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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君之妾-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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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瑶点头,“有空常来。”皎皎则很喜欢这位小姑姑,一直送她到门外。
  秋竹仍惦记着方才那句话,忍不住说道:“小姐,婢子去请张太医过来吧?”
  傅瑶笑她求孩子的心比自己还重,但秋竹也是一片好心,她便答应下来。
  傅瑶原以为自己经验丰富,定不会料错,谁知等张太医的诊脉结果一出来,她却大吃一惊:原来真是有了身孕。
  张太医还倚老卖老的责备她,“太子妃怎么不早请老臣过来呢?不然这一个多月里头出了岔子,老臣如何向太子殿下交代?”
  傅瑶赔了半日的笑脸,才算让这位老人家消气。张太医又斟酌着开了几副安胎的方子,才提着药箱蹒跚离去。
  傅瑶有些怔怔的,她当时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居然真应验了。但是这样也好,她正因为说了假话而良心不安,这么一来就不算对元祯扯谎,只是把事实提前道出来罢了。
  看来她是个天生的预言家。傅瑶扭头向秋竹道:“等殿下回来,我能向他交代了。”
  她面上颇有得色,因为谎话不怕被拆穿而高枕无忧。
  秋竹则忍不住在心底默默吐槽:您以为太子殿下不会算日子呀?他可是连你每个月的月事都记得一清二楚呢。
  她有预感,等太子殿下回来,自家的小姐还是免不了被一番“折腾”。


第141章 闻讯
  傅瑶本就深居简出惯了; 自打有了身孕; 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偶尔到明华殿等处走走——明华殿是宫中的佛堂。傅瑶从来不信神佛; 但是在这样要紧的关头; 也只有那些虚无的神像能给她一些安慰。
  由于成德帝病着精神不济; 傅瑶也不好叫笃儿去打扰他皇祖父,便亲自教他识字。好在她虽然才学不高; 但应付一个幼童还是绰绰有余。至于皎皎那边,则有昌平来同她玩闹,大姑娘小姑娘极为投缘,辈分的隔阂等同于没有。
  如此这般; 傅瑶的生活还算安闲适意。当然也是因为京中平靖,没有强敌滋扰; 倘若真让那些北蕃蛮子打到京城来,她们这些女人会落到什么下场; 简直不堪设想。
  这都多亏元祯和那些将士们在前线拼杀; 就为这个,傅瑶觉得她也应该每日在佛前祝祷一番——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本以为可以安安静静的等候元祯回来,岂料傅家那边又出了乱子——却是赫连清得知两国交战; 不知受了什么刺激; 悄悄的溜回北蕃去,意图劝说她父王休战,现在人已经离开冀州了。
  傅瑶命人将陈氏请进宫来,一见面就抱怨道:“出了这样大的事; 母亲也不早和我说,还是秋竹打听了告诉我,不然你们打算一直瞒着我吗?”
  陈氏急的直搓手,听了女儿的埋怨也自觉委屈,“哪是我要瞒着你,我也是见了你哥哥的信才知道,你父亲说了,你如今安胎不易,不该拿这些话来烦你——不都是为了你着想么?”
  傅瑶没话可说了,想必傅湛的意思也是不告诉她,不然以他们兄妹的亲近,这时候早该来信了。
  “嫂嫂究竟怎么得知的?哥哥没让人守着口风么?”傅瑶皱眉问道。
  “哪里瞒得住!你呆在宫里,不知道外头的情形,可是冀州本就挨着北地,谁也不知道北蕃蛮子什么时候会打过来,你哥哥尚且忙着安抚人心呢,哪里堵的上底下人的嘴!”陈氏说起来也有许多抱怨,当娘的本就偏疼儿子,何况赫连清这样不懂事,进门这么多年,没添上一儿半女不说,节骨眼上还添乱子,也难怪她对这儿媳妇没好气。
  “但哥哥也该拦着才是,怎么这么轻易就让她跑回去了?”傅瑶的态度是很公正的,至少在这件事上,她认为傅湛也有责任。
  陈氏忍不住为儿子叫屈,“你哥哥又不是八臂哪吒,哪有样样正好的!那北蕃公主脾气又倔,又会武功,她要走,谁敢拦着她?”
