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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苏子衿闻言,不由惊诧起来。司言难道病了?或者说是中毒了?
想到这里,她立刻便想起了一件事情。那时候去祁山,司言曾说过要麒麟内丹,虽然那之后取了麒麟血,但苏子衿却是不知道,司言要这些东西,究竟有什么用处。
她先前没有去问,可司言也从没有告诉过她,她不知道,若是她永远不问,司言是不是,永远不会告诉她?
心下有念头升起,苏子衿便转而看向轻衣,见轻衣并没有打算说的意思,她便淡淡笑道:“既然如此,你便将这东西留下来罢。”
说着,苏子衿看了眼天,瞧着那略微刺眼的阳光,嘴角笑容依旧:“大抵也没什么事情,我便先回去了。”
话音方落,她就缓缓转身,朝着屋外走去。
看着苏子衿那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轻衣不禁有些叹息,她这是不是算说错话了?本以为司言应该是将此事告诉苏子衿了,所以她才顺口那么一提,只是在看见苏子衿脸上的那抹不知之后,她也只好刹住话匣子,毕竟此事也算是司言私事,若是由她来告诉苏子衿……不仅是司言不悦,就是苏子衿,想来也要心里不舒坦的。
这般想着,轻衣也只能暗怪自己嘴快了,也不知是不是和百里奚这没脑子的家伙待久了,她竟是也有些心直口快了起来。
委实有些……可怕!
……
……
司言一大早,便被昭帝宣去安排明日楼宁玉离开锦都,前往东篱的事情。一直到现下,他才结束,从皇宫出来以后,便径直去了战王府。
一到落樨园,他便瞧见苏子衿披着大氅,正坐在庭院中教木木识字。
雪忆就站在一旁,只是往日里那张秀丽的脸上,此时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倒是有些好笑的很。
不过雪忆本人,却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越发便惹的司言身后的落风等人看了好几眼。
二月多的锦都,暖阳高升,却依旧寒凉。
苏子衿坐在树荫下,神色温软依旧。她似乎没有听到任何响动一般,只低着头,静默不语。
一看见司言,青烟和青茗便行礼道:“见过世子。”
司言没有说话,只微微颔首,大抵便算是回应了,随即他迈起步子,就朝着苏子衿走了过去。
他容颜清冷,面无表情,只蹙眉道:“如此好的暖阳,怎么坐在树荫下?”
苏子衿身子畏寒,司言一直都是知道的,故而如今瞧着她坐在树荫下,便忍不住出言提醒。
木木听到有声音,便迷迷糊糊的抬眼看去,可一看见是司言,下意识便往苏子衿怀里缩了缩,但等到苏子衿摸着他的脑袋时,他却是噘着嘴,看了一眼司言。
“子衿姐姐不喜欢阳光。”苏子衿还没说话,就见雪忆诧异的看向司言,反问道:“难道你不知道吗?”
苏子衿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喜好,但在阴晴上,却是尤为挑剔。她讨厌阳光,那明媚而炙热的温度,让她总没来由的有些心绪烦躁,而相对于阴天或是雨天她却是要更加欢喜一些。
司言闻言,不由心下一顿,回想起先前的时候,确实苏子衿并不常在阳光下走动。
只是,原本司言以为雪忆说完之后,苏子衿会回复他一句,可好半晌,苏子衿却宛若没有瞧见他一般,只笑着教木木写字儿,看的司言心中不禁有些愣住。
“子衿,”司言蹙起眉梢,上前道:“你可是身子不适?”
司言瞧着苏子衿这一副冷淡的模样,心下以为苏子衿是身子不适,故而清冷的面容染上一丝担忧之色。
“无妨。”苏子衿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却是有些淡漠之意,不待司言说话,她便继续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青茗,你带木木去娘那儿用膳罢。”
说着,苏子衿缓缓起身,也不去看司言,就朝屋内走去。
身后,司言不禁有些不解,可瞧着苏子衿那不愿与他多说的模样,一时间却是有些不知所措。
“子衿?”走上前去,司言挡在苏子衿的面前,凝眸道:“你可是不高兴了?”
