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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秘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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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大门被侍卫重新关上了。
    殿中重新又只剩下他二人,和那一夜一样。展宴初站在令玦的身后,看着令玦的背影,高挑英挺,却又因为憔悴而显得有些单薄。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下,想给眼前的人一丝安慰,但这压抑的气氛却让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令玦背对着他,将剑缓缓收入剑鞘。
    然后他转过身,看着展宴初,冰冷的眸子沉闷而死寂,压抑的让人窒息。
    许久,他才道:“展宴初,你知道朕的这具身体,曾经经历过什么吗?”
    他伸出那修长白净的手。“这……”
    他用手指着自己淡色的薄唇。“这……”
    令玦将手指下移,指向衣襟微敞的胸口。“还有这……”
    令玦倔强的冷笑着,微微颤抖地放下手。“朕的浑身上下,都曾被人肆意的玷污过!用蜡烛,用皮鞭,用那些你可能连想都无法想象的yin秽方式玩弄过!十一岁的年纪,你是不是连男女之事都不曾听过,朕却已经开始被逼着学会了怎样像个最下贱的奴隶一般跪在地上,用嘴伺候另一个男人!”
    展宴初震惊的立在原地,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无法想象,这样高傲的,冷冽的人,是在那样污秽的环境下长大成人。
    “呵呵……哈哈!可笑么?堂堂一国之君的过去,竟然是这样的。”令玦自嘲的哽笑着,红了双眼。
    长久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道伤疤被他狠狠的撕开,鲜血淋淋。
    他强压住那份悲痛,闭上眼,对展宴初叹道:“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朕应该好好的待自己?你还觉得,这具身体别人碰不得么?”
    “猥亵陛下的那个人……是旧太子么?”展宴初半饷才哑着嗓子道,感到脊背发凉。
    那个总是面带微笑的温和男人,竟然有那样不为人知的变态的一面……难怪,难怪令玦听到令玖的名字后会那样失控。
    令玦闭着眼,长吸了口气,仿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良久才睁开赤红了的眼睛,看着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冷笑道:“那个时候,朕为了守住这具身体的秘密,不得不用其他的方法满足他,每每从东宫回来沐浴之时,朕都恨不得将自己的这具肮脏不堪的身体千刀万剐!”
    “陛下,别这么说!”展宴初见到令玦这么痛苦,心里一阵抽痛,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抱住令玦。
    “别碰朕!”令玦突然挥开他,后退了几步,发泄般的咆哮着,声音里有了哭腔。“展宴初,你就不会觉得脏么?”
    “不会!臣不会!”展宴初坚定的回道。
    “陛下还不明白么!”展宴初握住令玦白净的手,哽咽道。“真正脏的不是臣这铠甲上的污血,更不是陛下被人猥亵过的身体,脏的是那个对陛下不轨过的人啊!”
    展宴初将令玦拉到怀中,轻扶着令玦剧烈颤抖的脊背,努力安抚道。“陛下忘了么?臣说过的,陛下很好。”
    眼泪溢满了令玦的眼眶,令玦拼命的想要忍住,终于还是颤抖的伸出手紧紧的回抱住展宴初,将头埋在展宴初的肩膀,哽着喉咙极力压低声音狠狠的抽泣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的揭开伤疤,肆无忌惮的表现出自己最为脆弱的一面。
    展宴初紧紧的抱着令玦,恨不得将他与自己合二为一,眼泪从他紧闭着的眼角无声的滑落。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早点来到这个世上,为什么没有在陛下受到伤害的时候保护陛下,没能及时手刃那个罪恶至极的恶人!
    陛下,这么多年,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湿漉漉的铠甲和明黄色的长衫交缠着,散落在床边。
    金色的纱幔之下,令玦坐在展宴初的身上,手指轻抚过展宴初膝盖上的伤。“你的伤。。。。。。”
    展宴初微微抬头,轻吮着令玦眼角未干的泪,深深的看着他,被泪水浸润过的双眼是那样的温柔而悲戚。“没关系的。”
    令玦看着展宴初,主动吻上展宴初的唇,那个吻毫无情yu的意味,只会生涩的吮着展宴初柔软湿热的唇瓣,强硬甚至有些粗暴。
    展宴初却很享受,全然不顾唇被令玦咬痛,有力的搂着令玦的双肩深深的回吻着他,将舌头探入令玦的口中。
    令玦配合的微微开口,与展宴初唇舌交缠。
    两人狂乱而激烈的深吻着,展宴初情难自禁的将令玦肩膀上最后一件衣物用力拉扯下来。
    令玦本能地僵了下。
    “陛下……”展宴初停下看着令玦。
    令玦与展宴初对视了片刻,他很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终于,他颤抖却坚定的主动扯开了身前的衣带,衣服从他光滑的肩膀上完全滑落下来,雪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展宴初的面前。
    “展宴初,给朕一个孩子。”
    “好……”
    展宴初翻了个身,将令玦压到身下。
    殿外的雨越下越大。

☆、第27章 ,27

令玦醒来的时候,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展宴初正睡在他的身旁,好看的眉眼温柔而安静。
    昨日还以为从此要与他彻底没了交集,今日,他却就睡在自己的枕边。
    令玦眉目微展,情不自禁的动了动手指,想伸出手去握住展宴初的手。
    “卿以为执手是何意?”
