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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养成手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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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她目光炯炯看着蜀葵,等着蜀葵答应。

    蜀葵见状,不由笑了,道:“去吧!”

    善睐答应了一声,急匆匆跑了出去。

    蜀葵和素兰见状,不由相视一笑——善睐最近似乎待兰锐有些不同!

    素兰一边梳理着蜀葵顺滑的长发,一边笑盈盈道:“小善睐长大了哟!”

    蜀葵正拿起香膏,闻言笑道:“你和善睐都是我身边亲近的人,若是有喜欢的人,我给你们做主,不过——”

    素兰心中欢喜,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姨娘的下文,心里不禁痒痒的,最后耐不住了,红着脸问道:“姨娘,不过什么?”

    蜀葵看着妆镜中的素兰和自己,笑盈盈道:“只不过得两情相悦,咱可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

    素兰害羞得不得了,细长的眼睛水汪汪的:“姨娘,您真是的!”

    蜀葵见她害羞成这个样子,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素兰红着脸为蜀葵盘了个紧紧的桃心髻,又从盛放四季花簪的描金锦匣中取出一支赤金镶红宝石桃花簪固定住,这才道:“姨娘,您看这样行么?”

    蜀葵点了点头,起身去看善睐准备好的衣裙,发现是一件浅粉色绣桃花花瓣的交领夹衣和一条素白百褶裙,心中满意,颔首道:“倒是和妆容搭配!”

    素兰笑了:“姨娘,我们两人原是商量过的!”

    两人正在说话,小丫鬟玉洁进来禀报道:“姨娘,二表姑娘命慧行姐姐来请您过去说话呢!”

    蜀葵闻言,略一思索,含笑道:“玉洁,你去和慧行说一声,就说我一会儿就去!”

    玉洁答应了一声,去值事房寻慧行回话去了。

    素兰忧心忡忡看着蜀葵:“姨娘——”

    蜀葵对镜拨了拨耳垂上的垂下来的赤金镶红宝石耳坠,道:“怕什么,走吧!”

    世上很多事情,不是躲避就能解决的,该面对,就要勇敢面对。

 第九十九章

    西偏院的庭院中有一个小小的赏花亭,亭外遍植各种名品。如今正是仲秋,次第盛开,夕阳下姹紫嫣红争奇斗艳,煞是美丽。

    蔡敏茹和蔡敏蕙正立在亭子里说话,明智和曼舞两个丫鬟立在亭子外面,假做掐花,实际上查看着周围的动静。

    蔡敏茹手中拿着一朵的象牙球般的,一根根着,埋怨道:“这里太没意思了,我想回家了!”

    她原本便是京城高门内眷交际场中的红人,一天到晚参加各种高门女眷举办的聚会,如今在这平王府中已经闲置了一段时间了,简直快要闷死了!

    蔡敏蕙见她又打退堂鼓了,忙道:“可是那个白蜀葵……”

    自从那次在菩提庵遇到了白蜀葵,她便起了警惕心,好不容易才撺掇蔡敏茹说通了贵妃娘娘,这才来到平王府来做客,不除掉白蜀葵,怎么可能轻易离开?

    蔡敏茹睨了蔡敏蕙一眼,道:“大姐,你有什么办法?”

    姐妹俩都不蠢,一向互相猜忌互相利用又互相合作。

    蔡敏蕙低声道:“你不是刚接到李文君运河花会的请帖么?到时候带了白蜀葵一起过去,中间让人做了她……”

    李文君是当今户部尚书李鹤来的女儿,李鹤来是蔡太尉的门生,因此李文君很是巴结蔡太尉的嫡孙女蔡敏茹,即使蔡敏茹不在太尉府,李文君的请帖照样送到了长宁坊平王府。

    蔡敏茹想了想,道:“运河那边园林深密,倒是动手的好地方,只是……”

    她虽然娇纵,但是毕竟才十三岁,要她害死一条人命,她还是有些犹豫。

    蔡敏蕙瞅了这个嫡妹一眼,心中鄙视蔡敏茹心慈手软,口中却道:“那妹妹有什么办法?”

    蔡敏茹没好气道:“再说吧!”

    据她这些年对蔡敏蕙的了解,蔡敏蕙若是恨一个人的话,即使她不出手,蔡敏蕙也会出手的。

    蔡敏茹这次还真打算坐山观虎斗了!

    蔡敏蕙见蔡敏茹没有好声气,只好把自己那套主意给咽了下去,打算觑着一个机会就要实施。

    蔡敏茹意兴阑珊道:“后日李文君的运河花会,咱们也去吧,然后直接从运河别业去咱们府里的别业。”

    李文君的花会是在尚书府在运河那边的别业进行,而太尉府的别业也在那边,蔡敏茹打算参加罢运河花会,直接回太尉府的别业,好好与亲朋家的众姐妹在运河别业玩耍几日。

    蔡敏蕙见蔡敏茹已经做出了决定,不敢违逆,只得忍了。

    正在这时,明智忽然道:“禀报姑娘,慧行带着白姨娘来了!”

