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这你就外行了不是朝廷又没说各处都免,而是指定在某个地方你看你看,这松江早报上写的可是很清楚地,先是在咱们南直隶实行”
“哦,我看看,我看看”
“当今皇上可是胆子真大啊,我若没有记错,当今皇上好像今年也就二十一二岁想当年张阁老行那一条鞭法的时候,岁数可不是这般年轻的”
“糊涂啊你,此言大谬啊张阁老再怎么能干,那就是个阁臣你刚才也说了,这些都是皇上做的谋划,皇上是皇上,阁臣是阁臣”
“呵呵,你怎么那么天真,真以为皇上做这些都是自己想出来的主意,要我说,这些说不准就是阁臣们商量好才弄出来的,我就不信,皇上才二十来岁,就能有这样胆气这事一个不好,可是要闹大事的历朝历代,有那个皇帝不收老百姓税的”
“哎,你只看其一,却是没看其二啊要我说,咱们这位皇帝,那还是相当会算账的你们也不想一想,这满天下,最富庶的地方在哪里,那就是咱们南直隶可是整个南直隶,真正被百姓种的地又有多少,还不是大部分都被有功名的人给占了去朝廷反正在这边也收不上多少税,那还不如给这些大豪们送个顺水人情得便宜的,也就是那些原来有点地,但是又没有什么功名的人家”
“哎,这位仁兄如此一说,某也是觉着有道理啊南直隶这边,现下放眼望去,又有多少人家还在种粮食啊,都种棉花了不用说远的,就是咱们今天早上吃的粥,怕是这米都是南洋那边运过来的”
“不收地税,商税收起来那就是加的名正言顺了哎,咱们这位小皇帝,这脑袋转的可不比一般人慢啊”
“哼,若我说,这就是与民争利咱们做买卖的,好容易赚那么一点钱,朝廷就看着眼红了你们知道吗,现下金山卫那边的靠海的卫所,现下都是裁撤了原来卫所里的军户,都是被送到南洋那边了他们的田地,都是被朝廷收了回去现下连祖宗的法度都给扔了,这可是明目张胆的拐卖人口我倒是觉着,当朝诸公,没有几个是为这天下着想的,都是为了他们自己,连那位皇上也是如此,都盯着咱们这些人兜里的银子”
“呵呵,怎么,包老爷一大早的就在这里发牢骚了不过这话说回来,现下朝廷可真是好啊,这下边说什么的都有,朝廷竟然不闻不问就说这报纸,以往也就邸报上写一写这朝中的事,现下倒好,各地方都能自己办这报纸,想说什么都是随便”
“你啊,那就是没看全罢了,你真以为朝廷让你在这报纸上随便说,你是没见到那报社被锦衣卫查封的时候”
一大早上,这大厅各处充斥着各种议论,大多都是从这一日的哦报纸上引发的现下在这各个银行以及店铺中干活的员工,大多都是考有秀才身份的人,识字那是必须的,所以能自己买报纸来看,那也是自然的了大家都看,想法自然是不一样了,于是就有了这么一个所在,让大家把自己心中所想就着这一早上吃饭的功夫给讲了出来这些人大多都是在江南各家大豪的买卖中干活的,对于自家的事情多少了解一二,所以在这里讲的时候,自然也是要带有一定的**想法的,这想法自然是要维护他们自家买卖的利益的
林昌吉自然不会放过利用这样一个场所他每日除了派人在这里听信外,自己也是动不动就来到这里,听其他人在那里抱怨或是发牢骚当然,冷不丁一半个也是有在这里说朝廷好的林昌吉在监控这些言论的同时,也没有忘记要引导这些言论,这上海晨报就是他出钱让人编的至于上边的内容,他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此时林昌吉就坐在大厅靠着窗户边上的一个座位上,他一边看着手里的报纸,一边喝着粥在他对面,坐着一个一看就是在银行干活的员工
“裁撤卫所,呵呵,看来咱们松江地界过不了多久又要出事了卫所那边,一旦裁撤,指不定要害多少人没有饭吃,多少人财路被断了呢”说话的自然是林昌吉对面的这位银行员工,他是看到林昌吉拿着的那份报纸的反面闻后,才这么说出阿的
“哦,何以见得?”
