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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拜恋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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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翩显然对这个答案有些失望,不过也在意料之中。她往身边瞥了眼,看见比尔已经和他两聊了起来,这才泛起幸福的微笑,覆在我耳边问道:“比尔说明天要带我去玩卡丁车,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034侧脸剪影且珍惜

我心有惊异,虽然知道连翩性子活络,但如此闪电般的速度依然令我觉得匪夷所思。从前,她虽然开朗花痴,却也到不了这种境地。
    “你这么快就要和他出去约会?不觉得草率吗?”
    连翩嬉笑着挽住我的胳膊:“所以我这不是找你作伴吗?就当是出去玩了好了。有你在,我也不担心什么。”
    我看着她兴奋洋溢的眼角眉梢,语气酸酸的:“我才不去当电灯泡。而且就算我在,你也顾不上我。”方才跳舞便是,比尔一邀约,她便喜不自胜地跟了上去。
    “不会啦。”连翩捏着我的衣袖,“好汐汐,你就陪我吧,你也不放心让我一个人去,对吧?”
    好在她还有点危机意识,知道找人作伴。若是让她一个人去赴陌生男人的约,我还真不太放心。
    连翩见我已有动容,又继续解释道,“迪拜的酒吧可不是国内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这里是有很多精英人才的。比尔很可爱很幽默,没有对我提出什么非分要求,一起出去玩个卡丁车也没什么吧?而且,我以前还没玩过呢……”
    我一时竟找不到话语反驳,顿了顿,只得叹息一声:“你把迪拜想得太好了。”
    “不,这里比我想象中更好。”连翩相当笃定。
    我知道再继续劝下去也没什么用,只得应了下来,末了,又不自觉地感慨道:“嘉轶要是知道,恐怕心都碎了。”
    “嘉轶不是我喜欢的款,这个才是。”连翩的手指微微一翘,指向正谈笑风生的比尔。我这才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连翩的另一只手已经和比尔悄悄握在了一起,十指紧扣。
    再次沉痛地为嘉轶默哀。
    本来我和连翩以为自己说的中文,三个男人又忙着喝酒聊天,应该顾不上我们。可没想到话音刚落,穆萨便好奇地看过来,饶有兴致地问我:“你们要去玩卡丁车?”
    那双澄湛的眼睛,无论何时看去,都似一潭深情的湖水,直令人落入万劫不复的蛊惑中。
    “嗯,和比尔一起。”我木然地点头,半晌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
    他眼中浮现起温柔的笑意:“发音差不多。”
    我郁闷地敲敲脑袋,卡丁原本就是由karting音译而来,自己真是问了个蠢问题。
    “卡丁车?”听到这边的风吹草动,阿尤布也凑过来,咧嘴笑着拍了拍穆萨的肩,“穆萨玩卡丁车还挺厉害的。”
    “是嘛?”比尔来了兴致,你一言我一语,竟发现他和穆萨都是同一个迪拜卡丁车俱乐部的会员!
    酒吧原本是艳遇圣地,可因为阿尤布和穆萨只是单纯地来喝喝酒,比尔又已经笼络到了连翩,这场谈话反倒成了三个男人的趣味相投。我和连翩饶有兴致地听着,时不时也能插上几句,并不觉得被冷待。
    这是头一次我感到与穆萨畅所欲言的亲近,而这份亲近,就算是酒店独处那天也不曾有过。我知道,下一次见到他时,他又会穿上那一身白袍,我们之间将再次隔着千涛万壑。可我能怎么办呢?唯有珍惜这开斋的喜庆佳节,贪婪地享受此刻毫无芥蒂的时光。
    光影流窜中,天地仿佛都静了下来。我偷偷瞟一眼他的侧脸,所有的喧嚣和灯火便都被无边的夜色包裹,浓缩成一副流光溢彩的心动剪影。

