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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君之妾-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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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人。
  赵皇后看着这女孩子,心中不禁感到几分羞惭。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终究太功利了些,当知道元祯遇难的那一刻,她最先感到的不是悲伤和焦虑,而是立刻将目光投向傅瑶腹中之子——她需要的是一个巩固自己地位的依靠,无论是儿子还是孙子,只要能帮她这个忙,她都无所谓。
  作为一个母亲,她或许不太合格。既然于情于理她都不可能走出这道宫门,那么,遂了傅瑶的心愿也好。
  赵皇后缓慢的点了点头,“本宫答应你,只是光本宫答应还不够,还得有陛下的批准,你才能出宫。”
  “谢母后。”傅瑶郑重的磕了一个头。
  赵皇后迟疑着看向乳母怀中,“只是这孩子……”
  “皇长孙太小,就托付给母后您照顾了。”傅瑶苦笑了一下,“既然母后已经答允儿臣的任性之请,那么就请母后再受点累,多费些心在这孩子身上。”
  赵皇后自然不会推脱——倘若元祯真的死了,这孩子就是她唯一的指望了。
  她见傅瑶脸上似有倦容,便劝道:“你还是好好歇个几日,再不然,等坐完月子再去也好。”
  坐完月子,说不定元祯已化成灰了。傅瑶已懒得深究赵皇后是否真心疼爱自家儿子,只颔首道:“谢母后关怀,臣妾自会保重。”
  赵皇后去后,傅瑶便让人煎参汤过来,浓浓的喝了几碗下去,觉得恢复了些精神,便吩咐秋竹为她更衣。


第83章 出宫
  秋竹惴惴进来; “小姐; 您真要去云阳啊?”
  傅瑶“嗯”了一声。
  “可是; 皇长孙还这么小……”秋竹有些不忍。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我今后还有许多功夫陪这孩子; 可若是这回不去云阳; 或许就见不到太子了,这是必然的取舍。”傅瑶淡淡说道。
  秋竹的眼泪倏然流下来; 她哽咽说道:“小姐,你带我去吧,这一路若无人做伴; 你也太难捱了……”
  傅瑶诧异说道:“当然得带你去,你还指望我自己吃饭、自己穿衣啊?”
  秋竹破涕为笑,嗔道:“小姐; 您就会作弄人!”
  她们里头说的热闹; 小香鼓着脸颊,一脸不服气的说道:“小姐好偏心,这样的事,也只带秋竹出去; 不肯带我。”
  傅瑶奇道:“这又不是什么好差事; 你们还争上了?”
  小香索性耍赖,“谁让小姐厚此薄彼的,秋竹哪里强过我吗?她能做得,我一样能做。”
  傅瑶简直无言以对,要是说实话; 又恐伤了这女孩子的心——她这趟出宫总不能大张旗鼓,非得有个沉稳的,才不至于走漏消息,从这一点来说,小香的确比不上秋竹。
  还是秋竹机敏,将小香拉过一边,“瞧你这傻乎乎的劲,你说是大人容易照顾,还是小孩子容易照顾?”
  小香不自觉被她套进去,“自然是大人照顾起来容易。”
  “那不就结了!”秋竹拍手道,“太子妃让我伺候她,却把更难照顾的皇长孙交给你,你说说,究竟是器重谁哪?”
  真是逻辑满分。
  傅瑶忍不住想鼓掌。
  如此,总算堵了小香的嘴,傅瑶也由秋竹穿好衣裳,打着灯笼往御书房去。
  赵皇后大约事先来过了,一进门成德帝便看着她,“听皇后说,你想出宫往云阳一趟。”
  “是。”傅瑶垂眸说道,声音有些微涩。
  她一直很怕这位皇帝。成德帝或许是个贤明的君主,可他毕竟是个封建统治者,掌握着生杀予夺大权,杀一个人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如非必要,傅瑶甚至不想同他说话。可现在,傅瑶不得不来到此处,勇敢的面对这位君王,将自己的愿望诚实传达,以求得他的同意。
  成德帝却突兀说道:“你为朕诞下皇孙,朕很高兴,看来真应了苍龙入梦的吉兆,这孩子以后会成大器。”
  说是高兴,他脸上并不见喜色。
  傅瑶心中蓦地一紧,即便应了之前的谎话,成德帝看来并不相信,太子这回被贬云阳,会否也有成德帝迁怒的原因呢?
