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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副,大副,那边有人叫你”一个船员走来地告诉他。
“谁呀?”船弦边趴了一卜溜的人在那吐,各个身上的衣甲都差不多。
“这呢……这……”有个人爬在船舷边上举着手应了一声,回头又去吐了起来。眼前此人被风浪折磨的是眼圈也黑了,脸色也腊了,真好似生了场大病一般。
“长官?!”
“长官。又见面了,你好……”一旁的刘虎立正敬礼,要说这山贼的适应能力是强,他也不晕船。
“下次,下次我肯定不晕了。我……我想到办法了……哇”正吐的岳效飞想起来在电视上见过飞行员训练的那个大转轮,真要转着那个玩艺也不晕了,恐怕到了海上也不会晕船了。
到了三天头上,风浪算是止住了,风也只剩下海员们常说的满帆风。舱里的士兵们被捂了这几天后,一个个跑到甲板上来晒太阳,到了下午岳效飞就回过了精神头。这时却是该准备做战的时候了,因为温州港就在眼前。
太阳西斜的时候,十艘大船组成的蛙跳作战部队来到了温州洋面,从船上已可以望见温州海边那高耸的永昌堡,那里就是温州城最为坚固的屏障。
第一百六十节 蛙跳作战—战温州之侦察
热,真他妈热,我最为为难的事就是往电脑上打字,写字我不怕,可这往电脑上敲可就真要了人的命了。列位,闲话扯过故事开始。
明代的温州说不上繁荣发达,虽然历史上曾经是造船和对外经济的重要港口,可是由于其面山背海的地理位置,与内陆的交通受到山地限制,由此限制了海港和造船业的发展。在明朝末年,这里的海运及造船行业的优势已被福州港与泉州港所取代,而且这里在战略上并非是个兵家必争之地。但它做为一个军港确是个不错的位置。
过去驻守在这里的鲁监国的守军因将领不合而离散,所以博洛仅派了一名都司率降兵一干轻易攻取。说实在的这里对于清军实在没什么意思。
这艘闽江号做为旗舰比别的船多了个设置,那就是作战室,眼下诸船长和各队的指挥官都按着岳效飞的指令齐集于此。
“诸位,今天傍晚我们就会到达温州海面。夜间各船注意巡逻。战斗小艇全部下水,人力驱动系统不能停车。陆战队的侦察连根据情报上岸对相关目标进行侦察。注意不能打草惊蛇,黎明前以灯光信号报告情况。
徐烈钧、施琅你们明天率先以三百辆战车登陆,登陆后,从东边向西直攻永昌堡,待第二波登陆部队及所有炮连全部上岸后再展开最攻势。情况如有变化明早作战会上再行布置,都清楚了吗?”
“是”所有人答到。
施琅一边向回走,一边在心里对岳效飞重新做了估计“他真就是人们所熟知的嬉皮笑脸的人么,还是在伪装自己或者他是个大事明白、小事糊涂的人?”
傍晚,天上的鱼鳞纹告诉所有人,明天是个适合做战的大好晴天。十艘大船成两列排在海上,每艘都在手动吊车的“哗啦啦”的声音中将船上兼有救生及近战性质的小船放入水中。
十米的小艇,一般全部由人力驱动。由于平常不使用帆它的外形像织布用的梭子。可拆卸的桅杆和一面三三角帆都捆扎的结结实实放在小艇的两侧,只不过战斗时不用罢了,嫌太慢。船体中部流线形的凸起的平台是舵手的位置,前部的流线形的凸起是弹弓式榴弹发射器,后部是“效飞神弩”。
艇的两侧伸出去的约有三米的是底部带水翼的密封浮筒,浮筒与船体之间是不易腐坏的棕绳结的结实绳网用来载人或是载货。由于是双体船,故此梭鱼级小艇航速极快,短矩离时绝非当代任何一艘帆船可以比拟的。
现在有八艘梭鱼级搭载二个侦察连向温州的海岸处前进。夜渐渐深了,远处看人影都有些模糊更别提与海水同色的小艇,更难令人发觉。
温州现在的城守就是博洛派来的涂都司,他来到此处最为得意之处是温州此处颇为富裕,一天刮一千,几十天来已近几万两白银落入袋中,又怎不令他沾沾自喜。而且来此处百姓剃头又是他自诩的高招。虽然手下一千多兵马,尚有明军降过来的近两千来人,可这数万百姓造起反来这么点人也是难以抵挡的。他的如意算盘是,大帅占了福州,再派大军前来,到那时一夜之间百姓剃了头,编了辫也来得及,到时还可说自己是一片卫顾百姓的心肠。为此各个路口派了骑兵名为防守实则为防大兵突至粹不及防。
“大人……大人……不好了”这天晚上他正搂着两个粉头,喝着小酒,清闲自在之时,亲兵屁滚尿流地跑了进来。一个安请下去嘴里大叫:“不好了,祸事来了,好教大人得知,外面海上停了十艘大船。”
“什么?可曾看清楚了是哪儿的船支?”
