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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客的娇养日常-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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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那个痴的?”萧淑儿笑道,“她就是个憨货,显国公夫人一门心思要给她物色好人家,她左挑不中意,右挑不顺眼的,最后竟学着你,给自己买了一个男人回去,说,要养门客。”
  赵潋没想到燕婉竟真将先前那憨话付诸实践了,一时睖睁,“竟有此事。”
  元绥同燕婉交情深些,比萧淑儿知晓得多,“我昨日也去显国公府送帖子了,不巧低头便撞见她那‘门客’,俊俏风流尚可,只可惜眼神不定,前科累累,一看便不是善类,亏得燕婉蠢拿他当无知少年,只怕……”
  “嗯?”赵潋八卦兴起,“怎么不说了?”
  元绥顿了顿,非是她多嘴,燕婉的遭际,恐怕便是想瞒也瞒不住的:“燕婉从小右手腕上有块守宫砂,赵潋你是知道的。”
  赵潋一怔,忽心跳加疾道:“没了?”
  “对。”元绥道:“我昨日去得不巧,正碰上国公夫人对着燕婉发脾气动家法,也是见我来了,才稍稍收敛,教燕婉去奉茶,我偷偷瞧见的。我一见那个男人便晓得不是老实的,国公夫人也是糊涂纵容,教那个男人钻了空子,国公夫人同我说起也满是悔意,不该任由燕婉胡闹,让她被诱哄着失身了。如今不嫁也不行,可那个男人来路不正,恐心术也不好,国公和夫人都深感为难。但燕婉却闹,说这辈子非那男人不嫁,不然她便在国公府孤独终老,父兄若敢相逼,便即刻横尸府中。”
  这不像是燕婉能说出来的话,赵潋惊讶地圆了眼,没想到燕婉真豁得出去。
  但赵潋关注的地方却很奇怪,“嗯,你说那男人生得好看?是如何好看法?”
  元绥的食指扣了扣桌沿,“还行,比起你家那位自是萤火与日月了。”
  这个赵潋非得找话教人抬举一下她男人不可。
  赵潋心满意足,却还要再道:“比璩琚如何?”
  元绥洞悉赵潋的恶趣,冷笑道:“远不能及。”
  赵潋不收手,“那比谢云柳如何?”其实璩琚和谢云柳……算是姿色相当罢,赵潋有点儿怀疑元绥如今是爱屋及乌。
  元绥却道:“正是谢云柳。”
  “……”


第91章 
  赵潋听得出元绥口中的褒贬; 有点疑惑元绥到底后来和璩琚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太像元绥后来决意找个爱自己的男人过度一生; 倒像是……自己主动扑上去的。
  她困惑地盯了元绥好几眼。
  元绥被看得不自在; 咳嗽了一声,“其实燕婉的婚事能不能成; 还要看你夫君。”
  赵潋一惊,“怎的还与我有关?”
  “兖州失陷了。”元绥道; “倘若周军能胜过辽人; 将兖州夺回来,谢氏便能重新拥有田产、矿山; 那本是辽人巧取豪夺; 从谢氏嘴里叼走的一块肥肉。真有那时; 谢云柳身为兖州谢氏后人; 便不算辱没了显国公门楣,国公夫人想必也能答应得爽快些。”
  “……”
  还有这一出。
  元绥与赵潋聊了聊,天色不早了; 她便推说还有约在身,便走了,萧淑儿也后脚跟了出去。
  赵潋拿起了那张猩红请柬,手指缓慢地抚了抚; 露出笑意。
  当年在一道游山玩水、投壶插花的贵女们; 如今各自有了自己的归宿,赵潋虽与之格格不入,但心底是很安慰的。至少这些贵女; 个个都有自己的骄傲,也从不来学缠足之风,对夫家从不谄媚事上,她们对丈夫的要求也是平等的。
  除夕当夜,赵清派了软辇请赵潋入宫,太后也在,三个人吃了一顿年夜饭。
  入冬之后,太后的身体每况愈下,如今消瘦的两颊几乎挂不住肉,苍白得很,吃一顿饭她连着朝外头咳了好几回,赵潋心疼地替母亲顺背,回头瞧赵清,寄希望于他能顾念母后的身体,找名医来为母后看病。
  太后将赵潋的手推开,朝外头重重咳嗽。
  空荡荡的暖殿内,几乎都是回声。
  太后朝愁眉不展的赵潋笑了笑,“好容易谢珺走了,你又开始担心起我来了?哪有那么多事可担忧。”
  太医也告诫过,教赵潋多紧着自己腹中孩儿,莫要时常为亲人伤神。
  赵潋这顿年夜饭用得很难受,赵清则多拨了两碗饭,等送走母后之后,殿内只剩下一双姐弟,赵潋揪他耳朵,“阿清,以后善待母后,如今你是皇帝了。”
  真真正正的皇帝了。
  赵清撇了撇嘴,“皇姐,朕听了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
  赵潋问得愈发懒散。
  赵清忽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朕不是先帝所出,乃是摄政王与太后的私生子。”
  “你——”赵潋一愣,手掌往下一按,将赵清的嘴巴堵住,蓝底兰草花的屏风后头晃过一个人影,是来收拾杯碟的侍女,赵潋喝道,“滚出去!”
