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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司寝女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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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敏抓了一把无花果给郭旭:“我是来找傅图的,不见你的太子殿下,快告诉我傅图在何处,我去找他既可。”
  

  ☆、试探

  郭旭笑道:“傅小将军和太子殿下正在一处吃茶; 等着陆姑娘您了!”
  陆敏半信半疑,跟着郭旭进了东宫。
  *
  这厢赵穆正在东宫后花园中。
  东宫本有活水,自假山上引下来; 便成瀑布。如此暑天之中,在瀑布下乘凉消暑; 再合适不过。
  他除非入宫,否则并不穿那杏黄色的储君常服,在东宫里向来都是一袭黑色僧衫,盘腿坐在高处,正在翻看一本自瓜州来的文书; 文书中称火州城主哈烈于三天前去世,十几个儿子之中,最后继任城主之位的,是第七子烈勒。
  在他梦里,这烈勒继任城主之后; 就会自封可汗,并向大齐宣战。
  忽而傅图急匆匆赶了进来,拾级上假山,跪于一侧道:“殿下,陆薇姑娘要被陆将军送回汉中府了; 怎么办?”
  赵穆站了起来,僧衣叫晚风吹的鼓胀。
  他远远瞧见陆敏挎着个小篮子,一会儿从篮子里抓些东西递给郭旭,不一会儿又递两个; 俩人一路说说笑笑,往后花园来了。
  陆轻歌是冠宠后宫的大齐第一美人,兼具南国女人的柔美,以及北方佳人的浓烈,双眸深遂,五官立体,标致到极点,这是大家所公认的。
  但赵穆却不这么看。他见过陆敏的母亲包氏,那是个生育过几个孩子的妇人,虽已中年,举手投足却有一种别的女人所没有的妩媚之态。
  兴善寺的和尚们为了多瞧包氏一眼,不知挨过陆高峰多少拳头,却仍旧乐此不疲。
  陆敏兼和了包氏与陆轻歌两者的优点,美而妩媚,灵动俏丽又温婉端庄。三年时间,就算她不出门,若想见她,赵穆有的是机会。
  整整三年,他抱着一种期待,像等待静夜开放的昙花一般,等待那小时候像只小野猫一样爬上窜下的小姑娘长大,想看她长成娇艳女儿的那一刻。
  比之白天在陆府的一见,这一刻似乎才是他的久别重逢,她穿着件牙白色的素襦衣,纱裙被风漾开,修长纤直的大腿隐隐绰绰,宛似从天而降的洛神一般。
  “你不是说你信陆薇么?”赵穆遥指着陆敏道:“但我信她,所以你去好好跟着,看陆薇究竟会去何处,记住,无论陆薇是被劫还是自己逃走,你决不可以伸手帮她!
  咱们赌一把,看是你的姑娘在说谎,还是陆敏在说谎。”
  仰头见赵穆在假山顶上,陆敏便觉得方才在东宫外所受的刁难,只怕都是赵穆故意制造的。
  她拾级上台阶,见陆续有些内侍笑着退下来,一篮子的无花果,一人打赏一把,等到假山顶上时,手中只剩一只空篮子。
  水从脚边缓缓流过,趁着夕阳目及四野,从这里可以看到隔壁陆府那片果林子,也可以看到大房的院子,更会看到她出院子,入东宫,所以他才会派郭旭等在门外。
  陆敏心中有微微的不快,将那小篮子放在腿边,在赵穆对面的蒲团上坐了,问道:“傅图了?我是来找他的。”
  夕阳洒在赵穆那英挺两道剑眉上,黑衣白肤皆镀上淡淡一层金色,照耀的他整个人,仿佛铜雕成的菩萨像一般。他忽而欠身,叼过陆敏提来的小篮子掀开,里面飘着两片绿叶,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里头的东西了?”赵穆问道。
  陆敏道:“送人了!”
  赵穆:“我很好奇,你来时,里面究竟装着什么东西。”
  陆敏忽而转身,遥指着自家那片林子道:“瞧见否,那果子林里有什么,我便装了些什么。不过你家傅小将军了?你们今日上门,一会儿要杀我哥哥,一会儿又要娶我姐姐,闹了好大一场,这会儿怎么不见他?”
  赵穆道:“若有事,与我说即可,又何必非要找他?”
  陆敏见郭旭流水一般摆了菜上来,夺过自家那小篮子道:“我只找傅图,并不吃你家的饭,既他不在,我改天再来。”
  郭旭亲自奉了一碗盖着金黄蛋皮的东西过来,摆在陆敏面前,笑道:“陆姑娘,这是奴婢亲手做的一道拿手菜,快尝尝好不好吃!”