  傅瑶揉了揉眉心,看出陈氏也在气头上,不便就这个问题争执下去了,便只说道:“罢了,人已经走了,再多说也没用。只是有了前车之鉴,母亲也该跟哥哥说声,让他以后多留个心眼儿。”
  陈氏忽又害怕起来,“她孤身上路,会不会出什么事?万一……”
  赫连清毕竟是她的儿媳妇,也是傅家的一份子,说不关心那是假的。如今世道这样不太平,倘若赫连清遇上贼匪,或者那些北蕃蛮贼,那么……陈氏连想都不敢往下想。
  傅瑶摇头,“不会的,母亲您也说了,嫂嫂她懂武功,一般的贼人奈何不了她。至于北蕃人更不用怕——她毕竟还是北蕃的公主呢!”
  赫连清这一厢情愿的想法,在她看来纯粹是妄想。北蕃王那样野心勃勃的人,怎会轻易被女儿的眼泪打动?当然赫连清的安全是不用担忧的,北蕃王非但不会让人伤害她,还会好好的将她留下——想到这里,傅瑶又有点惋惜,多好的一个人质呀,就这样回到北蕃的阵营中去了,本来还可以利用她来适当要挟北蕃王的。
  傅瑶对陈氏说道:“嫂嫂回去也罢了,哥哥可别一时冲动再惹出什么麻烦,母亲该立刻寄封信去,让哥哥不要擅离职守,安心守在冀州才好。”
  她想了想,道:“算了,还是我亲自来写吧。”
  陈氏虽然是个好母亲,可是也有好母亲的通病,容易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缠夹不清,只怕傅湛看了反而心烦,听不进劝。
  傅瑶说做就做,立刻就让秋竹取纸研墨,匆匆一挥而就。
  陈氏将信纸揣进兜里,又关心起她的肚子来,“你只管安心养胎,外头的事就别操心了。”
  傅瑶是有点心烦,但这点心烦还不至于向陈氏表露,只点头道:“母亲放心,我知道保重。”
  陈氏唏嘘道:“如今太后与皇后都过世了,你在这宫里也没个依靠,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儿,还可以回娘家安胎,你却不能。好在如今掌管后宫的那位淑妃娘娘性情和善,听说对你也很是照拂……”
  傅瑶闷不做声。她从前也觉得周淑妃是个难得的贤惠人,可是近来发生的种种,却越来越让她觉得此人表里不一。
  正说着,就见小香抱着一个精致的鎏金匣子进来,里头是珠钗首饰等物,貌似还是新打的,金灿灿的十分华美。
  她说道:“淑妃娘娘知道夫人进宫,特意命人送了些赏赐,说是些许见面礼,不成敬意。”
  陈氏不是贪财之人,可是女人家哪有不爱头面首饰的,她眉开眼笑的道:“看来娘说的不错,这淑妃娘娘果然会做人,有她照顾你,娘也就宽心了。”
  傅瑶却是无言以对。又坐了会儿,她让宫人送陈氏出去,自己则意兴阑珊地回来。
  陈氏悄悄的进宫,本来不想惊动任何人,可是周淑妃来这么一出,傅瑶少不得到她宫里去道一声谢,又得了她几句笑语寒暄的关怀——只是听在傅瑶耳中,并没有春风拂面般的温暖,只是无动于衷罢了。
  傅瑶牵挂元祯,也记挂身在冀州的傅湛,唯恐他被爱冲昏了头,追随赫连清的脚步跑到北蕃去——如今两国这样对立,他若被当成奸细,立刻杀了都不会有人说个不字。
  因此除了北地之外,傅瑶也暗里着人打听冀州的消息,这样两头忙碌着,日子竟也充实起来了。
  她万想不到孟扶男会进宫来看她。
  两人对坐的时候,傅瑶感到几分局促不安,一半也是自惭形秽的缘故:孟扶男在她看来是个美丽高贵的女神,雅典娜那样的智者,凡人是不配与之相较的。
  这种奇怪的心理,也许来源于她对此人的不了解——人对不了解的事物总是格外敬畏。
  孟扶男开口道:“我是来看望父皇的,路过此处,顺道拜访一下嫂嫂。”
  似乎为了缓解傅瑶的紧张,她甚至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皓齿。
  她虽然是个寡妇,可是公公病了,来探视一下也是应该。傅瑶接过话道:“父皇的身子如何了?”
  孟扶男摇头,“淑妃娘娘说父皇已经歇下,我没好进去打扰。”
  傅瑶有些奇怪,天还没黑呢,成德帝这样早就睡下了,这还是那个勤于政务的皇帝么?
  还是说,周淑妃故意不许人看他?傅瑶涌现出的一些念头,自己都感到害怕。
  孟扶男看着她的眸子,轻声道:“你也觉得淑妃娘娘有古怪,是不是?”
