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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就让魏刚知道自家的底细人家算是摸清楚了许多了。连着大人这样子字眼都能叫出来,那说明这家还不算二虎。
“郑老爷,我这人性子直,也不会掩盖,直说了吧,我这次跟你见面,为的是把咱们这买卖做的更大一些。我家给您供应的货物,除了玻璃器皿外,其他的,在这京师左近,那都可以说是独一份的,这一点想必郑老爷也知道吧。既然如此,这买卖应该是稳赚不赔的。可是咱们要是就局限于这京师左近的地方,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买卖那是要往大里头做的。我这次来就是希望郑老爷您能帮个忙,把我家这些货物发卖到京师南边,河南河北这些地界。当然,好处自然是不会少的,着一点郑老爷放心,俺魏某人办事,绝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人。大家出来做买卖,要是能做到双赢,嗯,就是咱们两家都得利,那是最好的。您说是不是。”
魏刚直奔主题,说完喝了一口茶,抬头看着这郑国泰,等着他的回话。
郑国泰当上这国舅,说起来也是有些时日了,这上位者的气场也是养出来一些的。平素见到个街头百姓,抑或是衙门中的公人,他们也是要被他郑老爷这气场给镇住的。至于那些官员们,则是对他不屑一顾。
从自家管事那里也是了解了这魏刚的身份,就是辽东一个军将,貌似还是出于李家门下的。按说这军将看到他这国舅应该变得谨小慎微,却是没想到,他这身上的所谓气场,对这军将竟然不管用,人家见了自己,竟然是不卑不亢,直接就把目的给挑明了。这让郑国泰有些不爽,但是有没有办法。毕竟,这几个月来他也是从自家管事那里知道了自家和这李记商铺做买卖获利的情况,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原本想着靠着这气场让对方在这买卖上在给自己让一些利,现下看来算是不能行了。而且他能来,也是有目的的。他自家这买卖,现下虽然那些官场上的人对他动弹不得,也就是所谓白道上的人对他动弹不得,但是黑道上的却是可以动他的。京师四九城里头动不了,但是出了京师,城外头那可就两说了。就像这次,分明就是有人踩好了盘子,等着他们呢。若不是这魏军将领着人帮忙,他便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出这商队的结局。他来的目的,其实反倒是想让魏刚帮着他训练一批管用的家丁。自家那些人,实在是不顶事。这李记商铺在这京师也是有个小门脸的,以后若是自家商队从天津卫到京师也有这李家护卫帮着照应,这买卖便是稳妥了。
做买卖谈生意,这郑国泰也是知道不能一下子露出自己的底牌的。现下人家直接跟他说了自己想法,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他自家在这京师左近的买卖都这样,这要是出了北直隶,到了河北河南地界,抑或是更远。天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说白了,他家仍旧是个新进勋贵,底子还是薄很多,很多地方都没有现成的人可用。
“嗯,这个吗,呵呵,魏大人倒是有些急了。要我说,咱们还是做好这京师左近的买卖吧,这里做好了,咱们在往外边闯一下也是跟趟。要依着我看,这京师左近就有大商机。魏大人,你们家也是可以在这边做大的,不过来的时候魏大人也是看到了,这地面都不怎么太平,所以啊,这护卫的力量也是要加强。若是没了护卫,那这买卖可是要陪的。我看不若这样,咱们两家都用一支护卫队伍,我听管家说你的那些手下本事都不差,不若就让他们当这护卫头领怎么样。”
魏刚是什么人,尽管这郑国泰带着掩饰,但是他仍旧能够听出来这郑国舅现下的尴尬。闹了半天,他还是要求助于自家的。想想也是,一个皇亲国戚,家里买卖遭了贼人打劫,报了官府,竟然迟迟不见救兵,这便说明问题了。不过魏刚不好当场驳了这郑国泰的面子。他转念一想,既然这家伙要一直护卫,那是不是可以让自己麾下的人先期到这京师左近发展。觉得有门,他便跟这郑国泰直接回复了。
