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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华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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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潋看着怀中懒洋洋的猫,轻轻抚了抚:“好,你去看它也方便。”
  魏熙不悦:“什么叫去看,它还是我的,你都送我了,不许收回去。”
  “瞧你这霸道性子。”魏潋弹了弹魏熙的额头,问道:“那该叫什么?”
  魏熙偏头躲开:“自然是养呀。”
  “养?”
  魏熙点头,看了一眼魏潋,担心他不欢喜,犹豫片刻,道:“是和六哥一起养,往后我们一同养它,我是它阿姐,你是它阿兄。”
  魏潋看着魏熙莹澈的双眸,反问道:“为什么不是阿耶阿娘?我之前还听你对它自称过阿娘呢。”
  “那时年纪小不懂事,阿娘和我说过了,我还小不能当阿娘。”魏熙说着踮起脚伸长胳膊比了个高度:“等我及笄了才能当阿娘。”
  魏潋低低一笑,握住魏熙举的高高的手:“走吧,小丫头。”
  落日余晖下,一高一矮两道身影相携而行,背着光,只余两道剪影,带着淡淡的暖意,却好似能风霜不侵,经年不散。
  ————
  秋分将至,褪去夏日的燥热,宫中一片清凉,山池院外,丹桂飘香,馥郁至极,漫步其中,隐觉醺醺然,却有女子清脆的笑闹声充斥耳边,莺啼燕转般,倒也提神。
  “公主小心些,别荡那么高。”
  一道透着的骄矜嗓音遥遥传来,像是浇了蔗浆的冰块一般,清凉又甜蜜,让人神清气爽间,又心生温软之意,只听那声音的主人道:“怕甚,阿耶千秋节不是还有倡优在绳子上歌舞吗?那可比这高多了。”
  有少女低低笑道:“人家可是练过的,公主当心趴到地上。”
  “趴在地上也得先压死你。”
  魏潋闻言,有些无奈,越过重重丹桂往前去,只见前方花叶掩映下,绯色衣裙飞舞,霞光一般,旖旎又瑰丽。
  “六哥,你躲在树后做什么?”
  还未等魏潋现身,便被荡秋千的魏熙眼尖的发现了。
  魏潋拨开树叶,只见一个明艳璨然的小小少女含笑看着他:“六哥过来推我,她们力气太小了。”
  魏潋走过去,在魏熙身后虚虚护着她,却并不动手:“荡那么高做什么?”
  站在秋千上的魏熙回头看魏潋:“试试能不能看见宫墙外面呀。”
  魏潋闻言只道:“抓紧绳子。”
  魏熙闻言,忙将绳子握的更紧一些,却觉秋千一晃,被魏潋停住了,魏熙扫兴,也不下去,在秋千板上回身看着魏潋:“六哥做什么?”
  魏熙站得高,比魏潋高出了一头,魏潋抬头看她,只觉背着光,少女的双眸越加璀璨,像是漫天星河一般。
  他抬手将魏熙散在颊边的发丝勾到耳后:“宫墙那么高岂是你踩个秋千就能看见的,当心喝了风肚子疼。”
  魏熙着嘟嘴,有些不乐意:“我就是想荡秋千。”
  魏潋将手递给魏熙,欲要扶她下来:“改天吧,改天我给你推秋千,今天阿耶设宴吃螃蟹。”
  魏熙兴致缺缺,抬手拍掉魏潋的手,随即又抬手拍了拍魏潋的发髻,笑道:“六哥,我比你高。”
  魏潋青丝黑亮顺滑,仅看着便喜人,眼下触在手中,透着微微的凉,越发让人喜欢,害得魏熙忍不住又在他头上摸了两把。
  魏潋拿开她的手:“好,你比我高,下来吧。”
  魏熙不动,对魏潋张开双臂。
  魏潋无奈,掐住魏熙纤细的腰,将她抱了下来。
  魏熙脚落实地,瞬间就比魏潋矮了好多,她抬头,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魏潋高挺的鼻梁,以及鼻子下,那张颜色略浅永远带着淡淡弧度的唇。
  魏潋低头,拿一双含了烟波浩渺的眼眸看着魏熙:“看什么呢?”
