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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你丫闭嘴-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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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怒从心头起,一时间连把云美人打入冷宫的心都有了。皇后见他激动,连忙劝阻:“陛下息怒,如今云晟掌京师十万兵,倘若慕容情当真别有远志,还得依靠云晟牵制于他。陛下须得顾全大局,不可在后宫面前露了声色,更不要降罪云美人。”

    “那朕头上这顶绿帽何时能够摘掉!”

    “陛下,此案甚是复杂,先着方峤将案件审理清楚,再行定夺吧。另外,最好再嘱咐他要谨慎处之,对顾氏女要恩威并加,不可滥用刑罚。”

    ……

    皇宫外,方峤刚走,云晟便入宫求见。

    他这次来是跟皇帝要求审理顾柔一案的,可是宫人很快便回报于他,道是皇上已经歇了。

    亥时还没过,皇上今日歇得够早。云晟忖了片刻,便道:“那老臣明日早朝再来觐见。”

    宫人皈身相拜:“皇上近日身体不适,明日起罢朝,还请太尉大人知悉。”

    云晟又是一愣:“那皇上可曾说什么时候复朝?”

    “这奴婢便不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1,各方人马各显手段,设法营救顾柔

    2,冷山归来

 第183章 文学|3。3

    194

    就在慕容家族事件在洛阳闹得满城风雨之时; 在青盔巷的最深处,一顶不起眼的黑油齐头小轿从后门穿街过巷; 悄悄出了城。

    钱鹏月坐在一摇一晃的轿子里,今日他出门瞒着全家人,只带了两个保镖护卫,连心腹的大管事也没有带。他让和自己形影不离的大管事立在书房跟前; 假装侍奉读书,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连他那几个小妾都没有发现他的行踪; 以为他还在书房用功。

    天气晴和,轿子来到城郊三十里处,有一片青青湖水,沿湖立起一座草庐。

    钱鹏月下了轿; 穿过湖上的浮桥,同守卫打过招呼; 草庐中出来一老宦官,将他带入。

    钱鹏月进屋便拜:“微臣参见陛下,陛下长乐无极!”

    皇帝离席相迎:“爱卿快快请起。”

    原来,当今少帝对于儒学甚为热衷; 他读了钱鹏月的著作,便常有疑惑请教;然而当今主流却是道派的黄老学说; 如果皇帝沉迷儒学的消息传了出去,必定要受到不少攻讦,故而为了方便; 少帝登基之后,君臣常常相约在此碰面,畅谈学术和国策。

    皇帝罢朝,没有人知晓他来了草庐;而钱鹏月每次推说外出喝花酒,连他三个小妾都信以为真,只当他是在外头被一个狐狸精迷了心窍,却万万料想不到,这“狐狸精”却是当今天子。

    君臣入座,相隔一案坐于席上。皇帝旁敲侧击打听钱鹏月的态度。

    “朕在此庐闲谈,非以君臣身份,乃是以学生身份,向爱卿请教。望爱卿能够知无不言。”

    钱鹏月急忙双手一拱:“承蒙圣恩,微臣绝不敢推辞保留。恭听陛下垂询。”

    皇帝道:“朕知爱卿与慕容情乃故旧好友,倘若其涉罪犯法,爱卿是否会为其求情?”

    “所谓公法不阿亲戚。法非一人之法,乃天下之法,莫说慕容情为吾友,便是吾手足兄弟,也不得违法免罪也。”

    皇帝点点头,微作沉吟,抬眸看向钱鹏月的眼睛:

    “那么以爱卿对慕容情的了解,他是否别有远志?”

    钱鹏月恭然温声道:“陛下,臣与慕容申晓同岁。”

    “这朕知道。你们从小玩到大。”

    “臣与此君,自幼相友善,他幼时便包综六经、智意超人。十二岁那年臣与之同在并州游学,经过西河郡一带,受到阴山县令广成的礼待;是时常有羌胡犯县境,掠夺民谷。有一次,郡县内已接到军情线报,言说胡骑已距离县郊不足三十里,当时便有人建议广县令让百姓一齐出动,提前抢收春小麦。然而申孝却竭力反对之。”

    皇帝听他这么说,倒是好奇了起来:“这是为何呢?与其让羌人掠走粮谷,倒不如留给百姓一部分,总比留给羌人好。”

    “臣当时也是这样想。所以,最终广县令没有采纳申孝的建议,让百姓任意去田中抢收粮谷,终于夺回了一部分粮食。”

    “嗯。”

    “然而,之后的两年,西河郡却年年因为缺粮而闹出饥荒骚乱,唯有依靠相邻的太原郡和平原郡开仓放粮援济之,方才得以免除民变。”钱鹏月说到此处,略一停顿:“陛下知晓这是为何吗?”

