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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晋阳公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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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绯绯见状欲再言,却已经见他身影消失。
  她紧抓着栏杆,望着门口的方向,皱眉深思。心里头到底是弄不清,尉迟宝琪是在欲擒故纵,还是真的走了。然而若想确定答案,就要等几天才行,只是这几天对于自己来说,只怕难熬了。
  苗绯绯深吸口气,闭上眼,微微咬牙。
  假母在门口愣了会儿,然后甩着帕子走到苗绯绯身边,“你瞧着他什么意思?”
  “猜不透。”
  “不管怎么样,瞧着是个重情义的人,做他的妾,该不会吃苦受气。”假母说罢,就拍拍苗绯绯的肩膀,让她先等几天看看,保不齐过两日那尉迟二郎就会主动来找他了。
  苗绯绯微微颔首,心里疯狂地祈祷如此,但面上却不作表。
  一个时辰后。
  郑国公府。
  魏婉淑得了尉迟宝琪与红颜知己绝交的消息,觉得很有趣。等他大哥魏叔玉回来后,就问他此事。
  魏叔玉不解看魏婉淑:“你从何处听说?”
  “家里的下人出门采买,刚好听了这传言,就回来说给我听了。怎么,大哥还不知道?”魏婉淑问。
  “不知,”魏叔玉冷笑一声,“这一天天的,流言一波接着一波,有哪个可信。还说房兄好龙阳呢,胡扯到爪哇国去。”
  魏婉淑惊讶,“难道不是么?”
  “自然不是,”魏叔玉看一眼妹妹,问她是不是也听说这个传言了。魏婉淑坦率点头承认。
  “可知这传言的人十九郎,指的谁?”魏叔玉又问。
  “该是哪家年小的郎君,大哥知道倒可以和我说说,满足我的好奇之心。”魏婉淑笑着坐下来,感兴趣地看向魏叔玉。
  “太极宫里的十九郎,好奇么?”魏叔玉反问。
  魏婉淑怔了下,有点没缓过神儿来。片刻之后,她猛地睁大眼,十分震惊地看着魏叔玉,“太、极、宫里的?你确定?”
  “自然确定,当初公主在安州,为了行动便宜,常以男装示人,对外就让大家称呼她为十九郎。她排行十九,周所周知。”魏叔玉解释道。
  哐当!
  碎瓷的声音。
  兄妹俩同时循声往门口看。
  丫鬟哆哆嗦嗦地进门赔罪,告知是周三娘不小心碰碎了他们端的果汁。
  魏婉淑不见表妹进来,喊了声,才见周小荷垂着脑袋,十分委屈地进门。
  魏叔玉见她此状,皱眉:“这是怎么了,府里有人欺负你,还是那丫鬟端的东西烫了你?”
  魏叔玉说罢,转头去骂那些丫鬟没眼力。
  丫鬟们忙跪地致歉。
  “大表哥别说他们,是我不好,刚刚要来找表姐,听见你么说话,一时慌了就——”
  “没什么紧要,”魏婉淑挥手,打发丫鬟把东西收拾了,然后拉着周小荷在自己身边坐下,却没多说,只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魏叔玉抬眼刚好瞄见这个动作,心里轻笑一声,就起身和两位妹妹作别。
  等魏叔玉人一走远,周小荷就慌起来,紧紧抓住魏婉淑的手。
  “我就说么,他不可能有什么余桃之好。原来外头传说他喜欢的是十九郎,连我也知道,十九郎就是指晋阳公主。”周小荷气得躲一下脚,眼泪就下来了,“倒是我白费心思。”
  “是白费心思了,现在早些知道也不迟,你赶紧收回你之前那白费的心思,和晋阳公主你抢不过的,也比不了她。”魏婉淑一语无情戳破真相。
  周小荷虽心知如此,但听魏婉淑这样直白说出来,还是难受至极,有些接受不了。
  “表姐说得好狠。”
  “我是帮你认清现实。”
  周小荷边抹眼泪边想道:“传言也有真有假,不能随便去信。就如表姐之前所言,若是房大郎真的喜欢公主,那他当初又怎么会在圣人跟前大放厥词,说娶公主对他来说是天下最难的事?”
  魏婉淑皱眉,想想似乎也是这个道理。她默了会儿,表示回头会叫人替周小荷调查清楚这件事。
  周小荷连连谢过,“表姐对我最好了,比我亲姐姐对我还好。小荷以后如果有出息了,一定会好生报答表姐。”
  “这话我记着了,以后定不会客气。”魏婉淑笑了下,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周小荷,“倒想问你个问题,你为什么喜欢他?”
