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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成凤:我家大叔有点皮-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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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注意到他面上的不自在,赶紧从地上站起来,拉着左骞的胳膊就往屋里走。
  一边走,一边还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欣慰道:“走,先进屋。”
  左骞被她拉着,脚步一顿,却还是顺着左赵氏的力气,跟着进了屋。
  可就在左赵氏进了屋之后,左骞却是一把挥开她拉着自己胳膊的手,同时快速的将堂屋里给关上。
  “儿子,你这是干什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可别想不开啊!儿子!”
  左赵氏一下慌了,尤其是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更是加重了拍门的力气。
  可她嗓子都喊哑了,都没有把左骞叫回来。
  直到黄昏时刻,左骞小心翼翼地扶着石香芹进了院子,同时还开口提醒道:“娘子,有门槛,小心点!”
  石香芹无力地点了点头,心中也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各种滋味都有。
  只是短短几日,石香芹便已经瘦了大半,往日那嚣张的神采不再,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过惯了衣食无忧生活的石香芹,哪里能受得住这折磨,只有扶着她的左骞知道,此时的石香芹已经发烧了。
  手下是石香芹那滚烫的肌肤,左骞的眉头都皱成了“川”字。
  接下来的艰辛,他已经预料到了,这些,他都认了。
  左赵氏一听到院子的脚步声,当即又来了力气,赶紧跑到门边,顺着门缝看到了左骞,还有他身旁的石香芹。
  一时间,她的眼泪又不争取地流出来了,她这个好儿子啊!有了媳妇没亲娘啊!
  左骞把石香芹送回了屋,给她褪了鞋,掖好被窝,这才转身,去了堂屋,把关在里面的左赵氏给放了出来。
  左赵氏已经哭成了泪人,这可是一大笔支出啊,现在他们家是彻底穷了。
  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感觉还真是很难受啊!
  左骞知道,这事儿是他做的不地道,可他不能让石香芹受那牢狱之苦,而且,当时石香芹真的不是有意为之。
  “娘,您要打要骂,都冲着我来吧,是我浑,都是我的错。”左骞低着头,一副任由左赵氏打的架势。
  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要打的话,她心里还是不舍得的,只是一想想那个店铺,整颗心都是一抽一抽的疼。
  那可是大把的银票啊,为了救石香芹,就这么白送给人家了!
  “娘子现在生病了,一会儿我去给她抓药去。”左骞依旧低着头,可话中却是带着一丝坚决。
  左赵氏一口埋怨的话给堵在了嗓子眼里,看着左骞这模样,她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摆摆手,左赵氏什么都没有说。
  左骞从地上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石香芹还在发烧,他得给她找大夫去。
  下意识地,左骞不想找左瑾瑜的医馆,可是她那医馆风评不错,加上他刚把地契房契都给了县令大人,这才让石香芹免了那一场牢狱之灾,现在,他又回到了那个一穷二白的时代。
  好在,县令大人并没有狮子大开口,他们家还有一座房子,剩下的,就要靠他重新起来了。
  心中这么想着,不知不觉间,左骞却是已经来到了医馆。
  抬头一看,那牌匾上写着三个烫金大字:百草堂。
  左骞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
  深吸一口气,左骞还是走了进来。
  曲夜一见到门口的人,赶紧跑到左瑾瑜的身边,摇着她的胳膊,道:“夫人,左骞来了。”
  她对左骞可是没有一点儿好感,只要是欺负了左瑾瑜的人,都不是好人。
  左瑾瑜正在研究保健品之类的方子,手臂被曲夜一摇晃,刚才写出的字顿时就被墨染黑了一片。
  不过,这时候她可没工夫计较这个了。
  放下手中的毛笔,左瑾瑜抬头,正对上左骞的眸子。
  “左大夫,求您随我出诊一趟,我家娘子发烧了。”
  左骞略有些为难,可他很快便接受了自己的身份,现在他是一位求医的病人,不是来捣乱的。
  以前左瑾瑜也会出诊,不过自从沈大夫来了之后,这出诊的活儿也就落到了他头上。
  恰巧今日沈大夫也出诊了,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左瑾瑜想了想,最终还是吩咐曲夜,“把医药箱拿上。”
  “夫人!”曲夜有些急了,想要跟她说不要答应左骞的话,万一这家伙心里憋着坏水儿呢!