“这不明摆着的吗,卫所那边,平素都是这松江府各处的军将把持,把这些卫所裁撤了,军将们没了贪银子的地方,那还不想法闹事其实这也不该咱们的事,老老实实的上班,替老板赚银子完事现下这时节,谁不赚钱谁是傻子”
“呵呵,想不到你倒是看得挺明白”
“实话告你,俺是北边过来的,俺哥是辽镇军将,呵呵,这些个当地军兵,俺还真是没看在眼里就这些军将,若是按照俺的意思,早就该撤了,站着茅坑不拉屎,一天到晚还靠着朝廷的银子过日子若是俺哥过来看到他们这些熊样,大概早就大嘴巴扇他们了就他们,也佩当兵”
林昌吉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能遇到一位老乡,不过他却不再主动和这位老乡搭话,他就是来看看这形式的通过刚才这位的一番言论,林昌吉相信,自家老爷这些年不断培训那么多的识字读书的辽镇士子,总算有了点成效了眼下这一屋子人就这么一个在说朝廷的好话,在厌烦这些江南士子以后,这些人会逐渐增多自家老爷没有用刀子来对付江南这些大豪,但是现下用的办法,却是要彻彻底底的把儒生们的想法改变钝刀子割肉,林昌吉已然看到了不远的将来未完待续)
p
【】
万历十八年的第三百八十四章免税与裁撤
第三百八十五章 走到前台
天启八年,西元一六一零年,大明西南再次传来反叛的消息原因是四川和云贵的一些土司,因为不满朝廷的一些制度,所以聚众造反明面上的锦衣卫,暗中的国家安全局调查的结果是那些土司不愿意放弃自己手中的兵权,同时也不愿意放弃自己对自己辖地的统领,说白了就是不想把自家的好处都拿出来跟朝廷分,于是才有了这反叛的这反叛和万历朝的播州杨家、宁夏镇的勃家以及后来天启初年的宁夏麻家都是一个性质
已然二十多岁的天启皇帝自然是要把群臣招来商议一番的不过对于这位皇帝,下边这些大臣们,这几年来是越来越不待见他了因为这位皇上每次上朝,基本上就是坐在那里不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朝臣们在研究,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散朝而且有胆大的大臣仔细的看了这位皇上的面貌,发现他面容枯槁,一看就是酒色过度的样子
内阁六部经过讨论,一致认为要进行武力征讨至于谁能带领军兵出征,众人都是倾向于镇国公魏刚毕竟,之前他是有过带领人马清剿麻家的经历的
反对的声音也不是没有,礼部侍郎左光斗就是建议让那年平叛播州杨家的南京兵部尚书李化龙出任这次清剿叛军的总督不过这声音实在是太过孤单,根本就没有人应和,最后只得不了了之按照左光斗的意思,这要是让那位镇国公领兵那就是坏了祖制了大明打从成祖皇帝后,每次出兵,可都是文官领兵的镇国公魏刚,那就是个武人的出身这是犯了忌讳的
不过他说归说,却是没有人理睬他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也是没听他讲什么,觉着差不多了,便说了声散朝,然后就自己先撤了左光斗虽然是礼部侍郎,可是打仗这种事,还真是和他不着边他看到没有人迎合他,觉着很是烦闷等下朝的时候,便去找他的好友杨涟现下这朝中,估计也就是他俩在一起能说上话了
兵部对于左光斗这样的人是不会太过在意的,魏刚在家里听完这个消息后也仅仅是轻轻一笑他也是没有时间浪费在这左光斗身上,他知道现下最紧要的还是要平叛其实要说起来,四川那些土司能有胆子造反,还是因为国安局的人在暗中策动的大明立国几百年来,对于云贵和四川边缘的地区真正能行使其有效统治的时间,几乎就是零这些地方,多的时候,都是有当地的少数民族的土司代为统领的对于那些听话的土司朝廷还能好哈的和其相处对于那些不听话的,朝廷就要伤脑筋了
