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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你丫闭嘴-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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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盯了一小会儿,缓缓地朝她靠近,顾柔似醉非醉地合拢眼皮。

    他的目光沿着她美丽的眼睛下移。忽然,看见了她粉润的唇瓣,那张漂亮、却总是吐出谎言的嘴。他止住了。

    “今晚吃什么了。”他移开目光,看向门口,那里有一片梧桐叶被风吹进门廊。他停止了向她靠近。

    顾柔睁开眼睛,带着些许失落,答道:“藿苗,韭黄,一碗白米,黄酒。”

    “怎么不吃肉。”“腻了。”他淡淡笑:“不吃肉,那不就瘦了么。”

    顾柔听了,更郁闷,赶紧把下巴抬起来,凑过去求关注:“我胖了,你看,真胖了。”;扯着自己的脸颊肉给他看,这些日她明明胖了不少,他居然一点也没发现,还说她瘦了,他太不关注她了。这么一想,鼻子又酸了,赶紧捏住鼻梁。

    然而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摸摸她的头:“胖了挺好,就胖点吧。”

    夜里她洗完澡,乖乖爬上床,他坐在床头,就着灯光看云南的军事路观图。

    顾柔也极感兴趣,探头探脑凑上去看,被他一把按住脑袋摁回被窝:“今日不干事了,休息,你睡吧。”

    “那你呢。”

    “我一会睡,你先睡吧。”

    “哦。”顾柔默默掖好被子,如今一场秋雨一场寒,被子也从薄毯换成了一层薄锦被,她在底下伸出手,抱住了他一条大腿,脸埋在被窝里头,蹭着他腰际准备入睡。

    被他拨开一些被子,光照得她眼睛眯了一下。听见他俯身道:“若你喜欢看书,明日我跟岑治中要些书回来给你解闷。”

    “好。”她又往里钻。他觉得她这个习性还挺像一条小泥鳅,怎么总是往暗处钻,再次把她挖出个头来,顾柔又眯着眼:“大宗师怎么了。”“别蒙着脑袋,闷坏了,出来透透气。”“不要,里面好,里面暖和。”她再次蒙进了被窝。

    其实才入秋,倒也不至于寒冷。只是她觉得。在漆黑的世界里抱着他,好似天地间只剩他们二人,方能感受到一丝安全,她还拥有他。

    顾柔偎着他睡了个好觉,早上醒来的时候枕边照旧又空了,他还是那么忙碌。顾柔一个人在院子里守着秋天,看天边的云彩从浓密变得疏散自如。

    她照样吃照样睡,不过,很快地,又下了一场雨,顾柔惊喜地在院子里捡到一个小伙伴。

    那是躲在月台上避雨的一只小雀,顾柔发现它的时候,它的右腿受伤了。于是,顾柔把它带回屋里,给它包扎,喂它吃稗子和小米。小雀渐渐跟她熟了,也不怕她,敢站在她手心里头啄米吃,一啄一个痒,顾柔边忍这痒痒边看它吃。

    这只小雀的到来,给顾柔百无聊赖的后宅生活带来了新的喜悦,宝珠找来个雕花漆木笼子作为它的新家,挂在屋檐下。顾柔每天捧一本书,坐在屋檐下面的摇椅上读,读得眼睛酸了,便站起来看它的伤好了没有,闲来没事的时候同它说说话——

    “我今天又犯糊涂了,我以为泡菜都是咸的,哪晓得泡椒这般辣;我夹菜的时候没留神,吃了一大口,现在舌头还肿呢!幸好今天大宗师没回来,要是这口菜夹给了他,那他还不得辣哭。”

    “今天读到的一本书叫做《论语》,不晓得为甚么,觉得比《道德经》容易读得进去一些。不过这话不能同大宗师说,他指定不高兴。”

    “我又开始吃肉了。不吃肉容易得夜盲,得了夜盲就不好出任务了,那样就不是个好的斥候。我不能挑食……”

    ……

    有一日早晨,顾柔起来,宝珠伺候梳洗,对着镜子给她梳头,一面道:“天凉了,再穿单层的绸鞋就对付不上,昨儿银珠又赶了双新鞋,一会拿来给姑子看看。”又拿起梳子在顾柔的长头发上比划,盘算着要弄个什么新的发式:“昨天送来那支钗同姑子还挺合衬,就是缺件好看的褂子搭配颜色,要不要让银珠也……”

    “不用啦,多麻烦,”顾柔打断,“头发就随便梳。”

    宝珠道:“那怎么成。姑子不在乎看,可有的是人爱看。”她意指国师,笑着补充道:“女为悦己者容。”

