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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你丫闭嘴-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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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身子一倾,似是身后被人拍了一掌般,鲜血从口中喷出,孟章惊得断了思绪,连忙搀扶他立起,招呼人传军医。“大宗师……”

    国师摇了摇头,示意并无大碍。这时,悬崖下传来声音。

    有士兵叫:“上来了,有人上来了!”

    众人兴奋朝下张望,只见岸边水纹涟漪圈圈漾开,忽然哗啦一声水响,冷山从水面冒头。

    见到不是顾柔,众人的情绪又沉浸在一片失望之中。

    冷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在他之前,几乎所有的士兵都已经顶不住闭气浮上水面。他算是最后一个。他下潜了约摸五丈深度,已经到达极限,迫不得已上岸来。

    他被士兵们搀回岸上,用绳子拉上悬崖,四仰八叉倒在地面上喘气,浑浊的眼睛冷冷望着头顶的碧空。

    大部队已经离开转攻建伶城,留下来的只是一小支队伍,在这里负责救援,如今所有人都已上岸,救援也至尾声。然而总归有人呆呆凝望,不肯离去。

    沈砚真背着药箱赶到了,孟章要她替国师诊脉,国师却是一动不动望着眼前那片滇池,目光如灼,仿佛要烧穿这片湖海。

    也不知是否心诚则灵,那水面在他焦灼的目光之下,当真动了一动,圈圈涟漪,点点散开。

    众人都在又忙又失望地收拾行装,谁也未注意到这个细微的波动,只有国师紧紧盯着水面出神,沈砚真也注意到了,惊叫起来:“有人上来了……”

    大伙儿一惊,重新聚集在悬崖边,那些正在向上攀登绳梯的士兵也纷纷向下看。

    向玉瑛大叫:“小鱼!”

    哗啦一声巨大的水响,祝小鱼从水面冒头了,她小山似的拱起半个身位,随后,右手腋窝下夹着的顾柔也浮出了水面。

    祝小鱼甩动*的头发,朝天大喊:“来人啊,救人啊!俺没力气了!”

    山崖上躁动了。

    大家伙儿重新赶着脱卸盔甲,纷纷攀下绳梯,把祝小鱼和顾柔拉上来。

    顾柔被祝小鱼背上来时,已彻底溺水昏迷,脸皮紫涨,双眸紧闭,腰间还有一截被割断的秋水练。

    国师箭步上前迎接,和他同时上前的还有另一个人,是冷山。两个人挤着同一个位置,肩膀重重撞上。

    两人俱是一愕,国师看向冷山,冷山也在看他。

    一瞬间的眼神对撞,冷山朝旁退了一步。

    国师从祝小鱼手上接过顾柔,二话没说,领着随从等人匆匆离去,准备对顾柔救治,剩下冷山怔然立在原地。

    冷山他发了很久的呆,忽然,只觉得天地都宽敞了许多,这口气终于透过来了。他正兀自出神,孟章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怜悯又温柔的眼神里满是安慰之情。

    冷山苦涩微笑。什么都瞒不过孟章的眼睛,是啊,顾柔的男人是人中龙凤,得意之臣,他能给她的可以说再完美不过,自己又何至于去为了得到她,去破坏她如今所拥有的一切。

    冷山回过神来,从孟章手里接过干帕子,擦了擦身上的水,回想着方才国师盯着自己看的那个眼神。和他一样受伤,一样愤怒。

    他能从旁人的眼神和态度中感觉到,对顾柔的这份感情于理不容,然而他仍然以无可抑制的速度疯狂坍塌和沦陷,他想起自己攻占过的每一座城池,也是这般被摧枯拉朽,疾速陷落……他被她彻底攻占,毫无反抗之力,疾速下沉。他甚至有点理解起国师对峙时那种带点无可奈何的愤怒眼神,当一个男人变成一个女人的奴隶,就会产生这般自尊的痛苦。所以,他走开了。

    孟章跟沈砚真拿了药,去看一边的祝小鱼。沈砚真走过来,问冷山:“你为什么要让开?为什么不追上去?”

    冷山自顾自擦身上的水,他上浮的时候蹭到了沿岸的礁石,右手手臂上的泥印里搀着血渍,帕子带过之处一片狼藉,他面不改色地擦拭,应道:“为什么要追,我又不是大夫。倒是你,应当过去看看吧。”

    沈砚真把药箱抱到身前打开,拿了瓶止血的药出来:“喜欢一个人就应该拼命去争,你不让她知道,她就永远不晓得你这份关心。你怎么这么愚蠢。”

    冷山接过药瓶,冰冷硬朗的面孔忽而笑了笑:“沈大夫,我看你操心过头了罢?”