  左瑾瑜看了曲夜一眼,微微摇头,早已经熟悉左瑾瑜的小动作的曲夜哪里还会不知道,左瑾瑜已经在制止她接下来的话了。
  左右夫人的决定已经下了,曲夜就算是说破了嘴皮,也无法改变左瑾瑜的决定,无奈之下,曲夜只得认命般去收拾医药箱了。
  左瑾瑜又让伙计抓了些驱寒散热的药,这才跟着左骞出诊。
  一路上,左骞一直酝酿着腹稿,可看着左瑾瑜那身影,他嗫嚅着唇,还是没有出声。
  就算是他要为之前的事情道歉,可能她也不一定会答应啊!
  现在的左瑾瑜小日子过得光风霁月的,哪里还用接受他的道歉?
  一路无话,三人来到左骞家里,把人迎进了屋里。
  左赵氏听到动静,待见到来人,当下就把脸拉下了,在左赵氏出声之前,左骞一把将人拦了下来。
  “娘,她是来给娘子治病的。”左骞面对左赵氏时,从心底涌出一抹无力感,却还是解释。
  左赵氏怀疑地看了左瑾瑜一眼,却见她压根没有给她一个正眼,坐在石香芹的旁边,已经打开了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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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压下心底的怒火,却还是把左骞拉到一边,压着嗓子问道:“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
  “娘,咱们现在没钱了,她这边药材什么的是最便宜的了。”左骞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描述了现状。
  左赵氏埋怨地看了一眼左骞。
  要不是他把石香芹捞出来,他们怎么会落得现在这个地步?
  本来她都以为自己的好日子终于到了,,可这日子还没享受几天,她又成了以前那样!
  可享受过好的,谁还想再回到以前那种窘境!
  一时之间,左赵氏对石香芹的埋怨更深了些。
  男人嘛,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吗?依着她看,她石香芹就是个妒妇,最后把她儿子害成这样!
  左赵氏虽然没有对左骞说什么,可心中已经有了一团怒火。
  这左骞是她拉扯大的,可娶了媳妇儿之后,就完全不顾她的感受,这让她如何受得了?
  左骞见左赵氏没有说话,以为她是想明白了,并没有再说什么,踱步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的石香芹。
  这让左赵氏心中的火气更甚,一甩衣袖,直接离开了这屋子,不想再看到这屋子里的某些人让她不爽的嘴脸。
  曲夜冲着左赵氏离去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心中对左赵氏竖起了中指。
  哼,以前总想着在夫人身上捞点好处,现在好了,讨债的最终还是应在了自己身上。
  左瑾瑜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亦或者,她完全不在意左赵氏对她的看法。
  只是在牢中待了几天,石香芹很明显地消瘦了,而且,她还在石香芹的胳膊上发现了抓痕,那抓痕的角度,分明是自己用手挠的。
  也是,石香芹一向高傲,又怎么能接受自己要吃牢饭的事实,这几天,怕是她的精神状况也并不是很好。
  简单地为她清洗了一下伤口,左瑾瑜将从医馆里拿的草药递给左骞,道:“一天两次,趁热喝,没什么大碍,最近还是静养为好。”
  既然人已经被左骞救出来了,那也没什么能刺激到石香芹的,剩下的,就养着吧。
  左骞从左瑾瑜的手中接过草药,抿着唇,最终还是开了口:“这些多少钱?我付。”
  左瑾瑜微微挑眉,她倒是没想到,有朝一日,左骞竟然从她这里拿了东西,还主动问价格的。
  随即,她轻笑着摇摇头,道:“先赊着吧!”
  往后他们的日子又是一大笔开销,左瑾瑜没打算帮他们,可既然左骞的态度明显改变了,那这药费和出诊费,免了都可以。
  但最终,左瑾瑜只是说“赊着”,什么时候还,却是不问一句。
  回医馆的路上,曲夜都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左瑾瑜转过头看到曲夜这般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开口道:“这是谁又招惹我家曲夜生气了?跟你家夫人说说,我保准要为你出气。”
  左瑾瑜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勾住了曲夜的肩膀,笑着揉揉她的头。
  曲夜却是压根儿不吃左瑾瑜这一套,一把将左瑾瑜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拍掉,这才将自己生气的原因说出来:“夫人,就算他是你哥哥,可是你也不能这么帮他啊,难道你忘记了之前他们是怎么害你的吗?”
