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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缭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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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了聂星痕。
    可眼下听燕王这意思……是决意重立储君了。那青城呢?难道还要再一次改嫁?
    长公主疑虑重重,不自觉地想起聂星痕来探望她的日,那种种言行,尤其是那番成婚之语。再联想起聂星痕的攻楚之举,她突然间明白了前因后果,连忙向燕王求证:“痕儿他……很早就盯上青城了?”
    “嗯。”燕王言简意赅。
    长公主怔愣片刻,旋即拊掌笑道:“好!好!我对痕儿更加高看一眼了。有胆色,有胆色!”
    “你可别在他面前乱说话,坏了孤的大事。”燕王有意提醒她:“此事
    不能操之过急,王后那边,孤还在想法。”
    “有什么可想的。自从您扶持赫连璧月的叔父做了族长,我看他对您是忠心耿耿得很呢!痕儿的生母,您不也让她入籍赫连氏了吗?那立谁为,不都是赫连氏的外孙?”长公主兴致勃勃地道:“这么多年,朝堂上都是平静无澜,我可都闲得发慌了!”
    燕王无奈地摇了摇头:“你闲得发慌,就来摆弄孤的儿们?”
    “哎呀,我随口一说罢了,我还是先顾着今日的寿宴吧!”长公主摆了摆手,作势起身,心情大好地道:“要不先让侯爷陪您杀两局?我可要去换装了。”
    燕王上下打量着她:“已经是华服盛装了,还要换装?”
    长公主咯咯地笑起来:“侯爷为我打了一套头面饰,我就等着今日戴出来呢!”
    燕王知道她好面,这等场合从来都是精心妆扮,只得笑道:“去吧!让定义侯来作陪!还有,会陪王后过来。”
    “哎哟,王后也来了!我这府里蓬荜生辉呢!”长公主轻笑:“她向来不怎么与我亲近。”
    “如今你的女儿是妃,她能不来吗?”
    “也是。”
    *****
    两个时辰后,夜幕降临,长公主府宾客盈门。
    王后与的仪仗停在了府门前。长公主聂持盈、定义侯暮皓、敬侯聂星痕等宗亲齐齐站在门口相迎。
    赫连王后在微浓的搀扶中走下凤辇,聂星逸则从另一驾金顶车辇上走了下来。府门前立刻窸窸窣窣跪倒一片,问候声、请安声络绎不绝。
    赫连王后带了一车价值不菲的贺礼,照例与长公主拉扯着说笑。原本气氛其乐融融,一行人正要跨进门内,谁知赫连王后突然顿了顿脚步。
    长公主感到赫连王后突然攥紧了她的左手。她有些吃痛,忙低头一看,只见王后的五指蔻丹在暮色下异常鲜艳,正握着她的手腕,但已松了手劲。
    长公主不解询问:“王后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赫连王后的神情很怪异,像是掠过一丝阴霾,随即已松开了手,笑着扶额:“无妨,许是坐了久的车辇,有些头晕罢了。”
    一阵关切之声顺势响起,王后一一打发掉众人的问候,再次抬步往里走,边走边问:“王上呢?”
    “侯爷正陪着下棋呢!两个人杀得可起劲儿了。”长公主笑起来,眼角细纹深浅不一,在宫灯下攒成一朵枯萎的花儿。
    王后闻言也笑了,大家便陪着笑。气氛看似又恢复了热闹,众人簇拥着王后和长公主两个人,一同往宴客厅走去。
    
   

第80章 寿宴突变(三)
    华灯耀彩,璀璨闪烁,新铺陈的白玉地砖反射着灯影,偌大的宴客厅内恍如白昼。楠木嵌螺钿细牙桌从大厅深处朝外排开,左右各五十张,可坐数人。每张桌案上都摆放着一套梅花凌寒粉彩茶具,以彩锦如意六角盘托着,也算奢侈到了致。
    众人再环顾左右,才发现整座大厅的墙壁上,镶嵌的是一排排仙鹤腾云蟠花烛台,每个烛台上的仙鹤姿态各异,竟没有一个重样的。如此观摩一番,无人不赞叹这座宴客厅的华丽装潢,更加感叹长公主深受王恩。
    一时间,宴客厅内啧啧声起。长公主看在眼里听在耳中,更觉欢喜。
    燕王与王后大驾光临,她面上有光,自然要安排他们坐上席。今夜邀请的俱是宗亲,眼见燕王与王后入座,便也论资排辈地依次入席。唯独金城公主有孕在身,又刚失了夫婿,没有赴宴。
    酉时刻,寿宴准时开席。乐声顺势而起,舞姬鱼贯而入。歌台暖响,一片春光融融;舞殿暖袖,满目夏彩灼灼。
    在这一片歌舞声中,长公主缓缓执杯起身,走上丹墀,对燕王与王后礼道:“王上与王后娘娘纡尊而来,屏城不胜感激。”
    屏城是长公主的汤沐邑,故而外人也称其为“屏城长公主”。而燕王的胞妹聂真玉因早早出家修道,并未受封,便只能称呼其名“真玉公主”。
    无论在外人面前多么风光,私底下又与燕王多么深交,长公主在这等场合下一直礼数周全,称谓上从不乱了分寸。
    眼看她来敬酒,燕王与赫连王后顺势起了身。燕王方才与定义侯对弈连胜几局,此刻正是心情大好,便执起酒杯,笑道:“长公主于社稷有恩,孤岂能不来?”
