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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贵妻荣只是传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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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说会对自己好父亲才含笑而去的哥嫂吗?想起慈爱的父亲,桃姑极想到他坟上哭一场,若父亲还在世,定不会让自己受这样的羞辱。
  楚大嫂骂楚大郎正骂的顺口,桃姑这开门吓到她,楚大郎忙笑着上前:“妹妹醒了,这事却要等我细细和你说,等过了些时,再另寻一门亲事。”楚大嫂既被撞破,也不再装,不顾楚大郎在旁使眼色,脸一沉:“再寻亲事?就她这黑似鬼的样子,有人肯要吗?也只是当日你爹在的时候是个爱女,夸她聪明,读的那几本书现时半点用都没有,人家挑粗使婆子,也要个容貌周正的,你这样,去死还差不多。”

  3转机

  去死?桃姑的眉皱了皱,是,现在死了还好,死了就能见到爹了,楚大郎见妹妹的神色顿时变了,心头有了不好的念头,急忙上前拉住她的袖子:“妹妹,你嫂子刀子嘴豆腐心的,她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你休要走了短见。”
  楚大嫂放下手里的菜刀,卷了袖子走上前来一巴掌就打在楚大郎的脸上:“少来这出,她死了,正好去找裘家要钱。”说着拿起旁边放着的一根麻绳丢到桃姑面前:“还不快些拿着去了?要记得,吊死在裘家的大门口,我们说话也好响亮。”
  楚大郎没料到浑家竟然来真格的,疾步就要追上去,谁知袖子被浑家紧紧拉住:“你去做甚,难道你又多余的米粮养她不成?”楚大郎虽说为了钱财把自己妹妹的婚事卖了,心里却也还有一丝怜惜之情,挣着手道:“那总是自家妹子,难道真望着她寻死不成?日后地下我也没脸见爹娘。”
  说着又要往外追赶,楚大嫂紧紧拦住门:“你现时还不到三十,就算活到六十,到死也有三十来年,等你死了,公婆只怕早就投胎转世去了,想那些做甚。”
  他们夫妻在这里吵嚷,桃姑手里拿了麻绳,飘飘荡荡出了村,寻死,却要往哪里吊呢?村口有棵大桃树,听说自己出世时候,桃花盛开,娘这才给自己起名叫桃姑,既生于桃花开的时节,就死在桃花开的时候,也算个完全的事情,桃姑信步往桃树那边走去,有路人见到她,招呼道:“二妹妹这是回娘家来了,想来清明要到了,这是给二叔上坟去的?”
  上坟?桃姑嘴里漫应着,这不就是往爹墓去的路,爹,女儿这就要寻你去了,桃姑岔上一条小路,走了半里,来到父亲的坟前,没有带锄头,用手把上面的杂草拔了,折了几支野花供在坟前,又大哭一场,把眼泪擦干,头发拢好,恰好坟边就有一棵高大的杨树,桃姑把麻绳挂在杨树上,打了个圈,这总要有个垫脚的地方,桃姑去坟边预备搬块石头过来,石头刚一拿起,露出下面的一个布包来,这是谁会藏什么东西?
  桃姑捡起布包,这布是很普遍的蓝布包,难道说是什么小贼偷了东西就藏在这里,桃姑不由抬头看看,见四周都没有人,打开看时,里面有一张纸,纸旁边还有个圆筒,这纸上画的东西是桃姑从没见过的,还有些奇奇怪怪的,蚯蚓样的字。
  桃姑拿起这圆筒,这圆筒看着轻巧,还是有些分量,两头都是水晶样的东西,这什么东西镶着水晶,定是贵重之物,桃姑不由把圆筒凑到自己眼前一看,呼,离自己还很远的庄子一下就在眼前,这唬了桃姑一跳,难道说这就是书上说过的千里眼?
  桃姑定定神,又把圆筒凑近眼前,果然庄子里的树木看的清清楚楚,桃姑不由笑了,这还真好玩,这东西是千里眼,那这张纸又是什么?再说这样东西,定不是寻常人家有的,那个胆大的小贼会偷这东西?
  桃姑拿着那张纸反复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渐渐天黑了下来,桃姑决定把这东西带回家,失了这东西,定会有人来寻,那时惊动庄子里的人,再还他不迟。
  桃姑刚把东西原样包好,走了两步就见杨树上挂着的麻绳,顿时泄气,自己出来是寻死的,这还活着回去的话,大嫂的话就更难听,再说若不死,又有什么路可走?
