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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你丫闭嘴-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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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雨嫣嗤之以鼻:“纵然贵为国师,然而出狱的大日子,都没来接新妇,这样的男人能好到哪去?明明就是不上心。还有啊,国师又怎么了,小柔能够出狱,还不是冷将军从中斡旋,他又出过什么力了?”

    祝小鱼被闷了回去,的确在顾柔身陷牢狱这段时日,都没怎么听到过国师入宫求情的消息,却只见他照常在北军阅兵。

    “总之,不许你说伍长一家的坏话。否则俺就不客气。”祝小鱼忿然挥了挥拳头。最近她一改好吃懒做的坏毛病,在白鸟营中操练的成绩上升得很快,得了好几次阿至罗的赞扬,胆儿也肥起来了。

    “唷,我这是为了她着想!”邹雨嫣跟这个呆头呆脑的祝小鱼没话说了。她转过身,看见顾欢还怅然呆立,望着顾柔身影早已消失的街道,心中也不免感到凄凉和孤寂。

    顾欢在想他相依为命的阿姐,邹雨嫣则在为冷山而感到心痛,他牺牲了一切,不远万里跋山涉水而来,只为了顾柔,最终也不过一场空忙。顾柔还是跟另一个男人走了,今天她出狱,冷山也推说公务繁忙未曾来,定然只是怕目睹顾柔夫妻相见,亲密相拥的场面罢?

    邹雨嫣深深替冷山感到不值,她垂下头,和顾欢异口同声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第186章 文|学3。4

    197

    国师和顾柔重新办了喜事; 虽然当日的宾客都已经散了,但仍然重新拜了天地。孙氏将装着青鸾玉璧的七宝盒赐给顾柔; 正式承认了这个儿媳。

    新婚后不多久,孙氏便以送姚氏的灵位回颍川祭告夫主为由,带着孙郁清离开了洛阳。

    孙氏走的那日,顾柔和国师一同送行至郊外。临别之际; 孙郁清望着这位清俊温雅的表兄,眼泪汪汪; 几度回头张望; 依依不舍,在孙氏几番催促之下,才终于上了马车。

    这正值五月初夏时节,枝头杨柳青青; 叶梢上伏着蝉,顾柔挽着国师; 立在路旁目送孙氏的马车远去,直到连扬起的尘土都消失在视野中,国师仍然怅然伫立。

    顾柔见他如此情状,故意拿他打趣; 问道:“怎么发起呆来了,不舍你那小表妹?”

    本是一句玩笑话; 哪想到他当真默默地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颇为郑重地点点头。

    顾柔大吃一惊:“你当真舍不得你表妹?”一张俏脸瞬间变了颜色。

    而他居然也没有哄,反而很真实地叹了口气。

    这是实话。以往郁清在的时候; 小姑娘还能因此为他吃醋较劲,围在他身前身后努力表现,现在郁清表妹走了,小姑娘没了危机感,万一开始懒惰如何是好,不讨好他了如何是好。

    国师略微发愁。

    更糟糕的是,她身边还有个冷山。

    冷山,多么惹人憎的名字,怎么看都无法顺眼。尤其升任五官中郎将之后,他有了入朝议事的资格,国师每天早上五更都会在朝堂同他照面,一个站在文官队伍的首位,一个站在武官队伍前排,目光时常对上,那感觉就像是老虎对上了狮子,相看两厌烦。

    平时在朝中相遇,也就出于礼貌,一点头一欠身的交道,可是就是这点头欠身的片刻之交,也能令他浑身不爽——老大不小了又当上武官中郎将还不成家,莫非还对他的后宅贼心不死。

    冷山是他唯一不能对小姑娘爱屋及乌的一个朋友。以后,就变成他一个人吃小姑娘的醋了,他突然理解起顾柔不喜欢孙郁清的缘由来。

    ——就好像现在,他也恨不得冷山跟孙郁清一样,来一个姨母,带他回河内老家。

    然而这是不现实的。“可惜……”他不由得叹道。

    “还可惜?”顾柔在一边听见,鼻子都气歪,“行了!用不着可惜,你找她去啊!”说罢甩开他的手,眼睛翻起;看样子是真怒,可是人又没有走开,摆明了等着来哄。

    他知道规矩,好声好气来哄:“我是说,可惜我朝中事务繁杂,不能常伴你左右,你闷在府中无人作伴,导致你成日胡思乱想,愈来愈笨,才会生出这般荒诞的念头来。”

    顾柔起初见他态度还挺谦卑,非常顺耳,渐渐笑逐颜开;没想到他话锋一转,来了个“愈来愈笨”,什么意思?还捎带人身攻击了?质疑他就成了笨了?转眼小姑娘就绷紧了脸:“你说谁笨?”