门外站着的郑家管事和赵大满都是在那里等着自家老爷的消息,他们也是不知道这两个人要谈些什么,但是他们都知道,最后办具体的事情时,都是要用到他们的。
魏刚的侍卫们则是游荡在这包间外头,眼睛很是机警的看着四下。那两个被撵出来的姑娘现下到还是纳闷,难道自家姿色不好,还是没伺候好人。别不是这两位大爷都有龙阳之好吧。可是看着又不像,那便是有机密的事情要谈了。一想到这机密的事情,他们便不再多想了。他们也是知道,这些事情不是他们一个小小的窑子里的人能知道的,何况知道的越少,对他们越好。
整个侍卫里,也就王四眼睛时不时的总是在那些过往的姑娘身上瞄着。王作武知道这家伙现下还是个雏,这心情也是理解。心道等大人出来了,看来得跟大人说说,让这小子开开荤,不然,以后可是要在这男女之事上犯浑的。
就在众人都在琢磨的时候,屋子里传来了声音,王四也是马上回转了精神头,知道自家大人事情办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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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京师行(六)
第一百六十五章京师行(六)
魏刚对于自家那商铺管事赵大满在这京师左近打通商路一事海还是很高兴的,毕竟,他旗下的那些工厂,从生产能力上讲,已经超过了这个时代的各种作坊。(最稳定,)做出那么多产品,单单辽镇一处,购买力也是有限,而且多数都算是奢侈品,辽镇军将们虽然有钱,但和京师左近的达官贵人们比起来,还是要差了很多。打开一处市场,自然意味着自家的产品销路更多,他赚的便也更多。
到了这个程度,若魏刚和那些辽镇军将一般见识的话,那他早就应该满足了。可是魏刚是穿越过来的,对于这买卖怎么做,如何做大,怎么才能更多的赚钱,他心里还是有数的。仅仅局限于辽镇一地,加上京师左近,这还完全不够。既然这赵大满攀上了郑贵妃一家子,那怎么样也要利用好这新进的皇亲国戚这层关系,把自家的买卖做的更大。也因为如此,他才亲自来到这京师的。‘
可是跟着押运队伍打的那一仗,以及见了这郑贵妃的弟弟郑国泰后,他才弄明白,闹了半天这郑家还不似他想的那般风光,那郑国泰话里话外反倒是透露出要反过来求他的意思。
同样,若是这事给了一般的一个辽镇军将,那怕是要极力巴结这郑国泰了。可是魏刚却是相反,马上跟这郑国泰提出了几项要求。现下他已经看出了这这郑家的软肋,要是不要点什么东西出来,那就是不划算了。两个人经过商议,决定由魏刚出人帮着郑家训练一支过硬的家丁队伍,同时魏刚这边也排除自己的护卫,双方共同负责商队从天津卫到京师折断的安全。同时,郑家也是要继续开拓新的市场的,河南和河北地界是马上要开拓的目标,还有北直隶左近的山东。大致的框架出来后,具体的细节就由赵大满和那郑家管事来说了,包括双方各自获利多少,开路钱谁出等等事宜。魏刚甚至和那郑国泰谈起了南货生意。毕竟,以后有了过硬的护卫,黑道上便是不敢动弹他们的商队了。至于官面上,还是没有哪个官员敢明目张胆的动国舅家的买卖的。
原本自家在和人家合作的过程中始终是一个配角,现下因为魏刚领着人打的那一仗,反倒是让自家也成了主角。这倒是有些意想不到,魏刚原本准备了那么多礼物,想用来巴结讨好这郑家,现下看来,倒是不用巴结了。(。赢q币,)不过他也没带走,而是仍旧送给了这郑国泰。毕竟,人家好歹也是个国舅,自己虽然在这次的买卖上隐约占了点便宜,但是考虑到以后的生意,以及这国舅本身的心态,魏刚还是把这些东西送了出去。姿态摆得低一点,未必就是坏事。所谓低调才是王道,大概也就是如此吧。
魏刚送的东西都是精挑细选,郑国泰看了自然高兴。魏刚甚至连那郑贵妃的份也带出来了,香水梳妆镜子什么的,那都是挑最好的。郑国泰一开始从那屋子里出来的时候还觉得郁闷,自己一个新进勋贵,竟然要俯身去求一个辽镇军将,这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事情。京师左近的军将,那都是听命于那些文官的,现下关于立太子这事,风声又是紧,他哪敢再去结交这些军将。现下看到这个机会,也只得如此。即便这样,他这心里还是有些不顺气。但是一看到魏刚送来的礼物,竟然连他姐姐的份都带出来了,他这心情便高兴起来。看来这辽镇军将还是颇为懂事,虽然刚才谈生意的时候将了自己一下,但现下他这面子也是找了回来。
