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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医贵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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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为什么,再难的领域,都有属于这个领域的精英了。只因他们已经窥得法门,并且学有所得。
    “那温大夫,我的病严重吗?有没有得治?”那个人一听这个病症比风寒严重多了,再加上这两天身体难受得厉害,只觉问题大条,心中的不安得到了证实,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要担心,你的问题虽然不小,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只需要耐心配合我医治,很快也便没事了。”
    那人连连答应,这下子不管温书说什么,他都照做,务必得将这一身的难受和病痛给去个干净。
    “石膏清热镇静;知母润燥除内热;粳米未补脾胃;甘草和粳米一起可补脾胃。通过诸药的协同作用,可解热,治烦躁。根据你的症状,可取知母3钱,粳米4钱,石膏6钱,还有甘草2钱。煎剂,一日一剂,煎米熟,去渣,将余药另煎后混合,一日三次温服。”
    “嗯,温大夫,我记下了。”
    “另外,因为你的情况有些特殊,有一套方子更适合你,只是要你媳妇儿多辛苦点了。”温书接着,“用我上面说的,石膏,知母,粳米,还有甘草,制成白虎汤。共三剂,冷服。服下这三剂后,你的病症便大减了。之后,再服三剂余症消退。最后,继续服用竹叶石膏汤三剂,你的病也就痊愈了。这第二种法子效果好些,只是疗程比较长,要有耐心,病才会好。”
    “好的,温大夫,麻烦你了,我都记着了,回去就叫我那婆娘给我熬汤去。”
    “这张方子你拿着,到前面有人给你抓药。如果身体还有什么不适,就再过来看看,可不要再拖了,大老爷们看病并不丢脸。”温书笑着嘱咐。
    那大老爷们也红了红脸,向温书道谢,边道谢边退着离开了后院。心里则在想着,下次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一定得及早医治,而且不能再说什么大老爷们没事之类的话了,为这话温大夫可打趣他两次了。
    也还别说,心情抑郁了几日,被温大夫这么一打趣,无端地心里烦闷也得到了消解。这难道也是温大夫的本事,轻轻松松两句话,还能治这看不见的病?要真是如此,那这温大夫,还真是神了。
    “温姐姐——”送走了病人,温书捶着酸疼的肩膀,正打算歇上一歇,那小子突然跳了出来,把她吓了一跳。
    “阿嗣,你怎么跑来了,前面没事了吗?”上班第一天就偷懒,哼哼,这下子没完了啊~
    “温姐姐,你这什么眼神?我可跟你说,我今天忙了一上午,一点懒都没偷,不信你问阿成,阿成——阿成——”
    “好了,我信你就好。”这小子,呵呵!
    …………

  ☆、072 开导

072 开导
    “温姐姐,我有一事不知。”小少爷坐到了她的对面,也就是病人们坐着的那个位置,单手撑着头道。
    “嗯?”
    “单从脉象就可以断出是哪一种病吗?我的意思是说,脉象混乱,可能是许多病因引起的,你怎么能确定他患的就是某一种病呢?”
