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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的本事的。若是乌合之众,那人再多,也是白给。所以啊,这次,你让他们先不要动,先看看,先看看再说。咱们要看朝廷如何应对。看看先下这朝廷还有几分能耐。呵呵,朝廷这些年可是四处用兵的,这为什么四处搜刮银两,还不是为了打仗有银子。若是俺算的不错,朝廷现下大概是没有闲钱来调动边军了。最好这次他们能把朝廷边军给调过来,两下互相消耗一番。呵呵,这样是最好的,以后咱们家可就好办事了。”
“那行,那就按照老爷吩咐的做。另外,老爷,咱们是不是在让马壮多训练一些人马。这到时候若是精兵多了,咱们干这大事的本钱也是厚啊。”
“嗯,你想的倒是好。那些法坛里边,你相摸一下,看着有合适的人,就让马壮拉过去训练一番。就打着这法坛的旗号,呵呵,这倒是一个法子。”
“小的这就照着老爷说的去办。”刘明说完又是急匆匆的出了屋子。
老刘知道了这信无生老母的要闹事,李豹自然也是知道。当然,他是要把这消息告诉魏刚的,不过魏刚也是不会给他什么指示。主要的目标都是告诉他了,剩下的事情,具体该如何做,便是他自己动脑子了。在京畿这边干了这么多年,李豹已然不是那个刚从魏刚建立的培训学校中走出来的普通特工了。
“这要是朝廷调咱们家老爷的兵马过来,那这山东地界的人,咱们到时候可就容易收了。现下照我看,却是不像。就这些人,估计卫所的官军便能把他们收拾了,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哎,老爷说的那句话还真对啊,这要是没知识,便是当个普通百姓,那都是要让人骗的啊。这些个人,要是都让咱们家收来,大员岛那边,怕是又能多开一些地了,便是关外女真人那边,也是能多些收成了。”
“小林子,废话别说那么多了,既然知道是这个结果,那就尽可能的想办法把咱们家的利益弄到最大化吧。胶州那边的法坛,你派去的人可是控制好了?”
“回老板,那边都是安排妥当,等到了这腊月初八,咱们也是能跟着闹事。呵呵,只要是胶州地界的人,凡是咱们盯上的,那就是没跑了。”
“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这后续的工作可要做好,可别让这些人想不开。老爷那边船还有银子都是准备好了,就等着咱们这边了。这要是能多弄一些,那就多弄一些。”
“老板,一号那边回信了,说是刘家现下倒是安稳,那青州的法坛也是被刘家控制了,但是他们好像这次没什么动作。”
“呵呵,这老刘倒是耐得住性子,老爷说的是啊,这做大事的,总是要能耐得住性子的。这要是毛毛躁躁的,那可就是祸事的前兆了。咱们啊,那可是要多学着点这老刘。这枚棋子,咱们到时候可是要利用好了。若是利用的不好,那一号可是白搭上这些年了。”
“这个老板放心,现下他们家那些一号训练出来的护卫,很多都是要听一号的。便是咱们渗透进去的那些人,现下也是成了头目。这刘家以后要想干什么,那肯定是在咱们的掌控下。”
“莫要这般大意,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让下边的人时刻注意这老刘的动向。我可不想到时候出漏子。老刘这枚棋子,可是事关重大,老爷现下一共才放了两枚棋子在这北直隶,到时候可是指望着这两颗棋子都要用上的,若是失了一枚,到时候可就不好办了。哦,对了,松江那边的人现下也是有了眉目了吧,老爷可是叮嘱了,那边渗透的事情倒是不必急着弄,但是纺织工匠却是要挖出很多的。咱们家ff8现下可是很多地方都要用着布匹,老是从人家手里买,这还要看人家的眼色,不如自己来弄。”
“那边柳二郎已经开始物色了。两个月前倒是发现了一个,不过因为离着远,消息送的也是不及时,现下就不知道了。兴许,现下已经在去辽镇的路上了。”
