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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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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晨扔下御医,转身出去安排,一盏茶后,吴晨除去朱隶的外衣,将朱隶放在自己房间中,一个盛着温水的大浴桶里。
    吴晨和御医守在房间里,御医每隔一段时间,就为朱隶把一次脉,吴晨不住的试着水温,凉了就换些热水进去。
    然而半个多时辰过去了,朱隶还没有醒过来。
    永乐帝在自己的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忽然停在书案前,盯了一会书案上的笔墨砚台,一挥手,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带着震颤的余音,书案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永乐帝扫到了地上,砚台一直滚到了门边。
    朱隶晕倒的事情,房宽、吴梦蝶、彭氏兄弟等都知道了,大家都悄悄站在走廊距离永乐帝和朱隶房间不远处,既不敢进永乐帝的房间,也不敢去看朱隶,永乐帝盛怒中,谁知道哪一个不小心,就会把火烧到自己头上。
    吴晨听到隔壁的一声巨响,吓得一哆嗦,想起方才永乐帝过来看朱隶时,黑着脸说的那句话:“玩过了。”
    玩过了?王爷难到是装的?不会呀,王爷也装得太像了,连御医的都瞒过了。
    吴晨看着朱隶,见朱隶仍然紧闭着双目,四肢在水中无力地漂浮着。
    “爷,您醒醒吧,圣上发怒了,您再不醒,我们都要倒霉了。”吴晨借着为朱隶撩水,凑近朱隶的耳边小声说道。
    然而朱隶一动不动,根本没有醒来的意思。
    吴晨咬咬牙,手指摸到朱隶的后背用力一掐,朱隶依然毫无反映。吴晨无奈,抬头望着刚刚为朱隶把完脉的御医:“王爷怎样?”
    “在吸收水分,但吸收的很慢。”
    “王爷什么时候能醒。”
    “这一点,下官也说不准。”御医摇头。
    隔壁传来房宽的声音:“启禀圣上,莲花山齐昕和石毅来了,他们要见京王爷。”
    朱隶感到身体里进入一股很舒服的暖流,引导着自己的真气进行周天的运行,渐渐的四肢百骸都变的舒服起来。
    “燕飞。”朱隶呢喃着,又闭上了眼睛。
    “应该没事了,御医,请你过来看一下。”齐昕说着退后一步,看着御医上前为朱隶把脉,片刻后又退了下去。
    “禀圣上,王爷已无妨,现下睡着了。”不等坐在一旁黑着脸的永乐帝发问,御医很主动地跪下禀报。
    “嗯。”永乐帝的声音明显缓和了很多,“小心守着,王爷醒了通知朕。”说罢起身,“你们两个,到朕的房间去。”
    房宽同齐昕互望一眼,起身跟着永乐帝出了门。
    一个时辰前,守在门口的禁卫报告,莲花山的齐昕和石毅求见京王爷。
    房宽一听,转身就往楼下跑,心里不停地说,谢谢菩萨保佑,菩萨显灵,想谁谁来。
    以往朱隶滴水不进时,也是把自己泡在浴桶里,靠皮肤吸收水分,以保持体内水分含量。但只是靠皮肤一点点渗入水分太慢,朱隶总是利用内力引导体内真气,加速体内血液循环和皮肤呼吸,使得水分渗入快了很多。故而朱隶每次饿三天虽然很难受,但即使第三天,朱隶也不至于下不了床,只是虚弱一些,而且朱隶也不用花大量的时间泡在水里。
    朱隶有一次发病时房宽在,因而房宽知道这个方法,可这次这方法去用不上,朱隶处在昏迷中,他自身的真气也处于停息状态,只有内力同朱隶相同或高于朱隶的人,才能利用自己的内力引导朱隶的真气运行,房宽心里焦急,可自己的内力不如朱隶强,贸然出手,怕对朱隶不利。
    “若是燕飞在就好了。”房宽自言自语地唠叨,如果燕飞不用提前回去,自己这一趟压力也不会这么大。朱隶也不用喝那么多酒。
    房宽想到这里,突然眼前一亮,朱隶喝酒,是为了收服齐昕,齐昕既然能跟朱隶过百余招不分上下,那他的内力一定也很强,让齐昕为朱隶引导真气……
    房宽刚想到这,禁卫就报告齐昕来了。房宽能不兴奋嘛。
    不过兴奋归兴奋,房宽还是见过齐昕后,去请示了永乐帝,这个时候随便带人见朱隶,虽说是好意,永乐帝盛怒之下,也不好说会做出什么惩罚,若是再有点什么差错,那直接就等着再次投胎了。
    听了房宽的禀报,永乐帝倒没有犹豫,直接让齐昕进了朱隶的房间。
    因为下着雨,虽然还不到傍晚,天已经黑透了。
    朱隶睁开眼睛时,房间里已点上了油灯。
    “爷,你醒了,觉得怎么样?”守在旁边的吴晨见朱隶一动,赶紧走了过来。
    朱隶看着吴晨,回忆着发生的事情,晃晃头坐了一起来:“没事,燕飞来了?”