  裘家给的银子,看来也是拿不回来,自己生成这样,连做个粗使婆子也不成,真的是走投无路,桃姑的眼泪又往下掉了,爹爹生前常说天无绝人之路,可是自己现在就已走到绝路,没有半点旁的希望了。
  桃姑不由靠到墓边,用手描摹着父亲碑上的字,爹爹,你若有灵,就告诉女儿该往哪里走?心里默念不了,一道霹雳打了下来,照的这边雪亮一片,霹雳打过,雷声响起,接着洗洗刷刷下起雨来。
  桃姑又没有个躲雨处,不一时就被淋湿,只得蹲在墓边,到底该往哪里去?这折腾了这么一会,也不想死了,这做鬼定是没有做人快活,再说听的吊死鬼要等找到替身,方可投胎转世,而且吊死鬼那舌头伸的老长,自己本就长的不好看,再伸个老长的舌头,只怕连替身都找不到。
  桃姑还在苦苦思索,突然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那话音里带有嘲讽:“我说你这小子胆小,这不过下了个雨,就不敢出来寻那东西,这关过不了,大爷定不会让你上船的。”接着是另一个人有些胆怯的声音:“这,这这不是胆小,好哥哥,你左右没事,不出来陪兄弟我走走。”
  寻东西?桃姑低头看看自己怀里的布包,难道是寻这个?探头看一眼,果然就见两个年轻男子走到那块石头那里,年纪小一点的男子伸手去搬石头,结果石头一揭开,下面空空无有,这男子急了,把石头搬开,又瞧了一遍,带着哭腔对那个打着伞的男子道:“三哥,东西不见了。”
  那被叫三哥的把伞塞到他手里:“你这小子,没细细寻就这样说,看三哥给你找出来。”这三哥自然也找不出来,这下两人都急起来,那年纪小的其实不过十四五岁:“三哥,这怎么办,要真丢了,大爷定会要了我的命。”
  三哥年纪大些,看起来也镇定些,拍一拍他的头:“定是下雨,被水冲走了,放在坟圈子里,总不会被鬼拿走了。”说着示意再找找。
  桃姑听了半响,知道这布包是他们的,想是当家人对他们的一个试炼,出声道:“不要寻了,东西在这里。”这时又有一道霹雳打过,把桃姑的面貌看的清清楚楚,那年轻些的把伞一扔:“鬼啊。”转身就要跑。
  鬼?桃姑自认自己虽长的黑了些,但还不是鬼,那三哥看起来不光年纪大,也镇定些,伸手把那小子抓住:“什么鬼?看她有影子,那里是鬼了。”桃姑此时已站起身来,那三哥上前抱拳:“大嫂怎知东西在哪里?”
  桃姑把手里的布包一亮:“就在这里,不过你们须的告诉我里面是什么,我这才能拿了给你。”三哥毫不迟疑:“里面不过一张地图,一副望远筒罢了,这东西旁人拿了也无用。”原来那张纸叫地图,桃姑暗自点头,把布包递了过去。
  三哥打开一瞧,里面的东西果然都在,忙道:“多谢大嫂,只是不知夜这般深,大嫂怎么还在这里?”这话让桃姑不知如何回答,那小子拉一拉三哥的袖子,示意他往杨树上看,三哥一眼看到杨树上的绳圈,明白些许,开口道:“大嫂家住何方,此时夜深,不如就送大嫂回家,也便向尊夫致谢。”
  这三哥的本意本是以为桃姑是不是和丈夫吵了架,这才一口气憋不住来这里寻死的,这样说话不过是打消桃姑寻死的念头罢了,桃姑听了这话,心里却似打翻调料罐子,什么滋味都涌上来,喃喃的道:“什么丈夫,不提也罢。”
  这话听在三哥耳里,反而更坐实了猜测,忙道:“大嫂,蝼蚁尚且惜命,人身不易,大嫂怎轻易跑撇?”此时雨倒停了,桃姑脸上的水汽却依旧:“若能有一线之机,谁又肯走这条路?”
  这三哥是个热心肠,听出桃姑话里不好,反正雨已经停了,东西也已拿到,索性坐在石头上听桃姑慢慢讲来。
  桃姑也是心里憋的久了,况且陌路人转瞬就分开的,一五一十把在裘家的话和自己大嫂的话说了出来,落后道:“若还有一丝可行的地方,我也不会走这条路。”三哥叹气不已:“天下哪有这等事体?大嫂此时却可还有旁的路?”