    顾柔拿起面小妆镜自我端详道:“可说实话我觉着我已经挺好看的了,比我好看的人也不多。”她仔细打量,说得挺认真。

    宝珠:“……”

    顾柔道:“所以差不多得了。”

    宝珠道:“那可不是这样的,总归是打扮得漂漂亮亮好。”

    顾柔放下镜子,托着腮,像是跟她说,也自己一边在想:“宝珠姐,你不觉得么,除了容,也该有一点别的什么,否则这样的人生,太闷了。就好像你,你平时老这么一身打扮,但我从来没看腻过。”

    宝珠正忙着给她弄头发,这会儿听到最后一句,心里开心:“真的么,为什么。”

    “嗯,因为你这个人有意思,有风度,有品位,也有善心,教人喜欢。不是个空壳子。”

    宝珠听了高兴,心想,她说得也对,像云家五姑娘那样的人,漂亮是漂亮,确实也没意思,不讨人喜欢。于是道:“那……咱还打扮不?”

    “把头发梳了就行,衣裳以后就不要每天弄新花样了,我也就穿一身,怪浪费的,如今还在打仗,军中缺物资。”

    午后用过饭,顾柔又进了一碗宝珠煲的绿豆莲子羹,国师还遣卫士捎来了一大篮子新鲜的栀子花。

    绿叶包裹着朵朵雪白玲珑的花蕾,均像是玉琢琼雕一般可爱。顾柔把它摆在窗台,将轩窗打开让风进来,清风穿堂,三间北房都弥漫着馥郁的香气。被秋老虎余热炙烤的心情也清爽起来。她今日心情不错,从书架手边抽了卷书,抱了坐在院子里读。

    一打开,居然刚巧是钱鹏月写的一本杂记。

    顾柔之所以晓得这本杂记出自钱鹏月手笔,是因为她读过那本《琅嬛才子俏狐仙》的故事手稿,上面的署名是“惊蛰生”,故而晓得他用这个化名。

    钱鹏月化名于此也颇有深意,他名字里有三个月,而这惊蛰乃是三月的头一个节气,于是“惊蛰生”由此而生。

    后来钱鹏月以这个化名将此手稿改编为话本在坊间售卖,还掀起坊间抢购狂潮,堪比洛阳纸贵的情形再现。所以此刻顾柔拿到这本杂记,便一下子认出他来。

    杂记名为《道器三辨》。翻开头一卷,第一行引言便是这样写:

    明君圣主,尊师贵道;自古以来,上者重道而轻器,下者得器用而不明道。而劣者以为,世间本无虚悬孤致之道,天下惟器,道在其中,无器而道不存。故而撰写此书,以为抛砖引玉之立……

    顾柔看得似懂非懂,但模模糊糊晓得一条——自古以来贵族肯定是重道的,钱鹏月在这里反立其说,提出器用为重,观点委实惊世骇俗。

    她很惊诧,也很羡慕,钱鹏月本朝大儒,没想到私底下也会做道家学问。就像大宗师,她常常见他捧读各种各样的杂书,偶尔问他几句别家学说相关的问题,引经据典信手拈来;遇到复杂的问题,也能深入浅出口吐莲花,能把深奥的道理讲得明白;简直像是一本行走的活辞典。

    现在看看钱鹏月,果然厉害的人不光有天分,还得对自己够狠;这些人都纵览各家,融会贯通,可见人的一生学无止境,再有天分的人,也疏离不得学习。

    她想起自己,自从离开白鸟营以来毫无建树,这些日又因为慵懒度日,虚胖数斤,连大宗师都说她手感越来越好,顿时心虚了起来。

    顾柔越想越惶恐,再这么窝在后宅慵懒下去,人肯定就要傻了,人一胖轻功也飞不起来了,从此脑残身残,成为一个表里如一的废人,彻底玩完。这念头在脑子里一过,吓得她赶紧从屋里拿了笔墨纸砚,找了本空册子,边读边摘录下不懂的章句,作为一本记录手札,日后有机会再同大宗师请教。

    那么,回到方才她头疼的、钱鹏月提给她的问题上面来——倒底什么是道,什么是器呢?

    她记得前天还在读一本什么书上有写过,可是她走马观花囫囵吞枣,边吃零嘴边读书,居然给忘了书名,真是头疼得紧。

    顾柔想得正抓耳挠腮,突然看见一行人抬着箱子来,竟然是孟章和祝小鱼,后面跟着几个卫士,抬着两口梨花木大箱子进院里来。

    她兴奋得扔了书跳起来大叫:“祝小鱼!”“伍长!”顾柔跑过去和祝小鱼拥抱在一起。

    “你怎么来了!”“冷司马叫俺来帮你搬东西!”“我有什么东西!”“俺也不晓得!”