“回大人,船上旗帜甚怪,从未见过,但可断定绝非我大清水师。”
“快……快……备战……”声嘶力竭中军营里忙乱起来。
放渐渐深了,梭鱼级的艇首像利刃般划开海水,每艘小艘平均拱载四十人悄悄靠近海岸,由于没有帆,在黑夜中极难辨别。永昌堡里的清军和沿岸的清军巡逻队都未能发现。
侦察兵们一个个坐绳网上或船首上跳下海中,这里的海水比之福州那边城那边的海水要多些寒冷,好在梭水级吃水很潜,此下距岸不过二三十米左右。
没有夜光的海岸显的极为黑暗,身后海水拍岸的声音掩盖了侦察兵们发出的声响。分两个方向登岸的侦察兵们都没有发生意外。
神州军海军陆战队一团侦察连连长,弓着身子悄悄向有棵高大榕树的房屋靠近。
这家人只有老两口,带着个女儿靠卖馄炖过活,首先老妇人被侦察兵的轻微响动惊醒。
“老头子,别是有老鼠在偷吃馅了吧。”
老头显是睡的迷迷糊糊,嘴里嘟囔“哪有的事,睡觉……睡觉,那馅我在……扣着呢。”
老婆子见丈夫支使不动,没奈何下只好自己摸索着想要下床。
“姆妈,我去看吧,您老还是睡吧,我去看看吧。”听见声音的女儿打着火,端着盏灯出来了。可是进入厨房里,她看见了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情景。
屋子里,几个鬼魅般的黑影中,一个个只能看见他们的眼睛,手中的驽弓正齐刷刷的指向她。
手中油灯被吓的掉在地下,少女才待大声喊叫,已被其中一个冲上前来捂住了嘴……
深夜,侦察连长命令道:“发报”
有士兵提来海水,浇入手中约一米上粗黑圈筒中,打开气嘴,晃燃火折子点燃。
古老高大的榕树上,灯光信号开始闪烁起来。“闽江号,我是侦察连……”传令兵有节奏的按压筒旁手柄。长筒那头便接着他的节奏射出似有似无的光柱指向海面大船。
“据侦察敌方准备船只,可能对我船队进行夜袭……一会儿,海上的信号返回“继续侦察,敌船离岸时及时报告。”
第一百六十一节 蛙跳做战—战温州之大鱼
在这里我想跟书友说两句,人力在有风帆以前是所有船舶的主要动力,世界上的前几艘潜艇无一例外使用的全部是人力螺桨。所以请想象,想象再想象。只有会想,敢想之人才会是成功之人,也只有想象才是科技进步的基础和原动力。
涂千总拿眼睛扫视着这些兵士,他们跟着他枪林箭雨中闯荡多年,可是今夜就是死战之时,因为海面这上所停海船不论是倭冦、前明、洋人总之不会是大清的水师,总之必是死敌无疑。
“众位兄弟,你们与我闯荡多年,原本想着可以有个安乐日子过过,可是今次就是咱们死战之时,海面上的船舶不论是哪家的,总是善有善者不来,故此就在今夜,我们以快船袭之,此战胜否全仗诸位兄弟……“还想说些什么,嘴唇抖了两抖终是没说出来,只大吼一声“……酒来!”