    “是因为羌胡年年来犯,掠夺民谷吗?”

    钱鹏月垂着眼帘道:“陛下,羌胡掠夺,是一部分原因;更多的原因是,自从羌人掠谷那一年,西河郡内种粮食的农民越来越少。因为下令让百姓任意收割粮食,靠的是武力抢夺,使得那些不事耕种却有用孔武之人能够得到更多的粮食,而辛苦耕种的农民却无法收割自己的粮食;乱了秩序。这使得百姓有了侥幸之心,他们认为只要羌胡来了,郡治一乱,便可以有浑水摸鱼不劳而获的机会,反而辛苦劳作的人却不能保全自己的财富,于是人人投机取巧,等待抢夺别人的粮食,致使耕种者越来越少。”

    皇帝听罢,果然显得十分吃惊。

    “当年,申孝十二岁,他是这么对县令说道的:今年无谷,明年可以再种,羌胡可以增兵来防。这并不影响百姓明年的生计。然而法令不能得以执行,州郡没有秩序,导致民风败坏,今后的数年乃至数十年,都不会得到安宁。最后,果然被他言中。”

    皇帝目光熠熠地看向钱鹏月,脸上的神情极其复杂。

    他欲言又止,沉吟良久,最终叹道:“好一个远见卓识之人!”

    钱鹏月躬身相拜。

    皇帝已经明白了钱鹏月的意思。

    慕容情这等未雨筹谋,洞悉世情之人,他若有远图,便会在占据汉中时举兵,不会坐失良机而率师动众返京。

    皇帝道:“朕知道了,朕会令方峤秉公彻查此事。”

    钱鹏月再拜:“陛下实乃千古圣君。”

    皇帝还在回想方才钱鹏月说过的话,忽然哧溜一笑,道:“钱鹏月,你今天可是拐弯抹角给慕容情说了不少好话啊,回去他必然感激于你吧?他有你这位故友,倒是幸运。”

    钱鹏月端正容色,毫无说笑之意道:“依微臣来看,此乃陛下之幸。”

    “哦,怎么说?”

    “陛下,您令云晟扣留了慕容情之妻,是否受到天下臣工的攻讦?”

    皇帝皱眉:“怎么,连你也要来指责朕的不是?”

    “陛下是九五之尊,一朝天子,别说是扣押一个臣妇,就是扣押了慕容情,也不该遭受如此多的非议。陛下扣押的若是其他大臣的妻子,绝不会招致这么多的攻讦,而慕容情的妻子却是如此,陛下知晓其中的原因吗?”

    皇帝越听越觉不是滋味,在膝盖上掸了掸衣袖:“哼。这不都是因为,他慕容世家根深叶茂吗?”

    “非但如此。慕容情出身国观,他的身后是整个道派正宗。钱鹏月躬身一拜,道,我大晋朝自开国以来数百年,皆以黄老之道为治国本。慕容情是国观大宗师,陛下动他,就是动摇整个国观在大晋中的权威地位,道宗势力在我国发展已逾百年,他们闻风思危,必然会为了保全宗派地位而力撑慕容情。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势力在同陛下角力。”

    这话更加使得皇帝不悦:“好你个钱鹏月!岂有此理,照你这么说,这个慕容情朕还动不得了?”

    钱鹏月离席跪拜,随后抬头,在他那大智若愚,常常有说有笑的面孔上,此刻收敛了笑意,目光深深地看向他的君主:

    “陛下,动一个慕容情又有何用,国观的大宗师前赴后继,没了慕容情,下一个还会有谁?追根溯源,一切都是因为治国之本。”

    ——大牢内。

    顾柔头一回坐牢,百无聊赖,同狱卒要了一些杂书来看。说来倒也幸运,或许是因为这座廷尉诏狱内关押过不少饱学之士,故而狱中知晓囚犯们的品位境界不同,早就备好了笔墨纸砚和一些书籍,这会儿果然拿了一些给顾柔。

    顾柔从中挑了钱鹏月的著作来看。

    隔壁那老妇看见顾柔在读钱鹏月的书,冷笑道:“此人满腹经纶,屡有奇谋,倒是一位王佐之才、见地之士,然而不治行检,又不敢光明正大承认自己做儒学……哼,非磊落之辈。”

    顾柔听了好奇,合上书本问:“婆婆也认得钱侍中么?”