  说着,他又奉了调羹过来。
  陆敏望着碗沿上鼓鼓的金黄色蛋皮儿,挑眉看了看郭旭,忽而就舔了舔舌头。这其实应该是郭旭他老娘的手艺,揭开上面薄薄一层蛋皮,下面是杏仁、火腿和鸡丁熬烩的嫩脂豆腐。
  上辈子在竹溪的时候,她很喜欢吃这道菜,郭旭老娘给她做过多回。
  嫩嫩的火腿,咸而微苦的杏仁与豆腐和在一起,陆敏吹着烫气咬了一口,赞道:“好吃,大娘的手艺,仍还像原来一样好呢!”
  郭旭刚想说话,赵穆一个眼色止了他,笑道:“不止大娘的手艺像原来一样好,我的手艺也精进不少,不信你再尝尝这道菜。”
  山顶凉风阵阵,水声缓缓,陆敏抬头,这才注意到桌上几盘菜,竟是似曾相识。
  赵穆正在指的,是一盘肉质细白的汆鲤鱼,鱼肉削皮去骨,飞成薄片,然后滚水汆出,上面淋着几丝热油葱花。陆敏持筷子拈了一口过来,比起一般鱼,肉质份外肥厚细嫩,这是黄河鲤鱼,她只在竹溪时,在郭旭家吃过。
  陆敏再抬头,盯着赵穆不可置信看了许久,缓缓放下筷子:“是你,你也回来了!”
  赵穆拈了一筷子鱼肉放进陆敏碗中,勾唇一笑:“陆敏,好久不见,你可还记得朕?”
  他眉飞两鬓,一双丹凤长眸中满含着杀气,这分明是当年那个气势汹汹杀入皇宫,勒逼着要问他可还记得她的赵穆。
  陆敏猛得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转身欲逃,又不可置信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来做什么?”
  赵穆道:“大概比你晚一点。”
  陆敏转脑子想了想,那就是三年前了,他与她一道回来的,但是他选择隐藏自己,而不是像她一样,大张旗鼓想要改变一切,并从而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陆敏进一步试探:“李禄让我去麟德殿见你,可我到宫门上的时候,你已经死了。”
  赵穆闭了闭眼。在那个梦里,他最终未能等到她,她也至死不肯承认对于他的欺骗。在竹溪生活过的那将近半年的时间,她拒不肯承认,全部抹消。
  但事实上只须一道菜式,就可以试出来,她全都记得,记得他替她汆的鲤鱼,也记得郭旭老娘蒸的杏仁豆腐,她记得曾在竹溪生活过的一切。
  赵穆觉得梦里那个自己真是蠢到家,徘徊殿外十年,其实就是不敢面对,宁愿相信她是真的失忆,也不愿意相信她是为了赵稷能做皇帝而故意诱杀他。
  “所以你瞧瞧,我又回来了。”赵穆僧坐在那蒲团上,仰望着提着裙子想跑,却又被他堵住去路的陆敏,一笑道:“我看到你因为愧疚而想要改变一切,想补偿我,在自认为补偿了上辈子的亏欠之后,便从此不肯再见我。转而仍想嫁给赵稷重做夫妻,陆敏,重活一世,你仍要与两个女人一起,分享赵稷的爱情吗?”
  上辈子,她嫁给赵稷的时候,赵稷不但有两个妃子,孩子都有两个了。她不肯要他独一份的爱,却转而去和另外两个女人一起争抢赵稷。
  他说这话的时候,陆敏迈脚一跳,想要跃过山顶的溪流,跑回自家去。
  赵穆适时抓住她的脚踝,一把将陆敏扯躺在自己怀中。他自怀里掏出封信来,见陆敏仍旧挣扎个不休,忽而一口咬上她的耳朵:“乖,这一回若再不听话,我会多咬几个牙印上去,明白否?”
  陆敏觉得自己肠子都要悔青了,她最怕赵穆咬她的耳朵,不涉情/欲,但却能激起她混身的鸡皮疙瘩来。她夺过那封信拆开火漆匆匆扫了两眼,挣扎着欲要爬起来:“你居然偷我的信?”
