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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秘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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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宴初他,他一宿没睡!
    那他握着展宴初的手的时候,他岂不就是醒着的?
    令玦脸色微微泛红,懊恼地捶了下膝盖。这个蠢货,深更半夜,做什么不睡觉呢?
    不过,更蠢的人是自己!早该想到的,展宴初那么死心眼的人,怎么可能安心的就睡了。现下想来,他当时说的贴身守夜,意思应该就是一夜不睡的守着啊!自己怎么没意识到呢!
    令玦烦躁而又紧张地攥紧拳头。展宴初……应该不会多想的吧?
    令玦努力试图冷静下来,设身处地地回忆了下当时的场景,展宴初被原本那么冷傲犀利的暴君突然温柔的握住手,还说出了那种话……
    令玦仰头靠着车厢,以手扶额,长呼了口气。

☆、第22章 ,

展宴初回到展府时还是浑浑噩噩的,脑子里想得都是令玦握他手的事。临近家门时,猛然想到展故平素最不喜欢他这样,忙打起精神,端正了态度。
    展宴初神采奕奕的一进门,却见长福哭丧着脸迎上来。“少爷,您回来了。”
    “怎么了?见到了我就这么不高兴?”展宴初打趣道。
    “没,没!怎么会!”长福连忙摇头,想了想,又拧眉叹了口气。“少爷,老爷让咱们不要说的。可,您从前也吩咐过,若老爷有了什么事,必须跟您说。小的想来想去,还是该听您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展宴初听了他这话,已意识到展故兴许出了什么事,急道。“爹,爹他怎么了?”
    长福气的咬牙切齿:“还不都是那表少爷欺人太甚!他气不过他爹不仅不加害陆少将军和孟少将军替他报仇,还将表小姐许配给你。前几日老爷顾及情面上门探望,被他阴阳怪气一阵奚落,气得脸色铁青,回到府里就大病了一场。”
    “什么!简直岂有此理!”展宴初最见不得展故受委屈,气急败坏得狠狠攥紧了拳头。“这个窦如鹤,竟敢对爹不敬。我早晚收拾他!”
    “少爷您可别太激动!您一激动,小的就露馅了!”长福急得连忙拉住他。
    展宴初咬牙平息了下,才问道。“爹怎么样了?”
    “请郎中看了,又是针灸又是吃药,现下正躺在床上呢!”
    展宴初连忙往卧房跑了过去。
    到了门前,展宴初才收住脚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敲了敲门。“爹?”
    屋里的人听到他的声音,显然有些惊讶,顿了半饷,才道。“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
    “狩猎提前结束了。”
    “长福那小子也不知先通报一声。”展故嘀咕了句。
    接着似乎是下床的声音,一阵声响,听着便知他吃力的很。
    许久里面才传来一声“进来吧。”
    展宴初推门进去,展故已经披了件外袍,坐在桌子旁了。
    他又苍老了许多,两鬓黑发里掺杂的白发站在门口就可看到,眼角的细纹也深了。额上浮了一层冷汗,显是方才那点动作就已经耗尽了力气。明明与孟秋白陆博武差不多的年纪,展故的身体却完全与他们比不得了。
    展宴初眸光微黯,走过去,坐到他身旁。
    展故有些吃力地拿起茶壶,闷声道。“来的正好,为父正喝着茶,你也过来喝点。”
    他苍白干瘦的手抖了几下。
    “还是孩儿来吧!”展宴初连忙拿过茶壶,抢着往杯子里倒茶。
    展故看着展宴初紧张地样子,心下明白了几分,冷哼一声:“臭小子。”
    “恩?”展宴初感觉到有些异样,抬头看他。
    展故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带着苦笑:“长福长胆子了,老的还没走,就听小的了。”
    “爹!”展宴初鼻中一时酸涩,激动地攥紧了拳头。“您千万别这么说!”
    展故见他这样,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不说这些了。”
    展宴初起身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爹,孩儿扶您回床上歇着。”
    “恩。”
    展故被展宴初扶着,坐到床上,展宴初坐到他的床榻旁,替他轻轻捏着腿。
    展故问展宴初道:“陛下此次春搜怎么突然就提前结束了?”
    “爹不知道么?”展宴初停了下。
    “为父整日深居简出,哪里知道那些!”展故回道,他最近生了病,整日卧在家中,不知道那件大事也不足为奇。nm
    展宴初想到令玦遇险的事,心有余悸地道。“陛下此次春搜,马又再次失了控制,致使陛下的脚受了伤,这才不得不提前回京。”
    “什么?怎么又发生这样的事了?”展故凝眉道。“查出什么原因来了么?”