  “房大郎么?”周小荷颔首,红了脸。
  魏婉淑点头,“世人都说他谦谦君子,才华横溢,你也是因为艳羡这个才喜欢?当然,还有他的家世也好。而今这朝堂之中,说话分量最重的两个人便是他父亲和长孙无忌。长孙无忌是国舅,被看重在情理之中。房公却是真厉害,善诗能文,博览经史,十八岁举进士,后审时度势跟准了当今的圣人。”
  “是厉害。”周小荷叹道,满脸敬仰之情,“但我却真不是因为这些。说起来表姐可能不信,当时我初见他的时候,并不觉得他如何,反而觉尉迟二郎更温柔和善些,讨人喜欢。我是后来,因为……因为他一个眼神,不知道怎么地,全身都感觉不一样了。”
  周小荷说着就红透了脸,羞涩地用手双手捂着脸,然后嘱咐魏婉淑切记不要把此话外传出去,不然她可丢大人了。
  “放心吧,哪个闺阁姊妹不说些悄悄话。我若把这话真说出去,不仅毁了你名声,也是毁了我自己的,我还没那么傻。”魏婉淑话语沉稳道。
  周小荷笑道:“那就好,我也相信表姐,不然也不会说。”
  魏婉淑笑了笑,随即挑眉看她,“这么说,要是没有房世子那个眼神,你八成是会喜欢尉迟二郎了?”
  “说不准。”周小荷道。
  魏婉淑又笑了一下,转手拿杯子送到嘴边,饮了一大口桃汁,然后立刻咽进肚子里。
  “尉迟二郎什么都好,就是太风流了。”周小荷叹道,随即来了兴致,问魏婉淑喜欢什么样的男子,京城这么多出挑的贵族公子,她该是也会有心中稍微仰慕的人。
  “我却没你这般有兴致,婚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自己做不了主的。”
  “却也未必,表姐若是真有喜欢的人,两家相当,就求一求姨母和姨父呗,他们都是通情达理之人,必然会同意。”周小荷道。
  魏婉淑看一眼周小荷,默了会儿,忽然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梁,“远着呢,何必想那么多。不过你的事我会好生派人帮你打听,你且等消息。”
  周小荷再三谢过,就乖乖告辞。
  魏婉淑立刻去找魏叔玉,请他帮忙探听一二。
  “这种事我不管。”魏叔玉立刻拒绝道。
  魏婉淑:“你要是不管了,她真以为房世子喜欢晋阳公主,势必要放弃这遭错付的情意,转而把目光投向别处。”
  魏叔玉愣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劝大哥帮忙的意思,不然表妹真盯上你了,回头请她父母和王妃姑母从中一说,你觉得你能逃得过么?”
  “好,我去帮你打听。”魏叔玉应下来,二话不说就出了门,去拜访尉迟宝琪。
  尉迟宝琪从风月楼出来后,随后又去孙三娘家,杨五娘家等共计八家妓院和歌舞坊,把他以前所有结交的那些红颜知己都一刀两断了。尉迟宝琪却也不是无情之人,散伙了,该给钱的还是给,又说了许多动情之话,倒让这些小娘子们对他既感恩又舍不得。
  道别也是需要力气的,所以尉迟宝琪这会儿回府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衣服也不换了,直接瘫倒在榻上。
  魏叔玉随后来见他,瞧他也没个迎客的礼数,忍不住嗤笑一声,问他:“干什么去了,这么累?莫非又是去会哪家小娘子了?”
  “什么会,是道别,从今以后我尉迟宝琪就没了红颜知己,想想怪可怜的,你也不安慰我一下,”尉迟宝琪叹道。
  魏叔玉讶异挑眉,“莫非传言是真的,你还真要痛改前非?”
  “传言?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倒是够灵通得,我这边才算了结,你那头就已经知道了。”尉迟宝琪起身,正经看魏叔玉。
  “就别管这些了,倒有另一个传言向你求证,”魏叔玉顿了下,整理语言,然后才出口,“外头关于遗直兄的传言。,到底是不是你宣扬出去的?”
