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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小皇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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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幺儿自然是点头了。
  点完头,她还将腿分得更开些,好让萧弋给她揉揉。
  萧弋的眼珠似乎都蒙上了一层赤色。
  他缓缓加力,给她揉按起腿根。
  不一会儿的功夫,杨幺儿的耳根就染上了一层薄红,连目光都变得迷醉恍惚起来。
  她大概并不懂得,这是什么样的反应,于是她依旧只是乖乖躺在那里,而没有别的动作。
  萧弋吐出一口气,收了手:“还困不困?”
  杨幺儿摇头。
  他也精神了。
  只是精神的位置不大相同。
  萧弋直起腰,站起身,这才发觉后背又被汗水浸湿了。
  无法,他只得留下杨幺儿继续自个儿用早膳,而他便换了个屋子用水沐浴,随后便让宫女伺候着换上了新的礼服。
  萧弋堪堪用了些食物。
  等他再回到殿中时,杨幺儿身上的衣裳也换了一件。
  “走罢。”
  “嗯。”杨幺儿没有问去哪里,她只是默默跟在了他的后头,这样总是叫她觉得心安有所依的。
  萧弋先一步跨出了殿门,但他突地想到了什么,然后便顿了顿脚步,回过头去,等杨幺儿走上前来。
  他神色淡淡地攥住了杨幺儿的手,道:“若是累了,便靠着朕走。”
  杨幺儿大大松了一口气,于是还真歪倒在了他的身上,就差没整个儿都趴在他的身上了。
  一时间,萧弋倒也说不出是好笑还是生气。
  她比从前要强了,总算展露出点点主动的味道了,倒也懂得恃宠而骄了。
  二人出了殿,乘上了龙辇,朝着太和殿而去。
  此时文武百官已经等候在殿中。
  其中不乏皇室宗亲,萧正廷、萧光和等,自然也赫然在列。
  这厢杨幺儿上了龙辇,便又觉困顿地眯了眯眼,她心下大约也觉得这样不好,困一会儿,便费力地瞪大了眼。
  一双眸子瞪得如同两颗黑黝黝的宝石。
  萧弋忽地有一种十分安宁,又十分惬意的滋味儿,连她的那双眸子,瞧起来都是那样的令人心下静谧。
  ……
  永安宫。
  太后从昨日等到了今日。
  按理说,昨日新后便要来拜见她了。
  而有了皇上前头交代她的话,她也以为皇上是在敲打她,莫要在这样的时候为难新后。可谁晓得,这都日上三竿了,还没见着人影?
  她咬牙。
  莫不是耍着她玩儿么?
  太后忙叫了个宫女到身边来问:“昨日大婚洞房,皇上到几时才歇下?”
  她冷冷一撇嘴。
  想说这位新后,莫不是刚册立,便要蛊惑皇上缠绵床榻吧?可想想,又觉得这傻儿哪有这样本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开完车就发高烧了,惨得一比。没上车的请尽快上,之后会删除的。=3=


  ☆、原来是她

  第六十三章
  龙椅旁终于多设了一个座位; 而不再是孤零零地摆在中央。
  只是众臣抬头; 远远望去,瞧龙椅附近扫上那么一圈儿目光,心里一时间有些不大适应。毕竟从前别说旁边多了张座椅了; 就算是龙椅上,其实也少见皇帝落座。
  这代表着什么呢?
  代表着今后他们手中的权力势必要被分走了; 从今以后朝中是何境况; 也都变作了未知。
  萧正廷早知有这一日的到来。
  他也无法去怪责太后的愚蠢; 致使一步步走到今天。
  大抵只能怪,天时人和地利之下,于是便有了新帝翻盘这一出……
  正微微出神间,只听得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一怔,一时间仍旧不大适应; 但他们还是反应极快地跪地、低头行礼。随后便听得一阵脚步声近; 然后只见华丽的衣摆从他们跟前掠过。一绣五爪金龙; 一绣五爪锦凤。
  恍惚间; 好像还有一阵香风裹着淡淡药味儿飘过,竟也说不出的好闻。
  待帝后从他们跟前行过,行入太和殿内,登上宝座,他们方才从丹墀上起身,自丹陛而上,入到殿内。
  这时候; 他们也才终于敢抬起头了。
  这一抬头,众人都是一怔。
  昨日方才见过新帝,自然不至于何等惊讶。
  但那位传说中的自岷泽县来的傻儿新后,倒是真真出了所有人的意料。
  原来撤去盖头下的模样是这样的——众人那一瞬,脑中划过的都是这个念头。
  琼鼻樱唇,黛眉桃腮。
  俏丽若三春之桃。
  她一垂眸、一颔首,都带着说不出的仙气,真真神仙般的面容。
  偏她又一身锦衣华服,于是为她整个人又添了三分气度与威严。这样一瞧,倒算不得是仙女了,该当是天上那列了班的神仙,方才有如此模样。
  他们的呼吸滞了滞,一时间都不知是该先反驳,这新后哪里是乡野来的好,还是先反驳这哪里是个傻儿好!
