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朕的司寝女官-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箭射中白鸽的脚,它在院中尖叫,挣扎,扑腾着翅膀几欲飞走。
  那叫白狼的狗如一道闪电般忽而跃起,当着陆敏的面野鸡毛乱飞,不过片刻之间,只剩一地鸡毛。它舔着唇意犹未尽,屁颠颠跑回赵穆身边。
  狼青虽为犬,却是狼与狗杂交而居的品种,狼性十足,又极其忠诚。它于片刻间将一只白鸽拆解入腹,现场血肉横飞,残忍而又慑人。
  三个少年一条狗,继续与陆敏对恃。
  若不是曾经见过它比这更凶残的一面,以一个十岁的小姑娘来说,这样的场面,必定要被吓的晚上做噩梦。
  陆敏虽还强作震静,却也吓的面色惨白,两只脚都打起了软颤。
  赵穆往前一步,剑锋仍还抵着陆敏,厉目斜扫那嘴边犹有血腥的狗一眼,道:“昨夜若不是傅图发现的早,此刻的你,就是墙角那只鸽子。”
  傅图无劳不肯倨功,又不敢明辩,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剑眼看抵入肉中,陆敏连躲的力气都没有。却还是强撑着笑道:“所以要多谢你求了我!听说是太子殿下抱我回去的。”
  赵穆总算收了长剑,转身入殿中:“本宫是怕你死在殿外,要引起皇后误会而已,有何可谢之处。陆姑娘,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是啊,再怎么伤心痛悔难过,那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如今面前的,是个与她从未有过任何爱恨纠葛的少年。陆敏转身欲走,忽而便听赵穆冷声道:“站住!”
  他忽而掀起袍帘单膝跪地,随即捏上她的脚腕,褪鞋,抬头时睫毛微颤:“你的脚破了?”
  她从墙上坠落时,墙角一枚刺刺穿指趾,此时正往外冒着血珠子。
  他常执剑的手心粗粗一层砂茧,外形却还细瘦,仿如握笔人的手。微凉,捧着她热乎乎的脚。忽而一用力,陆敏纤足紧绷,忍不住一声轻哼。
  借着这声哼,十年未哭的陆敏终于止不住,吧嗒吧嗒两滴眼泪就掉在了赵穆的手上。
  才十四岁的少年抬起头,脸色虽仍还不耐烦,语气却分外轻柔:“不过一点小伤而已,我替你包扎就是,为何要哭了?”
  陆敏一直在哭,上辈子陆轻歌拿她诱杀他,在竹溪那地方尽屠他手下所有人。她穿着他的衣服逃向山崖,引开追兵时那一幕幕从眼前闪过。
  他不知她后来跳崖失忆,以为她也是帮凶,想必心中也怀着深深的恨意,可连一句责怨都没有,以已为翼,护她在徘徊殿多活了十年。
  上辈子她失忆了,他背负着沉沉记忆活了一生,这辈子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她记得一切,但他永远不会记得。
  因为他和她之间曾有过的纠葛,不会再发生了。
  陆敏抽手叨起绣鞋,转身就跑。
  傅图上前问道:“殿下,可要小的送陆姑娘回去?”
  赵穆虚握着一只手,轻捏了捏。这是他第一次握女孩的脚,她的脚那样软,仿若无骨。
  “不必了!”赵穆淡淡说道。再翻手背,两点新干的泪痕,他无比烦躁,甩手进殿。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昨天读者们辣们热情,污我又感动又忐忑。
预收过,以及看过第一版的亲们,这里想致歉的是,当时的设定,从女主丈夫被杀后重生,我试着写了一下,发现又会变的极度暗黑,负面,而且陆轻歌实在是个不应该只出现在回忆里的人物,所以我就改了下设定,让女主早生十年,像春风一般温暖多苦多难的男主。
相比老腊肉,我更爱骚年!
关于女主的家人,改了很多设定,只有一个哥哥,父母也死的比较早,但女官设定还是不会变的。
不过女主重生的早,所以做不成弟媳,变准舅妈了。准舅妈!
男女主依然会并肩战斗虐渣,以及,还是脱离不了低级趣味!
赵穆:女主辣么小,青春期的我如何YY?
污:放心,上辈子落水的那个美人儿,会来梦里找你哒!悠着点哦!

