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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尖锐獠牙的野狼一般,让人不由得畏惧。
一边的黄英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趁机挑拨离间:“表哥,她心里有其他男人,根本不配跟你结婚,你还是赶紧取消这场可笑的婚礼吧!”
“表哥?”
陆念川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听的笑话一般,忽然似笑非笑的瞧了她一眼:“我怎么不记得我有你这么一个表妹?”
黄英得意的笑容瞬间冻结在脸上。
黄英的爸爸为了能在生意上跟陆念川挂上钩,翻了无数关系,这才勉强攀上了个远到不能再远的舅侄关系,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陆念川其实并没有把他们父女俩人放在眼里。
他微微抬起了左手,有眼明手快的人立刻将被扔在地上的项链捡了起来,恭敬的递到了他手上。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慢条斯理的将项链摆弄好,俯身为包浅浅戴上,他的唇也因为这个动作而靠到了她耳畔,包浅浅听到他轻缓的威胁声:“还想再见到罗棋一面的话,就乖乖扮演好你新娘的角色,如果让一个客人发现了你的不对劲,我会让你后悔到不愿再生为人的。”
柔到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一瞬间,似乎连他身上的那股独特的男士香水的气息都平添了一抹浓郁的血腥气息。
这种等级的威胁,对初出茅庐、未见过世面的包浅浅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她惊恐的看着他,失血的唇瓣颤了颤,嗓子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婚礼如期举行。
包浅浅挽着陆念川的手臂缓步从红毯上走过,透过洁白的头纱,依稀能看到坐在宾客席上的罗棋,他穿着很正式的黑色西装,显得格外俊朗,可一双红红的眼睛却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他的目光就那么一瞬不瞬的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像是要将她此刻的模样用力的印在脑海中一般。
ps:昨天更新的那章被屏蔽了,今天周六编大不上班,所以给综合到这一章节里了,编辑上班后再修改过来!从这一章开始,咱们的陆先生的真实面貌就要被一点点揭开啦!大家千万要撑住!
☆、别墅里的女人。
包浅浅忽然想到四年前的盛夏。
她清楚的记得那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雨,她拿着手机哭着给他打电话,说她忘记带准考证了,电话那边的罗棋沉默了两秒钟后,忽然挂断了电话,二十分钟后,他带着她的准考证大汗淋漓的赶到了她的考场,赶在开考之前将准考证交给了她,包浅浅却比之前哭的还要凶:“那你怎么办?”
罗棋只是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要她专心考试。
她脑袋笨,学习一向不好,可罗棋不一样,他是学校的重点培养对象,每次模拟考试都在700分以上的,却因为她错过了数学考试,最终成绩下来的时候,总分只考了580分,直接把他妈妈气的大病了一场,差点没撑过去。
罗棋旷考的事情除了她就只有黄英一个人知道,这也就是她那天咬牙硬接了她五个耳光的原因,她怕黄英会再去揭开罗妈妈的伤疤,再闹出一番风波出来。
当时她催着罗棋复读,说不能拿未来当儿戏,可罗棋怎么都不肯,他那时候说的那句话,包浅浅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说,包子,名牌大学给不了我未来,我要的未来是你,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你考不上名校,我就陪你上普通的大学,绝对不给别的男人任何机会抢走你的!