  左右带给他们的震惊太多,竟是一气推翻了他们原本的所有预料。
  但这些都不及越王萧正廷感受到的震惊来得多。
  他立在那里,一时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那条狭小的巷子里相遇的场景,赫然历历在目,一转眼,她便已经立在汉白玉石基上,与台下众人遥遥相望。而与她并肩而立的,是新帝。
  什么傻儿?
  什么乡野来的女子?
  太后口中,她万般粗鄙蠢笨、十分不堪,他便也先入为主,想着新后该是个会让新帝丢尽颜面的存在。
  结果到了头,方才知晓,使他惊鸿一瞥,便总不能忘的神仙女子,原来就是这“粗鄙蠢笨、十分不堪”的傻儿。
  萧正廷脑子里乱作了一团浆糊。
  他这前半生,还从未有过这样失态的时候。
  也是头一回,有事情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而他还全然不自知。
  旁的声音他都听不见了,倒是自己低低的呼吸声听得一清二楚。
  他抬手按了按额头,这才回过了神,勉强重新又抬起头。
  这厢。
  萧弋捏了下杨幺儿的手,微微侧过头,与她耳语:“自己一个人坐,能成吗?”
  杨幺儿:“嗯。”
  她少言寡语,这会儿看上去实在唬人得很,一瞧就气势十足似的。
  于是萧弋这才松了手。
  他将众人神色收入眼底,心下不由也觉得讥讽。
  多少人都在暗地里等着嘲讽他,堂堂皇帝,却碍于钦天监卜卦,碍于自己的病体,不得不娶一个山野村妇为妻。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无一人阻他大婚。都想着,大婚也不过是给皇上自己添污名。皇上年少,娶了这样的妻子,将来还不知如何难受呢。
  现下见了人,他们心下可否又觉得后悔?
  萧弋不知他们心情如何。
  但他这会儿却是十分快意的!
  再没有比这更快意的时候了!
  萧弋掩去眼底的阴霾之色,嘴角微微勾起,道:“宣读诏书。”
  “是。”赵公公忙取过诏书宣读。
  众人心头一凌,一下子被这道声音从震惊中扯回到了现实,然后不得不面对起另一桩严峻的事。
  ——小皇帝终于要真正亲政了。
  “取凤印。”殿中再响起了萧弋的声音。
  小太监忙捧着装凤印的匣子,在萧弋与杨幺儿中间跪了下来。
  萧弋亲自伸手拿过了凤印,然后起身,交到了杨幺儿的掌中。随即他微微俯身,几乎是凑在了杨幺儿的耳边说话:“抓紧了。”
  杨幺儿便下意识地抓紧了,抓得可紧可紧了,硌疼了掌心也不放手。
  随即众臣再度跪地,口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颇有些排山倒海之势。
  杨幺儿眼底显露一丝迷茫,扫过众人,她这才知晓,原来取下盖头后,跪了这么多的人,是这般情景……
  好像她很厉害似的……
  所有人都得给她叩头行礼了。
  杨幺儿眨巴了下眼,心想。
  待到颁完诏、交了凤印后,众臣便得先后上表,行庆贺礼。
  只是萧正廷盯着自己写的那份儿,心底的滋味儿便又变得复杂了起来。
  他惯来在人前做个谦和、温雅的人物,哪怕他心下也忌惮皇帝大婚、从而获得亲政机会,但他绝不会表露半分。
  他洋洋洒洒写下了一份表书,上面尽是溢美之词、祝贺之语,恨不能将新帝新后说成是天下仅此一双人相配!