    这个问题,相信不只是李承嗣,很多人都想这么问。这实在是一个尴尬的问题,为何说是尴尬,总之,还真是不好说。首先,问出这个问题,说明了你实实在在是一个大外行。这并没什么,外行就外行嘛,没有一个人在所有的事上都是内行。勇于发问,是值得鼓励的。
    但这个问题,你是可以发问没错,但许多大夫通常却不知如何回答你。因为他们不知道如何向你解释“脉象”这种奇妙的东西,浮脉、沉脉、迟脉、虚脉、实脉、滑脉等二十八种脉象,一一跟他们解释起来,可能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温书看着这小子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一边扭着酸疼的脖子,一边道:“脉象固然是一个方面,还有许多其他的方式,也是个中关键。”
    “哦?”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望,指观气色;闻,指听声息;问,指询问症状;切,指摸脉象。也就是我们平时说的四诊,脉象只属于其中一种罢了。就拿方才那位病人来说,在他坐下来的时候,我观察到他面色蜡黄,形容憔悴,口唇干裂,面带急色,胸口起伏剧烈,而四肢有虚浮肿大之象。”
    温书扭了脖子,继而扭扭腰。在这坐了一上午,还真不是一般的累。尤其是在习惯了郡公府三小姐的身份之后,很久都没有看过这么多的诊了。
    李承嗣很像那么回事的点点头,这个倒不难懂。他虽然也学过一点医术。但都是爹娘小时候逼着他学的。许多东西,譬如草药适应的病症,禁忌之法此类,都是硬生生背下来的。用一句话说,便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也正因为此,久而久之,他对医术也就越发地提不起兴趣来了。
    再说,与其学个半调子出去毁坏李家的声誉,还不如什么都不学,至少也免了丢人现眼。姑且不论这个想法对或是不对。李承嗣自己便是这么想的。
    “观他面色之后,我心里多少有了个大概。尔后我又发觉他呼吸急促,心神不稳,声音大而不实,语气急促却虚弱。不过几句话就开始喘息。知他此时定然心情烦躁、胸口不畅。他的衣裳是干净的,却透着汗味,知他定是高烧引发出汗。出汗后,裹满衣衫,忽冷忽热,是以出的多是冷汗。呼出的气息浑浊,连续的高烧。已经让他的身体机能出现了变化。说话时又特别强调自己是大老爷们,嗓门故意拔高,声音有颤抖现象,我估摸着那时他头晕眼花,眼前可能都已经看到了星星~”
    李承嗣砸了砸嘴,却没有吱声。而是继续听着她往下说。
    “接着,就到了十分重要的一环了,这一环,很重要。因为许多病因都是在这里找到的,也可以检验你下的诊断是否正确、合理。在为他把脉过程中。我除了问及他身体有何不适外,问到他最近是否有什么烦心事,又或许是家里突逢什么变故。从他进来那忧心忡忡又烦心的样子,我知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有此一问也正常。”
    “那他是怎么说的?他的病因又是什么?”
    “原来前一阵子他家的鸡发了鸡瘟,死了许多只鸡,他和媳妇儿都心疼得不得了。再加上不只是自家的鸡死了,连带着其他人家的鸡也死了不少,他为这事烦透了心。几经忙碌,他发起了高烧,高烧外加抑郁,致使火气攻心。再加上一开始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病就这么严重起来了。”
    “是这样啊,这里面的学问竟有这么多~~”难怪他学不好,李承嗣终于为自己出生医术世家却不精通医术找着了一个好的借口。“不过温姐姐你真的很了不起,我要是有你这么厉害,老头子哪怕睡着了也都笑醒了。”
    小少爷虽然脸上还笑着,心情却突然有些低落。辜负了爹娘和一干家人的期待,他嘴上没说什么,其实心里怪难受的。他比谁都清楚,这家百草药铺对李家来说有多么的重要,是他,太让他们失望了……
    “别想这么多,小小年纪,别装忧郁啊~”就在李承嗣越想越愧疚之时,一个大手往他脑袋上压了下来。“没有谁规定,出生医术世家就非得习医,都像你这么想,那些医术世家不会两三代就没影了。你爹娘衷心期望的也未必就是你能继承他们的衣钵,而是不管你做什么,都能从中获得快乐和满足。只要是你真心想做的,并且愿意为之付出努力,我想你爹娘也一定会支持你的。”
    “温姐姐,我爹娘真的这么想?”李承嗣眼睛发了光,一瞬不瞬地望着温书,向她求证。
    “嗯,因为全天下的父母都是爱着自己的孩子的,有些或许在子女看来不通人情,是个强迫自己遵从他们安排的道路的老顽固。但你要相信,没有父母不愿意看到子女成功,快乐。当你有能力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做到让他们放心,他们即便再不愿,也会选择去支持你。何况,从赵掌柜平日对你扎书堆的态度,你难道还看不出你爹娘对你的苦心和期待吗?”