魏刚暗中掌握整个朝廷的权柄已然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这些年都是在不断的改变这个民族这个国家的生存方式,把这个行将就木的民族一点点的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从外患到内忧他做的很小心,各种手法结合在一起,尽量让矛盾缓慢的释放出来,而不是一下子剧烈的释放出来他知道这个国家实在是伤不起几百年来的土地兼并,让那些没有土地的,或者是自耕农身上的压力越来越重这种矛盾一旦遇到天灾,就会一下子释放出来,把这个帝国,这个民族打入一轮的循环这个循环,华夏的历史上,朝代的替,多的是由这些循环而引起的虽然他把那些北方的蛮族给征服了,但是内部一旦不稳定,矛盾一旦激化,即便没有外力,这个民族也是一样要伤元气的
他不想让这个民族伤元气,所以他很小心,没有采用那种大刀阔斧的做法,没有流多的血
到了这个地步,能成为他绊脚石的,也就是远在四川云贵地方的土司军阀了这些土司都是不定时的炸弹,他必须把他们提前拆除,或是提前引爆,在他还有能力的时候至于江南大豪,经过几年的口诛笔伐还有各式威胁,当然还有利益均分,那些大豪们也纷纷转投到他的阵营中便是那东林书院的顾先生,现下也是开始大谈商贸,大谈海事当然他并没有放弃从政的想法,可惜魏刚一直不给他这个机会报纸上适当的针对他个人品德的问题报导了几次后,这位顾先生竟然偃旗息鼓了一段时日
当魏刚看到铁路终于艰难的从西安修到了四川成都后,他便让国安局的人提前引发了那些土司的叛乱
打从剿灭完麻家后,北方几省就开始实施义务兵役制了和辽镇一样,青壮都要从军,便是富贵人家的子弟也是不例外一开始有人想用钱来抵消这种徭役,可是后来他们看到连镇国公自家的大公子都是在军中从军后,便也不再敢做声了两年的兵役,让山西、陕西、河南和北直隶这些省份的青壮年都是有了当兵打仗的经验所以这次平叛四川和云贵的叛乱,便在这些省份里出兵魏刚搞这义务兵役的法子,并非想练出什么强军多的时候,是想让这部队成为一个大的学校,让服过兵役的年轻人看清这个天下是个什么样,让他们头脑当中固有的陈旧观念,不再一味的盲从于地方士绅的束缚,甚至还包括家族的
一切都准备就绪,魏刚便带着辽镇过来的一些人马,加上从山西陕西征集的现役士卒,一共三万人,坐着火车就向四川出发了至于作战物资还有其他辎重什么的,也都是用火车运过去
有心算无心,早有准备和匆忙作乱,一旦对比之后,这场平叛的结果就不用多问了
一个月后,魏刚领着人马在四川南边的山地当中,和当地的土司做了会战结果那些土司的兵马在火枪和大炮的几轮轰击后,就彻底崩溃了他们逃到土司的封地后,根本就不敢出城迎战
魏刚指挥人马,按部就班的压过去,一处一处城池的清理,一处一处坞堡村寨的吃掉最后和广西那边过来的土司兵马一块合击,把四川南边和云贵地方的各处土司都是过滤了一遍凡是不想打的,都是服了软,然后兵权被解除,被朝廷收回,他们能做的就是一个富家翁至于死硬的那些人,则是不管如何,最后都是要被杀掉的
云贵地方山路难走,魏刚此次征伐,并非只带战兵,就连从草原上俘虏过来的鞑子都是带来了,不过他们不再作为士兵,而是被当成工程兵被使用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这些俘虏们也是出了不少力,当然也是不少死他们作为俘虏,那是没有什么可以保障的谁要是能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活下来,那就是老天爷给的俘虏们之所以安心干活,那是因为他们被告知,只要干满三年,他们就可以脱去俘虏的帽子,转成大明合法的户民在关外,拥有这个身份,就意味着可以白白获取一份土地,然后可以进行奴隶买卖,自己若是勤劳勇敢,那么不用过多长时间,他们就可以拥有自己的牧场,自己的奴仆这一且看上去都是那么美妙,又有谁还会不认真干活呢至于干活的时候,谁命小死了,那就怨不得别人了,那是老天要收你
正正一年的时间,魏刚一直呆在成都坐镇指挥,京师户部这边负责给大军提供粮饷和弹药辎重,一且都因为有火车运载而变得快起来就连在云贵地区负责开路的那些修路的奴隶,也因为有**而让他们的开路工作变得顺畅起来
天启九年三月,平叛大军凯旋而归内阁仿照万历朝的法子,在云贵和四川南边设置了郡县,真正意义上的把这些地方纳入到朝廷的管辖范围内这是又一次的改土归流而镇国公魏刚,也因为立下了这天大的功勋,而一时间成为朝堂上的风云人物
