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帝玺凤印-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桓宓点头道:“请。”

☆、陆。宣华

宣华公主商宛翎乃是先皇后嫡出、大行皇帝的第六女,幼时也是被娇宠着长大,在皇后的纵容下,还养成了几分略有些刁蛮的性子。商墨凌登基时她前来道贺,当着满朝文武、内外藩王的面,对商墨凌和皇太后道:“今皇家事已了,诚愿皇太后身体康健,辅佐圣明天子于亿万斯年矣。”
    三月孝期已过,商宛翎却依然着了一身素白,脸上薄施米分黛,显得气色尚好。
    桓宓轻言细语地交代了几句,遣退女官,对她温柔微笑:“阿翎,你来了。”
    商宛翎却低垂着眼睛,并没有对她的示好有所回应,只恭谨地站在当地:“听闻陛下与太后娘娘有意使臣和亲敕勒,臣特来询问娘娘,这件事是否已经定下来了?”
    “圣旨已经下了,我也已经拟好了你的陪嫁,”桓宓指使阿默将她的嫁妆清单取来:“你要看一看吗?”
    商宛翎只瞟了那份册子一眼,便将头扭回来:“皇后娘娘请容臣奏,臣此行身负大殷与敕勒两国和平之望,自感责任重大,顾来请教娘娘与陛下,免得在敕勒行差言错,为母国蒙羞。”
    桓宓眨了眨眼睛,短暂的怔愣之后随即微笑起来,唤人来为商宛翎赐坐上茶,语气诚挚道:“公主自幼长于宫,礼仪风度无人可比,想必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当事情真正发生时,您自然会心如明镜。”
    商宛翎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又很快地将目光移下去:“臣……”
    “再者言,”桓宓打断她:“您的母国还在,不需要您卑躬屈膝地讨好敕勒,此番是他们兵败,他们前来请求和亲,而大殷下嫁尊贵的公主于敕勒。”
    商宛翎唇边浮起一个冷冷的微笑,玩味地将一个词又重复了一遍:“下嫁?”,语毕,不等桓宓说什么,便又自顾自笑起来:“对,是下嫁无疑。”
    桓宓依然保持着温柔的微笑,态度诚恳:“公主屈尊而来,目的是什么呢?想要得到一个保证?倘若言出必行是一件如用膳饮水一样理所应当,人人都会恪守的事情,那又为什么会有尾生抱柱的故事流传至今,为人崇尚呢?”
    “需要被保证的事情,本身就说明保证人没有必胜把握罢了。与其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如自己握住决胜的法门。我这一番浅见,您以为如何?”
    商宛翎清晰地冷笑一声:“娘娘与我这样一番长篇大论,无非就是想说,您不会帮我罢了。”
    桓宓没有肯定,却也没有解释什么,只道:“公主总会明白我的话。”
    商宛翎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睥睨她:“多谢皇后娘娘教授臣这一番大道理,臣受益无穷,感激不尽。”
    桓宓跟着站起来,客客气气地将她送到殿门前:“愿公主一路平安。”
    商宛翎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晚间商墨凌留宿长秋宫,桓宓还与他说起这桩事来:“我原以为皇家的公主都像阿姐那样,喜怒不形于色,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位。”
    商墨凌宽了衣,仰面躺在她身边,闭着眼睛任她手指轻柔的在发间揉捏,闻言哼笑了两声:“老六与宣华都是这样,先皇后养出来的一双好儿女。”