  她将心一横,索性叩头说道:“陛下明鉴,那苍龙入梦的故事是臣妾编出来的,并不作数。”
  “哦,太子说得言之凿凿,怎么就不作数了?”成德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第一句话说出口,后头自然就顺溜了,傅瑶索性老着脸说道:“臣妾当时有孕在身,偶读古人传记,见里头多有托名玄异抬高自己身份者,所以才造了这个谣言,为的就是太子妃之位不会另属他人。”
  “亦即是说,你将朕与太子都当成傻子糊弄。”成德帝目光如鹰,缓缓抚摸案上一方端砚。
  傅瑶避免与他的目光接触,免得勇气消耗殆尽,她一鼓作气说道:“陛下与太子都是英明的人,自然不会被臣妾的小道蒙蔽,之所以选择相信,无非是成全臣妾的一点小小愿心罢了。臣妾微弱女子,所求亦不过出于人之私欲,自然瞒不过二位的法眼。”
  “你倒很坦诚,太子就不及你这般老实。”成德帝说道。
  傅瑶盈盈一笑,“陛下这话就是抬举臣妾了,所谓知子莫若父,太子什么脾性,陛下心里比谁都清楚,若非陛下真心疼太子,又怎会这般纵着太子,也是纵着臣妾。”
  她将话题拉回来,“如今还请陛下秉着慈父之心,再多疼太子一回,也是成全臣妾。”
  成德帝沉吟道:“皇长孙初生,你舍得抛下他吗?”
  “人生在世,最好莫过两全,但若不能两全,也只好学着舍弃。”傅瑶脸上不见悲戚,只有落寞,“如今太子之事更为紧要,臣妾只好暂且抛却其他。”
  成德帝看了她半晌,颔首道:“也罢,既然皇后已经同意,朕便依你。”
  “谢陛下。”傅瑶起身施礼。
  她正要起身告退,忽听成德帝发问:“你是真心喜欢太子?”
  “是。”傅瑶不带迟疑地说道。
  此刻她的的确确这么想。
  回到太子宫,四下里一片岑寂,经过白日里一番折腾,众人都没精神,早早就歇下了。
  傅瑶却不知怎么回事,尽管身子也在喊累,倒不怎么困倦,或许是那碗参汤仍在发挥效果。
  她信步来到旁边偏殿,就见有两个乳母都在打盹儿,只有秋娘依旧醒着,正在看顾初生的皇长孙。
  她一见傅瑶,立刻便要上来行礼,傅瑶忙拦住她,一面走到襁褓前,看着里头的婴孩。
  自从出世以来,她还没见过这孩子。
  依旧是丑丑的可爱,傅瑶想笑又不忍笑,怕自己止不住落下泪来。
  秋娘没察觉她的异样,笑道:“太子妃放心,小皇孙睡得很好呢。”
  傅瑶笑笑,“辛苦你了。”
  她本是真心称赞,秋娘却有些惶恐,“太子妃这话就折煞奴婢了,照顾小皇孙本是奴婢分内之事,如何称得上辛苦?何况奴婢在此地衣食俸禄不缺,比家中不知好了多少倍,奴婢该感激太子妃收留之恩才是。”
  傅瑶随口问道:“你家中很不好过么?”
  “也没什么,只是我相公爱赌,将一份家私挥霍殆尽,膝下还有两个儿女嗷嗷待哺,我不得已请了族中长辈和离,为了谋生,这才进宫当了乳母。”秋娘讷讷道,显然提起家中丑事还是有些难为情。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傅瑶点头道。不过秋娘有这份和离的决心,已很令人钦佩了。
  她走到摇车边,见皎皎安静睡着,气色红润健康,小嘴偶尔砸吧一声,大约在梦里遇到什么好吃食。
  秋娘跟着过来,笑道:“女孙的手脚越发长大了,这摇车倒显小了,奴婢瞧着,怕是过不了些时就得换一副才好。”
  “你跟尚宫局说一声,让他们办去就成了。”傅瑶说道。
  秋娘点头应下。
  傅瑶将嘴唇贴近皎皎光洁的额头,在上头轻轻碰一下,算是诀别之吻。她不打算当面同女儿告别,那样太过麻烦,再说,一两岁的小姑娘懂得什么呢?