他瞧着苏子衿,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这般,可私心里却是觉得,大抵与自己有关。
“没有。”苏子衿惯性的露出一个笑容来,她瞧着他,眼底沉静一片:“我只是有些累了。”
说着,苏子衿面色如水,缓缓的便越过司言,朝着屋内走去。
一时间,司言便就那般脸容清冷的瞧着苏子衿离去的背影,好半晌都没有动弹。
雪忆见此,心下亦是有些奇怪,毕竟他眼中的子衿姐姐,一直是温柔而善解人意的。可如今瞧着,显然她心中是不太愉悦。
司言清贵的脸容有深思浮现,下一刻,就瞧见他看向雪忆,面无表情的问道:“你的脸?”
若是放在以往,司言显然不会管雪忆脸怎么弄成这样,但现下他只想知道苏子衿为何不悦,故而便打算朝着雪忆入手,探听口风。
“我们方才去了你府上,我和百里奚……”雪忆皱起眉头,一想到百里奚便气的不行。
虽说雪忆是个极为成熟的孩子,可到底也只是个孩子,故而对上百里奚这等子没皮没脸又疯狂不已的人,自是遏制不住自己的脾性。
然而,话才说到一半,雪忆就觉眼前有冷风拂过,一瞬间,便立即瞧不见司言的身影了。
心下一愣,雪忆顿时便知道司言这般的‘关心’,是何用意了……
那一头,苏子衿却独自一人,站在屋内,她靠着木门,一时间神色恍惚。
她其实不太喜欢这样的自己,如此的别扭,如此的不讨人欢喜。分明一句话可以说的清的事情,她却是说不出口。
她想问司言,是不是忘记告诉她什么了。可回味过来,她便又觉得自己荒唐不已,司言的过往与曾经,他可以不说,也可以告知,就好像先前的她一样,她不是也忍到了后来,才让司言知道吗?
这样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怪罪司言?
可即便如此,即便她一次次的告诉自己莫要计较,却最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不知道司言的过往,那些岁月里,她不认识他,也从未踏足过他的世界。
或许,她从未了解过司言呢?
这般想着,苏子衿便忍不住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来,她就像是个局外人那般,什么也不知道,唯独知道的一点,也是轻衣不小心说漏嘴的……何其可笑?
她抚着心口,只觉那处空荡荡的,那么的躁动不安……
------题外话------
凉凉(说教脸):子衿,你这样不行,屁大点事儿就这样敏感……
子衿真爱粉(扔鞋):特么人家这是在谈恋爱,不敏感能叫谈恋爱吗?
凉凉(捂脸):可素这样不太懂事啊。
一群吃瓜群众(扔袜子,甩鞋子):特么懂事有什么用?太懂事就是委屈自己啊!我们子衿不需要懂事!(微笑脸)
凉凉:我错了!弥补你们,今天开始万更,大人们憋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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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陪你一起睡
司言回到长宁王府的时候,就见百里奚脸上一片青紫,甚至于有剑痕在他的脸颊一侧,看着倒是有些狼狈。
“哎呦喂,好疼!”百里奚一边瞎叫,一边道:“小轻衣,快给人家呼呼。”
“怎么可能疼?”轻衣懒洋洋道:“我可是用了止疼的粉末在里头了。”
知道百里奚怕疼,她便专门加了点止疼的药粉,可不知为何,即便如此,百里奚还是叫的凄惨。
“是吗?”百里奚瞪大眼睛,立即道:“可为什么还这么疼,难道是我要命不久矣,回光返照了?”
“别动。”轻衣蹙眉瞪了眼百里奚,有些无语于眼前这人的胡言乱语。
“啊,小轻衣,人家好疼。”百里奚道:“快帮人家吹一下,就一下下。”
轻衣挑眉,心下思量着,百里奚这家伙叫的这样厉害,莫不是真的很疼?
见轻衣眼底有有一丝犹豫的意思,百里奚璀璨的眸底闪过喜色,正打算再接再厉的时候,却是听到脚步声随之而来。
紧接着,不待百里奚开口,就听见司言清冷的嗓音响起,微微携着寒意:“今天子衿来过?”
轻衣闻言,不禁眉心一跳,下意识便朝着司言的方向看去,就见司言面色寡淡,眸含利刃,就连周围的空气,也一瞬间冷凝下来。
“来过。”百里奚不爽的瞟了眼司言,心下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冰碴子。若是没有这个面瘫脸,轻衣已经上了他的套,现在他们的感情也只会更进一步。
“你说了什么?”司言没有理会百里奚,而是看向轻衣,漠然道:“她来做什么?”