☆、柒。得失

桓宓笑了笑,手指沿着他的面颊划下来,停在薄唇上点了点:“是先帝养出来的好儿女吧?”
    商墨凌睁开眼睛,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何解?”
    桓宓叹了口气,俯下身将侧脸贴在他胸膛上,低低柔柔道:“梁王与宣华,到底是在先帝身边长大,得先帝时常看顾教导。先帝喜欢的孩子是什么模样,他们自然就会被养成什么模样。”
    商墨凌抬起手,摸了摸桓宓披散的长发。他忽然想起长姐宛妤在先帝身边,享尽他宠爱的那些日子,也是因为她素来有“不通礼教”的名声,而她也巧妙地利用了这个名声,将那些可以无限疏远两人距离的规矩礼仪仍的无影无踪。
    先帝……不,是父皇,父皇他……想必很期盼能有一个人能全心全意地信赖、毫无顾忌地与他相处吧,可惜他太多疑,身边也遍布了各种心怀鬼胎、表情虚假的人。
    商墨凌又摸了摸桓宓的长发,低下头来亲吻她的额角,模模糊糊地感叹:“真好啊……”
    桓宓没有听清,疑惑地抬头看他:“什么?”
    商墨凌看着她,微微笑了笑,却道:“做皇后累不累?”
    “何止是累?”桓宓一下子垮下脸:“简直要累垮一个大活人,我先前也曾经打理府中内务,每日对着那些琐事,尚觉得应对自如。哪知入了宫,却只恨自己没有多生出两个脑袋、两只手来,真是从没有这样劳累过。”
    商墨凌又去抚摸她略有憔悴的脸:“果真是累坏了,脸上都清减了不少。”
    桓宓又长长地叹了口气,安静地伏在他胸膛:“仅仅是内宫便已经如此麻烦,简直不知道阿姐是如何打理一国之事的,若是换做我,定然要英年早逝,阿姐真是女中豪杰。”
    商墨凌不由失笑,在她肩头略错惩戒地拍了拍:“说的什么浑话?我也在打理一国之事,难道你希望我英年早逝?”
    桓宓一下子撑起身子,在他胸口用力拍了一下:“你才说的什么浑话,哪有这样子说自己的?你在母后面前也敢这样胡言乱语?”
    “好好好,我失言了,”商墨凌笑着将她的手握住,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我听说你将母后身边的白司借来协助你,难道没有清闲一点吗?”
    桓宓摇头道:“大长秋只是教导我该如何处理宫务罢了,并不亲自动手做些什么,所有的事情一项项还是要我自己来,有时候做的不尽如人意,还要被她唠叨一番,我整日提心吊胆,生怕又做错了什么。”
    商墨凌笑道:“怕什么,她总不会训斥你。”
    “那倒也是,”桓宓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她从来不训斥我什么,但每每总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我心里那个难受,恨不得自己训斥自己一顿,怎的如此不长进,明明先前还总被长辈夸赞,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
    商墨凌没有接话,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隔了一会才问道:“是不是觉得……做皇后比做沂王妃麻烦的多?”
    桓宓心里一动,目光立刻移到他脸上,仔细研判他这句话真正想表达的意思,斟酌着语气道:“所谓有得必有失……”
    商墨凌垂下眼睛来看她,良久,微微一笑:“对,有得必有失。”
    他说着,放在她背后的手便微微用力,将她摁回他胸前揽着,又问:“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桓宓想了想,道:“送走了宣华,就要准备开宫选秀的事情了。”

☆、捌。选秀

自立国以来,大殷便有两大氏族高高盘踞在帝国顶端,一个是掌管天下的商氏皇族,另一个则是分享荣光的凤氏后族。百余年前的凤氏祖先,在天下大乱的时候做出了一个正确无比的选择,支持了当时夹在众多起义军中毫不起眼的商诏辰。
    这个决定将原本只是商贾出身的凤氏,彻底送上了曾经遥不可及的巅峰。
    自开国大帝商诏辰册立发妻凤长秋为后以来,大殷一共迎来送走了十一位皇帝,无一不履约迎娶并册立凤氏女为后。甚至不仅仅是皇帝,就连分封各地的藩王正妃,都是出身凤氏的女人。
    然而历史却在这一朝做出了重大改变,从异姓王妃开始,一直到异姓皇后,桓宓不仅在这一朝出尽了风头,也将在大殷历史上出尽了风头。
    秀女们都迫不及待地想见见这位堪称传奇的皇后,但其实,桓宓其实也一样按捺不住地、想要见见这些即将入宫的秀女。
    在先前的选秀中,秀女们只需要尽力琢磨皇帝的喜好,殿选时尽力迎合他便可。然而今次的选秀之日,皇帝与皇太后皆未出席,皇后全权负责选秀的一切事物。桓宓很想知道,当这些出身凤氏的秀女们要讨好的人从皇帝变成了皇后,从男人变成了女人时,会有怎样的应对方法。
    然而凤氏的女人总是会让人刮目相看,尤其是在你以为你已经足够了解她们的时候。秀女们并没有对她表现出明显的讨好之意——她们的言行举止依然优雅自持,对待上位者恭敬谦卑,甚至没有对她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好奇之意。当她站在她们面前,来回打量审视她们的时候,甚至没有一个人试图小幅度抬头,悄悄看她一眼。
    桓宓忽然觉得索然无味,好像倾百万之兵精心准备了一场战役,还没有来得及大展拳脚的时候,对方便已经缴械投降一样。
    皇帝选妃不能冷落了任何一脉凤氏,也不能在一朝之中,完全不选外姓后妃入宫。而其实,能经过层层筛选送到皇帝面前的人,必是各家精心准备好的女人,皇帝虽然不必照单全收,却也没有多少自由选择的权利——因为可供选择的每一个选项,都已经被人精心设计,以确保万无一失。
    白碧君侍立在她身后,此时恭敬地欠身,在她耳边提醒她:“娘娘,选秀开始了。”
    桓宓挺直腰背,向内侍点头示意,内侍便展开一个册子,拖长了声音,念出上面的名字和家世。
    被点到名字的秀女依次上前,向桓宓行礼,待她张口提问。
    然而桓宓却一直沉默,任由秀女们在她面前来来去去,也没有出声叫住一个人。
    人群渐渐开始不安,人们心里的想法透过眼睛和神情传递出来——她们毕竟是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还没有皇太后那样真正喜怒不形于色的修为。
    桓宓的目的勉强达到,微微笑了一下,叫住面前一个刚刚礼毕的女子:“你叫凤姮兮?”
    凤姮兮再次向她欠身:“回娘娘,婢是姮兮,出身坤城凤氏。”
    桓宓“嗯”了一声,道:“与荣贵太妃是同族啊。”

