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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的主力。让他们从奴隶变成了主人,然后拥有了牧场和田地,他们自然是要死心塌地的跟着魏刚干的了。那回了老家负责宣传的杨二,便是这其中一人。
方从哲这边在看着秋赋,京师李记商铺的赵大满也在进行着成本核算。这次李记商铺从大明各处收人,都是打着买卖奴仆的旗号,然后把那些穷困潦倒的,是在活不下去的人收在一起,然后经由他们的商队,往关外运送。北直隶左近还有河南山东那边的,就直接用马队运到京师,然后坐上火车往关外运送。而山西陕西那边的,则是靠着马队运送到口外,然后集中到归化城那边。那边已然开出一些田地了,不过按照魏刚的意思,田地是不打算多开的,还是以牧场为主,且要把牧场固定下来,不再仿效草原上的蒙古人进行游牧。这样每年春天,只要把各处草场的牧草割下来,然后用火车运送到这牧场里头,那就全结了。铁路现下已然从归化城往北边修了,现下已经修到了戈壁沙漠边上了。等到女真营和那座山雕的马贼队伍把漠北各处蒙古部落清理干净后,估计这铁路就能继续往北修。按照魏刚的意思,这铁路是要修到那什么北海的,按照魏刚自己的说法,那就是贝加尔湖。
若是全程都是火车的话,这运人的成本就小了。可惜这一路上有一半的路程都是要马队来运的。速度慢了不说,运的这些人吃的粮食便要多了。这些人中,可还是有小孩和女人,甚至还有老人的。这也就是李记商铺在做这件事,若是别人家,怕是马上就要被扣上一个帽子了。朝廷在各个地方的官员,又怎么可能让他们这么大举动的迁移人口。要知道在太祖当朝的时候,可是不允许地方上的民众随便迁移的。
赵大满让商铺里的会计核算完之后,便把这单子拿着去见魏刚了。从纯商业的角度讲,他是不赞成这么干的。要说买奴仆,朝鲜和倭国那边现下有的是便宜劳力,便是南洋那边,也是有那昆仑奴可以买来用的,而且一点也不照现下这大明内陆的人差。那些人可是既便宜又好用的。不过自家老爷让他办的事情,他是不会在那里瞎指挥的。
“老爷,这是打从春天开始,咱们商铺运人所有的耗费。从今年三月份开始,到现下十月份,咱们商铺从河南山东还有山西陕西这边一共征召了三万五千四百七十八人,其中壮丁有两万七千四百二十人,小孩则是有七千八百人,剩下的便是老人和女人了。按照老爷的吩咐,下边的伙计们尽量都是征召一些光棍,不过也有带着老人和孩子的,带女人的也有,则是要少上许多。”
赵大满这些年独自在京师这边撑起李记商铺,各种事情也是办的到位。他跟着魏刚的时间也是长,自然是知道自家老爷什么脾气的。这个时候,他只是把基本情况说了,至于最后的决定,则是要老爷来拿的。
“嗯,看来这成本是有点大了一些。不过这些人运过去,便能替咱们家开上许多地,吉林和黑龙江那边,可是有大片田地要人中的,还有外兴安岭那边,虽然一年只能种一茬,但是也好过他们在这关内受人盘剥。只要地开出来了,那咱们就不算赔。呵呵,大满,你是不是觉着咱们有点亏?”魏刚看完之后,笑着对赵大满说道。
“老爷,小的斗胆,这买卖还真是不怎么赚钱。老爷若是想招人干活,直接在朝鲜那边买奴仆不就得了吗,便是倭国那边,也是有的是人,且还便宜,这边的这些人,虽然也不花钱,但是这运费实在是高了点。若是从朝鲜那边运人,咱们可是有火车的,一趟车就能拉上很多,还不费事。这可倒好,驮马队是一笔损耗,路上还要有护卫的,好在各处官府都是有老爷从郑国泰那里讨要的印信过去。要不然,这过路的费用再一算上,那可就是彻底赔了。”
“呵呵,大满,这个我也知道。但是有时候,咱们做买卖,却不是单单看眼前的利益的,以后,咱们要往长远看,这个你不懂,所以啊,你就照着我说的做,错不了。”
“小的这个自然知道,小的只是想给老爷提个醒。既然老爷都算计到了,那小的照做就是。”(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记住哦!
