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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死的相公回来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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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她打算用绸子的碎布来做,顺便看看做一朵花需要多少布料,算一算成本。
  到了下午,她照例先把今天的十六个字练完,然后继续做绢花。
  等到傍晚,她又做成了几朵。把棉布做的和丝绸做的放在一块一比,立刻就看出差异来。
  丝质绢花色彩艳丽,质地光滑,花朵更容易成型,看着就娇娇嫩嫩的,惹人喜爱。棉布的就不起眼得多。
  方才做的时候青柳就一直留心算着,虽说这些绢花都是碎布拼凑做出来的,可也能算出个大概。
  做一朵花,大约需要两到三寸布料,一尺布可以做四朵。
  一匹绸子最便宜的也要一两多银子,颜色越艳的越贵,就按一匹一两五钱来算。一匹四丈,一丈十尺,一尺做四朵花,一匹布能做一百六十朵,减去做坏了的,一匹布差不多能做一百五十朵花,平摊下来,一朵花的布料成本就要十文钱。
  镇上卖绢花的,若是货郎那儿卖,一般是二十文一朵,铺子里则要贵些,不过铺子里的花也更艳,花样更新颖,想来成本更高。
  那是店家卖给别人的价格,若是她们做好了卖给店家,青柳心里算着,应该可以卖到十五六文一朵,这样她每朵花就能挣五六文钱。
  虽说算起来打一只络子也能卖五六文钱,可是络子也要成本,特别是她和青荷打的这种,更费彩绳,差不多一只络子就要打掉两文钱的彩绳了,算起来一只络子也就挣个三四文钱。
  而且打络子更费时间,青柳给自己和青荷算过,农闲时两人一个月差不多打一百个络子,一天只有三个左右,可是做绢花,一个人一天下来,用空闲的时间就能做三朵。
  这么一算,从前是两个人一天净赚十几文,现在一个人就可以赚到这么多了,若是再赶一赶,一个月能挣六百文钱,一年中若有三四个月时间农闲,也能挣二两多银子了!
  青柳越算越高兴,恨不得马上回家和家里人说这个事,不过她也记得,现在出嫁了,不比从前,不好随便往娘家跑,只得又按捺下来。
  她又想起一件事,若以后都做绢花,做好了该卖给谁?
  若卖到铺子里去,人家不一定看得上她的手艺,可若卖给货郎,总不能让她和青荷两个女子去和人谈生意吧?还不得被人说死?
  想到此,青柳心中的喜悦慢慢冷却下来。这件事,还得再好好想想。
  她从自己今天做的绢花里挑出两朵好的,晚饭前去正屋,一朵灰蓝色黄蕊的木槿花送给薛氏,另一朵桃红色细白蕊,如桃花一般的,送给锦娘。
  薛氏拿着看了又看,喜道:“咱们家就数青柳的手最巧了,上一次打的络子就跟活的一样,今天这两朵花是那天和姚师傅学的吧?看起来不比外头卖的差了。”
  锦娘也道:“多谢大嫂。”又对薛氏道:“娘,您没见过大嫂的字,一个一个端端正正的,大嫂做起事来,那股认真劲真让人自叹不如呢。”
  青柳红了脸,“你们可别这样夸了,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东西,娘和弟妹喜欢就好。”
  薛氏笑了笑,让杨嫂子帮自己带上,锦娘也戴了。
  薛氏又让青柳自己也戴一朵,青柳回房去看了看,将她做的第一朵石榴红的戴起来。
  饭桌上,林家几个男人看着自己媳妇儿头上的花,频频侧目。
  特别是林鸿,他知道锦娘向来不爱那些珠啊钗啊的,浑身上下常年只有一根珍珠簪子,是成亲前自己送她的。现在头上多了朵粉嫩嫩的花儿,简直要衬得她人比花娇了。
  他对着他媳妇儿,也有股憨劲,一下一下地看,不知道掩饰,把锦娘看红了脸,只得暗里踩他的脚。
  瑞哥儿一眼看见爹娘的小动作,立刻就大声道:“娘,你踩到爹了!”
  桌上众人一愣,林湛毫不客气就大笑起来,薛氏也抿着嘴轻笑,林老爷没说话,给薛氏夹了一筷子菜,至于青柳,她在饭桌上一向只专心吃饭,并不知发生了什么,眼下抬起头,有些茫然。
  锦娘面上红得快要滴血,林鸿只看着她笑。
  薛氏见状,轻轻拍了林湛一下,让他别笑了,又对瑞哥儿道:“你娘是不当心,下次不会了。”
  瑞哥儿懵懵懂懂地点头,不知道大家笑什么,他左右看看,又道:“奶奶,你和大娘还有娘,怎么头上都长花儿了?”