    蔡敏茹懒洋洋看了过去,见金色夕阳中慧行引着一个高挑婀娜粉衣白裙的女子走了过来,正是阿曦哥哥的侍妾白蜀葵,心里不禁一阵厌烦。

    随着白蜀葵越走越近,看着白蜀葵灿若星子的明眸,蔡敏茹心里更是厌烦——白蜀葵别的倒也罢了,只是这双眼睛实在是好看。

    白蜀葵早看见蔡敏茹和蔡敏蕙在亭子里赏花了,便带着素兰走了过去,屈膝行礼:“见过两位表姑娘。”

    蔡敏茹这次没有为难她,淡淡道:“起来吧!”

    蔡敏蕙打量了一下,见白蜀葵梳着桃心髻,上面簪着一支精致的赤金镶红宝石桃花簪,精致异常,尤其是上面的镶的红宝石,成色特别好,红得极为剔透。

    白蜀葵今日戴的耳坠是赤金镶红宝石耳坠,虽然式样简单,红宝石也只有黄豆大小,可是成色依旧不错,很是莹澈。

    她心中又妒又恨——作为太尉的孙女儿,她还没有成色这么好的红宝石呢!

    蔡敏茹趴在栏杆上,懒洋洋问道:“白姨娘,你识字么?”

    蜀葵恭谨道:“禀表姑娘,些须认识几个字。”

    蔡敏茹垂下眼帘:“会写字么?”

    蜀葵一边思索,一边含笑道:“妾身写倒是能写,只是写得不好,有污表姑娘青目。”

    “会写就行,”蔡敏茹眼珠子一转,笑得颇为不怀好意,“走吧,帮我写封回信!”

    蜀葵心知拒绝不了,便随着蔡敏茹和蔡敏蕙去了明间。

    丫鬟们摆好文房四宝之后,蔡敏茹口授,白蜀葵执笔,很快便把给李文君的回书写好了。

    蔡敏茹瞧了瞧白蜀葵的字,发现甚是娟秀,便道:“还不错。后日的李尚书府举办的运河花会,你也跟着我们去吧,也见见世面。”

    蜀葵闻言,微微一笑,道:“表姑娘,妾身身份卑微……”

    蔡敏茹冷笑一声:“那你就当跟着去侍候我们姐妹罢了!”

    蜀葵没有应声,微笑而已。

    蔡敏茹一看就没安好心,她是绝对不会去的。

    蔡敏蕙一直坐在旁边品茶,见状便笑道:“妹妹,白姨娘都帮你写回信了,你怎么也不赏白姨娘?”

    蔡敏茹闻言,睨了蔡敏蕙一眼,挑了挑嘴角:“姐姐说的有理,我是该赏白姨娘!”

    她开口叫大丫鬟明智:“去把我不穿的那条朱红裙子找出来,送给白姨娘吧!”

    明智闻言,答了声“是”,进了放行李的西暗间。

    蜀葵哭笑不得屈膝行了个礼:“谢谢表姑娘!”

    明智很快捧了一条朱红纱裙出来了。

    蔡敏茹朝着白蜀葵抬了抬下巴。

    明智会意,笑着走到白蜀葵身前:“白姨娘,你真是有福,我们姑娘的衣服,都是难得的好料子呢!这条裙子我们姑娘只穿过一次,差不多还是新的!”

    蜀葵微笑着接过了这条朱红纱裙。

    蔡敏茹一副纡尊降贵的模样:“好了,以后若有我不要的衣裙,再叫你过来,你回去吧!”

    出了西偏院,素兰低声问道:“姨娘,把这破烂扔了吧!”

    蜀葵笑了笑,声音沙哑:“这么好的礼物,怎么能扔呢?我要摆在那里,天天看着!”

    这条旧裙子能提醒她,她曾经受的那些屈辱!

    到了明间,蜀葵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恶心自己,便吩咐素兰:“在储物室里随便找个盛放不用的东西的箱子,把这条裙子塞起来,别让我看见,见了心里就烦得慌!”

    素兰答应了一声,自去处理这条裙子。

    蜀葵正在小丫鬟的服侍下净手,善睐抱着一个大卷轴回来了:“姨娘,您要的舆图来喽!”