第三百五十四章 裁撤边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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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京师,满地烟尘,树叶子早就落了一地,这满地灰黑中夹杂着这么一些枯黄,仿佛在昭示世人,即将到来的冬天,将会格外的阴冷——。/——。/——记住哦!
平民百姓现下都是满大街的忙碌,想着各种方法刨食,然后好度过这个即将来到的寒冷冬天。而富人们,则是一如既往的过着声色犬马的生活。东直门左近新开了一家酒楼,里边的格局和京师各处酒楼都是不一样,里边的菜式和服务,那都是独树一帜的。富家纨绔和勋贵自然是要赶这风潮的,都要来到这里吃上一顿,然后彰显出自己生活上的奢华。
这一日,不到中午时分,一辆四轮马车停在了这酒楼的门口。门口的小厮早就等在一边上了。那马车是能直接停在那大门口的,那大门可是用很大块的玻璃做成的玻璃门,四边上使用上好的檀木包裹着的,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颜色却是那种略显沉重的黑胡桃。小厮见马车停稳,马上就是满脸堆笑着迎上前去,然后很是恭敬的把车门打开。
四轮马车现下已然成为京师各个勋贵们公认的出门的代步工具了。以往还有文官坐轿子,现下都是改成这四轮马车了。即快速,又舒服。若是天冷,便可以在这马车里生上了小炉子,借以取暖。自从辽镇那边开始往京师发卖那自行车后,这京师中的四轮马车,也是都跟着改成了那胶轮了,这可是比以往更舒服了。这个变革倒是让那些原先在勋贵家里负责抬轿子的轿夫一时间没了活干。好在这赶车也并非太难的事,很多人都是会做。
车门一开,便出现了一个中年士子。这人一身道袍,但是从衣服却是看不出这人是个什么身份。但是他这马车却是足够让人知道,他不是一般人了。
“贵客临门。客官请进,客官可有自己的停车位,若是没有,小的这就找人给您安排。”
“不用了,我家老爷有自己的车位,你自去引领就是,哪,这是给你的赏赐——记住哦!”那贵客没有说话,那车前排下来的人却是直接拦住了这看门小厮,扔给他一块银元后。便直接引领那中年士子往这酒店屋子里去。跟着这士子身后的是两个看似家丁的下人,但是以这酒楼小厮的识人本事,却是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这就是两个保镖了。不用说了,这位爷那肯定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如若不然,又怎么会跟着两个保镖呢,须知这保镖也是要不少银子来养得。
待到小厮引去那马车,回到这门口继续值守的时候,门里头他的一个同伴却是靠了过来。
“哎,浑哥儿,可是知道刚才那位客官是什么来路?”
“哼,少给我套近乎,是不是看着人家给我银子你眼馋了。早就告诉你别当那保安,非要给我犟。你当那保安,一个月下来就是那么几分固定的银子,撑死就一块钱,半两银子。你瞧瞧,你瞧瞧你浑哥儿。这一下子就是一块银元的赏赐,一个月下来,都不用多,若是每日都能遇到这么一个金主,那咱也是三十块银元的收入,便是咱们这酒店经理,也是没有这么多工钱的吧。呵呵,怎么样,现下可是后悔了?”
“嗯,你不说我就后悔,你这一说,我就更后悔。哎,不过你可知道刚才进去的那位是谁吗,还别吹,你要是能见天的得这么多赏赐,估计咱们那掌柜的就不用你来干这差事了,他自己就会过来了。”
“你可拉倒吧,掌柜的一个月拿多少银钱,你当我不知道。哎,不过话说回来,这人是谁,难道你认识?”
