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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都不是。”左瑾瑜觉得头疼,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一副营养不良的身体也能惹来这么多桃花债。
“真的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石大哥,以后你肯定也能找到一个好好爱你珍惜你的姑娘。”
所以,就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这不可能,不可能的……"石文轩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你与牧疆平日里素无交集,怎么会有男女之情?”
“我落难的时候他救了我,也给了我落脚的地方,他对我是有恩情的,当然,我对他,也有情愫。”
前面是真的,后面自然是假的。
左瑾瑜说起谎来眼皮子都不眨一下,连自己都感觉这脸皮着实又厚了几分。
看石文轩还是不愿意面对,她心里也未免有些怅然。
“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了。”说完这话,也不看石文轩的脸色,她一路小碎步往家里走去。
家里头早就乱成一锅粥,他们一边骂着左瑾瑜一边骂着石文轩,那话简直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而左瑾瑜进去的时候,正好听到他们在破口大骂。
“姓石的一家都不是好玩意,他们全家都该断子绝孙,下十八层地狱!”
左瑾瑜挖了挖耳朵,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娘,快看!那臭丫头回来了!”
左骞正捂着脸鬼哭狼嚎,这下看到左瑾瑜回来,立刻嚎了一嗓子。
这一嗓子可是惊了左家二老,还是左赵氏眼疾手快,眼睛一亮就直奔过去紧紧抓住了左瑾瑜,生怕她再趁其不备再次逃走。
“你这个贱蹄子可算是回来了,快把偷走的银子给我交出来!”
左瑾瑜还没来得及说话,转而就看到了在一旁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左骞,虽然他的脸已经肿的不成人形,可还是努力把眼睛睁开,佯做气势地使劲儿瞪着左瑾瑜。
“扑哧”她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是谁家的怪物没有管好给放出来了?”
“你!”左骞听出她这是在揶揄自己,心里可是攒着火呢,一听这话立刻就炸毛了。
奶奶的,收拾不了牧疆和石文轩,还收拾不了你了。
“要不是你这臭丫头,老子会变成这样?我告诉你,老子跟你没完!”
说着,左骞就气势汹汹地过去,抬手就要打她。
“你打!”左瑾瑜贱兮兮地把脸还专门抬了一下:“你要是敢碰我一下,你就别想让我同意这门亲事。”
一句话,还真把左骞给弄住了,他这头在半空中抬了半天,终于还是悻悻落了下来。
左赵氏问她:“你没在家,你怎么知道我们把你安排了门亲事?”
左瑾瑜眼珠子一转,把胳膊从她手中抽出来哼道:“反正我就是知道。”
“哼,我看你这贱蹄子越发的长能耐了。”左赵氏也不追问,只一门心思记挂着自己银子,逼问道:“快把偷走的银子拿出来。”
第十八章 倒打一耙
“什么银子?”左瑾瑜故意装傻:“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是你拿的?”左赵氏显然不信:“你屋子里面的破烂衣裳都没了,你肯定回来过。”
“对,我是回来过,不过我只拿了一些衣服,旁的,我可没有见着。”反正无凭无据,左瑾瑜也是咬死了不承认。
说完,她还故作惊讶地问:“你的银子丢了?”
“娘,你可不要被她骗了,银子一定在她手上!”左骞及时提醒:“咱们家又不可能进外贼,要不是她,还能是谁?”
“诶?”左瑾瑜话锋一转,打了几个弯,眼睛一挑,意有所指地看向他:“既然不是外贼,那为何偏偏就认为我是家贼呢?我记得以前可是你一直嚷嚷着要吃肉的,该不是看王家和石家给了那么多钱,所以就动了别的心思吧?再说了,家里的银子你们都是牢牢藏起来的,我又从哪儿得知?”
左瑾瑜三两句话就把一口大黑锅甩到了左骞身上。
左骞立刻急了,捂着发疼的脸说:“你胡说八道!我……我怎么会偷家里的钱呢?”
“你敢发誓,你从小到大一个铜板都没偷拿过?”