    展宴初顿了下,想到令玦叮嘱他不要声张,回他道。“还没,只说是与奚尤人有关。”
    展故听了,义愤填膺道。“那些奚尤人实在可恶!尽会使些阴谋诡计!”展故说完这话,一激动又咳了几声。
    展宴初连忙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安抚道。“爹,你如今身体欠佳,就别再操心朝廷的事了!孩儿会替您尽忠的!”
    “如今明君执政,自然可佑天晋国泰民安,为父也没什么好操心的。”展故看了眼展宴初,又道。“倒是你的婚事,为父才要操心。”
    展宴初看到展故说这个,无奈的笑了下。“不是都已经提亲了么?爹又担心什么?”
    展故冷哼一声,道:“窦家除了你娘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好不容易才要与他们划清了界限,现下是又要纠缠不清了!为父娶你娘时至少还是心甘情愿,可你……”
    展故看了眼展宴初,叹了口气。“苦了你那心上人了。”
    令玦回到宫中,心里一直乱的很的。好在近日要处理的朝务比以往少些,不至于耽搁。
    蒲怀言立侍在一旁,见他心不在焉的,甚是疑虑,吩咐宫人下去传御膳房做了些安神的补汤,给他呈了上来。
    “陛下,喝些汤补补身子。”蒲怀言道。
    令玦回过神,“嗯”了一声,拿起碗,用汤匙搅着汤,依旧心不在焉的。
    “陛下可是在为旧太子的事情担忧?”蒲怀言终于忍不住闻道。
    令玦顿了下。
    是啊,那才是他最该深想的事情,他怎么反倒一心想起与展宴初的事了?
    他一时有些语塞。“朕……”
    蒲怀言见他这样,以为他是从前被令玖折磨的厉害,所以如今有些不知所措,安慰道。“陛下无需担心。既然真人都没有露面,多半是有人在借助他的名号兴风作浪罢了。便是还活着,今时不同往日,陛下如今贵为天子,也断然不会任人宰割了。”
    “蒲公公不必为朕担心。”令玦冷笑了下,眼里满是杀意。“别忘了,他再怎么强,也终究是个败者。这一次的结局也不会例外。”
    “那便好。老臣糊涂了,尽瞎操心。”蒲怀言见令玦这副模样,面色稍霁,眼角漾开笑纹。
    蒲怀言笑了笑,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那,陛下最近为何总是心不在焉呢。”
    令玦僵了下,登时敛了杀气,有些心虚的垂下眼帘。“公公怕是看错了罢……”
    他的心里更加乱了,有些烦躁的喝了口汤,微微蹙眉。
    真是荒唐!身为一国之君,居然为了那么点小事魂不守舍,成何体统?
    既然心里一直有疑问,还是问清楚的好,免得自己再胡思乱想,耽误正事。
    陆锋与孟奕羽出狱了。
    展宴初一来到会友阁楼下,就见着孟奕羽揽着陆锋站在那里等他。陆锋板着脸抱着胳膊,拧眉时不时向四处打量一番,看到了展宴初,才笑道。“展大哥!”
    “锋弟,孟大哥!”展宴初见到他们两个也高兴极了,走过去就要伸出胳膊揽住他们。“你们终于出来了!”
    孟奕羽却顺手把展宴初拽了过去,一边揽一个,笑道。“是啊是啊,再在那牢里蹲几天,本将军身上可都要长蘑菇了!这次我和锋弟能够脱险,多亏了你了!走,进去,我请客,咱们三个不醉不归!”
    展宴初感到孟奕羽有意让他与陆锋保持距离,有些诧异,但还是笑道:“好!不醉不归!”
    三人进了会友阁,点了满桌子的菜,陆锋将酒满上,对展宴初敬道:“展大哥,这一杯,我敬你!”
    展宴初忙笑着举杯与他碰了一下,朗声笑道:“干杯!”
    陆锋一口闷下碗里的酒,才擦了下嘴,重重叹了口气,又是烦闷,又是歉疚。“我都听说了,你为了救咱们两个,向那窦家小姐提亲了!你……唉!展大哥!是我对不起你!”
    展宴初闻言,笑着安抚他:“锋弟,别那么说,你们两个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怎能见死不救?况且我和表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若能结为连理,也是好事啊!”
