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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子铭长的很帅,可以说比童昔冉喜欢了十几年的那张脸要帅了很多。他们长相是有三分相似的,但不同的是,骆烨轩很温和,有股阳光的味道。
而骆子铭很冷很冰,阴柔毒辣,好似一条正在吐丝的毒蛇,浑身上下除去冰冷就是毒液。
骆子铭喜欢笑,那种笑带着三分慵懒三分邪气,余下的四分是疏离和冰寒并存,这样的男人,并不是他表面上的那么的好相与,浑身上下滑溜一片,根本无法掌控。
童昔冉有点恍惚,视线越过骆子铭看向立在人群中的温瑜,如果她能将婆婆完全的掌控……
突然她浑身一冷,低头就捕捉到了骆子铭的眼睛,犀利冰冷的笑意正从那对眸子里流淌而出。
童昔冉的心一哆嗦,伸手迅速的推开骆子铭的脑袋,心里怦怦乱跳。
难道她被骆子铭看穿了心事?
“乖,收起你脑子里的小九九,我可不是那些蠢货。”骆子铭拍小狗似的拍了拍童昔冉的额头,顺势拉过童昔冉的手,牵着她往门边移动。
童昔冉撇撇嘴,倒是没有反抗,顺着骆子铭的力道往他那边移动。
骆子铭含笑推开了车门,和童昔冉一前一后下了车。
“砰!”礼花响。
粉色红色玫红色的花瓣从喷桶中喷洒而出,落在了骆子铭和童昔冉的头上。
欢呼声连城一片。
骆子铭牵着童昔冉的手,两个人在复杂的视线中走到了别墅的大门前,眼前是小矮的火炉,盛满热腾腾的油锅放在上面。
童昔冉眨眨眼睛,不解的瞅着骆子铭。
这是怎么个意思?
骆子铭捏捏童昔冉的手心,示意她不要心慌:“这是我们家的规矩,夫妻齐心迈过油锅,寓意相携并进患难与共。”
童昔冉点点头,庆幸自己将婚纱换成了短礼服,不然还不得现场做个“油炸拖尾婚纱”这道菜。
选的这东西倒挺让童昔冉心中犯堵的,都说上刀山下油锅吧,弄个迈油锅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很多地方的习俗不都是迈火盆么?骆家还真的是与众不同。
骆子铭却突然凑到了童昔冉身边,笑盈盈的将薄唇蹭到了童昔冉的脸颊上:“不用生气,去年那俩人结婚的时候,穿着婚纱过‘刀山’,绝美的裙子,生生划破了好几道口子。”
童昔冉一听,阴霾消散,笑得非常愉悦。
再看看隐在人群中的那对夫妻,两张比炭锅还要黑的脸令童昔冉的心里余下的不快通通驱散。
童昔冉和骆子铭十指相扣,往前面走了几步,热气扑面而来。童昔冉看看自己露在礼服下两条腿,默默想着,跨过去的时候会不会被热气灼伤了肌肤?
身子一轻,周围惊呼声一片。
骆子铭将童昔冉拦腰抱起,大步一迈,跨过了“油锅”。
吸气声打过了惊呼声,有人直接厉声呵斥:“子铭!哪有抱着迈过去的?都是新人同时从上面走过!”
骆子铭将童昔冉放在地上后才缓缓开口,不过,却不是解答刚才呵斥他的人,而是在问温瑜:“妈,进屋吧,儿子媳妇给你倒杯茶。”
温瑜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没多一分没有少一分,一直以来,她都是喜欢笑,只能笑的人。
“大嫂,你也太纵容子铭了,你看这才刚刚结婚,新媳妇就耍娇妻,以后还不得天天躺在床上让你们娘俩给伺候着啊。”
童昔冉不满的挑眉看着骆烨轩的妈妈,她以前怎么会觉得这个女人很精干,是她的偶像呢?
难怪骆子铭会说她眼神有问题。
温瑜呶呶嘴巴,没有说出反驳的话,骆子铭却在一旁开了腔。
“二婶,媳妇娶回来,不就是为了宠么?你家茹茹结婚一年多了,没有孩子你不也照样宠着她?”
