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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小皇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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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幺儿眉头刹那皱成了一团。
  嗨呀,皇上怎么这样难讨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还记得前面冻死的锦鲤吗?这就是幺儿跟嬷嬷说的事。
  然后前面把钧定侯夫人写成临阳侯夫人了,等之后返回去改改。_(:3ゝ∠)_钧定侯府就是萧光和他们家。
  这章信息量还比较多叭,本来还想努力写个一万字的,但是坐在电脑面前写了五个小时才写出来七千多字,加上又特别困,就只更这么多辣~明天再努力试试挑战一万~ 

  ☆、八十六章

  第八十六章
  太后已经接连几日都不曾睡好觉了。
  自从那日有人来报; 说那小太监撞上的不是大月国公主; 反而是皇后之后,太后就难得安眠了。只要一闭眼,她脑子里便是萧弋站在跟前; 眉眼阴郁,盯着她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似的目光……
  太后数次从梦中惊醒; 每回惊醒; 她都要砸了手边所有能砸的东西。
  她气愤于自己下意识地对萧弋感觉到害怕。
  有什么可怕的?
  小皇帝如今都还未能将朝堂玩转呢; 还不知道要看多少人的脸色,她有什么好怕的?
  但再三的自我安抚,都起不到作用。
  太后始终忍不住去想……那小太监如今人已经失踪了,那便说明没有瞒过皇帝的耳目。皇帝迟早会找到永安宫来……可会是何时找上门来?
  越是心下没有确切的结果; 才越叫人难安。
  ……
  太后又一次从梦中惊醒过来,浑身发冷。
  她睁开眼; 砸了玉枕。
  殿中众人被她惊醒过来; 哪里还敢再打瞌睡; 连忙就到了她的床榻边上; 跪地扶住了太后:“太后娘娘,不如请林御医来吧……”
  太后咬着牙,冷声道:“不。”
  若是请了御医,哪岂不是正说明她因着小皇帝,生生自己将自己吓病了吗?
  若是传出去,岂不正叫小皇帝心头快活?
  宫女战战兢兢地打量着太后的模样。
  她身上的里衣都叫冷汗湿透了,她的脸色发着白; 从脖根子一直白到了脸上,连唇边一圈儿都是白的。可她的眼下又是青黑的,眼珠子在黑夜里瞧着也让人有种惊悚的感觉。
  这些日子,太后瘦了太多了,两颊微微凹陷下去,看着实在如恶鬼一般。
  宫女想再提御医之事,可看着太后的模样,又不敢提。
  昨日便是有个小太监无意中说错了话,太后喘了口气,便生气地将手边的茶盏砸了上去,当即叫那小太监头破血流。
  如今连瞧病都不敢瞧,只能生生受着。
  宫女正心神恍惚,想着太后娘娘近日着实改变良多,突地便听见太后冷声道:“人都死了吗?哀家起身,怎么还不点灯?”
  宫女呆在了那里。
  其他人也纷纷屏住了呼吸,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太后。
  室内的静寂实在过于明显了,太后一顿:“怎么不说话?当哀家死了吗?”
  周围安静极了,安静得太后心头也有点发颤,好似偌大的空间里,就只剩下她一人了似的。
  她心底渐渐爬过了毛毛的感觉。
  “徐嬷嬷!”她高声道。
  徐嬷嬷是个稳重人,太后向来倚重她。只是前些时候,殿内的赵嬷嬷更得了太后的心,徐嬷嬷方才不大守在身边了。
  可这时候,太后满脑子想起来的,还是徐嬷嬷。
  徐嬷嬷的脚步声渐渐近了,她在太后跟前跪倒,扶住了太后的手,哑声道:“太后娘娘,殿内点了灯的……”
  太后陡然失了声。
  徐嬷嬷口吻带着心疼的味道,她道:“奴婢这就去请御医……太后娘娘莫要担心,定然只是一时的毛病……”
  太后抬起手,声音陡然变了调:“哀家瞎了?”
  她当然也没看见,徐嬷嬷望着她的目光,冷冷淡淡,并不含一丝焦灼、心疼之意。
  殿门外。
  连翘一手捏着抹布,一手拎着木桶,目光冷冷又带着怨憎地看向殿内。
  看不见了?
  这方才只是个开始呢。
  想到这里,连翘又禁不住嘴角弯了弯,带上了一丝甜蜜味道。
  她将事情办得这样好,越王殿下该是要夸她的罢?待她来日出了这永安宫,太后便该知道她也不是任她拿捏欺负的!
