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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暂时不需要。”礼貌地拒绝。
左汐在车内竖起耳朵偷听着,越听脸色越不好。
这女人,还真是不上道啊。
她都当着她的面喊靳司晏老公了。
她居然还提什么他女朋友。
要提,那也是前女友了好吧?
能不能搞清楚过去式和现在时啊?
不过……没想到靳司晏突然想要搞G城的旅游业,是因为他前女友。
又是秦觅!
烦死了烦死了!怎么到哪里都有秦觅啊。
Abel提着两大袋东西走过来,见自家boss正在和之前那位收银员对话,礼貌地没有打断,而是自家先开了车门,将东西给放进去。
这一打开,便瞧见了左汐那张怨愤的脸。
他不明所以,自己没得罪这位左小姐吧?
“你妨碍我偷听了。”左汐闷闷的,没什么表情地强调自己被他的突然出现给妨碍了。
如此正大光明地说偷听,Abel真要给她竖起大拇指。
忙战战兢兢地给这位姑奶奶让位,他挪到了另一头,给她腾出偷听的有利空间。
左汐这才满意了。
只不过,耳朵还没竖起来呢,车门就又被打开了。靳司晏长腿一迈,高大的身子已经坐了进来。
瞧见她鬼鬼祟祟的模样,他不免一叹:“又在做什么小动作?”
女人装傻充愣:“正想喊你赶紧出发,别耽误时间啊。”
没打算追究,靳司晏关上车门,吩咐小刘:“出发吧。”
车窗被敲响,是还站在车外的冬霜。
降下车窗,靳司晏神色淡淡:“还有事?”
“我……我就是想问问,您女朋友的气管病好些了吗?她是好人,要不是跳到那么冷的冰湖里救我也不会染上那毛病……”冬霜脸上有着内疚。
左汐小时候溺过水,气管比较敏感。
所以,对于和她一样患上气管病的靳司晏的这位“女友”,她倒是完全不确定了。
也没听说过秦觅气管有问题啊。
这位冬霜说的,和她理解的是同一个人吗?
“你说的那个救你的人是秦觅?”心里头一直搁着这件事,她保证自己绝对会吃不下睡不好,冷不防的,就那么问了出来。
冬霜也没料到她会发问,愣了愣,纯朴的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啊,我那会儿没出息地只顾着害怕了,都忘了问名字了。”不过那会儿她的救命恩人突然被查出气管有毛病时,这位靳先生二话不说便直接带着她去省城的大医院的紧张样,也让她内疚了很久。
那会儿,靳司晏也不过二十出头。
可他给她留下的遇事冷静沉稳的印象,让她铭记了好久。
“已经治好了,不闻一些刺鼻的味道就没事。”靳司晏回应的同时,拉过左汐朝着冬霜介绍道,“这位是我太太。”
隔着车窗,这样朝着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如此介绍,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左汐默了默。他吃错药了?
之前也没见他这么主动地对人介绍她啊。
“啊,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后知后觉的冬霜连连道歉,在人家太太面前一直提她老公的前女友,瞧她这嘴笨的。
☆、96。96搞得好像是她占他便宜似的……
高速路易行,下了高速之后不久便到达了县城。从县城往偏僻了开,途径盘山公路蜿蜒曲折,那险峻的地势吓得左汐都有些不敢往窗外看。
“靳先生,村子里虽然有民宿,可卫生条件并不好。”小刘作为单总聘用的司机,想必也早就跟着自己的上司跑过那一片了,建议道,“再往前开十分钟有个小旅馆,要不今晚上就先在旅馆里蜗居一下?”
“从这里到离瑶村需要多久?”第一站是离瑶村。
“这倒是快的,顶多四十分钟。撄”
下午的阳光还毒辣得很。完全没必要为了晚上的食宿就刻意耽误半天时间。
靳司晏已经做出了决定:“继续开。”
越往前,有些路面设施并不完善,又因着这地方时不时下场暴雨,水泥地有些泥泞。
不吃嗟来之食的左汐啃着Abel提供的薯片,和左小宝通着电话偿。
“大宝儿你怎么还不回来啊,我好无聊。”
左小宝同样也咬着薯片,而且还故意咬得嘎巴脆。
“说好的减肥呢?”左汐默了默,“要不下半年开始你报个幼儿班?”