瞧着百里奚那鼻青脸肿的模样,和雪忆简直如出一辙,便可知道,百里奚和雪忆并不知道情况,他们两个,极有可能是跑去打斗了,故而司言才看也没看,便径直去问轻衣。
“她拿了回魂丹来与我鉴别。”轻衣放下手中的东西,看向司言,迟疑道:“只是那回魂丹对她没有效用,但对……那人,却是极好的。”
那人是谁,大抵司言和轻衣各自心里清楚,只是,听着轻衣的弦外之音,显然她是不小心在苏子衿面前,提过这件事情。
“阿言,”轻衣见司言沉默,不禁说道:“这件事,是我有口无心,不过我倒是没有继续说下去,毕竟你没有告诉她,我若是贸然说了,着实有些多嘴多舌的很。”
轻衣虽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但她到底也是个女子,女子独有的心思,她也算是清楚两分。故而,有些话,她也只能提点到这里。
“我知道了。”司言微微颔首,依旧是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情绪。
一旁的百里奚见此,有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尤其瞧着司言,他更是恼怒了几分。他并不知道司言和轻衣的关系,可瞧着这两人一副‘你懂我’的模样,他便有些火大的很,没来由的,这股子怒意便露了几分出来。
想了想,司言忽然说道:“你过来。”
这话,便是对轻衣说的了,百里奚见此,不禁伸手拽住轻衣的袖子,皱眉道:“小轻衣,不准去!”
这大抵是百里奚有史以来在轻衣面前最硬气的一次了,可看着她和司言如此模样,他心中委实憋屈的很。
“百里奚,”轻衣诧异的瞧着百里奚,有些不知道他这忽然的强硬是怎么回事:“我和阿言有些事情要说,你且在这等着吧。”
说着,轻衣便缓缓起身,也没有再理会百里奚,便随着司言一起,到了里屋说话。
等到进了屋内,司言只面无表情的看着轻衣拿出来的还魂丹,不知在想什么,神色有些暗沉。
好半晌,他才抿唇道:“这回魂丹,当真对子衿的寒毒没有丝毫效用?”
这话,便是在质疑轻衣是否有自己的心思了。
轻衣闻言,不禁怪异的看了眼司言:“自是真的,我像是那等子为了一己私欲而欺骗他人的吗?”
说着,轻衣凝眉继续道:“只是,我瞧着你这般模样,倒是有些倾向啊,若是这话给我爹听到,他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这所谓的倾向,自是说,如果这回魂丹对苏子衿和那人都有效用,司言显然会让苏子衿服下。
“这东西是她拿来的。”司言面色寡淡如水,凤眸波澜不惊道:“给她有何错的?”
虽然司言不知道苏子衿从哪里得来的回魂丹,但却是知道,这回魂丹乃墨家圣物,想来苏子衿也是得来不易的。
轻衣闻言,却只是啧了一声,心下对于司言的口是心非,有些不以为意。显然,这东西即便是他自己得来的,也决计会先给苏子衿,毕竟苏子衿在他心中,如此的重要,以至于全天下的人大抵都知道他司言欢喜苏子衿。
“罢了,我也不管你们这些个事情,只是这回魂丹,你打算怎么办?”说着,轻衣挑眉看向司言,两手一摊,倒是显得随意。
“先别告诉药王谷的人。”司言淡淡道:“等我问问子衿。”
轻衣嫌弃的看了眼司言,说道:“阿言,你还没成亲呢,就这般性子,等到成亲了,岂不是妻管严一个?”
从前司言没遇到苏子衿之前,轻衣总觉得这厮没什么人情味,或许将来真要成亲了,也会是这般冷冷冰冰,像是对待陌生人一般,对待自己的妻子。可到底她没有想到,司言竟是有这么一天,为苏子衿的情绪而被牵动着。
“管太宽。”司言漠然的看了眼轻衣,随即眸光落在外头,见百里奚提剑离去,只意味不明道:“自己的事情先处理清楚再说。”
“什么自己的事情?”轻衣不明所以,只顺着司言的视线看去,就见百里奚那大红的袍角拐了个弯,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百里奚这家伙,去哪里?莫不是……生气了?