    “龙恩”
    展宴初的那句回答浮现在令玦的脑海,令玦停了下,又拢了拢手指,终是没有去牵。
    “陛下,您醒了?”展宴初感觉到身边的异动,睁开眼看向令玦,他的声音因为刚睡醒还有些带着鼻音。
    令玦见展宴初已经醒了,想到锦被下的两人均是□□,有些赧然,想要坐起来。
    下半身猛然传来一阵钝痛,令玦不由得倒抽了口气。
    展宴初连忙坐了起来,用有力的胳膊搂住令玦略显单薄的肩膀。“陛下还好么?”
    令玦的身上布满了斑驳的爱痕,可以料想他二人昨夜是有多么激烈,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红了脸。
    “朕无碍。”令玦不自在的回道,稍稍挣开展宴初。
    展宴初见令玦避着他,暗暗有些落寞,缓缓放下胳膊。“那……臣就放心了。”
    令玦穿好了中衣,坐到铜镜前。
    一边的侍女想上前为令玦梳头,却被展宴初制住了,展宴初拿起梳子,对令玦轻声道:“陛下,让臣为您梳头吧!”
    令玦闻言,眸光微动,淡淡道:“好。”
    令玦的头发很长很顺,散落下来的时候如同墨色的瀑布一般,他的头发比起普通人黑出许多,甚至泛起盈盈绿光。
    展宴初深情的看着令玦,忍不住温柔的掬起一缕墨发,用梳子替他细细的梳理着。
    蒲怀言见到这副情境,顿时有些欣慰的眉目微展。
    其实,毕竟令玦的身体那么特殊,蒲怀言也已经想过,若是能找个好点的男人陪着陛下也未尝不可。
    蒲怀言是打心眼里喜欢展宴初这个温和体贴的好孩子。若要留一个人陪着陛下,蒲怀言知道,没有谁比展宴初更适合了。
    展宴初将令玦的头发高高束好,然后从侍女那托盘上取来龙冠,为他带上。24条珠帘将他的表情隐去,只能见到他紧抿着的薄唇,和削尖的下颚。
    令玦将头发束起,带上了龙冠之时,顿时像是变了个人,冷傲,威严,神秘莫测,高高在上。
    令玦站了起来,张开双臂,两边的侍女为他穿上外袍,那一袭黑底镶金龙袍,衬得他愈发英俊。
    展宴初恋恋不舍地看了令玦一眼,才跪到了地上,对令玦道:“陛下,臣告退。”
    令玦淡淡“恩”了一声。展宴初这才退了下去。
    令玦看着展宴初告退,眸光微黯。
    蒲怀言走了进来。“陛下。”
    令玦看向蒲怀言。
    蒲怀言躬下身,略有深意道:“展少将军可是个良人啊。”
    令玦道:“朕知道。”
    蒲怀言思虑了片刻,才道:“陛下何不把他留在身边呢?若是陛下想要的人……”
    “公公。”令玦止住蒲怀言,叹道:“能像现在这样,就已经够了。”
    令玦想要出宫透透气。脚伤虽然已好的差不多了,但却还不宜骑马,坐在马车里着实憋闷。
    他下了马车,走在街道上。
    路过会友阁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背手而立,仰头看着那上面的阁楼。
    周围嘈杂的声音一时间都隐去了,他微微眯缝起眼睛。
    “抓贼啊!快来抓贼啊!”一个老妇人突然带着哭腔焦急的喊道。“求求你们,帮帮我吧!”
