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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秘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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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故闻言,微微颔首。“恩,这倒的确是个好主意。初儿这么大了,也该娶妻了。”
    陆博武也连忙笑着应道。“是啊是啊,若真是那样,就皆大欢喜了!”
    展宴初见他们都有此意,慌忙站起来。“两位伯父,这,恐怕不好。”
    陆博武见展宴初为难,诧异地问道。“有什么不好的?贤侄莫非是还有什么心上人。”
    展宴初眼前竟莫名闪过令玦的脸,脸上微微泛红,一时语塞。“我。。。。。。”
    孟秋白会意,挥挥手。“哎,就是有了心上人,到时也可娶进门啊,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也就展老头当初死心眼,就娶了那一个,到现在还不肯续弦。小子,你可别学你爹。”
    展故咳了几声,愤懑地瞪向孟秋白。
    孟秋白连忙禁了声。
    展故无奈地挥手道。“行了行了,既然差不多想到办法了,都这么晚了,你们就先回去吧。”
    陆博武起身,和孟秋白一起拱手作了一揖。“也好,那我等就先回去了。”
    两人走到门口又是一阵推搡,才走了出去。
    孟秋白临走前忍不住又拍了拍展宴初肩膀,叹了口气道。“贤侄啊,伯父并非想强人所难,但若是真的救不出来,也只能靠你了啊。”
    展宴初顿了下,才认真道。“伯父放心,晚辈,定会尽力帮忙的。”
    送走了孟秋白和陆博武后,展宴初向展故恭敬道。“爹也早些歇息,孩儿回房了。”
    “等等。”展故喊住了他。
    展宴初连忙停下,问道。“爹还有什么事么?”
    展故似乎觉得不好开口,犹豫了下,才道。“你今晚去见谁了?”
    展宴初僵在原地,令玦召见他的事,是绝不能说的。但他也不大会撒谎,只好支吾道。“孩儿。。。。。。没见谁。”
    展故叹了口气,闷声道。“你都有事瞒我了。”
    展宴初连忙抬头道。“爹,孩儿不敢。。。。。。”
    “算了。”展故抬手止住他。“到了你这个年纪,有点事不便与人说也不奇怪。况且,谅你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展宴初讪讪一笑,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头。他做的事情,岂止出格啊!
    展故向他挥了挥手。“回去吧!”
    “是。”展宴初应了一声,转过身。
    展故突然开口,声音竟是难得的温和。“你若真是有了心上人了。提亲的事情,爹不逼你。”
    展宴初回过头,有些诧异的看向展故。
    展故正低着头,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着腰间的平安符,一贯严厉苛刻的脸上竟满是深情与温柔,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展宴初认得那平安符,那是娘生前亲手缝制的,展故曾经带着这平安符,从四面埋伏的战场上杀出了血路,回来时早已浑身是伤,奄奄一息,所有的郎中都以为他没救了,他却在昏睡了几日后奇迹般的醒了过来。醒来时还发着高烧,有些神志不清,一直攥着那平安符,嘴里嘀咕着,我们的孩子还小,我不能死,不能死。后来他好起来了,落下了严重的病根,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对展宴初也更加严厉,仿佛生怕自己一倒下去就再也没机会管他了似的。
    展宴初鼻子不禁有些酸涩,眸光微动。“爹。”
    展故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呼唤,许久,才深吸了一口气,抬眸深深凝视着展宴初,认真道。“初儿,认定了一个人,就不要让她受半点委屈。”
    展宴初躺在床上,又一次失眠了。认定,他认定了么?一切的感情还都是模糊不清的。谈何认定呢?
    他和陆锋孟奕羽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情同手足。如今他二人入了狱,他自然是心急如焚。这种情况下,委曲求全向窦家提亲的确是最好的选择。就是在从前,他也想过,若是嫣儿执意非他不嫁,而自己拒绝她会给她造成很大的伤害,那他就干脆娶了。可他不明白的是,如今,他的心里为何这般不愿。甚至,连让别人误会他与窦如嫣的关系,他都会觉得很是排斥。
    他的手指缓缓覆上自己因为被令玦咬破而微微肿起的唇,又想起了令玦的唇。精致的,柔软的,微凉的,生涩的,像是美妙而圣洁的初雪一般,让人不忍去触碰。可偏偏又带着股倔强的狠劲,引得人不由自主的想去征服。
    是为了,令玦么?
