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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宠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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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回,薄祁云没有拦她,但那紫色的衣袖底下,他的拳头却紧紧地握了起来,咯吱作响。他那双素来都透着风淡云轻之色的眸子,如今透着虽阴晴不明,却让人不寒而栗的色彩。
  裴延抱着杜青宁也朝里走了。
  杜青宁则睁着清澈的眼睛,越过裴延的肩头,看着站在原地的薄祁云的背影,她有些好奇,这家伙心里的惊涛骇浪究竟有多大。
  这时裴延突然更用力的将她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按了按,不让她去看薄祁云的背影。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知何时出现的蔚元顺,缓缓朝垂着眼帘的薄祁云走来。但他来得晚,只听到裴迎华刚才说的话,还不知薄祁云的北顺太子身份。
  薄祁云抬起眼帘,负手面无表情的,踏着不紧不慢的步伐离去。
  蔚元顺伴着薄祁云前行,打量着对方的神色,突然笑道:“莫不是那孩子真不是你的?”当裴迎华说那是她儿子时,他第一反应便觉得那孩子是薄祁云的,可看薄祁云的反应,却又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薄祁云舔了下唇内壁,眼眸极为危险的眯了眯。
  蔚元顺想到什么,又道:“哦,对了,本王记得你说过,你找了她四年,这孩子还真不可能是你的。”如此,那真是一件最悲伤的事,看来这小子伤的不轻。
  蔚元顺仍旧看着薄祁云,眸中似乎有了些看戏的意思:“那你打算如何做?”
  薄祁云凉凉的勾唇,幽幽道:“如何做?当然是弄死那个孩子。”
  蔚元顺闻言,难得有了些背脊发凉的感觉。
  序月水渊中,裴迎华抱着孩子坐在房间里,她眸中没有任何色彩,只望着窗外已经黑下来的天色一动不动。她怀中安安正转悠着黑黝黝圆溜溜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但多数时候都是看着她。
  这时奶娘跑了进来,她手里拿的是一个药瓶。她将药瓶中的药丸倒在手中,轻轻从上头刮了一点沫,喂入安安的嘴里。
  药终究是苦的,哪怕只是需要吃一点。安安吧唧了下小嘴,肉嘟嘟的小脸渐渐皱成了包子,他扁了扁嘴,又开始哭了起来。
  奶娘忙将安安抱过去,去了偏房,打算给喂点奶解解口。
  随着他们的离开,裴迎华站起身缓缓去到窗边,她仍旧看着外头的夜色,眸中透了些悠远的色彩。
  她想起了她的过去。
  她不记得自己为何会流落到北顺的靇月会,只知道靇月会的统领舒遥是她的师父,她要做的事情就是在严厉的环境中被驯,让自己变得强大,忠于靇月会,忠于北顺朝廷。
  后来小小年纪的她被比她大三岁的二皇子薄祁云选为了伴童,所以他是她的主子。从小到大,她的任务便是听命于他。他很爱欺负她,甚至到了不把她当人看的地步。她也任劳任怨的受着,因为她能意识到自己的身份。
  犹记得第一次,他欺负她时,是因为他让她倒茶,他嫌热,便将整壶热烫的茶都倒在了她的头顶上。看着狼狈不堪的她,他脸上的怒意散了去,直接便笑了起来:“哈哈哈……有趣,真有趣。”
  还记得有一次,只因大皇子关心的慰问了她一句,他的鞭子便直接抽到她身上,他狠狠道:“你是不是不知道谁是你主子?嗯?说,谁是你的主子?”