魏刚觉着自己应该走到前边来了,所以在各处的报纸上,都是连篇累牍的对他进行报导想比起来,多的人都是不知道这位镇国公其实在多年以前就领过人马平过麻家的反叛未完待续)
p
【】
万历十八年的第三百八十五章走到前台
第三百八十六章 护国主
六月的杭州,天气已然很热了。寻常人等都是要穿单衣的,若是水陆码头上的汉子,则根本就不穿衣了,直接光着膀子。
赵宋时节,因为这杭州是赵宋的京师,所以各色建筑都是修筑的不差。杭州城也是打那时候繁荣兴盛起来的。不过此时的杭州,却是有了另外一番风采。走在大街上,各处都能看到工匠们在修整房屋,拓宽街道。老城这边还能差一些,靠着老城边上的新城区,那可是要比老城区热闹多了。其实这个场景,现下在大明沿海各处大城市都是能看到的。
靠近南城一处大宅院里头,一颗柳树下,一个老人正坐在那里逗鸟玩。不过他穿的却是要比寻常人多一些,大概岁数大了,即便遇到这热天,他也不觉着热了。
“老爷,这是今天的报纸,额,还有一并抄送过来的邸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来到他身边,把当日的报纸递了过去。
老人没有做声,只是接过报纸,然后挥了挥手,那意思是知道了。他也不再问管家什么,而是自顾自的看起那报纸来。
跟在他眼前的还有一个小书童,专门给他端茶倒水,包括伺候那笼子里现下叫的正欢的鸟儿。
“哎,真的是这魏和尚在背后!哎,大概王阁老是早看出来了,老了,糊涂啦!”老人看完报纸之后,不由得发出一阵感慨。脸上的颜色也是不好看起来。
此时仔细看他那手中的报纸。却是看到那头版头条的一个大标题:“镇国公归来,皇上御封其为护国主”。这宅院里的老人,便是曾经的内阁首辅沈一贯。
相对于沈一贯宅院中的宁静,京师各处,南直隶各大城市则是被这则新闻惊动起来,各处喧闹异常。
“护国主是个什么官啊,我说老三,你家舅舅可是在朝中当官的,你来说说,这护国主是个什么官。该不是比皇帝还大吧。”
“这你可是胡说,这官再大能大过皇帝,这天下怎么说还都是朱家的。老狗你这臭嘴,若是以往你这般说辞。怕是早就要被锦衣卫的番子抓去了。皇上也是你能轻易议论的吗。”
“俺就是粗人,哪里知道这些道道。要不俺怎么没有当这火车站的管事,现下还只是一个站员呢。”
“我听家里人说,这护国主似乎是总管内阁诸事的,不过具体的我也不明白。不过老狗啊,你这嘴还是把紧一点吧,都说山东人嘴紧,可是怎么到了你这里就不一样了。咱是啥,咱就是一个干活的,这些个事情。跟咱们有一分钱关系吗。要我说,谁升官都不打紧,只要咱们能按月领银子那便成。”
“嗯,老三这话说的对。其实咱们这不就是闲着没事瞎白活吗,要是忙着的时候,谁想这事啊。”
“对啊对啊,俺老狗也是这个意思。想当年俺老狗在通州那边当纤夫的时候,那可是饥一顿饱一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饿死啊。这要不是朝廷修了这火车站,俺上哪里能过上现下这般生活。说一千道一万。俺还得感谢修火车站的那李记商行啊。”
“嘿嘿,老狗,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火车站,当初朝廷大员们可是不想修的。那是因为欠了那泰和银行的钱,才被迫修的。这李记商行。也是那泰和银行的股东之一。”
“哎,还是做买卖上算啊,等咱攒够了钱,咱就去做那海贸生意。你们知道吗,这买卖那可是绝对赚啊。俺认识的一个本家,当年和俺一样从锦州那边过来的,现下自己都干起了一个商行了。当时他就是胆子大,跟那泰和银行贷的银钱,只走了一趟海,就连本带利的都赚回来了。”
“得了吧,老吴,你以为那买卖谁都能干啊,那可是要上下打点,还要各处都有关系的,最起码那些当官的你就要喂饱了,要不然,各处都能刁难你,你不信你问老三,他那远房舅舅可是在朝中当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