“那边虽然都给了柳二郎,但是却是不可大意。老爷说了,那边可是咱们以后工作的重点地区,朝中那些文臣阁老,大明东南那些大豪,可都是聚集在那边。再说咱们家的水师,可是把那些人麾下的船队揍了能有半年的。海上买卖,那就是金山银山。这样的大利,那些人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弃。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兵法上的事情,用到咱们这里,那便是最适合不过的了。很多事情,都是要从这些大豪身上着手的,若是不先探好路子,事情临到头了,才去想着谋划,那可就来不及了。”
“这个属下知道了,柳二郎想必也该知道这些,属下也会派人再次跟他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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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先看看再说
第二百五十六章先看看再,
第二百五十七章 山东出事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山东出事了
“我翻过了一座山,我拐了一道弯,妹啊妹啊,我来到了你门前,只要你那狗儿不汪汪啊,我就算过了一道关。啷个里郎啷个里郎浪里格郎里郎…………”
腊月初八这天,吴老二稍微喝多了一点,脸上现下都是通红,不过却是没醉。踩着路上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配合着他那特有的腔调,倒是让这一段路走的不算寂寞。
若是熟识他的人现下看到他,怕是会骂他小人得志了。吴老二说起来自家家境当年也是不错的。他爷爷那辈子也算是举人出身,家里算是有了官身,同时他爷爷也是会经营,虽说没有做上官,但是在济南地界,也是混出了点名头。自家开的布庄买卖,城外也是有田地的。可是到了他爹爹那时候,却是没有考上举人。不过仗着他爷爷还活着,他家还算能混得过去。等到了他这一辈子,因为他家里就这一根独苗,所以打小就是惯着养的。老话说惯子如杀子,这话便应验在他身上了。他好歹是读书人家出身,大名该是叫吴应仁的,因为他身上有个姐姐,便被乡里乡亲的叫做吴二了。因为娇惯,他非但举人没考上,还打小就养成了一身好吃懒做的毛病。书读的不怎么样,但是若是论起玩来,那确实样样精通。无论是你推牌九,还是摇色子,到济南城里找青楼头牌,倚翠楼的吃食哪样精美,山东本地的好酒,那都是一说起来就滔滔不绝。这吃喝嫖赌,他是样样俱全,没有他不会的。
这样一个好吃懒做的人,都三十多了,愣是没找老婆。媒婆也是愁,他这样的放荡,济南左近,却是没有人不知道他的。且他还和一般放荡子弟弄到一起,谁家好姑娘会嫁给他。他爹爹却是被他活活气死了,他娘也是死的早,姐姐早就嫁了出去,他那姐夫,反倒是害怕他上门借钱去堵去嫖,都是躲着老远。
打从他爹爹死后,他把自己家那就是往死了败坏了。赌上瘾的时候,那就是家里什么值钱那就当什么。时日一长,往日里给他家买卖当掌柜的都是走了,买卖也是兑了出去,原来他爹爹交往那些亲戚朋友也是离着他老远,生怕沾到他。跟他亲近的都是那些平素里胡吃海喝的狐朋狗友,或是那当铺的人。
所谓坐吃山空,何况他这就是在败坏,且这赌一旦沾上了,那就是想甩都甩不掉了。输了想翻本,赢了想赢得更多,总是想玩通吃。最后往往输多赢少。便是真的赢了一两次,他也是领着那群狐朋狗友去一顿海吃海喝,然后窑子里的老鸨把他们都收了。这个时候,那窑子的老鸨是最高兴见到他们的。
等到没了银钱,家里没什么可卖的了,他又把宅院和田地都是卖了出去。他姐姐也是嫁了出去,没法管他了,家里的下人都是被他遣散,这家便是被他败下去了。最后没了银钱,他还好吃好喝,好赌好嫖,便只得四处赊账。初时有些人以为他家还有点产业,所以赊给他,后来人家都是明白了,这就是个败家子,谁也是不敢赊了。这要说起来,若他是个女儿身,那就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现下是男儿身,那就是公子的身子下人的命。不过,这命却不是生下来带的,完全是他自己折腾的。