这么一直不开始学前教育也不是办法。
“那我宁可无聊死。”
“小宝儿,你得多往好处想想。也许你在那里找到了你的小女朋友了呢?”
“我不提倡早恋,影响我身心健康。”
“那你还自学那么多性教育。”
“大宝儿我这全都是为了你才去试着了解的!”小宝儿的控诉传来,严肃至极。
那么大的声音,她都颤了颤。
看了一眼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的Abel以及闭目养神的靳司晏,左汐将薯片往旁边一丢,选择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我还得过两天才能回去,目测得游山玩水几天,不要太想我。”
游山玩水?
靳司晏耳朵内还是被灌入了她的声音。
她还真的将这趟旅程是去玩的?
和左小宝通完电话,左汐见他那脸色,不甘不愿地解释道:“你去做你的考察,我去玩我的山水。”可不就是游山玩水嘛。
只不过,是她一个人的游山玩水罢了。
她已经网上搜过资料了,那一片虽然没有被开发,不过风景确实很优美,山涧清幽,飞鸟不绝。有些运动爱好者及情侣还特意赶来溯溪及瀑降。
想必靳司晏六年前会和秦觅出现在那里,也是一起去玩的。
只不过,真是秦觅?
如果真是她跳水救了人闹了个气管不适,估计早就嚷嚷着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的无私奉献了。
真不像她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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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到达当地民宿,那是村子里的居民自己搭建的住房。门面不亮堂,只是简单地挂着一个住宿的牌子。
平时没什么人租,一些公司安排团建活动或者运动爱好者过来时,才会热闹起来。
小刘去安排住宿。
很不巧,这会儿正是夏天住宿旺季。好些公司为了增强团队凝聚力安排野外活动。
房间只剩下两间。
小刘也没多想,正好他和Abel两个大老爷们挤挤,靳先生和他太太一间。
左汐原以为靳司晏也会像当时在酒店一样豪迈地让Abel再去订一间房,拒绝和她共用一间。
没想到这一次,他只是稍微犹豫了下,便率先往楼上走去。
是那种木楼梯,走路的时候还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小刘和Abel帮忙将行李箱搬到房间时,左汐才意识到一个重大问题。
不是他该犹豫,应该是她这个黄花大闺女犹豫才对吧?
和她共处一间房,搞得好像是她占他便宜似的……
房间很拥挤,一张普普通通的木板床,没有空调。唯一庆幸的是房间卫生间内有淋浴设施。
靳司晏四处看了看,确认好安全问题,这才说道:“我和Abel他们先去四处走走,你就待在房间里别乱跑知道吗?”
“没问题。”
左汐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多。
好吧,这个点出去也没什么可玩的。
等到靳司晏带着人一走,左汐便打电话和洛薇儿抱怨出行的条件艰苦,顺带说明了一下自己不得不和靳司晏晚上同处一室的苦恼。
后者真想给她啪啪啪打脸。
“对了,你能不能让你家靳司晏好好管管他兄弟?沈卓垣那厮就是个阴魂不散的魂淡,三天两头地跑来***扰我拍戏。”
“你们剧组不是在T城吗?他跑那儿去了?”左汐想到一茬,“亏得我家靳司晏还说将晏宝交给他照顾了,没想到他就是这么没心没肺照顾的。”
“谢谢提供重要情报,我现在就去向你老公匿名举报他的这一不齿行径。”
洛薇儿欢快地挂断了电话。
左汐撇了撇唇,对她用完了就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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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考察,得从民风、地质、水源、环境、拆迁情况等各个因素着手。还得跟当地部门联系调取资料。
过程繁琐,根本不可能一朝一夕便能完成。
小刘为了避嫌并没有跟过来,只是在车里等着。不过整个村房子虽少,地界却是比较广,倒也真的很需要他来开车。
Abel其实有些不理解自家boss为什么非得千里迢迢自己赶来这儿。
等到瞧见靳司晏随意和村里的一些人搭讪,又观察了一些地形,还在他随身携带的本子上写写划划时,他突然之间福至心灵。
瞬间便明白了。
敢情靳先生这是寻找灵感来了。
也是,《葬心》作为新系列的第一部作品,筹划了那么久,搜集整理了那么多资料,可靳先生似乎是遇到瓶颈了,至今为止大纲虽然出来了,但他尝试的新手法——贯穿其中的男女主角感情线,始终没有头绪。
不过,左小姐这个现成的资源不利用揣摩一下,却又来搜集新的辅佐材料了?