看他支支吾吾的样子,左瑾瑜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这王八蛋小时候被左家二老惯得无法无天,活脱脱就是个窝里横,定是没少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左骞支支吾吾了好大一会儿,才说:“我就算以前拿过怎么了?家里的钱迟早是留给我的,不过那也是以前了,况且这么多的银子,我也不敢拿,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句话你们总听过吧,既然他手脚不干净,而且也知道你们把银子放在了什么地方,那剩下的话,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再说了,我要是把银子拿去,为何还要傻乎乎地自己回来?那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你,你!”
左骞气得浑身发抖,这臭丫头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原先自个儿被石文轩欺负了也就罢了,现在这臭丫头也来欺负自己。
越想越气愤,越想越委屈。
最终他大吼一声:“娘!我冤枉!”
接着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左瑾瑜嘴角直抽,不是吧?你们能想象到一个大男人捂着脸坐在地上哭着喊娘的惨状吗?
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泪水决堤。
左家二老可是心疼的不得了,赶紧过去各种安慰,左老汉一边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一边哄道:“不就是点银子吗?既然是我宝贝儿子拿的,拿就拿了,反正要把丫头许给牧疆了,牧疆答应给二十两聘金,有了这二十两,那区区几两银子又算的了什么?”
“哎。”左骞立刻止住了哭声,不过转念一想,哭的更厉害了:“我冤枉啊我,爹娘你可不要被这臭丫头骗了,那银子就不是我拿的。”
“你就承认了吧,反正爹娘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怕什么?”左瑾瑜赶紧趁热打铁,左骞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哭声更加响亮。
左瑾瑜听的着实有些心焦,这哭声让她反省了一下是不是自己太欺负人了?
不过反复思量了一下,她得出了结论:活该!自作的。
以前这玩意可没少欺负原主,现在风水轮流转,是该让他尝尝教训了。
左瑾瑜打了打哈欠捂着嘴说:“你在这儿接着哭吧,我回去睡觉。”
左赵氏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小丫头片子能这么轻易就答应他们给许下的婚事?当即又赶紧拉住她问道:“这门婚事,就定下了,等爹娘给你找人算个良辰吉日,你就跟牧疆去拜堂成亲。”
左瑾瑜知道她在担忧什么,把她的手拨开,给她吃了个定心丸。
“一切都按你们说的来,你看我,身无分文,出去一趟差点饿死自己,还不如乖乖在家等着你们安排呢。”
这话说的让左赵氏心花怒放,顿时眉眼弯起,笑呵呵道:“这才是娘的好女儿,昨晚肯定没睡好,快回去睡吧。”
左瑾瑜也笑着应了一声,转过头去就悄悄啐了一口,打着哈欠往屋里走去。
“娘,你看我这一身伤该怎么弄嘛!”左骞带着哭腔:“好疼啊!”
左老汉跟媳妇商量:“要不然,咱们去镇上请个郎中来?”
“咱们家哪儿还有钱请郎中啊?”左赵氏剜了他一眼,看到左骞这个样子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他这手可是伸的越来越长了,这么多的银子都敢拿。
“你给我老实交代,那么多银子,你都藏哪儿了!”
“娘,你怎相信那臭丫头的话!”左骞急的直拿手杵地:“娘,我是您生的,我是啥样的脾性您最了解不过了,我有胆子去拿那么多钱吗?”
这话一出,左赵氏眉间的戾气渐渐小了些。
她虽泼辣不讲理,可也知道自家这儿子不是个特成器的,小偷小摸的敢,这种大钱,他确实没这胆子。
“你的意思是,那贱蹄子骗了我们?”左赵氏转而一想,还是觉得不对:“可这银子要是真被她拿走了,她为何还要回来自投罗网?”
“想不通……”左赵氏摇着头,越发觉得困惑。
左老汉有些不耐烦了,自家儿子疼的一直在哀嚎,她还有心情去想银子的事儿,真是掉钱眼里了!
“想不通就罢了,还是想想怎么给儿子找个郎中吧?”
“钱都被偷了,哪儿还有钱去找郎中?”左赵氏瞪了他一眼,当机立断说:“走!找石家去!”
“你疯了!”左老汉叫道:“你还嫌咱儿子被打的不够?”
