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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冬-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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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又嫌弃我了?”
  沈晚冬哼了声,将手巾直接摔在唐令脸上,一把推开眼前这樽凶神,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还是下雨好啊,打在发烫的脸和脖子上,真舒服。
  垂眸间,沈晚冬发现袖子上沾了好多泥,哦,是才刚掉下了马车弄的。
  真烦。
  沈晚冬感觉愈发热了,她索性解开腰带,将脏了的衣裳脱下,揉成团,远远的扔了。
  “你做什么!”
  唐令厉声喝道,他瞧见沈晚冬这般放浪形骸,不禁大怒,下意识回头,喝令跟着的所有侍卫全都滚下去,随后又叫孙公公赶忙去拾衣裳。
  如此吩咐罢,唐令追了上去,他抓住沈晚冬的胳膊,将她拉扯到自己身边,可瞧见往来的婢女和巡夜的侍卫,又赶忙丢开手,他什么都不能做,只有怒喝她:
  “你看你成什么样子!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儿没!”
  “啊?”
  沈晚冬故意吃惊地喊了声,她扯着自己的长发,在原地转圈,晃荡着,媚笑着看唐令,拍着自己的胸口,鄙夷地笑道:“我说督主啊,您能不能别骗自己个儿了,大家闺秀,我呸!大家闺秀能喝酒么?能嫖男人么?我做了吴家三年的寡妇,被关了三年,我现在不乐意被你关,你可真烦!”
  把肚子里的憋闷一股脑吐出,好似真的会轻松许多。
  头越来越晕,脚也软的要命。一个踉跄,沈晚冬朝后倒了去,眼看就要跌倒在地,唐令三步并作两步跑来,将这可恶的醉鬼捞起。
  “行了,等会儿坐步辇回去,别疯了。”
  唐令按捺住怒气,狠声道。他倒是真的想拷问这女人,可从她口中,能听到几句实话?
  “别碰我。”
  沈晚冬挣脱开,踉踉跄跄地朝前走,嘴里还念着诗,痴痴笑:“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荣明海,你现在做什么呢?也在雨中么?你要是在这儿,咱们就一起喝酒。”
  忽然,沈晚冬瞧见细竹林中走来个男人,这人很高大,用黑色斗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脸上戴着个铜面具。
  “明海?”沈晚冬揉了揉眼睛,不禁大喜:“你真的来了!”
  沈晚冬将快要掉落的抹胸往上提了下,赶忙奔了过去,可当她跑近这黑衣人时,却发现有点不对头,这个人比明海要低一些,身上有股女人胭脂味儿,他是谁?
  “你是谁?”
  沈晚冬扶着发晕的额问,见这黑衣人并不说话,沈晚冬索性踮起脚尖,抬手去掀这人的面具。
  可当她看见这黑衣人的庐山真面目时,她后悔了,这究竟是人还是鬼!五官扭曲,一只眼合成条缝儿,另一只眼浑浊不已,鼻子歪在一边,嘴就像被割了一刀似得。
  “啊!”
  沈晚冬被吓得尖叫,连连后退,她看见那个鬼东西嘿嘿笑着,朝她一步步走来,并且从怀里拿出个铜管,放在嘴里,鼓起腮帮子,用力吹了一口。
  沈晚冬眼看着那只铜管里飞出个什么,脖子一疼,她赶忙摸去,果然摸到一枚带了红缨的金针,这又是什么东西?
  脖子上那点疼在一点点放大,没一会儿,麻木迅速扩散,脸和口舌慢慢没了知觉,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眼睛在变得模糊,眩晕感阵阵来袭……
  唐府,怎么有这么多秘密……
  唐令走过去,蹲下去瞧晕倒在地的女人,他从沈晚冬手里拿过那张铜面具,递给那个丑陋如鬼的男人,随后将自己的衣裳脱下,将沈晚冬团团裹住,这才抱起,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已经将面具戴上的男人,冷声道:“慕七,你干嘛要吓她。”
  那个叫慕七的男人古怪地笑了声,凑过来,仔细地打量唐令怀中的女人,嘿然笑道:“哥,她果真是个大美人呢。”
  *
  烛光如豆,屋子里很暖也很昏暗,熏了些清雅的香,可依旧驱不了浓郁的酒味。
  绣床上躺了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她睡得很沉,嘴角偶尔微动,好似正在做梦。
  床边坐了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两鬓虽微白,可面容相当俊美,他扫了眼对面站着的孙公公和穿着黑色斗篷、脸戴铜面具的慕七,沉吟了半响,道:
  “这回派出去的人查到东西了没?”
