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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面对这些男人的邪念时,她就有些忍不住了,眼泪汩汩落下,感觉到为首这个男人的手落在自己皮肤上,路里里更是恨不得死过去。
感觉似乎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嚣叫着痉挛着,她浑身颤抖着,牙齿几乎咬碎,嘴里头的腥甜味道更浓。
苏鹿在一旁目眦欲裂几乎要瞪出血来,而就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了一阵卡车引擎的轰鸣声。
不是轿车的那种低调引擎响声,这种卡车的声响,里里犹记得自己是听过很多的,在部队大院里头,每当要演练或者是接今年新兵的时候,总能听到很多这样的声音。
所以一瞬间,她就察觉到了。
“老……老大,有人来了!”
否则这么大晚上的这么偏远郊外,这一片又都是废旧厂房,出现这样的汽车引擎声根本就不难想象发生了什么。
“怎么……怎么办啊?老大!”后头的几人有些慌张了,这么问了一句,为首的男人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慌乱,只思索了片刻,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刀,直接伸手将苏鹿架了起来。
把刀抵在他的脖子上,他下意识的认为,肯定是苏鹿的人找过来的,那么苏鹿自然是最好的筹码,但是……
当看到冲进来的人时,就马上愣住了,甚至连握这刀的手都有些僵硬了起来。
只是除了他之外,其他的那六人,在看到闯进来的人之后,做出的动作,都是一模一样的。
就是双手抱头,然后蹲下身去,不是他们想这么怂,只是此刻的场景,由不得他们不怂。
冲进来的这些人约莫十个,熙熙攘攘的冲了进来,但是看上去还是很是整齐,就连步伐都是一致的,并且冲进来的人都是一身迷彩军装,穿着军靴,表情严肃而认真。
最前面几个人,手中皆是端着枪的,就这么直直地指着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这几个人做出双手抱头蹲下身去的怂样,也不是没有理由。
只有为首那个男人一下子就僵住了,但还是定定地持着苏鹿,倒不像是把他当成最后的筹码,只是……就那么僵硬住了而已。
领队的那个军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模样,非常健硕伟岸的英武身材,哪怕穿着迷彩外套都不难看出他贲张的肌肉。
只是他并没有看苏鹿一眼,目光接触到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路里里时,一下子脸上的表情就有了隐忍的愤怒。
“里里!”他沉声呼出一句,看着路里里露在空气里的皮肤,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唇角溢出来的血丝。
路里里眸子讷讷地睁着,目光空洞,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茫然,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脸上是未干的泪痕,看上去像是没了灵魂的娃娃。
这为首的军装男人直接就冲了上去,脱下迷彩外套来罩住路里里的身体,“里里,你怎么样了?你别吓小叔。”
路里里没有说话,只是依旧睁着一双眸子,空洞无神,一个人在经历了重大的变故或者事故以至于内心一度绝望之后,虽然在紧要关头被救下来了,但是还是会有一段时间根本回不过神来,像是神经忽然松下来了,然后就什么都不在意了,对什么都不关心不关切。
路远是路遥的弟弟,也是路里里的亲小叔,陆军少校,原本是去其他军区参加会议,今天刚回来,就听到这个消息,亲自带队出来的。
劫持着苏鹿的那个男人有些懵,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已然选错了筹码,这个女人的背景似乎也太大了,竟是有这么一队军人前来救援……
路远看着自己侄女失神的样子,想着她身上的伤痕和被扯碎的衣服,心中一阵窝火,已经站起身来,直接走到了跪在地上的几人面前。
黑洞洞的枪口顶上其中一人的头,“给你一次机会,说,谁把我侄女弄成这个样子的?”
这人都快吓尿了,浑身筛糠一样滴打着摆子,谁不怕死?人人都怕死,在死亡的恐惧面前,哪里还有什么兄弟义气,原本就是酒肉朋友,于是马上就牙关打颤抖抖索索地说道,“是王哥,是王哥!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打了她几下而已,没有脱她的衣服!”
说着,这人的手就朝着劫持着苏鹿的那个男人指了过去。
路远的目光这才朝着那个被称作王哥的男人看了过去。
这姓王的被路远的目光看得有些慌了,这男人的目光像是深冰一样寒冷。
他也有些抖,但还是说道,“你……你别过来!”