“你懂什么!他们石家最是要脸面,咱们带着儿子闹上门去,只管让他们下不来台,那石老头子定也会好好收拾石文轩那小子一顿。”
“咱们原先骗石文轩的定亲银还没还,这要过去……”
看他唯唯诺诺,怕这怕那的样子,左赵氏腹内一股火烧起,指着他就骂:“我看儿子这不成器的窝囊性子都是随了你了,这要钱的事儿你都不敢,真是没用!”
赵氏激将法对左老汉来说,是永远都有效的办法,当即他就起身喝道:“走就走!”
说完一把将左骞背到身上,腾腾地往外走。
就这样,左家二老带着被揍的不成人形的左骞直奔石家而去。
第十九章 石香芹
对于他们欺骗自己之事石文轩心里的火还没消,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敢过来要医药费,简直是无耻至极,盛怒之下的石文轩欲要再次动手,可被石老伯一巴掌掀翻在地。
“你这个混账,谁让你随便出手伤人的!”石老伯怒气冲冲,眼看这聚过来的村民越来越多,他一把抓住石文轩压低声音道:“你可知道,你二哥还没有成亲,你给我闹出这么一档子事,你让那刘家,怎么看咱们石家!你是要成心把你二哥的婚事搅黄是吗?”
石文轩不服:“爹,明明是他们欺人太甚!”
“你还振振有词!”石老伯刚要动手,却被石文轩抓住了拳头。
“爹,这件事,我没错!”
“好小子,现在翅膀硬了,都敢顶撞老子了?”
父子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肯相让一步,这番情景看的左家的人心里喜滋滋。
最终石老伯没好气道:“你给我滚回家去。”
“我不走,反正这银子,不能给。”
“你!”石老伯扬手就要再打,却听左赵氏的声音传来:“你要教训儿子等回家之后再教训去,现在我儿子都这样了,你们赶紧把银子拿出来好让我们去请郎中。”
石老伯听左赵氏这话当然心里头不舒坦,可碍于村民都在一旁看热闹,又正值二儿子快要娶亲的档口,他只能黑着脸道:“你说个数。”
石文轩惊呼:“爹!”
石老伯大手一挥,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眉毛一挑,示意左家二老接着说。
左老汉自然没有话语权,于是转头看向自家婆娘。
左赵氏早就盘算好了,她直接开口:“怎么着也得二两银子。”
“二两?你抢钱的吧?!”石文轩忍无可忍,大吼出声,接着扬扬拳头:“没想到我的拳头这么值钱,不过你家左骞一条贱命,我就算把他打死,也值不了二两银子!”
“你给我住口!”石老伯怒斥一声:“还嫌惹得麻烦不够大是不是?”
石文轩咬着牙,满脸怒气,却只得硬生生忍下。
石老伯笑了笑,说:“二两银子确实不太合适,不如这样,我让文轩去镇上把郎中请来,到时候诊金一切费用我都替你拿出来,绝不说二话。”
这石老伯也不是个蠢蛋,张口就要二两银子,谁都知道是狮子大张口,趁着此事想敲诈一笔。
他虽要面子斥责石文轩,可也不是个能随便让他们当成冤大头的傻子。
这种解决方式对他们两家来说,最合适不过了。
左赵氏垂下头飞速地算了一笔账,若是如此,那所有费用加起来也不到一两,并不划算。
“不必了,你们石家把我们欺负成这样,我很难再相信你们,你们只管把银子拿出来,拿了银子,一切好谈。”
石老伯皮笑肉不笑,暗骂自家儿子怎么这么缺心眼,惹上谁不行,偏偏惹上这种无赖难缠泼妇。
“若是你们只为了银子而来,那我也无话可说,只不过你们一张口就是二两银子,未免有些多了,即便让街坊邻居评评理,也不可能要这么多银子。”
这话一出,众位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也纷纷议论起来。
“这二两银子着实多了,左骞也不过就受了点皮肉伤,张口就是二两银子,这不是讹人吗?”