    他苦笑了下,他是疯了么?竟然真的对那个高不可攀,冷傲狠戾的“暴君”产生了念想!就算爹是个极其重情之人,也不可能接受自己辛苦拉扯大的儿子爱上一个男人吧。还有,令玦,他又怎么可能接受自己这样的感情?如果他知道,说不定会杀了自己排忧解难吧!
    不,趁着这种念想还没有加深,快点忘记吧!
    他烦躁的扯上被子蒙住头,当务之急,是救出陆锋和孟奕羽啊!

☆、第十三章

展宴初起的很早,刚出了房门便见展故也已经朝服加身,一副正要进宫面圣的样子。
    长福从中门跑进来,对展故道。“老爷,马车已经备好了。宫里那边也打点的差不多了。”
    展故点点头,正要走。展宴初突然叫住展故。“爹。”
    展故停下,看着他。“怎么?”
    “爹在家安心修养吧。”展宴初走到他身边,郑重道。“让孩儿进宫。”
    “你要进宫面圣?”
    “孟大哥和锋弟还在牢里,我怎么能安心呆着?况且。。。。。。”展宴初压低声音道。“爹进宫,孩儿实在放心不下!”
    展故闻言,知道展宴初是指他进言太过刻板,总引得陛下大发雷霆,一时气闷。“放心不下什么?爹上次进宫面圣,不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你现在不过刚入了官场,陛下说不定还认不得你呢!你说的话,他怎可能会听?”
    展宴初见展故不同意,索性道。“爹还记得,上次孩儿随陛下远征回来曾救驾有功么?陛下后来也曾召见过臣。”
    长福听了,想起上次那事,说道。“是啊!少爷这么一说小的就想起来了!陛下的确召见过少爷,老爷当时入狱,就是少爷求得陛下,陛下才把老爷放了的。”
    展故闻言有些惊讶,他原本还以为又是蒲公公求得请,思虑片刻,道。“如此,那陆孟两家的事反倒有转机了。那,你便替为父入宫吧。”
    展宴初入了大内,守在寝宫外。
    他穿着一身正装,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远远看着那些侍候令玦晨起的时进时出的宫女。
    他跪了许久,心里突然忍不住暗暗的想。令玦起了没有?他还好么?那里还痛么?有没有着凉?
    天色渐白,太阳不知何时浮出了东方,使这些诺大的宫殿看起来更加金碧辉煌,气势恢宏。
    展宴初抬眼看了下那威严肃穆的宫殿,猛然警醒,攥紧拳头。不,不能再想那么多了。那个人可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啊!
    正想着,展宴初突然见到蒲怀言从殿内走了出来左右张望,知道他是来接应展故的,忙在他走近时喊道。“蒲公公!”
    蒲怀言见到展宴初有些诧异,顿了下,走过来弯下腰低声问道。“怎么是你?展老将军呢?”
    “是下官救友心切,求家父让下官代替他来的。”展宴初讪讪一笑,想到还要替孟奕羽和陆锋求情,又抬起头坚定道。“烦请公公通报一声了!”
    蒲怀言看着他,似乎想说点什么,犹豫了下,才叹了口气,只道。“见了陛下,凡事可要掂量着说。”
    展宴初连忙拱手道。“多谢公公。下官一定谨记于心。”
    蒲公公点点头,道。“在这候着吧。”
    语毕,重又走回寝宫。
    晨起,令玦的心情竟也不算太差,脸上虽然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却不似以往那般冰冷烦闷,而是带上了些若有若无的情愫。由宫女伺候着穿上龙袍时,肩膀被不经意的触到,耳边仿佛又响起那温柔的话语。“陛下,春寒料峭,小心着凉。”
    那是,在关心自己么?这么多年来除了蒲公公以外,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他。
    令玦眸光微动,紧绷着的冷峻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了一丝柔和。
    正想着,令玦已经被宫女伺候着穿戴整齐了,蒲公公走了进来,欠身道。“陛下,展少将军求见。”
    令玦僵了一下,还以为是方才正想着展宴初所以听错了。
    一定是听错了吧。
    他回道。“传。”
    “微臣叩见陛下。”
    那声音温良俭让,明朗刚毅,与展故苛刻严厉,低沉厚重的声音完全不同。
    令玦斜睨向殿门跪着的人,神色微讶。竟然真的是他?
    令玦有些不自在地收回视线,抬了下手,示意那些侍女退下,然后缓缓整理着自己尚未被理好的袖子。他的声音不似平素那般冰冷戒备,只有些慵懒和轻慢。“你来做什么?”
