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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缭绕-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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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指向魏侯府没错,可也不一定就是原澈啊,有可能是魏侯身边的人?”  “白绢是给原澈做亵裤的,魏侯的人怎么可能接触得到?可见此人必定是贴身侍奉原澈。”云辰渐渐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这般说起来,王拓最为可疑。”  “那接下来要怎么办?还请殿下示下。”  “盯紧王拓,给他递几个假消息,看看聂星痕是否会上当。”  *****  从晚香楼回来,云辰的心情没有一丝欢喜,反而很是压抑。他必须要利用这个细作去痛击聂星痕,战胜他心中越来越浓重的厌倦和无力。  他详细回顾了王拓这个人,把手头所有的线索都整理了一遍,越发肯定那个细作就是王拓。非常明显的一点,就是王拓对微浓很关注,这种关注似乎还曾引起过原澈的不满。  如今想来,王拓极有可能是受到了聂星痕的指示。  云辰又想起那幅山川河流防布图,自从那幅图到手之后,他的生活便被各种各样的事情充斥着。宁王盯得他越来越紧,许多微不足道的小事都交给他去办,用以警告与防备他的小动作。再加上他近几日在调查细作的事,还要暗中提防各路眼线,琐事太多,他根本不曾静下心来研究过山川河流防布图。  他点亮烛火,摊开那张羊皮卷,只见其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令人费解的线条与符号。这些符号都是兵家密文,唯有修习过正统鬼谷子兵法之人才能看懂。这种兵法历来诡变,云辰不确定有多少人修习过,但他知道,宁王、聂星痕一定会懂得。  想到此处,他越发有一种紧迫感,遂迎着烛火迅速查看起来。图中笔触详尽,蜿蜒曲折的山川河流被画得惟妙惟肖,高峰与低谷,湍流与缓冲,再辅以描述的密文,都成了兵家眼中最好的攻防之地。云辰赞叹之余,细数图中的几大块分布,毫不意外地发现一件事:  这图上只有宁国和楚国,没有燕国和姜国。  楚国境内的山川河流,云辰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要来根本无用。而宁国虽有用,他却更想得到燕国的防布图!  另一半防布图,到底在谁手中?是宁王?还是聂星痕?还是别的什么人?那人可懂得一张羊皮卷的重要?  再反观自己得到的这一半,楚国他太熟悉,宁国不是他想要的,为防止后患,他觉得不如烧掉一了百了,这样就不会让聂星痕拿到。于是,他摊开羊皮卷认真研究起来,想要将几处关键之地记在心中,再行焚烧。  然而,当云辰真正仔细去看宁国的山川河流分布时,他突然觉得有一个地方略显眼熟,那些线条、符号似曾相识,像是在哪里见过。他看了半晌,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于是立刻打开房门,故作厉色:“把竹风和流苏叫过来!”  不多时,两人匆匆忙忙进了门,都罕见地看到云辰面露急切之色。  “快!把上衣脱了!”云辰语气激动。  此话一出,流苏和竹风都明白了什么,连忙将衣裳脱掉,把后背对着云辰。云辰心无旁骛地拿起那张羊皮卷,先是比照着流苏的后背仔细观察,时不时还用手指戳几下。而流苏也显得很坦然,坦然之中又带着点儿忐忑。  竹风见云辰时而蹙眉、时而激动、时而恍然大悟的表情,终究忍不住问道:“主子?”  话出口的瞬间,云辰却已对流苏说道:“你把衣裳穿好吧!”然后他又将视线转向竹风的后背。  竹风只觉得有手指在自己背上轻轻划过,似乎是在比划着一条纹路,他实在按捺不住了,遂再次询问:“主子,可是发现了藏宝之地?”  问出口良久,他才听到了云辰的回应,其中分明有着极力压制的激动之意:“是!藏宝之地找到了!”  “在哪儿?”流苏和竹风异口同声。  “就在宁国!”