“就是啊,这狮子大张口文轩可真倒霉。”
本来左家二老在村里的风评就不怎么样,尤其是左赵氏的泼辣蛮横,几乎把村里人都得罪的差不多了,所以每次他们家有什么风吹草动,村民都纷纷前来吃瓜。
眼下出了这事,吃瓜群众当然是一边倒地支持石家,纷纷指责左家是趁机捞钱。
这下可把左骞气得不轻,他被揍成这个样子已经很倒霉了,现在还有人落井下石地说风凉话。
“方才说讹人的那个,要不然你让我揍你一顿给你二两银子如何?”
刚才说话的那人站了出来,昂着下巴说:“要是揍一顿就给二两银子,别说一顿……”他冷哼一声,颇有底气说:“老子能让你揍到倾家荡产。”
左骞张了张口,一时无言反驳:“算你狠。”
正在两家争执的时候,从石家走出来一位芊芊女子,约摸刚过及笄之年,面色清秀隽美,身罩粉裙罗衫,只是眉梢上挑,一副凌厉之相。
此时秀眉蹙起,说道:“爹,明明是他们左家的错,凭啥要给他们银子?”
“嘿,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不讲理呢!”左赵氏认出她就是左家的小女儿石香芹,叉腰骂道。
左骞看到她的一瞬间确实眼睛都直了,接着大放异彩:“娘,她就是石家闺女吗?”
听到了他声音的激动之处,石香芹眉梢的凌厉淡了些,不慌不忙地走过去,唇角勾起,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原来左家的宝贝儿子就长这个模样。”
左骞岂会听不出她话中的讥讽,左骞心里竟升起一抹羞赧,但在佳人面前也得装着面,就道:“这幅尊容,还不是拜你哥哥所赐。”
“我哥哥把你当成这样,的确是我哥的不对,但是凡事也得讲个理不是,明明是你们欺瞒在先,我三哥脾气爆才忍不住动手,但是我相信左公子大人大量,胸怀宽广,应当不会与我哥哥计较,对吧?”
石香芹违心地把他称赞一番,看着他满脸受用的样子,又在心里默默暗骂了声‘蠢猪’,可面上神色不改变,甚至又添了一句:“左公子可是位君子,莫要让香芹看走了眼呢。”
这话让左骞听在心里,简直舒服的不得了,瞬间就觉得自己浑身的伤都不疼了。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夸过自己,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姑娘。
左骞感觉自己如沐春风,心跳的厉害。
“当然不会,当然不会。”他拍着胸脯再三保证:“此时呢,我也有错,不能全怪你哥,你说的对,既然我是君子,那肯定不能跟你哥一般见识,所以这银子,就不用赔偿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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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啪”地一声,他脑袋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
“你个蠢蛋,说什么呢你!”左赵氏横眉竖目地瞪着他,左骞赶紧打了个寒颤。
完了,这又得罪了不好惹的娘……
又悄悄又余光扫到石香芹身上,见她正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左骞暗暗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加油,不能怂!
于是破天荒地,他为了逞英雄,直接开始跟他娘正面开杠:“娘,我觉得身上的伤也没那么严重,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啪啪啪!”
又是几巴掌落下,看的左老汉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心疼不已,但这次,他忍住了过去救场的冲动,想了想刚才儿子说的那番话,觉得甚是活该。
“你个臭小子,没出息的东西,见了漂亮丫头就临阵倒戈,连自个儿姓什么都忘了!”左赵氏低着声音骂道。
这玩意可窝囊到姥姥家了,她这一路都想着怎么应付石家,谁知道到头来竟然栽到自己儿子手里,真是……
左赵氏气得差点没背过去。
“我告诉你,今儿你要是再扯老娘后腿,老娘连你都不要了,以后你就睡大街去吧!”
左骞一时难做起来。
石老伯是屠户,最终两家协商了半晌,最终敲定了二斤上好猪肉。
左家拿着猪肉回去的时候,石文轩气得从后面大吼:“姓左的,你他妈别犯到我手里,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的你娘都认不出来你!”
左骞吓得哆嗦一下,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二斤猪肉,想着以后迟早把石香芹弄到手里,心里也算有点慰藉。
左家的人走了,围观的吃瓜群众自然也就散了。
石文轩心里头怎么想怎么不舒服,石老伯瞪着他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村里那么多漂亮丫头,你怎么就偏偏惹上左家了?”
“我就是喜欢瑾瑜,她过几年就及笄了,原本我想着,再等她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