    言罢他举杯一饮而尽。赫连王后亦随之饮尽。
    长公主见燕王如此痛快,也笑着饮尽杯中之酒。饮罢,她还将酒杯朝下晃了晃,向燕王示意。
    一切都发生在顷刻之间。燕王原是笑着,不知为何却乍然变了脸色,一把抓住长公主的左腕。
    此时唯独燕王、王后与长公主人站在丹墀之上,众人隔得远,都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而不过须臾,燕王的视线已从长公主的左腕上移开,又越过她看向大厅之中。
    他的目光掠向聂星逸与聂星痕,又掠过淡然的微浓,再掠过定义侯暮皓,像是要寻找什么人。最终,他看向了身旁的王后赫连璧月,目中划过一丝了然。
    此时此刻,赫连王后正面带关切地询问:“王上?”
    长公主也迷惑了,顾不得自己的左腕还被燕王抓着,连忙问道:“王上,您这是怎么了?”
    这一句话,似惊醒了燕王的心思。他的手劲突然狠狠一紧,目光重新看向长公主,沉黑的瞳仁中漶漫出某种情绪,像难以置信,又像急于诉说。
    只可惜,他终究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便直直地仰面倒了下去。
    “王上!”长公主与赫连王后同时惊呼出声。
    大厅内的众人也迅速反应过来,纷纷起身跑上丹墀。只见赫连王后跪坐在地,而燕王就昏倒在她怀中,眉目紧蹙,面色苍白。
    “快传医!传医!”聂星逸亟亟喊道。
    赫连王后猛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朝聂星逸喝道:“你亲自去找医!快去!”
    聂星逸恍然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微浓的手,急切叮嘱:“照顾母后,注意安全。”撂下这八个字,他便惊雷一般冲出了宴客厅。
    长公主看着聂星逸飞奔出去,也惊醒道:“我府中有大夫!快!快让他过来!”
    她身边斟酒的婢女早已慌张不已,连酒壶都顾不上放下,立即领命跑了出去。
    不多时,长公主府的大夫提着药箱匆匆赶来,跑上丹墀为燕王诊脉。宗亲们纷纷让,又都关切着燕王的病情,围在一团等着结果。
    “启禀王后娘娘,启禀公主、侯爷,王上似是中风之兆。至于是否中毒,眼下一时片刻还不敢断言。”大夫低着头,惶恐地回道。
    “你这是什么话?到底是中风还是中毒?”长公主急切质问。
    她历来挑剔,对下人又威严,大夫也被问得瑟瑟发抖起来:“微臣,微臣医术浅薄,实在不敢断言……如今看来应是中风……还是要等宫中医前来确诊……”
    这大夫虽然在长公主府当差,却是负责为长公主保养容颜、调和阴阳,偶尔也医治些头疼脑热之症。人各有所长,他擅专于驻颜之道,故不敢断言燕王到底是什么病症。
    长公主其实心里都清楚,却不愿在人前丢了面,气得面色涨红,忍不住喝斥他:“留你何用!滚下去!”
    大夫吓得连滚带爬跑出宴客厅。
    赫连王后也对这个诊断有所不满,冷冷说道:“王上历来身体康健,医们请脉皆是无恙,怎会突然中风?”
    真会泼脏水呢!长公主瞬间明白过来,王后这是要将事情往中毒上引了。中风是燕王自己的原因,而中毒……她作为寿宴的主人,便难逃罪责了。
    长公主正兀自找寻应对之法,此时忽见聂星痕从人群中出列,朝她禀道:“姑母,请您立刻下令关闭府门,禁止出入。”
    长公主闻言乍然警醒,于惶惶人群中看了聂星痕一眼,目露赞许。
    聂星痕看懂了她的意思,接着说道:“无论父王是中风还是中毒,眼下约束众人才是关键。万一是中毒,可不能让下毒之人逃脱。”
    这是在为她解围了。长公主当机立断:“敬侯说得不错!我府中五千护卫,任你调遣!”