    孟章在一旁用两根食指堵耳朵。这两个姑子一见面也太聒噪了,说话非要用吼的嘛。

    ——今天大宗师让孟章搬些书过来给顾柔看,孟章一时找不到人手,叫了几个白鸟营的弟兄来搬,结果冷山看到了,便把祝小鱼叫过来,让她也去。

    孟章一见到祝小鱼就脑仁儿疼,上次她非君不嫁的架势害得他在整个北军里都火了一把,至今传为笑柄,今天见面还不晓得要闹出什么丢人的事情来。孟章原本郁闷得紧,没想到祝小鱼却意外地安分,一路上虽然缠着她,问的都是些关于顾柔的问题。

    顾柔抓着祝小鱼,两个人像是有说不完的话:“玉瑛呢,她最近怎么样。”

    “玉瑛姐养伤呢,不过快好了。勇哥天天来看她。”

    顾柔惊叫:“玉瑛受伤了?”

    “是啊,出任务遇到对面的斥候,打起来了,没打过,跑回来就倒下了。冷司马说捡回条命就算好了。”

    “对面的斥候现在都这么厉害。”顾柔记得向玉瑛的实力跟自个不相上下,有点心惊。

    “是啊,听玉瑛姐说,铜皮铁骨,一刀扎进皮肉,碰到骨头,刀刃片抽出来都是弯的,可邪门了。”

    孟章打岔:“祝小鱼,好好搬书,让你来是让你多嘴的吗。”祝小鱼脸一红,最听他的话,赶紧闭嘴:“俺搬书去了伍长,伍长你快养好伤回来,俺想死你啦!”

    顾柔立在原地呆了一呆,大家都还以为她受着伤,牵挂着她,可是却不晓得她永远都不会再回去了……

    傍晚,开始刮大风,院子里梧桐叶纷乱飘零。

    直到夜里,天开始下雨。顾柔坐在灯前一边读书一边做札记,忽然窗外雪光一闪,亮如白昼,闪电降落。紧跟着,雷声在屋顶上嗡嗡作响。下起了入秋以来最大的一场暴雨。

    这可麻烦了,顾柔想起白天看过的一张武陵地形图,武陵地势坑洼,如果沅水暴涨形成洪涝,有可能殃及两岸农田作物,那关系着将士们过冬的军粮。她很是忧心。

    又是一个霹雳当头降下,砸在屋外的院子里,院中的那棵梧桐在狂风中摇摆,窗子被吹得呜咽发响,才秋凉的天,突然冷得像是冬天提前到来。

    烛火跳跃了一下,顾柔起来给它加了个纸罩子,光线逐渐稳定,她正预备继续读书,忽然想起:她的鸟笼还在外头忘记收回来!

    糟糕。她急急忙忙起身,拉开门,狂风轰然涌入,满室纱帐凌乱狂舞,高高地荡上房梁。

    顾柔沿着门廊跑出去,院子的围廊下面,果然见到那只木漆笼子在风中摆荡,她愧疚死了,摘下来抱在怀里:“对不住对不住,都怪我,我不该忘了你!”

    受惊的雀儿在笼中拼命扑腾,顾柔很担心——它的脚伤刚刚好,这样折腾会把自己弄伤的。

    “你不要怕,没事了,我带你回屋里去。”

    可是,雀儿受了惊,怎么也不肯平静下来,依旧在笼中竭力扑腾,羽毛簌簌落下,顾柔看得心疼死了,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它的伤好了,它是不是想要离开?

    顾柔又提着鸟笼,匆匆跑到围廊下面。

    院中,电闪雷鸣,雨急似箭,天空被闪电一遍又一遍地撕裂,混沌的天地忽明忽暗。

    狂风吹起了她单薄的裙子,她的长发也在风里横飘,她对着一片干燥安全的廊檐,打开了鸟笼。

    ——这么大的雨,它会选择离开还是留下。

    她想看一看。

    笼门启动的那一刹,看似柔弱的雀儿如同重获新生,利|箭般掠出屋檐,冒着大雨,冲上了闪电和暴雨交织的天空。

    顾柔惊了一瞬,她快步追到院中,却追不着,雀儿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黑夜,这数日以来萍水相逢的小伙伴,便在此刻突然离她而去,未留只言片语的道别。

    空空的木漆鸟笼坠落在地,雨水在它旁边砸出大朵大朵的水花。

    顾柔在暴雨中静默着,思索着,痛苦着;突然,她仰起头,冲着天空大喊:

    “——你飞吧!你飞的高一些,远一些,去你想去的地方!”