  桃姑黯然道:“还能有什么路,既寻死不成,就剪了头发做姑子去。”三哥正待说话,那小子突然开口:“可是他们这样辱你欺你,又颠倒黑白,难道你不想报了仇?”桃姑眼里闪出光:“但凡我是个男子,也要去闯了这天下,可惜不过是女儿身。”
  那小子低头叹息:“你要真是个男子就好了,可以求大爷带你出海,出海一趟,十两银子可以赚回百倍,这样出了十来回,不就挣下大大家事,可以报的了仇。”
  出海,挣钱?男子?桃姑心里突然有丝光闪过,这三哥轻哧那小子:“你啊,还是先想想自己的事情。”说着就要起身,谁知桃姑扑通一声跪到了他们面前,这吓坏了三哥:“大嫂快些起来。”
  桃姑怎肯起身:“方才那小哥已经说了,出海一趟,利息颇大,我想这男子能做的,女儿家为甚不能做,还请两位在你们大爷面前美言几句,千万携我上船。”那小子没料到愣在那里,这三哥皱一皱眉:“大嫂,话不是这样说的,海路辛苦,女子始终不便当。”
  桃姑连连摇头:“我不怕辛苦,当日那般苦都熬过来了,再说,”桃姑继续道:“我本来就生的丑,索性扮了男装去。”

  4誓言

  扮了男装?这三哥瞪大眼睛,那小子早拍手叫了起来:“这主意好,戏文上不是有那扮男装代父从军的?这大嫂扮了男装上船也可以。”小子的话没说完,脑袋上就被三哥打了一巴掌:“小孩子家家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胡言乱语。”
  说完三哥不管那小子还有什么话说,把桃姑从地上拽起来:“大嫂,你若有什么难处,帮衬几两银子是成的,这么大的事可不敢应了,天快亮了,大嫂还请回去吧。”
  桃姑眼里的亮光顿时又没有了,叹了一声走到那绳圈边:“罢了,既如此,我也就只有黄泉路上走一遭了。”她这一动作,吓坏了那小子,小子急忙上前拉住她:“大嫂休要如此。”说话时候小子还转头对那三哥:“三哥,救人一命,深造七级浮屠,况且大嫂还帮了我们,你就帮帮她,去大爷那里说下情。”
  三哥的眼从小子的脸转到桃姑脸上,又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桃姑生的五官还能看的清楚,鼻子扁了点,嘴大了些,面皮黑了一些,那身材也是瘦的,若不是着了女装,还真有些雌雄难辨,三哥细细打量过才道:“容我说句放肆的话,大嫂这个样子,扮成男装也有些可行,只是有两样事是极难办的,一是船上极苦,二来这做女子的,总和男子有些不同。”
  小子有些发懵的问道:“只要着了男装,再学了男人说话不就成了,还有哪些不同?”三哥想笑却又没笑出来,桃姑已经点头道:“吃苦我却不怕,那不便当处,我细致些也就够了,花木兰替父从军十二载,全无露出破绽,她那还是在军中,我这里想必两位兄弟也肯帮衬。”
  说着桃姑又跪了下来:“还请两位多多帮衬,我虽是女子,却也有报仇的心。”那小子心里早就许了,只是看着三哥,三哥叹了口气,把桃姑扶起来:“大嫂,你虽则这样想,也要换了男装瞧瞧,换装之后,还要去见大爷,大爷允你上船你方能上船,不然全是白费。”
  桃姑的心已经放下一半,点头道:“我生平最恨自己是双大脚,现时看来倒有些好处。”三人又商量几句,无非是对了些该怎么对大爷说的话,此时才彼此请教了姓名。
  那三哥姓朱,人都称朱三,那小子是他堂弟,今年不过十四岁,人都称他小四,他们俩是邻县陈家的伙计,朱三已随陈大爷出了几次海,小四看着心热,自然也想去,只是一来年纪小,二来又从小娇养的,陈大爷不许,小四十分恳切,这才用布包了这两件东西,放在桃姑父亲的坟头,夜里过来取,试验他胆量的意思,谁知恰好碰到桃姑。
  彼此又说了一会,却已天边发白,朱氏兄弟还要回去复命,约定明日午时在县城城隍庙里再会,桃姑再三叮嘱,朱三连连点头,称既然应下,就绝不会食言,三人这才各自分开。
  桃姑收拾一下,往楚家去,此时天边一轮红日喷薄而出,阳光照耀大地,桃姑心境比起昨日截然不同,就算前面有更多的艰辛,心里有了盼头,也是好的。
  她脚步轻快,不过一会就到了楚家,轻轻推开门,院子里也有一树桃花开放,桃姑只觉这桃花开的怎么这么好看,不由细瞧起来。
  “这是谁来了?”堂屋门开处,走出楚大嫂,她见桃姑还活生生站在那里,脸色顿时变的不好看起来,把手里挎着的篮子一扔,就当没看见桃姑一样,走到院子里径自做起自己的事来。