童昔冉费了很大力气才没有忍住笑,难怪骆子铭嘴巴毒,合着都是为了护妈妈锻炼出来的。
二房媳妇脸色一下子变得很不好看,包括童昔冉的堂姐童欣茹,脸刷的变成了一张白纸,一点杂色都没有了。
有这么一个小插曲的笑闹间,温瑜已经红着脸走到了客厅里,她看了看进来的人,直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将骆老爷子的主位给空了出来。
二房和三房的人依次坐下,已经结过婚和未结婚的小辈们也都挨着自己的长辈坐在旁边。
骆子铭和童昔冉跪倒在了温瑜的跟前。
“好孩子。”温瑜的眼睛有点湿润,她安慰自己,这是高兴。
童昔冉从旁边接过一杯茶水,双手握着递给温瑜:“妈,请喝茶。”
“哎。”温瑜没有控制住,竟然真的流下了眼泪,含笑接过童昔冉递来的茶水,就着眼泪喝入腹中。
温瑜喝完后将杯子放到了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信封,里面鼓鼓囊囊的。
童昔冉心下一乐,这是要发大红包了呀,双手接过温瑜递给她的红包,再次乐呵呵的凑了一句:“谢谢妈。”
骆子铭如法炮制,也得到了一个大红包,他扶着童昔冉起身,走到了他的叔叔婶婶跟前。
“小冉,这是二叔,二婶。”
童昔冉手里端着茶碗,甜甜的唤着二叔二婶,她没有跪,因为骆子铭也没有跪。
“哟,挺有谱的啊,这第一次到骆家见到长辈都不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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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改书名,这个容易使人产生瞎想,哈哈
☆、【004】二房找茬
童昔冉脸上挂着笑,因为林穆的话,变得更加的灿烂:“二婶,人家这不是新媳妇嘛,当然要傲娇点了。”
骆子铭也适时的接话:“二婶,小冉就是孩子性子,有点调皮,心智没有成熟,你担待着点。咱们都是一家人,跪来跪去的多矫情。”
童昔冉心里狠狠的唾弃着骆子铭,这人,以前没发现他口才这么了得啊,瞧这嘴皮子溜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说单口相声出生的。
林穆故意针对她的原因,童欣茹心里可是跟明镜似的,就连骆子铭肯定也是知晓的。
反正在让骆家二房恶心的事件上,他们二人是达成了一致,只要能趁机给二房一家多添点堵,做个嘴碎的絮叨婆子也没有关系。
若说林穆以前并不会针对童昔冉,那是她儿子对童昔冉的情谊被她看在了眼中,觉得这个女孩子如果不是出身差了那么一截,她也不会拦着儿子和童昔冉交往。
好在骆烨轩和她谈过,他喜欢童昔冉一码事,娶妻的时候还是会多做斟酌,娶童家大房的女儿,童欣茹的。
既然骆烨轩都这样说了,林穆就随他去。
谁知道,骆烨轩是娶了童欣茹,可童氏财团的下一任接班人,童欣茹的大哥却出车祸翘了辫子,现在可好,童家的家产到底能否落在童家大房的手中还是个未知数。
林穆心里就合计,让骆烨轩重新和童昔冉联络下感情,她知道,儿子对童昔冉那是旧情难忘,心底总是记挂着的。
如果能哄着童昔冉继续和骆烨轩站在统一战线,那么童家的家产不还是能落在他们手中么。
岂知事与愿违,这厢刚刚计划好,那边骆子铭就直接公布了和童昔冉结婚的婚讯。
气的林穆双眼直翻白眼,差点背过气去。
这样剑拔弩张的情况下,骆子铭和童昔冉结婚意味着什么,所有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可偏偏骆老爷子连个反对的声音都没有。
温瑜更不用说了,从嫁入骆家开始她就是枚软柿子,听公婆听丈夫的,现在又多了一样,听儿子的话。
骆子铭说好,她是连个不字都不会说的。
林穆的怨气没处发,只能从童昔冉身上找回场子。可才说了一句话,就被人家软绵绵的顶了回来,大侄子又立刻护着,她就是有火也不敢再造次了。
看着眼前笑的灿烂的脸,林穆强压着怒气,皮笑肉不笑的接过了童昔冉递过来的茶水。
林穆作势喝了一口,脸色立刻变了,拎着手中的茶杯就往前泼。
骆子铭的反应很快,直接揽着童昔冉腰身将她往一旁带,纵然是这样,童昔冉的礼服还是被茶水打湿了一小片。
童昔冉脸色一变,眸光里闪现过一抹怒气。
温瑜“啊”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皱眉有点无奈的瞅着这一幕。
变故发生的很快,其余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倒是童欣茹脸上闪现过一抹报复后的快感。
她对林穆的做法非常满意,难得心中和脸上同时认同婆婆。
骆子铭的脸色也不见得有多好看,当着他的面动他的人。这就相当于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任谁结婚当天发生这样的事情都会觉得非常不爽的。
还不待骆子铭发难,那边林穆恼怒的指责声就响了起来:“烫死了!小冉啊,你是不是对二婶有偏见啊!”