  ……
  西暖阁内。
  赵公公微微躬身,附在萧弋的耳边道:“那边请御医了。”
  萧弋头也不抬,淡淡道:“朕还当她还要再扛上一阵子。”
  “当是扛不住了……一早醒来,连眼睛都瞎了。那边的人回来说,还有一拨人也下了手,而且还要早上一阵儿,就开始给她下药了,一副接一副的,死也不过是个早晚的事儿。如今叫咱们这边一加药,身体立时便不行了。”
  萧弋放下了手中的御笔,神色微冷:“是越王。”
  赵公公想不明白:“越王不是素来与太后关系极好吗?他若是个聪明人,便该知道,如今他只有太后、李家可倚靠。”
  萧弋淡淡道:“正因为是聪明有野心的人,所以才容不得太后继续给他拖后腿了。”
  赵公公皱眉,担忧地道:“现下恐怕不太适合叫她死了……”
  “是不能死。”
  萧弋垂下眸光,心中暗有盘算。
  至少得等到他御驾亲征回来,再死。
  既然那个女人坐在了太后的位置上,便总要将她身上的剩余价值都榨干,方才能死。
  “叫徐嬷嬷盯着罢。”
  “是。”
  萧弋合上了奏折,转而取了一本书,仔细瞧,上面写的竟然尽是丹州风土人情……
  他起身道:“摆驾坤宁宫。”
  他该回去给幺儿讲故事了。
  赵公公笑得两眼眯起,应了声:“是。”
  萧弋回到坤宁宫中时,杨幺儿仍在床榻上熟睡。
  正因为心智稚嫩,她才总能天真又坦荡,在房。事上丝毫不见扭捏之态。累了便是累了,舒服了便是舒服了,若是想要时,她便也毫不避讳张口便来。
  就算是柳下惠,也难抵挡这样的天真风情。
  何况是他,心尖尖上承载着,早就满满都是一个幺儿了。
  于是自然免不了床榻之间,如此上下反复……杨幺儿累得狠了,自然便一睡就睡了这样久……
  一边的刘嬷嬷低声道:“今日两位公主又到坤宁宫来了,不过叫老奴拦下了。”
  “嗯。”萧弋突地想起了那个天淄国巫女,他淡淡道:“少让娘娘同那天淄国巫女接触。”
  那巫女救了幺儿。
  幺儿心善,难免因此对她生出感谢亲近之意。
  且不论天淄国巫女的诡异莫测。
  单单只是想到幺儿会同她亲近,萧弋便觉得有人在他心尖上划了一道口子,令他倍觉难受。
  刘嬷嬷应了声,眉间却有一丝忧色。
  那天淄国六公主来得越勤,自然就越是说明她的心思。
  若是真进了宫,又不知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麻烦……
  萧弋伸手卷起帷帐,随即在床榻边上坐下。
  等坐下后,他愣了下,又突地想起来自己一身的寒气。
  于是他便又站起来,让宫人拿了新的衣裳来换上。如此,他方才又重新坐了回去。
  杨幺儿睡得极熟,面颊上带着点点绯红之色。
  萧弋伸出手指,贴在了她的唇上。
  她不自觉地舔了一下。
  她的舌头柔软、温热,萧弋登时便眯起了眼,眸中闪动着某种危险的光。
  只不过他的手却是凉的,哪怕换下了衣服,手也还带着外头的冰雪气息。杨幺儿一个激灵,便立时睁开了双眼。
  “皇上?”
  “嗯。”
  萧弋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指,泛着冷白的光。
  到底是他考虑不周,将她惊醒了来。
  帷帐外,刘嬷嬷悄然将这一幕收入眼底,连皇上面上的细微神色,她都一一看在了眼里。
  刘嬷嬷暗暗叹气。
  从前,皇上的眼底从来瞧不见别的东西。
  与其说他有多想要改变先帝留下来的王朝,让百姓换一种日子过……倒不如说,他骨子里原本就只是要权利。
  那时,皇上心性漠然,日子也过得如苦行僧一般,毫无半点色彩可言。
  一转眼,皇上竟也会去注意这样的细枝末节了。
  衣裳寒不寒,手冷不冷……
  都同那些奏折、争权夺利,一并放在皇上的心尖上了。
  那厢,杨幺儿撑着坐了起来。
  萧弋便也站起身,道:“莲桂,伺候娘娘穿衣。”
  说罢,他便先行出去了,没有再往杨幺儿的方向看去。他怕瞧得多了,便又记起那锦鲤,记起她拿手偷偷挨在他的腰间,记起她泪眼朦胧,浑身都泛着粉的模样……
  若是这般。
  她怕是真也下不了床了。
  她该要生闷气的。
  ……
  宫外。
  绮云公主仰头打量面前的建筑,道:“这便是大晋的酒楼?”