  侍女惊吓过度,匆匆退出去了。
  赵潋见没人了,这才松开手,目光下移,将赵清瞪了一眼。
  赵清不以为意地耸肩,“皇姐如此紧张,看来是真的。”
  “你……”赵潋的心怦怦直跳,“这话是你姐夫告诉你的?”
  赵清摇头,“不是。不过看起来,皇姐和姐夫都知道,只是瞒着朕而已。”
  “朕不算是不分好赖的人,你和姐夫瞒着朕,是为了朕好,朕明白,但母后——”赵潋心里一提,直觉赵清会说出什么惊天泣地的话来,赵清勾了勾嘴唇,嘲弄道,“不论真是先帝遗腹子,还是摄政王的私生子,朕都是姓赵,赵氏皇族如今只有朕一个嫡系皇子,即便这事捅出去,除乱臣贼子,朕还当真不惧谁。只是太后是朕的生母,她从前瞒着朕,朕不怪她,如今朕已亲自临朝,百官俯首,她还守口如瓶,朕便觉得,母后这是想将这个秘密带入皇陵之中。”
  赵清自嘲一笑,“皇姐,朕不怪母后从前扶持朕而擅权,但你知道,倘若朕真是摄政王之子,他是死在母后手中的。”
  赵潋心尖猛地一跳。
  是的,对于阿清来说,他的生身父亲是死在母亲手中的。
  她怜惜地碰了碰赵清的小手。
  赵清勾着嘴角失笑道:“而且,皇姐你还知道,摄政王赵蛟身后,被无数官员百姓定为乱臣贼子,褫夺封号权位,太后亲自下令,将他草草埋葬了事,不许立碑,不许称赵氏子孙。”
  “皇姐你看看,太后既然要与摄政王偷情生下朕,又何必要如此对待旧情人?朕夹在其中,该如何自处?”
  “朕是想想明白,想原谅母后,但朕的理智告诉朕不能了。”
  “朕从一生下来便没有父亲,从未见过他的面,原来,是因为母后……”
  赵潋心下酸楚难抑,微微哽咽着将赵清拢入怀中,“阿清。”
  赵清自嘲道:“皇姐,原来你也与我,不是同一个父亲,你说,我们到底是亲姐弟,还是堂姐弟……”
  赵潋道:“自然是亲姐弟,阿清……”
  赵潋忍了忍,道:“母后当年也受了不少的苦。”
  她的双臂松开,走上前去将门阖上了,将赵清拉到内殿,将当年太后三人的纠葛简要说了一遍,赵清一直沉默寡言,搁在膝头的手不住地抓紧了又松开,周而复始。
  “阿清。”
  赵清沉默良久,最终道:“朕明白了。”
  赵潋还待再言,赵清挥了挥手,“皇姐,你要让朕想想,好好想想。”
  “好。”
  赵潋没逼迫赵清,除夕夜她没回公主府,那个公主府,卢子笙、君瑕、柳黛、杀砚和杀墨都相继离去,如今冷冷清清的,她回与不回也没有什么。
  只是月初她寄出去的家书,也不晓得君瑕收到了没有,已经近一个月了,始终没有回信,赵潋不免心急。
  赵潋躺在月色入户下半冷半温的床褥里,辗转反侧地想,眼下君瑕应该是到了哪儿。
  她见过他试穿戎装的模样,脱去那袭广袖云纹的白衣,变得飒爽萧肃,如青松独立。赵潋很喜欢,可惜那时候同他闹脾气,好话没说,追到驿馆又太累了,只记得要同他温存缠绵,便又忘了……
  赵潋到了一个地方便懒得动了,在宫中一直照料着太后起居,如此过了半个月,才应邀去参加元绥的婚典。
  璩琚亲自带她到安静的偏厅,里头只有几个同元绥以往相好的贵女,连他们人人背地里嘲笑的“憨货”燕婉也在,见赵潋一来便忙招呼她过去坐。
  赵潋挨着她坐下来,璩琚掩唇一笑,“那我便招待别人去了。”
  一众贵女纷纷点头。
  等璩琚一走,赵潋在偏厅内四下里一望,“嗯,没见贺心秋?她不是同元绥最好的么?”