  傅瑶答不上来,她现在才发现,她根本不了解周淑妃,周淑妃一向以淡泊形象示人,可是谁又知道她那温顺的外表下潜藏着多大的野心呢?至少傅瑶绝不认为,一个外表不够出色、家世也不够出众的女人,能长久的获得圣心是一件简单事。
  孟扶男蹙起好看的眉头,声音轻的好似自言自语,“恒亲王与兆郡王一向不对付,两人的王妃更是水火不容,为何在怂恿太子出征一事上出奇的一致?父皇病了,淑妃娘娘为何事事亲力亲为,还不让人插手,果然是因为深爱父皇的缘故么?”
  她的疑惑也是傅瑶的疑惑,可是凭心而言,傅瑶并不认为周淑妃有那么大的胆子,再说了,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孟扶男一语点醒了她,“你别忘了,淑妃娘娘现在抚养着三皇子哪!”
  傅瑶悚然一惊,整个人都僵硬了。倘若孟扶男的猜测属实,或许周淑妃的计划很早就开始了,张德妃所得的那场重病,谁知道是天意,还是人为?
  她慢慢的吐了口气道:“你是从何时开始疑心淑妃的?有何凭证?”
  孟扶男与她少有亲近,如今特意跑来告诉她这些话,傅瑶难免怀疑她的居心。何况,她也不能因为孟扶男三言两语的挑拨,就将周淑妃视作对头,那样未免也太笨了。
  孟扶男沉默了片刻,道:“我见过周淑妃与我父亲通信的密函。”
  “骠骑大将军?”傅瑶惊呼出声。
  孟扶男稍稍转头,“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对此事这样注意。”
  从她眼里流露的不情愿,傅瑶大致可以猜测出来:或许那封信里不止有周淑妃与孟河的密谋,大约还关乎男女之事,所以孟扶男才这样厌恶。
  “你将此话告诉我,岂非陷孟将军于不义?”傅瑶犹豫道。
  “他行出此事,本身已犯了不义。”孟扶男声调泠泠,“我说了这些,信与不信全在于你,只盼你多加小心,别中了奸人的算计才是。”
  傅瑶点头,“你的话我记下了,我会留意的。”
  其实她对于孟扶男的话还是有些半信半疑,毕竟眼下元祯不在,事事都该警惕一些。当然不管孟扶男说的是真是假,她都不打算轻举妄动,更不想跟周淑妃硬碰硬——她如今只想安心等孩子出世,安心等元祯回来。
  方才那句话就等同于逐客令了,但是孟扶男仍坐着不动——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
  傅瑶耐着性子看她,就听她轻轻说道:“我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太子殿下中了流矢,恐怕生死难卜。”
  秋竹正端着果碟进来,听到这话,那洁白的瓷盘落到地上,登时碎成几瓣。
  她整个人也目瞪口呆。


第142章 回来
  傅瑶静静地看着她; “我不相信。”
  她捏紧了那只杯子; 杯身在发抖,声音也在发抖; 可是她的神情仍是坚决有力的。元祯答应她会平安回来; 他必须做到。
  孟扶男看了她半日; 忽然微笑起来,“怪道殿下说你不会被轻易吓住; 看来真是如此。”
  傅瑶顿觉哑然,敢情孟扶男还是故意吓她的不成?这人吃饱了撑的?
  孟扶男忽又正色,“但是我并未骗你,不出十日; 殿下中箭的消息就会传遍京师。”
  傅瑶眨了眨眼,她似乎不大明白孟扶男的意思; 试探着问道:“是假的?”
  孟扶男摇头,“殿下中箭不假; 但是伤处不深; 可是殿下认为,这是诱骗北蕃王的大好机会。只有让敌人放松警惕,才能乘机取胜。自然; 那北蕃王老奸巨猾的很; 绝不能让他瞧见纰漏。”
  这个傅瑶自然明白,伪造生死不是件容易事,连身边至亲近的人也需瞒得密不透风。元祯特意让孟扶男来告诉她这个秘闻,自是为她着想; 怕她伤心。
  傅瑶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孟扶男又道:“殿下此举是一箭双雕,既可稳住北蕃那边,也能让那些暗地里虎视眈眈的人浮出水面。”
  傅瑶脑子里灵光一现,“你是说周淑妃有可能伺机动手?”