见靳司晏站在冰湖边发呆,半天没有落笔记录,Abel只得在一旁等着。
夕阳西下,男人的身影料峭而淡漠,似在缅怀着旧事。
还是他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一沉寂。
“三哥,你说说你,怎么把老大给设置成黑名单了?”沈卓垣吐槽之后弱弱地表明来意,“老大说二哥今天下午的飞机回G城,说一直联系不上你。”
秦潋回国了?
指腹轻柔眉心,靳司晏突然之间万般疲惫:“我在山里考察,你告诉他们我不过去了。”
“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跑山里了啊。”
“那你呢?一声不吭跑去***扰女明星,我让你照料的晏宝呢?”手机里,还躺着一条匿名举/报短信。
知道他私人号的人不多,可想而知,这匿名人士究竟和左汐有着怎样的关系。
“卧槽!是不是洛薇儿那女人找三哥你告状了?三哥我冤枉!晏宝被我喂得白白肥肥的!我饿了自己也不敢饿了它啊!”
“最好是这样。”
果断掐断电话,靳司晏犹豫间,翻阅了一下黑名单。
并没有将元琛安拖出来,而是将早前被他拉进去的左汐给拖了出来。
看着她的名字,不知怎的,脸上泛起一股暖意。
没想到这才刚将她给拖出来,她的来电便进来了。
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
“老公,我刚刚在老板娘那里看到一条特别威武雄壮的狗!我们把它买下来给晏宝当老公吧?晏宝那么苗条(肥了),就应该找个威武雄壮的汉子来照顾它。”
说到兴奋处,左汐笑得猥/琐荡漾。
靳司晏抚着额,太阳穴有些抽疼。
买条公狗给晏宝当老公?
“敢情你叫了那么久的狗儿子,还不知道它的公母?”居然找一条公的来给它配对!
………题外话………解释下,上章冬霜口中靳司晏的女友,并非左汐。左汐是小时候溺水伤害到喉咙,气管有些问题。而那个所谓的女友是为了救冬霜导致的气管问题。另外,如果是左汐,冬霜怎么可能没认出她。
☆、97。97如果我明明没有撩你你却还主动吻我,这怎么算?
晚上靳司晏回民宿时,原以为会瞧见一个饿得满地打滚等着他回来的左汐,结果,人家倒好,直接霸占了唯一的床,在上头躺得四仰八叉。
这女人,还能够更没心没肺些吗撄?
“左汐?”唤了她好几声,只听得她咕哝一声,总算是转过身面对他了,睁了睁惺忪的睡眼。
“小宝儿你别闹,肚子饿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乖,mua……”捧住他的脸,就那么不客气地在上头印了个吻。
有那么一瞬,靳司晏当真是要怀疑她在装睡。
这睡着了都能够那么准确无误地往他唇上吃豆腐,这天底下除了她也是没谁了。
瞧着她重新将手给缩回去,还挺自动自发地将被子往自己身上盖了盖。
他眼中的笑意浓了几分。
这么有自我意识的动作,他不怀疑她装睡也不行了。
几乎是下一瞬,他俯身,直接就攫住她水润的唇瓣偿。
嗯,礼尚往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该教训的还是得教训,不能姑息。
“唔唔唔……”唇被吮/吸,左汐装睡的意图被道破,不得不委屈地睁开眼。
用不用得着故意拆穿她啊。
“以后还故意装睡搞偷袭吗?”靳司晏站定在地面,整个上半身却以着绝对碾压的优势压在左汐身上。
好整以暇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谁说……谁说我搞偷袭的。”死鸭子嘴硬。
“就不能有出息地大方承认吗?”靳司晏惩罚性地再次吻住她,这一次,牙齿故意轻咬她的唇,让她吃痛地哼哼出声。
不带这么咬人的啊!