堡中空场之上,三百死士整整齐齐的排成个方阵,兵士们个个精赤了上身,脖子上吊着火葫芦,肋下佩着短刀,脑后大辫紧紧盘在头上,浑身上下绑扎利索,个个神情整肃,一股似有似无的杀气弥漫在人群中。
酒香之气一充斥堡中,三百死士人人将手中酒碗平端,眼睛紧盯着前面的涂千总。
“忠心报国,奋勇杀敌。”三百人一齐跟着涂千总呐喊,烈酒入腹,燃起的是豪情万丈、杀气千条。
凌晨往往是最为黑暗的时候,这个时候偷袭也是最佳时机,更加重要的是快要湮没的月亮最后的一丝余光恰恰映出海上大船的身影。
“长官,敌军船支已经出海,共计六艘快蟹。”
“立即向船队发信号。”
旗舰闽江号上,信号员根据信号随口译出情报。
“警报……警报……敌舰来袭快蟹六艘……警报……”
“来了”岳效飞心中一懔,此生头次海上作战正式开始。
“发出战斗警报。命令各船打开航行灯,连接动力,缓速机动。同时所有梭鱼级出动拦截,一经发现立即攻击。”
岳效飞这边说着,那边信号员已经按动信号灯手柄,控制遮闭的活页闪动起来,放出亮光。一旁有人摇动警报器,刺耳的尖啸声恰如上道闪电,划破这夜空的寂静。各船的桅顶船头撞角处以及船尾处纷纷亮起航行灯,探照灯也纷纷点亮,海面之上立时被探照灯的大光圈和弩弓及弹弓式榴弹抛射器上的小光圈布满。
这此瓦斯灯是用以手电筒的原理制作的,通过变距及后部的瓷质聚光罩,也可使灯光射出近百米。
二十艘梭鱼级快艇以两艘为一个小队,分别由每艘船上的大副及二副率领下成扇形向海岸方向搜索前进。
浑身通黑的梭鱼级快艇飞速向前驶去。它是一艘三体船,两个长十二米的鱼雷状密封舱浸入水中,排水量近二十吨,密封舱后是两个木制七叶尾桨,由船中部高1。5米的指挥塔上的舵轮操纵,因无需风帆船体除了中部的指挥塔及艇首的间弹射器及后部的弩弓发射器外全部都可密闭起来,。
郑肇基在其中一艘上掌着舵轮,身后跟着的是他指挥的另一艘快艇。这种快艇郑肇基非常喜爱,三十人的力量汇集在一起,通两根链条传至船外的两个花盘之上,最后由艇尾处两根排成三角形的长链条传递到水中的螺桨处。这种快艇速度奇快,两边浮筒下的四支水翼使快艇在高速行驶时几乎要跃出海面的模样。“梭鱼级,明不符实,应该叫飞鱼级才对。”
快艇上的主探照灯上前后武器上的战术射灯全部打开,光柱在海面上划来划去搜索敌船。如果还有人再对人力螺旋桨产生疑问,那么去看看世界上制造的头几艘潜艇就知道了。
“发现目标”由于主探照灯照射出的是散光,加上郑肇基的目力极好,正在掌舵的他首先有所发现。“十二点方向发现敌方快蟹一艘”郑森大声向前后炮手喊,手中舵轮轻扭,已向左偏了二十度左右,以便前后的武器可以同时开火。
快蟹,顾名思义,些船不但船身狭长,伸出的近三十对桨更似那螃蟹的八足一般再加上两面四角硬帆速度也算很快了。该船在近战之时十分快捷灵活,加之船上桨手的头顶有一层木板,可以遮避箭支,防护的也相当严密。这是郑肇基见过梭鱼级以前最快的船,不过它要比起梭鱼级别差的就不是一点了。
这时郑肇基所率两艇的榴弹抛器已经以每分钟三十发的速度向敌船连射,由于距离尚远,加之难以辨别距离,所以发射出去的榴弹或在敌船前后左右乱炸一通,并不曾有一发射中敌船。
蜈蚣船上的头领是一名把总,正悄悄行进间,忽然隆隆炮声响起,船身也不住摇晃起来。正自惊疑之间,头顶的舱盖突然被人掀开,一个舱面上的小卒伸下头来大叫,“大人,不好了,我船不知被哪里的妖光照住,许多开花炮弹毫无声响的从天而降……”
“轰隆”一声并不是非常强烈的爆炸声中,那个小兵被一阵气浪掀进船舱来,扭了两扭显是死了。
“什么……”那把总一脚蹬开跌在自己身上的兵勇的尸身,向舱面上反爬去。
一上舱面忙伏在船舷边上的厚木后向外张望。四周夜空显的黑漆漆的,仅见一排排豆大虫火在海面上迅速移动,“***,这是什么东西。”忽然铁血多年的他感到身后羽箭破空声到,不暇思索之下一个就地后滚翻,人刚隐住便抬头望去,却见刚才所立之处插了一排短箭。再抬头向船外望去,只见一片耀眼强光照来,
“轰……轰……”船上连声的轰响中,开花弹四面爆响,船尾舵手处惨叫声不绝于耳。船也明显的向一侧偏航而去。
把总顾不得多想,忙连滚带爬的向船艉窜去。到里却见那里的四个舵手已死得净了。眼中泪花滚滚,将那死不瞑目的舵手扶在一旁,自己上前稳稳扶住舵杆。口中大呼“冲!杀”
此时却一个声音也在大声喊叫并隐隐传入耳中,他知道此次夜袭算是完了。
“炸那船尾处,没了舵手这船就算是废了……!”