☆、玖。选秀(二)

凤姮兮低眉敛目道:“回娘娘,是的。”
    桓宓并没有对此表现出更大的兴趣,仿佛这只是随口一问,面前人回答与否并不重要。于是她轻轻点了一下头,道:“好,退下吧。”
    内侍继续挨个唱出秀女的名字,桓宓偶尔也会停下来,随意叫住她们其中的某一位,问些简单的问题。然而直至所有人都参拜完毕,她也没有明确表示出那些人需要离开,而哪些人可以留下。
    白碧君弯腰附在在她身后,想要提醒她:“娘娘……”
    “我知道,”桓宓打断她,微笑着站起身来,拍了拍手,道:“所有人都留下吧。”
    秀女们愣了愣,好像没有听懂她说了什么似得,鸦雀无声。
    桓宓便解释道:“我与诸位相见至今,不过是一个时辰的功夫。我非大贤,自认没有本事在这仅仅一面之中,判断出诸位的人品优劣,是否可以安顿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古语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既然如此,不妨将诸位都留下来,交给时间去判断好了。”
    秀女和内侍们明白了她的意思,纷纷下跪谢恩。有人在尽力掩盖心中不屑的笑意:皇后到底是没什么权利的,虽然这场选秀,皇太后与皇帝都没有出现,可最后的决定权依然不在皇后手上,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不过是尽力维持自己的尊严罢了。
    “妾的想法,的确就是妾说给她们听的那些话,”应诏陪皇太后用膳的时候,她如此向皇太后解释:“妾令掖庭女史们安排她们的起居,教授她们宫中礼仪,同时也将她们的一言一行报至长秋宫。”
    “你想用这种方法遴选后宫?”皇太后停了筷子,微微皱起眉心,沉吟片刻,问道:“可是……倘若有人买通了女史,你又该怎么办呢?”
    桓宓惊讶地挑了一下眉:“如果真有人能做到而没有被妾发现的话……那也算她的本事。”
    皇太后不由失笑:“可这样的本事,却是凤氏必备的技能。”
    桓宓不说话了。
    皇太后继续道:“如何收买一个低等宫婢来为她们做事,是用金子还是感情?这样的判断题,哪怕是一位年仅豆蔻的小姑娘,只要她姓凤,都会不假思索地给你一个周密回答。”
    桓宓看着她,眼神里有几分不可置信。
    皇太后轻轻叹了口气:“过些日子,你亲自去看看罢,眼睛看到的虽然不一定就是事实,但总比耳朵听到的要切实的多。”
    桓宓向来听从皇太后的意见,耐着性子等了两日,没有摆出皇后出行的仪仗,也没有事先招呼,只带了阿默一个宫女,便亲自去了掖庭宫。
    凤氏的女人自打出生之日起便在为嫁入皇家做准备,所接受的礼仪教导也宫廷的要求。所谓的入宫训礼,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掌教礼仪的女史心里清楚,这些人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便只能揪着外姓妃不放,而不太敢对凤氏妃管教太多。
    桓宓在殿外冷眼看着这一切,明明是不满的眼神,然而与阿默说的却是:“仅仅从行为举止上看,外姓妃果然不敌凤氏严谨有度。”