  “啊,你也为这事,今天我已经被卢夫人提过去问话一顿了。”尉迟宝琪摊手,深吸口气,“误会了,我老马失蹄,竟然看错了他们。”
  “房兄早就表明过没有尚主的心意,倒是你不信罢了,”魏叔玉对这个答案并不觉得多惊讶,转而问尉迟宝琪传言到底是怎么来的。
  “怪我多嘴,也怪那个听墙根的田舍奴,不大点的小事被他宣扬地满城风雨。不成,我回头一定要好好教训他。”尉迟宝琪叹道。
  魏叔玉点点头,因见尉迟宝琪乏累,也不作多言,和其告辞了。出了门,往外走,正碰见尉迟家的管家领了两名道士往这边走。
  管家前来行礼,魏叔玉顺嘴问何故。
  “曲江池闹水鬼,二郎君让我请道士帮忙,今晚就去曲江池江边作法。”管家道。
  魏叔玉一听这又是另一个传闻了,好笑地笑一声,就和管家道别。
  归家后,魏叔玉就立刻来找妹妹魏婉淑。
  “你找尉迟宝琪求证了?那——他怎么说?”魏婉淑最后拉长音,略有些语调迟缓地问。
  “房兄他——”魏叔玉也语调迟缓了下,吸口气,目光严肃地盯着魏婉淑。
  “他怎么说啊,大哥你倒是快说,别卡着叫人心里着急。”魏婉淑催道。
  “房兄他是真喜欢晋阳公主。”魏叔玉一口气吐出来,然后移开目光,将丫鬟端来的葡萄汁一口饮尽。
  魏婉淑惊讶了下,“那他之前又为何在圣人跟前,胆大包天地说那样的话?而今他就算是喜欢了,以后又如何在圣人跟前恳求尚主?圣人会把晋阳公主配给一个说话不算数的‘君子’么?那岂不是叫天下人笑话。”
  魏叔玉眨了下眼睛,口气似漫不经心地对魏婉淑道:“那是他的事,他什么人你不清楚,我清楚。这点事对于普通人来说,那就是死路一条,无解。但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事,他必定有妙法解决,也非我等能揣测得了。至于为什么当初说不尚主,现在又喜欢上了晋阳公主,想来是因为时候不同,心境有所变化了。毕竟前段日子,他与公主同行数月,相处久了,难免生出感情,也不奇怪。”
  魏婉淑听着也是这个道理,皱眉点了点头,然后叹气道:“既然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我去劝劝小荷,让她早点知道,早点断了那不该有的心思。本来我也觉得,她那性子与房世子……”
  后半截话,魏婉淑不大好意思说。
  魏叔玉却干脆接话道:“根本配不上他。房兄看人的眼光从不会差,看女人也必定如此。”
  魏婉淑点点头,忙道麻烦大哥。
  “虽说结果如此,但大哥帮你走了一趟,你也别忘帮大哥,却别叫她把目光看我这边来。我心中所中意的女子的品行,与她相差甚远,要我娶她,门都没有。你这会儿跟她说明白,断了她心思最好。不然以后我坚决不愿,阿耶阿娘也逼不得我,最后还是要拒绝。闹得两家因此交恶,却是谁都不想看到。”
  魏婉淑笑着点头,“我自然明白大哥的心思,放心吧,之前那不过是吓唬你的话,我知道轻重。别说你不愿娶她,我也不愿日后有个要我天天出主意去哄弄的嫂子呢。”
  “如此最好不过。”魏叔玉说罢,就与魏婉淑作别,而后去了。
  是夜,周小荷啜泣了一宿。
  李明达却是好眠一夜,一大早就赶到李世民跟前,给他磨墨,陪着他处理日常政务。
  房遗直则做了一夜的梦,醒来只觉得乏累,却偏偏不记得梦到了什么。
  房遗直起身和父母请礼之后,就用了早饭,把自己关在书房读书。却下笔没写几个字,眼皮就睁不开了。
  房遗直就放下笔,干脆在书房临窗的檀木榻上半卧,眯了会儿。
  迷迷糊糊间,耳边响起了极为悦耳婉转之音。
  “小郎君你为何独自一人在树下伤心?”
  “帕子给你,自己擦。”
  “你年纪比我大,怎么还这般不懂事。”
  “你父亲训你,不过盼你更好。你就做更好给他看,得了褒奖不说,自己也落了便宜,受用终身。”
  ……
  房遗直猛然坐起身,手微微抖了抖,削薄地红唇上泛起一抹惨白。
  他定神片刻,用手抹了一下额头,却见手上湿淋淋的,都是虚汗。
  “大郎,您醒了?”