    风雨如晦,黑夜如磐,一个震耳欲聋的响雷在天际轰轰滚过,像是天空里传来的回答。

 120||2。2


    131

    深夜大雨滂沱;国师回到行辕,院中一路湿泞。

    他经过二进院;就瞧见不远处有个纤细娉婷的人影,身形体态;再熟悉不过。他微微一诧,站住了。这时头上掀起一道闪电,将天地打得透亮;照出了顾柔脸上怔忡又憔悴的神色。

    国师抬手示意打伞的侍卫不必再跟,冒雨朝她走去。

    只见大雨中,她缩成一团;他捧起小姑娘的脸,对上她失魂落魄的眼睛。“回去吧。”他贴着她耳柔声说。

    雨声很大,雷声很响,他说的话有些听不大清。顾柔全身被大雨浇透,冻得直打哆嗦,她抬手捏住了鼻梁。

    他瞧见了:【你怎么老做这个动作。】虽然外界嘈杂;心声却可以清晰地传达。

    他好久没这样叫她了。她一怔,应道:【冷司马教的,想哭的时候摁住泪穴。】

    俊眉微蹙间;他将她的手拿下来。顾柔有些抗拒;他力道更大,于是她便没有止哭的法宝了,只能挺起胸,深深呼吸屏住眼泪。

    可是下一刻,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在本座面前,你随时可以哭,想哭便哭。】

    顾柔惊得一颤。暌违已久,她终于又得到了他的吻,泪水于瞬间决堤。

    她伸出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吮住他的唇角不肯放开,像只初生的小动物般焦灼又激动地轻咬啃舐着他。他将她抱起来挂在身上,穿过庭院走过围廊,推开了房门。

    他把她放到床上,扯了毯子,像裹一只落水的小猫把她裹住。

    顾柔坐在床边,湿漉漉的小脑袋缩在毯子里,看他半蹲在床前,一寸一寸地为自己擦干头发、脸颊、脖子、手臂……他那专注又虔诚的姿态,她受宠若惊地看着,手脚的冰冷逐渐被暖意所取代。

    他将她擦干,又去拿给顾柔替换的干净衣裳,刚回到床边,尚未来得及蹲下,便被她捧住脸,吻上了唇。

    他站在床边俯下身,顾柔跪在床沿挺起身子,高高仰起头,亲吻他的嘴唇的每一个细节。大宗师的嘴唇好软好红啊,他的眼睛漆黑明亮,他的胸膛宽阔又温暖……她有种预感,她的大宗师要回来了,她一刻也不舍得放开。

    她忙乱地扯开他的湿衣服,摸到了他紧实健硕的胸膛,他也将她的纤腰稳稳托住……她动兴地哼哼:“大宗师,亲亲我。”主动迎凑上前。他却仍是吊着她胃口,将头向后仰,似笑非笑地观察着她脸上酒醉般的红晕。

    顾柔受不了了,哭着扭起腰肢:“大宗师,你快亲亲我。”口中咿咿呀呀,好似婴儿啼哭。他一边稳稳施弄,一边在上面亲了她一口,她嫌不够,追过来一口,他又还回去……如此纠缠了半宿。

    顾柔躺在床被柔软的皱褶里,享受余潮缓缓退却的感觉,四肢酸麻却舒服,暖融之感似从云端徐徐降落。当她慢慢平静下来以后,她仰起头,躺在他臂弯里看他:“大宗师,亲亲我。”

    两人互相靠近了些。她搂着他的脖颈,他握着她的腰,俯仰之间,嘴唇轻轻碰触。

    他也在看她,眼睛漆黑温润,沉静而明亮。他伸手替她拨了拨湿黏的鬓发,带着温柔的微笑。

    她感到久违的幸福,就这么望着他,只盼着永远在此刻停留。“大宗师,你喜欢我么。”

    这个问题对他而言不需要问,他永远爱她。

    然而她似乎非要执着一个答案:“大宗师,那你更喜欢我的心还是我的身体。”

    他凝眸道:“这不都包括么,你整个人都是本座的。”一边捏了捏她纤细腰肢,细腻柔滑,手感极佳;他将她拉向自己,紧紧相贴,更多地享受碰触那羊脂玉般的皮肤;他把腿压上去,同她的绞在一起,难舍难离。

    然而,顾柔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足:“可是假如我不能陪你做这些,你还会喜欢我么;或者,我只能陪你做这些,可是我的心空荡荡的,什么也不装着,也不懂情义恩仇,也不会体恤照顾旁人,甚至无情无义,那你还会喜欢我么?”

    他盯着她,微笑淡去。

    他太了解她了,她尾巴一动他就知道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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