  那个叫慕七的男子瞅了眼床上沉睡的沈晚冬,阴测测地笑了声,道:“一年前沈晚冬忽然失踪,她的堂哥与吴家打官司,被吴家倒打一耙,讹了十倍的银钱,沈家小门小户,哪里能拿出这些钱,吴家那头上下又使了银子,她哥哥被收了监,关了有半年多,还被打断条腿,后来虽放出来了,可这些日子为了寻找妹妹的下落和告吴家,家里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还好他那个媳妇儿能干,一直强撑着。而今沈家租了县里乡绅的地种,日子虽不富裕,却也能过下去。沈晚冬老娘如今身子也不顶用,眼睛快哭瞎了,在家里帮着侄儿带孩子。”
  “这些事我没兴趣。”唐令微微皱眉,小声问道:“他们家和吴家,可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么?”
  慕七笑了声,摸了下发皱的脖子,道:“应该没有,沈金吾的嘴紧,直到死也不曾向任何人说过咱们家的秘密。”
  “那就怪了。”唐令扭头,看向熟睡的沈晚冬,淡漠道:“当初见到小婉时,我逼问了她几句话,她知道金吾兄的字是钦善,还问我要向谁报仇,这些事不是她该知道的啊。”
  “哥。”慕七上前,颇有些紧张,低声道:“这女人不该留,她和荣明海关系匪浅,若是哪日她说漏了嘴,荣明海暗中顺藤摸瓜查了下去,咱们家当年的事就会被揭开……”
  说到这儿,慕七将铜面具摘下,他手指抚着满是烧伤的脸,恨道:“我们兄弟走到今天,不容易,任何隐患必须消除在萌芽中,哥,杀了她,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的人立马会将沈家连根拔起,你,”
  “住嘴!”
  唐令横了慕七一眼,冷声斥道:“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不许叫我哥,要喊我督主,你记进脑子里没。还有,你的那几个女人怀孕没?肃王已经到了适婚的年岁,得尽快将有咱慕家种的女人送到他手里,这事得赶紧办!”
  谁知慕七听了这话,小声咕哝了声:“那些女人一看见我就吓得发抖,弄得人根本没心情办事。”
  许是瞧见唐令面色不善,慕七赶忙闭了嘴,他急走几步上前,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瓶,瞅了眼床上的美人,冷笑数声,道:“督主,这两瓶东西您很熟,一瓶是见血封喉的鸩毒,一瓶是能让人痴傻的食脑丹,您选一样给她吧。”
  唐令盯着那两瓶药,没拒绝,也可没答应。
  “督主!”
  慕七有些急了,气道:“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还值得你犹豫?难道你还真对她有了所谓的叔侄情?无毒不丈夫,咱们欠沈家的债,这辈子本就还不清了,不用在乎多添一笔。杀了她!为了咱们慕家,杀了她!”
  唐令眼中痛苦之色甚浓,他想起被族灭的慕家,想起自己当年沦落为乞丐,想起阉割之辱,想起幼弟在大火中被烧得面目全非;
  想起沈晚冬的虚伪做作,想起她算计挑逗他,想起她不止有过一个男人,还想起她与荣明海干的那些肮脏事。
  唐令狠了狠心肠,拿起慕七手中的毒酒。

    
第58章 美人图
  这种鸩毒又叫“醉里香”; 顾名思义,似美酒般醇厚甘冽,饮过后齿颊留香; 直到死的时候都在回味那抹带有荷香味的清芬。
  醒耶?醉耶?醉生梦死; 没有半点痛苦的死去。
  唐令用大拇指旋开毒酒的塞子,幽幽荷香立马散发出来。
  他将沉睡的沈晚冬抱起; 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
  她从未将他当作亲人,一直防备着他; 算计他; 甚至没把他当成个男人。想从听暗卫说; 这孩子在野坟子的凉亭里,就喜欢这般枕着荣明海,然后使尽解数承欢在那黑鬼双腿间……
  当毒喂到女人唇边时; 唐令犹豫了。
  他将“醉里香”放到一边,从慕七手中拿过食脑丹。这种药是其实是苗疆蛊毒,里头有无数肉眼看不见的食脑小虫,一日一碗; 连服半月,服毒之人会慢慢记忆衰退,行动缓慢; 最后将会变成三岁稚子,痴痴傻傻。地牢里那些整理密档的文官,最终的结局就是忘记一切,浑浑噩噩地活一辈子。
  唐令将食脑丹倒在手里; 丸药在掌心里有些痒,仿佛真能感觉到有无数虫子在蠕动。
  当年的小婉,天真无邪,有时候不叫他叔叔,学着隔壁猎户家小子那样,叫他:大哥哥。
  她生气了就发凶,开心了就笑,不会虚伪做作,也不会假笑,那样的她多好……一辈子像个瓷娃娃一样陪着他,多好…… 
  当丸药放进女人嘴里时,唐令赶忙给拿了出来。
  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掌多久的权,如若有朝一日满盘皆输,那这傻孩子何去何从,又会被人如何侮辱对待?
