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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那件属于他的衬衣她已经脱下,认命地换上了自己的睡衣。此刻那印制着萌宠水印的睡衣,就那么点长短,只包裹到大腿。
又翻卷了几下,将身下被她一起拽下来的被子往身上卷了好几层,左汐这才满意了。可她那两条腿,却是不老实地根本就没塞在被子里,还是乱七八糟地横着。
靳司晏静静地瞧着她的一系列动作,越看,便觉得这女人还真是恶习满满。指不定她在他公寓里便从床上滚下来过,又可着劲地糟蹋过他的床他的地板。
唯一庆幸的,应该是她没流口水?
思考间,左汐又不满意睡姿了,滚了滚,屁股撅了撅。
这番动作之后,原本还能够被包裹住的大腿,就这么赤果果地露了出来。
在凌晨时分,格外的,魅惑。
玉腿横陈?
玉腿倒是玉腿,只不过……
这算哪门子横陈?
简直就是有碍观瞻!
不过,瞧着那两条白晃晃的大白腿,靳司晏突然发现,之前好不容易被他压下去的那点***,竟然又起来了。
*
等到又冲了个冷水澡出来,靳司晏一回眸,打着铺盖卷的地上,左汐已经完全霸占了他刚刚的位置。
得。
她这么喜欢,那就让给她好了。
看来对她,不必太绅士。
他绅士了将床让给她,她也能将这份绅士给打碎。
躺上床,靳司晏关灯。平躺的姿势,正对着天花板上方。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他再醒来,是被自己的欲/望给惊醒的。
那抬头的架势,让他完全就是始料未及。
天还黑着,整个室内,黑暗一片。
这一夜,显得格外漫长。
等到彻底清醒,靳司晏总算是发现了哪里不对劲了。
原本该躺在地上的左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爬上床了。而且还滚在了他怀里头。手臂还抱着他的腰。他的浴袍不知什么时候带子被扯了下来,她的脸就埋在他胸膛上,唇还凑在他胸肌的位置。
有那么一瞬,他当真是要怀疑这女人是故意的!
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
然而,当意识到自己的左手环着她的身子,右手还放在人家的背上时,他沉默了。
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睡觉的习惯?
难不成,是将她当成了晏宝?
似乎是感觉到腹部被什么给膈应得难受,左汐皱了皱眉头。原本环抱着他腰的一只手往下头一移,捉住了让她难受的罪魁祸首。
然后,使劲圈住。
哼……睡觉。
殊不知,黑暗中男人的脸,难得红得厉害。气息不稳,喘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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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左汐起床时,已经八点,靳司晏不在。
神清气爽地洗漱完,她下楼。
恰见到梁艳芹开车送秦觅离开。真是服务周到呢,亲自接送啊。
撇了撇唇,她环顾四周,并没有见到靳司晏的影子,只瞧见左光耀坐在餐桌旁看着报纸吃着油条。
餐桌上已经摆放好了早餐。
是左老头拿手的白粥豆浆油条,噢,还有煎饼果子。
好久没尝到这种乡土风格的早餐了,左汐简直是怀念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老爹你都不知道你闺女有多可怜,每天早餐基本都是水果牛奶,要么就是靳司晏做的什么吐司培根披萨。我真的好久好久都没尝到这些早餐标配了。老爹的手艺杠杠的!”
“活像饿死鬼投胎!就这点出息!”左光耀没好气,不过老脸上的笑显示他被闺女给恭维到了。
“话说靳司晏呢?”
这一大早的就不见人影……
“司机提前来接,他去公司了。”
“噢。”声音闷闷的,左汐有些不是滋味。
他去上班都不知道捎她一程。好歹两人是一起过来的,就不能也一块儿走吗?
而且,也不差这么点时间吧?等等自己老婆都不愿意……
“你们昨晚?”左光耀有心套话,脸上意味深长……
想到左小宝给左牧打的那通电话,左汐敢打包票,和左小宝睡一块的自家老爹必定也是知晓了。
也难怪会这么想入非非。
“绝对没发生什么!老爹你能别和小宝儿一样那么污吗?”