  小小的她,缩成一团,咬着牙回答:“是二殿下。”
  起初她自然也会委屈,可渐渐地,被欺负得多了,也就习惯了,仿若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因为他是主子。
  他一时兴起也会对她好,例如给她买东西、逗她玩、惩罚欺负过她的人……
  他的好会让她无措,也让她尤其的觉得珍贵。因为他既是最喜欢欺负她的人,也是对她最好的人。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大,他却又变了,那个阴晴不定的男孩,渐渐变成内敛的男子。他变得不再欺负她,变得时常会对她温柔,时常会呵护起她。
  或许就是因为那弥足珍贵的温暖,不知不觉让她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不仅是原本就该为他赴汤蹈火的手下,更是傻傻的将一颗只会为他跳动的心全部奉给他,为他做任何事情都愿意。哪怕更多的时候,他的眼睛根本就看不到她。
  她幻想嫁给他,后来稀里糊涂的,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她沉溺于他不知是真是假的甜言蜜语中,贪恋让她越来越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越来越渴望嫁给他。
  可后来他却因为野心而要娶权臣之女。
  她曾多次求他别娶别人,后来他温柔的抱着她,终于道:“阿芜让我想想?嗯?”她听出了他语中的犹豫。
  所以她乖乖等他考虑,并带着他的命令满怀希望的去执行任务。
  但她没想到,她拼了命提前回来,看到的却是他在与人拜堂的一幕。
  她不记得当时自己究竟有多崩溃,因为那个时候的她脑袋空了,只像疯了一样,直接便当场杀了那女人。
  后来很多人都在追杀她,包括他。
  她是被逼跳崖的。
  裴迎华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回忆起曾经的一幕一幕,死过之后,她仿若已经成为局外人。清清楚楚的看到回忆的画面中,她究竟多么的可怜,多么的痴傻。做了多年的玩物,还在白日做梦。
  “呵呵……”她突然笑了起来,不停地笑,“呵呵呵呵……”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记得刚才在外面,她似乎还会因为他的话而心动呢!看来,就算她脑子清醒了,那颗心上却还刻着他的人。
  所以,她是不是该挖了这颗心?
  序月水渊的东头,杜青宁正在吃着裴延刚做好的晚膳,脑子不由想起裴迎华与那男子的事。后来她想了下,便问旁边的裴延:“那人既是北顺的太子,那他的名字是什么?”
  裴延侧头看了她一眼,明显不悦了。
  可她却仍睁着好看极了的眼睛,无辜的看着他,等待他的答案。他忍了忍,终是应道:“薄祁云。”
  杜青宁又想了下,再问:“那他可是有女人了?”
  裴延:“不知道。”他倒是听说过,当年还是北顺二皇子的薄祁云,本欲娶北顺凌山王之独女,但后来大婚上,新娘当场被杀死。
  他看着不好好吃饭,仍旧在想着别人的杜青宁,突然趋近她的脸,问她:“下面还疼么?”这话中明显带着威胁之意。
  她打了个激灵,赶紧道:“疼。”言罢继续往嘴里扒饭吃菜。
  裴延虽也在吃饭,深沉地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身上,他在打量她,极认真地从她身上找到她会真的全心全意对待他的痕迹。
  吃饱后,杜青宁便拿起搁在桌上的,新丽长公主送给她的画打开来看。
  裴延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低头蹭起了她的脖颈,闻着她的气息。素来都抵抗不了她的他,又不由在她的肌肤上轻啄舔舐起来。
  杜青宁习惯了,便由着他,眼睛仍旧落在那画上,明显真的很喜欢。
  她的忽视,让裴延便又是不悦了,他抬起黑沉的眸子,无意中便也再次看到这副画。因角度问题,他的目光恰恰落在画中的题字上。
  他的瞳孔微缩。
  感觉到他身子的微顿,杜青宁转头看向他,然后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发现他看的是新丽长公主的题字,便问:“怎么了?”
  “没什么。”他收回目光,夺过她手里的画搁在桌上,抱起她道,“我们该睡了。”
  经他一提醒,她便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确实该睡了。
  因为之前在马车里被他狠狠地折腾过,所以来到了床上,他难得非常老实,只抱着她亲了会,便就作罢。
  本是闭着眼睛的杜青宁,后来突然睁开了眼,抬眸看着他。
  接收到她的目光,他便也睁开眼迎视着她,柔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她又闭了眼,往他怀里缩了缩。
  他也没有再说话,只搂紧她,在细心地感受着她对自己的情意。
  后来感觉到她睡着了,他便又睁开眼看着她的睡颜。他伸手轻触着她的脸,眸中的色彩渐渐变得越发幽深漆黑。
  她最好没有骗他。
  随着夜渐渐地深了,空中的皎月越发的明亮。月光之下,可明显见到一白色的身影以鬼魅一般地速度穿梭于武平王府中,是裴延。直至进入裴永骁的书房,他才停了下来。
  他单手负在身后站在书房的中央,略显随意的打量着书房里的一切。
  没发现个所以然后,他便跨过去开始不慌不忙的单手翻起书房里的卷轴,任何字与画,他都不放过。
  可惜找不到他娘的字迹。
  隐约中,他听到脚步声渐渐靠近,他并不紧张,只干脆坐到茶几的旁边,懒懒的继续打量起四周。
  很快,裴永骁便推开了书房的门。
  裴永骁抬眸看到他,似乎并不惊讶,只也环视起了周围,看着这被他儿子翻得极为凌乱的书房。
  他问裴延:“找东西?”