就在魏刚和这郑国泰谈买卖的时候,在京郊一处庄园中,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坐在书房的上首位置,正在呵斥站在他下首位的一个大汉。
那大汉看着也是长相魁梧,虽然是站在下边,但是却并没有表现出所谓的矮人一头的模样。
“你还穿山豹呢,我看你就是个虫子,连个商队都对付不了,你当我傻是不是,那郑家的商队护卫我又不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那郑三平素都是和那些无赖逗鸟喝酒的,这样的人领的人马你都打不过,还没事就吹自己是什么豹。这事老爷已经知道了,你自己说说怎么办。”
“管事老爷,这事小的也是没想到,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一些军将,对,肯定是当兵的,带的都是一样的头盔,身上都有衣甲,俺的弟兄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哦,对了,他们还有火铳和弩箭,仅仅二三十人,便有成百上千人的架势。俺可是尽力了,晚上领着弟兄们还偷袭了那些人,可是也是没成。里里外外俺的弟兄也是折损了有一百多人了,俺手下一共就那么几个人,一下子折损了一半,以后可就不好办了。管事老爷须知,运河上还有一些事情是要俺出力的。”
“哎,你个三孙子,你还跟我讲上理了。那是你自己没本事,你平日不是总吹自己能打吗,现下怎么如此不堪。我不管,你回去赶紧再招人,这次的事情我已经报给了老爷,你自己看着办吧,若是老爷责罚,你自己就得担待。运河上的事情,总还是要你来做的。若是那边再出什么纰漏,老爷保准不会轻饶你。”
“管事老爷,这事可真不怨我,都安排好的,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行了,我先下去了,还望管事老爷在大老爷面前美言几句。小的我也是替大老爷干过许多事情的,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管事老爷莫要忘了,咱们俩也是有买卖的。”
这大汉说完也是不理睬那所谓的管事老爷,自顾自的就出了这屋子。他身边也是跟了两个跟班,也是跟着他出了这屋子。
那坐在上边的管事老爷一看到他如此表现,气的站起来用手指指着他,但是愣是半天没说出什么话来。那大汉临走前说的和他的买卖,怕是捅到他的软肋了。
“老爷,还是别和这个粗人计较了,依小人看,这穿山豹说的大概也是不假。看来这郑家也是结识了一些人物了。现下只有从长计议了。廊坊和天津卫那边,可是要打点好的,那边已经派人来了,说他们可是看在老爷的面上没管这事的,那意思肯定是想要一些好处的。先打发了这一路人,咱们接着在想别的办法吧。”
那管事的身旁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见到那穿山豹出了屋子,便跟自家老爷说起自己的意见来。
“嗯,你所的也对。哼,这个穿山豹,竟跟我玩这阳奉阴违的事。老爷这些年也是把他惯的够呛,这次要说起来,也是个好事,这家伙手里没了人,怕是要安稳一阵子了。官面那边的事你去办吧,只是这郑家带的人竟然和官兵有关联,这事还是要跟老爷说一声。火铳都用上了,难道是南边的哪处人马?不对啊,出了神经营,也只有南边的人爱用这火铳了。嗯,看来还得好好查一查,到底是南边哪路人。”
说道后来,这管事老爷则是变成了自言自语,他身边那跟班的也是不再接他话茬,而是跟着出门办事去了,却只留他一个人坐在那椅子上独自沉思着。
第二日,魏刚把买卖上的事交给了赵大满跟那郑家管事去谈,自己则是领着侍卫开始逛起这北京城来。
好容易来一趟京师,对于这个时代,东方的政治中心,他还是要看一看的。
那个时空,他也是来过京师的,不过那时和这时,根本是两个不同的模样的。现下的四九城,城里头还凑合,出了城门,外边可就没有城里头这般热闹了。
魏刚昨天晚上因为在那桂花楼遭了那老鸨的戏谑,所以今日逛街,但凡和商贩打交道时,都是用一口流利的京师官话来搭腔的。他本身也是个年轻公子一般的打扮,身后的军将也都是扮作下人,所以倒是没有吧被多少人认出来。