  如果左瑾瑜不记得了,那曲夜帮她记着。
  那些人压根儿就不是夫人的家人,而是攀附在左瑾瑜周身上的菟丝子,只有缠绕着左瑾瑜,极力地吸取她的养分,才能活下去。
  可是偏偏左骞过来请左瑾瑜看病时,她二话没说就跟着他走了,临走时还不收他的医药费。
  至于夫人所说的赊账,曲夜觉得更没指望了。
  就算左骞的态度有所转变,可是曲夜对他固有的认知早已根深蒂固,不可动摇。
  所以这些在曲夜看来,一定要是对方想的新的压迫夫人的方法。
  左瑾瑜却是摇摇头,唇角也浮现淡淡的浅笑,她直视着曲夜的双眼,平静地说着:“人总是会变的。”
  世上总归好人多,那是因为坏人在不停地接受改变,进而成为好人,即便依旧有一小部分人因为世俗的繁华而迷了眼,失了心智,堕落了,可这只是小部分,并不能以偏概全。
  至于左赵氏,左瑾瑜只能一笑置之,对于那种深扎在骨子里的封建思想,左瑾瑜是拗不过她,但今天治疗的时候,左赵氏没给她添乱,也算是帮了她的忙了。
  人活着一辈子,总是要知足的。
  曲夜还站在原地,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左瑾瑜早已经快要走过转角,她连忙跟上。
  夫人又说一些她不懂得大道理了。
  不过随即曲夜又释然了,总归不过是出诊费和医药费,并不是什么大钱,再加上之前左瑾瑜卖貂皮大衣也赚了不少钱,这点小钱就相当于左瑾瑜施舍给他们家的了。
  这样想着,曲夜的心里就平衡多了。
  左瑾瑜的貂皮大衣卖的不错,故而牧疆也够忙的。
  之前放在家里当库存的貂皮,早已经被左瑾瑜改成了大衣,挂在医馆里售卖。
  这几天,牧疆一直在外打猎,也收获了不少。
  一想到左瑾瑜当初递给他貂皮大衣时,那眉眼间的笑意几乎快要化成实质,让他安心沉溺其中,牧疆的身上顿时又恢复了力气。
  这兽皮是牧疆打的,不给他做一件貂皮大衣,左瑾瑜自己心里都过不去。
  所以,等成品做好,左瑾瑜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牧疆,况且这尺寸也是照着他身上量的。
  牧疆平日里对这些不甚在意,没想到那日左瑾瑜将那上好的貂皮大衣摆在他的面前,说是让他试试合不合身,他当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最后还是左瑾瑜推着他去内室换上,这才让牧疆不断翻飞的思绪戛然而止。
  手下是柔软的触感,那时候的牧疆觉得有些不真实。
  即便这是自己猎的,可到了左瑾瑜的手里,总有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看看,这么一穿,他整颗心都暖了。
  一连几天下来,牧疆把最近的山头给搜罗个遍,便想着去远点儿的地方打猎。
  齐安得知了这消息,当即表示要一起跟着去。


  第二百七十三章  救人

  牧疆点头同意,有个伴,路上也能有个照应。
  跟家里打过了招呼,牧疆便和齐安一起狩猎去了。
  “救命!快来救救我!啊!”两人正往远处的山头赶呢,便听到不远处的呼喊,那人似乎跌倒了,声音戛然而止。
  两人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待走的近了,隐了自己的身形,这才看过去。
  这一看不要紧,齐安只觉得一股怒火升起。
  眼前的场景着实让人气愤,身着浅色衣裙的姑娘胸口已经中了一箭,鲜红的血将衣衫染成了别样的红。
  齐安登时攥紧了拳。
  牧疆拦住他,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齐安这才压下心头那突然而起的怒火,看向那边。
  “跑啊,你倒是跑啊!刚才不是还挺能跑的吗?”与那负伤倒地的姑娘不同,此时正嚣张站在那姑娘跟前的几个大汉哈哈笑出声来。
  姑娘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害怕,因为不停地失血,她的面色煞白,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好像下一刻就要倒下去,可她依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昏迷。
  她这表情极大的满足了对面男人的虚荣心,笑的越发放肆了。
  “既然都要死了,不如让我们哥几个爽快一把?”那人一边说着,脸上的笑也越发猥琐了。
  齐安这时候哪里还能再忍,当即就冲了上去,对着那男人就是一脚。