    “好事?”孟奕羽哼笑一声,语气有些怪异,摇头道:“你啊!就别装了,笑得比哭还难看……锋弟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
    展宴初见他这样,以为是说他与令玦的事,心下一惊,心虚地问道。“你,你知道什么了?”
    孟奕羽见他慌成这样,更确定了几分,哼笑一声,凑近他,对他低声道:“凝香阁那次……你对女人不行吧?”
    “我!”展宴初红了脸,一时语塞。
    并不是的,不是对女人不行,而是,除了那个人,再也对其他人提不起兴趣来……
    孟奕羽拍了拍他肩膀,痞里痞气地小声笑道:“放心,这也没什么的!毕竟……有的男人到了床上比女人还勾人么!”
    展宴初猛地被呛到了。勾人……令玦从来都是一副不情愿的冰冷模样,但却反而更加诱人。
    陆锋没有听到他二人谈话,只是叹了口气,兀自道:“窦家满门奸佞,权倾朝野,展大哥如今可是骑虎难下了!”
    “怕什么,既然展弟骑虎难下,那咱们就想办法……”孟奕羽懒洋洋抿了下酒,暧出一口气,然后眯缝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笑道:“灭了老虎!”
    展宴初在院子里练着剑,与孟奕羽的对话不断回响在耳畔。
    “展宴初,你的当务之急,就是获得窦昆的信任,分散他的兵权,搜集他勾结乱党的证据,助皇上铲除窦家!”
    ……
    “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展故坐在椅子上斥道。
    展宴初回过神来,忙收了剑,拱手道:“孩儿知错!”
    展宴初提起剑正要继续,长福突然急匆匆跑进了后院。“少爷!少爷!”
    展宴初问道:“怎么了?”
    “有人送信给您!”长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展故冷道。“让他交给下人,初儿晚点便看。”
    长福苦着脸道:“小的都跟那人说了,可那人……那人执意要少爷自己去拿!”
    展宴初和展故对视了下,有些困惑,是什么要紧的事,要搞得这么隐秘?
    展故对展宴初挥了挥手道:“既如此,你快去快回。”
    展宴初疾步走到门口,只见那里站了个黑衣青年,身材矫健,却长相平平。
    展宴初上前行了一礼,问道:“这位兄台,信呢……”
    那人伸出手,对展宴初面无表情道。“展少将军,请伸出手。”
    展宴初看到那人手背上的青鹰刺青,心中一滞,忐忑不安的伸出手。
    那人用手指在展宴初的手心缓缓比划道。
    “卿以为执手是何意”
    执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展宴初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竟是这个,涨红了脸。令玦是在说那一晚的事吗?
    展宴初猛然警醒,他怎么能这样想!那可是一国之君啊。
    既然注定无果,还不如划清些界限,也好助他铲除奸佞。他思忖了片刻,终是叹了口气,在那人手上比划道。
    “龙恩”
    “他真的这么回?”令玦坐在龙座上,盯着掌心,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那个侍卫回道:“属下不敢有所隐瞒。”
    这明明是令玦最想得到的答案,他却无端在心底暗暗有些失望。“他……没再想想么?”
    “展少将军想了许久才回的。”
    令玦拢了下手指,缓缓攥紧了手。“这样么,朕知道了。”

☆、第23章 ,23

狩猎回京后,宫中设宴为令玦接风洗尘,满朝文武,相对而坐,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一时间其乐融融。
    “孟奕羽,谁让你用我的酒杯喝酒的!”陆锋骂道。
    孟奕羽吊儿郎当的笑笑:“都是男的,你介意个什么劲啊?”
    陆锋有些心虚,红着脸凶道。“男,男的……男的就不能介意了?你口水都跟我混一块儿了,恶心死了!”
    孟奕羽哼笑一声,勾了下陆锋下巴,坏笑道:“幺!现在嫌恶心了,那天夜里你亲……嗷!”孟奕羽惨叫一声,哆嗦的抽回被陆锋重重踩了一下的脚:“他娘的,你至于么!”
    陆锋瞪他一眼。“至于!你再管不住嘴,老子废了你!”
    陆锋和孟奕羽在一旁闹腾着,见展宴初一直在一旁发着愣沉默不语,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面面相觑。
    展宴初看着令玦,眸光微黯,心里一直在想:不知他的脚怎么样了?这段时间还有没有再做噩梦?