  想到此,唐令拿起鸩毒醉里香,毫不犹豫地就要往沈晚冬嘴里灌。
  可就在此时,这半天没言语的孙公公忽然开口:
  “督主,请您三思啊,醉里香一但喂进去,小姐便会在半个时辰内香消玉殒,您,您真的想好了?”
  唐令愣住了,没有再灌毒。
  “老孙!”
  慕七不由得大怒,那张狰狞的脸扭曲得更可怕,他瞪着孙公公,气道:“这有什么想不想的?沈金吾已经死了这么多年,她家姑娘自甘下贱当妓。女,咱们如今就当帮他管教闺女了。再说,这女人肯定还知道些什么,一旦说漏嘴,万一让荣明海察觉到,督主这些年的牺牲岂不是白费了?当年我被您从火场里背出来,您是亲眼瞧见我几乎被烧成黑炭,难道您还想历史重演么?”
  “慕七,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孙公公轻甩了下拂尘,慢悠悠地走过去,自作主张地从唐令手中拿过“醉里香”和食脑丹,他面色平静,从袖中掏出个帕子,擦去滴落在沈晚冬嘴边的毒,回头看着慕七,笑道:
  “姑娘一向谨小慎微,她惜命的很,不该说的一句都不会说。我在她身边伺候了些日子,并不曾发现她知道什么,可能当年她无意间听见沈金吾说了些也未可知,再说了,督主昔日毕竟护养了她五年,沈金吾也为了督主隐姓埋名数十年,如今众人只晓得督主出身贫寒,这姑娘是督主的远房侄女罢了,咱们还没到那种杀人诛族的地步。相反,若是贸然杀了姑娘,荣明海就第一个跟咱们过不去,呵,到时候我们岂不是自露马脚,给荣明海一个理由细查底细么?”
  “可是,”慕七仍不死心,要劝唐令杀了沈晚冬。
  “都别说了。”唐令冷声打断慕七的话,他瞪了眼慕七,淡漠说道:“这事我自有主张,都出去吧。”
  “我,”
  慕七还要再说,蓦然发现唐令此时正阴沉着脸,好似要发火了。慕七一直敬畏唐令,话生生吞进肚中,气的甩了下袖子,与孙公公一前一后出了寝殿。
  出去到殿外后,雨正好也停了,凉风带着些好闻的青草气味,缓缓吹来,将那难闻的酒味全都吹散。
  慕七将铜面具戴到脸上,他不满地朝着孙公公伸手,将两瓶毒。药要了回去,四下看了圈,确定没有人偷听后,这才气呼呼地低声道:
  “老孙,你是不是糊涂了!”
  孙公公嘿然一笑,轻轻地拍了下慕七的胳膊,目中似有抹难以言说的痛楚,可却没明显表露出来,只是小声对这个比自己高出半头的男人道:
  “督主半生凄苦,他经历过的沉浮得失远不是你能想象到的。姑娘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这点咱家绝不会看错,或许姑娘活着,督主晚年有那么些念想,就不会把自己逼疯了吧。”
  想起兄长曾经历的一切,慕七终于闭了嘴,无奈地说了句:“也罢,督主做事向来思虑周全,这事我不会再提。他说的没错,当务之急,得赶紧让那几个女人怀孕,老孙,你让太医再给我配些补药吧,时时刻刻在做,有些顶不住了。”
  孙公公暧昧一笑,推着慕七朝地牢的方向走去。
  谁也没看见,孙公公扭头朝着昏暗的寝殿看来眼,又叹了口气。
  他怎会不了解督主所思所想?
  督主这一生放弃的东西实在太多,若是遇到能牵动心绪的女人,为何不能让他偷偷做一回男人?哪怕见不得光,哪怕此生也不会告诉晚冬一句,那也无憾了。 
  *
  香炉里焚着媚兰香,轻嗅进鼻中,暖暖的,让人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唐令从热汤中拧了个手巾,脱了鞋,坐到床上,仔细地给沈晚冬擦脸和脖子。
  迷药的效力很强,所以她至少能昏迷三到四个时辰,够了,已经足够了。
  唐令拿起沈晚冬的手,帮她细细擦拭,那会儿她摔倒在地,沾了好些泥。瓷娃娃的小手,如今变得纤细而修长,真好看。
  一个没忍住,唐令含住女人的指头,舌尖在指甲上打圈。
  忽然,沉睡的沈晚冬轻哼了声。
  唐令下意识丢开沈晚冬的手,赶忙下床去穿鞋,他愣了下,扭头看向床上的美人,她依旧沉睡着,安静地像朵盛开在夜里的牡丹,毫无意识。
  他这是怎么了?!