  薛氏乐道:“不是长的,是你大娘做来送我们的,瑞哥儿觉得好不好看?”
  “好看!”林瑞用力点头,又溜下椅子,跑到青柳身边拉她的袖子,“大娘大娘,你能不能给我也做一朵花?”
  青柳低头看他,摸了摸他的头,“当然可以。”
  林瑞欣喜道:“谢谢大娘!”
  薛氏有点好奇,“你是个男孩子,又不能戴,要花干什么?”
  林瑞皱着小眉头苦恼道:“我要送给小莺,上一次我弄脏她的裙子,她到现在都不理我,也不让我牵手了。奶奶,小莺可好了,等她愿意和我说话了,我带她回来给你看!”
  薛氏一时无语,不由看了林鸿一眼,这小子十三岁就看上锦娘,那会儿锦娘十一岁,他等了四年才把人娶进门。现在倒好,他儿子比他还厉害,才四岁就知道哄女孩子了。
  她又看看林湛,心里叹气,都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怎么差这么多,这傻小子连他四岁的侄子都比不上!

  ☆、同床共枕

  林湛丝毫不知他娘心中所想; 吃过饭就跟着青柳回东院,一见没了旁人,迫不及待道:“媳妇儿; 今天你就该搬去和我一起睡了。”
  那天两人说好了,五天后青柳就搬去正屋; 这几天他都掰着指头数着呢。
  青柳原本上午还记得这事,下午专心做事,就给忘掉了,眼下被他一提,只得重新记起来。她犹犹豫豫地看了林湛一眼。
  林湛有点担心了; “你是不是还不想搬?不然我搬过来和你住也行。”
  反正他是要跟媳妇儿睡一块的。
  青柳还真有点不太想搬,虽说已经不生林湛的气了,可想起他昨日的作为,心里仍有些怯意,听他这么说; 知道躲不过,只好摇摇头,“我去收拾一下。”
  林湛忙道:“不用收拾,我屋里什么都有,你人过去就行了。”生怕她收拾收拾着就又不搬了。
  青柳道:“总要拿几件衣服吧?”
  况且她写字的笔墨; 打络子的彩绳,做绢花的碎布针线也都要带上。至于其他的柜子、箱子之类的,现在太晚了,没必要大动干戈; 等她去林湛房里看过,看有没有空余的地方,有的话再搬。
  林湛便看着她收拾,等她停下来,立刻道:“咱们走吧,有什么落下了明天再拿。”
  青柳看看左右,慢吞吞点点头,林湛立刻就抱着她的东西,在前边带路。
  林湛的屋子青柳是第一次来,去年她嫁过来之前,薛氏带她看过这座院子,不过只看了堂屋和他的书房,卧室一直都是锁着的。
  正屋的房子格局比东厢房还大些,这间屋子没有分内外间,直通通到底,站在门边可以看见里头的大床,还有两个大衣柜,一张桌子,几把椅子,靠窗一个梳妆台,别的就没了。
  直接利落得就好似林湛这个人一样。
  青柳站在门边,心跳微微有些快,今天开始,她就要和他一同住在这间屋子里了。
  虽然昨天两人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但一想到要真正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她心里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有些胆怯,但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林湛将她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又过来拉她。青柳由他牵着坐到桌边。
  两人都没说话,林湛握着他媳妇儿的手,时轻时重地捏着,嘴角不住上扬,最后呵呵笑出声。
  青柳不由看他一眼,道:“你笑什么呢?”
  林湛咧着嘴道:“媳妇儿,你真好。”
  他这样直白,倒让青柳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红了脸,小声道:“不要乱说。”
  林湛却道:“没有乱说,这是我的真心话。”
  青柳面上更红,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垂了头,心里却慢慢地平静下来,不像之前那么紧张。
  两人交握一了会儿,青柳抽回自己的手,在桌上那堆物品里翻了翻,找出给他打的那只络子,“这是你之前说的鹅,我编得不太像。”
  林湛拿过去爱不释手地看了一阵,媳妇儿说编得不像,在他看来像极了,瞧那张着翅膀,伸着脖子,一副要扑过来啄人屁股的架势,简直和当年追他的那只鹅一模一样。
  他喜滋滋地往自己腰上系,还站起来摆了摆腰,道:“好不好看?”