心中想法堪堪掀起,就见司言淡淡的目光投来,轻衣一惊,面上倒是丝毫不动,只轻咳一声,故作淡漠道:“我和百里奚没什么,你可不要想太多了。”
司言闻言,却是看也没看轻衣,凉凉开口道:“你的事情,我不会插手。”
说着,也不待轻衣反应,司言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瞧着司言那清冷的背影,轻衣一时间有些无语,兀自嘀咕一声,不过,谁也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
……
与此同时,驿站
“所以,你是被算计了?”屋内,墨白嗤笑的声音响起。
喜乐瞪着眼睛,气鼓鼓的看了眼墨白,噘嘴道:“关你屁事!”
喜乐的话音刚落地,就见一旁穿着粉色长裙的小姑娘,气恼道:“喜乐,你怎么这样跟墨白哥哥说话?墨白哥哥也是关心你啊!”
说着,那小姑娘皱着眉,不悦的瞧着喜乐。
“我就这样跟他说话,你咋滴呀?”喜乐哼笑一声,嚣张的咧嘴道:“南音,你要跟我打架吗?”
这话一出来,就见南音缩了缩脖子,显然是被打怕了的模样。
可一见喜乐这般嚣张,她便咬了咬唇,跺脚道:“太子哥哥,你看喜乐!”
“哎呦喂,”喜乐抖了抖脚,笑道:“怎么着,小公主要告状啊?快,快去告状,让你那娘娘腔的哥哥看看,我喜乐是怎么欺负你的!”
一边说,喜乐一边拍了拍衣裙,显然是要起身收拾南音的模样。
“太子哥哥!”南音凑到一旁的南洛身边,可怜兮兮的瞧着南洛。
“娘娘腔,一句话。”喜乐上前,露出极为和善的笑容来,问道:“你是要一块儿挨揍,还是……”
“太子哥哥,墨白哥哥。”喜乐的话,让南音不由越发的像个受害者,十四岁的小姑娘,连说话,也染上了一抹哭腔。
“神经病啊。”南洛跳了起来,就道:“我干嘛管她!”
南音是南洛的妹妹不假,但两人却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南音的母亲贤妃早年去世,后来便将南音养在了皇后的名下。
皇后待南音倒是不错,不过南洛却是极为反感这个妹妹,也不是说南音性子不好,只是南洛便就是瞧不上南音,没来由的瞧不上。
“墨白哥哥。”南音见此,便立即朝着墨白的怀里过去,那双可怜楚楚的眸子里,满是爱慕之色。
墨白微微一个侧身,便躲过了南音的投怀送抱,随即他走到喜乐身边,一脸歉然的笑道:“墨白也有心想帮衬公主,可公主知道的,喜乐乃墨白的表妹,前两日家中姑姑便交代过,要墨白好生照顾表妹。”
这话,毫无疑问就是帮亲不帮理的意思了,听的南音眼中的泪花瞬间便滚落下来,可在场之人,却没有一个露出心疼的神色。
南音咬了咬唇,只跺了跺脚,道:“喜乐,我讨厌你!”
说着,也不待喜乐等人反应,她便很快的跑了出去。
瞧着南音离去的背影,喜乐冷哼一声,随即看了眼南洛,嘲讽道:“你这妹妹真是矫揉做作,分明小时候还是挺讨喜的,怎么越长大越不惹人喜欢了?”
“我哪里知道?”南洛嘀咕一声,紧接着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墨白笑了笑,挑眼看向喜乐,意味不明道:“喜乐,你也这样大了,还这样刁蛮任性,将来可是要找不到婆家的。”
原本这次送回魂丹的,应该是其他人,可喜乐没来过锦都,便央着她父亲,让他父亲准许她亲自将回魂丹送来,若是说起来,也算是她一如既往的刁蛮性子。
“是啊是啊,”南洛附和道:“女子就要温婉一些,你瞧瞧你这模样……啧……哎……”
话还没说完,就见喜乐伸手,揪着南洛的耳朵,阴测测笑道:“说谁不温婉呢?”
“我……我说南音那小妮子!”南洛一瞬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