“怎么可能没什么!他明明喝了……”差点说漏了嘴,左光耀不得不僵硬地转换话题,“你吃完早餐和我一道儿去公司。”
“不用了吧?咱俩一起去公司,底下人议论的话……”一直以来,以免公司里议论她这个总经理靠的都是家里,她和自己老爹总是会错开上班时间。
而且自己老爹不用常去公司坐镇,倒也避免了一些闲言碎语。
“你是我闺女,还轮得到他们说三道四?”
拍板定案,左光耀继续翻过一页报纸。
看着上头偌大的标题,他用指关节敲了敲:“你说说这些报社,成天就报导些乱七八糟的女明星和公司CEO风/流一夜的事。”
左汐没在意:“不报导这些,能有销量吗?”
“等等,小汐你看一下,是不是老爹没戴眼镜眼花了?这报纸上说的人是你哥?”
左汐瞧了瞧娱乐早报上那欲盖弥彰的“左姓公子哥”,很想告诉自己不是左牧。
敢情他昨晚不回来还真的是约会去了。
而且一约就又和女明星纠缠上了!
这人,就不能对自己公司的女明星放下魔爪吗?
“左老头你又想多了吧。我哥可是亲自将他正牌女友带到过你面前了。怎么可能还会去招惹一些莺莺燕燕花花草草呢你说是吧?要不然他那武力值爆表的女友也会收拾他的。”
“最好是我想多了!”
似乎是信了。
☆、107。107三个小时够不够?有什么东西被砸到了他怀里
JZ环球集团。
技术部。
沈卓垣心情烦躁地晃荡了一圈之后,拿上手机直冲向人家技术部,闯进人家部门老大办公室。
“老徐,咱俩说道说道,你帮我查看一张图,看能不能将照片中的女人给还原。”
火急火燎的,屁股后头如同着了火,沈公子也不敲门,直接就窜到了人家办公桌前偿。
手机屏幕上,是他上午刚刷到的第一手资讯。
左牧和某个女明星夜宿酒店撄。
又是花边头条。
新闻报导里没指名道姓地说和左姓公子哥在酒店开/房的女明星是洛薇儿。而且拍到的两人姿态亲密出入酒店的照片也是模糊至极。
他根本就不该怀疑。
何况洛薇儿还在T城拍戏……
但是特么的,出于男人的直觉,他就觉得那女人极有可能就是洛薇儿。
谁知道制片方会不会出于电影营销效果故意将两人曾经的恋人关系拿来炒冷饭呢?
如果是这样,他损失可就大了!
他还指望着让钱粥粥和金渚订婚,让洛薇儿戴上顶抢夺有妇之夫的帽子呢。
这剧本完全就不按照他设定的剧情走,特么这感觉,实在是太酸爽了。憋屈啊!
“老徐,你赶紧给我将这照片还原看看。特么这清晰度,这帮记者就不能再敬业些嘛!这种半成品竟然也敢放到网上!”
将手机朝桌上一丢,沈卓垣视线一瞥,便见到被他称作老徐的男人快速地退出某个全英文软件,那样子,还真有几分做贼心虚的味道。
“你说什、什么照片?”
“等等老徐,你刚在干嘛呢?上班时间泡美女?”沈卓垣忙去抢他的鼠标,见他想要强制关机,沈公子也来劲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结果一通抢夺战,拉下帷幕的时候,沈公子技高一筹,顺利瞧见了一张照片。
一张,大/尺度火/辣照片!
而且,还是靳司晏和左汐的照片!
次奥!这么劲爆的照片,三哥竟然拿给公司员工看!他不是一向注重个人隐私的么?
而且……谁来告诉他这不是真的?为神马三哥吻得那么投入……瞧瞧这手还摸向人家左美女的那地儿。这俩人,难不成会领证是因为三哥爱上了人家?
这理由,他一万个不服!
“老实交代啊老徐,你偷藏我三哥三嫂的照片,有什么居心?是对我三嫂有想法呢,还是对我三哥……嗯?”