说着,示威一般地将苏鹿扯紧了一些。
下一秒,苏鹿就冷冷笑了,“你拿我做筹码有什么用?我和他甚至不认识,你觉得别人会买账?”
“少废话!”王哥眸中闪过狠厉之色,“苏鹿,你少嚣张,我就算死也要拿你垫背!”
就在这个时候,路远手轻轻扯了扯枪栓,咔哒一声上膛的声音听上去格外让人心惊。
“无所谓,如果我说我根本不担心这个呢?”苏鹿笑得更冷,竟是直接朝后一撞,站在他身后这个姓王的被他这么一撞,重心不稳,手中的刀子也因为身体的不平衡而一挑,刀尖直接在苏鹿下颌线上扯开一道血口子。
两人一起倒地,路远手下那些人已经直接冲了上来,制服了姓王的。
并且拿了军刀,将苏鹿身上绑着的绳索松开来。
手脚得到释放,一下子血脉畅通了不少,苏鹿活动了一下手脚,虽然身上先前被踢打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是,心中的愤怒却是无可压抑。
事实上,路远虽然拿着这样可怕的武器,没有正当理由的情况下,是不能做出什么致命伤害的。
但苏鹿不一样,他活动了一下手脚,站起身来之后,就直接夺了那把军刀,冲到了姓王的面前,毫不犹豫地将刀锋直接从他手腕处斩下,军刀刀刃不宽,没有太大的斩断力。
苏鹿蹲在他的面前,听着姓王的一声惨叫,还不等他用力挣扎,苏鹿已经一脚直接从刀背上踩下。
这人的右手,就这么直接被血淋淋地斩了下来。
他苏鹿在心里说过的,只要能获救,第一件事情,就是剁了他摸过路里里身体的手,然后踢断他下面。
手已经剁了,接下来……
☆、第400章 爆蛋
姓王的几乎快要疼晕过去,就这么看着自己一只手和身体分家,这种视觉冲击感是很大的。
他因为痛苦而挣扎着,抬眸就看到苏鹿通红的眼睛和嗜血的眼神,终于是有些怕了,他只觉得,苏鹿这个样子,恐怕不只是想要切断他的手而已……
他终于开始告饶起来,“苏少,对不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苏鹿不喜欢说狠话,所以听了这话也没有任何回应,站起身来,看着躺在地上告饶着的男人,苏鹿做出来的举动是很简单直接的。
直接一脚,就朝着这男人的裆处跺了下去,重重一脚,感觉像是踩烂了一个西红柿还是什么一样。
这姓王的男人尖叫一声,而后声音戛然而止,已经痛晕过去了。
路远看着这个年轻的小子这一系列流畅的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举动,忍不住微微眯了眸子,这小子是个狠角色,处变不惊,下颌线上的刀口涌出的鲜血,还在沿着下巴往下滴滴答答着。
但是他却像是没注意到一样,狠戾果决没有片刻犹豫地做了这些动作。
然后他才转身,一步一步朝着另外那六个人走了过去,那六人抖得筛糠,先前还得意洋洋趾高气昂的模样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苏少,饶了我们吧……”几个人都开始告饶。
但是苏鹿却没有这么好说话,一脚踹倒了一个之后,又是一脚直跺裆处。
惨叫声在废旧的厂房里头回荡着。
看着这一幕,剩下那几个人终于忍不住了,苏鹿这摆明了是要阉了他们的,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走为上计……
只是刚想跑,门口又熙熙攘攘挤进来好多人,都是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皆是风尘仆仆,都是苏家派来的人,在看到苏鹿还站在那里没有伤重不支的样子之后,才都轻轻松了一口气。
“少爷!”其中一人叫了苏鹿一句。
苏鹿就转眸看了过去,“拦着他们,一个也别让他们溜了,还有,叫救护车,马上。”
剩下的还能走的五人,已是心如死灰,索性就跪在了地上求饶着。
苏鹿一个一个地废了他们之后,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转头走到路里里的面前去。