   

第271章:国策风云(四)
    半个时辰后,流苏的哭喊声震天而起,惊扰了云府所有的人。翌日,一个消息不胫而走——流苏不满被云辰遗弃,深闺寂寞,与侍卫竹风通奸被捉!云辰念在两人服侍他一场,没有将两人送官或处死,而是赶出了云府!在流苏哭着保证孩子是云辰亲骨肉的情形下,他把孩子留下了。  当云府上上下下得知此事时,流苏和竹风已经被赶出府门,不知所踪。而当整个黎都城都在流传离侯绿云罩顶之时,在众人口中被称为“自甘下贱不守妇道”的流苏,和被骂为“**熏心背弃主子”的竹风早已出了黎都城,直奔藏宝之地而去!  流苏背后是青鸾的图案,竹风背后是火风的图案,青鸾腹部的轮廓是一处山峦,而上山路线则是火凤脚下的云雾山林!两人缺一不可!  一男一女结伴外出,最不易引人注意,何况两人本就是夫妻。云辰不指望他们能立刻找到宝藏,只是要他们先去探探路。毕竟如今他身边眼线太多走不开,东西又在宁国境内,一切都需要徐徐图之!  一夜之间,云辰改变了方向,他决定暂时不去对付燕国,而是集中精力搅乱宁国!只有搅乱了宁国,他才能趁机乱去找宝藏,只有找到宝藏,才有足够的钱财军资复国!等搅乱了宁国,找到了宝藏,再去对付燕国才会事半功倍!  若要搅乱宁国,最简单又最有效的方法便是挑拨原澈和祁湛。一个特别好的机会就在眼前——宁王寿宴。  *****  七月初七,宁王原青政在宫中大摆寿宴,文武百官朝贺,王都处处张灯结彩。自打宁王登基以来,一是国君寿诞,一是乞巧节,两节同庆,这个日子就变得无比盛大热闹,今年尤甚。  原澈随同魏侯进宫朝贺,原本还计划着能利用此次机会翻身,重新博得老爷子青睐,毕竟祖孙之间哪有隔夜仇呢。然而他没想到,宁王竟然在寿宴上一力抬举祁湛,还将手中权力下放,突然宣布“孤年岁愈大,政务力不从心,除军机大事和兵部、吏部、户部之外,其余事务交由王太孙代为阅处,非要事不必呈报。”  此言一出,满朝官员都是震惊不已。须知宁王在位六十三年,政事上一直亲力亲为、事无巨细,从没有服老之意。可这七十大寿的宫宴上,他竟然……  难道是龙体欠安?还是他老人家真得想开了?  就在众人都在议论纷纷之时,宁王又突然宣布,让云辰去辅佐王太孙政务诸事,并笑言“太孙若有懈怠,唯云卿是问”。  凡是都得正反两面看,这差事看似风光,能接触到最核心的政务,然而也并不是太好干。若是干的好,自然是王太孙“高瞻远瞩,文治武功”,他云辰顶多算是“辅佐有功”。可若是王太孙政务上出了什么差池,那他就会沦为“替王太孙背黑锅”。  不过在众人眼中,这自然算是一桩好差事,毕竟王太孙是王位继承人,只要云辰尽心尽力地辅佐,一旦新君即位,他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可想而知,席间有多少人眼红他。尤其,他从前和魏侯府走得极近,如今又能混到王太孙身边,虽然仕途有起有落,不过看起来是更加如鱼得水了!  唯独云辰自己知道,宁王这是在“捧杀”他——此举不仅断了他的后路,还让他无形中得罪了一帮同僚,此后只能心甘情愿替宁王室卖命,否则下场惨淡。  一整个晚上,云辰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不同目光,有恭喜者,有赞叹者,当然更多的是嫉妒与不屑,还有不少是等着看他的笑话。  不过云辰并不在意这些,他反而想要感谢宁王,因为他还没使力,这位老头子已然把两个孙子的关系搞得更僵。  *****  参加完宁王的寿宴之后,原澈心里的不痛快可想而知。这一晚,祁湛作为王太孙出尽风头,宁王不仅让他监国理政,还催促他子嗣之事,更特意叮嘱几位老臣照看他……那意思不言而喻!  反观他们魏侯父子此次来黎都贺寿,京邸却是门庭冷落。据探子回报,年初宁王赶他回封邑之事,前些日子已被祁湛有意无意地宣扬了出来,这才致使外人见风使舵,以为他们魏侯父子失势了。  而且以目前的情形看来,宁王是真得不打算考虑他了!这怎能甘心!原澈气得咬牙切齿,在京邸摔了几样东西,一宿都没睡着。  翌日,他心里还是不痛快,本想去找魏侯倾诉两句,哪知魏侯心里更加不痛快,直接就把他骂了出来:“让你好男风,让你瞎折腾!你还不痛快,老子比你更不痛快!”  原澈气结,索性出门去散心。可这一出门,王拓又不在身边服侍,他就更是烦躁不已。  自从这次重回黎都之后,王拓就不怎么安分,前几日出门办点私事,不知怎地就迷上逛青楼了,时常流连如意坊一带,更曾夜不归宿。