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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缭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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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啦啦”一阵响动,聂星逸气得将案上一排朱笔全部推倒。他平生最痛恨别人拿他和聂星痕做比较,不禁忍得额上青筋直露,才咬牙迸出几句话来:“你这么高看他,可他高看你了吗?你若不是‘皇后命格’,你以为聂星痕会正眼瞧你?”
    见微浓无动于衷、表情如常,他又狠狠地讥嘲:“你还不知道吧?聂星痕如今人在京州,心里却记挂着房州的姬妾。上个月他特意差人接了一房姬妾过来,前天,人已经到敬侯府了。”
    微浓毫无反应地听完这番话,轻嗤一声,转身便走。浅蓝色的裙裾在地上摇曳出一尾疏影,本是夏季里沁人心脾的清凉之色,却不可避免地沾染到地上的墨汁。
    聂星逸见她如此利落地转身,心头更加恼恨,也分不清到底是生气她忤逆自己,还是气她不留情面地鄙夷,又或者,仅仅是不甘这个女人心有所属。
    她看着她裙裾上的点点墨迹,觉得如此肮脏刺目,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
    微浓却仿佛有所感应似的,猛然停步转身,言语比方才更加强硬分,几近威胁地撂下两句话:“五日内,给楚宗室一个交代。否则,我必要丁久彻好看!”
    言罢拂袖而去。
    *****
    从圣书房出来,微浓连含紫殿都没回,也没带贴身宫婢,径直出宫去了长公主府。聂星逸见她连东宫的颜面也不顾了,更是恼怒不已,对宫人们放下狠话:“随她去!谁都不许去接她!”
    一夜之间,燕王宫人人皆知,与妃不知因何事生了龃龉,妃一怒之下返回了娘家。
    微浓自然知晓自己这一走,后果严重,但她实在不想看见聂星逸了,就连留在东宫都觉得作呕。她截然一身,在宫外也没有地方可去,思前想后,唯独与长公主担了母女名分,便只好去了长公主府,想顺带查一查那只镯的事情。
    来到长公主府,长公主问清了个中内情,也对聂星逸颇有微词,还笃定地道:“你瞧着吧,他决计不会重罚丁久彻父的。”
    微浓也没对聂星逸抱什么希望,沉默半晌,对长公主道:“我有件事想求您。”
    长公主叹了口气:“怎么如此见外?你说吧。”
    “我想要一身夜行衣,还有,一双称手的峨眉刺。”
    夜行衣、峨眉刺……长公主立即反应过来,一把拉住微浓的柔荑:“好孩,你可不能这么想!”
    “您知道楚王室对我意味着什么。”微浓此刻显得异常冷静,也异常坚定:“既然天不予我,我自取之。”
    长公主莫名觉得心头一颤,被微浓话中的恨意所惊,连忙低声劝道:“你在宫里这么久,怎么性还这么直?这种事情值得你去硬拼吗?丁久彻行伍出身,你能打得过他?还是能打得过他府中护院?”
    微浓态坚决,抿唇不语。
    “真是个执拗性!”长公主再叹:“不过虽执拗,却对我的脾气!也是咱们母女的缘分。”
    她如此说着,却是笑了,掩面续道:“你若硬闯,不仅理亏,也未必能杀得了他。我倒是有个好法,不过你得损失些面,你肯不肯?”
    微浓斟酌片刻,回道:“只要不违背道义,不伤及无辜,我自然乐意。”
    长公主便放低了声音,附耳将法说与她听。微浓初时面露迟疑之色,越往后听越觉得这法可行,待到长公主说完,她已立时下定决心照做。
    长公主见她赞同这法,又嘱咐道:“不着急,且让他们再逍五天。”
    微浓点点头,想了片刻,终于还是问了出来:“您既然能想出这法,是决定帮敬侯了?”
    长公主面色不变,仍旧带笑:“你看我寿宴那日,赫连璧月是怎么待我的?满头的脏水泼下来,若不是我底气硬,早就被她折腾垮了!单凭这一点,我就不会帮他的儿。”
    微浓也想起当日赫连王后对长公主的态,遂沉默起来。
    “倒也奇怪,赫连璧月为何突然针对我?我到如今都想不明白!我可是她的亲家呢!”长公主自言自语着,忽又敛神再问:“王上的病情究竟如何?”