  当她知道娘亲不见,她或许会哭一阵,闹一阵,可是在那之后应该就好了——小孩子的注意转移是很快的。这是可喜之处,也是可悲之处。
  许是白日累了,这一晚傅瑶睡得很沉重,也很踏实。
  一早起身,马车已在太子宫外等着了。这是一辆再普通不过的马车,没有太子府的徽记,也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既是掩人耳目出宫,自然越不打眼越好。
  马车旁还有两个高高壮壮、一脸冷漠的侍卫,显然是成德帝特意为她准备的,不管是保护还是监视,至少她这个皇家儿媳妇的安全问题是不用愁了。
  秋竹在那里盘点需要携带的物件,“这是太后娘娘送来的棉衣被褥,这是皇后娘娘送来的头面首饰以及各色银票,还有张太医也送了几张方子和丸药过来,说太子妃您产后如不加调理,怕会落下病根……”
  傅瑶听得头痛,“把那些繁重琐碎的东西留下,咱们路上带着累赘。”
  然而秋竹有不同的见解,“可这些都是必要的呀,如今还在腊月里,冷的时候不少,带上些棉衣可以御寒;银票得供咱们路上花费,还有那些丸剂,太子妃您可得按时服用……”
  她说得头头是道,傅瑶只得投降,末了将那些棉衣被褥垫在座上当成软枕,药方丸散则寻了个包袱单收拾起来,免得忘了。至于金银及头面首饰,这些是最可能惹人觊觎的财物,傅瑶想了个主意,挑些轻便的连同银票一起缝进亵衣内侧,这样一来,即便出什么意外,她们也不至于无路可退。
  东西整理后,秋竹一拱身钻进车厢,想先将里头打理一番,谁知手臂在里头一伸,忽然碰到一个软乎乎暖呼呼的东西,倒把她唬了一跳,定下神一瞧,正对上皎皎两只乌黑澄澈的大眼睛。
  秋竹诧道:“小小姐,您在这儿做什么?”
  小姑娘抿着嘴,赌气似的不说话。
  傅瑶听到动静上前来,“怎么了?”
  皎皎一把扑上来抱着她的裙子,奶声奶气说道:“阿娘,我要跟你一起走。”


第84章 远行
  傅瑶抬手将她抱在怀里——因身子乏力; 觉得有些艰难; 好在有秋竹从另一端扶着; 才不至于将孩子摔下来。
  她哄着女儿说道:“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走什么走; 谁要走?”
  “你!”皎皎伸出一只胖乎乎的手指对着她; “她们说阿娘要出远门了。”
  “谁告诉你这些话的?”傅瑶的目光冷冷的从众人面上扫过。
  秋竹忙道:“小姐叮嘱了别让人知道; 婢子不敢走漏消息。”
  小香也连忙自证清白,“我也守口如瓶; 一个字都没提。”
  兹事体大,她们都没泄露风声,皎皎是怎么知道?
  傅瑶困惑的看着怀中女儿。
  皎皎骄傲的仰着小脸; “没人跟我说,我自己听到的。”
  秋竹恍然大悟,“昨儿咱们在屋里商议; 小小姐没准就在外头; 只咱们没瞧见罢了。”
  这样说来,小姑娘从小就学会偷听了,真是个鬼精灵。
  傅瑶头疼的看着女儿,“皎皎; 阿娘这回出去不是做耍的; 你跟着我,非但找不到乐子,指不定还得吃苦头。”
  “我知道。”皎皎神情坚决,“阿娘是去找阿爹,皎皎也想见阿爹。”
  说到元祯; 傅瑶心下一阵酸楚,谁知道那个人是存是亡,她去了没准也是白去,如今走这一遭,不过是为了使自己心安罢了。
  她摸了摸皎皎已有些发红的耳朵,柔声道:“乖,马上要过年了,你在宫中陪着皇爷爷皇奶奶好不好?”
  皎皎果断摇头,“我陪着他们,谁来陪阿娘你呢?总之我要和阿娘一起去。”
  傅瑶的眼泪差点就流下来,这是小孩子无意间说出的话,但唯因其不假思索,才显得更为动人。
  秋竹的眼眶也有些湿濡,强笑道:“主子,不如带上小小姐吧,不然将她留在这儿,回头哭天抢地,生出病来就不好了。”
  傅瑶无法,这样干耗着,只怕拖到明日也未必成行,她只好吩咐小香,“你去问问皇后殿下,说皇女孙哭着闹着要与我同行,看皇后肯不肯允准。”
  小香很快回来,说赵皇后同意了,只叮嘱路上小心。
  傅瑶吁了一声。赵皇后果然是个功利心极强的女人,本来她对这个孙女就没多少热情,如今有了皇长孙,更是对皎皎视若无睹——倘若傅瑶这回要带走的是皇长孙,保准赵皇后会大力拦阻。
  她原指望赵皇后看在血缘的份上能疼皎皎一些,现在看来是痴心妄想。
  罢了。
  傅瑶点了点女儿的额头,笑道:“既然你皇祖母已同意,我也只好受点累,带上你这个麻烦精。”
  “我才不是麻烦精。”皎皎不满的噘着嘴。
  一行人踏上马车。
  出宫门的时候,傅瑶掀起车帘,最后看了一眼这巍峨的皇城。她来这里已有数年了,可从来也没正眼瞧过它,如今骤然望去,依旧觉得十分陌生,她想她大概从未融入这里。
  她这次出行,本来也是冲动行事,根本未经过认真考虑。皇帝问她对太子是否真心,她脱口而出那样的回答,其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不是真心爱元祯,或许是爱的,尽管她压根不知道爱是什么——人只有经过丰富的试炼,才能全面的掌握爱情,她缺乏这样的经验。
  她只知道元祯对她好,那么相应的,她也要对元祯好。此去千里迢迢,途中或许会遇到无数艰难险阻,但无论如何,她都要去找他,见他一面——为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许是车厢里灌进了风,皎皎打了个喷嚏,傅瑶忙放下车帘,温声道:“怎么了,是不是冷了?”