  赵穆两排牙齿在陆敏耳廓上轻轻磨蹭,轻嗅她发间的香气。
  陆高峰像狼盯着猎一般紧盯着他,不肯叫他这条猎狗嗅到一丝肉星,却放任赵稷与她书信往来。
  三年之中,她断了与所有人的往来,却一直与赵稷保持书信联络。她想化解一切干戈,然后再嫁给赵稷,连皇后之位都可以放弃,却唯独想拥有爱情。
  信是赵稷写给她的。在信里,赵稷谈及自己刚刚出宫建衙,有了自己的府第,并说,陆轻歌几番试探,问他可曾考虑过自己的婚事。陆轻歌和他的母妃刘氏都乐意促成他二人的婚事,他问她可愿意,若愿意的话,他便要请敬帝为二人赐婚。
  陆敏这几年确实一直没有断过与赵稷的书信往来。一来是因为活了两世,她一直都认为赵稷是个可信赖的男人,再则,赵秉身为皇子,在宫里活的很委屈,若这一世赵穆重登皇位,也像上辈子一样死在自己登基十年后而无子的话,皇位依旧是赵秉的。
  陆敏希望自己对赵秉好一点,在十几年后,能换来赵秉的网开一面,毕竟陆轻歌待他,实在不如一条小狗。她怕赵秉怀恨,将来要清算陆府那四个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喊二更的人好多,我于是忍不住又二更了。

  ☆、前世之死

  仅凭赵穆方才的几句话; 陆敏便明白了。与她一样重生的赵穆,是上辈子那个认为她欺骗他,只为赵稷登上皇位的赵穆。
  他不相信她曾失忆; 方才那两道菜,是为了试探她。
  想到这里; 陆敏反而坦然了。她忽而转身,反咬上赵穆压着她肩膀的那只手,银牙相合便是一口狠咬。
  赵穆上一回叫她咬手指的时候,正在靖善坊陆家的主屋里听陆高峰和包氏两个昏天暗地沉沦欲海,他至今记得她双唇的颤动和舌头的柔滑; 以及那口水涌出时无防备的一吸。
  他咬着她的耳朵,她咬着他的指头,二人互不相让。
  陆敏口水涌的多了,便要往回吸一吸。她已不是小孩子,修长纤瘦的身体在他怀中乱突乱撞。赵穆两鬓突突; 此生他见的肮脏东西太多,心如止水,但每每总在她身上起恶念。
  终是赵穆斗不过陆敏先松了唇。陆敏犹不解恨,狠狠一口咬在赵穆的中指上,挣扎着爬起来; 恨恨骂道:“就算我骗了你,那也是上辈子的事了。这辈子郭旭一家都还活的好好儿的,你也仍旧做着你的太子,我欠你的已经还清了。至于我嫁不嫁赵稷; 那也不该是你操心的事儿,操心好你自己吧!”
  她咬破了他的手指,指骨上往外渗着斑斑血迹。
  陆敏往前走了两步,忽而忆及三年前自己所做过的那些事情。忆及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尝试着想要改变他的命运,他就那么冷冷看着,从兴善寺再回皇宫,是陆高峰帮的他,而他为了能够重返皇宫,也曾在她父亲面前起誓,言自己此生绝不娶她。
  这是那个会以更毒的怨念报复仇恨的男人,是那个屠尽东宫上下,杀光自己所有亲人,只为登上皇位的男人,枉她还曾相信他无意皇位。
  陆敏曾以为十年幽禁,果真是因为他深沉的爱,如今再看,那根本不是爱,而是他的占有欲。
  他只是不忿于她会选择赵稷而不选择她,所以那怕她毒哑了自己的嗓子,跪求他放了自己,他也要关她到他死的那一天。
  脚下的流水潺潺有声,重生回来三年,陆敏自以为改变了一切,却不呈想那个恨着自己的赵穆也回来了。
  她脚下一滑,整个人落入水中,扑腾着想要抓住石头,却叫疾速涌动的水流带向瀑布。
  水将她冲的漂浮起来,她张嘴想要呼救,水立即涌入口中,连呛几大口水,从高高的瀑布上跌落,重重砸入水中。
  陆敏仰头看到正在解黑衣的赵穆,看到他也跃了下来,呛水太多,终于晕了过去。
  *
  被带入皇宫的陆薇,怀里还抱着个小包袱,一直在不停抽泣。
  容子期的车驾刚出城门,便被一群黑衣人刺杀。被接入皇宫之后,陆薇才知道那些黑衣人是陆轻歌派的。
  容氏母子在陆高峰心目中的地位,比亲人还亲。若叫他知道他们的死是陆轻歌干的,陆轻歌也许不会死,但她绝对活不过三天。
  一步又一步,陆薇终于走上了一条绝路。
  陆轻歌穿着一袭月蓝色花蝶长寝衣,欢快而又轻盈的进进出出,亲自替陆薇揩着脸上的血迹,将一粒丸药喂给陆薇,亲自替她送水,柔声劝道:“好好儿的哭什么了,你的大好前程在姑母这儿,能叫公主们都向你磕头朝拜,能叫她们艳羡你到咬牙切齿也赶不上的好机会,姑母都会给你。为什么要哭了?”
  陆薇道:“姑母,我想参加八月份的东宫选妃,您先把我藏在宫里,到时候我一定会有一个良娣之位,等赵穆即位之后,我至少也是一个贵妃,我会比麻姑更孝敬您,更爱您,更听您的话,好不好?”