    微浓唯有再次抿唇不语。一事归一事,她虽恼恨聂星逸手段下作,但也明白燕王的病情不能轻易外泄,否则风波大。
    但其实燕王久违露面,聂星逸监国已半月有余,任谁都会猜到燕王病情不妙。尤其是楚宗室出了这么大的事,燕王都不曾出面安抚一句,根本不是他惯常的做派。
    长公主自然是猜到了,今日顺口问出来,又见微浓不回应,便知自己猜得没错,不禁感慨万分地道:“不管你信不信,王上曾对我提及过,他更属意敬侯。如今……也不知那孩还有没有出了。”
    长公主边说边观察微浓的神色,见她并无诧异,也无惊喜,有些猜不透她的心思。
    微浓知道燕王属意谁,当初将她许嫁时,燕王话中之意再也明了不过。当初她对聂星痕愤恨不已,发誓要让他一无所有,可如今看看聂星逸的所作所为,她也不禁扪心自问,自己是否能忍受得了?
    至少,聂星痕请缨攻楚,是明明白白摆在世人眼前的,手腕虽铁血,倒也光明正大。可聂星逸呢?
    他们兄弟两个,究竟谁比谁更凶残?谁比谁更卑鄙?她根本辨不清楚!
    微浓感到很迷茫,好似她突然堕入地狱的最深处,周遭都是罪孽满身的孤魂,她想要找一个问心无愧的活生生的人,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
    “我正在查证一件事,在没查清楚之前,我不想参与他们兄弟间的斗争。”微浓言语间颇为厌倦。
    “傻孩,你正直了。”长公主也不知该如何劝她,便问:“你想查什么?我可能帮上忙?”
    微浓犹豫片刻,还是摇了摇头:“不了,多谢您。”
    长公主笑了笑:“不要多虑,一步步来,你先将丁久彻的事解决了再说。”
    *****
    五日后,一个消息震惊了整座京州城!
    妃暮微浓微服出宫,前往璇玑宫为燕王祈福,却遇登徒调戏。尤其,这登徒并不是什么地痞无赖,而是丁久彻将军之,丁有光。
    妃羞愤不已,当即就近去了长公主府。丁久彻知晓此事后大为惶恐,立刻带着长前
    去请罪,希望能通过长公主和定义侯斡旋此事。长公主照常露面,却对此事不置可否。
    妃又在公主府住了两日,不堪其扰,愤而回宫。
    消息以不可估量的态势传播开来,迅而疾、快而猛,丁久彻尚且来不及阻止,此事已闹得人尽皆知。先是楚王幺女楚环,再是妃暮微浓,丁家父的口碑一落千丈,一夜之间,人人避之不及。
    微浓回宫当天,连东宫的门都没有进,直奔凤朝宫而去,欲请赫连王后为自己做主。她没有哭,恐显得假,只是愤恨地将前前后后复述了一遍,陈请赫连王后予以处置。
    赫连王后心里头明白,这是微浓使的一个计策,必定也是长公主聂持盈的主意。可此事攸关王室体面,绝不能像楚环的事情那般敷衍对待,否则,的尊严、燕王宫的威严将荡然无存。
    不得已,赫连王后只好传话给聂星逸,命他先将丁有光下狱收押,再以教无方之罪让丁久彻暂时思过反省,近日不要上朝露面。
    聂星逸得知此事后大发雷霆,恼恨微浓毁了他的心血,更恼微浓不爱惜名誉,一怒之下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微浓硬生生受下,这恰好给了她充足的情由不回东宫。她借口此次争执之事,再次去了凤朝宫,请求留宿在此,任谁劝说都不肯让步。
    赫连王后一面要留意燕王的病情,一面要关切朝中局势,还要为聂星逸继位铺,更要提防金城与明尘远暗通曲款,已是分身乏术、头痛不已。劝阻未果,她便只得由微浓在凤朝宫住下,暂时缓解他们夫妻之间的怨气。
    可与妃的关系僵化,消息根本瞒不住。聂星逸每日上朝都沉着脸色,微浓则对一切风言风语充耳不闻,一直留在凤朝宫中——她要找机会再查查镯的事情。
    
   

第88章 人心之冷(三)4000字肥章
    微浓在凤朝宫这一住,又是五日。终于,赫连王后也看不过去了,挑了个空闲的时候招来微浓,和言劝道:“母后是像看女儿一样看你的。你与向来和睦,此次生出些误会,实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赶紧回东宫向认个错吧。”
    微浓神色黯然而倔强,捂着左颊回道:“臣媳的脸还没消肿呢!丁有光他也没处置,臣媳如何能回去?岂不是自己打脸吗?”