  皎皎揉了揉鼻子,往傅瑶身边拱了拱,口是心非地说道:“阿娘,我不冷。”
  对面的秋竹笑道:“小小姐,太子妃的身体还没好全,你别折腾她,到奴婢这儿来吧,让太子妃好好休息。”
  皎皎果然听话的钻过去,像一只圆滚滚的小仓鼠,挨到秋竹旁边。秋竹往她怀里塞了个手炉,让她紧紧抱着。
  秋竹见傅瑶脸色苍白,嘴唇也没多少血色,担心道:“主子,路上怕少不了颠簸,你这样虚弱,也不知受不受得住。”
  “你放心,我没事。”傅瑶说道,将张太医给的丸剂塞了一丸在嘴里。
  秋竹忙将水壶递给她,一面说道:“要不要喝点姜糖水暖暖身子?”
  “等待会儿歇息的时候吧,这水是温的,得热热的喝下去才痛快。”
  傅瑶打量着周遭,这马车外表朴素,里头倒是十分宽敞舒适,板壁严丝合缝,将帘子一放,半点冷风也透不进来,可见成德帝还是费了一番心思。
  这样暖融融的环境下,皎皎竟靠着软枕打起了呼噜。
  秋竹笑道:“小小姐是个有福的,这样也能睡好。”
  傅瑶望着孩子不语。她这趟出来,本没打算带上皎皎,是皎皎硬要跟着出来。她这样小的年纪,要承担如此辛苦奔波,真不知对她是福是祸。
  马车走走停停,渐渐已出了皇城了,皎皎揉了揉眼睛起来,“阿娘,我饿了。”
  傅瑶便让秋竹把包裹里带的饼饵糕点拿出去,皎皎抱着一块芙蓉酥愉快的啃着,秋竹自己也拿了一块,又向傅瑶笑道:“小姐,您也吃点东西吧,这会子差不多到饭点了。”
  傅瑶没有拒绝,这一去路程遥远,她不能没有体力。傅瑶捻了一块枣泥山药糕放在嘴里慢慢咀嚼,想了想便道:“秋竹,问问外头那两位大人,看他们饿没饿着。”
  皇帝御前的侍卫也是有品级的,宁可打好交情,也别得罪他们。
  秋竹会意,将帘子掀开一条小缝叫道:“两位大哥,你们赶路累不累?我这里有些糕点,你们拿去分了吧。”
  两个侍卫差不多面相,都是一样的浓眉毛,长眼睛,直鼻权腮,看起来严厉而不易接近。唯一可将他们区分的,就只有身高。
  个子稍矮一点的说道:“谢姑娘美意,我们兄弟自己带了干粮,就不用劳烦姑娘了。”
  高高的那人却嗤了一声,“姑娘不必想着笼络咱们,咱们都是御前的人,听从的是皇帝的旨意,这趟奉命送太子妃去云阳,回来便再无瓜葛,姑娘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秋竹没好气地合上帘子。
  她轻声嘀咕道:“什么人呐,真当咱们得费心讨好,不吃便不吃,谁稀罕招待他们。”
  秋竹一向稳妥,难得见她这副模样,傅瑶不禁纳罕。再一瞧,秋竹生气归生气,脸色仿佛有些微红,心下便明白了几分。
  她随口问道:“那两个侍卫叫什么名字?我瞧着仿佛长得很像。”
  “他们本就是两兄弟。”秋竹很快说道,“高一点的是哥哥,叫做常远,矮一点是弟弟常志,两个人脾气都跟石头似的,又臭又犟。”
  “你倒打听得清楚。”傅瑶含蓄的看她一眼。
  秋竹才消退的红色又泛上来,掩饰道:“也没什么,奴婢在宫里行走,偶然也见着他们,所以一早就认得。”
  女儿家的心思最难猜,傅瑶不再追问,只安抚道:“他们说的也没错,御前与咱们并无瓜葛,回来后也是各奔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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