  陆轻歌亲自来拉陆薇的衣带,勾唇一笑:“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赵穆根本就不会做皇帝。若想凭借新帝一飞冲天,你得听姑母的。”
  她的手掌在陆薇紧并的两腿间穿梭,忽而轻轻一绞,叹道:“十七岁的小姑娘,你不知道姑母多羡慕你,没有任何束缚,自由自在,还有替自己搏一把的机会,而这些,姑母都没有。”
  陆薇一把抓住陆轻歌继续侵入的手,直瞪瞪望着她:“姑母,新帝不是赵穆会是谁呢?”
  陆轻歌嫣然一笑:“当然是那个愿意娶你的男人!”
  陆薇缓缓松开,任凭陆轻歌在她身上干着些奇奇怪怪的,不可告人的事。她闭眼咬牙忍了很久,再问:“姑母,您这种药,会让我从此不能生育,对吗?”
  陆轻歌的手停了停,旋即一笑:“你将会拥有无上的尊荣与宠爱,有没有孩子又有什么关系了?像小赵秉一样,你也可以杀一个不受宠的妃子,夺个孩子过来就是。”
  陆薇终于舒开两腿,闭上了眼睛。
  她曾听她老娘三丫说过,陆轻歌的母亲西平郡主被誉为火州城第一美人,当年随哥哥烈勒入京,其实是想嫁给先帝的。但先帝是个明君,为鼓励天下百姓多读书,以书中自有颜如玉为典,为西平郡主指婚当年的状元,陆老太爷陆雍。
  三丫曾是西平郡主的贴身丫环,知道她有味秘药,若常年内服外用,可于床事上叫男人无比欢愉。但因那味药会绝子嗣,所以西平郡主本人并不曾用。
  陆轻歌之所以能受敬帝宠爱,应当就是那味秘药的缘故,这也恰是她入宫八年却一直不曾有孕的原因。
  陆薇回想这三年,她很多话与行为,其实一直是在陆轻歌的暗暗诱引之下。她放任她去和那些公主们交往,并暗示她败坏陆敏的名誉,以求能讨得公主们的欢喜。
  陆轻歌一步步诱她走上绝路,然后在绝路尽头等着她。
  *
  陆敏睁开眼睛的时候,赵穆并不在,坐在床边的宫婢有些眼熟,陆敏记得这个丫头,名字叫彩琴,两只杏眼水灵灵的,笑起来与包氏有几分相像,莫名的亲切。
  她一直握着陆敏的手,见陆敏盯着袖腕上的绣纹发呆,连忙解释道:“您的衣服湿了,奴婢自作主换了自己的衣服给您,陆姑娘勿要嫌弃。”
  陆敏口燥的厉害,抓起床头一只杯子,见里头有半温的水,端起来一饮而尽。水里应当搀了蜂蜜,微微有些甜意。
  彩琴连忙又添了一盏,奉给陆敏。
  这姑娘至少二十出头了,跟着赵穆从明德殿到东宫,应当是他身边很得力的宫婢。陆敏道了声谢,坐起来问道:“我的衣服呢?”
  彩琴捧过来一件牙白色的纱袄,恰是陆敏今日来时穿的。她把衣服递给陆敏,说道:“陆将军在外头。”
  陆敏怔了一怔,点点头,继续穿衣服。
  彩琴又道:“奴婢想求陆姑娘一句,一会儿见了陆将军,千万勿要提您和太子殿下在假山上的争吵,好不好?”
  见陆敏不言,她又补了一句:“太子殿下似乎很怕陆将军,奴婢这是一句多嘴之言,也望陆姑娘不要介意。”
  陆敏一笑:“我明白,我会说是自己不小心跌落的。”
  彩琴大松一口气:“要不要奴婢把陆将军请进来?”
  陆敏系好衣带舒了口气道:“先把你家太子请进来,我有些话要问他。”
  彩琴出去不过片刻,赵穆进来了。他换了件锭蓝色的缎面袍子,黑衽,烛光照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紧绷的下颌,以及那微微上下而动的喉节。
  他直挺挺走了过来,低头看着她。
  陆敏往后靠了靠,捧着盏蜜水舔唇:“既你也回来了,又因为我父亲的支持而不必落草,就可以稳坐储君之位,我有句存了两辈子的话想问你,你可否告诉我实言。”
  ……
  “你死的那天晚上,郭旭去徘徊殿喂我毒酒,他说,他怕你一个人黄泉路上太过寂寞,要我去陪着你。如今我觉得,那毒酒应当是你赐的,对不对?”陆敏以为过了三年多平静的生活,自己不会再激动了,可说出来的话,依旧带着哭腔:“所以,你临死依旧不肯放过我,对不对?”
  赵穆面无表情,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陆敏很希望他能说句不是,至少会让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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