    令玦恰好看到一个人慌慌张张正要从围观的人群中逃走。他立即迎了上去,冷冷挡住那个人的去路。
    “做什么?闪开!”那个人不耐烦的喊道。
    “妇孺的东西都偷,实在可恶。”令玦本就心中烦闷,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拧,那个人登时惨叫出声,连连哀求。“饶命,饶命啊!”
    令玦将那贼子手里的钱袋掰出来,惊讶的发现那钱袋竟还鼓鼓囊囊的,难怪小偷会起了邪念,他走过去,递给老妇人。
    那老妇人接过钱袋,连忙感激地跪到地上,含泪叩头。“谢谢恩公!谢谢恩公!”
    那个小偷愤恨地咬牙切齿,趁机从地上爬起来还想逃走,立即被几个黑衣侍卫堵住了去路。
    令玦瞥了眼身后,知道已经没什么事了,正要走开,突然见那老妇人从钱袋里抽出一个已经旧的不成样子的香囊,激动地紧紧攥住。“还好,还好这个没丢。”
    令玦看着那香囊,突然停住了脚步,忍不住问道。“老人家,你为何这般在意这个香囊?”
    那个妇人擦了擦眼泪,犹豫了下,才讪讪道。“这,这是我那死去的老头子年轻时送给我的。这种小姑娘才带着的东西,我一个老太婆子不好直接带在身上,就把它放到了钱袋里,哪知。。。。。。竟让那贼子以为是什么宝贝,动了歪念。”
    令玦见状,回道。“那,以后还是把这香囊收在家中吧。”
    那个妇人叹了口气解释道。“实不相瞒。这香囊不是普通的香囊,是我那老头子年轻时从花神庙里求来的。只有在花神树上系上心上人的名字,虔诚许愿,得到花神娘娘的祝福,庙里尼姑才会献出这香囊。若有人将这香囊赠与你,则意味着,此生只你一人,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令玦闻言,突然想起展宴初送他的那个香囊,心跳骤然加快,努力镇定地问道。“可否,让我看一下那香囊。”
    “当然可以了。”那老妇人将香囊奉上。
    令玦拿过那香囊仔细打量着,虽然已经破旧不堪,但上面的鸳鸯刺绣却和展宴初送给他的一模一样。
    “陛下,春寒料峭,小心着凉。”
    “陛下,你有没有受伤。”
    “陛下何出此言,在臣心底,陛下很好。”
    “陛下,臣信您。”
    “陛下,臣可以抱着你吗?”
    “陛下,陛下。。。。。。”
    。。。。。。
    无数的话语在他耳边回响,温柔的,急切的,悲伤的,痛苦的,喜悦的。。。。。。他的手指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他,他原来。。。。。。原来早就。。。。。。。”令玦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红了眼眶。
    “恩公,你怎么了?”那老妇人见他这样,慌忙问道。
    令玦却听不到她说话,自言自语道。“那个香囊,那个香囊。。。。。。”
    他将香囊还给妇人,急急的离开了。
    令玦一回宫,来不及换上宫装,就穿着身便服在殿中翻箱倒柜,全无半点平素的威严。
    几个宫女太监立侍在一旁,见状想出手帮忙,却也不知从何帮起,只能不断询问道。“陛下,陛下在找些什么?”
    令玦却置若罔闻,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人急躁的翻找着,各类珍贵的贡品和他收藏的字画剑谱,被他胡乱地扔了一地。
    在哪里?在哪里?蒲公公当时,究竟把它收哪里了?
    “陛下在找这个么?”
    令玦停了下来,抬起头。
    蒲公公正站在那里,手中拿着展宴初送他的那个香囊,金色的鸳鸯刺绣那样醒目,鲜红的流苏微微晃动。
    “若有人将这香囊赠与你,则意味着,此生只你一人,不离不弃,至死不渝。。。。。。”那老妇人的话还在他的耳边回响。
    令玦疲惫地喘着粗气,深深地凝视着那个香囊。
    他知道他的回答意味着什么。否则那一夜,他也不会用喝茶来作为借口。
    良久,他却还是开口。“是。”
    他走过去,步伐有些踉跄,但是却异常坚定。
    “是。。。。。。是。。。。。。”令玦边走过去边喃喃地重复着,不知是为了说给蒲公公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他颤抖着手拿过那个香囊,然后攥紧在手里,眼里再也掩盖不住那万般情愫。太好了,终于找到了,找到你了。
    蒲怀言慈祥地笑道。“陛下找到了,就莫要再丢了。”
    令玦闻言,深吸了口气,终是闭上眼。“公公是如何知道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况且,老臣是看着陛下长大的,如何看不出,自从展少将军出现后,陛下就变得不一样了?”