左汐难受地用手去蹭自己的唇瓣。肯定是被咬破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血了。
“以后还敢这样吗?”辗转缠绕着她的唇,他的嗓音微沉。
“不、不敢了!”
主动撩他的人是她,可没出息地妥协的人也是她。左汐欲哭无泪。
“我怕你不长记性,还是立个誓为好。”
伸出三根手指,左汐非常配合地要对天盟誓。突然之间,她想到一个问题:“那如果是你突然吻我对我搞偷袭怎么办?”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上次在浴室,还有这一次,明明你都对我搞偷袭了。”
既然她要和他辩,靳司晏索性也解释起了连自己都觉得不合常理的举动。仿佛,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
“浴室那次,你非得和我同住主卧,算是惩罚。这一次,你对我搞偷袭,也是惩罚。”
脑海里,却是不免浮现出她柔软的身子撞向他胸膛的那一幕。空荡荡的睡衣底下,那两团柔软对他坚硬的胸膛带来的冲击巨大。身体上的冲击,以及视觉上的冲击。
说来说去,就是惩罚她才吻的她。
左汐气咻咻地哼了两声。
你讲得好有道理,一切都是我自己惹的……
魂淡啊!
“那如果我明明没有撩你你却还主动吻我,这怎么算?”
“不可能有这种如果。”
“如果有呢?”她紧追不舍。
靳司晏眸中波澜微动:“那我就是发/情的晏宝。”
把自己比作发/情的狗,这誓,还真是毒啊。
左汐嘴唇抿起,眼含光芒:“这可是你说的!”
*
晚餐靳司晏和左汐是到楼下解决的。
有公司组织团建活动,在广场上围成了一个圈搞篝火晚会,热闹非凡。
边看着那一幕,左汐边毫无形象可言地啃着鸡腿,唏嘘出声:“想当年我一手拉扯大的国贸部也是搞了不少这种团体活动。不过最开始成立时的那批人,走的走被开的开,一直留下来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旧人去新人来,这个职场,就是这么残酷,也是这么唯利是图。”
难得,还能有如此感性的一刻。
如果她的嘴里不是还塞着鸡腿的话,靳司晏绝对会给她点个赞。
老板娘走了过来,询问了一下是否要给他们添菜。
靳司晏指了指另一桌的Abel和小刘,让她负责他们就行。
左汐却突然喊住老板娘:“老板娘,你家的大黄长得那么霸气,我真的好喜欢,我能认它当干儿子吗?”
“汪汪汪!”似乎是为了附和他,被称之为大黄的狗飞快地从那一圈篝火的人群中突围出来,兴冲冲地向着左汐跑来。
摸了摸它脑袋,左汐将手里还没啃完的鸡腿塞给它。
“哎呀还是大黄可爱贴心啊,给它吃什么它就吃什么。哪儿像晏宝,矜贵得很,一天到晚吃高级狗粮,每天吃得我肉疼。”
大黄已经有些老了,摸一把它身上的毛,便会发现有褪毛的迹象。
老板娘笑呵呵的:“你不是说想要它给你家晏宝当老公吗?”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她当然知道晏宝是公的啊!只不过当时嘴快,话出口的时候完全没意识过来晏宝那么一只弱不禁风的狗崽子竟然是公的……
一般的公狗,哪只不是威风凛凛的啊?
所以说,靳司晏就是个异类。
非得养这种小品种的狗。害得她闹笑话。
*
晚上洗完澡,睡觉是个大问题。
瞧着仅有的那张床,左汐仗着自己早在他回来之前就洗完澡了,噗通一下就扑了上去。
等到靳司晏洗完澡出来,她已经占据了大半张床。
“老公,如果你想打地铺的话,我可以友情提供你一条被子。”反正天气热没空调,她不盖被子也无所谓。
而且,以靳司晏这种连和她同处一房都不愿意的尿性,决定不会选择和她同睡一张床的。
“你想多了。”
短短四个字,靳司晏已经坐到了床上。似乎根本就没想着避嫌。
细碎的发丝服帖在额前,他身上穿着的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