    “爷您糊涂了,国公爷在南京呢。”吴晨笑着说道。
    朱隶自嘲的一笑,是自己梦到燕飞了。
    “圣上呢?”不知圣上消气了没有,朱隶望望窗外,天已经黑了,今天是去不了莲花山了,明天自己这个身体状况恐怕也去不了,只能等后天了,好在已经跟皇上说吴梦蝶不想去南京了。
    “圣上……”吴晨刚说了两个字,房门被推开,永乐帝铁青着脸走了进来。
    朱隶忙向吴晨丢了一个眼色,吴晨会意,悄悄退出去关上了门。
    “皇上。”朱隶站起来,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
    永乐帝自顾自坐下,没吭声。
    “对不起。”朱隶走过去低声道。
    永乐帝哼了一声。
    “我知道皇上不舍得惩罚我,我自己惩罚自己给您出出气。”朱隶倒了杯茶,态度恭谨地递到永乐帝面前。
    永乐帝粗暴地一把夺过茶杯,站起身狠狠地摔在地上,整个茶杯摔得粉碎:“你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惩罚朕?”说罢大步走向门口,站在门边又吼了一句,“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拉开门,房宽和吴晨正站在门口不远处,见永乐帝方要跪下,永乐帝已经怒气匆匆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宽吁了一口气,溜进朱隶的房间:“没事吧。”
    朱隶低声笑道:“发这么大脾气,就说明没事了。”
    房宽使劲捣了朱隶一拳:“你差点把我们都整死。”
    朱隶舔着一张白痴脸,嘿嘿笑着赔罪。
    今天事情确实怪他,苦肉计使得没错,却没变把握好力度,内力逼得太急,汗水流得最后有点控制不住了,才搞得这么紧张。
    “这一整天,圣上的脸比外面的天还黑。”房宽也紧张了一天,这会放松下来,才想起自己也一天滴水未进了,倒了杯茶一口气喝了进去。
    “圣上用餐了没有?”
    “送进了去,都摔了。”
    朱隶苦笑了一下,今天这麻烦,真是惹大发了:“再去准备一份,我送进去。”
    “早准备好了,楼下热着呢,我让人给你端上来。”房宽说着起身,“对了,知道今天谁助了你一臂之力吗?齐昕,如果不是齐昕帮你引导真气,你现在也醒不了。”
    “齐昕来了?”朱隶甚为惊讶,“走了吗?”
    “没走,他是专程来找你的,在楼下客房,石毅也来了。”
    朱隶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正愁没法找他呢,居然来了。
    “快把晚餐送上来,告诉他们我一会下去。”朱隶催促道。
    端着晚餐推开永乐帝的房间门,永乐帝正坐在书案后面看着什么,朱隶瞥了一眼,那几张纸很眼熟,应该是……
    “你写的?”永乐帝对着朱隶晃晃手中的几张纸,朱隶认出来了,那是昨夜朱隶睡不着觉,写的关于兴建养老院和孤儿院的草案,不知道永乐帝什么时候拿过来的。
    “是,只是有了想法,还没有完整的思路。”养老院和孤儿院不能硬搬现代的东西,在明朝十几年,朱隶知道干什么都必须结合社会现状,不然再先进的东西,也办不长久。
    “很好的想法,你考虑完善了写个奏折给朕。”
    “是。皇上,先用餐吧。”朱隶将晚餐摆好。
    “朕不饿。”永乐帝低下头继续看朱隶写的几张纸。
    “皇上。”
    永乐帝像没听见一样,不为所动。
    朱隶也不再劝,眼睛看着诱人的佳肴,饿呀,看着不能吃,实在不是普通耐力能忍住的。
    永乐帝等了一会,没听到朱隶在说什么,有些奇怪地抬起头,看到朱隶看着一桌子的佳肴,两眼冒着绿光,嘴不自觉地在吞咽着口水,朱隶的那副馋样,让永乐帝的嘴角不自觉得住翘了起来。
    “你先下去吧,朕一会就用。”永乐帝的语调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朱隶知道永乐帝彻底消了火,故意很大声地咽下了一大口口水,站起来走了出去。
    出门长长吸口气,在极度饥饿的状态下,看着一桌子的美酒佳肴不能吃,算不算酷刑?   