  倒在地上的女子只觉得有一个身影挡在了自己面前,知道自己这是得救了,再也支撑不住,因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牧疆对于齐安的做法不置可否,本来他不欲多生事端的,可齐安已经出手了,索性,他从树后面站出来,加入了战斗。
  不消片刻,原本还耀武扬威的人,此时已经完全倒在了地上。
  不用牧疆吩咐,齐安直接将晕倒在地上的女子给抱了起来。
  “先去附近的落脚点吧!”牧疆看了一眼已经昏过去的女子,对着齐安吩咐着,便直接带路。
  齐安是这一片的猎户,有时候打猎晚了,便直接在山上落脚,牧疆所说的落脚点,也就是他们的暂时居住地。
  可他们两个大男人,受伤的又是个女子,疗伤什么都的确不方便,况且,还是伤在了胸口处。
  牧疆显然不想帮忙的,他耸耸肩,非常识趣的走出去,还十分贴心地给两人关上门。
  房间里,只剩下一个胸口处还插着一根箭羽的昏迷女子,以及还有些无所适从的齐安。
  齐安深吸一口气,秉着先救人的心里,手伸向了女子的腰间,解开了她的束腰。
  晴朗的一天,万里无云,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连带着山风都温柔了。
  牧疆席地而坐,泛黄的草地上,他的身影依旧挺拔。
  齐安从木屋里走出来,便看到了随意坐在草地上的牧疆,便走过去,张了张口,话到了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
  牧疆像是身后长了双眼睛一样,转过头,将齐安的神色全部揽于眼底,这才缓缓开口:“你我兄弟,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两人一个站在那,动作略显僵硬,一个则是随意地坐在地上,只是那周身却有一种由内而外的气质散发出来。
  齐安很快做出了决定,道:“牧疆,那位姑娘中了箭伤,箭矢上有毒,我去采摘些草药,麻烦你帮我看着那姑娘。”
  牧疆没想到就是这么点小事,就让齐安在这忸怩半天,当即就点头同意。
  齐安感激地看了牧疆一眼,对着牧疆拱了拱手,便消失在了树林中。
  坐在草地上的男人摇摇头,也不晓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从草地上站起身,牧疆拍了拍粘在身上的草屑,这才往木屋走去。
  随意地瞥了一眼床榻上的姑娘,见她还没醒,索性拿了猎具,准备就在附近打猎。
  轻轻松松地猎了一只小兔子回来,牧疆拎着兔子的耳朵,心中还在盘算着,这只兔子要怎么打扮着才送给左瑾瑜。
  这几天左瑾瑜都只顾着忙生意了,也该适时的放松放松,把这只可爱的兔子送给左瑾瑜,正好让她解解闷。
  牧疆推开门,径自拿出门后一个铁笼子,将兔子关在了里面,上了锁,便察觉到有双视线盯着自己。
  他猛的回头,便跟正躺在床上的姑娘对视,四目相对,刘韵华害怕地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可这动作却是让她碰到了伤口,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若是这场景叫他人看了去,十个男人里有九个会立即冲上前,轻柔地询问他的伤势要不要紧。
  可偏偏牧疆就属于十个里面最特殊的一个,他见到床榻上的女子因疼痛而皱起了眉,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将关着兔子的铁笼子从门后的杂货中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刘韵华等了半晌都不见他说话,于是主动开口:“是你救的我吗?”
  声音细细软软的,像是一下子掉入了一团大棉花上。
  闻言,牧疆逗弄兔子的手一顿,最终还是停住了动作,看向刘韵华,道:“不是我,是我的兄弟救你的。”
  刘韵华只当他是不好意思,此时听到她这话,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脸颊顿时烧红。
  她醒来有一小会儿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虽然还套在她身上,可是那绷带却是骗不了人。
  若不是将她的衣服褪下,又怎么能为她包扎呢!
  此时牧疆的话倒是印证了她的想法。
  面前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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