  如此恳切语句,反倒更显得他赤诚……
  哦,那时他是这样想的。
  但这时,萧正廷便有了点心尖都跟着发颤的感觉。
  要说他如何喜欢只见过寥寥数面的新后,倒也……倒也并非如此。但人总是怪异的。一丝爱慕而不得,便会飞快地拔成参天大树。他脑中镌刻下的那点回忆,便就此来来回回从他脑子里碾过去,提醒着他往日见的那几面,又提醒着他,眼前的这一幕,有多令人不甘。
  真是不甘。
  萧弋生来是太子,年少便登基,纵使病榻缠绵,但只要一日不死,便一日是皇帝。
  而他,原本出生倒也不差,只是好巧不巧被选入宫中,亲生父母当是天大的际遇,忙不迭将他送走。他却成了宫中最尴尬的那个人。
  萧弋得帝位,又得美人。
  他却一样也得不着。
  “越王殿下?”太监的声音在他跟前响起。
  萧正廷面露笑容,忙将手中表书交与跟前的太监。
  待交过去后,方才不经意地将手藏于袖中,掐紧起来。
  颁诏是为宣告天下。
  上表是为行贺礼。
  待做完这一切,便算作结束了,可以散去了。
  杨幺儿全程至始至终都乖乖坐在那里,仙气十足,也威严十足,叫人忍不住想瞧,又叫人不敢瞧。
  等到众人再度叩头,她方才由宫人扶着起身。
  只是到底休息不够,身体还酸软着呢,身上又压着沉沉的礼服,头上也梳着高高的发髻,满是钗环,她的身形不由晃了晃。
  萧弋长腿一迈,便立即走到了她的身边,他伸手扶住她,道:“累了?”
  杨幺儿:“唔。”
  她都不点头了。
  怕像昨日那样一点头凤冠就要滑下来,她也怕待会儿一点头,把钗环都甩飞了。
  “这便回去歇着了。”萧弋嗓音低低地道。
  说着,他抬手抚了抚下她的耳垂,她的耳垂上已经挂上了漂亮的耳饰,正是她先前牢牢攥在手里的那对。
  “疼不疼?”
  杨幺儿一脸茫然地盯着他,像是在思考,这样叫疼吗?原来这样会疼吗?什么样的算疼呢?
  萧弋见她这般,便知晓是白问了。
  他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耳垂,道:“待回去了,朕命人取冰来与你敷一敷便好了。”
  “……”
  “怎么不说话?”
  杨幺儿这才道:“嗯。”
  萧弋沉声道:“日后要多说话,但凡朕同你说话,朕只要说了一句,你就也得说一句。当然,你说一个字也好。”
  杨幺儿便巴巴地又应了一声:“嗯。”
  听来实在单调。
  不过倒也是进步了,待到养成习惯了,总有一日,她会摆脱前半生困囿在一处小院子里而养出来的种种反应。
  “走罢。”萧弋拉住了她的手,带着她行下台阶,往殿门外走去。
  众臣一直低着头,又因为距离他们太远,并不晓得他们方才在上头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
  只有萧正廷,他微微抬着头,瞧了个一清二楚。
  很快,帝后的身影消散在门外。
  众人这才起身。
  萧正廷自然也站了起来,他回过身去,朝殿门外看。
  便见皇上一伸手,托住了新后的腰,将她先一步托上了龙辇。
  随后他便也跟着上了龙辇。
  龙辇渐行渐远。
  但因为没有加盖的缘故,从后头隐约能看见里头的情形。
  里头的情形是什么样的呢?
  大约……大约是二人靠在一处的吧?
  萧正廷失笑。
  也是,得到如此美人,皇帝又正当年少,哪有不喜欢不恩爱的道理?
  这时,身边传来萧光和的声音:“正廷兄今日可是身体不大舒服?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萧正廷叫他这样一说,方才是真僵住了。
  是吗?原来僵住了吗?
  他抬手抚了下唇。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发烧比较严重,反复高烧不退。检查是急性呼吸道感染,因为血检出来,白细胞低,医生也不让用抗生素,熬到今天才好多了。久等了我的小宝贝们~=3= 


  ☆、皇上说丑

  第六十四章
  这是李老太爷第三次问起李妧; 如何了; 可有进展。
  而这一回,李妧脸色泛着白,连目光都微微涣散开了; 她低下头,只露出一截儿下巴。“……没机会了。”她哑声道。
  李老太爷脸色骤然沉下:“当时你如何同我说的?罢了; 那你便收拾东西; 等着嫁到柳家吧。”
  李老太爷气急。
  但心下也埋怨自己; 当时怎么下手不够果敢。
  若是早早料理了柳家上下,又岂会有后来的闹大?可那时谁又能想得到,柳家落魄至此,却还不知进退好歹呢!