  这话一说,诸贵女便不住颦眉咳嗽,赵潋愈发不解,燕婉将她的手抓住,“阿潋你不知道。元绥回了郴州以后,她们老家的族长便觉着,元绥一个被夫家抛弃了的女人回祖地会不吉利,她大伯和太叔想法将她要嫁给郴州太守之子,元绥不乐意,她们便想法迷晕了她送上了花轿……”
  赵潋一愣,“这也……过分!”
  燕婉瞟了眼外头,见没有人,才小声道:“后来的事我也知道的不多,反正元绥是回来汴梁了,她是一个人回来的,回来之后流言便传开了,说她不贞不洁……元家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就抓了几个在街市散播流言的,溯源之下便查到了贺家,原来是贺心秋。”
  赵潋怔怔地,道:“交友不慎。”
  众贵女纷纷点头,一人道:“我一早便觉得那贺心秋心术不正了,以前她最喜欢跟在元绥身后拍马屁的,从元绥退婚沦为笑柄,她是最先一个站出来嘲笑元绥的,这才逼得元绥走投无路回了老家。”
  赵潋缓缓点头,“元绥那性子,竟没报复回去?”
  一人吃吃笑道:“报复什么,人家也没说错呀,元绥自己都承认,她是在回来的路上把璩琚给睡了。结果你知道,这桩事便顺着贺心秋的‘谣言’,借力使力传得更远了,逼得那回来之后的璩公子是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的,只能又灰头土脸地上她家求婚了。”
  “……”
  赵潋一贯知道,元绥是个女中豪杰。
  没想到竟果然豁得出去,如此看来燕婉那窝里横的脾气倒不算什么稀罕了。
  话音一落,外头想起了吹锣打鼓的喧闹声,嚷嚷起来:“新娘子来了!”
  几个贵女,好事儿的都跑出去瞧,不好事儿与赵潋坐下来说话,燕婉更是惊奇,一直想摸赵潋的肚子。
  赵潋没怀孕之前,也算是窈窕纤细,怀孕后肚子那地方胖了一圈,赵潋见她恨不得流口水的模样,笑了笑,“给你摸。”
  燕婉便咽干地,将手掌缓缓贴在赵潋的肚子上,惊奇不已,“哎,他好像会动!”
  赵潋惊讶,“是么?我都没感觉。”
  说罢她自己将手掌也贴了上来,还是没感觉。
  燕婉却笑道:“很活泼呢,一定是个小子。”
  赵潋哼哼唧唧,“我才不爱小子,我爱女儿,我要生女儿。”
  燕婉听她童真的话语,忍不住羡慕,将自己干瘪的肚子瞧了瞧,始终没有好消息。
  若是——她也怀上宝宝了,爹娘就再没理由不让她同谢公子成婚了。
  吹吹打打的声儿委实恼人,赵潋说话的声音都被吞没了,她便不说了,道偏厅去瞧,元绥穿着大红衣裳,用团扇遮着脸颊,另一手与璩琚牵着,两人到正堂行礼拜堂,如此之后,便又将元绥送到婚房。
  几个贵女便拉着赵潋要去闹洞房,赵潋无可无不可,随着人潮涌入了婚房,几个人叽叽喳喳地将元绥一围,元绥见是这群不省心的,将团扇往膝上一砸,长长地松了口气,那沉重的金冠压得她脖子痛极,正心里埋怨璩琚怎么还不过来。
  赵潋便取笑她,“好你个元绥,出息了,说说你是如何‘睡了璩公子’,上回来我家我问你你只是不说,还是教我省得了。”
  这桩传满汴梁的“流言”,赵潋迟早会知道。元绥毫不扭捏,道:“便是学的你霸王硬上弓,怎么了不可?”
  “他真去郴州找你了?”
  赵潋敲了敲下巴。
  元绥罕见地脸色一红,小声道:“嗯。”
  赵潋颇以为惊异,正要在取笑元绥几句,窗外忽传来邵培德尖而细的长音:“公主——”
  众贵女都疑惑地回头,邵培德匆匆拎着拂尘,在门口瞧了一眼,果然便见着了赵潋,他不顾礼节,往里头奔进来,朝众位贵女都颔首,便急急忙忙地拉着赵潋出去,“公主随老奴来。”
  赵潋也疑惑,带出了门带了人迹罕至处,她才挣脱,“邵公公怎么亲自来了?”