 第一百章

    素兰把明间罗汉的黄花梨木小炕桌搬到床角,蜀葵和善睐合力把舆图铺在了罗汉。

    舆图挺大,看起来是先画在了一大幅布上,然后又用桐油油了,能够防水,而且不易扯烂。

    待舆图铺好,蜀葵顾不得歇息,趴在上面去寻找东京。找到东京之后,她又去寻找桂州,然后开始研究从东京到桂州的路途。

    善睐立在一边,拿着帕子拭了拭额角的细汗,道:“兰锐说外书房里也只有一幅大宋舆图,是王爷素日所用,不方便给姨娘,他便趁这几日时间,另描画了这幅舆图,昨日中午刚刚画完的,昨日下午他让小厮用桐油油了,今日晾干,正要送过来呢,我就过去了,真是巧呀!”

    蜀葵点了点头,把兰锐这番用心都记在了心里。

    素兰心细,见蜀葵的手指从东京往在右下方移动,便问道:“姨娘,这舆图的方向怎么看?”

    蜀葵还没来得及说话,善睐便得意洋洋道:“我问兰锐了,兰锐说是‘上北下南左西右东’!”

    素兰笑着伸出削葱根般的指头戳了戳善睐的额头:“我问你了么?”

    善睐笑了起来。

    素兰见蜀葵眼睛看的是东南方向,应该是在担忧王爷,便问道:“姨娘,王爷走了十几日了吧?不知道如今走到哪里了!”

    蜀葵眼睛盯着舆图上标出的山川之脉,口中轻轻道:“王爷走了整整十日了,如今应该到宛州了。”

    见蜀葵神情专注,素兰和善睐都不好意思再说闲话了,便悄悄退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蜀葵叹息了一声,怔怔坐在罗汉发呆。

    夜幕渐渐降临,隔壁西偏院的歌声琵琶声隐约传来,可是蜀葵这里却没什么声音,除了偶尔在外面廊下草丛中响起的小虫的低鸣。

    迟开的桂花的香味在静夜清冷的空气中弥漫着。

    蜀葵身子一软,背对着门口侧身歪在了罗汉,眼泪滑了下来。

    她好想赵曦……

    善睐和素兰并排趴在外面廊下的栏杆上,静静看着庭院中沐浴在羊皮灯柔光中的葳蕤花木,心里都有些薄薄的凄凉。

    正在这时,玉洁轻手轻脚走了过来,低声道:“素兰姐姐,蜀葵姐姐,我娘让人来问何时去拿姨娘的晚膳!”

    素兰压低声音吩咐善睐:“你带着小丫鬟去取姨娘的晚膳,我进去劝劝姨娘。”

    善睐答应了一声,带着玉洁和妙真取饭去了。

    素兰刚掀开明间门上的锦帘,便听到黑暗中传来蜀葵沙哑的声音:“是素兰么?”

    “姨娘,是我!”素兰忙答应了一声。

    蜀葵的声音疲惫极了:“把灯点着,再拿块湿布巾过来吧!”

    素兰答了声“是”,先进去点着了灯,然后端了净水,服侍蜀葵重新洗了脸。

    用罢晚饭淑过口,蜀葵吩咐善睐:“去把那个镂空镶嵌琉璃的灯笼找出来,让素兰看着门,我带你和玉洁出去走走!”

    玉洁打着灯笼走在前面,蜀葵和善睐走在后面,三人出了内院,沿着花间小路往前而去。

    这时候夜已经深了,漫天繁星如同一颗颗缀在深蓝丝绒上的珍珠闪闪烁烁,异常的美丽。

    王府花木太多,如今虽是秋季,花木却依然葱茏,灯笼照不到的地方黑黢黢的。

    玉洁有些害怕,转身问蜀葵:“姨娘,我们去哪儿呀?”

    蜀葵听她声音都是抖的,不由笑了,柔声道:“别怕,我们去寻廖妈妈!”

    听说是寻廖妈妈,玉洁这才松了一口气——廖妈妈住处离这里倒是不远!

    廖妈妈早年守寡,膝下一男半女皆无,漫漫长夜难以打发,便约了钱德家的和卢旭家的两个媳妇在灯下喝黄酒打叶子牌——钱德和卢旭也跟着王爷去东南平叛了,正好过来陪伴廖妈妈。

    叶子牌在大宋朝很是流行,两个人打叫梯子吊,三个人打叫蟾吊,四个人打叫马吊。

    廖妈妈三个人打,正是蟾吊。

    热黄酒的小丫鬟端了黄酒进了明间,还没递酒先禀报道:“禀妈妈,白姨娘来了!”

    廖妈妈一愣。

    钱德媳妇握着手中的牌,笑着道:“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

    廖妈妈想了想,吩咐小丫鬟:“请白姨娘进来吧!”