  ☆、035僵冷车场化春水

第二天,比尔早早地就来酒店接我们。接到电话的时候,我正躺在酒店松软的大床上沉眠酣睡,手忙脚乱地穿衣起床,到了酒店大厅才发现自己没带钱包。本想回去取,却被连翩一把拦住:“今天比尔请我们,不用带钱,但别让他等太久。”
    比尔换了身干练的装扮,替连翩拉开车门,她弯腰进车时,比尔甚至用手挡在她的头顶,十分地贴心绅士。
    他的一连串动作熟练标准,不带一丝含糊,虽是风度翩翩,可我总觉得,他同穆萨的绅士是不同的。
    比尔的绅士是一种身经百战的惯性,而穆萨则是出于社交礼仪的涵养。相同的动作,比尔带着有意的趋近,穆萨却秉着克制的距离。骨子里,一个跳动,一个静止,总归是两种全然不同的风格。
    我和连翩看男人的眼光,果然有着天壤之别。可又怎么能说得清,到底谁对谁错呢?
    “我很欣赏中国女孩。”比尔一边开车一边说,“中国饭菜,中国文字,中国京剧,还有中国人的脸,神秘的一切。”
    这句话轻易俘获了连翩的欢心,异国在外,听到他人盛赞祖国的文化,必定是惊喜的。更何况,这话间接表明了比尔对连翩的欣赏。
    “真的?”连翩语调愉悦、纯真率性,“我也喜欢英国,还很喜欢迪拜。但我自己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只是一到这里,就觉得好像到了梦想的地方。沙滩、阳光、富有情调的酒吧,还有……”
    连翩对着比尔羞赧一笑,语言却是爽利的:“还有,你。”
    比尔微微顿住,很快又裹好糖衣炮弹,深深地说了句:“我也是。”
    我浑身冒起鸡皮疙瘩,感到自己实在是太多余了。
    这种多余感一直持续到下车,因为在这之后,连翩便彻底被比尔霸占。她对我歉意一笑,我亦表示理解,自己领了一套卡丁车装备,穿戴完整,对着面前这辆卡丁车发呆。
    比尔居然忘了帮我联系教练!他自己当然不需要,连翩虽然也是第一次开卡丁车,却有比尔亲自指导。若是我自己找教练,又是一笔不菲的花费。而窘迫的是,我没有带钱包,更不好意思为这事去打扰那如胶似漆的两人。
    虽然早就考过了驾照,可面对眼前这辆小车,我还真不知该从何下手。中学时玩过一个叫做“跑跑卡丁车”的游戏,漂移技术炫酷无比,但现实不是大屏幕,我不能把卡丁车当碰碰车一样玩。
    我叹息一声,只得默默放弃。可就在这时,身边突然多出一道人影。他的手臂握住车柄,挡在我的身前,还未转头,就听见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话:“我来教你。”
    耀眼的光线渐渐散开,洒在顺如流线的车身上,显出一种陌生且温柔的触感。草地间映射的光影亦斑驳亦错落,眼睫下的瞳孔渐渐清亮,顶着灼人的日光,慢慢地转身、渐渐地绽开,终于看见。
    高大俊挺的身形,一身红黑色的卡丁车制服,黑色的专业头盔。我不能明明白白地看清他的脸,甚至知晓他刻意戴上头盔的难处,却也说不尽此时此刻意外的欢喜。