  青柳不知该说什么,若说好看,好像是在夸自己的手艺,说不好看,又怕对不起这人的殷切期待。
  林湛又问了一遍,青柳只好含含糊糊地点了点头。
  他便更加得意,又跑去梳妆台的抽屉里翻找,想找个相配的挂件。
  青柳见他这样喜欢,心里也有些欢喜。
  林湛翻了半天,翻出一个巴掌心大的玉琥来,道:“媳妇儿,你帮我把这个络进去吧,要编在鹅的上面。”
  青柳拿过去看了看,在心里想了一遍编法,就开始编了起来。
  林湛在一旁看着,突然问:“媳妇儿,你属什么?”
  青柳低着头,随口道:“属猪的。”
  林湛一听,又呵呵笑起来,“我属虎。”
  他属虎,媳妇儿属猪,这不是正好给他吃的么?
  青柳抬头看了看他,就见他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的笑看着怪渗人的,她赶紧又低了头。
  编完络子还给他,林湛戴着又开始左看右看了。
  青柳见天色还不算晚,就把做绢花的碎布拿出来,想要将答应了瑞哥儿的绢花做出来,这样明天早上就能给他。
  因是要送给小女孩的,所以她用了黄色的绸布,打算做一朵小巧的迎春花。
  林湛美完了,又凑过来,看着青柳娴熟的动作,道:“媳妇儿,你的手真巧。”
  青柳笑了笑,“这算什么,你不是没见过绣庄里的绣娘,她们的手才算巧,我这个不过是大家都会的。”
  林湛见她笑起来眼角弯弯,忍不住伸出手,又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青柳也算习以为常了,捏捏脸现在在她看来,都不算欺负了。
  林湛捏完,见留了个红印子,又有点心疼,改用用大掌轻抚着。他媳妇儿整张脸都没有他一只手掌大,那肉肉凉凉的脸颊,正落在他掌心里,看着乖巧得不行。
  青柳给他摸得不自在,往边上靠了一点,用下巴指了指桌上的物品,道:“你这里有没有空余的柜子,我这些东西,总不能一直放在桌子上。”
  林湛只得意犹未尽地将手收回来,“那边两个柜子,里边那个给你的,要是放不下,外边的也给你用。”
  反正他自己没多少东西,一个角落就够了,多出来的那个柜子,是他这两天特意让人搬进来,给媳妇儿备着的。
  青柳点点头,“一会儿我做完了就收进去。”
  林湛道:“别做了,咱们睡觉吧。”
  青柳听得心头一跳,方才平静下来的心跳又加快了,低头捏着针线不愿撒手,“你、你先睡吧,我把这个做完。”
  林湛当然不肯,都有媳妇儿了,为什么还要一个人睡?他都期待抱着媳妇儿睡好几天了。
  青柳见状,只能拿绢花当救命稻草,“我答应了瑞哥儿给他做的,今天做好了,明天才能给他。”
  林湛便道:“那我等你一起。”说着,手肘杵在桌上,用手撑着下巴,一副要耐心等待的模样。
  青柳没了法子,只得低了头,一针一线慢吞吞地缝着。
  只是迎春花本就小巧,花样又简单,饶是她缝得再慢,也有缝完的时候。
  林湛一看她用剪刀剪断线头,立刻就站起来,“现在可以睡了。”
  青柳忙又道:“还没洗漱呢,我去请许嫂子打热水来。”
  林湛摆摆手,大步往外走,“我去。”许嫂子动作太慢了。
  青柳都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他跨着大步子已经出了院门,直往厨房奔去了。
  她急得直揪衣摆,在屋里转了好几圈,心头慢慢才平静下来。
  反正已经进了这个门,两人同床共枕是不可避免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趁早就给他挨过去。
  只是……
  只是她虽努力在心里安慰自己,可一想起昨日林湛凶狠的模样,仍是怕得不行。她身上到现在都还有些难受,等一下若再承受一遭,明早肯定就起不来了。
  青柳心中忧愁,别的人成亲后是怎么忍受过来的?还是她太娇气了?
  林湛很快提了两大桶热水回来,又翻出一个大木盆,将水统统到进去。
  青柳磨磨蹭蹭地洗了脸,正准备擦个身子,却见林湛在一旁,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立时就羞红了脸,“……我要脱衣服了。”
  林湛道:“脱吧。”说着还在一旁坐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青柳窘道:“你怎么不出去?”