    沈砚真咬了咬牙,不语。她不是关心冷山和顾柔中的任何一个人,而是每当她看见冷山对顾柔默默的付出,便会想起自己曾经对师父顾之问那刻骨铭心的暗恋,永远得不到回应。她双手扳着药箱不做声。

    冷山擦干净伤口,捋起袖子给自己上药:“你还记不记得顾之问死的时候,他对我说的那些话。”

    沈砚真抬起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

    “我记得。”师父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她都不会忘。

    “那你应当记得,他死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交代过你,全部是都是交代给我,要我照顾顾柔……来帮个忙。”

    冷山左手不顺,沈砚真接过药瓶,给他撒上伤口药米分。他继续道:“但是他临死前,做得所有事情都是为你。”

    沈砚真霍然一惊,药米分洒在伤口边缘,冷山啧了一声:“别浪费。”

    她低下头:“你接着说。”

    “他为你医好眼睛,让你不至于在今后地日子里落下残疾,在逃跑的时候屡次要我放慢了等你,甚至他为你挡了一刀——他所有的事情都在为你。”

    沈砚真手里忍不住又停下了,抬起头来:“你倒底想说什么?”

    “你说呢。”冷山还是那孤冷又凛冽的脸,满不在乎地吹着自己的伤口,这动作是他不知什么时候跟顾柔学来的,感觉是要好上那么些,“你要说顾之问爱妻如命,我不怀疑;但你要说他对你没有丝毫感情,我却不信。只不过……”在此欲言又止。

    他顿了顿,又道:“看清一个人不是看他怎么说,是看他怎么做,他对你很关心。而对我来说,我只要关心着她就够了,我不需要她知晓,这是我关心她的方式,不须旁人置喙。”

    沈砚真彻底呆住了。

    因为爱一个人,所以无私地去做任何事,未必需要让对方知晓。

    难道……这就是师父教会她的最后一件事么?

    大颗的眼泪,悄无声息地从眼中滚落,她怔怔地落泪,心中充满了懊悔。顾之问活了一世,他有他自己偏激的原则,他永远爱着他的妻子,可以为了妻子害人无数,然而当他在时光的潜移默化中,对另一个人产生感情之后,他选择默默收起,去守护初衷。对于徒弟那份隐秘而又离经叛道的感情,他选择了抵抗和拒绝。

    但是这一切,都阻止不了他对她的好。

    看着沈砚真哭出声音,冷山摇了摇头,走开:“就这样,也想来说教我。”

    换作寻常时候,她定会对这般奚落予以还击,然而此刻她只想痛哭,这份伤心不亚于师父死的当时。她哭着哭着,忽而醒悟过来——她不能在这里耽误时辰了,她得赶紧回去,尝试救活顾柔,保住师父留下的唯一骨血。师父给了她最宝贵的东西,她要用一辈子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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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山和沈砚真先后走了,剩下一些人还在陆陆续续收拾衣物;准备回程。目前转攻建伶的战斗还在持续,众人必须尽快整备前往支援。

    孟章拿了伤药去给祝小鱼。他一眼就瞅见祝小鱼嘴里汩汩流着鲜血;不由得吃了一惊:“祝小鱼;你受内伤了啊?”

    祝小鱼正在重新穿上鱼鳞甲;入水之前为了轻便;她把这些碍事的甲胄都脱下来了,这会儿布戎服湿漉漉地裹在身上;再扣上一件甲,那滋味绝不好受;但是,看见孟章;她的眼底便露出一丝笑意,冲他摇了摇头。

    孟章看她不说话,还以为她当真内伤了,忙拉过她一条胳膊;弯腰来瞧。祝小鱼拗不过,只要开口道:“俺没内伤,就是……”她一张嘴;满口血糊,原来是门牙缺了一颗。

    看见孟章惊讶的表情,祝小鱼不好意思地捂上嘴,朝后退了一小步。

    方才在救援顾柔的时,祝小鱼潜到水底后,却发现秋水练死死缠住顾柔的腰,另一头绑在淤泥中的大石上。她试了几道用手解不开,偏生随身带的匕首又在下水之前和盔甲一起解身了,别无他法,只能用嘴撕咬秋水练。然而那秋水练原是顾柔的兵器,非一般的织物材料,韧性极强,祝小鱼咬得牙齿酸麻才撕开一条小口;她顾柔陷于溺水状态,又奋力撕咬,情急之中将这颗大门牙也给扯脱了。