    此言甫毕,她已朝外头高声吩咐了几句。众人便听到宴客厅外响起了沉沉脚步声,乱中有序,显然是公主府的侍卫们正在包围府邸各处。
    见此情形,在场的宗亲们皆慌张不已,纷纷猜疑起燕王的情况。眼见聂星逸去找御医,众人没了主心骨,也只得惟聂星痕之命是从。
    可就在此时,却听赫连王后突然开口否决:“不行。”
    她还跪坐在地,怀中抱着燕王的上半身,目色凌厉地看向长公主:“方才本宫看得一清二楚,王上是喝了你敬的酒才会脸色大变,随即昏厥。莫怪本宫无情,实在是长公主你嫌疑重!你府中侍卫,不得靠近宴客厅!”
    “你说什么?”长公主陡然变色,强忍着怒意喝问:“言下之意,你是说我加害王上?”
    赫连王后没接话,转而再看聂星痕:“敬侯,本宫命你立刻拿下长公主!待调兵前来,再移交他审理。”
    “赫连璧月!”长公主听到此处终于恼了,抬手指了指门外:“你是傻吗?我会在自己的寿宴上下毒?我会毒杀王上?你若不把事情说清楚,今日休要踏出我府门半步!”
    话到此处,她已“啪”地摔碎手中酒杯:“来人!请王后移步偏厅!”
    两列侍卫立即跳进门内,欲领命捉拿赫连王后。
    “谁敢?”王后怒而质问:“你们当禁卫军是死人吗
    ?”
    众人这才想起,今日赫连王后驾临之时,仪仗队中有不少禁军相随保护。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所说的话,宴客厅外忽然响起一阵抽刀之声,显然是公主府的侍卫和禁卫军们对上了。
    厅外两军对峙,厅内也无人敢再说一个字。一时之间,气氛剑拔弩张,有什么危机似要一触即发。
    然而王后赫连璧月与长公主聂持盈,两个女人对周围的一切都充耳不闻,依旧怒目对视,彼此互不相让。最终,还是定义侯暮皓站了出来,和言劝阻道:“如今最重要的,是救治王上。其它的再谈不晚。”
    赫连王后瞥了定义侯一眼,没有做声。
    长公主也冷哼一声,算是妥协,又看向聂星痕,直言命道:“敬侯,你带上五侍卫去找,务必确保御医的安全。”
    这话中之意,令人听得心惊。
    “慢着!”赫连王后没等聂星痕表态,已抢先出言阻止:“今日厅内众人都有嫌疑。从即刻起,谁都不许离开!直到回来!”
    听闻此言,长公主的怒意更加上涌,正待反驳两句,却有人比她先一步说道:“母后所言是。还请母亲大人息怒。”
    正是妃微浓。
    当年青城认祖归宗之后一直深居简出,偶尔宫宴上露面也是惊鸿一现,没过多久又远嫁楚国。所以宗亲中认得她的人不多。时隔数年,又听说青城公主已修道仙逝,如今即便觉得妃眼熟,甚至有几分青城公主的影,宗亲们也不敢多问,只是暗自猜疑她的年纪而已。
    这位妃,自嫁入东宫便沉默寡言,待人接物虽礼数周到,却一直有种疏离感夹在其中,仿佛不愿与人亲近。就连平日的打扮都是素淡至,与她那个喜欢华服盛装的长公主母亲,简直大相径庭。
    从燕王昏厥到如今,她始终在旁一言不发,以致众人险要忘记这位妃的存在。可就是她这平淡无奇的一句话,清清冷冷的语调,却令在场众人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长公主是妃的母亲,与赫连王后是姻亲关系,按道理而言,这两个女人休戚相关,应是站在同一立场,何以方才会冷言相对?
    赫连王后为何突然将矛头对准长公主?难道宫廷有变?妃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第81章 寿宴突变(四)
    唯独聂星痕听明白了,微浓这番话是在护着长公主。毕竟燕王在长公主的寿宴上昏厥,于情于理,长公主都难逃其咎。此刻她若再与赫连王后发生冲突,难保不会激化矛盾,被王后趁机处置。
    而且,长公主话中之意,处处都在提防,向着自己。
    聂星痕看向微浓,便瞧见她的双手藏于袖中自然下垂,从长公主身后拉着对方一角衣袖,劝阻之意显而易见。
    倒是很识时务啊!聂星痕心中这般想着,耳中又听有人唤他,是赫连王后重申了命令:“敬侯,请长公主和定义侯移步偏厅,其他人一概不许离开宴客厅,待回来再行处置!”