    令玦闻言,有些赧然,却也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半饷才微微蹙眉,低声道。“公公不会觉得怪异么?”
    “老臣这年纪了,还有什么没见过的。”
    也是,他连自己这样的身体,都能以平常心待之,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令玦一时有些无力,坐到椅子上,苦笑道。“是又如何呢?不是又如何?朕为君,他为臣,朕与他皆为男子,又如何能。。。。。。”
    “在天晋,这种事也并不少见,不过是较为隐晦罢了。陛下大可不必如此顾忌。”
    令玦看着手里的香囊。
    蒲公公劝道。“陛下,将展少将军留在身边吧。”
    令玦犹豫了下,才道。“好。”
    展宴初急匆匆地跳下马,一大早就有人来府上传话让他来花神庙一聚,走进花神庙中。庙里却一个人也没有,似乎是被支开了。
    他不禁有些奇怪,走到后院时,看着那株花神树,犹豫了下,才慢慢走了过去。
    这里是,遇到令玦的地方。
    他突然忘却了自己来时的紧张,像那一次见面时温柔的抚摸着树皮,眸光微动。
    令玦,令玦……
    抬眼间,竟然又看到了令玦站在树下,背手而立,微微仰头,看着那树冠。
    展宴初怔住了。
    令玦的眼睛不再像那一日那般痛苦,悲伤,而是隐隐有了一丝期冀,一丝温柔。这样的令玦,比起那一日,更是叫人移不开视线。
    令玦没有穿微服出巡时习惯穿的黑色劲装,而是穿了件雪白便服,如墨的长发只用白色丝带随意的束着,腰间也没有配剑,而是配了个红色的香囊。
    香囊……展宴初心中一滞,令玦他莫非已经知道了。
    令玦感觉到他的注视,看向他。
    展宴初与他对视着。这一刻的令玦卸去了所有的犀利的伪装,他不是那个高傲冷冽,狠戾嗜血的暴君,而只是一个清冷俊美,优雅洒脱的翩翩公子。好美,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美成这样。
    令玦薄唇微启,像他在梦里时一样淡淡挑衅道。“展宴初,你不是不怕朕么?怎么不敢过来。”
    展宴初有些迟疑地走过去,走到令玦面前,红着脸移开视线,不敢看他。
    令玦眯缝了下眼睛,语气里有了警告的味道。“看着朕,这是命令。”
    “陛下,臣,臣,臣怕自己会忍不住,冒犯陛下。”展宴初满头冷汗,又羞又紧张,直接结巴了起来。
    “朕……”令玦凑到他耳边,勾唇道。“允许你冒犯。”

☆、第28章 ,28

令玦觉得有些疲乏,他拂袖搁笔,用手捏了捏蹙着的眉心。
    “陛下,喝点羹汤吧。”蒲怀言在一旁欠身劝到。
    令玦看着那桌案上的羹汤微微蹙眉,实在没什么胃口。但念及是蒲怀言呈上来的还是端了起来,用汤匙呈了一勺到口中,汤刚到了口中,胃里就隐隐有些恶心。
    他剑眉微蹙,压住那股恶心的感觉,将汤咽了下去,脸色一时变得有些蜡黄。
    蒲怀言还是察觉到令玦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忍不住问道:“陛下,怎么了?”
    令玦用手掩了下口,冷道。“没什么。”
    蒲怀言还是放心不下。“要传御医给陛下看看么?”
    “不必。”令玦放下手,微微蹙眉,有些不自在道:“把这羹汤撤了吧!”
    “是。”一旁的宫女走了上来。
    令玦看着宫女上前端起羹汤,眯缝起眼睛,眼神有些飘忽。
    他虽然对女子怀孕之事几乎一无所知,但起码的孕吐他还是听说过的。方才身体出现那样的反应,很有可能是已经有了展宴初的孩子。
    他突然有些惶恐,怕御医告诉他他已经怀孕,更怕他怀孕后再也没有理由召见展宴初。
    “陛下在想些什么?”蒲怀言问道。
    令玦回过神,对蒲怀言道:“朕想出宫走走。”
    无论如何,他都想先去见那个人一面,再回来揭晓答案,面对接下去会发生的一切。
    令玦原本更喜欢骑马,但想到自己身体的状况,以防万一,还是坐了马车。
    马车里着实有些憋闷,距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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