  ☆、036龟速动情赛卡丁

“穆萨……”我按捺下涌动的兴奋,竭力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俱乐部的会员。”隔着头盔,我窥不见他脸上的神色,只听见这似乎波澜不惊的声音。
    “嗯,这个我知道,你昨晚提过的。”我放低了声音,轻轻的,细细的,“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应该直接去车道吗?”
    我所在的位置较为偏僻,又穿着统一的卡丁车制服,并不容易被看见。我承认,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中带着隐隐的期盼,虽然并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期盼什么。
    穆萨顿了顿,说道:“刚才我看见了连翩和比尔,怕你会觉得自己又受了冷落,就过来看眼你。”
    怕我受冷落?脸颊倏的开始发烫,他竟还记得我昨晚随口一说的那句“被冷落”!犹记那时,他突兀地说了一个“no”,我不解其意,而今时,这温暖便是真正落在了行动上。
    或许是感到方才的话暴露了心思,穆萨又急忙补充了一句:“教会你以后,我就走。”
    但这已不妨碍我沾沾自喜的心情。
    有时候,喜欢上一个人,不是因为他为你做了多少,而是在每一个你最需要的时刻,他都出现了。从此注定兜兜转转,难逃纠葛。
    穆萨让我坐在卡丁车上,手握方向盘,倾身向我解释卡丁车的种种操作,极为耐心细致。卡丁车的构造很简单,对于考过驾照的人来说,并没有太大的难度。但若是要竞速,便还得多下功夫。据说职业赛车手都是从卡丁车开始的,被誉为“f1车手的摇篮”,但对于有钱人来说,这不过是都市消遣的一种娱乐方式罢了。
    我抬头,望见一天地的天朗气清,听着穆萨低沉却耐心的声音。其实,这些知与不知,又有什么打紧,于我,这灼阳日晒,听着心悦人温柔缓慢的讲说,才最是可遇不可求。
    只可惜,从头至尾,他都没有把头盔取下来。
    这是我第二次看见他不穿白袍的模样,却也看不清他的脸。即使褪下那身禁忌的象征,我们之间依然隔着这样多的沟壑。要么是鼎沸的人群、要么是头盔的隔挡,我从来没有机会直面一个真实的、完整的、毫无顾虑的他。
    何其悲凉。别人或许不知道该选哪条路作为感情的开端,而我,却找不到任何一种能够接近的路途。
    我胆子小,不敢把卡丁车开得太快,纯把这当做一种娱乐体验。穆萨带着我试开了一小段后,我倏然想起昨天阿尤布夸赞穆萨的卡丁车技术,头一昂,气势汹汹地说道:“你上你的车,我们来pk。”
    闻言,穆萨噗嗤一笑:“当真?”
    我坚定地点头。
    我当然知道这个决定相当不知天高地厚,但能与他一同享受速度和激情,出点小糗又何足挂齿。
    可事实出乎我的意料,无论我开得有多慢,穆萨都以更加乌龟的速度跟在我身后,偶尔冲到我前方,也会设法在弯道处减速,最后,同我一齐冲破了终点线。
    他明显是在让着我,可我还是玩得很开心,不停地嘲笑他:“哈哈,就你这技术,也就跟我一个水平嘛。俱乐部是怎么接收你成会员的?”
    半透明的头盔罩后,我隐约瞧见他的嘴角划过一丝温柔的弧度,没有说话。

  ☆、037并排而坐硌胡渣

别人玩的是速度与激情,我们玩的是龟速,却也不乏激情。
    几圈后,裹在制服里的我已是汗水淋漓,到休息区取下头盔,脸色绯红,将挽起的长发重新披散在肩,直接用手指梳理起来。
    突然感觉到穆萨的目光凝视着我,转过头去。
    “怎么了?”
    “没什么。”他似乎陷入回忆的遐思,“想起第一次在办公楼看到你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又想起那天被汗凝成一团的丑陋刘海,狼狈不堪。
    我脸色绯红,忙转移话题,垂着头细声说道:“其实,你可以把头盔取下来了,刚出了汗,这样闷着一定很难受……”
    舔了舔嘴唇,想起他恪守的男女之防,又支吾道:“别担心,我……我会离你远点的。”
    穆萨一直用头盔遮住他的脸,在休息区里显得十分突兀,想必身体也很是难受。
    可他似乎正在走神,并没有回应我。
    “嗨。”这次,我用手在他的头盔前轻轻晃了晃,“我的时间快到了,比尔和连翩他们应该也快结束,我得去换衣服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带着笨重的头盔木然地点了点头,只说了一个词:“好。”
    我有些失落,正要起身,突然听到他喑哑一声,似有未出的话语。
    顿住脚步,静了半晌,终于等到他一字一句的问语,清晰无比:“我可以……送你回去吗?”
    我倏然愣怔,眼眸微垂,最终,轻轻地点了点头。
    在国内,男生送女生回去很正常,可在穆萨面前,这成了一件极罕见的事,连带着我也紧张起来。
    从更衣室出来,我给连翩打了电话,她还以为我是因为生气才独自离开,不停地向我道歉。
    “没有生气。”我有些尴尬,“我和别人一起走。”
    “咦?”她拖长尾音,八卦因子立刻窜了出来,“谁?男的女的?”
    我撇撇嘴:“回去再跟你说。”
    找到穆萨的车,他坐在驾驶座,已经换回了那身白袍。我正犹豫着应该坐副驾驶还是坐后面时,才发现副驾驶的门已经被穆萨打开了。
    他总是善解人意,事事考虑在我前头。
    两个人并排而坐,并没有太多话语。穆萨就那样静静地呆在我身边,挺拔而英俊。
    “谢谢你。”我看着前方,轻声说。谢谢他总是恰到好处的关怀,谢谢他今天送我回去,谢谢他在车内宁谧温柔的空间里,静静地陪着我。
    我已经很满足了。
    然而,他却说:“应该是我谢谢你。”
    我有些困惑:“嗯?”
    他微笑不语。
    “嗡嗡嗡……”车正转过一个流量较大的弯道时,穆萨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的眼睛盯着前方繁琐的车流,手朝身边努力地摸索着手机,一时半会没找准位置。
    从前我父母开车时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我并未想太多,习惯性地拿起手机,滑开接听键,把已接通的电话举到了他的耳边。
    指尖,不经意地触碰他的面颊,细细的胡渣硌得我微痒,心也轻轻漾开来。
    穆萨微微一怔,电话里已传来了人声。他用阿拉伯语应答着,似乎以询问的语气说了些什么,对方吵吵嚷嚷,他又坚定地复述了一遍,换来对方更加难以置信的愤怒。
    这显然不是一场愉悦的对话,期间,穆萨还有意无意地瞟了我两眼,看得我心中一紧,却全然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038只此一次许体验