  ☆、陆敏

  太后千秋前一天,长春观中。
  献帝膝下七位公主,最小的三岁,最大的也不过十五岁。其中唯贤宜公主与陆敏关系最好,而她的母亲刘妃与陆后也最亲厚。
  公主们正在准备明天夜里为太后贺寿的彩衣娱亲之戏。
  本来,上辈子陆敏并未参加这次彩排,因为陆轻歌卯足了劲要讨太后欢喜,她的节目属于其中最神秘的部分,陆轻歌也不想轻易示人。
  但陆敏听闻这次彩排赵穆也有参加,就央求着陆轻歌将自己也带来了。
  非但赵穆,天家五位皇子都在。
  长春观中人多,西殿廊庑下只有一把椅子,赵穆一件佛头青的缎面袍子,衽与袖皆浆洗的雪白展硬,脚上一双青缎面靴子,双手握拳,就坐在那唯一一把椅子上。
  从三岁位封太子,赵穆自打懂事起,就是大齐除献帝以为最尊贵的男人。也许母亲被废给了他莫大的打击,满庭欢声笑语之中,他那张锋眉微簇的脸看起来格外落寞。
  已成年封王的赵程和赵秩虽是哥哥,但因身份不及赵穆尊贵,只能负手站在他身旁。
  再就是赵稷了。陆敏上辈子的丈夫,他是个温和风趣的少年,与谁都能聊到一起。他不与兄弟们站在一处,而是在大殿廊庑下,亲手给陆轻歌奉茶。
  陆后居中而坐,献帝长姐玉真长公主与刘妃相陪于侧,下面公主们一个个上场排演。
  此事一直由玉真长公主负责,陆后不过看个结果。反正都不是自己的孩子,她见有诵诗的,或献画的,都不过抱之一笑,赞道:“很好,可见孩子们都费了心的。”
  贤宜公主备的是白玉笛,清奏一曲《月下海棠》。
  陆敏听罢,觉得此曲凄凉婉转,实则并不适合献寿之用。
  果然,玉真长公主也道:“曲是好曲,只是太悲了些。”
  刘妃坚持要选这一首,因为献帝非常喜欢这首曲子。讨好太后有什么用,讨好皇帝才是最重要的。
  陆轻歌淡淡一笑道:“贤宜是大乐师李龟年亲教亲授过的。李龟年伺候太后娘娘多少年,熟知娘娘性子。既是他选的,必定无错,就用这一首呗。”
  到陆敏与五皇子赵秉了。一个是十岁的小姑娘,粉雕玉琢一般灵秀,一个是五岁的小男孩,绵乎乎的糯米娃娃,相牵着手齐齐走上来。
  陆轻歌略往后倚了倚,一双深蒙蒙的笑眼盯着陆敏,故意问道:“你们备的什么?大眼瞪小眼的,难不成就叫太后娘娘这样看着你们俩?”
  赵秉母丧,养在陆轻歌膝下,算是她的儿子。俩个孩子对视,笑个不止。
  刘妃连忙凑趣:“如此可爱两个孩子,止这么站着,都能叫太后娘娘由心发笑,还需要准备什么了。”
  陆轻歌转而去看一直站在西殿廊庑下的几位皇子,问道:“但不知你们兄弟都准备的什么,尤其是你,圭儿,你是太子,国之储君。兄弟之中,皇祖母最看重的就是你,备的什么节目?”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转向赵穆。他拳握在膝上的手轻攥了攥,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在竭力隐藏自己的厌恶。
  圭儿是赵穆的的小名,乃是他祖父敬帝所取,他幼时最爱敬帝疼爱,一直圭儿圭儿的叫着。陆敏记得上辈子赵穆登帝之后,削叔父汉中王赵吉的藩,恰就是因为他在奏折中称了赵穆的小名圭儿。
  他似乎非常厌恶祖父给自己取的这个小名,更烦别人如此称呼。但皇后既为母,陆轻歌是皇后,唤他的小名,他也只能听着。
  众目睽睽之下,赵穆站起来,走到当庭,佛头青的圆领袍子耀眼,头戴软幞,十四岁的少年,看起来分外的瘦,脸也格外的白,容色带着几分阴郁,与八年后那一身龙精虎猛,怒气腾腾在麟德殿见陆敏时,完全盼若两人。
  他道:“儿臣做了一首诗,想要献给祖母,恭祝祖母千秋。”
  陆轻歌笑道:“可能读给我们听听?”
  赵穆断然摇头:“不能!”
  陆轻歌与玉真长公主交换个眼神,笑的十分了然:萧后被废之后,太子虽紧闭宫门不问事世,这一回却也卯足劲儿要讨皇太后的欢心了。
  赵穆转而往回走,殿中多孩童,两边还有宫廷乐师伴奏,此时在殿中放歌的,是他的二哥赵秩。
  赵秩比他还大两岁,用句民间俗语来说,麻雀都生毛了。犹还装做小儿一般,极力讨好那位刚刚凭借美貌与娘家势力上位的新后,极尽谄媚之能,要帮陆轻歌办好寿宴,正在荒腔走板唱一首孝歌。
  另外两个年长已经封王的哥哥,居然也在极力鼓掌叫好。
  在那嘈杂的人声,乐声之中,他自五弟赵秉身边经过时,便见赵秉扯着陆敏的袖子,不停叫着:“麻姑!麻姑!”