    他们让他继承衣钵,嘱咐赵成照顾他的小少爷,却从来没有给他施加太大的压力。他依然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没有被所谓的振兴家业和继承衣钵之类的重担压得透不过气来,他甚至还可以像个真正的小孩子一样,撒娇,睡觉,给赵掌柜和其他几位家中老人取一些无伤大雅的外号。
    如果不是他的父母一早有嘱咐,如果不是他们甘愿让自家孩子自己选择今后的道路,李承嗣的生活未必就能如现在这般轻松了。
    李家的家业虽算不上很大,但在李承嗣的父辈和祖辈,他爹爹和爷爷在这临阳城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以医术兴家,古道热肠,医术高超,是这一代的名医,受许多人爱戴和尊敬。
    到了李承嗣这一代,李承嗣虽然聪明,于医术一道并不精通。李承嗣根本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和能力经营药铺,顾此失彼,李家留下的铺子药庐也越来越少,最后只有这一祖宅旁的百草药铺,是李家所留下的最后一间药铺,是以万万不能再毁于他手。
    他知道,已经有不少行内人,尤其是父亲的知交好友,眼看着那么多铺子走上了关门的道路,暗地里都称他为败家子。他心里不是没有感觉,也不是不想做好,只是经营药铺不像别的事,单单靠一腔热血是做不好的。
    赵掌柜年纪也大了,不能靠他一人奔波,加上他又要照顾着家里,也是分身乏术。最后他们决定,干脆将那些铺子给卖了,只留临阳城祖宅这一间百草药铺。卖了铺子后,加上家底也算殷实,这间百草药铺虽然生意不行,有财力支撑也总算是保住了。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他们更不能每日坐吃山空,不停地往这间铺子里投钱,这样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到最后只怕一家子的生计都成问题。李承嗣向来不知烦恼为何物,看着这现状,也不免感到自己无能。
    可是就在今天,有一个人却告诉他,他原来也是可以全心去做其他的事,不必强迫自己将他的大好年华和满腔抱负放在自己并不感兴趣的事情上。这是他出生以来,第一个人和他说这些话——
    不,或许是第二个。因为六表兄,曾经也和他说过一样的话。
    只是因为那人是六表兄,表兄向来疼爱自己,看他终日为了药铺的事苦恼,出言开解。他当时只当六表兄这么说是安慰自己,并没有将他们都听进心里去。
    现在看来,温姐姐和六表兄说的话是多么惊人的一致啊!
    说到六表兄,李承嗣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温姐姐医术如此高明,不知对眼疾有没有研究?”
    “眼疾?”
    “我有一位表兄,小时候出了意外,双目失明,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黑暗之中。舅舅寻遍了名医,表兄自己也研习医术,但一直没有找到治疗眼疾的方法。温姐姐医术这般神奇,或许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
    接下来的话,温书都没有听清,她的整副心神,已经被“眼疾”两个字给攫紧了。她的脑海,浮现了一抹月白的身影。
    淡雅如莲,温暖如葵,清扬如梅。
    那个笑如春风,煦和美好的男子,有着世上最温暖的笑颜,最包容的心怀。她仿佛又看到他弯下腰,拾起她的竹蜻蜓,温润地笑着,告诉她,“金钟楼虽有双目,却瞎如蝙蝠。”
    …………

  ☆、073 读懂

073 读懂
    “温姐姐——”李承嗣手在温书眼前晃了晃,将她从失神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嗯?”
    “温姐姐对我刚才说的事有什么看法,你对眼疾……”温书忽然笑了,她应该早就猜到他口中的六表兄是谁,从他告诉她他和金家的关系时起,她就应该知道这小子的六表兄正是金六公子。
    “你说的那位可是金六公子金钟楼?”