“那是自然,这你就不如我了吧,呵呵,告诉你吧,这位便是那新上来的吏部尚书了。呵呵,你不知道了吧。”
“这我哪里知道啊,我就是一个市井之徒,这要不是赶到这里招工,说不定哪天我就被那些锦衣卫的人给抓走了,哎,要不说咱命好吗,赖吧头就没有这么好的命,听人说,那一批被抓走的,都是直接送到关外东北那边的苦寒之地了,都是和那些野女真人在一起,这辈子都不用回来了。”
“吁!”两个人正说着,这门口很快就又来了一辆马车。这叫浑哥儿的小厮,也是不再和他那好友废话,直接就是迎了上去,他还真是希望再拿一次这小费。可惜,这次来的这位,竟然连理都没有理他,他一开门,人家就直接穿过那玻璃门进屋子了。他只好先去引领那赶车把式把这马车停好。不过他那好友看到这个情景,却是站在屋里暗中得意。心道,你就着急吧,以为天上什么时候都能掉馅饼吧。整个一副别人吃不到他也高兴的嘴脸。
而这位酒楼保安口中所说的吏部尚书,此时却是在二楼的一个包间里,正和另外一个人在商谈着什么。
“老爷,这匆忙之中提出这裁撤边镇,该是有些不合时宜吧。老爷也是知道,朝廷这九边军镇,现下都是那些专任的武人把守着,各家都是呆在那里有些年头了,像大同那边的姜家、马家,再往西边的麻家,和地方上的势力现下都是盘根错节的纠缠在一起。他们就是靠着吃这空饷才赚下这许多银钱的,若是一下子裁撤,这就是断了他们的根子了,他们要是不闹才怪呢。”
“这个本帅自然是考虑到了,你说的这些,本帅也是想过了。不过就是几百个家丁罢了。说实在的,本帅还真是没有把大同宣府还有更陕西那边的边镇放在眼里。区区一个宁夏勃家,还有一个播州杨家,这些个军将,竟然耗费了朝中那么多银两,花了那么长时日,这要是用做买卖来比喻,这就是亏本生意了。他们说是替朝廷在防着边患,其实个个都差不多是吸食朝廷骨髓的蛀虫。现下有沈一贯顶在前头,这事本帅自然是要做的,想必,朝中那些士子,怕是都要赞成本帅这举措了。文贵武贱吗,他们本来就觉着朝廷户部每年往九边投银子是个浪费,现下本帅这提议一处,估计会更加的赞赏了。这样一来,自然是有这些个人替本帅这始作俑者背黑锅。若是那些被裁撤的想反抗,本帅倒是正好练一练王作武那家伙新训练出来的士卒,看看这家伙有没有偷懒。不过本帅若是估计的不错,这帮家伙大概是不会像勃家那般了,估计会用老法子,派人去口外联系鞑子,让鞑子进来劫掠。所谓养寇自重,不过如此罢了。想当年,辽镇那头,李成梁他老人家不也是这么干的吗。不过这次本帅倒是要看看,他们在口外到底还能不能找到鞑子踪影了,呵呵。”
“老爷,这军伍之事,小的不是很明白,既然老爷已然有如此准备,那小的只能再提醒老爷,这事不能老爷上书提出来,该是由别人提出来的,这样也好让老爷撇清这其中的干系。”
“这个是自然。叫你来,便是让你附和,你放心,内阁之中,方大人是会和你一个强调的,至于沈阁老,呵呵,倒是要让他头疼一阵子了。赵士祯虽然不知道,不过到时候估计他也会同意。毕竟,辽镇那边现下是个什么样子,他可是比别人都清楚地。至于提这想法的人,呵呵,本帅倒是先不和你说,你可以猜猜到底是谁会提出这想法。唔,之前本帅让你考究的那两个人你觉着怎么样。你现下好歹也是内阁中人,虽然只是个举人出身,但是和那些酸丁打交道,可是莫要老想着这举人身份的,别以为他们考上进士就有多了不起,要说起这办事的能力来,怕是不及你一半吧。”
“老爷莫要再夸我了,呵呵,要不是老爷给了小的这些,小的现下还不就是沈阳城中一个教书的举人?小的能遇到老爷,要说起来,才真正是三生有幸啊。这两个人吗,现下这年龄还都是不大,若是历练一番,这办事的能力还是行的。只不过这两个人最近老是在我眼前念叨南边那东林书院之事,那意思好像还想劝小的也帮帮那东林书院,把那些书生的说辞往这朝堂之上递一递。呵呵,这两个人,若不是老爷特别提醒,小的还真就以为只是那种老爷口中的愤青了。老爷的意思,是要用这两个人?”(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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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要有反对的声音