    并没有起身迎接的打算。

    待蜀葵进了明间,陪着廖妈妈打牌的钱德媳妇和卢旭媳妇这才意意思思地放下手中的叶子牌,起身略略屈膝,算是给蜀葵行礼了。

    廖妈妈笑着看向蜀葵:“白姨娘,对不住了,我打横坐,实在没法子起来给您行礼!”

    蜀葵笑得很和煦:“廖妈妈不必多礼!”

    “打蟾吊呢?”她瞅了炕桌一眼,发现了炕桌下面的筹码,兴致勃勃道,“我也加入吧,给你们凑成一桌马吊?”

    蜀葵年纪虽小,却知道一个道理——想和不太熟的人迅速打成一片,要么一起喝酒,要么一起赌钱。

    如今廖妈妈这里,喝酒和赌钱占全了。

    闻言钱德媳妇和卢旭媳妇都看向廖妈妈,眼中满是热切之意。

    叶子牌自然是四个人玩更有意思,更不用说她们还赌钱,白姨娘年纪小小的,若是加入的话,自然是送钱的冤大头。

    廖妈妈笑道:“那自然是好!”

    蜀葵一脸欢喜,吩咐善睐道:“你和玉洁回去,把我那个盛放月银的钱匣子拿过来,我要好好玩半夜!”

    廖妈妈和钱德媳妇卢旭媳妇一听,都笑了——这白姨娘真是上赶着送钱呢!

    不过白姨娘每月的月银可是她们的好几倍了,倒是屋里这些人中的大财主呢,不宰白不宰!

    她们三个忙起身给蜀葵在罗汉腾出了一个座位,四人开始打马吊。

    第一局,蜀葵起了一张三饼子,看自己无用,随手便扔了出去:“三饼子!”

    廖妈妈当即笑道:“点炮!”

    她拿起三饼子,然后摊开手中的叶子牌让蜀葵看:“白姨娘,我可是单吊三饼子呢!”

    蜀葵浑不在意,道:“再来再来!”

    她一边洗牌,一边道:“廖妈妈,你自己拿走筹码!”

    第二局,善睐快要成局了,一张二饼子和一张九索子,不知道该扔哪张才不点炮,她盯着牌想了又想。

    钱德媳妇笑着道:“白姨娘,别想了,快选一张不用的扔出来吧!”

    蜀葵于是不再多想,直接把九索子扔了出去。

    廖妈妈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胡了!我卡九索子呢!”

    蜀葵笑着把手中的叶子牌扔在了小炕桌上:“真是的,我又输了!”

    蜀葵刚把手中筹码输完正在这时,善睐捧着一个钱匣子走了进来。

    蜀葵笑着招手道:“管钱的,来得真及时,快来帮我买筹码!”

    善睐笑盈盈走了过去。

    烛光下蜀葵眼睛灿若晨星:“谁那里筹码多?我先买二十支筹码!”

    廖妈妈开心极了:“我这里多着呢,都是赢姨娘的!”

    善睐忙数了二十个铜钱递给了廖妈妈。

    众人一直玩到过了亥时,还兴致勃勃,丝毫倦意都没有。

    蜀葵含笑道:“夜深了,大家都饿了吧?我请客!”

    她吩咐善睐道:“拿一串钱去大厨房,让值夜的厨娘给咱们备几样酒菜!”

    廖妈妈忙道:“酒就不用了,正好有热好的黄酒!”

    蜀葵笑着吩咐善睐:“既然廖妈妈这里有酒,那就不用要酒了,让厨房多准备两样荤菜吧!”

    善睐答应了一声,带着玉洁去了。

    廖妈妈等人闲来无事,便重整旗鼓,又打起了马吊。

    一直到善睐提着食盒过来,蜀葵她们才结束了牌局,开始算账。

    今日廖妈妈、钱德媳妇和卢旭媳妇手气都特别好,只有蜀葵一直在输,算是一归三局面。

    蜀葵今晚足足输了两吊钱,却面不改色云淡风轻的大气得很。

    见蜀葵牌风这样好,廖妈妈不由也暗自赞赏。

    善睐在靠墙摆着的八仙桌上摆放酒菜,玉洁和另一个小丫鬟取了水和香胰子过来,服侍大家在廊下洗手。

    廖妈妈等人洗过手进了明间,发现八仙桌上摆得满当当的,有荤有素有热有凉,除了那些素菜,最合她们口味的是一只烧鸡、一只烤鸭、一盘糖醋鱼、一盘梅菜扣肉,以及一大盖碗酸汤蛤蜊,真是足够丰盛。

    钱德媳妇和卢旭媳妇早已饿得前心贴后背,见蜀葵如此有眼色,当即眉开眼笑拉了廖妈妈和蜀葵入席,众人一起痛饮起来。

    廖妈妈虽然性格执拗些,却是积年的老人精,自然明白蜀葵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待用罢酒菜,钱德家的和卢旭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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