    “哎,傻了?”孟奕羽用手在展宴初眼前晃了晃。
    展宴初回过神来看向孟奕羽和陆锋。
    陆锋好奇问道:“展大哥,你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展宴初心虚地举起酒杯,讪讪笑道。“没看什么。”
    孟奕羽却摸着下巴,顺着展宴初的视线瞥了眼龙座上的男人,由衷赞叹道:“啧啧,果然是个绝色佳人!可惜了,这身份,这地位……”
    孟奕羽笑笑凑近展宴初,意味深长地低声道:“你还真是色胆包天啊!”
    展宴初红了脸,激动地差点打翻了酒杯,慌忙斥道:“你!你别瞎说!”
    “哈哈哈哈……”孟奕羽朗声笑了起来,拍了拍他肩膀。“大哥跟你开玩笑呢!”
    展宴初这才松了口气,额上却浮了一层冷汗。
    正畅饮着,乐师突然开始奏乐,一队身穿纱衣的舞女走了出来,开始跳起舞来,宴席间一时歌舞升平。婀娜多姿的宫娥随着悠扬的乐曲翩翩起舞,中间的蒙面舞姬更是引得文武百官连连称赞。
    孟奕羽捣了下展宴初的胳膊,用眼神示意了下,笑道:“哎!你快看,那是谁?”
    展宴初抬起头,看了过去。
    中间身穿大红纱裙的蒙面舞姬,正含笑直直地看着他,恰好与他对视。
    展宴初慌忙收回视线,对孟奕羽惊道:“是嫣儿!”
    “看来窦老狐狸要有所行动了!”孟奕羽笑道。
    一曲终了,伴舞的宫娥都退下了,只剩那窦如嫣站在殿中。
    窦如嫣揭开面纱,跪到地上,娇滴滴行了一礼:“小女子如嫣,叩见陛下!”
    大臣们都窃窃私语起来。
    窦昆站了起来,笑着向令玦遥敬道:“启禀陛下,这位正是老臣的小女儿如嫣,今日献丑了!”
    令玦瞥了眼窦如嫣,想到她与展宴初的关系,心里颇不是滋味,只冷道:“窦右丞过谦了。”
    下面的大臣却纷纷恭维起来。
    “下官还道是谁呢?原来是窦家千金!”
    “窦小姐果然舞姿超群,国色天香啊!”
    ……
    一阵恭维声中,突然有人起哄道:“窦小姐的舞姿真是精彩,可愿再跳一支舞助兴!”
    窦如嫣行了一礼,笑道:“自然可以,只是即然是助兴,只用些乐师未免无趣,不知在场的大人们有谁愿意为小女子和一曲呢?”窦如嫣言语间,已经看向了展宴初。
    令玦心知是窦昆有意安排,只是淡淡道:“诸位爱卿若有精通音律之人,自可上前一试。”他虽这么说,却禁不住暗暗有些忐忑。
    孟奕羽对展宴初笑道:“犹豫什么呢!老狐狸是在试探你呢!获取信任的机会来了,你可要好好把握!”
    展宴初迟疑了片刻,终是深吸了口气,站了起来,拱手道:“陛下,臣愿以箫伴奏。”
    令玦看向展宴初,不着痕迹的紧了紧手中的酒杯,冷道。
    “准!”
    展宴初取过侍从呈上来的箫,离了席,径自走到窦如嫣身旁。
    窦如嫣心满意足的看着展宴初,笑道:“不知展少将军想奏一首什么曲子呢?”
    展宴初一字一顿道:“《为伊痴》。”
    《为伊痴》是一首极富有情谊的歌,天晋的男子多喜欢用此曲来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
    窦昆本就是为了试探展宴初,闻言立即眉开眼笑,周围的大臣都笑道:“好,好!”
    窦如嫣也喜上眉梢,娇笑道:“那就,开始吧!”
    展宴初吹着箫,心里念着令玦,那悠扬的旋律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深情而缱绻。窦如嫣随着那音乐翩然起舞,千娇百媚。
    令玦听着那箫声,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酸涩无比,能吹出这样的箫声该是爱极了眼前的人吧!呵,说什么青梅竹马,说什么情同兄妹……
    他攥着手中的酒杯,几乎要用掌力将它震碎。
    大臣们看的入了迷,直至他们停下了,才回过神来纷纷击掌赞叹。
    “好!好!展少将军与窦家千金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啊!”
    展宴初缓缓放下箫,在那喧闹的赞叹声和笑声中深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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