    他抿唇微微一笑,样子还挺促狭。顾柔哼哼着揪住他的衣袖:“你才笨!我才不缺人作伴,我诸事繁忙,不比你轻松!明天冷将军回白鸟营,我们还要去看望他呢。”

    他清雅笑容猛地一抽,画风突变,怎么又是这个讨人嫌的名字?

    国师俊眉微蹙:“这冷元中不是已在郎中署任职,怎的又来北军,他犯事被降职了么?”

    “才不是,冷将军念旧,他回来看看旧部。”

    “岂有此理,我北军岂能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随意出入,把我军令当什么了,石锡怎么治的军?”

    顾柔埋怨道:“你怪人家石中尉干嘛,冷将军好歹也是北军出身,他身上有腰牌,当然可以出入。”

    啊,国师受到了点拨和提醒——对了,忘记跟冷山要回腰牌了。明天就着石锡把腰牌收回!

    身在郎署还要惦记白鸟营,想要一脚踏两船,没门儿!

    他正为这事寻思着,忽然手里塞进来一个温软的小东西,是顾柔的手,她温柔妩媚的脸庞上闪着甜蜜的笑容:“夫主,我还有件事要谢谢你。”

    “嗯?”

    “我要多谢你开言求情,让伯兄之医好了冷将军的伤,”因为之前那点偏见,顾柔还带着几分惭愧,“我还以为他是个不近人情的人,没想到竟然这般襄助咱们,日后若有机会相见,一定要当面表达谢意才是;啊对了,你同他有书信往来吧,你替我在信中向他好生致谢。”

    他的脸色显得温和而僵硬,看得出来,他似乎不大想谈论这个话题。只是含糊地应道:“嗯。”随之话锋一转,岔去了别处:“今天休沐日,中午我带你去醉仙楼吃烤鸭。”

    顾柔惊讶又惋惜:“哎呀,我忘了你休沐日了!”

    “怎么,你还有别的事。”

    “我同别人有约了。”

    “谁,”蝉声在头顶聒噪,他有种讨厌的预感,“又是冷山?”

    “不是,我约了蔡夫人。”

    “哦!”终于不用听到那个烦人的名字了,国师心念一转,却又不记得,自己和顾柔来往的人家中有哪户姓蔡。“哪个蔡夫人。”

    “就是蔡恒先生的遗孀,蔡夫人。我同她在牢狱中还是患难之交;夫主,你知道么,”顾柔神秘地道,“我听说这次我能够被放出来,除了冷司马替我在皇上跟前求情之外,这位蔡夫人也替我进了不少美言,皇上才会大加恩赦,免除我九尾飞贼的罪过……说起来,夫人还是我的恩人,我得好生道谢。而且她学富五车,天文地理无所不通无所不晓,我可以和她请教许多问题。”

    他沉吟不语,仿佛若有所思,片刻后道:“那好,让刘青送你前去。”

    见他似是有些落寞,顾柔在旁边陪笑:“我早点儿回来,傍晚陪你吃烤鸭。”

    说罢踮起脚,双手从两边揉了揉他的脸,把那张清绝的脸从严肃捏到变形。“好不好嘛。”

    结果变形后的他,依然显得很严肃:“不用了,你不陪自有人陪。”

    顾柔耳朵竖起了起来:“谁,谁陪?”“美女。”顾柔惊讶:“什么美女,哪个美女?!”

    “你那蔡夫人不是无所不知么,你问她去啊。”他严肃地转过身,背着顾柔,笑容中流露出一丝得意。

    “嘿!等等我,”顾柔一跺脚,跟在他身后,一面高声嚷着叫唤,“宝珠,你跟着他去醉仙楼,帮我盯着他,不许他跟别的女人说话!”“是女君!”“要是他偷看了美女要同我回报!”“是女君!”

    听着姑子们的嚷嚷,国师步伐轻快地走在前面,风吹着他雪白的衣衫如同一朵翩然欲飞的云,他笑着摇了摇头。

    绿意葱茏的郊外,迎着初夏吹来的风,顾柔一路小跑,裙袂飘飘地跟在他身后,风中传来她气急败坏兼带撒娇耍赖的声音——

    “夫主你要跟谁去吃烤鸭?”

    “慕容情,我生气了!”

    “……等等我嘛,夫主!”