“二婶,茶水可是你媳妇递给我的。”童昔冉笑的见眉不见眼,反正她嫁进来就没有打算和二房处好关系,既然结婚当天有些人就不长眼不懂得收敛,那她干嘛还敬着那些人。
管你们是唱双簧呢还是故意找茬,通通都给你还回去。
听到童昔冉的回答,林穆被噎了一噎。
“妹妹,你怎么这样和我妈说话。”童欣茹趁机在刷好感度,立马护在了婆婆身前,用长姐的身份教训起了童昔冉:“妹妹,你脾气顽劣,在童家就不说了,这里毕竟是骆家,是夫家,你怎么能对着长辈如此不敬呢。”
温温柔柔的声音就算指责起来,也不带一丝的脾气。
这就是童欣茹,世人眼中优雅得体,端庄秀丽,贤惠温婉的童家大小姐。
也是童昔冉的堂姐。
童昔冉看着扭捏做样子的童欣茹,觉得心中一阵犯呕,她一定是崴了眼睛才能被这样的人翘了男人。
骆烨轩娶了这样的女人,这辈子都够他受的了。
“妹妹?童欣茹,你叫谁呢?”童昔冉心中想归想,话头上可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我说堂弟妹,你该叫我堂嫂吧?你也说了,这可是夫家,怎么?你迫不及待的想被你老公休回娘家去了?”
被童昔冉几句话一堵,童欣茹的脸一阵哄一阵白的。
她扭着自己的手指,垂下头咬着下嘴唇,怯怯的朝着骆烨轩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只不过,依然站在婆婆跟前。
骆烨轩心底心疼妻子受了委屈,将妻子往怀里一搂:“小冉,怎么和你堂姐说话的?快点和她道歉。”
童昔冉自嘲一笑,她真的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骆烨轩。
“烨轩,你怎么和你堂嫂说话的?”骆子铭的笑已经凝固在嘴角,透着丝丝冷气:“小冉嫁给我,就是我骆子铭的妻,我不管你们以前和她关系多么亲密,现在,都请给我恭恭敬敬的唤一声堂嫂!”
骆烨轩哑了声音,拥着童欣茹的手微微用力,面上非常的不甘愿,到底也没有唤出声。
骆子铭却不管他们甘愿不甘愿,直接将话头挑明了:“二婶,今儿这茶也不用喝了,反正证领了,仪式办了,这会儿电视上该播出去的消息肯定都播了,大家都累了,早点回家休息吧,改明儿我会带着小冉特意登门道歉的。”
亲自登门道歉,话是这说的,两家水火不容,谁没事会往对方家里跑?也就是说个客套话。
骆子铭的意思非常明确,敬你是看你是长辈卖你个面子,你既然拉面子非要整出来点事儿,那就闹腾吧。骆子铭也不是怕闹事的人。
林穆抿唇不语,脸拉的很长,直接表示出她的不乐意。
童昔冉对骆子铭的做法没有不满意,不过么,她心里还有一把火没有熄,岂能这么容易就被带走了?
“二婶,这件衣服不贵,也就20来万,脏了肯定不能穿了。何况二婶还没有给侄媳妇红包呢,想来不会少了,怎么可能连一件衣服都买不起,是吧?”
童昔冉笑的那叫春光灿烂,眼睛灼灼的盯着林穆。
将衣服弄湿了岂能就这样算了?
结婚礼服穿一次就过,就算再也不穿,她也得把这衣服的钱给整回来。
反正她是晚辈,又是新媳妇,她就是仗着“新”字胡来了,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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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改了,亲们,不会不认识栗子了吧?