    赫连王后听她一口一个“臣媳”,礼数周全,便知她是故意与斗气。这让赫连王后忍不住扶额蹙眉,心头恼怒万分。
    事实上,她已开始着手谋划聂星逸登基之事,故而希望快些安抚了微浓,让这场东宫丑闻尽快消散。否则在这个紧要关头,若是微浓拒不受封王后,岂不是要让天下人耻笑?对付聂星痕一个就够了,她不想再生出什么风波了。
    “母后知道你想替永安侯之女讨回公道,可你要想好了,你早已不是楚妃,而是燕妃。你难道要一直活在过去?去缅怀你从前那段可笑的婚姻?”赫连王后的耐性终于耗尽,神色渐厉:“你从前是假公主,如今是真妃,你难道还拎不清孰重孰轻吗?”
    微浓默默听着这话,垂眸不语。
    赫连王后见状又劝:“好孩,母后知道你重情重义。可你仔细想想,女人这辈为了什么?好不容易拉拢了丁久彻,你非得将他逼上绝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是要当王后的女人,必须要以大局为重!”
    大局?不过就是一己私欲罢了!微浓心里嘲讽着赫连璧月,但面上什么都没表现出来,仍旧一副赌气的模样。
    赫连王后再次叹气:“听母后一句劝,回东宫向认个错,不要让他寒心。”
    这是非赶走自己不可了!微浓斟酌片刻,正打算再拖延几天,忽听殿外响起一声禀报:“启禀王后娘娘,司珍房刘司珍求见。”
    刘司珍?微浓心头一凛,预感刘司珍前来必有要事,便即刻提起了精神。
    赫连王后却看了她一眼,淡淡命道:“你先进去吧!方才母后说的话,你仔细想想。”
    微浓无法,只得起身告退,撩起珠帘走进内殿。她慢悠悠地往里走,不忘悄悄竖耳听着外头的动静,隐隐约约地,好似听见刘司珍对殿内的赫连王后禀道:“王后娘娘,奴婢已按照您的要求,重新打了一支金鸾衔珠钗……”
    微浓在后头听着刘司珍说话,忽然间灵机一动,便往王后的寝殿里走。她向来素面朝天不施粉黛,此次来凤朝宫住了几日,也是没带一盒胭脂水粉。
    方才聆听赫连王后一场“教诲”,微浓借机使劲揉了揉双眸,感到眼眶已开始酸胀涩痛,才径直走进赫连王后的梳妆间里,对侍奉的宫婢命道:“去给本宫找几样胭脂水粉来。”
    凤朝宫的宫人们都晓得这场东宫风波,眼见微浓此刻双眸红肿,果然误会了,还以为她在赫连王后面前哭过,也不敢多问,连忙引着她往妆台走去。
    微浓顺势坐到赫连王后的妆台前,瞧见各色妆奁整整齐齐地摆放其上。她往放镯的妆奁里看去,扫了一圈,什么线都没看到。
    宫婢不知她的心思,仍在仔细地为她梳妆。微浓也不好到处翻找,眼见毫无所获,便摆了摆手,故作哀怨地一叹:“罢了,收拾得再好有什么用?殿下都不来看一眼。”
    宫婢一听这话,忙安慰道:“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殿下对您的好,连咱们凤朝宫的奴婢都看在眼里呢!”
    微浓没有接话,再次叹了口气,又作势对镜看了看妆容,才起身离开了梳妆间。
    外头刘司珍也并未久留,与赫连王后没说几句便告退离开。微浓便从内殿走了出来,恰好瞧见那只锦盒打开着,就放在赫连王后手边的描金黑漆桌案上。她探看了看那只鸾钗,的确精美,正想着该如何开口问问这鸾钗的来历,没想到赫连王后却会错了意。
    王后见微浓仔细梳妆过一番,换了发髻上了妆,还以为她是想通了,心里满意了些。又见她一直盯着手头边的鸾钗看,便笑着评价:“妆上得不错,就是发饰素。这支鸾钗你拿去戴吧!母后老了,这些东西戴不出去了。”
    若在平时,微浓绝不会收下这支钗,但想起方才隐约听到刘司珍说的话,她想了想,也没再推辞,与赫连王后客套了几句,收下了鸾钗。
    这日晚间,刚用过晚膳,东宫突然来了人,说是接微浓回去。原来,她下午在赫连王后梳妆间里说的话,被宫婢传了出去。凤朝宫的宫人们各个成精,见妃率先服了软,忙不迭地将话告诉了东宫,以期能做个和事佬,成为妃的“知心人”,日后多个靠山。
    这话自然传到了东宫监总管的耳朵里,他便顺势在聂星逸面前絮叨了两句,想要给殿下找个台阶。聂星逸虽疑惑这话不是微浓的风格,但想起彼此龃龉之事已闹得风风雨雨沸沸扬扬,实在让他面上挂不住,尤其他继位在即,也不想落下什么闲话。
    故而,当监在他面前替微浓说话时,他没有表态做声——这在下人看来,无疑是有意言和的意思!