  裴延淡应了声:“嗯!”
  裴永骁:“没找到?”
  裴延:“嗯!”
  “你可以继续找。”裴永骁过去坐在了案桌后头,低头处理着自己的事情。
  裴延觉得该找的都找了,没有继续找下去的必要,便站起身,道:“不必了,告辞。”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朋友的文,上官慕容《唯有娇宠真国色》
  。
  薛锦棠是嫡女,容貌出众,夫家显贵,却身患疾病,婚事不保。
  为改变现状,她必须求燕王世子赵见深给她治病。
  赵见深是燕王世子,手握重权,高高在上,却有一事不足。
  他的病人薛锦棠,如明珠似美玉,令他色授魂与,心醉神迷。可费尽心机,总是不能得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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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新丽长公主在走之前,又来了一趟千百庄。她过来时恰遇裴延牵着杜青宁在庄内闲逛,瞧着恩恩爱爱的夫妻俩,她一时并没有急着打扰他们,只认真的看着他们,眸露浓郁的欣慰之色。
  后来还是转过身的杜青宁发现她后,才拉着裴延一道走过来。
  杜青宁朝她福身。
  新丽长公主拉住杜青宁的手,本想说以后不需与她拘泥于礼节,后来想到自己即将要离开,便就作罢。她只转而柔声问道:“你们二人时常就在庄内逛,不出去玩玩?”她想,阿宁该是个爱出去玩的才是。
  杜青宁倒是想出去,可裴延不乐意允她出去。她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应道:“一时没想出去。”
  裴延低头看了她一眼。
  新丽长公主牵着杜青宁的手往里走,叹息道:“明日我们便要离去,再来看看你们。”
  杜青宁颔首:“那香香呢?”她是真的怪不舍。
  新丽长公主:“香香与她哥在街上玩,晚点会过来。”
  他们一道所去的方向,是裴迎华那里。最近裴迎华似乎挺喜欢抱孩子,这会孩子又在她的怀里玩着。
  抬眸见到新丽长公主他们,裴迎华难得唤了声:“表姐。”人家真心对她好,她能感觉得到,自然也不会再无礼。
  新丽长公主笑了笑,过去从她怀里接过孩子,低头极慈爱的看着他这张长得尤其好看的脸。
  “裴安……”新丽长公主喃喃出声,她也觉得是个好名字。人一生,若能得个安字,便是大幸。
  她一手抱着裴安,一手搂着旁边的裴迎华,眼睛又红了起来,她看着对面一坐一站的夫妻俩,道:“今日你们的午膳,就让我来做吧!”
  由裴延应下:“行。”
  在做膳之前,她一直搂着裴迎华母子俩舍不得撒手。直到邓香香兄妹俩过来,她才让他们几个聚着,自己去厨房了。
  邓香香很喜欢安安,就和她娘似的,抱着安安不肯放开,一直逗着他玩。
  这日他们母子三人在这里呆了几乎整整一日,该说的话都说了,不必要说的话,也一道说了。仿若不放心似的,在走之前新丽长公主又拉着杜青宁,嘱咐着她该嘱咐的。
  次日,新丽长公主一家子便起了程,由裴延他们相送着。
  马车里,新丽长公主仍旧抱着孩子,亲了又亲。看着安安这张与裴家人没有一点像的脸,她在想,这孩子是不是像他爹。
  她叹了口气,由马车的后窗看向后面,后面的马车中坐着杜青宁与裴迎华,裴延则骑马行在旁边。
  邓秋寒瞧着她脸上浓郁的不舍,拉住她的手握了握。
  在他们一道往雍都北城门去的时候,另一头的序月水渊中,一身藏青色长袍的裴永骁负手不徐不疾的朝裴延与杜青宁的寝屋方向走去。到了后,他才知今日他们都不在,于是他便又朝回走。
  路过裴延的书房时,他停下了脚步。
  或许是因为想到裴延之前潜入他书房的那次,也或许是出于一种想了解裴延的心理,他转身过去推开门,踏进了裴延的书房。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裴延的书房,扑面便是淡淡药味,但并不难闻。
  站在书房的中央,他转眸看着裴延的药阁。
  他本欲踏入药阁看看他这素来被他忽视的儿子,常接触的东西。后眸色突然微动了下,他抬眸看向了挂在案桌后头墙面上的一幅画。
  在他的目光触及到那副画的一刻,身形便微顿。
  他迈步缓缓走了过去。
  站在画前,他抬手轻触着这笔锋熟悉的画,本以为是裴延他娘的,但他未想到当他把画细细看了个遍后,看到的题字却是新丽长公主的名字。
  他瞳孔微缩,身子陡僵。
  这时,刚回来就发现书房有人的沈星踏了进来,沈星见到书房里的人是他,便抬手作揖行礼:“王爷。”
  裴永骁仍旧专注的看着这副画,似乎意识不到有人进来。
  沈星便自顾自继续道:“新丽长公主一家今日离都,公子他们都去相送了,大概没多久便能回来。”
  裴永骁终是出声:“这幅画是?”