  魏熙踮脚比了比:“六哥怎么那么高。”
  魏潋弯腰矮下身子:“现在就和你一般高了。”
  魏熙往魏潋肩上推了一下:“又糊弄我。”
  魏熙说着往上跳了一下:“我才八岁,等我及笄的时候就高了。”
  魏潋点头:“多吃些,等阿熙及笄时定能身长八尺。”
  作者有话要说:  主修八尺有余,过门,触框而卒
  ——《昌乐公主传》
  哈哈哈哈,好吧,开个玩笑……


第17章 玉露团
  “多吃些,等阿熙及笄时定能身长八尺。”
  魏熙闻言恼怒:“呸呸呸,谁要长到八尺呀,难看死了,又不是胡人。”
  魏潋轻拍魏熙的发髻:“看你成日那么想长高,若是长不到八尺,岂非对不起你的心心念念。”
  “巧言令色。”魏熙横了魏潋一眼:“我看这些年六哥除了个子,也就只学来了些嘴皮子功夫,也怨不得阿耶不高兴。”
  “阿耶不喜欢我,我学什么都一样。”魏潋面上毫无凄色,一派闲适:“我如今只想有诗画和阿熙为伴,至于旁的,皆恼人的很,也不是我该操心的。”
  魏熙闻言,有些苦口婆心的态度:“怎么不是该你操心的,你可是皇子,往后一举一动都是关乎大夏的,怎么能只醉心那些诗书乐理,那些先生虽讲的东西无趣,但那些才是六哥该学的,咱们受百姓供养,可不能白白享受。”
  魏潋听着魏熙的话,不禁想起以往,他眸色变换,停住脚步,垂首看着魏熙,唇角微勾:“阿熙有如此心性,不是个皇子可惜了。”
  “我才不当皇子呢。”魏熙蹙了蹙鼻尖:“你看桃奴,才三岁,便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被管的跟个小老头似的。”
  魏潋直起身子,面上的笑有些飘忽,他轻抚魏熙的脸颊:“也是,阿熙这般可人怜的,自然没人舍得让你操那些闲心。”
  魏熙点头:“可不是,我可是立志要游遍大夏山川的,那些事自然是要能者居之。”
  魏潋摇头:“没想到我在阿熙心里还是能者。”
  魏熙道:“自然,六哥最聪明了。”
  魏潋低低一叹:“可惜我只想陪着阿熙。”
  魏熙眼睛一亮:“六哥陪着我游遍大夏?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要不然我一个人多闷呀。”
  魏熙说着伸手:“来,我们击掌立誓,不许反悔的。”
  魏潋抬手将魏熙白嫩的小手握在掌中:“不反悔。”
  魏熙有些不乐意的将手从魏潋掌中抽出:“击掌。”
  说着,将魏潋的手掰直了,抬手拍了上去,两掌相接,发出一身脆响:“这才叫击掌。”
  ————
  等魏熙和魏潋到了景福台时,众人多已在坐。
  魏潼见了二人打趣道:“你们可来了,再不来螃蟹都没了,还不快自罚三杯。”
  魏熙径自依偎道谢皎月怀中,侧首看着皇帝:“阿耶你看七哥,自个不着调还教唆我喝酒,阿耶快罚他。”
  魏潼嘿了一声:“你这丫头,我不过是玩笑一句罢了。”
  魏熙瞥他一眼:“这可不行,我是从来不拿兄长们的话当玩笑的,七哥这样糊弄我,合该自罚三杯。”
  魏潼偏头看向含笑看着魏熙的魏潋:“六哥,你是怎么忍得了这丫头的?”
  魏潋还未答话,便听魏熙抢先道:“别扯旁的,不过就是几杯酒罢了,你喝的还少?”
  魏潼笑道:“行了,知道你们最亲近,但也不能连句话都替六哥说了呀。”
  魏熙看向皇帝:“阿耶,你给评评理,分明是七哥无理取闹,还倒过来说我。”
  皇帝一面用镊子剔除蟹腮,一面闲闲道:“自个闹去,这是你们兄妹的事,我掺和个什么趣。”
  魏熙闻言,晃了晃谢皎月的胳膊,娇声道:“阿娘……”
  谢皎月含笑看着魏熙,娇媚的眉眼里盛着的是一汪柔柔的水,还未说什么,便听一道稚嫩却板正的嗓音响起。
  “阿姐确实来晚了,理应罚酒。”
  魏熙蓦地扭头看向说话之人,气道:“好你个魏泽,亏我还是你阿姐呢,就这般欺负我。”
  魏泽眉目秀致,玉雪可人,若不是板着张小脸,一副老成样子,怕是活脱脱一个小魏熙。
  魏泽看着和皇帝与谢皎月亲昵的依偎在一起的魏熙,微微抿了抿唇:“不过阿姐年纪尚小,不能饮酒,就拿醋代酒吧。”
  魏熙起身,往魏泽处去,魏泽的席位在皇帝和谢皎月一侧,和众兄弟遥遥相对,皇帝虽未直接封魏泽为太子,但他自出生起的待遇便彰显了他和其他兄弟不一样的地位。
  侍奉魏泽的内侍见魏熙过来,侧身让开。
  魏熙理了理裙摆,矮身坐在魏泽身畔,抬手扯了扯他的脸颊:“你个坏小子,醋那么酸,还不如喝酒呢。”
  魏泽板正的形象再也维持不下去,他捧住魏熙的手弯腰躲避道:“阿姐轻些,疼。”
  魏熙松了手,替魏泽轻轻揉了揉泛红的脸颊:“谁让你那么坏,竟让我饮醋。”
  魏泽面上带起笑意,唇畔的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阿姐替我呼一呼,我就替阿姐领罚。”
  魏熙在他鼻子上捏了一下:“爱喝不喝,左右都是你提的。”
  魏泽闻言垂了眼睫,又恢复了先前的一派端肃,平白显得可怜。
  魏熙看着魏泽,眸子一转:“不过你若替我饮了,我自会谢你的,给你一整盘玉露团好不好。”
  魏泽闻言悄悄瞥了皇帝一眼,见他正在给谢皎月剥螃蟹,并未注意到他这边,遂放下心来,低声道:“阿姐不许反悔。”
  魏熙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魏泽闻言,回头吩咐内侍:“拿三杯醋过来。”
  内侍闻言,领命而去。
  谢皎月看向皇帝:“你也放任着,酸到了怎么办?”