☆、拾。主母

阿默低声回答:“自打出生便准备和皇家联姻,半辈子仅仅准备这一件事,能差的了么。”
    桓宓把脸偏过去挑了一下唇角,虽然是笑的模样,但眼底却没有任何意义,仅仅是做了一个表情,用来回复阿默的话罢了。
    她在殿外悄悄看了一会,转过身来低声说:“去后面看看罢。”
    掖庭宫里开辟有专门给秀女居住的宫室,桓宓带着阿默转过主殿,向殿后的一排宫室走过去。此时正是孟春,气温升高,阳光明媚,殿外处处姹紫嫣红,一副宜人的好风景。
    桓宓一路沉默地走着,脸上神情若有所思,不知在盘算什么。她不开口,阿默也不好开口,直到桓宓想起什么,“噗嗤”一下笑了起来,阿默才凑上去,笑着问她:“娘娘在想什么?”
    “想她们,”桓宓点了点身后的大殿,眉眼弯弯:“你说什么样的家族,才会让姑娘一生下来就学着怎么给人当妻做妾呢?好像这辈子就是为这么一件事似得。”
    阿默愕然,也无奈地笑了起来:“娘娘,这世上的女子,尤其是如您一般的高门闺秀,大多数出生就是为了给人当妻做妾的。”
    桓宓有些惊讶地扭过头来看她,不可置信地问:“为什么?”
    阿默抿了抿唇,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好像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一样,想了一会才道:“因为要保证父亲的权位和家族利益罢……两个家族结为姻亲,才好共荣辱,同进退。就像凤家的小姐们,历来与皇族联姻,这样在皇族有难的时候,凤氏才会不顾一切的救援。”
    桓宓更加惊讶:“可……这不就像人质一样吗?因为皇家挟持了凤家的女儿做人质,所以凤家才会在皇族有难的时候伸出援手。”
    阿默皱了皱鼻子,又想了一会,终于想出一个自以为足够强大,可以说服人的理由:“娘娘不就是因为嫁给了陛下,左相大人才会全心全意地扶持陛下夺位啊。”
    桓宓怔了一怔,一言不发地又继续走了,阿默以为自己说话惹得她不高兴,心中惴惴地跟在她后面,想开口唤她,却又不敢。大小姐如今是皇后,是一国之母,皇后与丞相府的小姐到底是不同的,同样的,皇后的侍女,与丞相千金的侍女也是不一样的。
    阿默的母亲是相府管家,阿默自幼便服侍桓宓。常言宰相门房三品官,相府这些年的人来人往,也让她看清了许多东西,那些霓裳羽衣娇生惯养的闺阁小姐们,看似出身金贵,所嫁的丈夫也人品端方,系出名门,然而细细追究起来,也不过是用自己的婚姻,结一桩两姓之间的权位之好罢了。
    而桓宓最大的幸运之处就在于,在这样一桩权位之好的婚姻里,她恰巧遇到了心爱的丈夫,也成为丈夫心尖上的女人。
    阿默一边走神,一边追着桓宓的脚步。桓宓疾走了几步,忽然猛地一停,让阿默险些撞到她后背上去。
    “不是的,阿默,”桓宓转过头,语气温柔,表情却无比坚定:“不是的,我的丈夫,他原本就有能力稳定江山,有能力将我父亲这样的贤臣收归麾下。”

☆、拾壹。姮兮

两人说话的功夫,已经走近了那一排宫室,长条状的建筑被分成无数个小房间,提供给诸位秀女居住。两人说话的声音惊动房间的人,阿默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到近旁的朱门里,有一把清泠泠的女声,提着嗓子问:“是司仪使吗?”
    桓宓和阿默都没有料到里面居然有人,双双吃了一惊,都没有答话。
    门里面的声音咳了两声,软了几分,道:“姮兮想劳烦司仪使,传一位医官来为姮兮开药,毕竟春日多疾,倘若有所不慎,染给旁的姐妹,就是姮兮的罪过了。”
    桓宓静了静神,示意阿默去推开那扇门:“病了吗?”
    凤姮兮面色泛白,正恹恹地躺在榻上,手里捧了一个茶盏,见到是她,惊得立刻坐起来,想要下床行礼:“皇后娘娘!”
    桓宓看着她泛软的四肢,有所不忍地抬了抬手:“既然病着,礼数就免了吧。”
    阿默也上前来扶着她。
    然而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