  一边的使臣点了头。
  绮云公主迈步朝里走去,却见行过的女子大都戴着帷帽。
  “大晋的规矩果然多。”她一边道,一边往楼上行去。等到了楼上,绮云公主一眼便见着了,坐在一处的两个男子,一个模样俊朗气质温和,另一个则更要年轻俊俏些。
  使臣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便是越王殿下了,旁边那个乃是钧定侯府的二公子萧光和。”
  绮云公主的目光在他们二人脸上都打了个转儿,道:“两个都是好模样的。”
  使臣一把拽住了她的袖子,阴沉沉地道:“大晋皇帝倒是更好看,倒也不见你得手。今日可要记得你的本分!”
  绮云公主也有些气恼,她道:“我怎么会想到大晋的皇后生得那样美丽……大晋皇帝满眼都是她,我又有什么法子。”
  使臣不欲与她多言,抬手便将她往前推了推。
  于是绮云公主就这样俏生生地出现在了萧正廷和萧光和的跟前。
  萧光和一愣,道:“敢问姑娘是?”
  萧正廷却垂着目光,连一分也不分给她。
  作者有话要说:  挠头,今天字数不多,明天再多更~很长一段时间睡不好觉了,今天老觉得浑身没劲儿。失眠睡不着太痛苦了,准备试试喝酒,看看能不能让我一觉倒头睡到天亮。 

  ☆、他的私心

  第八十七章
  “丹州天压得极低; 好像一伸手便能碰到。天是蓝的; 云一团挨着一团。下雨时便是黑沉沉的一片,乌云滚动,风会吹得铃铛响起来……”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被赋予了奇特的柔色,听在耳朵里带上了三分暖意; 但也叫人昏昏欲睡。
  杨幺儿舒舒服服地躺在床榻上; 听着听着便闭上了眼; 迷迷糊糊地,她甚至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到了丹城。
  皇上的声音渐渐便离她远了:“……若能抵木木翰,朕可猎鹰、羊给幺儿尝一尝。”
  她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点了下头:“唔。”
  萧弋低头看了看; 伸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将她遮盖得更加严实。
  随后方才一并躺了下来。
  只是他并未立时入眠; 而是盯住了帐顶。
  如此盯着瞧了好一会儿; 方才合上了酸涩的双眼。
  宫外。
  萧正廷起身道:“你今日若是不早些回府; 你大哥便又要教训你了。”
  萧光和叹了口气:“管他如何呢。”
  萧正廷将他神色收入眼底; 淡淡道:“何必将自己困囿于情爱中……下回若再是寻我喝酒,我便不应了。”这话像是说与他听的,也像是说与自己听的。
  萧光和撇嘴道:“倒并非为她……只是惦念着另一桩事罢了……”
  说罢,他起身欲往外走。
  萧正廷自然便也一同起了身。
  绮云公主在一旁,便被视作了无物。
  她便柔柔地笑了下,道:“越王殿下不识得我么?”
  “识得。”萧正廷的口吻淡淡,全然不似那日她所见的翩翩公子模样。
  绮云公主呆了下; 道:“王爷何故如此冷淡?”
  萧正廷这才看向她,似笑非笑道:“公主心大,既想装下一个越王府,还想要装下一个皇宫……”
  绮云公主心下“咯噔”一声,她忙压下心头的不可置信,不解道:“王爷何出此言?”
  但一边她心下却掀起了滔天骇浪。
  他如何会知道皇宫里发生的事?
  难不成大晋皇帝同这个没有血缘的哥哥,关系很是亲近,并不似外界传言那般?便将这些都同他说了?
  萧正廷却突然敛起了笑意,他眉眼微冷,道:“公主以为自己是何许人也?公主心下莫不是拿自己同皇后相比?否则,公主怎敢有这样大胆的谋划?”
  说罢,他嘴角微微向下撇,眼底这才泄出点点厌憎冷色。
  绮云公主心下一激灵,她当即放软了声音,眼角掉出一点泪水来,道:“那日永安宫中得见王爷风采,我这才腆着脸同大晋皇帝求来了这桩婚事,王爷焉能疑心我有别的谋划?”