路里里已经闭上了双眸,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终于不堪疲惫和伤痛而晕了过去,路远就蹲在路里里旁边,抱着她。
“她怎么样?”苏鹿问了一句,“我已经叫了救护车了。”
路远紧紧抿了抿唇,眉头皱了皱,“我不能待在这里了,被人看到不太好。这些应该都是你手下的人吧,还请保密。”
毕竟这么一队武装力量……的确还是有所顾忌的,苏鹿也明白,点了点头,“那你先带人走吧,我会照顾她的,这次的事情很抱歉,我想,是因为我的原因,她才会跟我一起遇险。”
这话里不难听出他的担当,路远倒是没有怨他什么,自己侄女自己太清楚了,“唉,里里就那性子,贪玩得很,我就听她爸说了她最近老和一个新朋友在一起玩,想必就是你了吧,怨不得你。”
说完,路远就站起身来,从盖在路里里身上的迷彩外套口袋里头,摸出了一支笔来,写了个号码给苏鹿,“我带队回去之后就马上去医院,你把里里安顿好了,打个电话告诉我位置。”
苏鹿应了一声,接过了他手中的纸条。
路远对着自己手下的兵说了一句,“收队吧。”
还没来得及转身,苏鹿就在他身后问了一句,“谢谢你,收到了我的信号找到这里来,不然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的确,如果再不来,路里里有可能会遭遇什么,他想都不敢想。
而路远只是微微笑了,“不是我收到信号的,是伯言让人开了装了你定位装置接收器的所有车子,满城跑,他自己跑到这附近的时候,接收到了你的信号,通知我们过来的。”
“沈伯言?他人呢?”苏鹿眉头皱了皱,想都没想过竟是沈伯言帮了自己,他为什么要帮忙?
也对,路里里是他表妹,只是,正因为路里里是他表妹,他怎么没有出现?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得先走了。记得打电话给我,我会马上过来的。”路远说了这句,就带着人收队,没过一会儿门口又有卡车引擎响起,然后引擎声渐远,显然是已经开走。
苏鹿一把将路里里抱了起来,苏家的保镖马上走了上来,“少爷,让我来吧。”
她只是盖着迷彩外套而已,衬衣已经被扯碎了,苏鹿摇了摇头,“没事,我来就行。”
话音刚落,就听到熟悉的一声,“苏鹿!”
转头就看到林泽宇匆匆跑了进来,“看到你没事就好!”
看到苏鹿无大碍,林泽宇也松了一口气,没多看一眼躺在后头那几个或昏迷过去,或蜷成一团哀嚎着的人。
只是目光看向了苏鹿怀中的女人,林泽宇一下子就皱了眉头,“疯丫头怎么了?”
苏鹿将她身上盖着的那件迷彩外套拉紧了一些,“得送她去医院才行。”
林泽宇也隐约看到了里里白皙的皮肤,眉头皱了一下,忽然就不难理解为何那几人都倒在地上蜷成一团捂着裆了。
忍不住庆幸道,“好在伯言发现得早,不然……真得出大事儿。”
林泽宇甚至都不敢想,要是里里怎么被怎么样了,沈伯言会是怎样的怒火,路遥会是怎样的怒火。
苏鹿一边抱着里里往外走,一边看向林泽宇,“沈伯言人呢?”
“去你家了。找不到你,苏爷爷快急疯了,直接把长安带走了,长安一被带走,沈伯言就急疯了,他一急起来做事情很有效率的,这不?这么快就找到你了。”林泽宇也跟着苏鹿一起朝外头走,哪里还等得及救护车过来,直接开车去医院还快得多。
苏鹿听了林泽宇这话之后,眉目忽然一怔,“你的意思是……长安现在在我家?”
“是啊,苏爷爷急疯了,要挟了伯言,说如果你有什么事情,要长安给你陪葬,你还是赶紧给苏爷爷打个电话保平安吧,恐怕只有听到你的声音,苏爷爷才能真正放心吧,他要真把长安怎么样了,伯言会鱼死网破的。”
☆、第401章 将军
“恐怕只有听到你的声音,苏爷爷才能真正放心吧,他要真把长安怎么样了,伯言会鱼死网破的。”
林泽宇现在已经毫不怀疑沈伯言绝对会为了莫长安这么做,连发现长安失踪了之后,沈伯言都像疯了一样,根本不敢想象更坏可能。
苏鹿眉头紧拧了一下,然后就说道,“知道了。”
说完转头看向自己手下,这保镖见他转眸看过来,马上恭声问道,“少爷,什么吩咐?”