初开始原澈还大骂他几句,后来见他执迷不悟,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反倒不好说什么了。  原澈自己也尝过情爱之事,知道这滋味如何难捱,眼见近期并无大事,便也松手任王拓沉浸温柔乡去了。他甚至觉得,若是王拓提出要与那姑娘赎身,他也许都不会拒绝的。  原澈越想越觉得自己实在太倒霉,忍不住想去燕子楼喝两杯。几个魏侯府的侍卫杵在他身边,他越看越觉得心烦不已,便将他们都赶了回去,独自一人去燕子楼闷头喝酒。  若是放在平时,几杯酒他根本不会喝醉,但今日他郁结在心,没怎么留意,便一口气喝得有些猛。不多时,他已觉得头脑昏昏沉沉,一头栽在了桌案上。  好在他是魏侯世子,燕子楼上下都认得他,小二便过来询问他是否需要回府。他心里正是烦闷之时,怒气攻心开口就说:“不回去!老子就要在这儿睡觉!”  小二问了原澈几遍,见他一直不愿回府,只得将他送到酒楼的小雅间里休息。原澈刚一躺下,就发现自己浑身不对劲,他竭力想要动动手脚,可是双手双腿似已麻木,根本动弹不得;他想要张口说句什么,却再也说不出话来,舌头几乎打了结!  是他真的喝醉了?还是酒里有诈?他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已经全然分不清楚……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身在何处,一阵说话声突然吵醒了原澈。他猛地坐起身来,发现窗外是一片黑暗,只听到隔壁似乎响起了王拓的声音。  “多谢离侯照看,不知我家世子现在何处?”王拓的声音还算恭谨。  “世子喝醉了,正在此地休息,你放心,没有大碍。”云辰的声音清透从容,但还是让原澈听出了一丝丝的算计。  “所以离侯叫我过来,不是让我来接世子回府的?”  “王侍卫从不轻易接受宴请,若不找了这理由,焉能请得动你?”  是云辰约了王拓出来?原澈立刻来了精神,连忙竖起耳朵细听。  但听王拓又沉声询问:“离侯太看得起我了,您费这么大的周章约我出来,不知所为何事?”  身为一个侍卫,在云辰面前,话语态度完全不落下风!原澈听到此处,忍不住要默默赞赏王拓一句,真是没给他们魏侯府丢脸!  然而当他继续听下去时,他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云辰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今日约王侍卫出来,是想聊表谢意。”  “哦?”王拓仿佛很好奇:“谢我什么?我没听懂离侯的意思。”  云辰重重叹了口气:“事到如今,王侍卫还不承认吗?”  王拓仍旧绷着声音:“离侯越说越让人糊涂了,你要我承认什么?”  “承认你的主子另有其人。”  听到这一句,原澈心头一抽,猛地倒吸了一口气。他将耳朵紧紧贴在墙壁上,唯恐是自己听岔了。  可王拓的声音依旧平稳清晰:“我不知道离侯是什么意思,我对世子忠心耿耿,你若想挑拨,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云辰似乎是笑了:“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感谢你。真的。”  王拓冷笑一声:“离侯说话真有意思,让人捉摸不透。你若没事,我就告辞了。”  “急什么,”云辰颇有信心地挽留,“有件东西我想让你看看,你看完之后再走不迟?”  话到此处,屋子里忽然安静了下来,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椅子的拉扯声响起,好像是王拓突然站起身来,冷冷地说了一句:“离侯真是好手段。”  然后他的脚步声匆匆响起,越来越远。  王拓这是什么意思?是不再反驳?还是予以默认?还是觉得云辰太过荒唐,愤而离席?  此时此刻,原澈恨不得自己长了一双透视眼能穿墙越壁,看看云辰到底给了王拓什么东西,又为何能让王拓毫无征兆的离开。然而隔壁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连脚步声也没,这让原澈有些拿捏不准,云辰到底走了没有。  正疑惑之时,忽听隔壁再次传来云辰的声音:“世子殿下听够了吗?”