挂掉电话,穆萨的神色显得有些凝重,他深吸一口气,平息方才激烈抗争残余的波澜,再暗暗吐了出来。
    “你还好吧?”我也只能给出这样捉襟见肘的关切。
    “没事。”他勉强对我笑笑,又蹙眉陷入了沉思。
    静默无声,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活跃气氛,又或是他只想安安静静不被打扰。
    “那个……”我们俩同时开口。
    他停下来:“你先说。”
    我其实压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得摇了摇头:“你先说吧。”
    穆萨低声笑了:“好,那我说了。”他清清嗓子,用极尽轻巧地语气说,“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疑惑道:“我刚来迪拜,一穷二白,能帮你什么?”
    穆萨转头看了看我,清俊的脸上浮现笑意。
    “带我去找艾默丁教授,告诉他,我想要参加他的项目。”
    我身体一僵。
    像是突然失语,怔怔不知该说些什么,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要去沙漠?”
    他眸色清亮,嘴角上扬:“怎么?我不能去吗?”
    “能啊,只是……”我的声音越来越低,细若蚊蝇。
    “嗯?”
    “没,没什么……”
    只是,我原本就是为了斩断情丝而去,你又为何要同来?
    我在心底叹息一声,辗转往复,抿了抿唇,还是想找个委婉的理由挣扎一番:“斋月刚结束你就去沙漠,身体恐怕受不了吧?”
    “年轻,没事。”
    “给的补助很少哟。”
    “我不缺钱。”
    我皱起眉头:“又损身体又不赚钱,那你是为什么?”
    他顿了顿,字正腔圆地答道:“学习知识。”
    我竟无言以对,只是,他真的有“学习知识”这种觉悟吗?
    既然他决心已定,我也没资格置喙太多。越想躲,越躲不过,逃离促使了再次相逢,又怎知谁是因谁是果。
    车停在酒店门口,我解开安全带,和穆萨再次道了声谢谢,便准备下车离开。刚打开车门,心中突然腾腾升起些不安,缩回脚,转过身子问他:“为什么不让阿尤布带你去见教授?”
    他们多年好友,阿尤布又是教授的学生,自己不去,能找一个帮忙的人,必定也能收回些教授的好感。而我只不过是一个与他交集浅薄的中国女孩。若他真想去,怎么想,这件事也不该托付到我身上。
    穆萨方才淡然的神色猛然滞住。
    我再问:“他知道你要去吗?”
    犹豫片刻,终于,穆萨沉默地、重重地、无奈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
    “先不告诉他。”穆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等我回来,我自己同他说。”
    车内的空气变得燥热难耐,我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猜不到。不祥的预感灌满了我的心脉,我能确信他在隐瞒些什么,可是却分不清,他到底是在隐瞒阿尤布,还是在隐瞒我?
    我垂下头,心中委婉谢绝的话语,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其实,你真的可以不去的。阿拉伯人那么多,用心找总能找得到,现在还有时间……”
    “cece。”他打断我喋喋不休的劝告,轻声说,“我已经告诉了我母亲,就在刚才你替我接电话时。她最后同意了。”
    他金棕色的瞳仁看向我,仿佛深不见底,带着苦涩的滋味:“她说,回来以后,我的生活将会变成另外一番模样。便容许我去体验一次沙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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