  赵秉体胖,蹦的满头大汗。赵穆欲要伸手帮他一把,手伸到半空又收回。因为他发现陆后那小侄女陆敏一双圆乎乎的大眼睛微浮着卧蚕,也正在盯着他看。
  目光相交的瞬间,她露齿一笑,一口糯米细牙,莹白亮眼,衬着双唇分外红润。与昨天站在明德殿外的台阶上哭哭啼啼那样子,判若两人。
  新后的侄女,废后的嫡子,本是两个不相干的人。
  赵穆颇有些后悔自己昨晚那未能忍住的伸手,似乎给自己惹来了不相干的麻烦。
  可若不伸手,此时她那张圆乎乎的小脸蛋儿,那双笑起来就会浮着卧蚕的,颇有几分灵俏的眼睛,都会血肉模糊。她会死在白狼的铁牙利爪之下。
  赵秉唤陆敏不应,索性去扯她的衣服,她被赵秉扯弯了腰,两只眼睛犹还看着他,全然没有注意到胖乎乎的小赵秉快要顺着她的胳膊爬上去了。
  大齐女子时兴内穿抹胸,外罩开襟长衫。她石榴红的长衫叫赵秉扯落,从臂膀滑下,雪白一弯膀子露了出来,眼看那抹胸也将要掉。
  赵穆忍不住伸手,一把抱起赵秉,将他调转个儿,放到了另一边。
  再回头时,陆敏早已背过身去,大约在整理抹胸。
  赵穆也不知自己为何而笑。十岁的小丫头,胸前还是空的,居然也知道掩藏?
  倒是她的肩膀很漂亮,手臂纤细,肩骨处微凹,身子前倾的时候,他甚至怀疑胖乎乎的小赵秉会不会拽断她那点小细手臂。
  她的手臂,甚至没有小赵秉的粗。
  *
  傍晚回到清宁宫。陆轻歌坐在张软榻上,也不必宫婢们伺候,闭上眼睛任凭奶妈替自己揉着鬓角,听地上两个孩子的顽笑声,忽而说道:“嬷嬷,你说赵穆那厮卯足了劲儿,究竟要背一首什么诗?”
  她今年其实也才二十二岁,虽说做了皇后,在娘家奶妈面前,仍还是一团孩子气。
  贾嬷嬷显然底气十足:“无论他背什么诗,那萧后也不可能再翻身得圣宠,您又何必担心了?”
  陆轻歌轻叹了一气,过了良久,才道:“嬷嬷,我怕!”
  贾嬷嬷大约意识到正在地上玩的两个孩子静的可怕,盯着陆敏看了许久,见她忽而笑着跳了起来,逗着赵秉进了寝室,这才缓缓靠近陆轻歌的耳朵,悄言了句什么。
  隔着花隔扇,陆敏看到姑母的脸上浮起一抹光辉,短暂睁开眼睛,与贾嬷嬷对视一眼,又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若她记得没错,赵穆的母亲萧氏,确实是在太后千秋那夜暴亡的,而赵穆,也是在那一夜被废的。
  第二天,他就被献帝强行剔度,勒令在宫里的护国天王寺出家为僧。
  陆敏上一世曾隐隐听人提过,说萧后与兄弟私通,恰叫前去探望的献帝撞见,献帝怒而杀了萧后与其弟弟萧焱,并由此怀疑赵穆的血统,才会下定决心废太子,亲手为他剔度。
  当年在竹溪的时候,陆敏替赵穆洗头,见过他头皮上一道道可怖的疤痕,她也曾追问过,他拒不肯言。
  此时再想,大约明天夜里那场剔度,才会叫赵穆头上长满疤痕。
  *
  入夜,陆轻歌颇不耐烦的,命令两个嬷嬷抱走赵秉,自己来哄陆敏睡觉。
  她轻拍着陆敏的胸脯,哼着儿歌,一只纤手不停自她眉心划过,轻抚着陆敏两道秀眉。陆敏小时候很贪恋陆轻歌这种温柔的爱意。
  半撒娇半辛酸,陆敏闭着眼睛说道:“姑母,您什么时候会给我生个弟弟了?”
  陆轻歌明显僵了僵,柔声道:“姑母有小麻姑就够了,要弟弟做什么了?”
  陆敏睁开眼睛,迎上陆轻歌那双柔媚媚的眼儿,轻声道:“您是皇后,膝下没有皇子怎么行了,姑母,给我生个弟弟吧!”
  若陆轻歌能有个自己亲生的孩子,就算果真无路可走,也不会一把火烧光一切,投身火海吧。
  陆轻歌显然不愿意再说这个话题: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快睡吧!“
  陆敏连忙问道:“姑母,明日过了,我就可以回家吗?”