   

第272章:国策风云(五)
    早在原澈听到两人交谈的第一句时,他就知道这是云辰的一个局,自己莫名其妙地醉酒,又莫名其妙地醒来,莫名其妙地听到这些对话,一切都是云辰动的手脚。  可他这会儿脑子太乱,顾虑太多,根本捋不清王拓是中了圈套还是真得有异心。他也实在想不好要如何质问云辰,于是,他做了一个很不男人的决定:躺回床上装睡。  他久久没有回应,便听到云辰的脚步声从隔壁传来,渐行渐近,最终停在他的房门口。他连忙背朝墙面,放缓呼吸假装沉睡,耳朵却警惕地竖起来。他清晰地听到云辰推开房门,听到云辰站在门口轻笑一声,然后又关上了房门,渐渐走远。  他这才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坐了很久,重整衣裳走下床,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然后他发现,给他斟酒布菜的几个小二都被药晕了,横七竖八地躺在小隔间里昏迷不醒。  他沉着脸色冷笑一声,也没管这些人,径直离开。  *****  回府之后,原澈观察了王拓两天,见对方神色平静,举止平常,和从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尤其,王拓照样去如意坊逛青楼,照样夜不归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云辰也一直没再有什么动作,不曾再找过王拓,也不曾来找过他。  如此一直过了半个月,王拓每晚都跑得无影无踪,几乎夜夜住在青楼里。原澈甚至听到几个侍卫私下调侃王拓,说他已经被青楼女子勾了魂,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趁着王拓不在府里,原澈亲自去翻找了他的房间,并从他床板的夹层里找到了一些东西:有和祁湛来往的书信,有一份朝中要员的名单,而这些人都曾与魏侯府关系匪浅。  祁湛与王拓的来往书信中,前者称呼后者为“刘师弟”,若非笔迹、口吻与王拓本人相符合,原澈几乎无法相信,他最信赖的侍卫竟然会如此出卖他!他像一个傻子一般被耍了这么多年!  可饶是证据确凿,原澈也没有立刻发作,他还是抱了最后一线希望,派人去查了祁湛口中的“刘师弟”是谁。直至半个月后,一份关于“刘斯扬”其人的资料摆在他面前,他才终于彻彻底底失望了。  刘斯扬,祁湛在墨门的同门师弟,无论年纪、样貌、武功、行事做派,都与王拓本人异常吻合。这个人数年前就死在一次任务中了,而王拓,来魏侯府当差的时间恰好是在他死后半年。  虽然没有拿到刘斯扬的画像,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已表明,云辰是对的……  *****  八月初,魏侯眼见黎都局势稳定,已无翻身之机,便决定返回封邑。临行前的最后一晚,王拓总算知道回府收拾行囊了,原澈特意将他叫到了书房,把一摞证据扔到他面前。  王拓看后脸色骤变,却没否认:“看来云辰还是告诉您了。”  “刘斯扬,这名字不错啊!”原澈想笑,可言语很沉,沉得让他无力笑出来:“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竟不知你居然出身墨门,是祁湛的师弟!”  闻言,王拓只是缓缓撩起衣袍下跪,低头道:“请世子恕罪。”  原澈气得一脚踹上他的肩头:“恕罪?你他妈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还想让我恕罪?”  他边说边将一摞书信扔到地上,又恨恨地道:“那野种早早把你派到我身边,安的是什么居心?真是好手段啊!难怪我这几年一落千丈,事事都不顺利,原来是你在作怪!”  王拓被原澈踹得肩头剧痛,低着头也没有半句辩解,只道:“无论您信或不信,我都没想过要害您的性命。”  “我信,我信,”原澈点了点头,“但你做的事,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  他长长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似鼓起极大的勇气才开口说道:“念在主仆一场……你可有什么心愿未了?”  王拓闻言身子一震,沉默半晌,在他背后重重磕了一个头:“烦请您做主,为如意坊晚香楼的沉鱼姑娘脱籍赎身,告诉她不必再等我了。”  “倒是个痴情人,”原澈阖上双目掩去一切神色,“好,本世子答应你。还有吗?”  “没有了。”王拓将额头贴在冰冷的地砖上,笑叹一声:“属下杀害了云辰的妹子,如今被他揭穿也算是因果报应……属下并不怨恨。”  *****  当王拓的死讯传回燕国时,聂星痕在未央宫喝醉了,无论微浓如何劝说,他都握着酒杯不肯放手。  “当初宁太子无嗣,大家都在谣传原澈会成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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