摆好了琴,抬头看向魏熙,手上却是一滚一拂,上来便是一阵声势浩大的激昂之音。
  魏熙含笑听着,李霁眼中也带了笑意,室中唯有琴音作响,不论何种曲调,皆是和风柔律,风雨不侵。
  ————
  孟冬既朔,皇帝沉疴,久不视朝,原本早便身亡的大皇子魏灏,手持皇帝密令起兵勤王,言皇后谢氏祸乱朝纲,谋害皇帝,意图携幼帝登位,颠倒阴阳,皇帝不忍魏家基业旁落,命大皇子魏灏蛰伏乡野,联合忠义之臣诛杀奸贼,重振朝纲。
  孰料檄文发出不久,魏灏下毒谋害皇帝,意图栽赃皇后之事便人赃俱获,水落石出,皇帝大怒,命人凌迟了一众涉案之人,又拖着病体,亲自登朝,下令清剿逆贼魏灏。
  皇帝说罢,便一口血吐出,昏迷不醒。
  魏灏得知此事之时,便已经被逼的焦头烂额,本已收为己用的剑南节度使和淮南节度使皆不听指令,淮南节度使在他举兵东进时以护卫治所之名举兵攻打,他无奈撤回,后方南阳几郡却被剑南节度使趁乱所夺。
  他此方进展不顺,身在西北,早已与他约定好一南一北夹击的赵长清更是出师未捷,出营不足十里,便被前来视察的谢宜安以行兵谋逆之名捉拿。
  辛苦筹谋了那么久,却一无所获,魏灏知道,他其实不过是一个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跳梁小丑。
  眼下战事危急,他却再也没有心思去管,坐在桌前煮茶,从炙茶到烧水,皆是亲力亲为,他已经好些年没有亲自煮过茶了。
  魏灏将炙好的茶,放进茶碾中碾成茶末,却听门吱呀一声,一阵清雅的香风伴着细微的脚步声传来。
  魏灏将茶末过筛,笑道:“玉娘,你说我这一辈子像不像个笑话。”
  林玉娘将手中托盘轻轻放在桌上:“我做了巨胜奴,郎君尝尝。”
  魏灏恍若未闻,自顾自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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