  邵培德拎着拂尘回身,急得满头大汗,“太后……不好了……”


第92章 
  整个长坤宫都静寂悄然的; 毫无人声。
  赵潋仿佛只记得,邵培德在她耳边说的话——太后服毒了。
  她跌跌撞撞地闯入宫闱; 天黑黢黢的; 只剩下蜡烛随着风一明一灭地曳动。
  赵潋心急如焚,长坤宫一如既往静寂如死; 宫人都远远地跪在阶下,唯独赵潋; 将帘帐扯开; 露出里头呼吸微弱的消瘦的人影。
  太后的手里,还攥着那件紫色的衣袍。
  赵潋心中酸涩难抑; 忍不住手背堵住嘴唇; 强迫自己; 不能发出一丝哽咽。
  但太后还是敏锐地有所察觉; “莞莞?”
  她缓缓睁开双眸。
  凤榻上的太后眼窝深陷,脸色惨白,已成油尽灯枯之态; 赵潋哽咽了两声,缓缓坐到太后身旁。太后微笑道:“莞莞,怎么愈发爱哭了?你一直,比母后想的要坚强。”
  赵潋擦干泪痕; 朝外头喊:“皇上人呢; 怎么不将皇上叫来!”
  太后按住赵潋的双手,缓缓摇头:“皇上不肯来。”
  赵潋一怔。
  太后苦笑道:“他不原谅我,纵然母后是死了; 他也不肯来见母后了。”
  赵潋哽咽摇头,“不是,阿清只是一时没想明白,他想明白了一定会来的。”
  太后将那件紫衣抱入怀里,珍重地吻了上去……
  赵潋心酸难抑。
  她明白,母后的身子早已撑不过多久,多年苦心孤诣郁结五内,一朝还政皇帝,便彻底抽干了心力,皮囊底下,五脏早已锈蚀……母后是自知时日无多,不愿意苟延残喘下去,才会服毒,可是赵潋难受,就算母后做尽十恶不赦之事,她也还是她的母亲。
  太后仰面望着帐顶,忽然胸脯狠狠一动,咳出一大滩血来。
  赵潋怔住了,手忙脚乱地用帕子给太后擦拭血痕,太后低低地笑道:“莞莞,等我死后,你要记得,将我从的尸首偷出来,我已安排了人手,这件事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赵潋滞住了,太后叹道:“待我故去之后,不能入皇陵,莞莞你将我的尸骨火化,带去城郊埋入无名坟冢里,教我偿还赵蛟一世。”
  “我不欠你父王的,唯独欠了……他。”
  赵潋滴着泪摇头,“母后,别说了……别说了……”
  太后笑了笑,“莞莞,只这一件事,你一定要记得。母后别无所求了。”
  “为什么皇上还不来!再让人去催!今夜他必须来!”
  赵潋朝殿外怒吼,“邵培德,你还杵在长坤宫作甚,还不去将皇帝请来!”
  殿外,邵培德摇了摇拂尘,长长地发出一声叹息。
  他是摄政王跟前的人,又伺候太后多年,皇帝想必最恨的便是他了。他也去过皇帝寝宫,可赵清岂会听他一个奴才的。
  邵培德仰头望天。
  冬日里,鲜少见到这般繁星了,于九重宫阙之上隐曜。
  人死了,或许便会化成天上一颗星,他不晓得,摄政王是否也早已成了那颗始终守着长坤宫,守着太后的星。
  摄政王薨逝的前天夜里,他饮了酒,传邵培德去说话,酒意阑珊之间,他问道:“太后,这些年可曾主动向你提起过我?”
  不知晓太后究竟对摄政王说了什么,教他如此难过。
  邵培德忍不住嘴唇哆嗦,“提过,不下一次。”
  赵蛟笑了笑,手指擦过酒水浸润的薄唇,自嘲道:“我晓得你至今效忠的还是本王,本王如今只想听真话。”
  邵培德跪了下来,“奴说的就是真话。太后娘娘,心里爱着您,这些年对先帝陛下一直是虚与委蛇,刻意献媚邀宠,因为太后对先帝无法动情,奴便每月里都要为太后备下催情香,否则恐怕露出马脚。王爷心里明白,倘若不是太后得宠,入主中宫,王爷今时今日恐怕仍在徐州任刺史。”
  赵蛟“哈”一声,酒水一洒,满衣皆是。
  “任刺史,有何不好?”
  赵蛟嗤笑道:“我若不回来,韩贞还是本王记忆之中的韩贞,她不会长袖善舞,同本王说些半真半假、若即若离的鬼话!”
  剩下的那一只酒盅,随着赵蛟随手一扬,“砰”地摔落在地,砸成了碎片。
  邵培德心弦一震。
  赵蛟轻笑道:“本王如今,剩下些什么呢?”
  她爱太后入骨,即便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也只想孤身遗臭万年,舍不得将她拉下马背。她要除的人,一个一个都不在了,赵蛟将自己一双手弄得血污斑斑,将大周山河撬开了一条裂缝,罪无可恕。
  “这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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