    老妪冷笑:“此人的经注策论,值得一读;杂文野史,堪堪将就。为人嘛……更是随方逐圆,投机取巧,不提也罢。”

    顾柔想,她好大的口气,可是钱大人的许多书她都读过,无论是杂文野史还是文章策论,都写得非常好,婆婆有些自负了。

    她继续往下读,那老妪主动凑过来,隔着牢笼道:“你读姓钱的什么书,你让我瞧瞧。”

    顾柔便背靠着木栅,将书摊开在腿上,老妇人在她身后,两人一起读钱鹏月的《道器三辨》。

    钱鹏月在书里写:“老聃所谓明王之治,劣者深不以为然。”

    顾柔看了个开头就卡住了:这老聃是老子,明王之治又是何典故?

    那老妪见顾柔久久不翻下一页,便解释道:“这是一处典故,阳子居问老聃,什么是明君圣主的治理之道,老子答道:明王之治,功盖天下,而似不自己。化贷万物,而民勿恃。有莫举名,使物自喜。立乎不测,而游乎无有者也。”

    顾柔稍微明白了些:“就是说,老子认为便是一切物皆各原于天,但天不自居功,倡导一切顺自然。对吗?”

    老妪道:“此乃黄老道派的与天同道、与天合德之论,其实可笑至极。”

    ——草庐中。

    钱鹏月对皇帝道:“大道元德之论,本质十分可笑。在道家学说中,看似万物大同,实则有群龙无首之象。一切物混通合一,各位平等——不分尊卑……这实在是谬论。”

    天牢中,老妪显出愤愤然情绪,继续对顾柔道:

    “混通合一,万物为刍狗,各位平等——如此怎么会有人间秩序,民无秩序,万事没有标准,功不能有赏,罪不能有罚,尊卑没有界限,上下不能各安其职,如何安稳民心?又如何治理天下?道家本源起于张角妖孽,其根不正,其论也谬!均是一些狗屁!”

    草庐中,钱鹏月又道:“天地本无情。天地不管世间饥荒战乱;世间唯一治抚安民之人,只有陛下;如此,陛下应为天地万物之共主,至高无上;陛下所言臣工不悖,万民悉听;一切以陛下为天地至尊,如此垂拱而治。”

    皇帝听了,面上震惊、喜悦、唏嘘感慨之色反复交加。钱鹏月这一句“天地至尊”算是说到他心里头去了,他久旱逢甘霖!

    以前做什么事情,都有一群臣工引经据典反对,尤其是道派,这些号称国学正宗的大家名士们,总能够引经据典找出一大堆茬子来反对他的政策,改革无法推行,就连后宫作出一些微小的变动和改制,都会有一大群人置喙,他这个皇帝,做得乃憋屈之极。

    皇帝听出了钱鹏月话里的期待之意,他却很谨慎,道:“如今审时度势,的确儒道大有可为。”

    只是,朝中阻力重重,仍需等待时机。

    钱鹏月微微一笑,君臣彼此心领神会,俱是喜悦。

    ——天牢里。

    顾柔被老妪这一番看似大逆不道却又惊世骇俗之言深深吸引住了,她按下书本,仰视老妪良久,终于忍不住问道:“婆婆,您倒底是谁。”

    草庐中,清茶奉上。皇帝高兴地请钱鹏月品茶宫中带出来的好茶:“这是会稽郡进贡的春茶,朕从宫中取出,特地与爱卿共品。爱卿深谙茶道,快来尝尝。”“色绿香郁,滋味清醇,果然是好茶。”

    皇帝大喜:“多好的茶也不如爱卿今日之言,犹如春风拂面细雨润物,真是沁人心脾!”

    今日的谈话,彻底为皇帝打吃了一颗定心丸。他下了决心,要作出变革,要弄出一个属于自己的理想江山,就好像过去他在后宫弄的那片苗圃,翻修成什么形状规模,里头撒什么籽种出什么样的花,他要自己决定。

    于是,品茶过后,皇帝问钱鹏月:

    “爱卿,倘若朕想要重组尚书台,拔擢你为丞相一职,主持重新撰定朝仪和修著儒家经典以为国策……你意下如何?”

    钱鹏月搁下茶盏:“承蒙陛下厚恩,微臣为国效力本不该推辞,然而这修著经典这一桩,臣资历尚浅薄,不敢自恃正宗,窃以为另有更佳人选。”

    “哦,当今儒家学派,除了你钱鹏月,难道还有更权威的宗师不成?”皇帝疑惑。

    “嗨,陛下,您忘了蔡恒吗?”