  林湛歪歪头,比她还理直气壮,“为什么要出去?”
  这是他的屋子,他的媳妇儿,他媳妇儿在他屋里洗澡,竟然要他出去?他才不走。
  他又不是那种媳妇儿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人,现在出去了,以后不都得回避?不行,他要留在这里看。
  呃……媳妇儿眼眶怎么又红了?
  越来越红了,看起来快哭了。
  真的要哭了……
  ……好吧好吧,出去就出去吧。
  青柳见他走了,立刻就拴好门,又左右看看,见没有别的门窗,才稍微放心,飞快地除去衣物洗了个澡。
  等她洗完开了门,林湛进去帮她倒水,之后摩拳擦掌,“现在可以睡觉了吧?”
  青柳洗了澡,身上被水汽蒸得绯红,只穿了身亵衣站在那里,抬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林湛立刻就飘了起来,拉着她到床边,床上只有一床被褥,“你睡里面,晚上渴了饿了跟我说,我给你拿。”
  刚才媳妇儿洗澡,他就去厨房提了一壶茶和一碟枣泥糕,以防媳妇儿半夜起来找吃的。
  青柳心头正乱,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胡乱点头。她见林湛开始脱衣了,心里揪得更紧,又给自己鼓了几次气,才抓着衣摆,满面通红地抬眼看他,“你……你等一下,可不可以轻一点……”
  “什么?”林湛没听清。
  青柳咬着唇,声如蚊呐,“我身上还疼呢……”
  林湛一愣,反应过来后狠狠咽了咽口水,“……媳妇儿,咱们只睡觉,不做别的。”
  青柳飞快地抬头看他,“真的?我以为……我以为……”
  说了半天没说出来,反倒把自己从头到脚都给臊红了,实在羞得不行,也顾不得什么,一转身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林湛看了那个鼓包许久,勾着嘴角步履轻快地熄了蜡烛。
  黑暗里,林湛把他媳妇儿捞来怀中,上上下下揉捏了一便,心满意足之余,又觉得少了点什么。
  青柳仍为刚才的事窘迫不已,被他搂着也不好意思反抗,埋着头,微僵着身子,被他摸了个遍。
  林湛咂咂嘴,终于觉得是这身衣服太碍事了,他都摸不到媳妇儿肌肤上,便道:“媳妇儿,咱们把衣服脱了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翻车一时爽,修车悔断肠。多么痛的领悟,嘤嘤嘤嘤……
这几天没二更了,开始忙了,下周一加餐。

  ☆、直男审美

  “咱们脱了衣服睡吧。”
  青柳一听; 顾不得羞涩,立刻摇头,“不行。”
  这人; 又要哄她玩呢。昨天也这么说,一开始要脱了看看; 又来又想摸摸,摸完了之后,又要、又要……
  枉她还信了他的话,以为他真的不做什么,傻傻的照做。这次可不能再听他哄。
  林湛见她拒绝得坚定; 有点遗憾,还想再哄两句。
  青柳道:“不然我睡到旁边去。”这样抱在一块,她也不自在。
  林湛忙摇头,把她搂紧了,不脱就不脱吧; 可不能让到手的媳妇儿又飞了。
  只是他一双手仍不老实,上上下下抚着。
  青柳咬着唇,微皱着眉,由他去。
  林湛一双手摸到她衣襟,突然停住; 试试探探地要往衣领里神。
  青柳忙按住他的手,道:“又要做什么?”
  林湛道:“媳妇儿,我睡不着,你就让我把手伸进去吧。”
  青柳又好气又无奈; 平时没睡一起时,也没见他睡不着,现在这样说,分明就是憋着心眼想使坏。
  只是她心里也清楚,两人已经同床共枕了,要是完全不让他动,也不太可能,况且现在确实晚了,不想再和他拉扯,只好红着脸,做了一点让步,“就只能伸进去,要是你又想做别的,我……我就回厢房睡了。”
  林湛忙点头,一只手溜进去,上下抚了一边,然后落在他媳妇儿胸前,将一边柔软握了个满掌,时轻时重地揉着。而后打了个哈欠,心满意足道:“媳妇儿,咱们睡吧。”
  他滚烫的手掌就覆在自己胸口上,青柳面上也跟着滚烫起来,不自在极了。
  不过她以为别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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