    ……

    顾柔坐轿子去了太学,国师前来醉仙楼。

    别苑的亭台中,红木条案上摆设美酒佳肴,下面铺着松软丝滑的羊毛毯,宝珠跟在国师身后,一见到那主座上的人,便忍不住掩口忍笑。

    与国师前来相会的“美女”,却是钱鹏月。

    老钱挽着两只绸缎袖子,正用筷子夹盘中的一只鸭腿,嘴唇上沾满油,腮帮里鼓着食物。

    “真是有辱斯文。”国师在他旁边坐下来。

    钱鹏月先到先吃,他吃饭也要掐尖儿,桌上的蜜糖藕他只挖糯米,翡翠白玉卷独独把虾仁挖出来吃了,水晶蹄膀只挑筋,桌面上看起来甚是狼藉。

    国师一眼望去,洁癖发作,几欲崩溃——这还叫他来作甚,何不老钱自己一个人包圆了,省得恶心别人。

    “我跟你客气什么,”钱鹏月抹抹嘴道,“哎我告诉你,你可别走啊。”

    “本座不看歌舞。”自打成亲以来,国师很守规矩,连带些歌舞的私宴都不再参加,比奉道还守清规戒律。老钱一度怀疑他这不是成了亲,这是皈依了我佛啊。

    老钱抹抹嘴,很诧异地瞪着他:“我是说,你要留下付账。”他出来急,身上没带银子。

    国师猛然回过头,盯着钱鹏月,老钱则以很欠打的表情冲他笑,露出牙缝里的菜。

    国师举起袖子遮住眼睛:“你在外头就膳,都是如此吗?”

    老钱厚颜无耻道:“不会啊,就跟你这样。咱们俩,谁跟谁。”他坐下来继续吃,还热情招揽:“你怎么不吃啊,阿情。”

    “呼……”国师深呼吸,盘膝坐定,掸了掸左膝;他抬起头看向钱鹏月,目中透出一丝深意:“听闻你与冷山跟皇上吃了顿便饭,席间很是忘形。”

    钱鹏月微怔,停止咀嚼,也抬头,刚好撞上他的眼睛。

    国师目光明如悬镜一般,照得他心里打了个咯噔。

    钱鹏月脸色顿显尴尬,避开眼神笑着打哈哈道:“是啊,那日冷元中朝皇上进献一美人,席间皇上龙颜大悦,我等便陪着多饮了一些。没想到消息这么快便传出来了。”

    钱鹏月在国师面前,原本可以无话不谈,然而唯独一件事情,他有所保留,那便是与儒宗未来息息相关的一切。

    国师也不多问,只淡淡道:“原来如此。”

    钱鹏月心忖,他手下耳目众多,说不定已经知晓我在郊外竹屋同皇上相见之时,不能教他问起这个。于是连忙掌握主动权,将话题引到别处去:“阿情,我听说冷元中进献给皇上的美人,原本是你的手下?”

    “你指的是药王谷传人,沈砚真。”

    “对,就这个名字,”钱鹏月点头,忽而惊讶,“她当真是你手下的人?那你又何必将这一件大功劳拱手让给冷元中。”

    “这又如何是大功劳了。”

    钱鹏月拎着酒壶四顾,见周围无人,才装作替他倒酒的模样凑近,低声:“你不知晓那美人何等讨皇上欢心,既是绝世美女,又手握铁衣绝学,这在皇上眼中,便是大功劳一件。看来此女飞上枝头的日子不远了。”

    国师轻轻抿唇,似是不以为意。

    钱鹏月喝多了,话也变得多了,甚至有些口无遮拦:“阿情,非我鄙俗,是你太超脱;你是什么?你太把自己当神看了。可事实呢,你不是神,就拿你夫人的事情来说,大难临头,谁能帮上你,北宗还是国观?都不能。反而是这个美人救了你们全家。时移世易,世道更替,现实就是如此,你又何必过于清高,迂腐害了自己呢?”

    原本举杯欲饮的国师,此刻突然放下酒杯,凛声道:“钱鹏月,你喝醉了。”

    “不过这世道也难讲,谁道那沈砚真入宫是福不是祸呢?如今连宫人们都在传,现在的后宫不姓赵也不姓徐,应该姓云……”钱鹏月醉醺醺地道。

    近日以来,云美人在后宫之中风头正劲,六宫嫔妃均不敢招惹,就是这样人人都躲着她,她还是将徐皇后的贴身宫人打了。原来是那少府中分发各宫妃嫔所用的绢帛衣料,按照地位次序,先要分发皇后的坤懿宫,其次才是云美人,然而云美人却提前看中其中一匹南方进贡的五彩丝,差手下先去取,刚好和皇后的贴身宫女发生冲突,云美人盛怒之下,竟然命令手下人擒住那宫女,打了三十廷杖。