  沈星:“是之前新丽长公主生辰,长公主送于二奶奶的。”
  裴永骁语中隐约透着压抑之色:“他们去了哪个城门?”
  沈星:“北城门。”
  随着沈星的话音落下,裴永骁陡的转身如一阵风般跑了出去,速度之快,让沈星都不由惊了下。
  裴永骁施用轻功出了千百庄,直接跳上马,朝北城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他的脑中有太多的东西一并袭来,通通是关于新丽长公主的。
  近十一年前,她的性情大变、她对裴延突然的宠爱、她的神。韵越来越像蔚溪……还有她的点心味道……
  如今还有她的画,她的字迹。
  他不知道这些变化是因为什么,但他隐约能确定一件事情。
  所以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马身都要随之飞离地面,惊得路两旁的百姓一窝蜂乱散,跑的跑,摔的摔。
  好不容易驱马出了北城门,终于见到已经驶远的车队。
  但这时他却是停了下来。
  当下裴延他们都站在城门口,措不及防见到裴永骁的到来,自然也有惊讶的。尤其是杜青宁,一直盯着明显有异样的裴永骁瞧。
  裴延打量着裴永骁,问道:“爹这是?”
  裴永骁出声反问:“他们这是?”
  裴延应道:“一家人迁府。”
  一家人……迁府……
  裴永骁紧紧地握住马缰绳,并没有再追上去,只紧盯着渐渐几乎看不到影子的车队,一动不动,仿若泥雕的人。
  离远的车队中,新丽长公主正趴在丈夫邓秋寒的怀里发呆。
  邓秋寒搂紧她,轻柔的问道:“如此舍不得?”
  新丽长公主抬眸看着他清俊的脸,眼睛红了红,却是在笑,应道:“还好。”因为她有丈夫,有一对好儿女。
  邓秋寒抬起手轻搓她微红的眼睛,也笑了下。
  正是杜青宁好奇的看着裴永骁心怀不解时,裴延牵着她朝裴永骁告了辞,与裴迎华一道离去了,只留裴永骁一人骑着马立于城门处。
  裴永骁继续呆了许久,终于驱着马转了个方向朝城内缓缓而去。
  烈日下的一人一马,隐约透着丝孤寂的气息。
  裴延他们到了序月水渊,听沈星说了,便得知裴永骁来过这里。对裴延来说,他不知道裴永骁为何会来这里,也没兴趣去了解。哪怕他知道裴永骁赶去北城门,可能与那幅被杜青宁挂在墙上的画有关。
  直至近入夜时,裴永骁才迟迟到武平王府,之后踏进书房。
  他坐在案桌后头,用钥匙打开了案桌前的抽屉。里头都是卷轴,是他的妻子文玉大长公主蔚溪所作的画,所写的字。
  他拿出其中一幅展在案桌上,目不转睛,一动不动地看着。
  他这一看,便是整整一晚。
  日复一日,雍都仿若始终没有任何改变,仍旧繁华热闹,街上的人似乎也从来没有少过。但在杜青宁的感觉中,似乎少了许多许多人,这让她这日子过得越发惆怅了。
  就在昨日,应裴延的要求,他们又将寝屋搬了回来。杜青宁无所谓,便就应了他。不可否认,住原来的地方确实方便些。
  裴延踏出书房,便见到亭下趴在石桌上发呆的妻子。
  他走过来从她身后抬手覆着她的肩头,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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