  “由他们去。”皇帝说着,将剥好的蟹腿放在谢皎月碟中:“这小子醋意浓着呢,几杯醋哪里比得了。”
  谢皎月看向姐弟二人,抬手推了皇帝一下,心疼道:“你待阿泽也太严了些,才那么一丁点,瞧让你管的。”
  皇帝握住谢皎月的手:“他和阿熙可不一样,严厉些是对他好。”
  谢皎月瞋他一眼:“有什么不一样的,他还那么小,你也忍心。”
  皇帝笑道:“等以后你就不这么觉得了。”
  夫妻二人说话间,内侍便端了醋过来。
  魏泽接过,被熏得鼻子一酸,抬头看向魏熙,只见魏熙笑盈盈的托腮看着他,魏泽心一横,直接将醋灌进口中,一杯饮尽脸便皱成一团,引得看热闹的众人纷纷笑出声。
  他瞪了众人一眼,也不停歇,抬手就要去拿第二杯,方举到唇边,便被魏熙夺去了杯子。
  魏熙将杯子放回桌上:“行了行了,莫要将牙酸坏了,到时候可真是我的罪过了。”
  魏泽看着魏熙,有些犹豫,魏熙噗呲一笑,起身走到皇帝和谢皎月案前,直接将他们面前的一盘还未动过的玉露团端起。
  魏熙将盘子捧在怀中,对皇帝道:“阿耶你看桃奴都酸成那样了,我就拿这东西给他解解酸气了。”
  谢皎月笑骂:“你这丫头,诓阿泽饮醋不说,还要从我们这拿东西,哪有这样的道理。”
  魏熙娇声道:“阿娘就心疼心疼桃奴吧,总不能让阿熙现给他做呀。”
  魏熙说罢,直接回身,将玉露团摆在魏泽面前:“呐,吃吧。”
  魏泽看了一眼玉露团,复又看向魏熙,肃容道:“别喊我桃奴。”
  魏熙眉梢一挑,作势要端走玉露团:“你不想吃呀。”
  魏泽蓦地将玉露团夺过:“阿姐的君子风度去哪里了,岂能出尔反尔。”
  魏熙偏了偏头:“我又不是君子。”
  魏熙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盘子中夺了一个玉露团,慢条斯理咬了一口,道:“桃奴之名是阿姐一片拳拳心意,你如此嫌弃是要伤了阿姐的心,你既将阿姐的心意弃如敝履,又怎么能吃阿姐的点心?这有违阿耶的教诲呀。”
  魏泽看着盘中玉露团,薄唇紧紧抿起,神色挣扎。
  魏熙见状,眼中盛满了笑意,又问道:“桃奴真要伤了阿姐的心吗?”
  魏泽犹豫片刻,摇头:“阿姐待我一片真心,我怎么会伤了阿姐的心。”
  魏熙点了点头:“那桃奴这个名字好不好听?”
  魏泽咬牙:“好听。”
  魏熙拍了拍魏泽的头:“你喜欢就好。”
  说罢,悠悠转身:“吃螃蟹去了,阿泽慢些吃,当心腻味。”
  魏泽看着魏熙的背影,拿了一个玉露团咬了一口,甜滋滋的味道盈满口腔,令人心生欢喜。
  他眼睛眯起,却见魏熙坐在了魏潋身畔,笑道:“六哥,我的螃蟹剥好了吗?”