再后来,那便是混迹于那些地痞无赖堆里了,跟着那些人学着坑蒙拐骗,靠着这个混饭吃。
不过到了万历二十六年的时候,他算是熬出头了。皇上从宫里头派出了收税的太监,在他们济南府这位,叫做吴士襄。来到济南后,却是在衙门口贴了招人的告示。别的混混大多不识字,他却是识字的。一看之后,便也壮着胆子,领着平素和自己混在一起的几个人去了那税监的衙门。哎,还真没想到,这一去之后就成了。
这吴老二平日里虽说混蛋,但是现下却是精神头打了起来。他倒是看得明白,马上认了这吴太监做了干爹。反正大家都姓吴,他叫他一声干爹,身上也是不会掉下一斤肉,而那吴太监,也是乐意。这做阉人的,若是说起最欠缺的,并非那裆下的活儿,反倒是这做人的尊严。他这一声干爹,便是所有的活都齐了。这吴太监平素在宫里的时候都是要看着别人眼色行事,被别人呵斥来呵斥去的。现下冷不丁听到有人喊他干爹,且态度也是恭顺,那心情自然是不一样了。于是立马把来到这济南府的差事交给这吴老二来做。
吴老二也是读过书的,且这脑子也是没有被那些书本套死,所以脑子还是很活泛的。一听这话,便是明白该怎么做了。讹诈那张家的事情,从头到尾,倒是都是这吴老二策划的。不为别的,只是因为那年他在庙会上调戏了张家小姐,然后让人家好顿打。这仇他可是记得清楚。他跟着地痞无赖,什么手段没有学过。且他又读过书,想的自然是比那些地皮多一些的。所谓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便是如此了。
吴老二跟着这吴税监,一下子便是飞黄腾达了。打从那之后,银钱他是不缺了,女人便更是不缺了。一天到晚,他琢磨的便是济南城里那家够他们敲诈的,一下子能敲出多少银子,有多少银子能落入他的腰包。再然后,就是拿着这些银子去挥霍。跟着他的那些地痞无赖,现下也是佩服他佩服的要紧,说是若是没有他,这些人哪有胆子会跟着这吴太监干呢。
刚开始的时候,太大户人家,他是不敢去动的。因为他也知道,这吴太监虽说是从宫里头来的,但是到了这地方,到底被众人如何待见,那就不得而知了。自己若是跟了个蠢蛋,或是跟了个倒霉蛋,那可就是全载里头了。那些真正的大户人家,那在朝中都是有人罩着的。若是动了,那结果可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后来,他这敲诈的活儿做多了,发现官府竟然是不理睬,也不盘问,便是那些被敲诈的跑到衙门里告,抑或是找人往朝里头送折子,那也是没有用。而且官府还派了衙役跟着他们干。那些衙役虽然就是应个景,但是最起码说明官府此时的态度了。这样一来他们胆子便大了起来。于是,济南城里头,顿时乌烟瘴气起来。现下他吴老二,那是走到哪里都是白吃白喝的。
这不,最近他又相中一个寡妇。青楼里的窑姐玩的多了,也是有些腻了,这便是换口味了。这寡妇姓2000秦,那叫一个风骚啊,比那青楼里的窑姐那可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了,这给吴老二伺候的,吴老二现下也是四十多的人了,眼瞅着奔五十了,也是想着给自己留一个后人,于是便想着把这秦寡妇娶进门。今天,他这便是顺道去秦寡妇家里。头些日子,秦寡妇来了月事,倒是把他给憋的够呛,现下好了,他这就是去泻火了。这样的事情,他是不能带这其他狐朋狗友的,所以他是自己单独去的。
这眼瞅着要到秦寡妇家门口了,忽的从四下里窜出十来个人,都是穿着破衣破裤,一下子把吴老二围了起来。
“吴老二,你个丧门星,想不到今天你能落到俺的手里,嘿嘿,今天就让你知道一下俺的手段。弟兄们,无生老母最是恨这等祸害乡亲,糟蹋百姓的烂狗,大家一起上,把这家伙给干掉,替那些被他糟蹋的乡亲们报仇!”