☆、【005】逼你出血
林穆恨得牙齿磨的嚯嚯响,偏对方一脸无害,笑的无辜又可爱。
这么一口气堵在心口,令林穆觉得异常难受。
“二婶,你怎么不说话嘛,你不会没有给侄媳妇准备红包吧?二婶——”
骆子铭听到童昔冉的声音,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原谅他吧,当听到性子又烈又倔的童昔冉发出娇滴滴阴阳顿挫声音的时候,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那种感觉就像在看激烈的枪击片的时候,突然插播了一则柔肤嫩白的广告。
骆子铭下意识松开了童昔冉,肌肤上不受控制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童昔冉对自己造成的轰击力非常的满意,她就知道自己不出手骆子铭会不开心,不仅要告诉二房自己不是软柿子,想拿捏不容易,还要告诉骆子铭一声。
你娶得老婆,不是纸老虎,是真正的母老虎。
骆子铭瞅着童昔冉,没有忽略掉她眼睛中一闪而逝的狡黠。便勾唇站在她身边,不打算再插手这件事情。
还真是个记仇的小家伙。
刚才说了一些有的没的,骆子铭心底有点不顺,明明娶个老婆就是为了解决家里这些破事的,这才进门就让他出头,骆子铭挺不满的。
不满骆子铭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表现出来,他并不是喜怒言于表的人。
和骆子铭的反应不一样,骆烨轩目光微微有点迷离,童昔冉撒娇的模样唤醒了他记忆深处中画面,眼前的童昔冉渐渐同记忆中跟在他身边的小丫头重合。
“冉冉,你想要买什么,我可以……”骆烨轩冲动的说出这句话,他更是上前想要与拉住被骆子铭松开了腰身的童昔冉。
童欣茹看到骆烨轩的举动微怔,脸上的笑容不变,顺势上前扶住了自己的婆婆:“妈,你不要生小冉的气,她就爱开玩笑。”
一句话,将迷醉的骆烨轩带回了现实。
骆烨轩颓然的停下了动作,遗憾的瞅着身披银色礼服的小女人。
骆子铭似笑非笑的看着骆烨轩,眼底划过一抹嘲讽。
以前他很少同二房的人发生语言上的争执,刚才他会同林穆发生冲突的举动是因为他和童昔冉达成了协议。怎么说都是刚刚结婚,直接不管童昔冉有点说不过去。骆子铭这样安慰自己。
身为他骆子铭的妻,别人欺辱你一分,你就得连本带息的要回来。
骆子铭本想着回到房间再好好的教导童昔冉一番,让童昔冉将隐藏的爪子该亮出来就亮出来,他在后头给撑腰。
合着还没有教导,小家伙直接就变身成了刺猬,浑身上下都冒着尖锐的毒刺。
“二婶当然给你准备了红包!”林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都在滴血,她是给童昔冉备了红包,这是必须的,但,她并没有打算拿出来。
童昔冉笑眯眯的伸出了小手,探到了林穆的面前。
林穆暗暗唾弃,强忍住才没有将童昔冉的手打到一边:怎么能有这么厚脸皮的人?
被逼到这个份儿上,林穆不掏钱都不行了。
倒是骆恺不乐意了,自己的妻子虽然做的不对,但童昔冉是新媳妇,更是晚辈,一个刚嫁入骆家就明目张胆顶撞长辈的人,又是自己儿媳妇的死对头,他总不能坐以待毙让侄媳妇骑到他们的头上。
但是在商场上摸爬打滚多年的骆恺可是一只修炼成精的老狐狸,他笑呵呵的活着稀泥:“来,二叔自己倒茶喝。”
说着,竟真的自己起身倒了一杯茶水,仰头喝了。
这个动作成功的阻止了林穆掏钱的动作,使得她长出了一口气。
童昔冉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出,一点也没有觉得伸出的手有落空的尴尬感,直接将两手摊开,送一只到了骆恺的跟前。
“二叔,侄媳妇儿的红包——”
骆恺没有想到童昔冉的脸皮能厚到这种程度,可,茶也喝了,屋子里一堆人看着,不掏钱都不行了。
“小冉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骆恺根本没有备红包,他压根就没有想过给童昔冉钱,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将手往衣兜里摸,脸上挂着和气的笑,掏出来窝在一起的几张红票子给了童昔冉。
童昔冉扬眉,笑眯眯的接过。
如果是旁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可是人家童昔冉不是常人,继续笑呵呵的瞅着林穆。
林穆痛啊,自己备的红包是双份的,男人在这方面不细心,她总要顾忌点的,丈夫掏了钱,她只能将准备的双份红包递给了童昔冉。
不多,十万块钱的支票而已。
毕竟骆烨轩结婚的时候,温瑜当时给的比这多,但林穆就是铁公鸡,谁想从她身上拔毛,那只能被咯到手。
“小冉,这是你二叔二婶给你的。”
童昔冉连连点头,笑的见眉不见眼,将红包接下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瞅了瞅上面的数额,笑道:“谢谢二婶。”
温瑜走过来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