当100克拉的心形钻戒‘地球之眼’被男人缓缓推到她的左手无名指上的时候,包浅浅眼前已经一片模糊了,滚烫的泪从眼眶中飞快滑落,来不及抬手擦拭掉,英俊的新郎已经垂首爱怜的吻上了她微微颤抖的红唇。
宾客席间发出一阵雷鸣般的祝贺声,众人心想,难怪新娘会感动的落泪,这样奢侈的婚礼,再铁石心肠的女人都会欣喜的落泪的。
黄英站在包浅浅身边,僵硬的成了一块木头,一双眼睛瞪的铜铃一样大小,恨不得用意念把她无名指上的那枚钻戒抢过来。
罗棋厌恶她厌恶的厉害,压根不关心什么结婚戒指,她为了不在众人面前丢脸,只好自己去买了两枚婚戒,加起来也不过只有20万而已,连包浅浅手上那枚钻戒周围的碎钻都比不上。
她越看越生气,索性撇开视线看向别处,没料到正好看到了宾客席上红着眼睛凝视着包浅浅的罗棋,他看的那样专注,专注到都没有发现她愤怒的快要着火了的视线,黄英气的xiōng部剧烈起伏,浑身都控制不住的哆嗦了起来,气的险些当初昏厥过去。
陆宅坐落在A市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富人别墅区,这里住着的不是超级土豪就是名门望族,一般每家只有1000平米大小,可陆宅却有他们的三倍大,俨然一栋奢华的皇宫般伫立在正中央,宏伟而庄严。
包浅浅无心享受陆少夫人这个头衔带来的尊贵与荣耀,将在卧室里伺候她的女佣们统统赶了出去,把门反锁了上来,就那么穿着婚纱,一屁股坐在了昂贵的羊毛地毯上,撕心裂肺的哭了一晚上,哭到最后嗓子都哑了。
直到天亮的时候,倦急了的她才顶着一张小花猫脸昏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踢了她一脚。
很用力的一脚,正好踢在了她的下巴上,痛的她几乎瞬间弹坐了起来,捂着险些被踢的险些脱臼的下巴抬头一看,是一个容貌艳丽的近乎于妖娆的女人。
☆、陆念川的三个前妻!
“起来。”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声命令。
包浅浅睁着一双肿成了核桃的眼睛看她,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一手托着下巴愤怒的质问:“你干嘛踢我?!”
那女人穿着一件火红色的收腰小短裙,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修长的腿白皙笔直,气质冷艳,动人非常,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别墅里的女佣。
难道是妹妹?
“这是我跟念川的卧室,你的卧室在隔壁!”女人双臂环胸,用驱赶动物一样的口吻驱赶她。
包浅浅揉下巴的动作蓦地僵住,像是没听懂她的话似的:“你跟……念川的卧室?陆念川?”
“呵,你不是真的以为跟念川结婚了,就是陆家的女主人了吧?”
女人轻蔑一笑,用一种极为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省省力气吧!念川的那三个前妻们一开始也都是那么想的,可现在呢?她们在哪里?”
包浅浅猛地瞪大了眼睛,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三、个、前、妻?!”
老天!
是她神经错乱了,还是……被骗婚了?
那女人却没有心情再去搭理她,斜眼扫了一眼门外的女佣们:“把这女人碰过的所有东西统统都给我扔出去!还有,把她带她的房间里去,没有什么事情别让她出来碍我的眼!”
谁是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从女佣们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来了。
因为她说完这番话的时候,那些女佣们便立刻分工执行了她的命令,其中两人强行将她架了出去,丢进了旁边的房间里,顺手将门关了上来。
包浅浅被丢的一个趔趄,看着眼前装潢的同样豪华的房间发呆。
她用了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来确定自己的确没有在做梦,又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来思考那个女人跟陆念川的关系,又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来思考离婚的事情。
没错,她要离婚!
她打开门要出去,却被守在门外的女佣拦了下来,几番谈判,她们终于答应会在陆先生回来的时候帮她转告离婚的事情。
等了足足三个小时,直到凌晨两点钟的时候,门外才忽然响起了三声礼貌的敲门声,那抹熟悉的身形随即出现在了视线中。
“听说你要离婚?”
陆念川换了一套浅灰色的休闲套装,看起来仍旧斯文而优雅,仿佛白日里语调阴狠的威胁她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包浅浅现在完全不能理解他了。
她甚至不理解他刚刚敲门是什么意思,明明已经露出他的本来面目了,却偏偏还要再披上他的伪装。
他不会觉得她蠢到了到现在还觉得他是个好好先生的地步了吧?
她从地上站起来,仰着脖子冷冷的跟他对视:“对,我要离婚!明天就离!”
☆、别叫我包子!