  陆轻歌大约心情很好,齿间带着笑,在侄女软嫩嫩,带着些荔枝清甜的颊侧吻了吻:“当然可以,只要明晚表现的好,你就可以!”
  可以就好。陆敏心道:离开这皇宫,我可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那哑着喉咙在徘徊殿数星星,看月亮,怀念亡人的十年,就当是一场噩梦。那个十年不曾见,誓要证明爱比欲更坚韧持久的男人,她这辈子也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纠葛。
  回家。陆敏攥着胸口,一声接着一声,暗暗道:回家,这一回一定要回家。
  忽而有宫婢入,在陆轻歌耳边悄言了两句。听那意思,大约是说献帝来了,要她前去迎驾。
  夜夜专宠,陆轻歌旋然而出,走时还不忘勒令两个宫婢,务必两只眼睛瞅好陆敏,不许有任何闪失。
  *
  皇后的小侄女乖巧,骨子里贼的什么一样。自从上一回她拿袖犬放在被窝里冒充自己之后,两个宫婢一见那袖犬在这偏殿外闲逛都要赶的远远的。
  她躺在床上不肯好好睡觉,一会儿要水,一会儿要尿,过一会儿又嫌殿外的桂花味太浓,熏的她睡不着。
  两个宫婢只好又将她亲手翻出来的熏香点上,扇着扇子替她熏香。熏不过两刻钟,两个小婢子全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
  赵穆这夜睡的并不好,白狼一直在叫,傅图在吼狗,一人一狗好容易清静,他才迷迷蒙蒙闭上眼睛。
  半梦半醒中,仿佛是白狼,又仿佛是母亲,气息温暖甜腻,慢慢靠近他的额头。
  接着,仿佛是白狼的爪子,又仿佛是母亲的手,缓缓抚上他的头,极度的温柔,一点又一点的触摸着。
  自从母亲被囚入蔷蘼殿之后,他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见过母亲的面了。而这样亲昵的,可以偎着相顽闹的日子,至少有十年他不曾有过。
  赵穆以为在梦中见到母亲,放纵自己继续将梦做下去,侧头欲要更靠近母亲,忽而意识到母亲被禁在蔷蘼殿,怎可能出来?
  他旋即便醒,抽出匕首抵上来人。
  “是我!陆敏!”
  “你是怎么进来的?白狼了?”借着月光看清来人果真是陆敏,赵穆非但没有收刀,反而更加逼近一步。
  陆敏双手高举,下意识吞着口水:“我送了它一只鸽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篇短小精悍的甜文呀,为的只是满足作者的低级趣味,为什么会有读者叫养肥了?
别养了,追吧,我会快快更完哒!

  ☆、千秋宴

  月不过一牙儿,有乌云遮过,屋中顿时变暗。
  妖后的小侄女跑了一身的热气,身上杂夹着桂花暖腻,苏合清香。因为屋子突然变暗,赵穆嗅觉变的敏锐,叫那股子香气熏的两鬓不停突突。
  他不过偶然的一次伸手相助,陆后那无处不在,鱿鱼样的触脚就妄图伸到明德宫来。
  不过一个十岁的小丫头而已,匕首相逼着,总不能真的见血。
  赵穆忽而收了刀,抑着怒气轻声唤道:“傅图,把陆姑娘送回去!”
  陆敏一只掌中汗腻腻的小手捂了上来:“你别叫了,他这会子忙……”
  三更半夜的,狗被一只野鸡收买也就罢了,连守门的侍卫也任凭这小丫头大摇大摆闯进来。赵穆跃下炕床,正准备要出门,却叫陆敏伸手拦住:“他果真有急事,不好打扰的!”
  看来非但狗,连傅图也被这妖后的小侄女给收买了。赵穆要出,陆敏要阻,完全陷入黑暗的屋子里,她两条小细胳膊仿佛无处不在。
  赵穆怒极,终于忍不住出手,带着风声的刷刷两响,陆敏整个人就僵在了地板上。
  点穴这种功夫,上辈子陆敏听赵穆提过,却还是第一次亲身尝试。在竹溪的时候,有一阵子她缠着要他点她,赵穆总说很疼,死活不肯。
  这辈子陆敏终于尝试到了,疼,真是疼到她想骂娘。
  赵穆虽不过十四岁的少年,但他是由祖父敬帝隔代指定的储君,与父亲献帝的皇位同时置立,就连东宫一应的太傅、少傅并武师,皆由祖父敬帝当年一手钦点。
  所以赵穆并非两个大哥那样的闲散王爷,每日学学四书五经,再学学如何培养自己浸淫几代的皇家贵气就可。
  他是从小受最严酷的训练成长起来的储君,虽才不过十四岁,但其身手放翻三五个神策军没有任何问题。
  直到去年,连同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