    赫连王后看着聂星痕,眸色比方才更加凌厉分:“还有,立刻调遣禁卫军接管长公主府,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不知为何,王后这种临危不乱的冷静与威慑,竟让聂星痕生出一种感觉,就好似她已为这个场景演练过千遍了。
    他看到微浓淡淡地瞥了过来,那目光澄然清澈,却又隐藏着别样的深意,如同晶莹的琥珀里凝结了一颗不具名的宝石,令他想猜而猜不透。
    他沉吟片刻,终究是对赫连王后回道:“儿臣领命。”言罢转对长公主和定义侯,伸手相请:“姑母、姑丈,侄儿得罪了。”
    长公主知他是在保护自己,但还是没给他好脸色,拂袖往偏厅走去。定义侯随即跟上。
    这边厢刚安置好众人,那边厢也带着御医和大批禁卫军返回。禁军们迅速将长公主府里外团团围住,等待进一步示下。
    宴客厅内鸦雀无声,宗亲们连大气都不敢喘,纷纷盯着为燕王诊脉的几个御医。
    未几,便听御医们回道:“公主府的大夫诊断有误,王上不是中风,也并非中毒,而是心悸之症。老毛病了,安养几日即可,王上并无大碍。”
    并无大碍?聂星痕疑惑之意浮上心头。
    宗亲们却都松了一口气。既然燕王是老毛病了,那就与今日的寿宴无关。
    赫连王后也很满意这个结果,说道:“既然如此,本宫与先送王上回宫静养。敬侯留下,可别忘了安抚长公主。”
    聂星逸也补上一句:“近日诸位勿要出城,父王醒来之后,也许会随时传召。”
    众人纷纷称是,看着宫人们将王上抬出宴客厅,又目送王后、、妃人离去。外头随之响起一阵阵脚步声,是禁卫军们在有序撤离。如此折腾了半个时辰,宫中的大批人马才终于走得干干净净。
    宗亲们经历一场虚惊,都想尽快离开,又碍于长公主夫妇的面,劝慰了她几句才一一告辞。唯独聂星痕留了下来收拾残局。
    直到此时,长公主与定义侯才从偏厅走了出来。此时正厅里早已一片狼藉,歪七斜八的桌椅、满目的残羹冷炙、白玉地砖上还有深深浅浅的脚印……
    长公主站在自己悉心布置过的宴客厅里,抬手剥下左腕上的镯,对着灯火仔细看去。这飞星逐月镯镂空溢彩,金芒闪耀,内环上是定义侯亲手刻上去的小篆“盈”字。也是她的名字。
    一切并无不妥。
    “姑母,今日晚,您先歇着吧。”聂星痕适时劝道:“此事大有蹊跷,并非一时刻能查清楚。来日方长。”
    长公主恨恨地回眸看他:“真是世态炎凉。两个时辰前,我这里还高朋满座;两个时辰后,却都避之不及,唯独你肯留下。”
    “咱们姑侄情分,自然更亲近些。”聂星痕委婉地替旁人解释。
    “要说亲近,赫连璧月是我的亲家,是我的女婿,难道不够亲近吗?”长公主依旧盯着他反问。
    聂星痕想起微浓与的关系,心下也是一沉,默不作声。
    长公主见他如此神情,又故意问道:“你方才也看见了,赫连璧月突然开始针对我,言语间直指我在谋害王上。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大约也是在场众人都感到奇怪的地方。
    原本赫连王后来赴宴时,还带了一车的贺礼,入府时也与长公主热络非常。可为何在寿宴上,她突然翻脸了?即便担心燕王有个长两短,她也不该直接针对长公主的,毕竟是她的亲家,而且事情还没弄清楚。
    聂星痕没有附和长公主的疑惑,反而平静地转移了话题:“如今最紧要的,是父王的病情。侄儿总觉得,父王不像老毛病。”
    长公主回忆方才的一幕幕,也逐渐平复了心情,将镯重新戴回腕上,慢慢说道:“没错。王上昏厥之时并没有捂着心口,根本不像心悸之症。”
    她自问见过大风大浪,也算从容之人。可今日这一出,她委实无法镇定下来,总觉得自己被卷入了什么不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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