“打电话给徐医生,让他带齐装备和人员来我家。里头那几个,全带回去,一个也别放过。”苏鹿沉声吩咐了一句,保镖马上恭声应了,将命令传达下去之后,外头几个黑衣保镖走到了厂房里头去将几个早已经不省人事的家伙带了出来塞进了车里。
然后一票黑衣保镖也就纷纷上了车,光是商务车就开来了七八辆,熙熙攘攘几十人,都纷纷上车。
在这人迹罕至的破厂房里头,倒是略显壮观。
林泽宇皱眉问道,“不带里里去医院?”
“先回去吧。爷爷脾气急,我受了伤他就会有脾气,这边消息肯定已经传回去了,我担心他急起来做出什么事情来,我让家庭医生带齐装备和人员过来了,如果检查出来有什么需要去医院才能治疗的,再去医院。”
苏鹿说出这一句来,就抱着路里里坐进了车里,林泽宇也去开自己的车子,跟着苏鹿的车队一起走。
在车上,苏鹿就垂眸看着已经失去意识的路里里,看着她脸上半干的泪痕和口鼻边干涸的血渍,忍不住皱了眉头,开车的保镖原本正在从后视镜看着苏鹿的情况的。
苏鹿眉目一凛看了过去,冷声说道一句,“管好你的眼睛。”
“少爷,抱歉。”保镖赶紧收回了目光,认真看着前头的路面开着车。
苏鹿这才将迷彩外套揭开,看着路里里身上的伤势,他虽不懂医,但从小也学了拳脚功夫防身,对于这些跌打的伤势,还算多少能辨认一些,她皮肤上好多处瘀伤,手臂上腹部,还有被内衣遮挡了看不到的肋骨处想必也是触目的瘀伤。
苏鹿四指并拢,在她腹部瘀伤下方轻轻按了按,确认没有什么内出血的腹胀情况,略微放下心来,这才伸手轻轻解开了她的内衣,以免内衣的收紧力压得瘀伤血流不通更加严重。
解开内衣之后,就将迷彩服外套给她穿上了,细心地拉上了拉链。
这才对着副驾座的保镖说道,“拨个电话给爷爷。”
保镖得令马上拿了手机拨通了号码,恭谨递到苏鹿手里。
接过电话,那头已经通了,苏鹿温声叫了一句,“爷爷,是我。”
几乎可以听到苏炎在那头激动的呼吸声,好半天才平复下来,“鹿鹿啊,我的宝贝心肝,你是要吓死爷爷啊!你没事吧?你还好吧?伤着哪儿了?疼不疼啊?”
苏炎只听了先前消息说已经找到人已经救到了,只是苏鹿受了些伤,苏炎一颗心都悬住了,自己孙子平日里打个喷嚏他都紧张得不行……
苏鹿也知道爷爷有多心疼自己,所以轻描淡写道,“没事,小伤,爷爷你别担心,你这岁数了,这么激动对心脏不好。”
“知道爷爷老了就少让爷爷操点心啊!”苏炎在那头简直快要掉出眼泪来,但也舍不得数落他太多,就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乔志远我不会给他好过的。”
“爷爷也知道是他的手笔?”苏鹿眉梢轻轻挑了挑,苏炎在那头冷冷一笑,“哼,他既然绑了你,自然是给了我放人条件的,想要你手头乔氏那些股权,让他到地狱里去做梦吧,老子烧给他!”
苏炎的声音愤怒了几分,平复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不过既然你已经没事了,爷爷就放心了,可以下令抓人了,我的人已经跟了他们好一会儿了,只等你这边消息一过来,我那边马上就抓人,老子这回要他的命,你既然没事就赶紧回来吧。”
苏鹿应了一声之后,沉默了片刻,终于是说了一句,“爷爷,先别放长安走。”
苏炎听了这话之后,忍不住就在心中叹息了一声,只是哪里拒绝得了自己的孙子,就应了一声,“都这个点了,她已经在客房睡了,想放她走也得明天了吧,沈伯言已经来啦,就在门口等着呢。”
“这件事情,和长安也有关系,乔志远抓过来之后,也可以听听长安的意思。”苏鹿找了这么个理由,听上去,其实是有些单薄的。
只要是苏鹿的意思,苏炎都不会拒绝,所以自然是答应了。
挂了电话之后,苏鹿就轻轻呼了一口气,只觉得,总算是解决了事情,怎么也想不到会出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