  “若是如此那便好了,公主祸害我一人便够了,又何必上蹿下跳,还要去祸害第二人呢?
  绮云公主差点绷不住脸上的表情。
  而萧正廷已经并不理会她,带着一旁噤若寒蝉的萧光和往楼下去了。
  绮云公主僵在那儿,立了一会儿。
  她朝楼下看去,便见萧正廷与萧光和头也不回地融入夜色之中。
  绮云公主抿唇,同使臣道:“哪里是个温和君子?却不过披着一层皮罢了。你们还道大晋女子多重礼教,死板得很,大晋男子若是见了大月国的女儿,定然觉得新鲜。哪里新鲜了?”
  说罢,她喘了口气,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脖颈:“方才我还当他要杀了我。”
  她叹了口气,道:“不知大晋皇后喜不喜欢女子。”
  使臣:“……”
  绮云公主咬了咬唇,愤愤道:“瞧我作什么?左右都是挑起大晋内乱。越王将来势必是要做我的夫婿了。可皇上勾不到手,那便去勾搭皇后也是成的。”
  使臣:“…………”
  一转眼,京城便进入了更寒冷的时节。
  使臣们不敢再留,纷纷欲告辞归国。
  其中天淄国走得最快,第二日六公主便与巫女一并进了宫来,拜见皇上,道:“使臣走得急了,便将我同巫女留在了京中。”
  谁都瞧得出天淄国是何意了,但这样做派,实在叫众大臣皱眉。
  着实没规矩了些!
  萧弋目光扫过了这位六公主,他淡淡道:“便将天淄国的六公主与巫女,安置在宫中罢。”
  大臣们松了口气。
  幸而皇上没有直接给天淄国没脸。
  于是这回便也有更多的人,再提起征战木木翰的事了。
  皇上若是愿意与天淄国结亲,再有越王娶大月国公主为妃,两国相助,岂有拿不回丹城之理?
  丹城若是能拿回,他们这一朝臣子,将来在史书中说不得也要得一笔赞誉。
  萧弋虽有亲征之意,这会儿却并未急着表露出来,而是沉吟再三,表示此事挪后再议。
  现下更急的是李家,李家自然会想办法,用李家的势力与朝中反对派相较量,他只管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如此,还可将哪些人属李家,瞧个清楚明白。
  待到散朝后,萧弋便径直往坤宁宫去了。
  什么六公主与巫女,都叫他暂且抛到了脑后去。
  待进到殿中,萧弋便听见了杨幺儿读书的声音。
  他走到杨幺儿的近前,将人拉了起来:“同朕一并出门走走?”
  杨幺儿正坐得累了,听他这样讲,自然心下欢喜。
  他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往殿外去。
  春纱在后头低声道:“皇上,娘娘,该披上大氅、拿上手炉……”
  萧弋道:“手炉取来。”
  春纱双手递上。
  “走罢。”他一手将杨幺儿拢在了怀中,便如此带着她往外行去。
  外头寒风吹拂而来,杨幺儿不自觉地抖了下,然后便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了。
  萧弋嘴角噙了一点淡淡笑意。
  如此倒也是好的。
  她倒知道往他怀里躲了。
  待走上了一阵,萧弋低声问她:“幺儿还记得朕同你讲的丹城,冬日里是什么模样吗?”
  “许多雪。”
  “人很少。”
  “冷。”
  “吃的少,很少。”杨幺儿一个一个数了过来。
  “等到春日赶往木木翰,那时丹城还未完全化雪,比这时还要冷,要足足等上半月,方才天气回暖些。可丹城纵然白日里暖,晚上……”
  “晚上冷。”杨幺儿补充道。
  “不错。”萧弋顿了顿,道:“幸而大晋京城便在寒冷之地,将士们自古习惯了寒天冻地的滋味儿,待到春日开拨抵丹城,却也能御寒了……”
  杨幺儿点头:“唔。”
  “幺儿怕冷吗?”他突然问。
  她想了想,便又往他怀里钻了钻:“怕。”
  边塞的寒,是裹着棉袄锦裘都挡不住的湿寒。
  那股冷意直往骨子里钻。
  萧弋眸光闪了闪,他低声似哄孩童一般,道:“从今日起,朕带幺儿每日在外间走走,一两月后,幺儿自然便不怕了。可好?”
  杨幺儿想了想,竟是反问他:“皇上,与我玩雪?”
  “是,朕同你一并。”
  杨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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