包间的隔音效果很好,里边还自带卫生间偌大的一桌子菜,就魏刚和范楠两个人在吃其实他们吃东西的心思没有多少,多的时候是在说话屋子里也是早早的上了暖气,所以两个人在这里边便和家里一样,都是只着单衣
所谓的吏部尚书,自然便是这京师事变后,火箭般升起来的范楠了朝中各处官员,都是以为这范大人是借着那郑国舅的东风才飞起来的,哪里知道,暗中安排这一切的,都是现下的镇国公魏刚
现下的朝廷内阁,六部尚书,走了王锡爵后,就只剩下四个人了辅沈一贯自领礼部尚书,然后兼任兵部尚书和他一党的方从哲则是自领户部尚书,兼任刑部尚书而有着国舅背景的范楠,则是成了这吏部尚书剩下的那个工部尚书,自然是那迷恋于机关工学的赵士祯了沈一贯和方从哲,一个把持刀兵,一个保持钱财,看似这个朝廷的一切都是由他俩说了算了,但是这吏部尚书,还是由那郑国泰暗中使了手段,落到了这范楠头上,朝廷大小官员的任命,那意思就是要他郑国舅把持着的沈一惯当初也是没有怎么在意这郑国舅玩的这一手,可事后来等王锡爵一走,他才看明白这其中的路数正因为如此,他才开始渐渐的和郑国舅疏远现下的皇上还没有登基之前,他可是和那郑国舅关系很近的要知道当时可是那位郑国舅跟万历皇帝推荐,让他们这几个人当那些皇子老师的现下这提拔之恩还没有报呢,这两个人已然渐渐的越走越远,越分越大了他也没有想一想,当初还不是他们几个想要打压这武人和这外戚的权势这才造成现下这般局面的
范楠现下就是魏刚的一手暗棋,就是魏刚的无间道一面他要在朝中声援魏刚的一些谋划,另一面,他还要做好吏部的事情,说的再直白一些,就是把魏刚送到朝中的那些小吏,慢慢的都给培养成可以独挡一方的干吏就像当初他在辽镇做的一样而现下的辽镇巡抚徐光启,显然就不用像他现下这般操劳因为辽镇上下,已然自成体系,很多事情,经过经年累月的操作已然形成一套固定的做法很多事情都是有那些寻常小吏便做了的徐光启多的时候,倒是要到沈阳和大连两处的大学中讲讲课,看看试验田中的农作物的魏刚对于徐光启,其实多的是看中他科学家的潜质,而不是他处理政务的能力而对于这范楠他倒是现这家伙才是一个合适处理政务的人特别是当这家伙把自己的儿子大名改作范文程后,魏刚才明白,闹了半天,这不就是那个时空,满清的第一位汉人宰相吗可以说,若是没有这个范文程,满清大概便是打进北京城,也会不用多久就自动撤回关内的没有这个家伙,满清那群大小奴隶主就只会抢了就走,就和终大明一朝,在长城外头游弋的蒙古鞑子一样,就是一群土匪
既然是大汉奸他爹,那就说明这家伙是有本事的魏刚一用之后,现这家伙可真是有本事政事处理起来很是老道他心说自己怎么就不知道这明末的历史时空中还有这号人物呢好在自己在辽镇用的法子对积极的现人才若非如此,这就是让人才流失了不过现下这个时空,他是不用怕这范先生再当什么汉奸了到现下为止,能祸害这华夏的鞑子,基本上都是被魏刚处理掉了,再远的,便是那即将南下的罗刹鬼了不过对付那些白人,魏刚依然有了法子那个时空,那些罗刹鬼能那么轻松的只用几百人的探险队,就占据了整个西伯利亚,除了那片土地没人,还有就是那里实在是太冷,这边没人愿意去而现下,从归化城往北可是正在不断的延伸着铁路线,只要这铁路修到那贝加尔湖,也就是现下叫北海的地方,那魏刚就有多的把握把这些越过乌拉尔山的罗刹鬼再赶回去哥萨克说是厉害,就是不知道他们遇到了同样生活在深山老林子里,同样茹毛饮血的女真人后,是不是会一如以往一般的悍勇至于那位被称为伟大的彼得的家伙,现下大概还是以细胞形态而存在于他的哪一位直系亲属的身体里
“杨涟和左光斗这两个人,其实我用不用他们倒是次要的咱们手底下有那么多咱们自己培养的人,用起来自然是比这两位用起来说服一些你也说了,这两个人跟那东林书院有联系,本帅是想看看,这两个家伙是不是那种只会夸夸奇谈,然后具体做事的时候又什么都不会的说客若是他们俩知道怎么做事,那说起来就不会夸夸其谈朝廷以往都是一些什么人在这上边,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次本帅张罗的这裁撤边镇之事,倒是可以当做一个试探了,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