    一个美人,将皇后的宫人打了,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此事震动后宫,但云美人仗着娘家厉害,最终这件事在后宫不了了之。不过,却很快传了出去。

    钱鹏月好似当真醉得厉害,平日里他决不会轻易开口的话,此刻也开始信口胡诌:“阿情,你向上请辞之事我都听说了,你还想要瞒我到几时?……你是不是见云晟势头威猛,畏惧他了?大丈夫立身处世,当以天下为己任,怎能急流勇退?皇上刚刚登基,正值用人之际,你身为臣子,怎能舍他而去,这如何对得起江山社稷,对得起先帝啊……”

    他说着,便倒向国师的肩头,昏然睡去。

 第187章 文学|3。4

    198

    国师命人安顿钱鹏月; 自己带着宝珠先回府。

    他离开别苑之后,原本烂醉如泥的钱侍中却不需要旁人搀扶; 却能够自己走路了。他怅然立在院中,看着初夏盛开的满园荷花,长长叹息:“醉了的没有醉,醒着的却不清醒啊……”

    ……

    五月中旬; 国师的辞官表章得到御批下来了。

    皇帝的回复是:不同意国师辞官。

    于是国师再上一表,只道自己姨母新丧; 姨母非生母; 但却为其而死,俨如亲母,欲为姨母守丧三年。

    太尉云晟紧跟上表,国师其情可悯; 建议皇上怜其孝心,同意此表章。

    皇帝犹豫不决; 皇后适时地给了个折中建议——让国师进一闲职,既能够保证他不离开京城,于是他的旧部便不会发生动乱;又能够完全卸除他的兵权。

    没多久,第二道圣旨颁布; 国师擢任太傅,兼教两位小皇子读书。

    按礼太傅位列三公; 然而在本朝太傅地位崇显却并无实权,看似擢升,实际上权力却是被剥除了。

    朝野的一片错愕声中; 国师欣然接受了这道圣旨。

    自从国师做上了太傅,每日除了上朝和教两个小皇子读读经典,其余的时辰便得闲了,于是得以陪伴顾柔,两人过了一段朝夕相处的日子,白天听琴练剑,夜晚读书添香,倒也轻松愉快。

    只是,顾柔作为新主母,仍有许多内务事弄不明白。光拿待客这一条,她便有些头疼。

    自从国师升任太傅以来,这些日说客踏破了门槛,他闭门不见,只称不在家。

    前来拜访的客人当中,不乏公卿贵戚,也有许多民间德高望重的名士,顾柔替夫主作长远考虑,觉得这些人不好怠慢,便不得不亲自接待来客。

    于是,在此期间,也听到了不少诉苦和请求——

    执金吾吴芳道:“云晟逍遥跋扈,大宗师一旦请辞,北军如何容纳!”

    孟章也来凑热闹:“师娘啊,你一定转告师座他老人家,他要是走了,咱们这帮人与其做云晟的鹰犬,倒不如全部请辞算了!对了,师座是不是在里头?是也不是……我就知道!师娘你须得跟他吹吹枕边风,别教他糊涂下去了……”

    也有另辟蹊径,上门来骂的——

    “慕容情,你不是东西,贪生怕死,视朝廷安危于何物?老子鄙视你!”

    “国观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北宗列位仙师倘若在天有灵,也要唾骂于你!”

    这人在家撒泼耍赖,顾柔赶不走,便指挥刘青等人抄着笤帚打出门去。

    又是过了热闹的一天,顾柔立在后院的月台上一边舒展筋骨,一边想着心事;她好些日没有练功,国师府的伙食又好,只怕荒废;而北军的屯长一职,也因为国师的极力要求,而请辞掉了。

    她原本不想请辞,但是婆母孙氏从颍川寄信来,催着顾柔生儿育女,为慕容氏传下香火。顾柔知晓她离开洛阳,是不想妨碍顾柔和国师的相处,心中对她有所感念,故而不忍拒绝,便辞去了北军中的职位。

    太阳堕入一片金红色的晚霞辉光之中,这个时辰,夫主也该从书房里出来了,顾柔伸了伸懒腰,从月台上走下来,恰逢刘青过来请用晚膳。

    最近刘青这大管事一职干得很是得心应手,他摸清了顾柔这个主母的脾气和口味,衣食住行安排的人无一不照顾妥帖,就连顾欢去太学所用的纸笔,都由他一手准备。今日晚膳打温炉,刘青还特别用上了他发明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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