  “谁来了?”楚大郎也从门里出来,瞧见自家妹子,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并没发现桃姑有什么不同,上前拉住她手:“妹妹你回来就好,昨夜我本欲去寻你的,谁知。”说话时候楚大郎不由看向楚大嫂,楚大嫂冷哼一声,把一盆水泼在桃姑面前:“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我从没见过哪家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
  楚大郎不由叫了一声娘子,桃姑并不为忤,只是看着楚大郎:“田地我不要了,裘家送来的那五十两银子我要。”楚大郎还没点头,楚大嫂已经叫了起来:“那可是当初你嫁去裘家时候的嫁妆,现时你被休了,这嫁妆自然也要还回来。”
  桃姑也不看她,只是一直盯着楚大郎:“哥哥,那是小妹从此后安身立命的东西,还请哥哥还回来。”楚大郎为难的看向楚大嫂,楚大嫂把手在围腰上擦一擦,站起身走到桃姑面前:“你听好了,日后你可还要随我们过日子,这东西还是我们收着好让你度日,说什么安身立命,还不是给我们添了无数的麻烦。”
  楚大嫂在那里说的起劲,谁知桃姑只冷冷看她一眼,楚大嫂觉得今日这小姑和昨日有些不同,遂闭了嘴,桃姑的眼转向楚大郎:“哥哥保重,妹妹明日就要远离,这五十两银子,妹妹还有用场,并不会累的哥哥养我。”
  远离?楚大郎也觉出不对,他皱眉道:“妹妹何出此言,你我乃一母同胞的兄妹,你受了欺负,自然做哥哥的要护着。”受了欺负,桃姑不由冷笑。
  楚大嫂听的桃姑要走,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不需再养着桃姑,忧的是她要走了,这钱也要带着。想一想,脸上露出笑容道:“小姑要出门也是好事,只是这出门路上艰苦,那能带这许多银子去,这样罢,先带了十两银子,剩下的我们替你保管,日后你回来也有个去处不是。”
  “四十两。”桃姑不再废话,冷静开口,楚大嫂的话被打断,一咬牙:“二十两。”桃姑顿时觉得有些气结,摇头叹气:“三十五两,不给的话,我这就进屋去搜。”楚大嫂吓了一跳,伸出三根手指:“三十两,足数,妹妹,你看你侄子眼看着就要娶媳妇了,你这做姑姑的留下二十两银子给他娶媳妇也是该的。”
  看来三十两已经是大嫂能拿出的极限,桃姑点头:“好,三十就三十,快些拿出来。”楚大嫂说出三十两的时候还有些后悔,见桃姑答应的那么爽快,心里不由在想,早知道说个二十五两也会答应,脸上不由露出悔色,磨磨蹭蹭只是不去拿。
  桃姑见她不进屋,自己就要推门进去,楚大嫂哪肯让她进去,急忙拦住,满脸是笑的道:“罢了,我说到做到,这就进去给你拿。”说着走了进去,过了许多时也没出来,楚大郎面有愧色的看着妹妹:“妹妹,你这是要去哪?”
  桃姑微微叹气:“大哥,你休管了。”楚大郎看见妹妹这样,心里有些不好受起来:“妹妹,其实当日我不想接裘家的银子,只是你也知道。”桃姑微微低了眼:“大哥,你别说了,你我兄妹之情,从此就了了,日后你就当没我这个妹妹,我也只当自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楚大郎眼圈不由有些红,自己也是被钱迷了心窍,昨日还拿了裘家的五两银子,打了妹妹一巴掌,当着人面还这样说,不由蹲了下来:“哎,妹妹,这件事实是做哥哥的做的不对。”
  “有什么不对的?”门打开了,楚大嫂活像别人借了谷子还她米一样,手里紧紧拽着个纸包:“就算把我们一家三口全卖了,也换不得这许多银子,更何况是个丑似鬼的。”楚大郎站起身,扬起手就想去打自己浑家,可惜夫纲不振已许多年,楚大嫂哪怕这个,反把身子往他面前一递:“你打啊,你有本事打下来,老娘就日日给你端洗脚水。”
  见他们夫妻要吵起来,桃姑也不想再劝,从楚大嫂手里拿过那纸包,打开看时,里面是包的紧紧的六锭细丝银子,用牙咬一咬,想来不是铅锭,对他们夫妻行一个礼:“哥哥,小妹这就走了,哥哥珍重。”
  说完就走出楚家,楚大郎还欲追出去,早被楚大嫂拦住,被她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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