    展宴初垂首欠身,恳切地回道。“臣,有事相求。”
    令玦整理袖子的手顿了下,眼里的光彩逐渐隐了下去。
    原来,原来和上次一样,不过又是想顺势做一笔交易么?
    他的眼里恢复了一贯的冷冽。
    昨夜才侍过寝,今早便急着来替人请命,那样的关心,也许,也不过是讨好罢了。想想那日在大街上,展宴初还为一个女人带着镯子,那温柔的表情,简直以假乱真。真是手段高明,他差点就上当了。
    他冷笑了下,眼里满是讥讽。“喔,展少将军倒是说说,有何要事。上次是求朕放了你爹?这次,又想让朕做什么?”
    展宴初拱手道。“回陛下,臣的两位好友因御宴上醉酒误事,与人动手,被捕入狱了。臣斗胆,恳请陛下开恩,放过他们。”
    “放过他们?”令玦又是一声冷笑,突然狠狠地拂袖转身,将桌案上厚厚的一摞书猛地掀向展宴初,斥责道。“你当这天晋沿袭了数百年的律法条例全都是一纸空话么!”
    书卷重重的落到地上,发出混乱而刺耳的声响,有的甚至直接砸到了展宴初的身上。
    展宴初也不闪躲,只是被砸到了实处时吃痛的闷哼一声。龙威震怒,他也禁不住有些奇怪,却脊背挺的笔直,神情更加恭敬,不卑不亢道。“臣不敢。”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令玦气的脸色发白,在原地平息了良久,才一字一顿道。“上次,朕答应放了你父亲,不过是原本就该如此。如今你朋友触犯律历,自当交由刑部按律论处。朕,绝不姑息!”
    他的语气冰冷低沉,豪无波澜,就像是和展宴初从未有过任何交集一般。
    展宴初连忙抬起头,看向令玦,恳求道。“陛下!”
    “不过。。。。。。”令玦垂下眼帘,到底还是没说出侍寝之事,攥紧拳头,强压住内心的耻辱感,冷道。“前两次的事,朕自会给你补偿。你回去吧。”
    补偿,补偿。。。。。。令玦在心里暗暗自嘲道,令玦,枉你贵为一国之君,竟卑贱到这种地步了么?卑贱到要求着别人上你的地步!
    “陛下!”展宴初知道令玦怕是误会了,连忙道。“臣只是想求陛下开恩放过。。。。。。”
    “朕说了,滚出去!”令玦气急败坏地咆哮道。
    蒲公公闻声连忙从殿门外走了进来,见到令玦竟被气成这样,急的赶紧上前安抚。“陛下,陛下快消消气,当心伤了龙体啊!”
    令玦见蒲公公来了,这才敛去了身上的怒气。他恢复了理智,看着跪在地上茫然无措的展宴初,突然在心底暗暗苦笑道,令玦啊令玦,难怪别人说你是个暴君!你是疯了么?你为何要生他的气?他做错了什么?从头到尾,错的人只有你自己而已。
    展宴初看到令玦这副模样,心里说不出的惊诧。他不明白令玦为何大发雷霆,又为何如此悲伤痛苦。他只是替朋友请命而已。他张张口,还想说话。
    蒲公公连忙向他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退下。”
    展宴初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令玦,终是在地上磕了个头。“陛下息怒,臣,告退。”躬身退下了。
    等到展宴初退下了,蒲公公才扶令玦坐下,轻声道。“陛下,先坐下歇息会儿。”
    令玦坐到龙座上,怔怔地看着蒲怀言,蒲怀言正在弯腰捡被他砸落到地上的书卷,心平气和,没有一丝畏惧。
    令玦突然开口道。“蒲公公。”
    蒲怀言停下,看着他。“陛下有何事么?”
    令玦垂眸,看向那满地的狼藉,每一处都在彰显着他的蛮横暴虐,喜怒无常,叹道。“你不怕朕么?”
    蒲怀言闻言,摇头笑笑,道。“在老臣的心中啊,陛下就像一把失去了剑鞘的剑,看起来寒光凛冽,随时可能伤人,其实,只是想求一个庇护罢了。”
    一语中的,令玦深吸了口凉气。
    蒲怀言直言道。“陛下,你也觉得,展少将军根本就没做错什么吧?”