    于是,东宫立刻派人去接微浓回来。
    微浓在凤朝宫行动受限,又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见东宫来了人,也猜到聂星逸的意思,便没再抵触。
    赫连王后以为自己的劝说起了作用,自然是乐见其成,心里一欢喜,又赏赐了好些饰给微浓,以示安抚。
    一切都看似雨过天晴了,丁有光仍旧收押在狱,东宫也恢复了风平浪静,唯独微浓在默默酝酿着一些事情,对着赫连王后给的那支鸾钗,陷入了难以拆解的迷局。
    自从燕王昏厥开始,每当她感觉摸出了真相之时,局面就会变得更加复杂,令她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娘娘,您怎么还不睡呢?”晓馨今晚在偏殿当值,瞧见微浓寝殿里一直亮着烛火,便披衣起身前来劝道。
    微浓定定看着眼前的鸾钗,无意识地回道:“这就睡了,你去歇着吧。”
    “哦。”晓馨打了个呵欠,紧接着又“哎哟”一声:“您手里拿着什么呀?这么晃眼!”
    微浓这才转眸,朝她伸手示意:“今日王后娘娘赏了一支鸾钗。”
    晓馨便好奇走到微浓身边,仔细看去:“咦?这支鸾钗做工华丽精美,真是好看!可是……王后娘娘为何要赏给您呢?”
    微浓不知她这话何意,敷衍答道:“大约她不喜欢吧!”
    “您误会奴婢的意思了。这钗……好似不是赤金打造,虽说做工精美,但却配不上您呢!”晓馨看似随意。
    “不是赤金?”微浓有些疑惑:“什么是赤金?”
    “赤金就是纯金啊。这钗不是纯金的,不过奴婢也不敢确认,得再看看。”晓馨从微浓手中接过鸾钗,性端起烛台仔细打量,眯着眼睛看了半晌,才道:“这只鸾钗,应是熔金后重新打造的,是混色金。”
    “混色金又是什么
    意思?”微浓对饰向来不通。
    “就是金不纯,里头含有银啊、铜啊之类的。”晓馨将这支鸾钗掂量在手里,试了试重量,又道:“宫里头有宫规,唯独王后娘娘和您能用赤金铸的饰。而这支鸾钗个头儿摆着,重量明显不够,必定不是赤金打造。想来是司珍房的人偷工减料中饱私囊,欺瞒王后娘娘不懂这个!”
    “那你怎么懂这个?”微浓顺势再问。
    晓馨便将鸾钗送回微浓手中,笑了起来:“您还不知道吧,奴婢从前就是司珍房的掌珍,因做的饰被王后娘娘相中,她见奴婢尚算伶俐,便将奴婢赐给了明良娣。后来听说您要入主东宫,殿下特意将奴婢从明良娣身边调出来,拨来含紫殿服侍您。”
    原来如此。想必是明丹姝刚进宫时,身边没有可意的宫女,赫连王后有心关怀,才将晓馨拨给了她。
    “原来你如此受器重,我从前竟不晓得。”微浓也淡淡笑了起来。
    晓馨低着头,略作羞赧:“您别这么说,奴婢能跟着您,是奴婢的福气呢!您不知道,司珍房的活计可重了……”
    晓馨如此抱怨了几句,微浓皆耐心听着,又问:“你方才说,这镯是混色金打造?那你方才说的‘熔金’又是什么意思?”
    “哦,奴婢是说……”晓馨蹙着眉,似在措辞:“这支钗要比同样大小的混色金重,但比赤金的钗要轻,有可能是将赤金和鎏金熔在一起,重新打的钗。因为司珍房做的饰,即便是混色金,也多是金银混合,这支钗却是金铜混合。”
    晓馨话到此处,顿了顿:“金铜混合,一般不予后妃做饰。好比殿下书房里的那盏飞蝠擎灯,便是金铜混色的鎏金工艺。但不是宫中之物,听说是殿下加冠之礼时,定义侯送的。”
    定义侯送的?鎏金工艺?微浓猛然想起长公主的那只镯,当时她便觉得那金色不纯,细想起来,确实与聂星痕书房里那只飞蝠擎灯的色泽更为接近。
    而且,长公主寿宴前夕,向她炫耀定义侯打造的那套头面饰时,好像也的确说过是鎏金工艺……再细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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