    在水底情势紧张,她倒不觉得疼,这会儿上了岸,才觉得牙根疼了起来;祝小鱼了捂住了嘴。这是在孟章面前,她更难为情了——缺了一颗牙,这得要有多丑呀。

    孟章却瞅瞅手里的金疮药,犯了难:这药可不能撒嘴巴里吃下去。他忙叫了个伙头兵上来,跟他掰了一小块盐巴,装进水囊摇晃两下,递给祝小鱼:“拿着,漱漱口。”

    祝小鱼瞅着孟章的手发愣,宝贝似的接过来,把口漱干净,吐了几大口血水,感觉稍微好些,把水囊还给他。

    孟章拍了拍她的头:“好,咱们走吧,还有仗要打呢。”他说着往前走,却发现祝小鱼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瞧,只见她还呆呆地立在原来的地方,从贴身的衣服里摸出挂在脖子上的一枚铜钱。

    祝小鱼朝着滇池上空的蓝天白云,口中念念有词:

    “俺要收回嫁给孟大哥的那个愿,俺要重新许……”

    孟章一愣,头顶杠出三道黑线,他又做错了什么,连祝小鱼也要开始嫌弃他了?

    “俺要重新许愿,许愿伍长能够活过来,她明天就能醒过来,跟俺说话,不,今天晚上……”

    孟章愣了愣,心叹,真是傻孩子。他摸了摸小鱼的头,声音和缓了许多:“一定可以,她也许一会儿便醒了,便能同你说话。”

    祝小鱼一听,眼泪哗啦,差点要靠在他肩膀上。

    孟章虽然平日讨厌祝小鱼,但是这会儿也不那么计较了,可是祝小鱼靠到一半,却触电般弹起来,拔腿朝前跑去。弄得后头准备了大堆安慰之辞的孟章一头雾水。

    ——不行,因为她已经收回愿望了,要遵守,才会有效……她跑了,跑去看她的伍长。

    ……

    由卓雄步兵营充当先头部队,对建伶城发起的攻城战役进行得十分顺利。

    朝廷军突然来攻的消息传至城中,而连秋上和国尉刀罗双均不在城内,导致军队大乱。云南国相杨素紧急调集兵马,却因为军队内部派系林立,刀罗双所掌控的部将对于他的调度命令十分不服,甚至一度认为他假传消息发动兵变,内部产生了冲突。如此一来,便延误了最初的抵御战机。很快南门被攻破,朝廷骑兵队伍冲入瓮城,同城中的云南守军发生巷战厮杀。

    杨素又急忙抽调步兵抵御,然而城门被打开缺口,一切都是徒劳,很快正门、东南门、北门相继传来被攻破的消息,噩耗纷然而至;最后,随着西北角粮草大营被占的消息传来,杨素不由得认命,一切大势已去。

    “悲哀,悲哀呀!”杨素立于城中官邸之上,见那大街小巷中已涌入密密麻麻身穿朝廷军服的士兵,不由得仰天悲叹。夕阳的余晖凉薄地照在这座古城,这里有过繁荣古滇国的辉煌繁荣,盘江水里流淌着他们先祖的智慧和热血,如今一切心血,付诸东流。

    “国相杨素在上头,抓活的!”下面有士兵大喊,纷纷开始冲击官邸大门。梧桐木为大梁的双层楼阁受到撞击,闷声轰响。

    心腹跪在杨素面前,恳求道:“大人,从暗道走吧!咱们从西面出城,坐船离开建伶,去永昌郡投奔外老夫人家!那边还有咱们一万寨兵,外夫人她们同西羌素来相友善,再派人过去使些银钱,咱们不愁没本钱东山再起!”

    杨素连连摇头——兵败至斯,他还有何颜面去见妻子的母族?何况姻亲不同血亲,即使低声下去求,人家也未必肯引火烧身,若是肯来救,见到朝廷军围城建伶,永昌郡就该出兵了;可是这些该死的部族和土寨军队们各自爱惜羽毛,都不肯出手相帮,他现在这番狼狈相前去,无非是多受一番奚落罢了!

    ——西羌的兰那部族,那就更不用指望了,他们都是隔岸观火投机取利之辈,原本只是卖给云南马匹牟利,如今见到朝廷占领云南,怕是连买卖都不会再跟他们做了,更别说派兵援救。

    杨素想到这里,无比绝望,头顶苍穹中流云滚滚飞渡,他心乱如麻,在楼下的万众喧嚣声中,他突然将心一横,拔出了佩剑——

    既然不能够生与建伶共荣,那就死随建伶同辱吧!