    “你知道?”李承嗣讶异于她的反应,“不过这也是啦,金家是大杨首富,金家的六位公子也是有名得很,温姐姐知道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还知道他有一位好朋友叫谢小迹。”温书嘴角的笑容更深了,谢小迹确实是个妙人儿,有趣得紧。如金钟楼一般,见过一次便再难忘记。
    “不错,六表兄和谢小迹是最好的朋友,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情……等等,温姐姐,你认识我六表兄和谢小迹?”温姐姐的样子可不仅仅是听说过而已,那样子分明就是认识他们麽。
    “与他们有一面之缘。”第一次,是在老康茶楼。至于第二次,是采莲节那天,在船上匆匆见到了金六公子一面。只是,那个时候,估计只有她看到了他,金六公子并没有看到她,也算不得是见面了。
    “那太好了,温姐姐,下次你得和我一块过去,见见六表兄,给他好好看看眼睛。”既然是认识就好办了,否则他还真担心贸贸然带个陌生人过去,六表兄会不配合。六表兄虽然为人温和,却坚定得很。他不愿意的事情,谁都勉强不了他。
    温书轻轻点了点头,一想到不久就可以再见到那个温和的男子,心中禁不住有几分忐忑。然而一想到他的眼睛,心下有些黯然。以金家的财势和金家老爷子的能力。什么样的名医也都为他请来了,这么多年来,那么多人都没办法,只怕是没什么希望了。
    在访遍名医之后。金六公子恐怕是不愿再轻易让人给他检查眼睛了。倒不是说他心中有刺,不愿再提伤心事。金六公子是真正达观的人,从不在意自己的目不能视,也比任何人都要热爱生活、热爱生命。他依然活在光明里,于他而言失明不代表着黑暗。
    只是,明明知道不可能,还是莫让别人白费功夫的好。他拒绝医治,不是怕自己再一次失望,而是怕父兄为他的事而难过。
    因为每提一次失明,他自己固然可以看开。微笑着去安慰别人,他的父兄却是齐齐沉默,无不为着他的事自责和难过。金钟楼的眼睛,一直是金家父子最为遗憾的事之一。
    不管多少年过去,这件事一直是他们的心结。因为他们未能在他危难时保护好这个最小的儿子、最小的弟弟。
    奇异的,温书居然能读懂金钟楼心中的想法。或许只是因为他这样人的想法比较好懂,因为他多时候想到的都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又是一个下午的忙碌,直到日落时分,温书才离开了百草药铺,赶回郡公府。春儿已经被她先行遣回去了。怕娘担心,让她回去说一声,晚上她们先吃,别等她了。
    来百草药铺看病的人一下子多了不少,不只是第一天,第二天过后。哪怕没了所谓的福利和优惠,来看病的人只有多无少。一连两三天,温书回去的时候天都彻底黑了下来,佟秋雨的眉头却是一次皱得比一次深。
    这样可不是个办法,温书再厉害。毕竟只有一个人,她也需要休息,她的精力始终有限,那么多病人她一个人怎么看得过来?
    百草药铺以前只是负责抓药,有两位大夫对医术也懂一些,一般的病症也是完全没有问题,平时哪个要是哪里不舒服,他们也能帮忙看一看,然后决定给你抓什么药。
    温书与李承嗣和赵掌柜商量了一下,让这两位老大夫也帮忙看诊,对那些轻微的病症,他们完全能够解决的就由他们来办。其他的,稍微复杂点的,明显查不出病因或者没十足把握的,再交给温书来看,这样也可以帮温书减少一些负担。
    还有,随着病人的增多,人手也紧张起来。除了坐堂大夫,药童和伙计也十分的稀缺。包括端茶倒水,忙里忙外的,人手都不足。
    这些事,赵掌柜比较在行,就交给他办了。温书今日特地留得晚些,将几个棘手的诊给看了,明日还得陪那扰人的永亲王爷去郊外狩猎,娘就怕她药铺的事忙昏了头,早上出门的时候还特地提醒她来了。
    永亲王的话她可以不当回事,娘的话却还是要听的。她这些日子能日日出府,而且还这么长时间,还是娘帮她打掩护,寻了个好说辞。否则她焉能如此轻松,早就被大夫人请去“喝茶”了。
    乘着夜色,温书抬头望着漫天的星斗,长长叹了口气。
    看来,她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没了。要是明天下个雨,她就不用去看那劳什子的狩猎了,真是天公不作美啊~
    不远处传来货郎的叫卖声,应是一些新奇玩意儿,很多年轻姑娘挤成堆儿,银铃笑声不断入耳,煞是热闹。
    温书也起了兴致,绕了点路,凑上去瞧着。原来是一些布娃娃,异域风情的布娃娃,可爱而灵动。穿着类似胡人服侍的货郎大叔,操着并不纯正的汉人腔调,绘声绘色说着。只要买两个布娃娃,在这些布娃娃肚子上写上双方名姓,把写了名字的布娃娃发辫绑在一起,便能为大家带来美满姻缘。
    异域风情的布娃娃,本也不是多稀罕的物事,只因与姻缘二字挂了钩,便引得许多姑娘的垂青。
    温书虽不信布娃娃能给人带来什么美满姻缘,瞧着也当真可爱,便掏出两文钱买了一个。想了想,又挑了两个。一个男娃娃,一个女娃娃,男的送给亮弟,女的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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