陆念川也不生气,兀自抬手帮她拢了拢耳畔散落的发,柔声问:“我能问一问为什么么?”
包浅浅嫌恶的侧头避开了他的手,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为什么?
他居然还问她为什么?!
她咬牙,一字一顿的回答他:“因为我不喜欢你!因为我要回去找罗棋!因为你已经结了三次婚了!因为你家里还养着一个女人!这些原因够了吗?!”
陆念川很有耐心的听完,也不生气,仍旧笑的温和:“既然你不喜欢我,那么我以前有没有结过婚,家里养没养着女人,对你来说应该都无所谓才对,至于你说想去找罗棋……他现在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而你腹中也怀了我的孩子,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你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他说的似乎合情合理,包浅浅仔细想了想,都没想出错处,可那股别扭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总之,我就是要离婚就对了!”
她咬唇,忙不迭的把那颗硕大的钻戒从无名指上摘下来,用力的塞到了他手中:“呐!戒指还给你!你转给我妈的念川大酒店我明天就让我妈还给你!至于孩子……”
她沉默了下,才鼓足勇气继续道:“我小外甥说,在动物界,雌性动物会筛选出一个最强壮的雄性来作为交配对象!为什么?因为爸爸会把自己的优点缺点都遗传给孩子的!我小外甥还说了,女人在对待孩子的问题上一定要冷静,不能盲目,否则就是对社会的不负责任!我觉得我接受不了你这种性格的孩子,所以……我、我决定不要他了。”
“包子……”
“你别叫我包子!”
包浅浅几乎是反射性的尖叫:“我是姓包没错,我小名叫包子也没错,可你不能把我当包子一样对待!说买就买,说吃就吃,说扔就扔!”
陆念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抬手亲昵的揉了揉她的发:“解释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跟我过来一下吧,我给你看点东西。”
说完,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她,转身率先走了出去。
包浅浅只得跟上去,觉得越来越觉得看不透这个男人了了。
陆念川带着她去了三楼的小型会议室,桌椅都是昂贵的红木,她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坐下了,见她进来,微笑着招手示意她在自己身边坐下。
包浅浅狐疑的看他一眼,犹豫了下,还是坐了下来。
“一会儿可能会不舒服,要先吃点东西么?”陆念川微笑着将圆桌上事先安排好的点心往她面前推了推。
包浅浅警惕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陆念川也不介意,继续微笑:“那我们开始吧。”
☆、乖乖把孩子生下来!
说完,打开了悬挂在墙壁上的LED显示屏,漆黑的屏幕在寂静了两秒钟后,忽然显示出了一个四周都是雪白墙壁的房间。
房间里很空,空到了只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昏迷着的男人,赤|luo着身子被绑在上面,只在腰间随意的搭了一条白色浴巾。
“罗棋!”
包浅浅猛地站了起来,一张小脸刹那间变得惨白:“你要做什么?!你要对罗棋做什么?!”
房间里光线暗淡,只有屏幕折射着淡淡的光线。
陆念川优雅而从容的坐在那里,俊美如神祗,对她浅笑,话却是对着笔记本中与他视讯的人说的:“她刚刚说了两次离婚,就先切了他的两只手好了。”
包浅浅蓦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这个处处讲fa的年代,怎么还会有这样蔑视一切fa律与规则的人存在?他是在故意恐吓她,还是……
混乱的大脑没来得及仔细思考,画面中已经出现了一名身穿白色隔离服的男子,手中把玩着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迈着悠闲的步伐靠了过去。
“住手,住手!”