    杨素双目一闭,正要引颈自刎,忽听身后熟悉的声音大呼:“长兄住手,我有一言!”

    来者正是他的弟弟杨皓。杨皓曾经潜伏在朝廷军的白鸟斥候营中立下奇功,对于战争形势分析颇有见地,杨素看见他,不由得眼光一黯,把剑横停在脖子上,叫了一声:“阿弟!”

    他想到先前杨皓劝说他一定要力阻王爷连秋上离开建伶城的那番话,如今想来,真是至理良言啊!可是他偏偏没有引以为重——他那里想得到连秋上会轻而无备,刀罗双又刚愎自用,连累整个云南落于朝廷之手呢?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杨素见到杨皓也是衣袍脏污,灰尘满面,不由得泪沾衣襟,叹道:“唉!二弟,果然是兄长无能,悔之莫及;如今唯有以身殉国,赎罪先人了!”说罢又要抹脖子。

    杨皓过来按住剑身,大声疾劝:“长兄不可,你若就此自戮,便置益州的百姓于惊乱之中,咱们杨氏兄弟更加愧对祖先!为今之计,只有你出面,率领百官向朝廷投降,乞求对云南各地的军队部族予以宽赦和刑罚减免,才能保住益州的子民!”

    杨素一听,果有几分道理;然而要他投降,却是生平以来奇耻大辱,他正自犹疑不决,又听杨皓哀声道:“长兄,生民无辜啊!”

    杨素听到,长长叹息,道:“二弟,你说得对,生民何辜,我杨氏子孙怎可为了一己私利,置云南的百姓于不顾。这祸端原本是我目无远见料事无能造成,岂能让他人替我承担恶果。”哐啷一声掷剑于地,兄弟两抱头而泣。

    朝廷军队冲上楼来,俘虏了杨氏兄弟。

    ……

    国相杨素交出城中兵符,率领百官投降。刀罗双的旧部有一部分向外叛逃,被追击而来的朝廷军一一斩杀。进攻建伶城的战斗大获全胜。

    军中的文书官很快拟好了捷报,通过国师过目,用驿站快马送出城去,轻快直奔洛阳。

    中尉石锡遵照国师休养生息的原则,对投降的军队予以收编;对当地的百姓采取一切遵照原来法令制度,恢复生产作息,确保冬小麦收获。

    十余年战争,建伶终于易主,回归朝廷版图。

    剩下来的打扫战场和安抚生民的伙计都各有各忙,但斥候营却宽松了下来。不过冷山却未曾令自己得闲,他战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同石锡要求,他要亲自审问杨皓。

    杨皓,曾经的田秀才。想必白鸟营里的许多人都不会忘,何远和雷亮等人一直以为田秀才被俘虏战死了,并不知晓他还有这一重身份。

    在云南皇宫的旧宫苑里,冷山见到了杨皓,他依旧一袭青衫,八字眉毛大眼睛,配着清瘦到显得伶仃的脸,冲着冷山微笑。这一回,他显得傲岸,而不是谦卑,因为他是杨皓。

    冷山盯着他的脸看,目光冷峻:“杨皓。”

    “冷司马,别来无恙。”

    审讯进行得极其顺利,杨皓彻底放弃了抵抗,对于冷山有问必答,将自己如何潜入中原,如何进入白鸟斥候营,以及如何在军中偷窃军情传出一一交代。

    说到他如何设计抓走谭若梅献给云南军方时,冷山锐利的目光刀锋般刮向他:“杨皓,你后悔么?”

    杨皓保持着冷笑,摇了摇头。后悔?他不知道什么叫后悔。

    冷山问:“那周汤呢?他死了,不过你该庆幸,他至死也不知晓你的本来面目。”

    杨皓收起了笑容,他淡漠地站着,摇了摇头。

    随即,又振声说道:“我没有后悔过!”

    声音这般大,却像是说给自己听。他说罢,却又紧紧闭上嘴巴,沉默了。

    冷山抱起双臂,在他身后,有的是手持刑具等待给杨皓上枷镣的士兵,可是这些对于他都不需要了。现在的冷山,只需要几个字就能轻易地将杨皓打倒。他动了动嘴唇,说道——

    “杨皓,你唯一能让我觉得可取之处是什么,你知道么?”

    “是这个。”

    杨皓望去,呆住了。冷山手里,拿着一块杨木切割的士兵铭牌,正面刻着田秀才的名字。那是杨皓化名田秀才潜伏白鸟营时随身佩戴的铭牌。

    冷山反手把铭牌反过来看。那背面刻着周汤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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