  “若我没猜错,太子此次远征少不了周淑妃的布置,恒亲王兆郡王更恐怕已被其邀买,一旦太子身死,周淑妃便会立刻鼓动群臣,请陛下改立太子。”孟扶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太子妃还是得有些准备才好。”
  也不知何故,尽管听到的是一件悚然听闻的异闻,傅瑶并未如自己预期的那样害怕,反而像一只野兽闻见了血腥般,有一种隐隐的激动。
  她总算也能为元祯做一点事了。傅瑶点头道:“若周淑妃真有此心,我绝不让她轻易得逞。”
  至于怎么做,她具体还没想好,好在还有时间,可以慢慢筹谋。
  孟扶男身为寡妇,在宫中逗留久了会遭人闲语,好在该说的她已都说完了,便起身告辞。
  傅瑶望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问道:“殿下为何事事托付于你?你与殿下究竟是……”
  是主从?还是知交?
  前者还好说,若是后者,傅瑶恐怕就有点吃味了。
  孟扶男沉静的脸上出现一丝顽皮笑意,“嫂嫂怎么想那就是什么,不必我多说了吧?”
  孟扶男去后,秋竹才摸着胸口道:“这安王妃行事也邪性得很,说半句话能把人给吓死!”
  她担心的看着傅瑶,“小姐,咱们该信她吗?”
  傅瑶也说不准,孟扶男的话有理有据,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终究只是她一面之词。傅瑶没有任何凭证,要辨别真假着实困难。
  她慢慢说道:“安王妃特意来告诉咱们,咱们就姑且听之,至于信不信,后面再看吧。”
  其实这个时候,她对于孟扶男十成里已经信了九成了,不为别的,只为她肯叫她一句嫂嫂,在这宫里,有几个人肯对她这样亲切的说话?
  事情如孟扶男所说,还不到十日功夫,消息就传到京中来了。傅瑶虽有了心理准备,可是乍一听闻,心里还是陡然一紧,跟缺了点什么似的。
  整个东宫的宫人都惶惶如丧家之犬,看向傅瑶的眼色也有了几分同情:好不容易又有了身孕,丈夫却去了,她还这样年轻,往后的日子该怎么熬啊!
  她们自己的处境也没好到哪儿去,本来下人的指望就只有主子,现在太子不在了,将来另立新君,哪还有她们的容身之地!
  连小香也终日愁眉不展,傅瑶因她心性太过单纯,就没告诉她真相。不然她若是知道了,整个宫里的人怕也就知道了。
  皇帝这一向本就虚弱,听到长子生死未明,当即就晕了过去。宫里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周淑妃立刻下令,不许再议论此事,免得惊扰圣体不安,因此李昭仪等人虽然同情,想来宽解一下傅瑶都不能。
  傅瑶倒觉得自在些,她自认没有那么高深的演技,可以将悲痛演得出神入化。这样躲着不见人,正好可以装作心如死灰的安胎。
  只是周淑妃那里,她总得探探虚实。这一日她牵着笃儿的手来到清思殿,想让他见见皇爷爷,谁知门口守着的那两个侍女态度分外强硬,执意不许她进去,“淑妃娘娘吩咐了,陛下需要静养,闲杂人等不许打扰。”
  正僵持不下,就见周淑妃匆匆自里头出来,温婉笑道:“太子妃勿怪,实在是陛下精神不济,不然待陛下好些了你再过来吧。或是陛下醒了想要见你,自会派人传召。”
  傅瑶倒有些佩服此人演戏的本领了,眼看已到了全胜关头,还能维持住自己的言行,不露出狐狸尾巴,这份心性着实可怕。
  傅瑶慢慢转身,说道:“那么,若是父皇醒了,还劳烦娘娘通传一声,说我已经来过了。”
  周淑妃看着她,忽然轻声叹道:“太子妃莫伤心坏了身子,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傅瑶脸上木然,仿佛没听见这句话,只在踏下台阶的时候,脚步稍稍踉跄,秋竹忙扶住她。
  等回到太子宫,傅瑶才发觉背心都已汗湿了。方才周淑妃问话的时候,她心里着实紧张,生怕被她瞧出不对来,一时想不到应对之辞,只能装作精神恍惚——这样反而显得更加逼真。
  但愿能瞒过那头老狐狸。
  傅瑶觉得满心疲倦,叫来秋竹道:“给我打些水擦擦身罢。”
  有孕在身行动不便,傅瑶也由从前的每天洗浴被迫改成了三天一大洗,好在这还是春天,只要勤擦洗,倒不至于臭烘烘的。
  秋竹打了热水来,就问她道:“我瞧着淑妃娘娘还是一切如前,并不像安王妃所说的那样啊,对小姐您也还是很关心呢。”
  傅瑶冷笑道:“她若真担心我,见了面就该问我,而不是拿到后面才说——岂不正是试探?”
  周淑妃的狼子野心,在她看来已是确凿无疑了,恐怕皇帝的昏迷也少不了她的手笔。只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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