那语调上扬的那个“嗯”,还真有几分让人哭笑不得的味道。
徐天齐不得不对天发誓:“这是靳总发给我的照片。让我查清楚ps痕迹,尝试着还原成原图。”
听得一愣,沈公子纳闷了。
查ps痕迹?
这么说,这张照片很可能是假的,电脑合成的?
所以说,两人应该没有发生过什么天雷勾动地火的事情吧?
犀利的雷达眼自己地往上边一瞅,还真被他给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他就说嘛,他三哥的发型好像有些不一样。
嗯,以前的老照片?还是说p的人手法有误?
“那你查出什么名堂了?”
“我的沈副总,您可千万别难为我了。靳总吩咐过,这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刚刚那照片被他偷看了去,他已经有种罪该万死的感觉了。
“老徐,嘛呢嘛呢,我和我三哥是什么关系你难道不清楚?他瞒着任何人也不会瞒我,懂?”
徐天齐心说他如果没瞒着你,你会好奇心附体的样?
“沈副总你刚刚不是说让我帮你还原一张图?我这就给你看看!”企图转移话题。
“一码归一码,别以为本公子是那么好忽悠的。”沈卓垣索性坐在办公桌上,脚往本就坐着老徐的皮椅上一搭,“给你一分钟,不说的话本公子可就打电话给我那可爱的堂妹,说你背着她和某些美女……”
徐天齐立马缴械投降:“你也知道没有原始psd图或者其它修改矢量图,根本就不可能将p过的照片还原。”天底下有这样的堂哥,作为未来堂妹夫的他何其不幸?
“你特么有完没完!一句话,直接告诉我这上面的人真的是我三哥和三嫂吗?”
“照片确实有处理过的痕迹。初步判断女方脸部被p过。从色泽及背景图层缺裂来看,被p过的次数绝对不止一次。至于男方的脸,嗯……好像没有任何p过的痕迹。”
沈卓垣一愣。
不会吧。
还真的p过?
那三哥和谁吻得这么惊天地泣鬼神来着?
“术业有专攻,毕竟代码和程序才是我的强项,也很可能是我判断有误。这个我已经拜托一个学弟去查了,他比较专业。”
“得了,谦虚什么谦虚,如果你都能判断有误,三哥当年还会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三顾茅庐将你给挖过来?”
沈卓垣烦躁地一摆手,脚落地,人已经从桌子上下来。
“哎,不是让我给你还原图片吗?不还原了?”见他要走,徐天齐好笑道。
提起这事,脚步一顿,沈公子立刻折回去:“弄!”差点将这重要的事给忘了!
巴掌一拍桌子,那叫一个气势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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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公室。
将感冒药服下,靳司晏的头还是免不了昏沉。
这次去左宅,还真是自找罪受。
一晚上估计只勉强睡了几十分钟,大部分时间便是清醒的折磨。还有某个女人不安分的从上滚到下,从下爬到上。
洗了那么多次冷水澡,果然还是留下了后患。
“Abel,下午的行程全部取消。”
靳司晏的声音沉稳,走出办公室,随口对正跟秘书小姐讨论公事的Abel吩咐道。
坚毅的眉骨清隽,唇线紧抿。
他的手肘上搭着深色西装外套。
身上的白色衬衫如果细看,便会发现有些褶皱。
这对于一向洁癖的男人而言,是很少会发生的事情。
Abel忙问道:“靳先生是要出去?我去安排司机。”
“好。你将行程做下调整,一切等明天再说。”
这样的工作效率,完全便不适合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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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郡元府邸,靳司晏先查看了一下晏宝的食盆。靳叔给它放的狗粮,它倒是吃了个干干净净。
摸了摸它脑袋,在它摇着尾巴讨巧卖乖之下,他又给它喂食了一番。
又将阳台上的花草做了一番打理。
他这才扯掉领带,往主卧走去。
打开空调,调了个26度。
将遥控器随手一搁。
一沾床,高大的身子往上头一躺,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有些漫长。一如昨晚,他睡得并不好。
即使睡梦中,他的眉峰也都是紧蹙着的。
他又做了一个相同的梦。
女人的脸很模糊,他只看得见她的唇一开一合,伴随着不甚分明的声音。
“靳司晏,三个小时够不够?你见完了她跟她说清楚,我就在这儿等着你回来。”
“别让我等得太久呦。你知道我的,脾气坏耐心差,如果你一直不回来,说不定我就会亲自赶过去对她开撕哦。”
“开玩笑的,我才没有那么没品呢。顶多就是和你老死不相往来嘛。”
明明看不清她的脸,明明看不透她的眼。
可他却觉得,那声音,定然是故作轻松的愉悦。
他想说些什么,可他却发不出声音。
喉咙,哽得慌。
连带着呼吸,都有些发紧。
直到,有什么东西被砸到了他怀里。
沉沉的重量,让他心神一凛。
………题外话………照片的事情靳司晏确实是着手调查了。从左汐手机里传到自己手机里,不可能没有目的。下章在凌晨。
☆、108。108禁欲系的男人说这些,违和感不要太重
被突如其来的重量一砸,靳司晏想不醒过来,也不行了。
只不过,入目,这才发现,这所谓的东西,根本就是一个人!