“慢着,哦,我当是谁,却原来是张松仁啊,怎么,脑袋犯浑了,要知道,爷现下可是在给朝廷,在给皇上办差,你敢打爷,那就是要造反。怎么,不记得自家的事情了,还想来这里找事?你们都听着,这个张松仁现下就是朝廷的通缉要犯,谁若是跟了他,那便是同谋,难道你们都要造反不成!”吴老二看到这么多人呼啦一下围上他,心里也是没底。不过他常年混迹于这街坊里巷,对于这等事情,也是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一上来,他就先是把这造反的帽子扣到了对方的头上,其他人便是胆子再大,也是要想一想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哼,以为给俺扣个帽子俺就怕你了。俺今天还就告诉你,俺们今天就反了,众位弟兄,朝廷都是不让俺们活了,俺们怎么都是死,朝廷在各处设税卡子,那就是不想让俺们活了。反正都是死,不如俺们拼上一把,反了这朝廷,到头也能混个有酒有肉吃。这个吴老二,大家伙都该知道吧,这就是个丧门星,谁家被他盯上,那就是要妻离子散。他就是朝廷的鹰犬,俺们多少人都是受了他的害,俺们今天就把这害人精给办了,让这济南城的百姓知道,俺们这是在替天行道。”
“对,打死这个家伙,打死这个丧门星。”
“反了就反了,反正俺们也是没了活路。”
“无生老母保佑,保佑俺们除去这个害人精。”
众人都是纷纷应和,不过这嘴里的口号却都不是一致,大家伙各有各的想法。不过现下他们的想法就是一个,便是收拾了这害人的吴老二。不为别的,这家伙跟这些人都是有仇。这个时候众人这火气已然被撩拨了起来,哪里还顾得许多。都是想先把这吴老二打杀了为快。
吴老二一看这情形不对,知道自己那吓唬人的法子不好用了,便想着要跑。他先是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下四下里,瞅瞅有没有空当,然后嘴里还是吓唬着对方。瞅着身旁那个家伙没注意的时候,扯手便把自己拎着的那一坛子酒给扔了过去,这头另一只手里拎着的的烧鸡,也是给扔到了另一边。
那个被他扔了酒水的家伙,因为没想到这家伙会如此,冷不丁的那一坛子酒扔过来,这家伙本能的要躲,这一躲,便是给吴老二露出出了空隙。吴老二这个时候腿脚也是快起来,噌的一下就从那人旁边往圈外跑去。
他想的倒是好,却是忘了这些人都是有准备的,若是没准备,又怎么会在这半路上一下子把他围住。他本身这些年也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这次跑的便是再快,又怎么可能快过常年在街面上扛活的力巴。还没等他跑出多远,就听到嗖的一声,身旁的一个人喊了一句哪里跑,然后他就觉得自己腿下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似地,一下子他就扑到在街上,摔了一个狗啃泥。
“哼,还想着跑,告诉你,便是你现下跑了,也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弟兄们,给我上,砸死这个王八蛋,这个害人精。无生老母保佑俺们,让俺们把这些害人精都宰了。”
众人早就想动手了,一看这吴老二撒腿要跑,都是去追,现下这家伙被打倒在地上,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直接就是家伙事往他身上招呼。众人手里拿的也都是平日做工的家伙,并没有什么武器。都是扁担扫把,有的就是赤手空拳。更多的都是手里拿着竹竿子,前头削尖了,算是个枪头了。
这么多人打这躺在地上的吴老二,可想而知他会如何。等到众人觉得泄了火气,才发现这吴老二已然被他们打的没了人样。嘴里头此时也是流出了血,染红了那街上的积雪。
“哼,这厮活该如此,大伙不用怕,这家伙当初败坏咱们家的时候,那又是如何的情形,现下便是这家伙应得的下场。弟兄们,这吴老二只是其中一个,别忘了,那收税的吴太监还在那边逍遥着呢。无生老母保佑俺们,除去这些害人精,俺们这就是在替天行道。”
“对,俺们就是替天行道。莫说打死他,便是把他拨了皮,都是不解俺心头之恨。”
众人一开始都是没想着要把这吴老二打死,都是想着泻愤。这吴老二着实可恨,若非如此,这些人也不会混到如此地步。可是等到一打完,这才发现,这吴老二已然被他们打死了。众人平素都是良善之人,有几个打死过人的,一看这情形,反倒是有点发懵。好在那张松仁及时的又给大伙鼓起气来,这家伙也算是具有一定的鼓动力,这一说,众人也是不再把这回事当事了。且此时众人又有了新的目标,那就是那收税的吴太监的衙门。那里可是这些税监们的老巢。
其实更多的事情,都是在这张松仁还有他家主子的算计当中。当初被吴老二败坏了家业,他们也是想过在朝中找人说和。可是后来发现,闹了半天这事可不仅是他们家一家,其他各省都是有这事。张家家主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人的提点,便开始利用这无生老母的名号,开始四处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