  魏潋将清理好的螃蟹递给魏熙:“吃吧。”
  魏熙刮了一勺蟹膏送入口中,赞道:“好香。”
  魏泽看着笑的温柔的魏潋,狠狠咬了一口玉露团,草草嚼了嚼便咽了下去,不知不觉竟真将一整盘都吃了下去,再回味,除了肚子胀,再无什么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嗯~弟弟出场~


第18章 染病恼
  魏熙早上醒来,拥被起身,顶着一头睡得散乱的头发看向来伺候她起床的夷则:“我想吃螃蟹。”
  夷则闻言道:“公主昨天不是吃了吗?那东西又腥又寒的,大早上怎么能吃。”
  魏熙将脸埋在被子上:“昨天六哥就只让我吃了几口。”
  她说着,在被子上蹭了蹭面颊,和床上那只拿爪子搓着脸的猫分外相似,她软糯的声音闷闷传来:“管的比我阿娘还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我阿娘。”
  夷则没忍住,噗呲一笑:“这话可不兴乱说,六殿下又不是女子。”
  魏熙抬头,嘟嘴吹了吹散在眼前的碎发:“那便是阿耶。”
  “越说越离谱了,当心陛下听见不高兴。”
  魏熙拥紧膝盖,懒声道:“阿耶只管桃奴去了,哪里能听见我说什么。”
  魏熙说罢,便听外面有些喧闹,她下床,赤着脚推开窗子,正见魏泽的近身内侍领着几个太医往魏泽房中去,魏熙见状扬声喊道:“陈敬,怎么了?”
  陈敬侧身让太医们先行,对魏熙遥遥一躬身:“回公主,殿下今晨有些发热。”
  魏熙心中一紧,探出身去:“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发热了?”
  陈敬摇头,语气不急不躁,令听的人也心觉安稳:“奴婢不知,得等太医看过才知晓,眼下怕是还得等一会,秋日天凉,公主还是先添了衣服吧,若是染了风寒,更让皇后殿下担忧。”
  魏熙点头:“你赶紧去照应着吧。”
  陈敬应是,转身走了,魏熙收回视线,关上窗子:“好端端的怎么病了。”
  夷则命人过来侍奉魏熙洗漱穿衣:“殿下年纪小,难免身子骨弱一些。”
  魏熙接过宫人递来的蜜水饮了一口:“阿耶也是,将桃奴管的那么严,我看八成是给他累的。”
  蕤宾端了早膳过来,闻言道:“殿下肩上担子重,陛下也是为了殿下好。”
  魏熙将杯子递给宫人:“我若是个男子,桃奴也能松快些。”
  蕤宾捂唇低笑:“若您是个男子,怕就没殿下什么事了,累的就该是您了,到时您还能乐意?”
  夷则瞪了蕤宾一眼:“这种话也是能浑说的。”
  夷则说罢,给魏熙系好衣带:“公主要梳什么发髻?”
  魏熙道:“先随意捆上便是。”
  魏熙说着,自个拿了一根发带,一面将头发束起,一面抬步往外走。
  蕤宾在后头喊道:“公主先吃些东西垫垫。”
  魏熙头也不回:“看过桃奴再吃。”
  等魏熙到了魏泽殿中后,抬手拽了一个太医,问道:“桃奴怎么了?”
  太医闻言道:“殿下是积食了,夜里又踢了被子,身子便经不住了。”
  魏熙想起自个昨日给魏泽的一盘玉露团,心中愧疚,松开太医往殿中去,只见皇帝和谢皎月已经守在魏泽床边。
  魏熙走过去,抬手摸了摸魏泽发红的小脸:“好烫呀。”
  魏熙说着,垂了眼睫:“都怪阿熙,不该给他吃玉露团的。”
  皇帝拍了拍魏熙的肩:“怨不得你,是他自个不知克制。”
  谢皎月抹掉眼泪:“还怨他不成,他那么小一个孩子哪里知道克制,若不是你平日管的狠,他哪里会一高兴吃那么多。”
  皇帝眉头一蹙:“合着都怪朕了,朕不是为了他好?”
  “怎么不怪你。”谢皎月瞪向皇帝:“你以往没教好旁的儿子,现如今想亡羊补牢了,就可劲为难阿泽,瞧他那么小一个孩子,让你管成什么样了,什么为他好,分明是为了你自个。”
  皇帝眉头蹙的越发厉害:“妇人之心,你也不瞧瞧阿泽那些兄长想的是什么,他们比阿泽大那么多,若是我放任阿泽,将来他怎么压得住他那些兄长。”
  谢皎月握住魏泽的手:“我何曾想过让他压谁,我只图他每日快快活活的。”
  皇帝看着谢皎月和魏泽,低低叹了口气:“他是唯一的嫡子,不压旁人,旁人便要将他踩到泥里。”
  谢皎月看着魏泽,只垂泪道:“那便不让他做嫡子。”
  皇帝气怒:“胡闹!”
  谢皎月抬头,气道:“我胡闹……”
  魏熙忙拉在谢皎月的手:“阿耶阿娘真要当着我和阿泽的面吵吗?”
  谢皎月顿住,偏头擦了擦眼泪,又听魏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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