第254章 谁欺负谁
    第254章谁欺负谁
    敲敲齐昕房间的门,开门的居然是房宽,嘴里还叼着半只鸡,朱隶脸色一变,大吼一声:“出去吃”
    房宽一脸歉意地摆摆手,居然施展轻功,瞬间从朱隶面前消失。
    起身迎接朱隶的齐昕大笑:“真没想到四哥这么凶。”
    石毅却是一脸诧然,他没想到一个王爷和一个统领之间,关系能处得这么好,这么随和。
    “那个,如果你们没用餐,我一会再来。”朱隶实在没有勇气再面对一桌佳肴。
    “四哥,我们用过了,房统领忙了一天,没时间用饭,刚才过来告诉我们你一会过来。”齐昕把朱隶请进房间,刚想倒茶又停下手。
    “听房宽说你们专程来找我的,有什么事?”朱隶坐下问道。
    “我们……”
    “我们只是来看看你,没什么特别的事情。”石毅打断齐昕的话,抢着说道。
    齐昕诧异地望了石毅一眼,没再说话。
    冒着大雨,只是来看看,鬼才相信,不过石毅不说,朱隶也不能强迫他说。
    “二弟,谢谢你今日援手。”朱隶微笑着道谢,怪不得梦到燕飞,内力输入的感觉,确实很像燕飞的。
    “举手之劳,四哥客气了。”齐昕摆摆手。
    “多谢你们来看我,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我走了。”朱隶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朱隶在房顶上等了不到小半个时辰,齐昕轻巧地跃上房顶,坐在朱隶身边。
    朱隶侧头一笑,故意说道:“有事?”
    齐昕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石毅来这里的目的。”
    “哦?”朱隶不解。
    “昨**们走后,石毅一个人在外面坐到很晚,据他的手下说,石毅回房后也一直没睡,在房间里走了一夜,早上还下着雨,就跑来跟我说要来看你们。我问他什么事他也不说,我说下着雨,雨停了再去,他听完就要一个人去,你知道,石毅一条腿不是很方便,我不放心他,就跟他来了。”
    “石毅也是残兵吗?”石毅看上去也就二十一、二,靖难结束快十年了,若是残兵,他当时也太小了。
    齐昕摇摇头:“石毅不是残兵,说起来,石毅也是个可怜人,四年前大当家的石长空带我们去打劫,结果没打着商队,倒是救了一个人回来,当时整个商队已经被另一伙山贼打劫一空,我们到时,只剩下残破的马车和这个人。石毅当时浑身是血,恐怕别人都以为他死了,如果不是蔡忻州走过他身边时,他用手抓住了蔡忻州的脚腕,我们也不会将他救回来。”
    朱隶明白蔡忻州当时的感受,多年前,蔡忻州就是抓住朱隶的脚腕,被朱隶所救。
    “我们把石毅带回莲花山,发现他腿骨骨折,头上有一个很大的口子,石毅昏迷了十天才醒过来,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谁打劫他的都忘了。”齐昕说完叹息了一声。
    “不记得了?”朱隶吃惊地重复道。
    “石毅,意思是失忆,石毅后来跟了大哥的姓,给自己起了这个名字。”
    原来是真的失忆了,怪不得五年不回家,不认得吴梦蝶。不过他今天为什么来这这里?难道见到吴梦蝶以后想起什么来了,如果真想起来了,为什么不与吴梦蝶相认,是因为已经娶妻生子了吗?
    翌日一早,齐昕和石毅离开了莲花镇,一直到走,石毅也没有说出到访的目的。
    齐昕和石毅走后,朱隶将石毅的经历告诉了吴梦蝶,见吴梦蝶听完后站那发愣,朱隶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三天是最虚脱的一天,朱隶明显感到体力不支,索性躺在床上休息。
    下了一天的雨,今日的天空格外的蓝。
    如果昨天不下雨,燕飞的回信昨天就应该到了。
    正想着,吴晨果然送了一份飞鸽传书上来。
    朱隶打开,看了一遍,笑了一下,又看了一遍,又笑了一下,看完第三遍,朱隶忍不住趴在床上,哈哈大笑。
    吴晨在一旁看毛了:“爷,你没事吧。”
    朱隶费了半天劲忍住笑,看了一眼吴晨道:“没事。”说了又呵呵笑了几声,拿着那封飞鸽传书出去了。
    吴晨望着朱隶的背影,实在想不出国公爷在飞鸽传书里到底写了什么。
    按说这封飞鸽传书,应该写的是齐昕的情况,齐昕的情况有那么可笑吗?