  李妧咬了咬唇:“众人都知晓柳家公子是个什么货色; 纵使我嫁过去,也未必就真失了身上的价值……”
  “你是何意?”李老太爷眯眼问她。
  “孙女儿不敢再放大话; 将来若真有眉目; 定然说与祖父听。”
  李老太爷轻哼一声; 不再说什么; 转身出去。
  如此,他倒半点不曾怀疑,李妧已经被萧弋吓服了。
  府中上下彼时也都知晓李家与柳家这桩亲是结定了,一时间瞧李妧的目光都变了,李妧便冷冷在府中来回踱步。
  有人告她的状,她便与李老太爷哭,道:“将来要走了; 还不许孙女儿多瞧上两眼么?”
  李老太爷也知道她心高气傲,这会儿定是不甘的,看着这满院子的,指不准心里怎么想着将来要回来呢……他便也不多说了。
  李妧又以不舍父母为藉口,总跟在李父左右,随他出入书房。
  李父骨子里更似文人,带着文人的优柔寡断,脾气也更温和些,因而倒也不推拒李妧的请求,心下到底也觉得这个女儿可惜。
  如此一番下来。
  她手里便得了不少的东西。
  李妧从来都是个胆大的,她先前敢诓这个敢诓那个,敢拉这个下水,敢拉那个下水,现下倒也一样,坑害起自个儿家里,倒也是不手软的。
  李家女儿为了打出才名去,是教过读书认字的,尤其李妧,还跟着老师学过些时日。
  于是李父书房里的东西,于她来说,倒也不是很难弄到手的,她可以全都记下来……
  又是一日,李妧方从李父那里奉茶出来。
  她遥遥望向皇宫的方向,似乎还披挂着亮眼的红……
  “今儿是什么日子?”
  “帝后大婚第三日,宫中该要行大宴了。”
  “啊。”李妧垂下目光,哪里再敢回想那位新帝模样。是,是俊美不错,是威势加身,实在人中龙凤不错。可他也的确可怖,令人畏惧,不不,应当是令人胆寒。
  富贵荣华,也得有命才行。
  李妧道:“那我们不是也要进宫去?”
  “是。”
  李妧笑了下:“那便赶紧换身衣裳吧,免得一身愁气,冲撞了贵人。”
  她这话不是作假。
  她撞了新后那么一回,她可就差点少了全身的皮。
  真真是,当心扒了你的皮。
  李妧想着不由微微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手。
  ……
  宫中备着大宴的时候,皇帝的诏书也已宣告天下。
  诏中写皇后杨氏月窈云云……
  那诏书与先前传布下去的告示,都已经在岷泽县传开了。
  自京中开始备大婚典礼时起,岷泽县上下便也得了令,一样家家户户都要张灯结彩,城门上也要挂上红披,如此才算作是皇上大婚,普天同庆。
  杨家门前自是也不例外。
  杨家的小院儿外,也挂起了红灯笼,就一个。多的自然是没有的,哪有那样多的余钱呢?
  杨幺儿之前倒是没记错的。
  这岷泽县里头,农户人家若是要嫁娶,多挂两盏灯笼、多贴些福字喜字,那都是极为看重新娘了。
  毕竟他们嫁娶,可不重仪式,有时候,也就不过是从这个院儿,辗转嫁到了对门的院儿里。从今往后一并帮着操持家里,早日生个大胖儿子,方才是要紧事,谁又管那成亲当日,布置得好不好。前来凑个热闹的乡亲,也都巴巴地瞧那席面呢。有钱捯饬这些,不如多在桌上添一碗菜呢。
  这会儿杨家的院门敞开着,上头的锁都已经被收起来了。
  杨成子紧紧抱着怀里两三本书,迎风流着鼻涕,进了门。
  杨氏正从灶上下来,手忙在衣摆上擦了擦,扯出张粗糙的帕子,给杨成子擦了擦脸:“去你爹那儿暖会手,娘去拿饭菜。”
  “好!”他应着声,一头扎进了旁边的屋子。
  屋子里,削瘦的男子坐在自个儿做的矮脚凳上,手里捏着竹条在编什么东西。
  两人坐在一处,不一会儿杨氏便端着饭菜过来了。
  他们就这么窝在这儿吃,这样暖和,省柴火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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