  落歌敲门后,听到屋内传来很浅的一声“嗯”,就端着桃汁进门。
  “今日圣人派了方公公来传口谕,把夫人嘉奖了一番。这是照着公主的提议,做得桃汁,夫人说味道极好,让您也尝尝。”
  房遗直拿来喝了一口,面色终于渐渐转为常态。
  “却是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不知。”
  “倒不是公主亲口说的,是方公公来传口谕的时候,顺便和夫人闲聊,讲了这桃汁的配法。夫人就命人照样做了,还真是好喝。”
  “嗯。”房遗直把瓷碗里剩下的桃汁一口饮尽了,然后就起身,匆匆出门而去。
  ……
  立政殿。
  李明达拉着李世民歇息,给他按肩,顺便就听方启瑞回禀了处置张才人的结果。张才人害了龙种,到底是逃不过赐死。
  方启瑞又顺便提到了长乐公主的大侍女柏庐,因她与侍卫魏芫贪污欺诈的银钱数额巨大,内侍省对她们二人也要以死罪论处。
  李世民转而继续批阅着奏折,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一句话都没有回应。
  方启瑞理解就明白了圣意,打发小太监传话过去,让内侍省那边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但却一定要确保柏庐死得干净,嘴巴不会乱说。
  可巧这会儿宫外又传了一条消息来。
  方启瑞进门眼色就不同了,显然是因为李明达在此,他不便说此事。
  李明达只观表情就知其意,很识趣地告退。
  李世民看向方启瑞,“到底什么事,要背着兕子?”
  “圣人可还记得高家二郎,高正风?”
  李世民听这话阴下脸来,好心情都没了,直接把笔丢在桌上。
  “人回来了。”方启瑞忙道。
  “回来了?”李世民讶异问,随即嗤笑两声,“怎么会回来了。”
  “听说人回来的时候没多少精神,带着怒气,该是被公主赶了回来。”
  “长乐公主死了,以后活着的只有李五娘。”李世民警告道。
  方启瑞忙改口,跟李世民小声道:“那该就是李五娘把他给赶了回来。”
  “我本以为这高家二郎会挺个一两年,然后自己回来,却没想到她倒先看透了。”
  “许还是就为了跟长孙驸马怄气,故才有此举。”方启瑞往‘善意’的方面揣测道。
  “用不着管她,今朝能干出这样的事,保不齐过几日她又变了什么主意。性子使然,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就让她离开长安,去她那个依山傍海没人的地方好生静心反思。”李世民复而拿起笔,语气淡定了许多。
  方启瑞忙应承,表示会派人一直紧盯着长乐公主的动向,确保其安全,也确保其不会吃什么大苦。
  “所以说啊,情意这东西强求不来,她有而今这样,都是报应。”李世民叹一声,转即怔了下,放下笔,看着方启瑞,“你倒说说有关房遗直的那个传言,所谓的十九郎到底是十九郎,还是十九娘?”
  方启瑞含笑:“这个奴就不知了,一定要亲自己问房世子才好。”
  “他好龙阳一事,必定为假,不然玄龄一早就会为这事愁眉苦脸了。我瞧兕子当时的样子,有点怪,这所谓的十九郎,八成是说她。但房遗直喜欢她的话是从尉迟宝琪嘴里传出,这孩子说话半真半假的,倒难说他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李世民笑一声,转而陷入深深地思量,“房遗直当初说不娶公主的话时,态度很坚决,我也因此赞过他勇气可嘉。若而今他又改主意想要尚我的公主,他可还敢有脸求?”
  “搁谁都没这样的胆子。”方启瑞叹道。
  李世民得意一笑,点点头,“确实,但就不知道他们房家父子如何了,一个老谋深算,一个年少轻狂,凑一起保不齐就是个‘胆大包天’。”
  “那圣人不欲将房世子纳入候选驸马之列?”方启瑞试探问。
  李世民看一眼他,“你的问题倒多了。”
  方启瑞哆嗦了下,忙跪地赔罪,解释自己也和圣人一样,十分关心晋阳公主的将来。
  “奴伴在圣人身边二十余载,看着公主呱呱坠地,出落成而今这样乖巧的模样,心里瞧着也忍不住喜欢,就忍不住……奴该死,出言越矩,实属不该!”方启瑞再磕头赔罪。
  “知你是真心,起吧。”
  李世民说罢,就继续翻阅奏折,再不言语。
  方启瑞伴在一边,也默默无言。
  李明达躲在自己的房间内,托着下巴,闻着从正殿那边飘来的墨味,听着父亲和方启瑞主仆二人的对话,心里头也有自己的小琢磨。
  尉迟宝琪已经说过两次,房遗直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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