    令玦抬眸看向蒲怀言,什么也没说。
    他见令玦默认了,又继续道。“展少将军替友人求情本来无可厚非,和那些老臣们一样,他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可是,却无意触及了陛下的痛处,陛下才会大发雷霆么?”
    令玦收回视线,眸光微动。“不,不全是的。”
    蒲怀言难得没有说中,诧异地看向令玦。其实,他也对今日发火的令玦有些意外。令玦虽然暴虐了些,却也并非蛮不讲理之人。“那陛下是因何故,这般生气?”
    令玦薄唇微启,却不知该说什么。
    虽然并不愿在心底承认,但是,和对那些老臣不一样,他是对展宴初,真的抱有了期冀吧。除了蒲公公,生平第一次,试着对另一个人卸下了戒备的伪装,哪怕只是那一瞬间而已。正因如此,才会感到空前绝后的失望和愤怒。
    展宴初可以替他的父亲,他的友人,他所有有关系的人求情,可他实在不该用侍寝的事情作为筹码。这根本就没有必要,也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他烦躁地剑眉微蹙,只冷冷道。“不提也罢。”
    蒲怀言见令玦这副模样,又道。“那陛下是决意不愿帮忙了。”
    令玦冷哼一声。“能参与御宴的都是王孙子弟,又是酒后误事,刑部自然会从轻发落。何须他来求朕?他这般轻易造次,也无非。。。。。。”令玦悲愤地攥紧了拳头。“仗着朕与他关系非常罢了。”
    蒲怀言闻言,叹了口气。“陛下,这件事,恐怕是您误会了。”
    “误会?”令玦有些不解。
    蒲怀言无奈地解释道。“那可是孟陆两家的少爷打了窦家的少爷啊!窦昆本就溺爱子嗣,又一心想铲除孟陆两家。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那两位少爷。窦昆老奸巨猾,权倾朝野,展少将军一大早就代替展老将军前来求情,恐怕只是迫于无奈啊!”
    令玦更加诧异。“代替展老将军?”
    蒲怀言点头道。“原先展老将军都打点好了,也是展少将军救友心切,临时决定的。”
    原来真的是自己错怪他了!令玦顿时竟有些懊恼。“既如此,他,他为何不说清楚!”
    “当时那种情况,展少将军如何能说的清啊!”蒲怀言叹了口气,见令玦不再气闷,又低声问道。“那这个忙,陛下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令玦看着散落满地的书卷,想到方才那些失控的举动,脸上竟羞愧地微微泛红,紧抿着唇,沉默良久,才故作傲慢道。“那孟陆两家少爷是难得的良将,此次也不过是酗酒误事,朕自然不会让奸臣从中作梗,趁机陷害。”
    蒲公公松了口气,看着令玦这副样子忍不住偷偷笑了下,对令玦道。“陛下英明。”

☆、第十四章

展宴初坐在马车里,仰头叹了口气。
    原本,不让爹去其实也是怕爹那耿直刻板的进言方式惹得令玦不高兴,想不到自己这一趟,反而更是引得他龙颜大怒。
    令玦,一定很讨厌自己吧!否则,又怎么会,那么生气呢?
    他说补偿,补偿什么呢?对令玦来说,他们之间的事,真的就那么不堪么?
    展宴初苦笑了下,可令玦,你又是否知道,于我而言,能拥有过你,哪怕只是一夜。。。。。。
    展宴初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或许,提亲了也好,至少可以断了自己的非分之想。
    “怎么样了?”展故一见到展宴初回来,就问道。
    展宴初微微摇头。
    展故凝眉斥道。“啧,定是你这臭小子嘴拙惹恼了陛下。早知道就该我亲自去。”
    “是,爹,孩儿无能。”展宴初无奈的笑笑,沉吟半饷,深吸了口气。“事到如今,也只有去窦府提亲了。”
    展故冷哼一声。“决定好了?”
    “恩。”
    展故沉默了下,终是忍不住道。“那那个姑娘……”
    展宴初打断他,笑道。“爹,放心吧,孩儿心里没什么姑娘。”
    展故看着展宴初那副强颜欢笑的坚定模样,叹了口气,没再劝他,向长福挥了挥手。“长福,下去准备吧。”
    展宴初骑着马麻木地跟着展故的马车走在去窦府的路上。
    要提亲了?
    成亲了,跟令玦会不会就再也没有希望了吧?不,原本就没有任何希望。
    他攥紧手中的僵绳。
    可是,为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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