眼看着那个人指间把玩的手术刀倏然停止,落在了罗棋垂在身侧的左手腕上,她脑袋嗡的一声响,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不要碰他!住手——”
她猛地轻身抓过陆念川面前的笔记本,高高举起,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砰——
“你敢伤害他一根头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颤声威胁,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明明盛满了恐惧,却又因为罗棋而充满了勇气。
她的威胁,看在陆念川眼中,就像个还未长牙的婴儿在试图吃掉一块骨头一般,可笑而不自量力。
“包子,有些话我只说一次,机会我也只给你一次,所以你听好了。”
他屈指在桌子上轻轻扣了扣,刀削斧凿一般棱角分明的俊颜上仍旧带着浅浅的笑:“杀一个人对我们来说,实在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我没有那个心情去驯化你,所以如果你想你的罗棋,你的妈妈还有你的小外甥都能平安的生活下去,就给我乖乖把孩子生下来,而且……最好不要到外面乱说话,除非你希望我把他们一一灭口。”
很久很久以后,这番话还时不时的钻入包浅浅的梦里。
那时的陆念川已经不在了,她白天忙碌的工作,晚上就一遍遍的做着这个梦,日复一日,梦里吓的浑身发抖,醒来后想他想的眼泪横流……
很久很久以后,她还记得有那么一个男人,擅长伪装,擅长欺骗,擅长掠|夺一个女人的心。
他说,包子,你求我杀了你吧,我怕我不在了,你就会把我忘了。
很久很久以后,包浅浅还记得他说这句话时,夕阳一般血红的眼睛,那是他留给她的最后一抹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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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做出格的事。
结婚的第三天是回门的日子,陆念川很大方的空出了一天的时间陪她回娘家,包浅浅盛装打扮的坐在咖啡色的保时捷跑车内,厚厚的粉妆却掩盖不了略显憔悴的脸色。
她天生胆子小,那天陆念川暗夜撒旦一般的危险气息惊到了她脆弱的神经,即便后来他让放过了罗棋,又让人好吃好喝的伺候她,她却依旧心有余悸,吃什么吐什么,忧虑之下,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听说妈的胃不好,我这两天正好去澳洲出差了一趟,给她带了点养胃的天然蜂蜜。”陆念川一边开车一边开口挑起话题。
“谢谢。”包浅浅连忙替妈妈道谢。
陆念川似笑非笑的转头看了一眼她握紧的有些泛白的手指:“你看起来很紧张?”
包浅浅又连忙把手松开:“对不起。”
身体上是放松了,可声音却依旧紧绷成一条弦。
陆念川没料到她会这么不经吓,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你不用这么怕我,只要你乖一点,别做出格的事情,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包浅浅很郑重的点了点头:“谢谢。”
似乎觉得跟这样的她对话有些无趣,陆念川笑了笑,没再说话。
他搭在方向盘上的左手手腕上带着一块颇为时尚的黑色钻石手表,跟他养在家里的那个女人手腕上带的是情侣款,同一只手上,却还戴着跟她同一款的婚戒。
包浅浅觉得很讽刺。
粗心大意的包妈妈压根没察觉出她的异样,全部心思都在她的好女婿身上了,拉着他家长里短的问。
陆念川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好脾气,他非常会察言观色,专门挑包妈妈感兴趣的话题聊,把包妈妈逗的笑声不断。
包浅浅索性以怀孕累了为借口,钻卧室里去了。
她在陆宅战战兢兢,连续三天没吃进去多少东西,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总是噩梦连连,这会儿回到了熟悉的家,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边的位置忽然下陷,熟悉而陌生的男士古龙香水的味道钻入鼻息,睡梦中的她蓦地睁开了眼,一张放大的男人的俊脸便映入了眼帘。
她倒吸一口凉气,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惊恐的看着他。
“妈一定要留我们在这里住一晚,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陆念川原本侧身对着她的,这会儿翻了个身平躺着,枕着左手,抬了右手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脸颊。
包浅浅努力了一下,勉强给了他一个笑,然后哆哆嗦嗦的从床尾爬了下去:“这张床太小了,我们两个人挤在一起会影响您休息的,您睡床好了,我打地铺,我衣柜里还有一床被子。”
一边说着,一边恭恭敬敬的给他鞠了一躬:“晚安。”
☆、不碰你了。
陆念川好笑的看着她。
还记得几天前她粗鲁的拽着他进了这个小小的却温馨十足的卧室里,用力将他推到门上,一手挡在他身侧,气势凛然的警告他:“就算我们结婚了,我也不会爱你的。”
那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