其实要说起来,这京师里的各处热闹所在,魏刚看了几眼便没什么兴趣了。那个时空,他看的热闹可是要比这个时空要多的多。反倒是跟着他来的那些侍卫,包括王作武,对这各处的热闹颇感新奇。这也难怪,他们毕竟是从辽镇出来的,辽阳城最为繁华,但是和京师比起来,还是差上许多。
京师本就是这个时代各处货物云集的所在,各种人物也是云集在这里,打把式卖艺的,看相写书信的,三教九流,比比皆是。魏刚趁机还看了这市场上自己货物发卖的情况,那还真叫一个好,这次贩运过来的香水和梳妆镜子什么的,发卖到市场上的,都是一般样品,但卖的却是快,无论是郑家的商铺,还是自家的那个门脸,只要牌子一挂出来,那马上就是围了一群人上去。一小瓶苜蓿草味的香水,卖到五十两银子竟然也是马上销售一空。那种新做出来的梳妆用的小镜子,只是用木纹包装的,竟然也卖到二十两银子一面。
魏刚一看,心中就有了数,看来这郑家跟着自家可是赚了不少钱啊,当初给这郑家上货的时候,据赵大满说,这梳妆镜子可是只要五两的。到了他们手里,转手就翻了四倍,那香水也就是十两银子一瓶的,他们竟然赚上了五倍的价钱。难怪他们会低头跟自己商谈事情。
逛的有些累了,魏刚便带着众人找了一家店面大一些的饭馆,准备在这里吃中午饭。
刚要进那馆子,却听到里边传来吵闹声。魏刚一听后马上就往里边冲过去。若是一般人的吵架,他是不屑去管的,但是他刚才从那吵架声中听到了倭国言语,这便让他颇为好奇了。矬子们难道现下还跑到这京师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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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京师行(七)
第一百六十六章京师行(七)
“巴嘎,这个桌子是我先要的,你的,为什么要抢我的位置。(。赢话费,)你这是在对一个武士进行侮辱。”
那饭馆是两层,一楼便是大厅,这大厅里也是有所谓的包间的,只不过是用屏风给隔开了。此时在这大厅里,一个倭国的武士正大声的吼叫着,他吼叫的对象是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看那人的穿戴,却似富贵家子弟。
那正在咆哮的武士一边说,一边已经把随身携带的武士刀抽了出来,这说话间就要动武。跟着那倭国武士的也是一个文官模样的人,看那模样便是个通译。
魏刚听到那武士喊叫后就冲进了这酒楼的大厅,此时这屋子里人还不算太多,远处还有三两桌客人正在用饭。
那被这倭国武士呵斥的读书人开始还没弄明白这矬子再和他说什么,叽里呱啦的,但是一看到这家伙抽出了武士刀,心中却是害怕。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混在京师这一片的,胆子虽说不太大,但是充个猛人还是行的。
那通译在一边原本就因为慢说了一句话,让这双方造成了误会,正着急要去解释呢,却是没想到这倭国武士如此蛮横,竟然两句话不到就直接抽刀子,他心里那个后悔啊,这倒是领着他们出来干什么。
“哼,你个矬子,这里好歹是天子脚下,你这海外蛮夷,可知我大明律法,怎的平白无故的就抽出刀剑,难道不怕吃官司”那书生便是充猛人,也只能充到这个层次了,指望他像街头无赖地皮那样,却是不现实的。
“哎呀,莫要说了,莫要说了,十兵卫大人,这个雅间却是这位公子先占的,咱们还是换一间吧,这是个误会,这是个误会。”那通译此时赶忙解释起来。
魏刚进来后看到的就是那书生模样的人的反驳,以及那通译在跟那倭国武士解释。
“哼,一个弹丸小国,竟然还敢在天子脚下撒野,怎么,战场上打不过,在这里还想逞威风”魏刚本可以不管这事,但是他一看到那矬子的德行,心里就觉得不爽,跟着就来了这一句。(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魏刚说的是汉话,那倭国武士自然是听不懂了,但是这武士从魏刚的神态中能看出这人是在嘲讽他的。本来他就在那馆驿中待得够难受的,这一出来,想吃个饭还被人抢了先,这脾气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