“长官,来袭敌舰共计六艘,六艘全部受创被俘,共计俘获敌军二百余人,具体人数正在统计。我军无一伤亡。”
“好,告诉各指挥官,全军戒备,这天就快要亮了,待天大亮之时咱们就抢滩登陆。”
第一百六十二节 蛙跳做战…登陆战一
过去一直喜欢看架空小说,现在更在尝试写架空。为什么要架空呢?不必知道答案!背后隐藏的也许只是辛酸,所以只好架空下去。
侦察连昨夜上岸之时就分为两个方向,现在分别在永昌堡的北边及西边民宅中埋伏,一个连控制了一个小村子,暗暗设了岗哨,只许进不许出。当地百姓听说他们说的是汉话,自然不怕是倭冦,也不抢粮要捐自然不是官军,只当他们是抗清的义军,此地归清不久,百姓又怕剃头,故些见了他们倒是喜欢的紧,所以两个连安安全全的潜伏下来。
晨夜唤起了沉睡了上夜的太阳。仿佛由海里跳出来一般,短短的时间里她就浮在了海上。一睁眼所见到的让她惊愕了,一夜之间湛蓝的海面上展开了一幅怎样的画卷。
几只还未烯尽的帆船上依然飘着袅袅青烟,如同浮在海上的一堆堆破烂。一些残破的船的碎片被海水柔和的推到岸边,正好飘荡在一双已浸的透了的不知在此站了多久的牛皮靴。
涂千总叹了口气,俯身拴起一块破烂船板在手中掂量着,那么沉重。“三百条性命,六条快船就这么完了,一条都没剩下,人家……”抬眼望去海面上,十艘下了帆的大船一动不动的飘在那里时时响起的怪异号角、亮起的灯号都显示他们安然无恙。再叹口气摇摇头,回身向依海而建的永昌堡走去。
永昌堡坐落在瓯江南岸,南北长778米,东西长445米,相传为温州王氏父子为百姓避、御倭冦所建,全部以大青条石成垒,固,且难拔。上年博洛率请军南征主力过仙霞岭后,派涂千总率兵二千来袭。此处据的明军也有一千五百之多,见清军袭来一箭未发就全体剃发结辫成了涂千总手下,除却昨夜所出之兵尚余三千余人,多居于堡中。永昌堡还有当时明军的佛郎机火炮十数门其中有一、二号共计八门,其它均为小炮,鲁密鸟铳近百支。
原本涂千总想趁着清晨起来的光亮,远远开炮轰击敌船,只是那些个船无风自动,得数百近的佛郎机炮又哪里挪的动那般速度,而且佛郎机射程虽说也有五六百丈之远,鲁密铳虽毒,可也无法击去700多丈开外的敌船。
“难不成他们就这么耗下去?那他们来这里是个什么意思。”昨夜的炮火是听的明明白白,那十艘战船来此定有企图,可他们距离那么远又不上岸是个什么企图。这让涂千总百思不得其解。
“千总大人,敌船又有动静了。”
“这不是折腾人么!”刚说坐下歇歇并下令给守了一夜的兵士们开饭的涂千总听了这话气的差点没吐血。
侦察连的连长正坐在附近一棵百年榕树上一边吃着罐头一边嘴里还说呢:“想吃饭?!也得我许你吃才行不是。
又回头冲着树下隐蔽的战士压低声音喊道:“告诉长官,这边敌军装备吃饭呢,准备开始吧。”
天一亮,岳效飞就下令让战车下海,排好队形。
绞车声中,十艘大船的甲板向上张开,吊车探出长臂去自船内将满载了士兵的战车放下海中,那些战车在半空中已将战车两侧安装的平衡器伸出去固定好。
此时岳效飞原先安排的先占领滩头再向纵深发展的计划已经变了,那是闭门造车,照搬战例的计划,现在实际情况下自然是难以行的通的。
首先由先期登陆的陆战队攻击敌方堡下的鲁密铳和小型火炮阵地,当战车进入堡下火器射程后,先期上岸的两个侦察连以绳掷式五十毫米榴弹对敌堡进行火力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