天色已经暗沉一片,看了眼被他搁在床头的腕表,已然晚上七点二十分。
这一觉,竟睡得这般久了。
就着外头黯淡的光芒,他可以很明确地判断,这个所谓的人,就是左汐撄。
女人一身酒气,完全就是扑在了他身上,不安分地抱着他的腰。又将自己的脑袋往他胸膛上放,找寻着最舒适的角落。
蓦地便想到了她床头那只硕大的仓鼠偿。
敢情,是将他当成了可供她亵/玩的玩/物了?
靳司晏的脸色不可谓不难看。
闻着那浓重的酒味,他更加没有好脸色。
竟然还去学男人喝酒了!竟然还喝得糊里糊涂了!竟然还趁着酒醉摸进他房间对他上下其手了!
左汐的屁股拱啊拱,似乎是要钻到被子里去。
只不过越是这样拱,越是往他身上蹭得厉害。
当她的口水滴到他身上时,下意识的反应,靳司晏长腿一动,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也便是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原本趴在他身上的左汐一下子就被掀翻,直接从床上滚到了地上,一声重重的声响,是她的身体与地面相触的声音。
昨晚在左宅里的房间床旁边还搭了地铺,左汐滚下来还不觉得痛,根本就无知无觉。
可这儿的床底下,是实打实的欧洲进口隔音地板。单单是地板的重量和厚度,就足以让她疼得龇牙咧嘴了。
再大的酒意,这会儿也清醒了。
左汐不傻,略微一想就明白了。
她这是被靳司晏给丢下床了。
打开灯。那一室的家居环境,赫然入目。
欧式风格的吊灯,乳白色的墙面,比她的客卧足足大了一倍的空间。飘窗的位置还摆放着榻榻米。飘窗两侧墙面又各自倒挂着用竹篓栽种的银边吊兰。
是他的主卧!
对,这是他的房间没错,可他也不能就因为她喝醉酒进错房间就故意将她给丢下来啊。
“靳司晏!”手摸着自己摔疼的头,左汐支起上半身,对着床上的男人怒目而视。
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
高度差异,显而易见。
他怎么可以故意将她丢下床呢?将她抱到她的房间扔到床上,或者直接喊醒她,她都不会反感。
可他这样的做法,让她只觉得生气的同时,委屈万般。
自知理亏,靳司晏忙伸出手去拉她:“是我的错,摔疼了?”
“不用你假好心!”拍开他的手,左汐将头扭到一边。
“对不起。”
轻易不会说这三个字的男人,神色郑重地道出了这三个字,他脸色诚恳,声线磁实有力。
左汐没有回答,只是用双臂抱紧了自己的曲起的双腿。
那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动作。
她自然是知道他并不爱她,他娶她有大半原因是因为那会儿秦觅闯进他的办公室说了一些刺激他的话。他这才改变主意答应她的求婚匆匆忙忙和她去领证。
而她也知道,他绝对是没忘了秦觅。要不然也不会在她流鼻血时第一时间就紧张地去给她做紧急处理。
但她以为,他会在梁女士一味袒护秦觅时站出来,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为她遮风挡雨,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