    齐昕的情况不仅不可笑,还让朱隶吃惊不小。
    当初朱隶就想到过,齐昕武功这么好,一定不是江湖上籍籍无名的人,果然,齐昕不仅有名,而且大大的有名,二十年前,江湖年轻一辈有两个高手,江湖人称南铁手,北威风,北威风就是威风齐昕,南铁手也让朱隶吃了一惊,铁手是个不完整的说法,完整的说,叫铁手暗门,南铁手,是指暗门的门主铁手。
    铁手是外号,实名——燕飞。
    知道燕飞是暗门门主,却不知道燕飞在二十年前,在江湖上已经这样出名。不过,知道暗门铁手叫燕飞的人恐怕不多。
    燕飞对自己的这一段历史一笔带过,让朱隶大笑不止的是燕飞的最后几句话:“我当年与齐昕齐名都没有见过他,你不仅见到了,居然两碗酒就收服了他,你丫的太让我气愤了,当年的南铁手北威风都成了你的人,你丫丫的你***”
    朱隶可以想象燕飞写这张纸条时的那种郁闷表情,他一定是气不过,最后又加了一句你***
    拿着燕飞的信找到房宽,让房宽找个人给莲花山送个信,让齐昕来一趟,朱隶已经决定让齐昕暗中护送永乐帝南下,顺便也让当年的南铁手北威风见个面,相信他们两人,也彼此渴望见到对方。
    应该说朱隶到底也算不上江湖人,对江湖上的事情知道的还不如房宽多,房宽终日带领禁卫军,禁卫军中有不少人曾经是草莽英雄,一些人进了禁卫军后,和江湖还有联系,所以房宽对江湖的事情知道得多一些。
    南铁手北威风房宽是知道的,却也没有想到居然是燕飞和齐昕。
    江湖高手向来远离官府,朱隶居然与两大顶尖高手称兄道弟,让房宽更加佩服朱隶。
    其实朱隶觉得做到这一点并不难,江湖人远离官府,是因为官府人总用官压人,朱隶交朋友时,从来不用官压人,而且朱隶的观念,人人平等,即使他现在是王爷,也只是觉得自己的责任重了,并没有比别人高一等,在很多人眼里,这一点非常难得,因而朱隶的人缘好,朋友多。
    齐昕对与朱隶委托的事情,非常爽快地应承了下来,而且知道燕飞就是当年于自己齐名的南铁手,大为吃惊,对于此番南下能见到燕飞,齐昕也非常期待。
    在莲花镇停留五天后,车队终于继续启程南下,朱隶、吴晨、吴梦蝶送出很远,方挥手告别。
    吴梦蝶还是留下了。
    朱隶看出了永乐帝的不舍,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回到客栈,莲花山的人过来送齐昕。
    齐昕这一路是暗中保护,因而不同车队一起走,知道齐昕暗中跟着车队的,也只有永乐帝和房宽。
    “路上小心,最后三、五天的路程,燕飞会过来接你们。”朱隶拍着齐昕的肩膀嘱咐道。
    齐昕露出一个信心满满的笑容:“我回来后,去北京找你。”
    “等你。”朱隶点点头。“保重。”
    齐昕骑马走远后,莲花山的众人也准备回山里,却见石毅呆呆地望着不远处吴梦蝶的背影。
    朱隶思量了一下,走过去问道:“石兄有话?”
    “她为什么没走?”石毅仍然望着吴梦蝶的背影问道。
    朱隶故作诧异:“她为什么要走?”
    石毅转过头看着朱隶:“她不是皇帝新纳的妃子吗?”
    朱隶诚心想试探他:“皇帝是有心纳,不过她死心眼,一心要等她失踪多年的未婚夫。”
    石毅身躯一颤,半晌哑着嗓子问道:“她一直没有找到她的未婚夫吗?”
    朱隶盯着石毅的眼睛:“找到了,但是她的未婚夫已经同别人结婚了,并且有了孩子。”
    石毅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缓缓地蹲了下来。
    已经走出去的蔡忻州见石毅一直跟朱隶说话,停下了等了他一会,不见他过来,又转来回找他。
    “三弟,怎么了?”蔡忻州疑惑地看着蹲在地上的石毅,关心地问道,“腿疼了?”
    朱隶心中一动,拉起蔡忻州说道:“石毅身体有些不舒服,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我把他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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