  唐令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他将手指插。入头发里,用力挠着头皮,身子俯下,盯着自己的脚发呆。
  他这是在做什么!小婉还是个孩子,是金吾兄的独生女,他这么做,跟畜生有什么分别?
  呵,畜生……
  他怎么忘了,自己早都不完整,早都臭名昭著,早都是个畜生了。
  而她呢?也不过是个臭了名声的妓。女,章谦溢那种人碰得,他怎么就碰不得了?她下贱地给荣明海投怀送抱,早不是以前干净的小婉了。
  想到这儿,唐令又上了床,他盘着腿,低头看眼前这个穿了藕粉色抹胸的女人。
  他想起那会儿在车上时,他趁她酒醉,偷偷吻她、摸她,她并没有躲闪,如果是假醉,那说明她是可以接受的;如果是真醉,那,他做了的一切,她永远不会知道……
  “小婉……”
  唐令轻声唤了声,他抬手,一把将被子掀开,凑过去,轻轻触碰着女人的肩头。
  有些凉,但是很滑。
  再往下,隔着抹胸碰她的胸,软软的,很丰满。
  “小婉,你别恨我。”
  唐令轻声呢喃,他脱光自己的衣裳,却没有脱裤子,随后,他有些犹豫,但终于凑上前,俯身,用牙齿咬住抹胸的带子,慢慢抽开。
  他很会脱女人的衣服,先皇后就很喜欢被他这样脱。
  “小婉,你,你真的长大了。”
  唐令轻喘着,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这具完美的胴体,很纤瘦,可该丰满的地方,总是大的诱人,果真是个尤物啊。
  “小婉,叔叔现在想亲亲你的脚。”
  唐令爬到床底,捧起沈晚冬的脚,贴在侧脸,闭着眼轻嗅着,痴痴地吻了下,柔声道:
  “后来再有没有被蝎子蛰过?有没有哭呢?”
  说罢这话,唐令摇头笑了笑,跪坐在床上,看着熟睡的美人,扑了上去。他吻着她的额头、鼻梁,唇,手在她全身游走……
  忽然,唐令停下所有侵犯,将头埋在沈晚冬的胸间,失声痛苦,哭什么?哭自己不完整,没法做一个男人和女人该做的事。
  他嫉妒,嫉妒章谦溢;
  他恨,恨荣明海!
  他从背后抱着她,紧紧地,让她的背紧贴在他胸膛,很久很久……如果能永远这么抱下去,每天晚上这么光明正大的抱下去,那该多好。
  永远?
  唐令忽然像想起什么似得,他一把丢开沈晚冬,胡乱扯过件袍子穿上,急促匆匆到门口,并没有开门,隔着门对外头守着的亲信道:
  “去准备作画的纸笔等物,再摘些玉兰花来。”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门外有人轻敲了下门,并且小声道:“督主,东西拿来了。”
  “放在门口,你们都退下,不许任何人接近寝殿。”
  待所有亲信都撤走后,唐令这才开门,做贼似得左右看了翻,将门口摆放的东西端了进来。
  他将桌子搬到床前头,把上好的绢帛平铺在桌上,倒水,调墨,准备好作画的一切事宜。
  随后,他端着装了玉兰花的漆盘,快步走向绣床。他将沈晚冬摆弄成“美人卧”的形态,把青丝缠绕在她的胳膊上,拈起朵玉兰,放在她下身黑黝黝的地方,挡住,又在她耳边簪了朵花。
  唐令痴痴地看着这活色生香的美人,俯身,轻吻了下她的唇,这才行至桌前,提笔作画。
  肤如凝脂,青丝如墨
  纤若轻尘,美若飞花
  这辈子,他画过许多画,锦绣江山、龙吟虎啸、万里河海、嶙峋古梅……唯一没画过的,就是女人。
  他总觉得,画女人,是对自己的一种伤害和侮辱。
  现在,他要画,画少年时的欢愉,画以往的纤尘不染。
  待画作好,唐令将手洗干净,赶忙奔回到床上,紧紧抱住沈晚冬。可怜,这半天她估计冷着了吧,身上凉飕飕的。
  他抱着他,什么都不做,只是暖着她。
  许久,天蒙蒙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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