    钱鹏月口中这位蔡恒,乃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民间大儒,先帝时期在民间影响极大。然而当时道派一直是主流,蔡恒大力提倡儒宗,得罪了许多当时的权贵,被迫害至死。

    皇帝叹气道:“可是蔡恒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当年朕为太子,不敢违背先皇心意,于是便没有去狱中探望他,没想到天人永隔,如今思及还常常哀惋叹息。”

    钱鹏月道:“蔡恒死了,可是他的夫人却没有死。陛下知晓他遗孀是何人吗?”

    “朕当真未曾听闻。”

    “蔡恒之妻边氏,乃是关中名边永贞之后,边氏一族藏书万卷,边氏熟读诸子百家,文章能为不输男子,嫁与蔡恒之后,两人一□□书著论,写有《通古曲笔》、《嘉佑集》。”

    “啊,《通古曲笔》竟是蔡恒夫妇共同撰写?朕竟然不知。”

    “边氏甚通儒学,可谓一代名家。蔡恒死后,她继承蔡恒衣钵著述,如今被关在廷尉诏狱。”

    “啊!竟然有这等事。朕完全不知!”

    钱鹏月双手拢入袖中,白皙圆润的面孔上泛着含蓄的微笑。

    皇帝再一次明白了他的意思,喜上眉梢道:“朕知道了,朕这便亲自去请这位蔡夫人!”说罢,又揶揄他道:“爱卿也快快回府吧,若是耽搁太久,害得爱卿遭受后宅拳脚,朕心过意不去!”

    钱鹏月畏惧小妾的声名早已在洛阳不是秘密,皇帝拿他后宅事开玩笑,言语间显得极为亲昵。钱鹏月笑道:“微臣惭愧,惭愧。这次出来,家人均以为臣私会了一位绝世美人。”

    皇帝哈哈大笑:“朕不就是你的绝代佳人吗?”如果钱鹏月是他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绝代智将,那么,他便不能相负,他要做一个万世称颂的有为之君!

    ……

    牢狱中,顾柔殷殷地望着老妪,还在等待她的回答。

    老妪皱了皱眉。

    她觉得这个姑娘虽然做学问天资算不上聪颖,但是也称得上好学,尤其是她对自己那恭敬的态度——昨夜自己不肯吃脏污的牢饭,顾柔便将自己的饭食让给了她。

    老妪想了想,终于答道:“老身姓边,亡夫为关中蔡氏八世孙,你称我为蔡夫人即可。”

    作者有话要说:  等会还有一章出冷山~先去码字了

    PS:这里面有一些典故化用,收割麦子的典故源于孔子的学生宓子。钱鹏月和边氏对于儒道的观点仅代表角色观点,不代表作者观点;其中一些思想总结,参考了钱穆先生的《道家政治思想》。

    特此说明下

 第184章 |文学3。4

    195

    蔡夫人边氏很快被带出了天牢; 顾柔没了这位比邻而居的同伴,在狱中显得愈发孤独了。唯有通过心声传递; 偶尔同国师说说话;剩下的时辰,全部都依靠读书打发。

    顾柔并不晓得,那位边氏出狱之后被接到了皇帝跟前,皇帝向边氏表明求贤若渴之心; 并且答应为其亡夫平反,造一座大墓并请名家书写碑文; 以纪念蔡恒对儒学做出的贡献。

    于是; 边氏便向皇帝上交自己誊写的丈夫生前的学说著述,并进言三策。

    边氏道:“如果陛下要除旧布新改革,就应该摒弃过去陈规陋习,崇文尊儒; 廓清王道,广纳天下贤士。”皇帝连声称是; 并下旨封边氏为博士,令其在国观开讲授课,传播儒宗学问。

    边氏临走时,忽然想起顾柔来; 对皇帝道:“皇上,那慕容情之妻顾氏; 夫主虽为道宗之首,然而却能不随波逐流盲从之,对儒学不抱成见; 甚为勤习。以臣观之,她不像是奸恶之徒,慕容家之事轰动京师,皇上要谨慎明察啊。”

    皇帝一怔,他未料想到边氏会知道顾柔,更没想到她会替顾柔说话。“朕会考虑的。”

    ……

    太尉府。

    云晟拍案而起:“什么,皇上要封新的五官郎?”

    他身边端碗服侍用膳的婢女从他态度中嗅出一丝发作的预兆,吓得屏声凝气,不敢多言。

    心腹汪筹道:“也是刚刚打听来的消息。”

    云晟眼珠在眶中打过两转,深觉此事蹊跷。皇帝连日罢朝,又不让他插手顾柔案子,摆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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